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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承丘低头与他接吻,手掌轻覆在他脸庞上,胸口绵绵地塞了一团蜜,满心想着他家大宝其实特别好哄,特别可爱。 这次的事情的确错在自己,林承丘没什么好委屈的,甚至哄好谈蹇后依旧还怀有愧疚,觉得自己从来自诩情商高,竟也会做出这种未能顾及爱人感受的行为。 “老公我错了……”他含着谈蹇的双唇,还在口齿不清地讨好安慰。 谈三岁的小骄傲被一点一点地往天上捧,手掌从林承丘的后颈向下滑,到腰间后钻进衣服里面,贴身抚摸着背脊。 春日微寒,但室内温暖,谈蹇的手掌也总是温热。林承丘怀揣着满足往他胸前靠近几寸,因长时间禁欲而积压的渴求又被撩了起来。 谈蹇总是在即将到达临门一脚之处放开他,林承丘被折腾出了经验,这回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主动压着谈蹇下身磨蹭。 谈蹇微蹙眉,正要将他推开几寸,下巴就被林承丘偏着头啃了一口。林承丘徐徐喘气,不等他讲道理便积极地自我陈述:“其实伤口已经好了,真的,我现在一个人能抱两个宝宝,我能跑下楼梯再跑上来……最重要的是你再不睡我我就要憋死了……” 谈蹇无言,眼里同样埋着欲火。 林承丘期待地看着他,该飙演技就要飙,要炫技,要高调,要能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效果显着,谈蹇很快便在林承丘的眼神下妥协,用未被灼尽的最后一丝理智道:“还没有买……” “我买了!”林承丘一秒抢答,完全不需要提醒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我早买了,买了好几盒,有草莓味香蕉味菠萝味香草味和巧克力味,挑你喜欢的,就在床头柜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 “……” 谈蹇彻底被说服,林承丘趁热打铁,一手滑到下方,隔着西裤按那鼓囊囊的一包,成功听到一声性感的闷哼。 林承丘愉悦无比,与他碰碰额头,借着座椅宽敞,双腿很轻易地缠到他腰上,恶意撒娇。 “那你抱我回房间去好不好?” 谈蹇点头,托着他的臀部站起身来,默默地将这只树袋熊抱回卧室。 玩的就是心跳,走廊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林承丘带着随时可能会被家人发现的紧张心情招摇过市,回到房中后松了口气,高兴地在他额上亲一口。 乖儿子们很配合爸爸,早在回家的路上便已双双入睡,这会儿安静地躺在小床上,不吵不闹地沉浸在美梦里。 谈蹇抱着林承丘路过宝宝,缓缓地护着他躺到床上。林承丘被如此体贴对待,却疯狂地渴望谈蹇能粗暴一点,最好是压着他跌下来,再用力扯开他的衣服。 可能是太欲求不满了,林承丘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羞耻,索性不继续在脑中臆想,代替谈蹇主动,把两人身上的衣服裤子一件件给脱掉。 腹上的伤口确实好得差不多了,因药物效用,疤痕也比最初浅,并不狰狞。谈蹇俯身吻上去,双唇贴着那道略微凹凸不平的痕迹摩挲,磨得林承丘浑身酥痒,低声笑了起来。 温存片刻,林承丘推开他滚到床边,趴在床弦上翻找床头柜的抽屉,轻车熟路地翻出几盒套套来,转头问:“你喜欢什么味道?” 谈蹇倾身覆到他的背部,没有认真去看,从后颈开始慢慢啃咬,回了个“随便”。林承丘顿时像个选择困难症患者,埋头挑选,由着身后的谈蹇顺着他的背脊向下,一路绵绵密密地吻到尾椎处。 林承丘等不了了,随手拆了一盒,赶在谈蹇继续向下前阻止他,手指夹着小雨衣晃晃,回头笑道:“去浴室吧?” 谈蹇没有回答,从他手上拿走套子,拆开戴上,重新压下去。 “做完再洗。” 林承丘浑身一激灵,就在谈蹇说话的时候,身后寂寞很久的地方已被手指侵入。 “嗯……”他现在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一旦步入正题,根本没有力气去思考其他,就连刚刚顺手拿了什么味道的套套都记不起来。 谈蹇将身体伏低,把他束缚在臂间,还是垫了个枕头在他肚子下方,以减轻他的腹部压力。 尽管许久不曾造访,手指仍很快找到了熟悉的敏感点,林承丘被抚弄得愈发难耐,咬着下唇隐忍许久,总算等到谈蹇的进一步动作。谈蹇小心地推挤到深处,林承丘激动得越咬越紧,差点儿在这过程中高潮。 谈蹇的鼻息很沉,生过二宝后的林承丘身体状态变化得很明显,比从前更加敏感,身体还因为数月间的禁欲而更加紧致,所以不只是林承丘而已,他同样濒临失控,几乎就要缴械投降。 谈蹇闭眼想要缓一缓,可是林承丘不太配合,越是动情越想要立刻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他被压制着难以扭动,便不断地晃动小腿,嘴里哼哼着催促。 “别动……”谈蹇嗓音低哑,还是没把林承丘给哄住,在他紧紧一缩下毫无设防地到达了一波小高潮。 林承丘没感觉到,因为谈蹇压根儿还没软下来,而且隔着套子,没能给他更清晰的感觉。 但谈蹇自己却恼了,深深地有种没能自控的挫败感。 “老公……你快点啊……”林承丘还在闹个不停,闹得谈蹇忘了克制,用力地往前一撞。 “啊……” 林承丘浑身颤抖,终于被送到云端。 谈蹇不再收敛,顺从本能,且抱着想要证明自己的心思,开始了他久违的漫长的征伐。 林承丘从前更喜欢正面的姿势,这回从背后被压着进入,身前随着谈蹇冲撞的动作一下一下抵在腹部的枕头上,竟也前所未有地爽。然而他没有完全忘记卧室里还有小宝宝的事情,不敢大声发泄,实在忍不了的时候,便再扯过来一个枕头,抱在胳膊里埋头啃。 低浅的呻吟仍时不时溢出少许,林承丘缠了谈蹇许久的愿望总算在今天得逞,不由身心满足,在他身下痛快地高潮了几发,直到后来体力不支。 谈蹇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林承丘怀疑他中毒了,这是要么打死不做,要么想一次性把他做死的意思? “不要了……”林承丘反手在他腰侧拍拍。 谈蹇停了片刻,但很明显还没打算结束,因为体内分身还神采奕奕地硬着。 三宝很是时候地哭了,秀气地哼唧。 林承丘赶紧又拍他:“三宝哭了……快,不然二宝也会被吵醒了……” 果然儿子醒了还是有用的,谈蹇终于从他身体里离开,扒下套子扔进垃圾桶里,去浴室洗手出来给儿子换尿片。 三宝夜啼的时候其实不多,白天也不如二宝爱闹人,一般如果哭了无非就是三个原因:饿了、尿了、陪哥哥哭。 所以三宝很好哄,清清爽爽的新尿不湿一换,抿抿小嘴巴就接着睡。 谈蹇轻轻将他放到婴儿床上,回到里面,发现林承丘已经翻了个身,仰在那儿对着他笑。 林承丘以为他把套子扔了就是结束了的意思,自己倒是吃饱了,特别不要命地对着他保持立正的下半身问道:“我帮你?” “嗯。”谈蹇点头,回到床上让他继续帮。 林承丘看着他在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穿好新雨衣,分开自己的双腿,重新压下来。 “……”林承丘求饶,“老公我不行了,我到了好几次了……” “最后一次……”谈蹇吻住他的喉结,重新挺进去。 “哼嗯……”林承丘一阵肾疼,然而想来想去,作的还是自己——要也是他不要也是他,怎么这么难伺候呢? 不过谈蹇也不比他好多少,两个人半斤八两,纠缠着继续摩擦生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