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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竹马捏屁股了怎么办

    温若拎着她的行李箱,孤零零的立在一座庭院式独栋楼前面——她是被自家亲生父母留在这儿的,倒不如说丢更形象。

    她刚考上大学,父母俩颗沉甸甸的心终于放下,欢欢喜喜决定去度蜜月去了,而她这个亲生女儿,被二老亲自送到了商业好友厉琛家。

    理由很简单,厉琛的儿子厉初言要高考了,二老不想打扰儿子,决定欢欢喜喜的去度蜜月了,正好让她这个大姐姐过来,一来二人相互有个照应,二来温若可以帮厉初言补习。

    她沮丧的呆愣在原地,站在原地好几十分钟不动,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拎着行李箱就走进了庭院的大门。

    门没锁,她有些惊讶,但没想太多。

    二楼窗户,少年微微探出头来,盯着少女进屋的身影,微微敛眸,嘴角勾起了弧度。

    他的兔子,等到了。

    温若沿途从庭院到进屋的门都没锁,她四处张望一下,发现屋子里又没人,当下心底有些虚,她开始试探着小声唤人:“阿言?阿言?”

    一连叫了好几声,没人应,温若放下行李箱,正打算上楼查看时身侧响起温润的男声:“在找什么?”

    温若吓了一跳,忙转头看,却见厉初言裸着上半身,一手拿着宽大的浴巾擦拭湿发,赤着脚朝她走来,她控制不住将视线停在厉初言的平角内裤上,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看得她脸红心跳。

    厉初言这家伙,什么时候长这么好看了?

    察觉到温若的视线,厉初言将原先用来擦发的浴巾环腰裹上,不咸不淡的一句:“看够了吗?”

    温若烧红了耳根,忙转头辩驳:“谁看你啊,毛小子一个!”

    厉初言没接她的话头,散漫朝着沙发那边走去仰躺着,他见温若半天没动静,出声道:“我妈叫你去二楼第三间客房住,她给你收拾好了。”

    温若连忙提着行李朝楼上走去。

    厉初言慵懒倚着头,看着温若两条细嫩的腿儿在楼梯上一踏一踏的动,视线缓缓从温若小腿往上移,他微眯着眼,心下一动:这双腿,早晚要夹在他腰腹间发颤求饶。

    温若行李箱不重,但力气也不大,爬着楼梯累的双腿发软,待爬的高了,厉初言轻松就能瞥见她里面黑色蕾丝边的安全裤,他下意识咽了口水。

    温若进了房间都有些惊喜,房间色调温馨,或粉或蓝,床也大得让人欣喜,果然,徐兰阿姨真懂她,不枉她从小护着厉初言那小子。

    她开开心心将行李安顿好,浴室在二楼,刚好收拾完就能去洗个澡,待洗完了换上睡裙就下楼去寻厉初言:“阿言,徐姨说了,你要高考,让我过来辅导你一下,有不会姐姐教你。”

    厉初言睨着她,颇有些嫌弃的说道:“考的C大,教我?”

    温若哽住了,上前就想伸脚往他脚腕处踹,谁知脚才刚抬起来就被厉初言大手抓握,他紧扣着她的脚踝把人往自己身侧的沙发上带。

    温若始料不及,一个趔趄跨在沙发上,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撑着地,正要恼人却听头顶传来一句:“啧,粉色的,幼稚。”

    温若羞愤不已,她知道厉初言说的粉色是指她的内裤,一边忙撑着起身一边斥责厉初言:“厉初言!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谁知厉初言压着她在沙发上的腿不让她脱身,嘴里还悠悠吐着荤话:“翅膀硬不硬我不知道,下面倒是硬了,你要试试吗。”

    该死的。

    温若难堪不已,她挣扎着脱身,将厉初言的手打掉后站直了去到厉初言对面的沙发上:“好端端一个人,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厉初言没理她。

    温若吃瘪:“臭小子!不许装哑巴,我是你姐姐厉初言,我是来教你学习的,不是来看你吊儿郎当的。”

    她见厉初言不说话,以为自己震撼住人了,继续道:“C大怎么了,好歹也是省重点大学,教你绰绰有余了好吗?”

    厉初言拢了拢发,抬起眼睛朝她看来,淡淡勾着嘴笑:“是吗?那今后有劳姐姐了。”

    不知为何,温若总感觉自己还是被人拿捏着,气哼一声转身上了楼。

    夜里。

    温若口渴,迷糊着醒来,出了卧室门想下楼找水喝,却见厉初言的房门亮着,她揉了揉眼睛,再三确定厉初言的灯的确没关,她以为厉初言忘记关灯或者还在发奋学习,抱着关怀的心理走了过去。

    人才刚到门外就听里面传来浅浅绵密的呻吟声:“啊~啊~嗯嗯~好大~舒服哈啊~啊啊......”

    温若控制不住的脸红,她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也大抵猜出了厉初言在干什么,温若脸红心跳的想逃,不料刚转身就听一声低沉的“姐姐”响起。

    她吓住了,像是被捉奸一样,虽然明明她才是发现厉初言糗事的那个人。

    厉初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门边,房内的呻吟声依旧在响个不停,她看不清房内的电脑,却能借着电脑的光看见厉初言的状况。

    厉初言低垂着头看她,头发有些凌乱,也不知是睡醒了才看的还是一直看到的深夜,睫毛长而浓密的覆着他狭型的眼尾,薄唇抿着,一副欲求不满的神情。

    温若有些心惊,又不愿表露自己此时居然在这个小子面前怯懦,作出一副姐姐的样子,故作冷静教育道:“阿言,你这样是不对的,纵欲伤身,何况你还要高考了,看那些东西伤脑子。”

    厉初言看着她攥紧睡裙的手,坏笑着将人往房中勾,将温若整个人往门上倾压,嗓音低沉迷离:“那怎么办呢姐姐~憋坏了也伤脑子,要不你帮帮我?”

    温若被压得踹不上气,此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为什么当初那个常年矮她半个头的小毛孩儿一下子窜这么高去了。

    厉初言足足高了她一个头还多,宽阔的胸往她身上压,独属于少年的荷尔蒙气息随着他低埋在她肩侧的头传出,又热又撩人,她有些受不住,双手将人不住往外推。

    下一刻,温若突然瞪大了眼惊呼:“厉初言!”

    原来厉初言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往她大腿上抚触,此刻正步步往上寻着她后面的臀肉去,她推动不得,受着那手穿过内裤捏在她臀上。

    厉初言转头咬上她耳朵,痴痴低语:“怎么办姐姐,你好香,好想一口吃掉。”

    少年温热的唇在她脸上滑动,温若喘着气推攘,厉初言的手得寸进尺的想往她私密处伸,温若一怔大喝:“厉初言!再这样我生气了,放手!”

    厉初言的手停顿了一下,却也没在继续,悻悻从她内裤中抽出,他将手往自己鼻间收回,轻嗅一口,用含着浓浓情欲的声音一字一句道:“想,肏,你,姐姐——”

    温若一惊,用力推开了人往自己房间躲去,锁上门后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真要命,怎么变成这样了。

    良久,她平复了情绪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又羞又恼。

    才一年多没见,厉初言一下子变了好多。

    长得越来越好看了,脸型越发精致,睫毛绒绒密密的,眼睛也好看,鼻子又挺,嘴唇也薄薄的,还有喉结,还有结实的臂膀和腰腹,还有下面鼓鼓囊囊的一团......

    等等!

    温若你在想什么啊!

    那是厉初言,那是你弟弟,一个毛小子而已,你在想什么,不行不行,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她明天就得跟爸妈打电话,她得离开这儿。

    厉初言这边,见温若锁了房门,他转身看着电脑上的人物交合,暼着眉把电脑关了:长得真丑,哪儿哪儿都不如温若。

    似是有些遗憾又像自责,厉初言低声嘀咕着:“兔子吓坏了,指不定还得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