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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偷情

    徐行冰已经跟连骄磨了半个时辰,还在绞尽脑汁地说服他。

    “我不想见不到你。”徐行冰拉着连骄的手,一下一下抚摸他的手背,“待一天就回来,好不好。”

    “我父母不会管我们,就当陪我。”

    连骄考虑再三,都觉得贸然去徐行冰家不是什么明智的举措,他怎么看都不是像能跟徐行冰做朋友的样子,跟他一起回家,万一引起他家人的疑心了怎么办。

    最后还是跟徐行冰一起去了。果然心里有鬼才会担心,连骄看了看两人的外表,大街上到处都是这样的,于是舒了口气,还是警告徐行冰:“别再动手动脚!”

    车开到徐行冰家小区门口,连骄下了车又开始犹豫,左顾右盼看了一圈,“要买点礼物吗?”

    徐行冰攥住他的手捏了一下,被连骄猛地收了回去。“朋友去家里玩而已,带礼物干嘛,你还真觉得是恋爱谈好了去见父母啊。”徐行冰想了想,“……如果你想,也不是不行。”

    连骄面无表情地推了徐行冰一把,“走。”

    到了门前还是有些忐忑,连骄想躲在门后,徐行冰偏让他站在门口,敲了几下门,很快有人应,是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我回来了,妈。”

    女人欣喜地打开门,看到的是连骄,还愣了愣,徐行冰才从他后面冒出来,一手揽着连骄肩膀说,“妈,我同学一起来玩。”

    连骄忙不迭微微鞠个躬。“阿姨您好。”

    “好呀,”徐行冰的妈妈一边从柜子里拿拖鞋,一边微笑着说,“刚刚看到这个小帅哥,我还说我儿子怎么变这么好看了。他总爱闷在家,能带同学来多好啊!”

    连骄笑着答应,跟徐行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他妈妈端出来的水果。假模假式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就被徐行冰拉着进了他的房间。

    这是徐行冰度过青春期的房间,床铺整理得很干净,书桌上的圆筒插了好多笔,桌面零散地摆了些杂物,旁边是一个书柜,装满了各式各样的书,连骄又忍不住想起那张照片,想起曾经坐在桌前那个中学时期的徐行冰。

    “我以前总坐这儿学习,”徐行冰拉开椅子坐下,“学完了就会想你。”徐行冰眼疾手快地拉着连骄坐在他大腿上,环抱着他的腰身,让他怎么挣也挣不开。

    “你干嘛?阿姨就在外面!”连骄想到这,心虚到话都不敢大声说,用气音急忙给徐行冰讲。

    “没事,她不进来。”徐行冰抱了一会儿,觉得连骄的腰细得抱都抱不住,如果这是一场梦,真怕他从缝隙里溜走了。

    “别躲,”徐行冰摆弄着连骄侧坐在他腿上,脑袋凑过去连骄还是直偏头。

    “你行行好,他也想亲你,”徐行冰指着桌面上一本旧书,翻开一页,上面写着“徐行冰”,又拉开抽屉随手掏出一张压成方形的卷子,小心翼翼地展开,左边的密封线里也写着“徐行冰”。

    “亲一下。”

    如愿吻上连骄的脸颊,舔了舔他的嘴角,又撬开他的牙齿,舌头碰舌头,滑不溜秋,毫无章法。

    连骄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还是有点害怕,哪知道徐行冰全情投入,末了还凑到他耳边说,“好甜,原来是水果味的,我告诉他了,以后多吃水果。”

    臊得慌。连骄不知道徐行冰为什么一点不担心,他这两天都提心吊胆,徐行冰抱着他接吻,好在没干什么别的。

    他们出去吃饭,徐行冰爸爸也回来了,连骄问过好后,有意无意地低着头,怕被看出什么端倪。

    “小连呀,徐行冰小学之后就没带过同学回家玩,你们年轻人在家也闷,吃完饭去下面散散步,打打球吧!”

    “好,阿姨。”

    “行,妈,我们知道。”徐行冰被连骄碰了碰腿,接着道。

    下楼去,他们在篮球场观望了一会儿,连骄很快加入了其中,跟一群高中生打得火热,徐行冰在一旁看着,见连骄跟他们讨论战术,望都不回头望一眼,恰巧看到个认识的小孩,招手让他下场,自己换了进去。

    连骄见徐行冰来了挑了挑眉,没想到他们配合并不默契,战况紧急。

    连骄认真起来,脾气上来了板着脸,对小孩儿都轻言细语,到徐行冰时就凶他,看得徐行冰心痒痒。

    晚上回去洗了澡,连骄穿着徐行冰的衣服,坐在床上看手机,徐行冰躺在一旁,环着连骄的腰,鼻尖都是沐浴过后的香气,忍不住在他腰侧咬了一口,那么细,真怕给他咬穿了,跳起来的时候又那么有劲,手腕一翻,篮球便在空中划过送进框里了。

    黑灯瞎火的,连骄才终于半推半就地同意徐行冰放肆一点,他们睡在同一个被窝,睡在徐行冰睡了十多年的床上,脖子下面蒙了被子,悄悄地缠在一起狎昵。

    徐行冰从后面拥住连骄,手掌不知何时覆在他胸口,又捉着两颗小小的乳头亵玩。

    “别摸了!我……”连骄夹紧了腿,徐行冰摸到下面,从腿根挤进一根手指,摸到内裤满是潮气。

    徐行冰沙哑着声音道:“我硬了,连骄。”

    内裤被徐行冰不由分说地扯得挂在大腿中间,像一根缚住连骄的布条。

    徐行冰抬起他一条腿,握着灼热的阴茎往他臀缝里挤,蹭着小小的菊穴,“做一次,我们轻轻的。”

    “你疯了!”连骄在黑暗中瞪大了眼,他被惹得流水,胸口也被玩得硬挺,擦在被子上硬得像两颗豆子,被顶得闷哼一声,只好再退一步,“前面,前面,别插后面。”

    嫩穴被龟头凿开,连骄的腿肉夹着柱身,烫得心惊肉跳。

    黑暗是最好的掩饰,徐行冰缓慢地插入抽出,被子随着节奏微微起伏。习惯了刺激的干法,徐行冰挺入的力道越来越重,床铺被晃得吱呀响,连骄想起什么,突然说:“别弄脏了床单!”

    弄脏了确实不好解释。徐行冰仍不放弃,抱着连骄坐到书桌前那个椅子上,连骄面对面地坐在他大腿上,这次肉贴着肉,阴茎贴着肉户,跃跃欲试地跳动。

    徐行冰小声地问,“要不要?”

    “……要。”

    连骄坐在肉棍上,卖力地扭腰摇晃,像骑一批温驯的马,然而体内的阳具却并不温柔,次次顶到花心,擦过穴里的骚点,龟头探进宫口,强势得好像要把他捣烂。

    “好舒服,呜……”

    连骄咬着牙,藏住了骚浪的吟叫,却忍不住腻人的鼻音,他们嘴也相连,吻成一团,连骄含着徐行冰的舌头高潮,又含着手指抠挖不出的精液入睡。

    精液似乎有安神助眠的功效,连骄由着徐行冰拿纸巾帮他把私处清理干净,不知不觉便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