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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ty talk

    两条舌勾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他们一同摔进柔软的床铺,徐行冰垫在下面,连骄跪趴着固定住他的头,还在深吻。徐行冰纵容地平躺着,手放在连骄耳后,享受着这缠绵的温存。

    “想要,想要你,徐行冰。”连骄一字一顿地说,生怕那些话语不够撩人。

    “想要就自己来。”徐行冰躺着看好戏。

    此时的连骄撑在他上方,双目清明,耳尖发红,勾引人的样子活色生香,那双清亮的黑眸中有埋怨,也有兴奋,含情盯着你,任谁都没法无动于衷。

    徐行冰心里软成一片,像煮沸的开水滚滚冒泡,远不如看上去平静。

    连骄穿着宽松的家居短裤,大大的裤管,垂下来空荡荡的。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徐行冰身上,骑坐在他大腿上,夹紧了,隔着裤子便正对那饱满鼓起的壮实肌肉开始磨。

    有布料的阻挡并不过瘾,甚至越发心烦,连骄迅速蹬掉裤子,手一撂便把裤子连同内裤扔得远远的。

    花穴已带点水迹,蹭在大腿上刚好做了润滑,连骄不知羞耻的动作便变得更加顺畅。

    腰肢摆动着挤得唇瓣乱颤,连骄扳开阴唇,贪吃的肉洞便显现出来,含住鼓起的肌肉,湿答答地往里吸。连骄不断往下坐,压扁了阴唇,嵌在一楞鼓起的肌束,似乎妄图磨一磨穴里带水的嫩肉。

    徐行冰斜觑着连骄,看连骄忍无可忍地趴在他身上翘起屁股,手绕到身后。指腹斜着揉阴蒂,两指夹着,用夹烟的指尖挑弄。修长的指尖被送进潮湿的肉洞,可惜徐行冰看不见,只能看见连骄抽送的手臂和侧枕在他腹上潮红的脸。

    一根手指进出自由,像插进一块宁静的湿地,没有掀起任何波澜。连骄并着指头,探进第二根,第三根,这无疑是扩张的步骤,插了一会儿便兴致寥寥,他的穴道太热,太紧,吞入纤细的手指早已得不到满足。

    连骄不得不握住自己的阴茎,为了寻求快感大力套弄,他又双腿大张地坐起来,瞪着徐行冰,从根部撸到头,摩擦阴茎似乎能得到快感,但那迟钝,短暂,还没琢磨透便消逝干净。连骄的性器越来越硬,愣愣地笔直竖起,饥渴地吐水。

    徐行冰眼神沉沉,像一匹饥饿的狼,眼见着连骄抓住他的手,覆在阴阜上,难受地说:“帮我,快点。”

    连骄扳着徐行冰粗粝的大手,并起手指往穴里塞。光是看着粗硬的指节,便期待得吞口水,他从未觉得徐行冰的手如此性感,坚硬的手骨隆起,青筋缠绕,蔓延到腕骨,似乎充斥着力量。

    “嗯……你他妈动一下行不行!”连骄抬着屁股往他手上坐得都累了,还是贪恋地舍不得拔出来。

    “应该怎么说,求我。”徐行冰恶劣地笑,逮住机会便要连骄难堪。

    “……我想要……徐行冰,求你。”连骄紧皱着眉头,一万个不情愿,穴把徐行冰夹得紧,也如他的主人一般,讨好地主动嘬吸起来。

    “哪里想要?你自己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徐行冰捏住连骄的耳垂,无心的触碰让连骄从耳根烧到脖子,身体叫嚣着想要吞吃,发泄!

    连骄近来脾气越来越软化,他膜拜地望着徐行冰,眼底全是赤裸的渴求,手掌包住他内裤里撑起的肉棒,“想要,想你插我,你帮我,快点!”

    徐行冰面上仍不为所动。“说清楚。”

    连骄怒气横生,被欲望折磨,决心扮做徐行冰期待看到的婊子。他扒开肉唇,手指探进穴里去朝两边扳,露出一个圆圆的肉洞,媚红的嫩肉呼吸一般蠕动,汁水泛滥,湿润的眼也垂下,在纤长的睫毛下迷离,“骚逼一直流水,阴蒂都被掐肿了,好想要啊,徐行冰,想你的手指放进来,帮我止止水……”

    “骚货!真会勾引人,就这么想要男人肏?”徐行冰激动得全身血液都往胯下流,连骄可爱的淫态简直快让他流鼻血,他越来越恶劣,更想欺负连骄,最好蹂躏得只会哭着叫他的名字,还离不开他的肉棒。

    徐行冰手指伸进连骄嘴里,勾着那一条软舌,用指擒住,自己凑过去舔了一口,于是掌着连骄的后颈往胯下按。连骄心领神会,凌厉地斜了他一眼,俯身便舔抵在内裤上,隔着一层薄布料用舌挑逗。

    连骄翘起的屁股被掌掴得翻滚肉浪。“先含进去熟悉熟悉,一会儿好插你的小逼。先用手指摸摸骚逼好不好,多喷点儿水,不然吃不下。”

    连骄用牙剥开内裤,肉棒弹出来,猝不及防地鞭挞在脸上,他条件反射地眯起一只眼,舌头朝龟头卷,尝到一嘴腥苦。

    穴里的手指终于开始动,抠挖得连骄酥痒难耐,完全不似刚才自慰时那种麻木。连骄更卖力地舔弄起来,徐行冰长指摸进穴洞深处,寻宝一样一一叩问,擦过骚点,连骄便在喉间呜咽,舌头乱划过柱身,激得徐行冰把肉棒往他嘴里再送了一寸。

    “啊啊……就是那里,手指艹得好舒服……好爽呜嗯……再快点,徐行冰,啊嗯……”

    连骄惯会用叫春讨好处,徐行冰听得心痒难耐,被猫抓了似的,肉棒又塞进连骄红艳艳的口腔,“浪叫也要含住,欠操的骚货,哪里的嘴都一样骚。”

    连骄吞咽那根大棒子,喉头紧缩着挤压狰狞的肉头。

    眼角浸出泪,嘴被肉棒堵着,连骄情难自禁时,发出娇缠的哼声,伴着朦胧的鼻音,听起来像在委屈地哽咽。徐行冰恶狠狠拍了那烂熟的阴户一掌,抖着手腕奸那口谄媚的肉洞,三根肏进去的指裹了一层透明水膜,湿得不成样子。连骄追逐着徐行冰的手,仿佛离了便不能活,手指抽出时也要送上去,再次送入时,手指深埋进穴肉抠挖便换来一股水。

    手腕抖得凶,徐行冰伸长手指变着法子揉弄,拇指带了淫水抹在阴蒂,一边折磨红肿骚豆豆,一边曲起手指,用指关节对着骚点磨。手指是如何弯曲又伸展,只有连骄被肏熟的肉逼知道。

    连骄嘴里含着膻腥巨根,下面喷泉一样潮吹,手指迎头浇上热流,堵也堵不住,一只手全被打湿了,像从水里捞出来。

    “就这么爽?骚逼怎么还在咬,手指都能让你馋成这样,是不是睡觉都想着男人的鸡巴?”徐行冰玩味地轻捻连骄后颈肉,像摸宠物小猫。连骄被吻得艳红的唇包裹着他的阴茎,尽管外面还留了一截,那样子,似乎在努力地吞咽,好亲吻那两颗存精的卵蛋。连骄吸吮时面颊凹陷,让徐行冰想起龟头捅得它鼓包的模样。

    “好了,坐上来,让你的骚穴也吃一吃。”

    连骄抬起头,乖顺地吐出肉棒,连带吐出红舌头,脸颊受了阳物滋养一般白里透红。连骄宝贝地握住徐行冰的阴茎,跨坐在他身上用阴户磨。

    “唔嗯……好爽,”快感来得恰到好处,龟头次次撞上阴蒂,蚌肉包住肉柱,磨得快要起火。

    连骄从没和徐行冰这样玩过。原来只是操操外面都这么爽!阴蒂跳得比心脏快,淫水溅得比汗还多。连骄腰臀像装了马达,坐在阴茎上蹭,起劲得停不下来。

    洞口很近,稍微抬一点臀便能肏进去,徐行冰故意找准了角度挺腰,肉棒便蹭着内壁,随着连骄坐下的力度全根没入,开始新一轮的暴力征战。

    “啊啊!呜啊!徐……徐行冰,好爽……不,轻点,疼……疼……操烂了,轻一点!”

    连骄被龟头一撞,身子立马软了,套牢在肉棒上,在快速的猛攻中躲不得,稍微提起屁股想躲,便会被重力拉扯着狠狠坐下去。

    “骚货是不是最喜欢大鸡巴操?骑着鸡巴爽翻了吧!”徐行冰压抑的欲望瞬间爆发,也不管连骄讨饶时说了什么,逼得双手撑在他腹肌上的人儿尖叫着流眼泪,连骄后仰着头,展露出优美性感的脖颈,此时呼吸急促,喉结不断上下滑动,青筋暴起,不住尖吟,清晨精力旺盛,徐行冰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连骄被徐行冰抱起来插穴,抱起来时穴咬得紧,有时猛缩一下,绞得徐行冰阴茎发疼。

    连骄的穴本来就小,被勃发的阴茎撑得死死的,坐在上面边走边被发狠地操。

    徐行冰抱他在整个屋子都走了一圈,定点巡视一般。

    尽管家里没有别人,连骄看到那些熟悉的角落,还是会想起他们日常生活的样子。淫液边走边漏,滴了一路,连骄在灼人的情热中迷迷糊糊地想,一定要把屋子仔细打扫一遍。

    初升的太阳照得半边天都是橙红色,他们胡闹了那么久,阳光早已变得透亮,客厅落地窗的窗帘缝隙透出刺眼的白芒,窗帘上复杂的花纹影子投在地上,也能投在人的身上。

    连骄紧搂着徐行冰的脖子,被抱到落地窗边,繁复花纹印在他光洁的背上,像穿了一件镂空的蕾丝衣。

    射进来的光被挤成一条线,像锋利的激光刃,要把人切成两半,这一刻的连骄被肉棒入得缩瑟着肩膀,如同任人宰割的动物,再蛮横暴躁,这时也尽显柔弱。

    “嗞啦”一声,徐行冰拉开窗帘,强光瞬间侵入,室内成了一片光的海。

    连骄还未适应,眯着眼埋进徐行冰颈窝,徐行冰因这信任的依偎大为满足,下一秒便将赤身的连骄翻个面,顶在透明的玻璃窗上。

    阳光强烈却不炙热,看得见,摸不着,把连骄的皮肤泡得嫩白。徐行冰贪恋地摸遍他全身,掌心狂热地贴紧,磁铁一般缓慢游移。

    连骄贴在窗上的手指在光下透出明媚饱和的橙红色,像多汁的橘瓣,让徐行冰忍不住一根一根舔过。

    被用力压住,连骄不得不偏着脑袋,身体正面紧贴着窗玻璃被压平,他没有忘记现在是光线充足的大白天,他不是暴露狂,一想到对面可能会看见,就惊出一身冷汗。

    “等不及了?”徐行冰看见连骄流到大腿的水液,鸡巴在他挺翘的臀上画圈,就是不碰两个收缩的穴眼。“骚屁股没吃到精液,是不是空虚得很?”

    “长得真淫荡,只会勾引人,”徐行冰直勾勾盯着连骄被玻璃压扁的乳头,那里几个小时前刚被他吸过舔过,红肿还未消去,一看就被吃透了,缀在男人的胸口,确实淫靡得不成样子。“是要勾引谁?欠操的骚母狗,是不是你,嗯?想着被别人看就这么兴奋,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撅着屁股找操,好不好?”

    徐行冰掰开连骄两瓣臀肉,又顺畅地操进小穴里,高热又湿润,简直让徐行冰想死在他身上。

    也许是阳光太晃眼,连骄渐渐适应了强光,视野变得蓝。

    淫词艳语让他难堪,泪水无声地趟,比任何一次被动的疼痛时都要流得欢,泪液在他脸上划出两条透明的线。他像个光天化日里被钉在木架上游街示众的妓子,暴露在阳光下让他无地自容,体内的肉棍就是他的刑架,而他无法保持缄默,他放声尖吟,是因为爽。

    徐行冰托着连骄的白屁股,撞得连骄的性器愣头愣脑地磨窗玻璃,肉茎擦不干净玻璃,越擦越脏。

    徐行冰射了一次,撞到子宫口去射,射得满满当当。“啊啊!!”连骄嘴里意义不明的哼叫一直没停,被碰了那个敏感的地方,站都站不稳,徐行冰一松劲,便顺着玻璃往下滑,穴里的精液滴得到处都是,粘稠又多,好像永远滴不完。他跪在男人脚边,可不就是被男人操烂了的婊子。

    后洞紧实,这会儿也被两根手指插出了感觉,居然也会像女穴一样流水。

    身体永远不缺快感,徐行冰天生会找连骄的骚点,屁眼也被抠成了骚屁眼,粗硬指节对着前列腺猛操,连骄哀哀垂着头,无可救药地轻易就攀上高潮,沦陷得彻底。

    徐行冰发现连骄听他说羞辱的话会变得更敏感,于是上瘾似的说个不停。尤其是那倍受煎熬,被他肏得濒临崩溃的脸,情到深处白眼上翻,看得徐行冰鸡巴更硬,恶念悄无声息地占据满脑。

    连骄被锁在落地窗前操,阴茎从前面穴口拿出来就塞进后面,轮换着被打桩一般捣弄,一刻不停。

    肉蚌已经肿了,翕张着开了个口子,合也合不拢,徐行冰凑到他耳边告诉他,“骚逼怎么不闭上,是必须要大鸡巴塞里面吗?着实是个骚货,两个穴要两个鸡巴是不是才能满足你?”

    徐行冰在笑他,在他耳根轻蔑的嗤笑。听在他耳里像水滴进缸中,清脆又响亮,听完句末的尾音便诡异地喷潮了。“不会被干松了吧?”

    阳光愈烈,徐行冰拉严窗帘,和连骄抱在一起,日得昏天黑地。

    一股一股阳精送进连骄两个穴里,徐行冰是操得尽兴,连骄最后射得精水稀薄,铃口涩痛,几乎什么也射不出,瘫在徐行冰怀里,含着肉棒被他吸咬那贫瘠的乳肉,搞得胸前布满红印子,作为这场性事的收尾。

    “奶子还会长吗?嗯?”徐行冰咬着红肿的奶头直往外扯,连骄有气无力地说,“不长了,别玩了……嗯啊……别用力。”

    “我帮你含含,帮你吸大一点,这么嫩,当然会长。”徐行冰丝毫不动摇,过了一会儿带连骄去浴室清洗,泡在温和的热水里,连骄很快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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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没课,够连骄睡个懒觉,徐行冰准备了早餐,凉透了连骄仍裹在被子里睡,睡得错过了午饭点,徐行冰要去学校上课,便帮连骄留了饭,热热便能吃。

    徐行冰只有一节课,上完就飞快跑回来,进屋时连骄正拥着被子坐在床上。

    从前连骄的头发短,没有“乱”的概念,现在长长了一点,像春天破土而出的芽,虽没有长在自己身上,徐行冰还是看了心尖就觉出一股缓慢生长的痒意。

    “醒了?”徐行冰殷切地坐上床沿,待连骄磨磨蹭蹭地下床时,愉悦地想讨要一个吻。

    连骄一动全身都疼,他还特意在被子下面摸进自己的内裤,女穴还开着一指宽的小洞,洞并不拢,两条腿也打颤地并不拢。后穴怪怪的,穴口热辣,有种还含着阴茎的错觉。

    他现在摆什么姿势都不对劲,身体酸软无力,显然纵欲过度。连骄在床上坐了好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行冰哪知道连骄憋着这么大的气,脑袋一靠近便被连骄后撤着躲开。

    突然的动作牵扯到腿根,又是一阵难以启齿的酸痛。

    连骄冷冷地斜了徐行冰一眼,恨不得跳起来把他暴打一顿,恨声道:“滚开!”

    徐行冰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不过睡了个回笼觉,一觉醒来,连骄正眼都不给他一个,撇下他动作僵硬地去客厅了。

    徐行冰托着下巴,忍不住回味今早香艳的情景,稍微想到一点细节便鼻腔发热,喉咙发紧。也不怪连骄闹脾气,徐行冰真怕自己不是死在连骄床上,就是把连骄干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