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邻居语言上的骚扰，与外卖员的暧昧不清与肉体触碰
宋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跪在地上喘着。男人伸手将宋河抱起来放到旁边的座位上，自己整理好衣物，等到下一站停靠的时候，起身下车了。而期间，宋河则一直坐在座位上喘息着，他的阴茎还硬着，内裤湿漉漉黏糊糊的非常难受，他慢慢扣好衬衫，拍了拍裤子膝盖处的灰尘。公交车又行驶了一段时间，宋河到站了，他慢慢站起身来，姿势别扭地下了车。 好在宋河家离车站不远，但是今天，原本几分钟的路程显得格外漫长，路上宋河慢慢地回想着车上的那个男人，也许以后他加班到这个点，还会在公交车上碰见他，想到这，他的阴茎变得更硬了。 好不容易磨蹭到家，刚从电梯口出来，就看见隔壁讨厌的邻居赵跃也在开门，看起来也是刚回家，邻居是个看着很阳光活跃的大男孩，见到宋河，很热情地向他打招呼：“这么晚回家啊？加班了？” “嗯。”宋河不冷不热地应了应了一声，不是很想搭理这个过分热情的邻居。低头掏出钥匙开门，扭身进去了，留给邻居赵跃一个冷漠的背影，和咣当的一声关门声。 而赵跃一直看着宋河，想着他未扣上扣子的领口处，脖颈处的吻痕清晰可见，在宋河关上门后，他他收起一贯挂在脸上的开朗笑容，露出一点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容。 宋河关上防盗门，将公文包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自己则疲惫地躺在了皮质沙发上，走了半天的路，他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想想自己这一天，加班到那么晚，没来得及吃完饭，在公交车上还被人摸来摸去，给人口活，他又听见自己的肚子饿的咕咕叫起来。他起身去厨房冰箱翻了翻，没剩什么食物，点开手机的外卖软件，因为太晚，已经没有几家店在营业了，挑来挑去，最后在一家蛋糕店点了几块蛋糕和一杯柠檬汁，然后就放下手机，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澡。 宋河在浴缸里放好热水，慢慢地将全身浸入水中，温热的水包裹住全身，给疲惫的身体带来放松。 躺了一会儿，宋河开始犯困，加班本就让他腰酸背痛，在车上的发泄更是让他疲倦，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不能睡，外卖还没有到，于是勉强睁开眼，放掉浴缸里的水，挤了些沐浴露用浴球在身上打起泡沫。泡沫刚打了一半，就听见隔壁传来大声的呻吟声，宋河把浴球往浴缸里一扔，烦躁地骂了几句，想起这一个月，这个糟心的邻居的所作所为。 他现在住的是老房子，隔音比较差，有时隔壁电视的声音大了点都能听见闷闷的噪音，两家卧室的阳台相邻，且都没有封上，有时候他在阳台晾衣服时会正好碰见赵跃在阳台抽烟，还会互相打招呼。原本两人相安无事，可是从一个多月前开始，一切都变了。 从某一天晚上开始，隔壁传来极大的呻吟声，宋河被扰的睡不着觉，去阳台透气，发现赵跃家阳台的玻璃推拉门开着，声音正是从邻居卧室里传来的。宋河气得猛地关了自家阳台的门，但是隔壁叫床声音越叫越大，仍隐隐传到他的耳朵中。宋河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得用被子蒙住头，在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中睡着了。 接下来连着好几天都是这样，半夜传来大声的叫床声，活像GV现场，宋河每天要早起，晚上睡眠被打扰得厉害，每天早上都有些打不起精神，被同事讥讽了好几次。 某天没有加班，宋河早早回到家中，他纠结了一会敲响了赵跃的家门。赵跃拉开门，见是宋河，脸上带着满满地喜悦。宋河坐在赵跃家的沙发上，对方在厨房忙来忙去，给他端来水果，倒上茶水。 宋河犹豫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那个，咱们这栋楼隔音不是很好。”说完他尴尬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是吗，我倒是不觉得。”赵跃从盘子里捡起葡萄吃了一个。 “我是觉得不太好，有时候晚上电视的声音大一点都能听见。”他假装咳嗽了几下，接着说：“人说话声音大一点也能听见的。”他又尴尬地猛喝几口水，主要是用水杯挡住自己的脸，他有点不敢看赵跃。 而赵跃表情带了点玩味，没有直接回应，开始扯一些别的话题，诸如说宋河似乎经常加班，经常听到他晚上很晚到家开门的声音，再比如经常看到宋河点外卖，外卖吃多了不好之类的话。 宋河本就不想听他在这里闲聊，忍无可忍地听对方闲扯半天，深吸几口气，说：“你每天晚上呻吟声太大了，我在隔壁听得很清楚，太影响我休息了，你们能不能克制点，好歹把阳台的玻璃门关了吧。”说完他感觉血都在往脸上涌，感觉脸颊变得滚烫。 没想到赵跃似乎完全没有羞愧的意思，反而大言不惭道：“怎么？你想加入我们吗，半夜你听着那些声音，的欲望得不到抒发，也很难受吧。” 宋河一下子气急败坏，站起身来，匆匆地向门口走去，开门后又说了一句：“麻烦你多考虑一下邻居的生活，不要打扰别休息。”说完狠狠地甩门而去。 宋河从之前的记忆中抽离出来，他叹了口气，拿起浴球打完泡沫，然后开了热水冲掉，隔壁依旧隐约传来呻吟声。他边收拾浴室边想：体力可真够好的，天天晚上有性生活，还叫得这么大声音，嗓子也不哑。 收拾好后他又躺倒在沙发上，看了眼手机，外卖员离家还有一段距离，于是他打开电视，故意调到喜剧类节目，把声音调的非常大，电视里不时传来观众们的笑声，墙壁隔音很差，应该也能听见，果然过了一会儿，隔壁的叫床声渐渐变小，最后完全停下了。 宋河叹了口气，将声音调小，决定以后隔壁再叫床扰民就用这种方法打断他们，然后握着遥控器随意地调着台。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是外卖员打来的说已经到了。 宋河赶忙起身开门，外卖员把几个蛋糕盒和柠檬汁递给他，宋河赶忙接过。 “哎，是你啊。”宋河同外卖员寒暄起来，因为他经常点外卖，而这个外卖员陈川恰好负责配送这片区域，一来二去两人就熟识了，有时两人还会闲聊几句。 “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啊？”陈川露出有点憨厚的呆呆的笑容。 “嗯，今天加班，吃的有点晚。”宋河又问道：“这么晚了，你等会儿还要接着送外卖吗？” “不送了，太晚了，你的是最后一单了。”陈川边说边用手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宋河这才发现他的刘海都被汗水浸透了，汗水正沿着小麦色的肌肤流淌，从脸上流到喉结处，宋河看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我走了？”陈川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结结巴巴地说。 “嗯。”宋河小声地应了一声，眼看对方转身就要进电梯，他突然鼓足了勇气问道：“我点了很多东西吃不了，一起吃吗？如果你吃过了就当是夜宵好吗？”说完别过头，不敢看向对方，他想这样邀请对方已经很久了 。 “好啊。”没想到陈川很轻松地答应了，二人一同进屋，坐在餐桌前。 看着陈川依旧很热的样子，宋河提议他去浴室冲个澡澡凉快一下，帮他找了条新毛巾。 宋河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有些焦躁不安，他慢慢地打开那几个蛋糕盒，都是蛋糕店最近的新品。他把蛋糕摆好，又去冰箱拿了两瓶冰可乐摆在两个碟子旁。 陈川洗完澡，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坐在宋河旁边的椅子上。 宋河绷紧了身体，把蛋糕碟子往陈川那边推了推，说：“这家店新出的栗子蛋糕很好吃，你尝尝。” “谢谢。”陈川礼貌谢过，拿起叉子挖着大口吃起来。 宋河在一旁慢慢地吃着，脑子里却很乱，他的余光瞟见陈川健硕的身体，小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 “这个蛋糕很好吃。”陈川突然挖了一小块塞进宋河的嘴里。 宋河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懵了，慢慢地咽下蛋糕，又挖了一块自己的草莓蛋糕上的奶油含在嘴里，凑向陈川，吻上他的嘴唇。 两人的嘴唇紧紧相贴，宋河的舌头先伸入了陈川的口中，带着甜甜的奶油，与草莓的香气。 陈川抬起手，一只手扣紧了宋河的脑袋，另一只手搂住了宋河的腰，化被动为主动，用力地湿吻着，两人的舌头交缠着，直到吻到有些缺氧，两人才分开。 “草莓蛋糕也很好吃。”陈川的额头轻轻靠着宋河的，暧昧的氛围包裹着两个人。 “你还想吃点别的吗？”宋河的手隔着薄薄的浴巾轻轻地碰着陈川的阴茎，转而改为缓缓地揉动。 陈川的阴茎已经变得火热滚烫，宋河的隔着浴巾都能感受到硬度，他抬手扯掉了浴巾，想伸手握住，但陈川却先一步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紧紧地搂住他，问道：“卧室在哪？”宋河抬头往卧室方向看去，陈川心领神会地往卧室方向走去，边走边脱宋河身上肥大的衬衫，他本想把衬衫挂在什么地方，但宋河却急切地把衬衫甩在地上，伸出双手环绕着陈川的脖子，往他身上一跳，双腿紧紧地缠绕住陈川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