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蛊惑(古言父女高辣)在线阅读 - 032 再次被她爹qj H

032 再次被她爹qj H

    柳依依被她爹这步步紧逼的追问,不知道是心里发虚还是懊恼自己也整理不出头绪,给不出他准确的答案,她只好答非所问,转移话题:“爹爹这样在意我和师祖之间的关系,是爹爹出于对女儿的关心,还是出于徒弟对师父的维护?爹爹是不信任女儿,还是不信任师祖?”

    柳青城很不满意她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可是她的反问也让他挑不出来问题,他的一切怀疑确实捕风捉影,而他的怀疑确实在伤害两个对他都很重要的人。

    他心里有些烦躁,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一个小鸡肚肠的人,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也更不喜欢女儿总是让他如此烦躁。

    他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却又忍不住要去看她,她就那样躺在他的身边,美好而极近,她身上沐浴过后的水汽似乎都往他鼻子里钻,扰得他心烦意乱,他觉得自己欲根隐有抬头之势,他看着渐渐勃起的阴茎,因为上面扎满银针,勃起让银针扎得更深,一时有些微痛,疼痛让阴茎勃起得更加厉害,他的额头顿时沁出汗来!

    正生着闷气不看他的柳依依,听闻到他越发隐忍粗重的喘气声,转过头来,看见他的异样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爹爹?!”

    柳青城脸色有些红,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女儿面前失态了,这肯定是蛊毒又在反噬,他连忙对女儿说道:“莫慌,爹爹没事,可能蛊毒反噬了……”

    “可是,师祖不是已经给爹爹施针了吗?我也没有感觉到蛊毒反噬啊……”

    “你师祖马上回来了,等他来了便知。”

    柳依依看他忍得辛苦,心里也替他着急,可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出不去,好在独孤紫及时赶了回来。

    “师祖,师祖,您快帮我爹爹看看,他怎么了?”柳依依连忙向师祖求救。

    独孤紫点了点头,走到徒弟身边,一搭他脉搏,再轻抬他的阴茎在手一看,看了徒弟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又给他扎了几个穴位,对紧张看着他的父女二人道:“无妨,再过半个时辰,即可取针。”

    “师祖,我爹他是蛊毒又发作了吗?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异样啊!”柳依依不解地问他。

    柳青城也觉得奇怪,他总觉得师父刚才看他那眼的眼神很古怪,但是又好像是他的错觉,师父也什么也没说,女儿依依追问他后,他也只是一句模棱两可地说了句:“此毒复杂,不可简单概之。”

    于是,他第一次自己单方面发作了蛊毒这件事,就这样莫名地发生,又糊涂地过去了。

    今天是柳依依第一天和师祖学武的日子,本来柳青城也是可以在场的,但是,独孤紫说他昨天发作了蛊毒,身上的蛊毒可能因为他第一次的压制导致比柳依依身上的更重,所以单独给他特制了一套心法,让他在房里自己练习。

    于是,庭院里的练武场上就只有柳依依和独孤紫两人了。

    因为柳依依毫无武学基础,又过了最佳练武年纪,所以,从最基本的马步练起来实在杯水车薪,结合她有优秀的舞蹈底子,身体柔韧非常好,独孤紫就从了解她的身体状况开始,并且帮她进一步拉伸,然后再给她制定适合她的轻功和暗器一类不怎么需要武功路数的功夫。

    只是在熟悉她的身体情况时,免不了身体接触,柳依依觉得自己身上全是独孤紫身上的紫檀香,即使训练结束,她身上似乎都还残留有他的触感,她原本倒没有多想,对方毕竟是她的师祖,可是,她爹偏偏在昨天问她对师祖独孤紫有没有特别的感情,这导致她面对独孤紫触碰她的身体时,她总是忍不住想起她跌的这句话,再加上独孤紫身上总是有一种让她说不出来的在意感,再想到自己做的那个匪夷所思的梦,真的要重新审视自己对师祖的感情了,难道她真的对他有了不伦之情?

    这个想法吓坏了柳依依,导致她不仅练功时容易走神,练功看见她爹也免不了心虚。

    一连几天下来,本来就因为练心法而不能看着她和师父独孤紫练功的柳青城,见女儿这个样子,他心里越发不舒服起来,师父给他的心法本是让他磨炼心志,静心静气,却没有想到一连练了几天,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入睡都困难了,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他好像好几天没有想起妻子丁雪茹了,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女儿的事情。

    难道这就是家有女儿初长成的老父心态?如此放不下心来?真的是父亲的心理在作怪?师父又不是别人,女儿也不是不知轻重之人,他在担心什么?

    可是,他在屋里练心法,两只耳朵都飞到了屋外,院子里有一点动静,他都能想象出那画面,师父怎么样抱着依依,怎么样带着依依飞,怎么样给依依舒展筋骨……

    这种忧虑愈演愈烈,直到他今天晚上好不容易入睡以后,迷迷糊糊中看见了自己的师父走进了女儿的房间,他摘下了他那从未取下过的白玉面具,柳青城一愣,正想要看清师父真容时,却见床上的女儿跳下床来,奔向她师祖的怀里,两人好像历经千山万水终于重逢的惊喜与激动,很快就热吻交缠在一起。

    柳青城心里又急又怒,想要上前阻拦,想要发声阻止,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嗓子里也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师父将女儿打横抱起,压在她的身上。

    两人身上的衣服从地上到床上,脱得到处都是,女儿激动地抚着他的脸蛋,柳青城却总是看不见他的样子,只知道侧脸线条完美无瑕也不足以形容。

    屋子里满是独孤紫身上的紫檀香,原来师父在动情时,身上的紫檀香可以浓烈如此,女儿在他身下的娇喘声好像比任何一次他这个做爹的听到的都要酥媚入骨,她是那样高兴和快活,原来,喜欢一个人,在房事上面当真是不一样的。

    原本只属于他、只被他吃过的娇乳现在在他师父的手里、嘴里,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柳青城只觉得怒火攻心,他娇养到大,爱护有加的宝贝女儿,他这个做师祖的怎么可以对徒孙下手!

    他在依依身上每挺动一下,他的心都在滴血,他看到那拔步床摇晃不停,床上男女被翻红浪,他只觉喉头一阵腥甜,吐出一口血来。

    胸口的疼痛,让柳青城彻底清醒过来,窗外折射进来的月光温柔地洒在他床前的地砖上,光滑洁净的地砖上赫然有红梅点点,像极了去杨柳镇时山脚下遇见的那个白少年衣摆上的血迹。

    柳青城没有理会身体的不适,他径直下了床,打开房门就往女儿柳依依的房里走。

    柳依依的屋子里没有灯光,显然早就睡下了,柳青城也没有敲门,直接用内力震开了门锁,在女儿惊醒过来的那刹那,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轻声道:“别叫,是我,爹爹。”

    被破门而入之人吓出一身冷汗的柳依依听到来人是爹爹,也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清冷气息,一颗扑通直跳的心总算安稳了不少,但是,她很奇怪爹爹怎么深夜来找她,也不敲门,吓得她差点以为什么坏人敢来云山,不对,他身上怎么这么冷?好像还有一股血腥味?

    她又惊又怕又担心,急着用力去掰他的手,想要问他怎么了。

    却被他捂得更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说道:“依依,爹爹身上的蛊毒反噬得好像更加厉害了,心法也压不住,爹爹很痛苦,好依依,给爹爹,不要怕,爹爹会温柔的,不会让别人发现的,天亮之前就离开,好吗?”

    柳依依并不怀疑他说的话,虽然她没有感觉到自己体内蛊毒的发作,但是师祖也说了,爹爹因为使用过封穴大法压制了蛊毒,所以,他身上的蛊毒比她要厉害,前几天,爹爹已经单独发作过一次,因此,师祖才特意教他练习心法。

    蛊毒发作有多痛苦,过来人的她再明白不过,若非如此,爹爹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做出夜闯女儿闺房的事情来,他身上的血腥味肯定是他蛊毒发作却又不想伤害她,自己一个人在房里忍耐到现在,最后不仅无用功,还受了内伤。

    明白这些道理的她,怎么能忍心看着爹爹继续痛苦,但是,她真的要在蛊毒没有发作的情况下和爹爹敦伦吗?

    虽然,爹爹第一次也是在蛊毒被压制的情况下要了她的处子身的。

    可是,她虽然已经和他做过很多次,早没有清白和矜持可言,但是,在她心里,爹爹就是爹爹,是生她养她的人,是娘亲的夫君,娘亲最爱的人啊!

    她这一踌躇,让原本抱有一丝希望,觉得女儿还是看重他的柳青城胸口又是一堵,差点又吐出一口血来,自己的隐忍和怜惜在她面前似乎都成了笑话,自己作为她的爹爹,他是以什么样的一种心情和脸面才主动和她求欢的,没想到第一次就被拒绝!

    莫不是,他刚才做的那个恶梦不假,女儿真的见异思迁,宋玉枫不要了,爹爹也不管,一心恋上了神秘俊美的师祖不成?!

    昏暗的月光下,柳青城的丹凤眼里有着火一般的红色,他垂腰青丝似乎都化作了冰冷坚硬的冰棱,他嘴角浮出一抹冰冷嘲讽的笑容,面无表情地单手抽了腰带,团在一起,往女儿嘴里一塞,又抽了自己的青色发带在女儿目瞪口呆中,将她双手绑缚在床柱上,也不顾房门大开,在她摇头蹬腿的挣扎反抗中,将她的双腿打开到最大,低头就吃了上去。

    柳依依看着清冷谪仙的爹爹深夜闯入她的房间,二话不说就绑住她,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就在她的腿心里拱来拱去,他在狠狠嗅着她的味道,在狠狠舔着她的味道,她真的是又羞又怒又无能为力。

    偏偏她的身子还不争气,明明心里委屈又羞耻,下面的那张小嘴却还因为这份羞耻更有感觉,被她爹舔了几口,就混着她爹的口水一起湿了裤裆。

    她爹似乎很喜欢她的味道,湿了的裤裆被他舔得更加用力和欢快,两手揉着她的屁股蛋子,又掐又捻,在他的带动下她都有点迷迷糊糊扭起身子配合他的舔舐了。

    夜风从破开的房门里钻了进来,柳依依觉得有些冷,她往身上一看,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剥了个干净,赤条条地躺在同样一丝不挂的爹爹的身下,他的薄唇已经毫无阻挡地含住她的蕊珠吸食里面的花蜜,他的唇舌灵巧有力地从她的花心刷到她的后穴,还沾着她花蜜的舌头又去顶弄她的菊心,她小菊的每一个褶皱都被他照顾到,他的舌头肏进了她的菊花,她羞耻地不能自已,脚指头都蜷了起来,她不敢看披散着青丝在她腿心大口吞吃不舍得抬头的爹爹,爹爹怎么可以吃她那里?还是用嘴?

    爹爹蛊毒发作,可是,她没有,她没有蛊毒做理由,身体上每一点每一波快感都让她充满了犯罪感,明明和爹爹交合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能做的不能做的,他们都做过了,但是,这一次她才真正有了她和亲爹上床了、和亲爹乱伦的真实感。

    她不能容忍自己道德上有这个污点,她不能容忍自己越发脆弱的意志力,她不能容忍……自己好像没有自己想象地那么难以忍受,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她终于在亲爹精水的浇灌下变成了淫荡女子,不知耻地想要抢亲娘的男人?

    柳依依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她疯狂挣扎,她的手腕被勒出了道道血痕,但是在她腿心沉迷不已的男人哪里注意到她的伤痕,就算注意到,他腿心胀到要爆炸的阴茎大阳具也不允许他中止他的行为。

    他看都不看女儿一眼,只顾发泄自己的情欲,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壮汉猛见香喷喷的米饭,狼吞虎咽,又好像在跟自己较着劲,站在黑不见底的深渊里,要拉女儿一块下深渊。

    他像头发情的猛狮又像入魔的狂人,身体每一滴血液里都是对女儿无尽的渴求,渴求到他自己都要信了,他是真的蛊毒发作了。

    他腿心大肉棒子比平时似乎都还要更粗壮威猛一分,明明经过师父独孤紫的药浴,已经好了很多,不再疯狂生长,但是,今天,好像它也格外狰狞咆哮,他都没来得及倾身,它自己就熟门熟路地往女儿花唇缝里钻!

    他就势一挺,鹅蛋大的大龟头挤开花唇蚌肉,对准那明显尺寸不合的小红嘴就顶了进去,小红嘴虽然娇小难入,但是柔韧性极好,又软又嫩,温柔无比地包裹住大鹅蛋,也在尽全力想要吞进它!

    但是甬道里面又是九曲十八弯,褶皱层层叠叠,肉勾套着肉刺,顽强地想要守护主人的清白,无数双小手把它往外推,咬它,刮它,顶它,蹭它,勾它,一个肉勾恰好勾住它的马眼嘴,柳青城当即就出了一身热汗,颤栗不已,喉咙里呼呼的喘气声,让他差点就泄了精元!

    他心里又爽又无奈,掐了把女儿的挺翘臀肉,心里暗道:没想到他女儿天生名器,但是怎么也肏不熟!亲自破的瓜,弄了这许多次,也不见松软,每次进来,就和第一次要她身子时一样,又紧又窄,又会舔又会吸,就是不认得他,想办法都要把他弄出去!

    但是,他真的退出去,准备再一次进攻时,又被它紧紧攥住,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就这个销魂小穴,真是连做它三天三夜也不够!

    柳青城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离那个名满京城的青城公子有多渐行渐远,或者,他即使意识到了也不在乎吧,他的所有名头都是外人给的,他从来都只是他自己,只做自己想做的,还有自己认为是对的。

    现在,他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将女儿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架着女儿的双腿,大开大合地干着,颠得女儿的小蛮腰都要断了,她胸前一对玉兔撩拨地他双眼发狠发红,一边在她甬道里奋力驰骋,一边咬住她的奶肉,恨不得撕下一片含在嘴里,永远成为自己的专属。

    经过药浴,颜色变得更加粉红的小奶头美好得就像月光下的红宝石,叼在嘴里,却又小巧娇嫩得怕一不小心磕了碰了。

    女儿明明没有生育过,但是柳青城确信自己在她的小奶头里吮到了奶水的甘甜。

    很多男人都喜欢女子的奶水,似乎骨子里还有对婴儿时期的渴望,其实,他虽然喜欢妻子丁雪茹的奶子,喜欢和她心心相印自然而成的交合,喜欢她的温柔和丰满,因为爱她,所以喜欢她身上的一切,包括她的奶子,包括和她颠鸾倒凤,但是,妻子在生了依依后,他确实吃过很多次她的奶水,也利用奶水玩过很多独属于夫妻之间的小秘密的游戏,但是,他并没有因此产生什么身或心的依赖,没有因此产生什么特殊的嗜好。

    依依到了该断奶的年纪,雪茹倒是有些依依不舍,她悄悄地告诉他,她喜欢喂他奶吃,喜欢像娘亲一样哺乳着他,喜欢他埋在她胸口含住她的大奶头用力吸吮的感觉。

    妻子本性娇羞,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喂他吃奶,喜欢和他玩关于奶水的一切游戏,但是他心疼她挺着硕大的乳房很是辛苦,也不想看见任何男男女女对她的胸部投来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眼光,他柳青城的女人,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

    再加上依依老是往雪茹身上扑,吵着要吃奶,他嫉妒女儿又觉得她吵,态度坚决地让妻子断了奶。

    自己明明可以做到那样坚决,那样冷酷,妻子和女儿,他明明更在乎妻子,但是,曾经被他断了口粮的女儿的小奶头含在他嘴里,他却觉得女人的奶头能够泌乳才是完美,如果女儿的奶子有奶水,他要怎么样才能想喝就喝,要怎么样才能一直喝?

    女儿要怎么样才能出奶呢?当然是得怀孕。

    柳青城的手沉重又温柔地摸向女儿的小腹,这里如果有一个小生命,女儿的奶头就会有甘甜的奶水涌出。

    这个小生命天生就和他血脉相连,称呼他“外祖父”。

    外祖父,好远又好老的称呼,明明也流着他的血,关系却好像有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柳青城心里很是不爽,这小崽子天生就应该是他的,归他管,才是。

    可是……

    柳青城心里涌出浓浓的不甘,双眼里的红色更加深重,看得柳依依又惊又怕,爹爹这是走火入魔了,可是,她被堵住了嘴巴,绑住了手腕,她也才和师祖学了点功夫皮毛,她不能呼救也无法自救,她难过地流下了眼泪,为自己也为爹爹,一个蛊毒将她父女两人折腾得不疯也疯了。

    一只清冷的大手摸上她的脸颊,温柔地帮她拭去眼泪:“你哭了?为什么哭?是爹爹太用力?弄痛你了?”

    柳依依摇摇头。

    柳青城很不高兴,语气硬了一分:“那你为什么哭?是不高兴不愿意和我做吗?你把身子给了爹爹,爹爹不也把身子给了你?”

    柳依依一愣:这?

    柳青城亲吻她的泪水:“不要哭,不要不愿意,没有人会怪你的,一切都是蛊毒造成的,爹爹永远都是你的爹爹,不会伤害你的,依依有危险,爹爹会救你,现在爹爹很痛苦,依依要袖手旁观吗?依依可曾想过,如果依依哪一次自己蛊毒发作了,痛苦得要死,爹爹因为你娘亲的缘故,不愿意救你,你要怎么办?”

    柳依依眼睛瞪大,瞬间没了反抗的力气,她两眼茫然,是呀,如果蛊毒发作的是她,她希望爹爹怎么做呢?

    救她,难过他心底那道坎,不救她,她能理解和接受吗?蛊毒不疏解的后果,她不也知道吗?

    哎!

    永远无解的答案。

    但是,她已经不是玉枫哥哥的好恋人了,至少她还能做爹爹的好女儿吧。

    柳依依不再抗拒,身子放软,柳青城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变化,心里狂喜不已,连顶数十下,释放一腔灼热,又将她的身子掰过来,从后面再次入进她的小穴,捣地她小穴里的浓浆沫汁乱飞!

    “依依,爹爹好高兴,你是理解爹爹的,心疼爹爹的。依依,爹爹的好女儿,爹爹永远只有你一个好女儿,依依,来,我们再来~”

    柳依依不明白她都已经不反抗了,为什么她爹还不肯把她放下来,从后面又泄了一次后,竟然两手抓着她的奶子,将大肉棒子插进她的两乳之间捣弄了起来!

    柳依依两颊飞红!她小时候无意间看见纱帐上爹爹这样在娘亲身上活动,没想到,十几年后,爹爹的那根大肉棒转移到了自己的小奶子上。

    当年的自己,不明白爹娘那奇怪的行为是在做什么,她的小奶子也没有黄豆大,肚兜都不用穿,如今,她爹爹还是当年那样俊美,大肉棒子更大更有力,她的小奶子却可以包裹住它,让它爽,让它快活了!

    但是,她的小奶子毕竟不是很大,需要她爹爹两只大手拢着乳球,将乳肉向中间靠拢,摩擦大肉棒子,奶头被蹭得又红又肿,大肉棒子就像一条大蟒蛇在她的奶缝里一会出现一会不见,“蛇头”高兴、兴奋地直吐口水,奶肉上蹭得到处都是,奶肉就像抹了膏露似的又滑又腻,和“蛇身”同一种光泽,在月光下发亮发光。

    蛇头不满足只是在乳缝里玩耍,它游走在她整个身体上,去嬉戏她的小奶头,去磨她的奶肉,又去顶她的肚脐眼,又狠狠搅了搅她的耻毛,沾着她的三两根黑线头,最后将滚烫粘稠的精种喷在了她的奶子上,烫得她身子一抖,他却笑着用大肉棒子将浓浆在她身上全部涂抹开来,她不敢想象明天要怎么和阿亮解释,让他帮忙洗被子,她不会做这些家务,来云山以后,这些事情也都是阿亮做的。

    阿亮虽然什么都没说,也不从不多问,但是,她知道他必定是知道所有秘密的。

    阿亮虽然相当于是她的师叔,但是年纪比她还小一岁,已经麻烦他这么多,她真的不好意思再麻烦他,只能学着自己做,不管是武功也好,还是还是自食其力也好,她要学的、要成长的实在太多了,她一定要都学会、都做好!

    当然了,这是后话,目前她还是躺在湿濡的被子上,被她爹拿大肉棒子玩着大奶,她觉得她爹这次蛊毒发作得有点太厉害了,泄了两次还不够,如果说非得……射在她里面,不是也……射过一次了吗?

    但是,看她爹的样子,好像还远远不够,才吃了开胃小菜的样子,又将大肉棒子朝她脸上顶去。

    她神情立刻紧张了起来,她也算是对男女交合之事有些了解了,有些未知领域,没有涉及过,也算是举一反三,她爹这个动作,让她很难不往那方面想,她下身两张小嘴都让他吃过了,不会,不会,她爹还肖想她上面这张小嘴吧?

    她爹很快就告诉了她答案,扶着还沾着残精的大肉棒子,抹了抹她的嘴唇,就带着精液特有的石楠花香气就往唇缝里挤。

    动人低沉的嗓音就像午夜精灵一样魅惑着她:“乖,张开嘴来,弄了这次,就好了,你看爹爹,还是这样大,很痛苦,依依不忍心看爹爹这样辛苦的,是不是?”

    柳依依觉得自己耳根子实在太软,就在爹爹的蛊惑下,轻启樱唇,才开了一条小缝,就被他见缝插针,一顶而入!

    熟悉的尺寸和气味,差点让柳依依觉得那日的淫梦不是假的,而是真的在青天白日里,和爹爹那样热烈又畅快地做了一次,屋子外面是师祖那清冷的身姿和漠然的眼神。

    师祖?

    柳依依一惊,下意识地朝屋外看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刚才好像有人站在那里,不可能是阿亮,只能是师祖,难道自己又一次被他看到自己在和亲爹媾和?

    柳依依不知道明天要以怎样的一张脸去面对他,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学武功了。

    她觉得她在师祖面前简直比最低档的妓女还要无耻还要淫荡,还要没有节操。

    事情已经发生,她只能接受现实,安慰自己,一次和几次也没有多大区别,破罐子破摔地像梦里那样吃起她爹的大肉棒子。

    他爹捏住了她的下巴,清冷声线不辨喜怒:“不是第一次,嗯?依依给谁舔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