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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要同甘共苦(保健室偷听h,醉酒h)

    高三毕业这天发生一件怪事,豹如弦竟是毫无征兆地晕倒了,校医说是没有检查出什么大碍,但事情来得蹊跷,以防万一后面还是得去外面医院检查下。

    黑豹她们听校医这么说,也就暂时放下心来,只让安安一人留下继续照看着豹如弦。

    兔安安看着恋人躺在病床上沉睡的脸庞,眼眶还是忍不住湿润了起来,抓着豹如弦的手仍让她觉得不安,看着病床上还有位置,她脱掉鞋袜躺上去,听着豹如弦依旧有力的心跳声,才慢慢安下心来,极度紧张后的放松,让她再也抵抗不住睡意。

    “啊呀,这里居然还有两只小可爱呢。”狐商伸出一根手指,玩心大起,将两个小可爱的脸颊都戳了个遍。

    “学……唔,我们、再找个别的地方吧。”牛樾胸腔剧烈起伏地喘着气,似是在忍耐着什么。

    “才不要呢,明明是她们占了我和小牛的约会地点。”狐商说着,从裙子口袋里拿出了一只小喷雾,对着床上的两人喷了喷。

    “学……呃,你……你给她们喷了什么?”

    “助眠的喷雾而已呀,毕竟每天晚上小牛都不在人家身边,害得人家孤枕难眠。”

    “可、可是,还是不太好吧……”

    “小牛……”狐商倒在她身上,撩拨着她紧张地放在一边的手,“可是,人家的小穴都已经湿透了。”狐商故意在牛樾的颈边喘息着,“你摸摸~”

    “学、学姐!”

    狐商听着这个称呼,眼睛不悦地眯起来,看来小牛不乖呀,还在喊学姐,再不调教调教,她就不姓狐。狐商一边想着,一边撩起隔床的窗帘,将牛樾逼得步步后退,推倒在隔壁的空床上。

    “又叫学姐了,说好没有下次,这次一定要接受惩罚。”狐商坐在牛樾的大腿上,解着牛樾身上的衣物,牛樾羞得古铜色的肌肤都透着粉意,却不敢反抗,只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喘息。

    不一会儿,牛樾身上的衣物就已经被狐商扒光,狐商托着她的椒乳,娇声笑着,“小牛这里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好可爱呀。”“唔……“牛樾已是忍受不住地挺了下腰部,八块腹肌紧张地颤动着,狐商的手顺着她挺腰的动作向下摸去,握住了她的灼热滚烫。

    “呃,学……“”牛樾咬了下唇,颤着声重新开口,“老、老婆……”

    狐商笑起来,眼神迷离深情,她伏在牛樾身上喘息着,“小牛好乖,”她的手摸进自己的裙子里,轻轻拉开了内裤的系带,然后握着牛樾的腺体,慢慢坐了下去,“这是奖励……”

    “嗯~小牛~~呃啊~”狐商身下难耐地扭动着,含着牛樾的腺体轻轻地摇动,牛樾再也忍受不住,腰部像装了马达一样疯狂向上挺动,直逼得狐商抓着她的牛角,才稍稍维持住了平衡。

    “啊哈~小牛~~小牛啊啊啊~~小牛的肉棒,插得人家,好舒服,啊啊啊啊啊~~~”狐商软倒在牛樾身上,牛樾一个翻身将她压住,喘着粗气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兔安安睡醒的时候,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耳边不绝于耳的呻吟声和交合声,让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豹如弦红着脸,看着兔安安幽幽转醒似是要喊她,忙捂住她的嘴唇,等兔安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的体温都高得吓人。

    “嗯啊啊~小牛~~~小牛好厉害,干得人家,要化掉了,啊啊啊啊~~~“牛樾听着这淫言浪语,胸腔的起伏愈发急促了起来,她默不作声地干得更狠,仿佛看到红布的斗牛般,凶狠地将腺体顶进狐商的小穴深处。

    ”嗯啊~~~只有,只有小牛的大肉棒,能止得了,人家的痒,啊啊啊~~~”狐商全身都泛着情欲的红,被牛樾伺候得感觉快要升天,她主动挺着腰迎合恋人的抽插,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牛樾见此,将床上的枕头扯了过来,垫在狐商的腰下,这下她挺腰的动作仿佛要快出残影,让人无从辨别她的腺体到底是否有离开过狐商的花穴。

    “哦啊啊啊~~~小、呃、嗯啊啊啊啊~~”狐商这下终于被打败,她再说不出任何话语去挑逗她的恋人,一张口只能发出情动的呻吟,玉足在床单上难耐地踢动,徒劳地想让无力承受的快感分担一些出去。

    兔安安还是头次听到这么刺激的活春宫,隔壁的爱侣动作激烈得床铺都在吱呀吱呀地发出声响,然后,她发现了一件有点生气的事情。

    豹如弦的腺体已经挺立起来了,她本人有些尴尬,温香软玉在怀,耳边又是那样的刺激,让她有些控制不住地想着那档事,当她看到小兔子气鼓鼓地靠过来捂着她的耳朵时,她又突然为自己有这么可爱的恋人感到高兴,而她的笑容在兔安安的眼里就是一种挑衅,兔安安恶向胆边生,伸手握住了豹如弦的腺体。

    “唔……”豹如弦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兔安安正握着她的敏感微微地使力,恰到好处的挤压感让她忍不住挺腰想要更多,交合的欲望已遍布她每一根神经。豹如弦一只手抓着兔安安的手,引导她安慰着自己的腺体,另一只手则伸入兔安安的裙内,在熟悉的阴蒂上揉弄了起来。

    小兔子被豹如弦抓住阴蒂时,险些从床上跳了起来。旁边的人还在做爱,她们就这样也一起……这么、这么淫乱的事情怎么可以呢。她扭腰闪躲着恋人的攻击,却被不满的大猫用大腿压住,敌人太过清楚她的弱点,很快她的身体就投降去了享乐的阵营,被拉入欲望的深渊。

    “嗯、嗯、唔嗯……“借着旁边呻吟声和啪啪声的遮掩,她们小心翼翼地接吻着,一点点微小的快感都被无限地放大。她们的双脚都纠缠起来,相互地摩擦和感受着对方的情动,”嗯哼、嗯、呃……“那个顶点已经越来越临近,她们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仰起胸部挺起在一块磨蹭着,在牛樾冲刺的嘶吼声和狐商高昂的尖叫声中,她们也跟着一起释放,腹部因为高潮而昂扬地紧贴在一起,穴肉和腺体一同快乐地震颤着。

    牛樾和狐商穿上衣服后,依然黏得像一个人似的,恩恩爱爱地从保健室离开了,旁边的两只仿佛只是她们做爱的背景板,她们也无闲心去确认她们是否清醒。所以不久后豹如弦和兔安安也得以顺利离开,但兔安安仍是脸红红地鼓着脸颊,不肯和连连道歉的豹如弦说话。

    只是在当晚的毕业狂欢会里,兔安安还是以豹如弦身体欠佳为由,帮她挡了一杯鸡尾酒,结果丝毫不清楚自己酒量的小兔子就成了一只醉兔。

    豹如弦无奈浅笑,只得背着她回家,兔安安喝醉后挺安分,只是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

    “安安……安安要吃胡萝卜。“

    豹如弦被她可爱到,“好,请小兔子吃胡萝卜~“

    “唔,小兔子……小兔子,要吃学姐的,大胡萝卜。“

    豹如弦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两人一起摔在路边,豹如弦红着脸愣了好一会,才继续背着她的恋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她们的家走去。

    兔安安醉酒后乖得很,豹如弦解开她的衣服帮她洗澡也不闹腾,“学……学姐……“小兔子穿着睡衣嘟囔着撒娇,豹如弦上前将粉嫩的恋人抱在怀里,”安安,我今天毕业了,以后不是你的学姐了。“

    “那、那要怎么办?“小兔子扁着嘴,在豹如弦的胸前埋得更深。

    “以后该叫我的名字了,安安。“她亲了亲眼前颤动的兔耳朵尖。

    “唔……如……如弦?“小兔子酒还没醒,脑子晕乎乎的。

    “我在……“豹如弦埋在兔安安的颈窝里深呼吸,嗅闻着恋人身上的甜腻味道,只想把自己的小兔子含在嘴里,让她慢慢地化掉。

    “如弦……“

    “嗯……宝贝,我在……”

    兔安安感受着恋人洒在脖颈上的热气,竟是比平常还敏感地颤抖着,“下面、下面好像,湿掉了……”

    豹如弦也忍不住微微喘了起来,“是吗……让我看看……”她轻轻把兔安安的裙摆撩起,俯下身去,鼻尖抵在内裤濡湿处轻轻嗅着。

    兔安安被那打在媚肉上的灼热呼吸弄得愈发难耐,酒壮怂人胆,她一反常态地将豹如弦的脸按在那一处,豹如弦用挺翘的鼻尖顶着媚肉,隔着内裤轻轻地啃咬了起来,惹得那小穴又吐出了更多的淫水。

    “嗯~啊啊~“而对兔安安来说这样的接触无疑是隔靴搔痒,她的小穴变本加厉地收缩着,身体深处的空虚不断折磨着她,”嗯~要,安安要~“

    豹如弦闻言起身,不知何时两人身上的衣物皆已被她褪去,只剩兔安安身上的内裤,她用硬挺的腺体尖端轻轻划着兔安安柔软的腹部,“宝贝安安想要什么?“

    “啊哈~嗯、要、要吃如弦的,啊,大肉棒……“

    豹如弦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和那处,她手上一动将兔安安的内裤撕开,腺体对准那处桃源猛地挺立进去。

    “啊……如、如弦……”兔安安的欲望已完全被点燃,豹如弦却是坏心地将腺体插在她的身体里不再动作,甚至将双手在她敏感的腰侧轻轻揉抚了起来,故意在兔安安远未满足的欲上煽风点火。

    “呜……”兔安安就算此刻脑子再不清楚,也知道恋人在故意欺负她,再开口时请求里都带着哭腔,“如弦……动、动一下……嗯~”

    “哈……这样吗?”豹如弦将腺体稍稍退出一些,又重重顶在兔安安的G点上。

    “啊~嗯嗯~哈……不要、不要停……”兔安安怕极了再被豹如弦放在欲火上煎熬,她四肢都缠在豹如弦身上蹭动,不停地释放着奶糖味的信息素,极尽全力地引诱着身上那人。

    豹如弦其实也已经到了极限,媚肉仿佛渴坏了般咬着她的腺体,吸得她整个人都舒爽地颤动起来,她不再停顿,按着恋人的请求,将腺体尖端一下又一下地顶弄在兔安安的敏感上,兔安安被她的动作弄得受不住,却又不敢放开她,太过强烈的快感让她靠在豹如弦的肩上哭泣起来。

    “呜……如弦、啊……”豹如弦的攻势愈发猛烈,被逼上顶峰的兔安安牢牢抱着自己的恋人,宣泄着欢愉的液体。高潮后兔安安已是没有了一丝力气,只能软趴趴地任由恋人在她身体里继续索取着,微醺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在情热的摇晃中逐渐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豹如弦仍在她身上揉弄着,遍布红痕的娇嫩身躯敏感得不停轻颤,兔安安只能哑着声音求饶,“学姐……安安真的、不行了……”

    豹如弦耳朵动了动,然后又继续在兔安安的肩头吮着,好像怎么也吃不够,对兔安安的求饶充耳不闻。

    兔安安好像明白了什么,她咬了咬下唇,声音轻得像羽毛飘在豹如弦的心里,“如……如弦……”

    豹如弦计谋得逞,抱着她的小兔子开心地笑了起来,气得兔安安直伸手去戳她的软肉,豹如弦笑得更加厉害,两人在床上肆意打闹,最后笑闹着抱作一团。

    吃过午饭后,在兔安安的极力坚持下,两人很快就见到了某着名医院的脑科专家。

    “患者这段时间的昏厥,是从A级升到S级的不良反应,待会开些药按医嘱服用就可以减轻,大概一个月后就能复查等级了。”两人听到这里惊喜地转头对视,兔安安眼中满是欢欣,豹如弦也回以笑容,心中暗自庆幸,若不是当时幡然悔悟,她差点就因为这么无聊的事而错过了她的爱人。

    医生推了推眼镜继续说:“不过吃药的时候需要尽可能呆在家里,升级过程中会有猛烈的发情,抑制药是不起作用的,千万不要不当回事。“

    发情这个词对两人来说都不陌生,进入大学阶段的第一个春天,也正好是她们进入繁殖期的第一年。每到繁殖季,繁殖期的兽娘都会产生很强的性欲,并且会定期发情以疏解。不过,比繁殖期还要更猛烈的发情,于这时的两人来说,全然没有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