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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和她结婚,还能和谁结婚? 怀孕作贱男主日常

    “你说你要结婚?”

    两父子坐在开完会的宽大会议室内,严宏华拧眉,重复了严己的话。

    “和谁?木择栖?”

    严己毋庸置疑,“我不和她结婚,还能和谁结婚?”

    “那你和林家的那个姑娘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林家现在为求摆脱困境,想让严家出手拉一把。故意传播了些谣言而已。”

    严己走出来时,看到妈妈方容华正站在外边,她看着严己叹了口气。

    “你之前那么不喜人家,怎么现在非得娶她?严家养在外边的人和结婚可不一样,我看择栖也并不想嫁给你。”

    严己知道。所以人都知道,没有婚姻的时候,都还是自由的。

    他深吸了口气,“妈,您教不好我,我还是坏种,和我爸一样坏。”

    方华容默了默,“你们严家人要真想娶,拦得了吗?妈小时候也是众星捧月要什么有什么的主儿,我和你爸生的孩子,温顺不到哪里去。”

    “木择栖像万蓉,性子软。人乖顺,听话,跟你闹起来也是软的。但是她性子执拗,就像重拳打进棉花里,怎么都不变。婚姻的事,你慢些提吧。”

    “知道了。”

    严己下班去拿订好的戒指,就接到了李婶说木择栖去医院的消息。

    严己开车直奔医院,原本比救护车都先到。愣是下班高峰期,前方又发生了车祸被堵住了。

    严己自己开车,又不能下车,只能不停的打电话给李婶确定情况。

    “少太太没事,现在正准备做检查。”

    严己这才放下心来。

    等严己进去到医院时,木择栖已经做完检查了。

    严己推开病房门,李婶正给木择栖升床位。看见严己进来点头问候,然后出去了。

    “严己……”木择栖还在和严己怄气,但看到他来了。还是皱了小脸,哽咽了。

    严己已经知道木择栖怀孕了。

    知道她心里慌,三步作两步,上前抱住她,将她揽在自己温厚的怀中,轻轻拍着哄。

    “没事没事,我在呢。”

    怪不得木择栖这阵子总闹,怀孕雌性激素、孕激素水平骤然增加,这么异常人就烦躁易怒。

    木择栖窝在严己怀中,默默流泪。对怀孕不抱希望时,却怀上了。天真是容易开玩笑。

    严己分开看着木择栖,两人双目款款对视。严己垂头刚亲她。

    “呕——”木择栖妊娠反应巨大,一个干呕将这旖旎的场景打破。

    严己……

    严己拿着检查报告,面色凝重。看了又看,盯着ct照上那模糊的个小豆点。

    这次不是乌龙,是真的怀孕了。真真实实,两人有孩子了,孩子就这么一点。

    木择栖看他面色凝重,以为他不喜欢这个孩子。

    “我不是不喜欢,我只是担心你。你身体还没养好,我是怕……,以后辛苦遭罪的也是你。”

    一下木择栖就知道严己说什么了。

    这些年,严己总管着自己的饮食,温补的药和药膳也总哄着自己喝。

    每年妇科检查,也显示,自己的状况逐年变好。但子宫内壁还不到正常值。

    他是怕自己跟妈妈当年一样,怀不住孩子,自然流产伤身体。

    木择栖现在情绪容易波动,又哭了。

    严己已经褪去当初毛头小子般的冲动。真到做爸爸了,他反而思虑得更多,更稳重了。

    从前闹乌龙时,严己也是紧张自己的身体多,现在也是。问医生也是只问孕妇的情况,该怎么护理。

    “你问问孩子呀!”木择栖终于忍不住插话。

    依旧是当年的那个陈医生,她哈哈直笑,“看来只顾着太太了。”

    “孕妇和孩子都很健康,不用太过紧张。头三个月注意点,后边就好了。”

    木择栖确实是因为静坐一下猛然站起,低血糖所导致的,对胎儿影响不大。

    “对了。”陈医生临走前,看着这两位十分年轻的夫妻。嘱咐道,“夫妻生活……”

    严己很是认真,“谢谢医生,我知道的,不碰。”

    “倒也不必。前三月,后三月不同房。其余月份可以同房。”

    因为木择栖不愿闷在医院里,所以不一会就办了出院手续。

    因为前有乌龙,后有以为自己难孕,孩子真的来了,木择栖无措了一下,就坦然接受了。

    要是让她年轻几岁,肯定又得惶恐不安哭一顿。

    现在别的什么事,木择栖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早期妊娠反应难受,经常孕吐。

    严己事无巨细的照顾,生怕磕着碰着。恨不得连木择栖睡觉翻身严己都抱着她翻了。

    早期的孕妇还有些奇奇怪怪的怪癖,除了喜欢闻肥皂,闻洗碗精。木择栖看见严己会哇哇吐得更严重,所以不让他靠近了。

    严己脸都黑了,认为木择栖是故意的。

    “不是!你不要过来了!”木择栖整张脸埋在枕头下忍吐,伸手狂甩,不让严己靠近。

    严己咬牙,“去看医生!”

    一开始木择栖察觉到这点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每次见严己时又吐得厉害。

    怕伤严己的心,木择栖都忍住,然后偷偷用衣服把他脸遮挡住。

    好巧不巧,用了自己清凉的睡裙。

    严己猛然惊醒时,就看见大半夜的木择栖撩着自己的睡裙趴在自己的身旁,光着如玉脂般的身子,以为她是想要。

    猛的坐起声,下意识跟女人一样护着自己的身体,警告道,“孩子现在月份还小!不能!”

    木择栖差点笑了。但猛地看到严己的脸,又犯恶心,她忍着呕吐的欲望。

    严己便以为她生气了。抓过被子将她盖上,吻她的手心,柔声哄,“乖。忍忍,月份大点,孩子稳定后,咱们再试试。好不好?”

    木择栖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些年严己长开了,脱去了稚嫩。一双长睫坚定的眼眸,撩得木择栖不知觉的心颤。

    但……木择栖想吐。

    严己想着亲亲好了,俊脸这一放大。

    “yue——”木择栖一把推开严己,跑到厕所狂吐。

    严己??!

    之后,木择栖把事说了,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木择栖孕吐难受,甚至不让严己和自己睡了,两人要分房睡。

    陈医生听描述时,忍俊不禁,咳了一声,“这种反应也有,就像孕妇看见油腻食物想吐一样。12周后情况会好转。”

    木择栖看向严己,又猛的转回去,“我真不是故意的……”

    “也有研究报告显示,初期胎儿不稳,为避免流产的风险,胎儿与母体自身会分泌一种激素,导致排斥父亲的靠近。”

    “我没碰。”严己咬了咬牙,忍了。

    分房是不可能分房的,也为了随时照顾木择栖。

    严己在床脚下打地铺窝着睡,早上又早早起来上班,这样木择栖看不见他了。

    一事平一事起。

    孕妇挑剔,且对味道极其敏感。木择栖喜欢闻严己身上那清爽的肥皂香味。

    是肥皂也不行,非得严己身上的味道,最好是华盛高中校服的味道。

    “木择栖,你是不是故意来收我债的,嗯?”

    严己忍了口气,停下手头的工作。就这样看着自遮着脸,拿着自己曾经高中校服的,提出这种莫名其妙要求的木择栖。

    “我就是想闻,我忍不了。”木择栖自己也很无奈,但是就是忍不住。

    严己冷嘶了一声,“是这孩子还收我的债的,收我这个当爹的债!”

    等严己穿上华盛高中的校服,木择栖看着又呆了。

    严己工作时会戴眼镜,今天休息,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梳起头发。而是像学生时期刘海垂着。

    他现在工作,神色认真,带着点淡漠。现在的严己好像曾经两人还疏远的时候,自己下课找他问题时的模样。

    不等木择栖继续放空回忆。

    严己拍拍大腿,让木择栖坐上来。

    两人面对面对抱着,这样她看不到自己的脸。自己也能腾出手工作。

    木择栖窝在严己怀中,双臂搭着他的肩膀,很是骄纵的姿势。

    鼻间都是他安心清爽的皂香味,耳边听他滴滴哒哒的打字。

    看着那熟悉的白绿校服,又想起严己方才的模样。木择栖一下回忆两人高中时一路走来的变化。

    “严己,你当初想到我们会有走到这样的地步吗?”

    “没有,我哪里想得到,你怀着我的孩子,厌恶我的脸,又贪图我的味道。”

    木择栖被逗咯咯直笑,又晃他,“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的。”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才对。”严己搂了搂木择栖,“你从前老追着我,但你对我不亲近,都没我们小时候亲近。”

    “我没有想过。”木择栖认真回答,“那时候我不敢想那么多。”

    “小时候妈妈让我和你做朋友,长大后就不是了,我妈妈想让我成为你的妻子。而且我妈妈不知道哪里学的,她也没实践过,那些手段,最像当小三似的。”

    严己恼的拍了下她的小屁股,“什么都没想清楚,就是听着万蓉阿姨的指示走。整天在我面前晃悠,勾搭我,现在是叶公好龙了吧。”

    木择栖轻哼了一声,她是现在后悔了,她哪知道严己是这样的。

    木择栖继续诺诺道,“而且你和小时候也不太一样了……我一样怕你,但和小时候怕严哥哥不一样,是一种很奇怪的怕。我后来想想,每当我和你独处时,这种感觉就加深了……”

    严己笑了,“你很敏感,我是男人了。即便那时候我自认为不喜欢你,但我对你是有欲的。木择栖,你很美,就像一盘闪发着勾人香味的糕点,引诱着饥饿难忍的人一口将你吞下。”

    听到这样的真相,木择栖下意识说,“你不要说了,你这样不严己,严己不是这样的……”

    “木择栖,你就是容易不长记性。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么?”

    “那时候我还是有点傲气,不想招惹你这个麻烦女人,没有付诸行动。不然,无论你有意还是无意的勾搭,你好几次,差点连渣都不剩。”

    木择栖不禁浑身一寒。

    她回忆往昔,真的没想起严己对自己有过什么。原来被聪明的饿狼盯上是这样的感觉。

    严己厮磨着木择栖耳际,低喃,“我有点好奇原着的暗线,到底是怎样香艳的故事。”

    再次提到什么原着暗线,木择栖震惊看着严己,“原着?暗线,香艳?!”

    严己笑笑不再说话。

    木择栖下意识,跟小孩子似的抖臀,晃一他,“你说呀。”

    严己闷哼了一声,嗓音都低哑了,“你再不走,我可就忍不住了。”

    木择栖一下就感觉到了,屁股下那熟悉的苏醒的巨物,啊的一声,站起身来。

    严己目光幽幽,“我忍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