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线上游戏的老公们太爱我了怎么办在线阅读 - 两个鸡儿的龙族老公生气了!

两个鸡儿的龙族老公生气了!

    表面上看,花朝秋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然而当他回到在校外租住的房间,摘下眼镜,戴上游戏设备的那一刻,他就是很多人的心肝宝贝。

    譬如此刻,他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迎接着身上那人的侵犯。

    他的躯体微微弓着,双腿搭在对方的双肩上,脚趾因为遭受刺激而微微蜷起。

    然而侵犯他的人还未急于将玉茎送入,修长的手指在后穴不断抠挖,如果看得仔细,可以辨认出花朝秋并不止像寻常男性或者女性那样拥有生殖器官。他的女穴并未受到爱抚,却在后庭的刺激之下渴求般地一翕一张,流出透明的爱液。而前端也因为愉悦逐渐翘起。

    “唔,不要再这样玩了,快进来……”他嘤咛出声,发出乞求。

    男人却没有回应,实际上他正冷眼地观察着花朝秋的反应,他确信这个浪蹄子曾在很多人面前也露出过这样淫荡的神色。

    他当然不可能轻易进入,这是惩罚,而惩罚还未步入正题。

    事情还要从头说起。

    HxxxBox是一款现象级游戏,在22世纪人类步入腐朽之后就成为了平民们无可替代的娱乐产品。该游戏配备全身传感器使玩家得以身临其境地在另一个世界里驰骋,远比在阶层固化的现实世界空谈奋斗有趣得多。你可以在HxxxBox里做任何事,X本就代表着无限可能。

    因此用来做爱有什么不对?花朝秋就是这类人之一。

    如今人情淡漠,别说约炮了,就是熟人之间寒暄都很少有,人类的性欲急剧下降。因此靠HxxxBox来提升生育率,上层权威也没有反对意见。

    花朝秋手指在服务器之间来回摇摆。总体来说,HxxxBox分为东方和西方两个服务器,下再分不同线路,大致是中古,现实,未来,玄幻等,所呈现的图景和人物形象有所不同。

    但是他想起了今早羿源发来的邮件。

    【上线。】

    羿源毫无疑问就是游戏好友之一,两人只互通了邮件地址,真实信息一概不知。

    虽然不太喜欢听人发号施令,眼下实在是无事可做,本着谁出声谁有奶吃的原则,花朝秋选择了东方服务器。

    【叮,您的好友[秋潮]已上线。】

    花朝秋给自己整了套黑色劲装,只是穿在他身上完全没有要打架的意思,反而紧紧地包裹住青年的身躯,曲线一目了然。

    他刚上线,羿源的密聊就传了过来。

    【别动。】

    ……真是惜字如金。

    花朝秋当真没有乱动,他此行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找草。

    没过多久,突然当天飞过一个巨大的物体,遮天蔽日,地面上升腾起一股气流,卷起他的衣角。

    这就来了?

    周围的NPC和玩家急忙避让,要是让这家伙降落在地面上,砸出的伤亡可能会直接把他们送回重生点。在重生点等待的时间极长,算是失去游戏生命要付出的代价。

    花朝秋没闪没躲,没想到这厮竟然还真的没客气,一爪子把他拍倒在地上,背上隐隐作痛。

    羿源是龙族。高傲的龙子降落在地上,爪子钳制住花朝秋,但是没使上多大劲,即便花朝秋是脆弱的人族也不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龙变回人形,剑眉星目,花朝秋不知道对方在现实世界里会不会真的长这样,不过他不在乎,游戏里帅就够了。

    “昨天没见你。”羿源说。当他们处在同一个声音能够传输到的空间里时,就不需要通过字符来交流。

    “昨天去那边了。”花朝秋说。他无意再去寒暄什么,非常自觉地扯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如果先脱掉羿源的,这头恶龙会生气。

    羿源的目光在他躯体上逡巡。游戏里会尽可能贴近现实,呈现最真实的身体状态,在游戏里受伤身体也会随之留下伤口,想要恢复得快就得去药铺花费交易。而眼下花朝秋无意掩盖自己身上还留存着昨天的性爱痕迹,这一点勾起了羿源的怒火。颈侧的吻痕不是最主要的,花朝秋胸前那两个粉色的乳头还带着被啃咬过后的肿胀和淫靡的青紫,腰腹处还有野兽的抓痕,一直蔓延到更隐秘的部位。

    花朝秋看向他逐渐皱起的眉头,心道不妙,昨天在穆图那里被狠狠折磨了一番,他便因为脱力而退出了游戏,忘记处理伤口了。

    羿源没有花费更多的言语,他知道自己的这名伴侣并不是只有他一个对象,但是好歹顾及一下他的感受。

    怨气由此而生。

    花朝秋知道他不高兴,但全然没有在正常做爱之外的范畴安抚他的意思,他亲上羿源的喉结,熟捻地解开腰带,在对方饱满的胸肌上细细舔吻。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以往双方都欣然接受的一切,在如今都像百爪挠心一般将羿源弄得愈发躁郁。

    “够了。”羿源抓住花朝秋意欲往下游弋的手,后者张大眼睛不解地看向他。

    花朝秋还未多言,肩膀上便吃了一痛——他被羿源推倒在草地上,男人将他的两条腿分开,冰冷的视线仔细勾勒着性器的形状。

    花朝秋下意识收紧了后穴,然而还是无法抵挡侵犯,手指撑开了褶皱,提前沾了药膏后有冰凉的滑腻。膏体在体温的亲吻下逐渐融化,湿黏黏的液体将后穴也变得泥泞起来,在不断活动的手指的挤压下发出噗噗的水声。

    干燥狭窄的甬道里倏然被异物挤进,在不断开拓下由身体本能地排斥变成扭动着腰肢发出邀约。

    与此同时未被宠爱的另一个小穴也开始躁动不安起来,自发地吐露出晶莹的液体,像海滩上呼吸的贝类。没能得到期望中的爱抚,禁不住稍微合拢双腿,试图通过自己的摩挲以缓解空虚。

    “真是有够淫荡的。”

    女穴里不断流出的爱液沾湿了羿源的半个手掌,他玩味地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然后恶劣地涂抹在花朝秋的脸上。

    这实打实算是侮辱了,眼下花朝秋却自顾不暇,他贪恋似地去含同样为淫液所染指的手指,模拟口交般吞吐着,勾引着。

    “我知道错了,求你……”他含糊不清地说道,涎水从嘴边溢出。

    还不够,仅仅欲求不满,算什么惩罚?

    羿源低下头,泄愤一样在他乳头上咬了一口,覆盖住原来的伤痕,吸得啧啧作响,连带着乳肉一起被叼起来,又绵软地弹回去。

    他把手从花朝秋的嘴里抽出,继续在后穴里搅弄,此时他的下腹也挺立起来,衣袍被顶凸出一块。

    花朝秋能感觉到他的性器正抵在后穴的入口,几番顶蹭,甚至浅浅戳进去,但就是坏心眼地不进去。湿淋淋的女穴想要迎合,慢慢地在龟头上磨蹭,将它也弄得黏黏糊糊的。

    今天……用哪个好呢?

    花朝秋无所谓,只希望被勾出的欲望能得到满足,因此使出了浑身解数吸引注意。羿源也终于招架不住,等身下的猎物放松警惕的那一刹那一下子顶进了女穴。

    花朝秋闷哼一声,攥紧了身旁的草——指甲盖里肯定都是泥土。

    羿源找准角度,深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不断地将性器又送进去一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这一片寂静的草地边缘尤为突出,花朝秋几乎不用装模做样地叫喊,直接被肏干得叫出了声,但他的优势在于生了一副魅魔吻过的嗓子,即便未经修饰,还是娇媚得酥进人骨子里。

    他以为再平常不过的一场性事,却突然随着另一个异物的侵入变了调。

    “啊……啊……!”

    本以为就要落空的后穴倏地撞进一个同样炙热的物事,并且更要来势汹涌,将原先存留在后穴过剩的膏水噗滋噗滋地顶漏出来。

    花朝秋脸上闪过一丝惊疑未定,看向羿源的目光带有些许恐惧,但很快理智就如同滴落在草丛里的爱液——被排出了体外。

    龙有二茎,原来是真的。

    下体的饱胀感超越了一切,哪怕此刻身体几乎要为羿源所完全钳制,他粗暴地将花朝秋的两条大腿掰开,膝盖压在胸前,最大可能确保自己的两根性器能肏干到底。

    花朝秋求饶或是索求的语句都化为了破碎的、无意义的呻吟,巨大的快感冲击了他的头脑,他能感觉到羿源掐着自己的腰,龟头毫不留情地碾过内腔,直指更为隐秘的某处。

    尽管如此,这种体位还是不能为野兽所满足。羿源此时勉强还剩一半的清醒,他把自己完全抽出,将花朝秋翻过去,摆成跪姿,使他那饱满花白的屁股最高限度地撅起来给他泄欲。

    背对的姿势使得花朝秋无法预知接下来的动作,他只能凭借体感察觉凶狠征讨的性器变得更加炙热,简直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要捅穿。

    龙的性器本就粗长,进出之间利矛一般贯穿情动后濡湿的甬道,逐渐地,花朝秋察觉到了不对劲。

    塞满两个骚穴的性器越发鼓胀,不断地撑大内壁,一开始还有蛮横汹涌的快意,犹如浪拍打在礁石上,冲散脑中纷杂的思绪,只剩下一片空白。然而龙的阴茎还在变大,下体穿来撕裂的痛楚,花朝秋痛叫一声,艰难地睁开眼睛。

    只见身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变成了半原型,压住他肩胛的手化作了龙爪,脸颊鳞片闪闪,长出了属于龙的巨大尾巴,还卷起了他的脚腕,一片冰凉滑腻。同样变化的自然还有生殖器,上下两个穴口被磨得通红,渗透出血丝,撑出不太正常的极限大小。

    羿源的动作随着化龙而加快,啪啪啪的拍击声就要赶上猛烈的心跳。花朝秋本能地想要逃离,拼命向前挣扎,还是没能逃脱掌控,龙爪抠住腰部拉回来一插到底,深在女穴里的龟头就要肏进宫腔里。

    某个突起早就被碾得熟烂,花朝秋的性器小股小股地吐出白浊,身下草地湿了一片。双腿发颤,嘴边是零散地哭喊求饶。

    羿源扯起他的头发,迫使花朝秋不得不仰头,凹陷的脊背扯动耻骨,下体撑满饱胀的感觉越发清晰。呜咽声和破碎的尖叫随着肏弄被揉成了呛咳,眼泪和涎水混作一起,还有先前糊在脸上的淫液。

    龙把他搬到湖水边,半个身体都倒映在湖面上,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脸上淫乱的表情和凸起的小腹。

    “唔……啊,不要,要掉下去了……”

    因为害怕坠湖,花朝秋下意识撅起屁股想要膝行后退,这无疑正好迎合了抽送,胯骨更进一步贴合,炽热传达到更深处。

    羿源又重重地肏干了几十下才肯射精,花朝秋这会儿已经意识不甚明朗,两个阴茎不分先后地射出一团浊液,不由分说地填满已经渗出血的甬道。

    花朝秋肩上的力道一松,整个人毫无支撑地瘫软下去,扑通一声掉进了刺骨的湖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