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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易筋经、泪美人不配合治疗RR

    “碧桃,快去开门!是对我们有大恩的静岩师傅!”

    寒山寺的大和尚静岩仗义正直,快意恩仇,楚江带着舒晴方在寺里多亏他周旋,才躲过不少灾祸。

    大门嘎吱一开,风尘仆仆带着斗笠的高大威猛,浓眉大眼的三十岁下旬左右的汉子就那么映入碧桃眼帘。

    静岩没想到开门的是个穿粉绿小袄裙的娇媚小哥儿,当即僵在原地:“贫僧静岩,冒犯施主。”

    说罢便走,他摘下斗笠,寻思他打听的地方也没错啊?

    碧桃呆呆的扑哧一笑,直至楚江热情洋溢的赶来一把拽住:“静岩老兄!你上哪啊!这就是我家!!”

    静岩这才露出笑:“瞧我,楚老弟,你怎地搬到这么苦寒蛮荒的地界儿来了?”

    楚江失笑,帮他拎行李:“有吗?我过的还不错,小地方适合我。”

    让进院里,静岩神态复杂:“确是比寒山寺好多了,方丈师兄派我来,看看你过的怎么样,要是艰难就跟我回去,但现在看看,是不用了。”

    楚江勾唇:“多谢费心想着,其实我也对方丈很抱歉,不辞而别,静岩大哥还惦念着,是小弟的不是。”

    “不要说了,要不是你,我们寒山寺僧众怎么能躲得过这一劫。”静岩大和尚叹息。

    走进正厅药堂,舒晴方被红杏推着轮椅迎接上来,笑容洋溢:“静岩师傅。”

    静岩大和尚笑:“舒小哥儿恢复的越来越好了!我此次来还给你们表兄弟带来了少林绝学易筋经,强身健体,这达摩洗髓功是方丈师父誊抄了派我送了来,算是报答楚老弟和你的扶持大恩,若你们兄弟不来,寒山寺也不会有如今的香火鼎盛。”

    舒晴方落落大方,温柔一笑:“真是多谢您了,静岩师傅,不知该如何说,我们表兄弟才是受您恩义良多,又劳您不远路途冰寒艰难来探望,还惦记着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既然来了,务必多留几日,红杏儿,碧桃快去买些上好的素果素酒,晚上的菜式也要斋的,多做些。”

    扶风此时端着热茶出来,咧嘴憨笑:“哎呀,舒先生您就别文绉绉又客套了,静岩师叔与咱们家的关系还用如此见外吗?师叔,这是我家先生收着的好茶,不是一等一的贵客可从不拿来招待啊?”

    静岩大和尚哈哈笑,被楚江让坐。

    “你小子,可算如愿跟着神医了,如今也比从前在庙里机灵多了。”

    舒晴方敏锐察觉静岩大和尚望着自己跟楚江欲言又止,立刻柔声屏退碧桃和红杏:“你们去买菜吧。”

    红杏利落的穿上披风:“不用碧桃儿了,奴去半个时辰够了。”

    “那奴留下伺候先生和公子。”碧桃也乖觉。

    “碧桃,前儿我和你说的驱寒枣姜汤,你去烹三盏来,多炖些时候。”

    待侍奴们都走后,扶风如今已是楚江的心腹入室徒弟,不肯走,只闷闷的道:“我去把前后门都关上,我把着门儿,你们长话短说。”

    楚江叫住他:“无妨。”

    一起采药经历生死,扶风现在在楚江的心里就像大半个儿子一样,还是唯一的徒弟,不必避忌。

    扶风高兴傻笑,他知道,楚江终于完全信任他了。

    老实的站到舒晴方后面,取来了楚江的披风蹲下给舒晴方披上了,悄声只能他和舒晴方听见:“师姆,不要担心,徒弟在关键时候就是个哑巴。”

    舒晴方脸红,臭小子……

    “何九郎已经知道你们来大孤叶城了!”静岩大和尚急急的道。

    楚江倒是很镇定:“既然知道也没来找,我和晴方暂时无事吧?静岩兄长,你是来通风报信儿,他们何家的人要来抓我们了?你就直说。”

    “哎,我也不晓得他们究竟要做啥,去寒山寺几次,我已经勒令全部弟子不许说,方丈更是一个字也不透露,但那何九不罢休,说要来探望,他特意派他的狗腿儿上寒山寺,让我给你打个招呼,做好招待他的准备??”静岩大和尚抓了抓秃头。

    他也搞不懂何九究竟目的何在,楚老弟又怎么得罪他了?

    舒晴方有些心慌难受,见到金玉楼都不曾现在这样抓心挠肝的难受。

    楚江笑的很‘和蔼’:“当初我与他约定,除掉他的对家,银货两清,即便来,我也不怕,孤叶城可并非他们何家的地界儿,只怕是朝廷也未必能完全统辖此地。”

    静岩大和尚看着他,一拍大腿:“好吧,老弟你心中有数,此次我来,主要是方丈担忧,我也惦记着你们,管何九要做什么屁事的,大不了鱼死网破,咱和他干!”

    楚江噗的笑出来,从舒晴方手里拿走了那本,魂穿这么多年,还真让他看到了正版孤品的少林绝学:“我还以为是需要深厚内功才能练的呢,没想到,和太极拳有些相似。”

    很像,也像古代的保健体操。

    【韦陀献杵,两臂曲肘,徐徐举至胸前呈抱球状……】

    大致看过,楚江连连道谢。

    静岩大和尚却摆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配合吐纳一起,我来这儿住三天,教会你和你表弟、扶风小子再走。”

    “真的吗?师叔,你太好了!”扶风乐的屁颠屁颠的,给静岩大和尚续了茶水。

    静岩笑骂他:“你个臭小子,不提你你也不知道再给来杯。”

    “哈哈哈……”

    晚上,舒晴方指点红杏和碧桃做了一大桌丰盛的素宴。

    八宝饭、南乳油面筋、素春卷、斋佛跳墙、罗汉汤粉、五香斋味饼、四喜素丸、鲜莲子烩三珍,清炒翠芹腰果儿,什锦拌香干儿,再烫两壶果酒。

    静岩大和尚不住的赞口:“不比那大户人家的斋饭差,头前儿开恩科,府上下来的素果子都是半馊的。”

    楚江在桌下按住了舒晴方因紧张痉挛的细指,面不改色的笑:“静岩大哥太过赞了,我小弟本家原是缙绅,此道不过是旧年招待客人的码儿。”

    “哈哈哈……”

    一顿饭吃的主宾尽欢。

    静岩大和尚和扶风一间房,楚江夜里照旧给舒晴方按摩双手,更换臀部内芯儿的药肉条。

    “你趴跪着,千万不要动,撅起来,不要胡思乱想,我要试试你生殖腔道和肠道的粘膜恢复程度,才好确定能不能换木药棒。”

    楚江一本正经的把舒晴方裤子扒了,让小美人不要动。

    舒晴方乖乖的撅着,一动不动,烛火朦胧,他故意把一多半的小脸埋入软枕内,只能看见粉红的脖颈和耳垂。

    白的发亮的屁股,圆嘟嘟的挺翘欲滴,两团儿浮着烫伤似的赤红色,像姑娘害羞的脸蛋。

    楚江强忍笑,心道这小娃还是这样敏感害羞。全身的肉都长到屁股上去了,也就屁股有点肉,因为腰太纤细,所以才显得屁股肉多还大,其实屁股他两只手都能绰绰有余的包住。

    此次检查,楚江用了鱼鳔做的手指套儿,先用夹子把里面的肉条儿夹出来。

    肉条拔出来还有些吃力,楚江很高兴,认为紧致度已经恢复了七成,舒晴方臀儿随着肉条出去,里面一阵阵的空虚痉挛,皱眉闭上美眸,汗津津的抿着下唇哼唧。

    润滑脂膏把穴儿放松最佳,缓缓慢慢的探插进去。

    “嗯……”舒晴方小脸惨白,紧绷着腰臀,黑瞳恐惧的震颤猛地转头。

    “唉!放松,晴方不要收缩!”楚江轻轻拍了一下小美人的小屁股,舒晴方惨白的脸这才恢复红晕,羞臊嗔怪的瞥了楚江一眼,后穴儿放松。

    他的脸越发火红,感觉怪怪的,楚江修长的手指硬邦邦的在穴儿心儿内戳弄,转动。

    “滋滋滋……”涂抹的脂膏在穴内的高温下融化成水,与此同时,屁股菊眼儿内愈发滚烫,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却又出不来的干渴。

    楚江看着手指套上裹着的透明粘水,没什么表情:“超乎预期的好,可以更换软木棒了。”

    “啪嗒——”打开带来的木盒子。

    舒晴方看过去,好奇:“是什么东西呀?”

    “之前给你用的是药水泡炼的肉条,下面的是木势、银势、金势、玉势。”

    楚江把盒子拿近些,里面是四根不同材质雕刻的以假乱真的男根,从阳茎上的褶皱筋脉再到龟头的缝隙出精孔,粗长的根部连接的两只睾丸,简直和男人身上割下来的一模一样。

    而且,一根比一根大一号儿,楚江刚想自信的介绍自己的医疗作品。

    舒晴方的小脸从红变青白,嘴唇发抖,猛地扭过脸:“我不要!”

    “晴方你听我说——”

    “我不要……楚大哥我求求你……我宁愿后头残废一辈子我也不想再让那肮脏恶心的东西凌辱我、我、我不要我宁可去死……”舒晴方哽噎着语无伦次,大眼内黑瞳屈辱惶恐的振动,丰润精巧的小红嘴下唇都快被他咬破了,侧身对着楚江,两只手全都背过去捂住了小屁股。

    楚江实在想笑:“此乃人伦大事,怎么就恶心肮脏了呢?小晴方,楚大哥问你,若你以后遇到心爱的人,就不成婚,不行周公之礼,不生子了吗?不能因为被老鼠屎害过,就一辈子都不享受鱼水之欢啊?你不亏吗?”

    舒晴方像只小猫儿似的蜷缩身体,小脸完全埋入厚实绵软的被褥里,捂着屁股,闷闷的哭腔,糯糯的小声:“我不要……不要……”

    楚江明了,知道舒晴方怕是对这事儿有心理阴影了。

    “你不是聪慧乖巧,最听楚大哥的话了吗?楚大哥是神医,能骗你吗?来,你看看这本书,看了后就会明白这不是凌辱,这是救你。”楚江愣是把鸵鸟躲避的小美人弄起来,揽入怀里,强迫他看老李郎中留下的房事孤书。

    舒晴方的大眼睛还沾着水汽,靠在楚江宽阔的胸怀里,温暖可靠,抿着小唇,委屈的垂眸看。

    【房事媚哥儿秘传之法,得此法,夫夫者可恩爱永绵,床笫操业者万金可得,于此道病残不足者如有玉净瓶内回春,双阳调和,只羡鸳鸯不羡仙,神仙穴儿养成妙方……】

    一页页的翻过,大致讲的是房中术修习保养法,哪怕损伤再严重,经过神仙穴儿五势,都会养成粉、香、暖、紧、油、滑、繁五品皆全的销魂蜜穴儿。粉是指蜜蕊的颜色永远都是浅粉、水粉色的嫩艳,香是指蜜蕊会自动分泌香气、暖是蜜穴交合时滚烫如汤泉,紧是紧实幽深不见底儿,永远不会松宽,一直如处子,油、滑是蜜蕊出水儿多,行起来畅快不会疼痛,繁是指能让小穴儿容易收男精,小哥儿多子多福,治疗不孕。

    看的舒晴方面红耳赤,细长的小手推搡着硬往他眼前凑的书,拒绝的力道却弱了许多:“不~”

    楚江表情坚决严肃:“不行也得行,你知道我在这上头花了多少钱啊?咱们过去赚的钱,我几乎全花光了,还欠了一部分的尾款,单说这木男根的木头是难得的香墙木,这么一点就四百两,我从盗墓的人手里买的,钱是小事儿,却废了好大的力气。”

    舒晴方动摇了。

    “我保证我有九成的把握将你治好,为什么明明能做到却不做呢?这玩应也不是男人的真东西,你怕什么呢?”楚江直接拿出来玉男根给他瞧,半强迫让他握住。

    舒晴方小脸惨白的握在手里,通体淡翠色,如冰似玉,觉得男势凉森森的,清润温和,触手竟然有点软,并不十分硬,也不那么吓人,诡异的觉得,并不难看。

    甚至有些干净阳刚澄明郎朗的英气,像古董珍宝。

    楚江揽着小美人眼睛冒火似的,絮絮叨叨的介绍:“你看,最上等的翡翠,软翠,你看这睾丸内,啧,根本不是睾丸,只是制成这个模样,本来你哪儿也是承受这个器官的位置,睾丸内我注入了药剂,之前的九转还魂草、雪脂叶、灵芝、雪莲、雪蛤还有许多名贵的药材,把男势放入睾丸内的药剂会主动通过管体被吸入你的臀内,被肠道,生殖腔吸收。”

    在他怀里的舒晴方缩着小身子,大眼睛犹犹豫豫,怯怯弱弱朝上看楚江的表情。

    看来,他必须要用了,不用只怕楚大哥会生气,失望的。

    “嗯,楚大哥,你不必说了,我会用的,你来吧。”

    听舒晴方这话,委曲求全的,瑟瑟发抖的、不信任的言行,着实刺破了楚江那根神经。

    楚江眼眶猩红,胸口起起伏伏,脖子都红了。

    还未穿越前也是这样,病人的病态诡异的情绪,家属的不信任和挑衅,全盘推翻了他的所有努力,最后明明治疗效果不错,却被家属以自己待病人态度不好、污蔑自己收红包为理由,泄愤的杀了的自己……

    楚江,你都死了一次了,难道还要重蹈覆辙?

    “哐当——”昂贵的千两银子买的玉势就那么被楚江随便扔进了箱子的红绒上,发出冷冰冰的清脆声音。

    舒晴方小兔子似的发抖,本来是深深低头,看那东西被楚江扔掉,立刻抬头泪汪汪的看着明显愤怒生气的男人。

    楚江几乎是“噌”地站起,去镜架儿边洗干净手,冷然道:“舒晴方,你的口吻态度,你是给我治的病吗?是我有病吗?你愿意残废不全的过一辈子干我何事?你爱治不治!就当我以前的功夫都白费了,喂狗了!”

    想想自己都从悬崖摔下去了,冰天雪地挂在树杈上才捡回一条命,夹卡在山石缝隙里,差点被摔死,冻死,就换来了这么一个没有骨气血性不肯配合治疗的幼齿病人?!真真是不值!

    实在是不解气,连日劳碌腰还疼,全身都疼。

    “我就不明白了,舒晴方,你怕有用吗?你也是大家出身的公子,有仇就该想方设法的养好身子,卧薪尝胆,在所不惜,你怎地这怕那怕的,木头东西,玉东西,这几个死东西都怕,你这么不怕我?我难道没长吗?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是男人,难保不会对你做那些畜生不如的事情,你怎么不怕呢?”楚江故意说难听话。

    他边说边后悔,可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控制不住爆窜堵塞的心绪,恨铁不成钢,意气发泄。

    楚江并不知道,此时他的脸灰白颊削瘦,眼眶猩红,头发凌乱的束着,形容如玉面恶鬼,凄荒寂寥,歇斯底里有多可怕。

    舒晴方全身一阵阵的发抖,嘴唇咬破了,眼睫煽动间水汽连绵成小溪泪珍珠了,啪嗒啪嗒的掉,连成线儿了,特别小声:“楚大哥是不一样的……”

    哭的满脸涨红,总算有些病艳娇嫩的好气色,哭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的,他害怕,不敢发出来,强忍着。

    “你哭什么?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用吗?”楚江更暴躁了,但是怒火被浇灭了一多半,他来到暖床前,捏着舒晴方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纤润的小下巴,轻轻一捏就能捏碎,楚江的力道很小心,俊颜凑近,挑衅的冷嘲:“你看,我言语羞辱你,你却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因为你就觉得自己脏,你没有自己的魂儿,全看别人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你自己,你活该。”

    看小兔子泪美人都要吓破胆儿的可怜样,楚江松开手,转身就走,不走,他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

    楚江转身要走的一刹那,舒晴方死死的扑过去抱住了楚江的腰,哽噎孱弱:“楚大哥……不要走!!晴方错了!晴方知错了……”

    这股养娃儿的心态怎么破,楚江一瞬间又内疚了,坐下来抱着大哭的小美人:“哎……不哭,不哭啊?乖~”

    舒晴方被哄了,哭很快止住,硬是捂着嘴,甚至还边从眼尾巴抑制不住的掉泪边露出天真明媚的笑来给楚江看,颤声:“楚大哥,晴方一定会克服的,晴方会好起来的,晴方一定不会再退缩了,不要生气,好吗?不要生我的气……”

    楚江心态复杂,莫名其妙的产生浓浓的罪恶感。

    怜惜的拥着小美人,大手给小美人擦眼泪:“看你这委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唉,我也是,从医最怕不肯配合的病人,对不住你,吓到了吧?”

    “没有的……”舒晴方在他颈窝里使劲摇头,小奶狗似的鼻音哼唧,撒娇般的蹭蹭。

    他明白,他全都明白楚江的心意,是他自己不争气。

    楚江已经被泪美人蹭的一星半点的火气也没了,就剩下后悔和爱怜了,摸他的头,捧着他的脸,诚恳道:“对不起,或许是我太心急了,这法子造价昂贵,刚刚制好,药效最佳的时候,你不肯配合,错过了最佳的时期,白白浪费,我就激动了,对不起啊?”

    青年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