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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了穆夫人。她平时为人处世态度又和善,所以对方也大着胆子开玩笑。 容静婉倒是没多注意自己的变化,敞开的浴袍中,那两团凝脂般的艳肉似乎真的大了,顶端的两枚嫣红如成熟的樱桃,惹人采撷。 趁按摩师出去的空隙,她伸出手指,抓握住那两团,竟然一手无法掌握,绵软香甜,虽然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肉,容静婉也多了几分陌生的欣赏。 就在此时,门被推开了,容静婉原本以为是按摩师去而复返,没多在意,直到一个身影走到床前,她抬眼一看,被忽然出现的陌生的男人惊了一跳。 怎么会?! 她又惊又怒,连忙拢起睡袍阻止流泻出的春色。 她刚想大叫,对方却迅速地在她手臂上扎了一针。 容静婉只觉整个身体都不能动了,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可是却再也叫不出声音,她睁大眼睛看着对方。 那男人看长相很年轻,肤色很白,穿着素色衬衫加西裤,很简单的衣着,五官清俊,眉眼间却掩着一丝锋锐。 若论气质长相,是个可让女人一眼倾心的男人,但是早就练就看人本事的容静婉,又是在这般情境中,她知道对方绝非善类,来意更是居心叵测。 果然,她眼睁睁看着对方拉开自己的手,手无力地垂落在床侧,然后他掀开睡袍,掏出手机,对着她半裸的身体拍了好几张照片,接着又将她身体翻过来,将她的肢体摆弄出淫靡的姿势,又拍了几张。 整个过程,容静婉心里自然又羞又怒。但是她身体麻痹,根本动弹不得。 被拍了照片,男人并不恋战,似乎她的肉体对他来说跟普通静物没什么区别,他的眼眸幽黑一片,毫无欲望波澜。 “记住今天的事情,我会联系你。” 男人开口,低沉的嗓音像是古琴,很动听的音质,只是说出的话,无论如何让人开心不起来。 说完,他将容静婉的睡袍拉起,帮她遮掩住春光,然后转身离开。 整个过程,容静婉觉得格外漫长,其实才不过两三分钟。 等技师端着装着精油的盘子推门进来时,容静婉的身体已经能动了。 回想刚才那一幕,容静婉只觉手脚到背脊到心底都冰冷一片,那男人的动机是什么,拍了她的照片想要威胁她什么。 越想越觉得可怕,这件事她要告诉穆长安吗? 坐上车,容静婉的手机响了,陌生号码发来的一条短信,上面只有时间,地点,还附赠一句话。 穆夫人轻举妄动的话,照片会出现在所有商圈最大显示屏上任人欣赏。 咬住唇,容静婉删掉短信,恨不得拿把刀将那人千刀万剐。 事到如今,她后悔不迭,看来,成为穆长安的妻子,一点都不轻松。 发生这样的事,容静婉回到家后,就匆忙洗了个热水澡,晚餐也食不下咽,基本没怎么吃,躺在床上,左思右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梦中也是那个男人的脸,寡淡的表情,罪恶的行径,让她手脚冰冷,睡着了也不安稳。 直到身侧床榻下沉,她的身体被揽着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才寻到点踏实感,终是沉沉睡去。 等容静婉醒来的时候,穆长安已经走了,她有些恹恹的,对于未来的生活忽然有些烦闷,落了把柄在别人手里,又不知对方身份动机,她心里自然不好过。 好在,那人并不打算放长线,所以今日就能见面。 容静婉沉着脸,起身梳洗,随意穿了衬衫长裤,外面套了件长款风衣,裹得严严实实,却也暖和不了内心的寒凉。 她没有带任何一件首饰,只拿了手机钱包就出了门,让司机把她送到一家商场,进了商场,她却是挑了一处侧门悄然离开,拦了辆出租车,奔向指定的地点。 那里是一处位于闹市僻静角落的俱乐部,门口连招牌都没一个,看起来甚是神秘,外面也没停一辆车,空空荡荡。 若不是按照门牌号,容静婉是找不到这里的。 怀着忐忑心情,容静婉推门进入,她知道自己这样贸然行动很蠢,如果对方对她不利,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但是她推测对方既然有她的把柄,定然是留她有特别用处,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怎会特别针对她。 当她推门进去,身材魁梧的保安似乎早已知晓,直接为她带路。 沿途容静婉四下打量,却一无所获,这里到处都是关得紧紧的门,从外面无法窥探里面情形,只有空无一人的走廊,她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而那高头大马的保安走路竟是悄无声息。看起来是经过特殊训练,她看着前面那人背影,似乎隐约看到对方腰间的手枪,随时可以拔出射击。 她的心脏更是攥得紧紧的。 一直沿着走廊绕来绕去走了好久,才在一扇门前停下,保安推开门,将她请进去,对方站在门口,似乎并无要跟着进去的打算。 容静婉深呼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就算是狼窝虎穴,她人既然已经来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80.穿,比不穿,还要淫荡 容静婉大大出乎意外。 屋子里展现的情景,很大的一间书房,三面墙都是书架,各种各样的书,看得出主人涉猎极广,经济,文学,科技,有几个架子都是外文书籍,她看不懂。 她原本以为……这里是什么黑帮巢穴,所以要么是刑房,要么是……反正她的想象力不够用了。 就在她观察时,屋内的一扇门被推开了,那一面之缘却让她做噩梦的年轻男人出现了。他还是穿着类似风格的衬衫,但是出现在这屋里,倒是像个读书人,气质清隽,眉目如画,还戴了副黑边眼镜,看她时目光幽深,毫无波澜,像是在端详一个物件。 容静婉没有说话,她也在打量对方。 气质阴郁的年轻帅哥,看得出他肤色白应该是常年不见光,不过从他的身材看,又不缺乏锻炼,那日偷袭的动作之敏捷,身手应该很好。 “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 容静婉不想再玩这种你看我我看你的游戏,实在是被他看久了心里越发发毛,索性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题。 把柄落在对方手里,但是因为他的卑鄙,所以她的语气不算好,也不算坏。 “帮我对付穆长安。”他直接说出答案。 难怪。跟她推测的一致,穆长安的敌人。 “怎么对付?”容静婉问。 “在他的饮食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