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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浑身一酥,瞬间到了高潮,卡在喉咙里的呻吟脱口而出。 一股灼热的浓浆射入花壶深处,更是烫得她一阵颤栗。 即使疲软了,韩瞿也没抽身,而是压在她身上,目光瞥向齐思廉,这个入侵者。 那目光,挑衅的,示威的。 容静婉则是迅速将内衣整好,一手抓住上衣,手指有些颤抖,想将衣服穿好,可是扣子掉了两颗,恰好在胸部的位置。 穿不好,便算了。 她扭动着腰想要把压在身上的韩瞿推开,可是对方看了她一眼,竟然骤然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他竟然故意表演给齐思廉看,唯恐底漏的还不够多场面不够难堪吗? 容静婉像是被拖上岸的鱼,奋力挣扎,可是顾忌着下面光溜溜没穿裤子,怕动作大了被子掉下去。 她扭动了数下,没想到抵着她花缝的那根竟然又硬了! 那根顺势往前一顶,竟然重新滑入她的花穴里,深深地戳着她的甬道。 容静婉呼吸都一滞。 “不……不唔……” 她此时几乎是幽怨地哀求韩瞿了。 可是对方却充耳不闻,牢牢霸占着她的唇,她的身,上下一起动,大有要当着齐思廉的面再战一场的意味。 99.浑浑噩噩 容静婉整个人被韩瞿压制得死死的,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动作,她恨不得这是一场荒唐的梦。 如此窘况下,她也不想看齐思廉的表情,索性像是鸵鸟般将头撇到一边去,上齿紧咬着下唇,不管韩瞿再做什么,她既不迎合也不拒绝,只是呼吸节奏被搅乱得一塌糊涂。 察觉到她从里到外的抗拒,可是那敏感娇嫩的穴肉却违背主人意志,依旧咬着他炙热的肉棒,让他进出有些困难,韩瞿动作慢下来,律动却是不停的,一下一下,拔出,插入,两个人不吭声,床板摇晃的咯吱声,肉体的拍打声和翻搅的咕叽水声在安静的室内回荡,却是一直配着音。 两个人这样冷战般的态度做着,那边的齐思廉竟然纹丝不动地站着看,像是观摩什么仪式一般。 韩瞿终究在这样的气氛下还是软了,纯粹的活塞运动有何趣味,还有个目光始终如芒刺在背,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容易。 他把水淋淋的肉棒拔出来,穿好裤子下了床,同时体贴地把被子留给容静婉,及时遮住她流泻的春光。 “现在已经过了探病时间,非病人家属不能进来。” 韩瞿提上裤子,恢复衣冠楚楚,竟然摆出医生的架子一本正经地下着逐客令。 更让容静婉没想到的是,齐思廉竟然语气平静地说。 “抱歉,打扰了。” 说完这句话,他竟然就转身走掉了。 这姿态真的像是来参观的一样,没头没尾,还配合的离开。 不管这两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容静婉觉得,这医院她肯定是没法呆了。 在齐思廉走后,她冷着脸走进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下,擦干净身体,换衣服,收拾行李,打电话通知司机来接。 她再不管韩瞿拿何种借口留她,她也是走定了。 韩瞿见她在气头上,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做的怕是惹恼了她,不敢再阻拦,只好叮嘱几句,黯然无奈地看着她拎着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上了车,容静婉沉沉郁郁地吐出一口气。 此时她才有心思琢磨齐思廉的动机,揣测他是否会把这件事告诉穆长安,或者拿来威胁她。可是她越想越烦闷,直接将头靠着车椅,自暴自弃地闭眼什么也不去想了。 再糟糕的情况她都经历了,还怕什么呢。 左右不过是撕破脸而已。 回到家,她倒头就睡,意外的睡得沉,一觉无梦到天明。 容静婉睁开眼,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似乎要下雨了,今天穆长安该回来了。 起床以后,容静婉却无事可做,昨日的烦闷又袭上心头,她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坐立难安。等待的滋味如此难受,她隐约预感有什么要降临,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 就在这种难捱的时刻,她意外接到了柳月卿的邀约电话。 原本上次回来之后,容静婉不打算再与这帮贵太太来往,可是偏偏这么凑巧,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她打电话过来,容静婉都没太弄清楚她说的内容,便欣然赴约了。 柳月卿似乎有提到是参加什么拍卖宴会,她便花了点时间画了个浓艳的妆容,穿了件露背的黑色连衣裙和同色丝袜,外面套了件风衣出了门。 到了柳月卿给的地址,容静婉发现是家位于市区高端消费商圈的俱乐部。 推开门,里面长相帅气的侍应生殷勤地将她迎了进去。 曾经那般熟知风月场所,仅仅只是打量了几眼,容静婉就察觉到了不陌生的气氛。 这里,不简单。 即使外面是白天,里面的人却已经过上醉生梦死,笙歌燕舞的夜生活。 舞台上有俊朗的男子正跳着火辣的脱衣舞秀,舞台下围坐着的女人们如饥似渴的目光胶着在台上拥有八块腹肌的性感舞男身上。 小麦色的皮肤,凹凸分明的肌理,挺翘的臀部,有一些发浪的女人已经不顾仪态地伸长手想触摸男人的腿。 容静婉在侍应生指引下找到了柳月卿,没想到今日她只约了她一个人。 她坐下来,柳月卿的话却让她很是意外。 “谢谢你上次在山庄的招待,这次换我请你。”她噙着意味深长的笑。 她的话相当隐晦,可是容静婉还是立马反应了过来。 看来柳月卿以为那两个男人是她安排的,所以她上次欣然接受了?还玩得那么尽兴。 她自以为俩人已经熟到互相请牛郎的地步了? 这荒唐的认知让容静婉如鲠在喉,竟然无法解释这其中的误会。 有些事,会越描越黑,一不小心,反而透露更多不该让别人知道的细节。 “我特意打听过,这里的男人不管身材和技术都是一流的。而且每个月的这天还有新货到,没开过苞的鲜肉。” 柳月卿暧昧地眨眨眼,一副皮条客的口吻,纵使她今日打扮的没那么端庄良家,可从她口中说出这话也是怪异得很。 贤淑的架子摆久了,戏感已经深入骨髓了。 听了柳月卿的话,容静婉才明白为什么这场子的生意在曾是同行的她看来,也是火爆得很。但是,她并没有要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