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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我……”明筱鹤一噎,他是起了一点心思,也是刚起的,便觉有些难堪,嘴硬道:“我向来不喜欢有夫之妇的,会动她?又不是缺女人。” “她还不是有夫之妇。”上官容钦淡淡道。 明筱鹤狭长的琉璃美目微眯,“怎么不是?连我都听说过她早已与阮家订亲……上官,我怎么觉得你有些不对呢?” 上官容钦眸光一闪,清雅一笑,“你想说什么?” “你对顾轻音是不是……”明筱鹤淡粉的唇瓣渐渐上扬。 “不是。”上官容钦很快打断他。 “不是哪样?”明筱鹤见了一点苗头,哪肯轻易放过,不依不饶的问。 “不是……你想的那样。”上官容钦出尘清绝的脸上不自然的神色一闪而过。 明筱鹤笑得像只狐狸,面容越发明艳,“我可什么都没想,上官,这么多年,你这回不会是……真栽了吧!?” 上官容钦顷刻间便将手中的筷子朝着明筱鹤的门面射过去,那支象牙筷堪堪擦着他的眉眼飞过去,牢牢钉入他身后的墙壁间。 明筱鹤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身后传来一声闷响,他一张如桃花般明艳的脸蓦地煞白,瞠目怒道:“上官,你做什么?!” “你不要乱说。”上官容钦的声音依旧清清淡淡。 明筱鹤站起来,面色沉沉,俯过身去看着上官容钦,“我乱说?上官,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你不承认没关系,但我还是要提醒你,顾轻音已经订亲,而且有传言,她与纪卓云和韩锦卿都有不清不白的关系,你可别真陷下去了,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上官容钦平静的与他对视片刻,缓缓道:“那你说,谁与我相配?兰家姐妹?” 明筱鹤震惊的看着他清明的眼中突来的涩意,一时有些慌乱,“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何必再提起她们,我,我只是希望你能遇到真正的名门闺秀,与你琴瑟相和,成就良缘。” 上官容钦的眼眸里浮起一层薄雾,让人看不分明,“良缘?” “对,上官,以你的身份地位,人品学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个顾轻音,实在不合适。”明筱鹤低沉劝道,他知道上官容钦在感情上经历过什么,所以他不想看他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不合适?也对,她还小。”上官容钦似乎已有些微醺,眼神迷醉。 明筱鹤一听,忙附和道:“是不合适,你和她真不合适。”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要如何才能让上官容钦彻底断了念头。 两人再聊一阵,直到上官容钦彻底醉过去,明筱鹤才让人伺候他休息,自己也在鹤颐楼住了一晚。 明筱鹤行动力极强,而鹤颐楼本就是暗中网罗情报搜集消息的地方,要查的事也不是什么机密,不出两日,便将顾轻音与韩锦卿、纪卓云的过往调查清楚。 他看着呈上来的消息,嘴角一抹嘲讽笑意,顾轻音,你还真就是个婊子!平日里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订了亲还与别的男人鬼混,装的倒是真像,难怪连上官都被迷惑住了。 哼,他一定会让上官看清她的真面目的! 顾轻音莫名其妙的觉得身上一冷,她放下笔,松了松肩头,这两日她为了几个旧案,费了不少功夫,不免有些疲惫,她看一眼外头,日头正暖,老树抽芽,已有几分早春气象,心道不如就趁这会去一趟太医院,也好早日了了心事。 太医院内,宁非然正在捣弄着钵中的药泥,神情安静而专注。 第110章 一月之约(本章为珍珠3000加更) “景嫔娘娘,微臣已经开了药方,只要按时服用即可,您,还是请回罢。”宁非然仍然低头捣弄着药泥,声音清越道。 景嫔一身宫装华服,精心描绘过的眉眼端丽柔媚,脸上抹着厚厚的脂粉,神色间却有些落寞,她站起来,道:“非然,我不爱听你这么叫我,我今日来太医院除了诊脉,主要还是来看你的……” 宁非然眉眼低垂,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清透的大眼,他将捣好的药泥放在一块干净纱布上,仔细的包起来。 “娘娘,今后有什么不适,大可以宣微臣进宫,不必亲自跑这一趟,”他终于微微抬头看她一眼,“这里还有其他大人候诊,娘娘请回。” 景嫔细长的眉紧蹙起来,神色有些凄然,“非然,当日你姐姐托我在宫中照应你,我也从未拿你当外人看,如今……你又何必急着与我撇清?” 宁非然灵秀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清澈坦荡,“微臣没有撇清什么,娘娘之前对微臣的恩情,微臣铭记于心,娘娘今非昔比,微臣只是做好本分而已。” 景嫔再深深看他一眼,终是欲言又止,默默离开了。 顾轻音到了太医院一问,才知宁非然正在看诊,便等了片刻,见一个宫装妇人从诊室中走出,又过了半柱香功夫,才入了诊室。 她一脚跨进去,见宁非然正背对着她整理着什么,便先开口唤道:“宁太医。” 宁非然手下一顿,蓦地转过身来,澄明的眼眸中似有光影流动,唇瓣微启,“原来是顾大人,下官原以为大人不会来了。” 顾轻音因有事相问,也不去揣测他的语气,道:“我与宁太医有一月之约,为何不来?”她径自走过去,坐在诊案旁的一把红木椅上。 宁非然静静看她半晌,问道:“春露囊可还在身上?” 顾轻音脸上一僵,不可避免的想起那日与韩锦卿在马车上的荒唐,故作轻描淡写状,回道:“掉了。” “掉了?”宁非然轻笑起来,目光越发明亮,“顾大人确定是掉了,而不是被谁拿了?” “你……”顾轻音当即大窘,稳了稳心神才道:“这似乎不是一个医者该问的。” 宁非然也不恼,在她对面坐下,“好,那作为一个医者,下官必须知道,顾大人明明记得一月之期,为何拖延了足足七日才来?” “忙。”顾轻音干脆回道。 “这一个多月来,顾大人可用过玉颜膏?”宁非然右手搭上她皓腕,一边问道。 顾轻音一愣,这才记起那是用于私处的膏药,宁非然给了她后,她就用了一次,便随手放在寝房内,人又一直在外,自然不会再用,便回道:“没有。” 宁非然收回手,晶亮的眼看着她,正色问道:“为何不用?玉颜膏对女子行房后的身体修复是极好的。” 顾轻音不答,只问道:“从脉象上看,我应是没有怀孕吧?” “顾大人来找我,就是为了确认是否有孕?” “不仅是确认,我还有其他事要请教宁太医。”顾轻音不避讳的道,她知道瞒不住宁非然。 宁非然静默片刻,道:“其他事?又是要避子汤?顾大人难道真的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