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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初夜权篇发情期父亲用雌穴迷奸儿子

    在不久的以前,元魏还是一个普通的病弱少年,仰慕着强大的城主父亲。

    他的父亲是个英雄,是整个大元城的守护神,世人都这么说,元魏也是这么以为的。他生下来就没有了母亲,身体又因为不足月而病弱,莫说父亲,就连府中的下人也对他很冷淡。元魏知道,像他这种药罐子,根本就担当不起将来的大元城,理所应当的,应该符合很多人期望一样,父亲应该再生一个强壮的继承人,可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没有这么做,甚至没有再续弦。

    每回看见父亲冷淡而严肃的脸庞,元魏不知道为何心情复杂。

    尤其是。

    每个月的满月,是他不足之症必发后遗症之日,这一日的元魏都会痛昏过去,身体寒冷,瘦弱的身体犹如破洞了一样遭受寒风灌入,彻骨寒冷,这是吃多少药都无法痊愈的不足之症,起码三天之后才会渐渐好转,而那一段日子恰恰是他最难熬的。

    结果有一天本应该昏迷中遭受寒症的元魏鬼使神差地醒了过来,有一股暖流靠近他,令他不由自主地抱住这个令人温暖不已的物体。

    而这个人竟然是父亲。

    元魏假装没有醒来,心中震惊,他看见父亲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为他取暖,两人赤裸裸相拥着取暖,原本因寒症发作而颤抖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

    难道……父亲每个月都来为他缓解寒症吗?

    想到这,元魏突然大喜,那种复杂而喜悦的心情涌了上来!

    父亲!父亲!

    元魏忍不住更加抱紧了元琅。

    此后的每个月,元魏都强迫自己寒症发作的时候清醒着,享受着和父亲每月一次的亲密,后来渐渐地,这种感觉就变了。

    一开始只是感激而已,只是后来不知为何逐渐将眼神放在父亲强壮的胸肌、有力的大腿、以及抱紧他的温暖胸膛上,莫名的冲动驱使着他去抚摸、去品尝。

    但是元魏又是一个胆小至极的可怜人,他怎么敢冒犯犹如天神般的父亲呢,一个被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药罐子。

    直到有一天。

    那一天说不好是遇上了神明还是恶鬼,得到了得天独厚的能力。

    说是催眠更像是言灵,元魏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现实。

    所以有了初夜权,所以有了……元琅某一天从强大的男子转生成双君。

    而这种逆天的能力会加速他的死亡,所以元魏至今为止也只使用过两次而已。讽刺的是,再逆天的能力却对他本人无效,即便是得到了神明的眷顾,死亡的阴影也依然笼罩着他。

    元琅的某一天是普通的一天,照常洗漱起床吃饭处理公务,然后某一个风平浪静的瞬间,元琅感觉下身痒痒的,渗出的水迹,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下体破开而出一样,惊慌失措的他顾不上不雅连忙去摸下体,摸到了水淋淋的雌穴,新长出来的雌穴幼嫩而敏感,光是被粗粝的手指抚摸一下而已就颤抖吐出了淫水,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部爬了上来。

    怎么会这样?!

    元琅很确定自己是男子,过去的三十几年也是这么无比确认着,而他就在某一天,这么偶然的某一天变成的双儿!

    元琅无法接受,以为是敌人给他下的毒下的蛊亦或是各种恶毒的诅咒,排查了整整大半个月,那天吃的喝的用的一切正常,身体也非常正常,他的武功内力还在,什么都没有缺,却什么都变了。

    最后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从强悍的男人变成了淫荡有着发情期的双儿。

    元琅没有办法,隐瞒着这个惊天秘密,当着他的守护神城主。只是不知为何,现在的他多了些打量男人的眼光,双儿的转换让元琅的性格也悄悄转变着,打量更多的是他那个漂亮的儿子。元魏虽然瘦弱可吸引双儿的男子气息一点都不少,尤其是有着血脉相连的元琅,冥冥中好像有种天然的气息吸引着他,让元琅心生颤栗。

    又到了每月的中旬了,每次这个时候儿子都有因为寒症发作而痛苦不已,身为父亲的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孩子遭受痛苦呢,所以从小到大元琅都会在这个时候脱光了衣服和儿子抱一块,给他取暖,让他爱子之心好受些。

    有时候,不敢靠近,也有可能是太爱了,接受不了失去。

    元琅也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父亲而已。

    可是今夜,元琅却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去不去,一方面是因为现在的他转换成了双儿,一个双儿和男子脱光躺在一起抱着,这画面委实有些太淫秽些,即便他们的身份是父子,听上去更加大逆不道了。

    一方面是因为,今日的他隐隐约约有些不同寻常,元琅说不好是什么,身体有些酸软怪怪的,好像有些使不上力,同时又在莫名的预感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元琅还在犹豫,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元琅对双儿再了解多些的话,恐怕他会明白这是为什么。

    成熟的双儿每日都会迎来一次发情日,而这些正好是发情日的征兆。

    是夜,满月高挂枝头。

    元琅在在元魏的门前小心翼翼观察着里面的情形,屋内的侍人被打发了出去,寂静的屋内只有元魏一个人痛楚的呻吟。

    “冷……好冷……好冷……”元魏闭着眼睛脸色苍白不断发抖着,元琅的心紧了紧,忍不住推开门进去,面色严肃。

    只见元魏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盖了相当厚的棉被却还是在说冷。

    “爹爹……爹爹……魏儿好冷……”元琅心中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往他最弱的地方插了一刀似的,也顾不上什么双不双儿了,快速剥光了衣服钻进了儿子的被窝里,那种痛楚还停留在心底。

    儿子很少叫他爹爹,从来都是疏离的父亲,淡漠的表情,因为害怕失去所以很少亲近儿子元琅,听到这一声爹爹竟心如刀割般,恨不得以身代替这寒症,连命交换都行。

    “魏儿不冷,有爹爹在。” 元琅拥着元魏相当紧,肉贴肉,少年人被他完全环在怀里,脚也夹在双腿里,下腹紧紧贴在一块,恨不得以他的体温赶走寒症。

    也许真的有用,元魏发抖的身躯逐渐平静下来,安详躺在元琅胸口,巧妙的呼吸喷在元琅逐渐发育的奶子上,敏感的奶子渐渐挺立起来,这让元琅有些羞赫,更难为情的是,下体那个淫荡的水穴不知不觉发作起来,酥酥麻麻的瘙痒在雌穴里逐渐强烈。

    奇怪,怎么会这样?

    元琅闻着儿子的气息,竟然不知不觉发热起来,两腿间夹着元魏的腿夹了夹,真的不太妙。

    甜蜜的气息散发出来,令元琅的头脑都有些晕晕沉沉的了,好想……好想……好想被干……

    好想被男人狠狠干这个饥渴淫荡的水穴,将里面狠狠磨一磨才好!

    怎么会这样……

    元琅不知道的是,此刻他身上散发着甜腻的气息,正是双儿的发情期,在此刻和儿子赤裸相对的情景,三十多年里第一个发情期竟然是会是在儿子床上!

    元琅苦苦压抑自己,他感觉自己身上涌来一股暖流,欲望的潮流几乎要将他扑灭,难以忍耐的他不自觉地开始磨了起来,夹着儿子的腿磨到了私处,流下的水迹要打湿了整个床铺,元琅翻来覆去地抚摸着儿子的背部,瘙痒的奶子蹭在儿子的嘴边好像恨不得让人好好吃一番似的。

    不行了……不行了…… 一

    元琅越来越难受,反正儿子也不知道,只是纾解一下应该没事。这么想着,自我安慰般用私处去磨儿子光滑的大腿,敏感阴蒂只是轻轻碰就让他软了后腰,可是还是不够,元琅张开大腿私处水穴像是张开了嘴般去舔舐摩擦儿子修长的大腿,弄的一片水淋淋的痕迹。他不敢,不敢看儿子的竖起的胯下,身旁有个发情的双儿,气息一直勾引着元魏,身体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事。

    元琅冷肃的脸上布满潮红,身为父亲却在发情期的时候爬上儿子的床,趁儿子神志不清的时候用私处骚穴猥亵儿子,着实让他这个自诩严父的他羞愧,可是,身体却没办法停下来了。

    快感一波接一波,却始终治标不治本,饥渴的雌穴需要的不是这些不痛不痒的安抚,而是男人强而有力的性器侵犯、肏干甚至是连子宫都疼痛起来。

    得不到男人的安抚,元琅脑子元琅元混沌了,汗水从额头渐渐冒了出来,身体好像一块软乎乎热腾腾的软糕粘在儿子身上,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儿子高昂的性器,没关系……只是摸一下,只是摸一下……魏儿肯定也很难受,作为父亲的肯定要为儿子纾解,对!是这样的!

    可是到了最后,为什么变成元琅张开大腿做在元魏的胯下,下体流出蜜液的私处去磨儿子茂密的草丛和卵蛋,双手捧着性器不住地在揉搓。

    越来越大了,越来越硬了。元琅眯着眼睛想,可是身体更加空虚了。

    不行,不行……

    但龟头磨一下应该没事吧?等发泄从来应该就没事了。

    发情日的双儿最为缠人,不得的满足是不会放弃的,可惜元琅这个大龄双儿不知道,以为高潮了就好,殊不知,没有男子的精液浇灌双儿是不会高潮的,所以他注定落空了。

    于是元琅小心翼翼扶着儿子的性器,自己高高翘起屁股对准龟头从上而下磨了起来,舒爽的快感从身下流窜开来,让他忍不住发出了微弱的哼叫,精神高度紧张怕自己不注意就坐了下去,可是元琅越来越没力气,得不到满足的雌穴拼了命吮吸男人的性器龟头,他要也特别的软,脚也快忍不住支撑不住了,可是……可是……

    元琅慢慢沉下腰去,这个得知自己变成了双儿的冷肃男人没哭,此刻却是忍不住眼泪了,元琅知道 自己完蛋了。

    他这个禽兽,在儿子神志不清的时候, 用雌穴强奸了儿子的鸡巴,强迫这根强而有力的肉棒肏进他淫荡饥渴又不知羞耻的骚穴。

    他还算什么父亲!

    还算什么父亲!

    “啊——”与悲哀自厌的情绪相比,元琅的身体无比快乐幸福地吃了儿子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干到子宫,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对不起……对不起……魏儿……可是父亲……父亲太舒服了,父亲要被你的鸡巴干死了!”元琅流着眼泪,屁股像马达般疯狂上下,每次撞到子宫口的时候脚趾头和都爽地蜷缩在一块,太舒服了!原来、被男人干是这种感觉,尤其是被心爱的儿子干。

    他看着儿子从襁褓中长大,从豆丁般长到现在这么清隽秀气的少年郎,然后用这根鸡巴狠狠地干他,不知名的情绪在胸口发涨。

    “魏儿、干死我、 干死这个不知羞耻的父亲,他太下贱了竟然迷奸,干死这个贱人呼呼……狠狠地干我……”

    元琅看着沉睡中的儿子,不知为何突然想儿子要醒了的话,看着他淫荡狂乱的模样会露出什么表情,会不会、会不会强硬地压着他在床铺上,恶狠狠又轻蔑地从背后干他!那张清俊的脸会不会高高在上睥睨着他,辱骂他这个骚货贱人,将他当成下贱的男妓一样玩弄着他?

    元琅想着这种可能性,可耻地高潮了,精液射在儿子的胸膛上,混沌的脑袋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低下头去舔舐自己的精液,屁股夹紧了儿子的性器,用力地压榨着血缘上儿子的精液。

    “魏儿……魏儿!射出来了,射在父亲的雌穴里面吧啊啊啊我的魏儿,我的儿子,我要你!我要你啊啊啊……快点、快点”要等不及了,要迫不及待了……要被儿子内射了!

    意识到性器里面正在膨胀抖动,元琅立刻一坐到底让粗壮的鸡巴插在子宫口,屁股紧夹着榨出了精液,喷射的乳白液体完完全全一点缝隙都不留地灌入了子宫中。

    哈、哈哈哈……元琅癫狂笑了起来,满足地闭上了眼睛,此时的他没有了一开始的自厌无助,反而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

    就着儿子的性器也不拔出来,就这么趴在儿子身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被认为神志不清应该在昏迷中的元魏,悄悄翘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