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快穿没有尽头的旅行(总受,np)在线阅读 - 第十二章 摇屁股的狗 【淫、荡、求、肏】

第十二章 摇屁股的狗 【淫、荡、求、肏】

    “贱狗,起来。”

    还在沉睡中的沉余感到身上传来的疼痛,从深眠中被惊醒,双眼睁开如琉璃一样剔透的眸子看向了来人。心脏像是紧紧被拽住一样发疼,平静的眸子里泛上了惊惧与害怕,这是自身体内发出的信号。

    不能抵抗、要服从、要听话。

    面具之后,苏琴双眼微眯,犀利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在沉余的身上流转,最后对上了那双晃动不静的眸子。

    “哼……”那双披着恐惧壳子的眸子深处,冷冷的如同旁观者一样的,冷静思考、做出判断的眼神被苏琴捕捉到。

    面具下的嘴角勾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看,爪子露出来了。

    沉余这才发现自己睡觉的位置已经发生了变化,自己双掌合拢被锁在了床脚上。两只脚也戴上了脚链,脚链的另一头同样锁在床脚,至多能让他在趴着的时候稍微舒展一下四肢。而他现在正面朝下趴在地上。

    咬了咬唇,沉余从地上爬起来,然而床脚很矮他双手被锁最多只能蹲坐在地上,浑身赤裸的他就好像一条真正的狗坐在地上一样……

    在姿势上他并没有太多的选择,沉余选择了跪在地上,即使这个姿势会让他弯下腰,将头贴向床脚。其实不管沉余的姿势是趴、是坐、是蹲对他来说都是极为不利的。前端被向下锁住,后面或多或少都会因为保持平衡而抬起。让他把身后的那个部位,以最耻辱的角度露了出来。

    回想起昨天苏琴说的话,沉余悲哀的发现,自己只能撅着屁股,等着被玩弄……

    “贱狗,怎么听不见你的狗叫声?”苏琴用鞋尖狎昵着在沉余的臀缝间和会阴之间摩挲,从菊间到下垂的囊袋都成了苏琴脚下的玩物,“哑巴了,还是不会叫?”那逐渐加重的力道刮着皮肤有些疼,她在告诉着沉余:不听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汪……”沉余从喉间挤出了那个气音,这是口头上的羞辱而已,更难堪的他都承受过了,叫一声能免除一顿责罚为什么不照做?反抗是能够获得一时的尊严,然后就会换来一顿自己根本无法承受的惩罚,然后再被人强行打破那脆弱强撑的尊严。这种结果的滋味,沉余昨天已经充分品尝过了。

    “声音这么小,没吃饭吗?”沉余确实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但是他却不觉得饿。不过就算他真的饥饿,他也知道女人想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汪汪……”比之前稍显短促有力的狗叫声在房间里响起,像一个受尽了压迫委屈的狗崽子一样的声音。

    苏琴满意地踢了踢沉余的臀瓣,“把骚屁股撅起来,要开始今天的训狗练习了。”沉余的身体抖了抖,背对着女人的双眸里,屈辱与怒火交织。他如言把膝盖分开,塌下上半身脖子靠在冰凉坚硬的床脚柱上,将屁股高高抬起。露出了紧缩在一起的褶皱,中心带着一缕银光的穴眼紧闭。

    苏琴从准备好的置物架上拿出一根比昨天还要粗上一圈的药柱,将圆润的柱头抵在沉余的穴眼处。还没插入,但饥渴的肠壁好像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似的,熟悉的痒意星星点点的在肠壁上升起。

    闭合了一夜的肠道缩紧,加上变粗的药柱。沉余蹙起眉,肠道排斥着异物的侵入,使后穴吞吃的有些艰难。

    是啊,男性的后穴本来就不是天生用于被进入交合的地方,会排斥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沉余已经被开发过的后穴真的是在排斥侵入吗?不是,玩弄他的人会告诉他这是在欲拒还迎,他的骚穴在等待着被粗暴的进入、渴望被强制打开,用紧致湿热的肠道接受入侵者的蹂躏。

    从外面看没有流多少水,但浸泡在肠道里的水液却让穴内十分的湿润,那是药性被吸收后和肠液混合在一起的水液。苏琴拿着药柱在入口处清浅戳弄,很快就顺着软化打开缝隙的肉壁将药柱往里推。

    “啊哈、啊……” 沉余喘着气,夹紧了腿部的肌肉,清晰的感受到体内脆弱的肠道被破开,被异物进入到身体的深处。即使有过一次体验,但是再次被这根东西插进身体深处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很快这一点难受就被他抛在了脑后。

    “进来、了、嗯啊……唔……又流水了……”药柱快速在肠道里融化,尽数流向了深处在沉余的腹腔积蓄。此时还没多少性交经验的沉余完全不知道,那淫药浸泡着深处意味着什么。

    这次甚至不需要苏琴动手抽插药柱,被增强的药性催发出淫欲的沉余就主动摆动起臀部,就着苏琴还没有放开药柱柄把的力度前后吞吃起来,“啊、啊哈……嗯啊……好热、痒啊……”

    在沉余的主动下,本就融化的很快的药柱,一会儿就化作一肚子的水在湿软的肠道里晃荡。尝到了滋味的沉余却受不了,他夹紧了那小小的一节固定膏体的柄把,缓解着穴口的痒意。整个菊穴都湿濡濡的,往外冒着透明的肠液,可这一点点又怎么能满足他的身体,“没有了、啊……!好痒、好难受啊……”

    苏琴却将那节柄把抽了出来,带出几缕透明的淫液滴落在沉余的腿肚子上,彻底没了东西插入的菊穴翁张着,冷凉的空气灌入微开的肠道里,却不能起到任何缓解的作用。灼热的肠肉疯狂蠕动着想要绞紧什么,大量的水液被挤出了菊穴。

    “给我、给我啊……!”沉余喘着气,扭过头泛着水气的眼眶红红地看着鬼面女人,他匍匐在地,好似在渴求着她。

    苏琴却不给沉余痛快,就像调教沉余的膀胱排尿一样,她要让这种感觉印刻在沉余的身上,不断重复叠加覆盖,让沉余自我瓦解。苏琴感叹从胖子那里学来的这一手调教术,竟然是这么简单就可以做到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苏琴抓着沉余的双手,拨动床沿上的横栏将他的双手向上挂,于是沉余只能跌坐在地上。菊穴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又是剧烈收缩挤出不少淫水。苏琴蹲下握住沉余完全硬挺的肉茎,原本肉粉色的肉茎颜色已经加深了许多,虽然正在向熟红转变但还是透着一丝粉意。

    这是一根没操过穴的鸡巴,苏琴用力捏了捏柱身,湿润的龟头流出的腺液更多了。苏琴用指尖抠弄着艳红的马眼,这里在经过一晚上的恢复后,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红肿了。

    “呃啊——!”呻吟中的沉余骤然发出一声喟叹,双手紧抓着床杆身体微紧,肉棒在苏琴的手中弹跳了两下。

    “狗鸡巴是疼了?还是舒服?”苏琴手指用力,作势是要往尿道里插。

    “呃啊——!”沉余受不住,却是又爽又疼的,“放过狗鸡巴吧、好疼啊——!舒服、呜呜狗鸡巴好舒服、疼、疼啊!!主人、主人!”苏琴抠着尿道内壁手指转动拉扯,直把尿道口给扩宽了一圈。

    “贱狗的鸡巴有什么用?”苏琴的手指只进入了一截指母盖,手指就感受到尿道里往外冲的热液,也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尿液。不过……如果是尿液的话,那就说明还需要好好调教。

    沉余的眼泪都留下来了,身上所有的感觉仿佛在此刻消失,只剩下了集中在下体处的疼痛。他疼浑身痉挛抽搐,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做不到,他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地道:“狗、狗鸡巴可以、可以射狗精、还可以尿尿呃啊啊——!主人啊啊啊,疼啊呜呜呜,贱狗错了,贱狗错了,不要再插了啊啊啊,狗鸡巴要烂了唔啊——!呜呜……”

    苏琴曲起食指的关节,前半段指节已经完全插入,纵使她的手指纤细也比那细棒粗了一圈,此时可怜含着半截手指的马眼已经撕裂了几分溢出了血丝。透过变声器转变的声音嘶哑、冷硬又无情,“贱狗错在哪里?”

    “贱狗不知道呜呜,主人告、告诉贱狗吧、呜啊……”自己的身体、所有的感官都被主人掌控着,主人是对的,贱狗不知道的问主人就对了吧……主人,不要折磨贱狗了,好疼啊……

    两人的距离很近,眼前就是掌握着他全世界的主人,心中突然生出一种病态的依赖感驱使着沉余,让他在痛苦中将自己的身体倚靠在苏琴的身上,以求能够减轻所遭受的痛苦。

    ——主人的怀抱好暖和,和冷冰冰的地板完全不一样,好温暖啊……无意识的闪过的想法飞快飘过,就连沉余也没抓住这一抹闪念。

    看着怀中仿佛离崩溃就差一步的少年,苏琴的眼里浮现出几许她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温情。插在尿道里的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沉余的痛呼贴着苏琴的耳边响起,于是这丝缕异样很快就被冷酷给压了下去,“记住了,狗鸡巴是玩具,它唯一的作用就是等着主人玩弄,懂了吗?”

    压低的鬼音深入沉余的耳中,在思维深处根植,他讨好地用修长的脖颈蹭了蹭苏琴的颈侧,重复着回荡在脑海中的声音:“狗鸡巴的作用是等着主人玩弄,啊呜……是主人的玩具……”说着沉余拉回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苏琴戴着的鬼面,想从上面看到一丝会放过自己的意图。

    “很乖嘛……”苏琴勾了勾唇,抽出了沾着血丝和一点白的手指,这一下拉扯又把沉余疼的直哆嗦。软下来的肉棒龟头垂在腿间,扩张成一指宽的小圆洞的马眼流出带着血丝的白精。

    苏琴看了看没有尿液,这很好。

    看着主人从抽屉里拿出几个瓶瓶罐罐,沉余有些恐惧的缩了缩身体,他确实害怕了从那双手里拿出的任何东西,但他知道如果抗拒将会迎来更加可怕地对待。

    “这是恢复的药,对受伤的肌肉恢复很有效果,含一些麻痹的成分很快就不会疼了。”苏琴将棉签从药液中拿出来,沾湿的棉布上水光闪烁。沉余眸子颤了颤,挺起了身子将被凌虐的可怜的下体露了出来。像极了一只露出肚皮,在不安和期待中等待安抚的狗。

    苏琴捏着棉签细心的给沉余的尿道上涂药。

    虽然苏琴的动作很轻柔,但沉余还是疼的抽气,“嘶、嘶……”如苏琴所说,药水中的麻醉成分生效了,散发着疼痛的地方很快就不痛了,简直就跟没有这个物件了一样。

    【沉余:……】

    【277:……啊呀。】

    好在,在苏琴检查的下只有肉茎了前半段是暂时失去知觉了,后半段的感觉还在,沉余不用担心自己是否被废了。

    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新的细棒,粗细要比昨天那更还要粗一些,和苏琴的食指根部的粗细差不多。一看到那根细细长长的金属棒,沉余的膀胱就好像被一根无形的棍子给拨开了一样,抗拒不能。疲软的肉茎上的脉搏跳了跳,淡黄色的尿液就从马眼处漏了出来。

    沉余的脸上充斥着羞耻的红晕,这一次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自己就失禁了。尿液在沉余的腿间汇聚,而他就跪在撒着自己的尿的地上。沉余第一时间看向了苏琴,神情有羞耻有无措还有闪烁不定的屈辱。

    只是那点屈辱,再过不久也会彻底消散了吧。

    “记住了,这就是你废物鸡巴的尿栓。”苏琴满意地说道,将细棒插进了沉余的尿道,止住了外涌的尿液。搅动着箍着细棒的软肉,苏琴凭着感觉扩张的沉余膀胱口的大小,虽然已经可以看到调教的成果了,但苏琴知道这个步骤还是要重复持续很久,这样才能打破身体维持了多年惯性机能。

    “是主、主人、贱狗知道了……”沉余的皮肤染上了红晕,语带羞耻的回复着主人的话。

    ——唔……膀胱酸酸胀胀的、好、好舒服……尿、尿又要漏了呜……好胀、漏不出去啊。感受着膀胱口被拉扯搅动,沉余迷迷糊糊地希望着,那个口子能再大一点,这样自己的小腹就不会被水液胀的难受了。

    没了疼痛的折磨,难耐的情欲再次爬上了沉余的感官,所有的感觉又回来了。沉余望着正在专心搅动着自己膀胱的主人,贱狗是不是只要乞求主人,主人就会让他得到快乐呢?

    苏琴自然能看得出沉余在渴求什么,但是她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得到想要的东西。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是不会被重视的。

    这种淫药水想要成瘾需要在发情状态结束之后继续补上,以此情潮发作的时间就会被延长,但是一旦停止就会出现戒断反应,会持续保持着轻微发情的状态。可以看到美人难耐的样子,却不会失去控制,是最好的状态。

    但是如果淫药发作,那药效就会让一个人彻底化为一头贪欲的淫兽。根据用药的时间不同,淫药成瘾的效果也不一样。沉余已经用过三次淫药水了,之前的药效积累在一起还会爆发一次情潮,而这一次会比前面的任何一次都要爆发的强烈。

    苏琴两次用尿道的疼痛让沉余避过了忍耐情潮时的难耐和磋磨,没有耐受经验的沉余对于这即将来势汹汹的情潮又会如何抵抗呢?

    苏琴将沉余的手放回床脚架下,这下次沉余又只能蜷缩在床脚了,而他身下的地面还是一片狼藉的尿液。苏琴这番举动,作势是要把沉余折辱到底了。

    沉余咬着唇。为人一生,这是他第一次离自己的排泄物这么近。腥臊的气息就萦绕在他的鼻尖,他拼命的扯着纹丝不动的床脚架想要远离。可是……他的腿已经浸泡在脏污里了啊,他的身体早就脏了。

    逃跑,又要往哪里跑呢……

    听着朝门外远去的脚步声,少年萧索地蜷缩在床脚,光裸的身子全身泛红。渐渐地,少年的身子开始轻微颤抖起来,他夹紧了双腿摩擦着大腿内侧的肌肤。身后泛着银色水光的后穴开开合合,吐出一缕缕藕断丝连的透明肠液,可无论他怎么样磨蹭大腿,身体内的难耐也无法减轻丝毫。

    “呜……怎么办……好痒、后面好痒啊、啊嗯——!”少年挣扎着变换着姿势,脚下荡出圈圈水纹,但他已经顾忌不了这些了,他蹲坐在地上微微支起一条腿,让自己的屁股缝落在另一条腿颠起的后脚跟上,用那微突的后跟在穴眼处磨蹭。

    “啊、嗯啊、蹭、蹭到了哈……”少年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满足,很快更多的欲求不满涌了上来,他更加用力的磨着自己的菊穴。

    “呜啊——!”

    被隔离的病房里,隐隐传出痛苦又似欢愉的悲鸣。

    …………

    当苏琴再拿出药柱的时候,沉余的神志已经有些崩坏了,他看着那根药柱就像是什么宝贝一样,赶紧翘起屁股让药柱快点插进来。即使他知道那药柱不仅不能缓解他的情潮,还会加剧他身体的状况,但他已如饮鸩止渴。只要能一时缓解,什么样的后果他都不会去顾忌了。

    “啊哈、啊啊,好舒服、主人啊哈……贱狗、贱狗想要嗯啊……”可是很快,药柱又在身体里融化了,沉余享受了片刻的欢愉,更加疯狂的渴望被贯穿,被填满,被硬物鞭挞的渴望占据了整个大脑。

    俊美的五官癫狂而扭曲,整个人紧贴着低矮的床脚根,锻炼紧实的肌肉青筋暴涨。然而他此刻恨极了自己的肌肉。充血的肌肉阻隔着他的身体,让他不能将被热意填满的小腹贴上那冷柱,吸取着从上面传来的微薄凉意。

    菊穴处的嫩肉已经被他自己磨得红肿脱皮,可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他只想要一根能够不那么快消失的硬物,贯穿他那如火灼烧、如蚂蚁啃咬痒意肆虐的肠道。

    沉余此时像是被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人就是现在的自己,冷静的看着另外一个自己。从一开始的到挣扎到痛苦的求饶;被人折磨脆弱之处,丢盔弃甲只求原谅,竟然在疼痛中眷恋上施暴者的怀抱;在他人泄露的一点温暖之下,接受了所有被强制灌输的思维;被得不到满足的、无止境涌起的淫欲给催化成了渴望着拥抱的雌兽,等待着他的支配者临幸自己淫荡的肉体。

    可是被玩弄的是自己;承受不住折磨丢盔弃甲的是自己;说出浪语自取其辱的也是自己;就连这具不受控制疯狂渴求被插入的身体也是自己的。

    在识海深处的男人看着外面那个疯狂的自己,他的面容成熟、气质冷凝肃穆,古平无波的眸子里没有激起一点浪花。良久,男人的眼睑轻颤,合上了那双如黑曜石一般,仿佛吸收了所有光芒,而成为了唯一闪烁夺目的星眸。

    “啊啊啊啊——!!!”无力的嘶吼代替了所有的骚动和渴求,化解了身体主人仅存的理智。

    …………

    【277:宿主……】

    【沉余:嗯?怎么了?】

    【277: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精分了?】277感觉到识海的异样,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真的有两个人一样。但是277接触了下宿主的灵魂意识确定了这的确就是自己的宿主。

    【沉余:不全是。我刚好获得了一些原主的记忆,产生了共鸣。如果不这样做,这个世界啊……很快就会失败了。】

    【277:???】这突如其来的失败是怎么回事?

    沉余牵起嘴角的弧度,语气十分的笃定。

    【沉余:这个世界的关键,就在于原主的记忆。】

    他的记忆正在逐渐恢复。

    …………

    “不够、操不到、操不到骚点啊啊啊……”沉余蹲坐在地上,肉波抖动的屁股里插着一根黑色的假阳具。丰腴紧锁的臀瓣被阳具分开,露出操的熟烂的穴眼贪婪的吞吃着粗大的柱体,深蹲起伏被肉穴吐出来的柱身上满是沉余的骚水,就连放置阳具的地面上也汇聚了一滩水液。

    他挺直了脊背露出微鼓的小腹,身前的肉茎高高翘起,每次下蹲挤压腹部,顶端都会喷出一缕透明的尿液,旋即不会再有更多的液体泄出。即使他的膀胱酸胀的仿佛随时都会被撑到爆炸失禁,没有尿栓的他已经无法自主排尿,只有在操到屁股里的前列腺的时候他的膀胱口才会被打开,喷出少许尿渍。

    沉余神情迷乱地起伏肏干着自己的屁眼,但是不够!根本不够!阳具抵达不到肠道的深处,如饮鸩止渴一般,即使将粗大的阳具吞吃进去他也无法满足,还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狠狠的贯穿他,把他的骚肠子插烂才好!

    “操我、操我啊!使劲的操母狗的骚屁眼——啊!不够、不够啊啊啊……”沉余喘着气,深蹲本就非常消耗体力,但是他仿佛感觉不到疲惫似的,只会将屁眼从阳具的根部拔起,然后又狠狠的坐下去!让被肠肉捂的发热的阳具蛮横的破开肠道,在体内冲刺。

    苏琴不为所动的看着沉余骚浪的自己干自己的样子,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被囚禁了三天的少年整个人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也包括这间病房。从第一天起苏琴就刻意没有清理病房的痕迹,不管是溅射到墙壁上的精斑,还是被精尿、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的病床还是地面。三天没有清洗过,只允许趴伏在地上的沉余,身上也满是他自己凝固后的液体残留,散发着挥发凝结后的腥臭。

    如果说沉余是一条贱狗,那么这间病房无意就是他的狗窝,脏臭不堪完全不是一个人会住的地方。

    这三天她没停止过给沉余后穴用药的行为。不断叠加的药效和一直持续的快感刺激,第一天就让沉余缴械投降了,他向她求取快感。

    但这还不够。所以连续三天,沉余都被那使人发疯的快感给折磨。

    等终于获得自由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想不起要逃跑的想法了,找到道具中最粗的假阳具就往自己的流水的屁眼里插。

    ——不够的。苏琴看着沉余怎么要不够的模样露出了微笑,她可是刻意把药柱做长了,正常大小的阳具又怎么可能满足他,除非……没错,苏琴是无法满足沉余,但是她会把沉余调教成一只听她命令的淫兽,任何人都无法满足他,让他只能乞求自己,因为自己是将他调教成淫犬的——主人啊。

    …………

    最后一次情潮结束,沉余脱力地倒在地上肉波颤动的屁股撅起,一根尾部狰狞的黑色阳具将他的菊穴周围的褶皱撑开,好似一张半透明的薄膜一般。贪吃的肠肉还在自主缠绕搅动着硬物,将阳具吃的一颤一颤的,雕刻出两颗卵蛋模样的底座上满是半透明的白精,顺势滑下滴落在凝固着厚厚精斑的臀肉上。

    苏琴踏入了病房,双脚站定在沉余的眼前。沉余失神茫然的眸子很快就亮起了光芒,眼里的神情很复杂,有眷恋、依赖、渴求、害怕、高兴、期待。那双黑亮的眸子里的色彩很浅,找不出一丁点的不愿、厌恶、抵抗、屈辱。

    “主、主人。”沉余说话的声音不太稳,这是之前呻吟嘶喊到脱力的结果。

    “你做的很好。”苏琴难得的给予沉余的夸赞,沉余高兴的蹭了蹭苏琴的小腿。主人对自己满意了,是不是就不会惩罚自己了。想到之前被欲望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沉余抖了抖身子不敢再去想象。

    “贱狗,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苏琴给沉余喂下恢复体力的药剂,这药剂来自目前最先进的科技技术,小小的一管不仅能快速恢复损耗的机能,还能维持日常的生理所需。也是因为有这个,沉余被她囚禁了接近四天,进行各种生理上的体能损耗的调教也没有身体崩溃的原因。

    沉余眼中浮现出茫然,有些不懂主人在说什么,贱狗不就是贱狗吗?想到之前主人问自己问题,自己没有回答对得到的惩罚,沉余害怕的蜷缩起身体,“贱狗,是主人的贱狗,是主人的玩具。”

    “呵呵……”苏琴看着沉余有力气挪动身子,大约是恢复了一些力气,她伸出手示意他把手放上来,“很聪明,这个答案也不算错。”

    沉余尝试着将手搭在主人的手上,脏污的大手包裹了修长白净的小手。主人的手好小好软、干干净净的。沉余的手掌微抽,突然有点不敢触碰这只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手。这时小手反握住了瑟缩的手掌,轻微的拉力从上方传来。这是在告诉他,要站起来了。

    沉余跪坐在地上神情中满是迟疑犹豫,他知道狗都是四只脚在地上的,不可能两只脚站起来,主人这是在试探自己吗?主人还是想惩罚贱狗吗……“站起来。”带点命令口吻的语气打断了沉余的胡思乱想,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格外的困难。自己的双腿好像不听使唤一样,一使力就腿软颤抖个不停,沉余的头一阵阵的发出眩晕,僵硬的膝盖也成为了他直立的阻碍。

    “慢慢来,不要急,你可以做好的。”苏琴在这时候给予了彷徨害怕的沉余鼓励,犹如一记定心的药丸,沉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阻碍着身体的障碍消失了许多。他缓缓的站直了身体,苏琴望着他的头也从俯视变成了仰望。

    以前的主人很高大呢,原来主人比贱狗矮啊,主人好小一只……明明只是四天没有站立,但沉余此刻就像是第一次站起来的小孩子一样,对新奇的视角看到的事物都很好奇。而他最关注的,无意是这个强势占据了他所有心神牵挂的主人。

    看着面前的少年像个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苏琴忍不住想要像之前那样抚摸着沉余的脑袋,可是她发现自己够不到。一直关注着主人一举一动的沉余怎么会不知道呢?他顺从的半蹲起身子,让主人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头上。

    “唔。”喉咙里发出舒服的气哼声,还是这个视野最安心。感受到主人的手在头上抚摸的感觉,沉余眯了眯眼,就像是被安抚到了一样。

    “贱狗身上脏了,去洗澡吧。”苏琴摸着掌下凝固成一簇簇微硬的发丝说道。沉余现在的形象真的很不好,如果换做是别的熟人看到他,恐怕都不会以为他是学校里的那个会长沉余。只会以为是一个五官长的比较相似的人罢了。毕竟现在的沉余的脸上,可是一点都看不出以前的神态气质,更不说那张俊美的脸上凝结了不少黄白的精斑。

    “嗯!”对于沉余来说,只要服从主人的命令就好了,主人说什么他都不会有异议的。

    作为套间设计的病房里是有独立的淋洗间的,苏琴带着脚步不稳的沉余来到了光亮干净的白色小房间里。

    看着干净的浴室,沉余有些踌躇,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苏琴指了指靠墙的浴缸道:“去里面待着,你觉得舒服的姿势就可以了。”

    沉余如特赦一般,跨进了浴缸里蹲坐在了里面,“嗯啊……”喉间发出软软的轻喘,干净的浴缸里多了一缕微黄的尿液。原来是沉余坐下去的动作,让屁股里的假阳具坐到了体内的深处,粗硬的外壳刮过他泛痒的肠壁,撑开肠肉挤压那浅浅凸起的前列腺。

    将水龙头打开放水,苏琴拨了拨沉余软软的肉棒道:“这么容易失禁以后可怎么办,骚味不就被所有人都闻到了吗?”

    “主人……”沉余小心地让下体在苏琴手中摩擦,软软肉茎开始充血。他还记得,自己的废物鸡巴是主人的玩具。他喜欢主人触碰自己鸡巴的感觉,如果能用尿栓插进他的膀胱里就好了。

    “好了,不逗你了。以后穿纸尿裤就不怕失禁了。”苏琴见水放的差不多了,就开始仔细清理起沉余身上的脏污来。

    清洗好的沉余好似又变回了那个校园里的俊美少年。但还是不一样的,他赤裸着身体站在一个女性的面前也不会觉得羞耻。因为这是他的主人啊,不管是什么样的自己主人都看到过了,为什么要羞耻呢。

    就是站着姿势让沉余觉得十分的不自在,因为后穴里夹着的假阳具会往下掉,他的肠道被磨的又痒又热,这让他止不住的渴望想要被粗大的东西填满肏穴。

    “还记得这个吗?”苏琴拿着那个被沉余记忆深刻的小瓶子。沉余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脸上也泛上了红晕,后穴里的情潮好似被唤醒,沉余难耐地用手推了推下滑的阳具,夹紧了屁眼。因为主人说,贱狗是不能用手插自己的。

    苏琴靠近了沉余,她的嘴唇刚好到达沉余胸部的位置,她将面具掀开一些,张开口将那小小的粉豆含入口中。

    “嗯、嗯……主人、主人……”好奇怪,被主人吸乳头的感觉好奇怪,但是很舒服……

    将湿润的乳珠吐出,苏琴戴好了脸上的面具,“没想到贱狗的骚奶子也这么敏感,这药到底涂不涂呢……”苏琴的话中虽有疑问,但在沉余的眼里那就是既定的事实。

    “要的、贱狗要的,主人给贱狗的东西、贱狗都喜欢、想要。”苏琴将药水在两颗乳头上浅浅的涂了一层,又在沉余肉茎的龟头上涂了一层。很快沉余的两颗乳头就肿胀硬挺起来,完全勃起的鸡巴顶端也流着透明的腺液。

    “主人哈……好痒、主人……”沉余喘着气身体有些晃动,浅浅的痒意尚且还是难耐的地步,让他最难受的还是后穴里充斥着整个肠道欲求不满的瘙痒。

    不过苏琴本来就没打算对这两处多做什么文章,她只是想在沉余穿上薄薄的衣服后,被这两处顶出骚浪的印子。

    “你该回去了。”衣着规整的少年胸前凸起的两点格外的明显,苏琴伸手在那两点上轻触揉捏,少年的身子颤抖不止。牵上穿好衣服的沉余,苏琴带着他踏出了这间囚禁了他四天的苍白牢房。

    沉余脚步有些急,腿根却颤抖发软,他的后穴还吃着那根假阳具,因为主人说那是他的一体,不能被拿出来。好在他现在不用担心鸡巴会失禁了,因为主人为他戴上了尿栓,硬挺的鸡巴上封着胶布直直的紧贴在他的小腹上,尿栓插进膀胱里微折的根部有些发疼,但沉余却是格外的轻松,因为这样他就不会因为后面的快感而被迫射尿了。

    他们顺着楼梯向下,双腿摩擦间,沉余的后穴越来越湿泞,他没有穿内裤,身后打湿的裤子紧紧贴在他的臀肉上,印出了他的股缝;印出了他被撑开的穴眼;印出了阳具粗大的底座。

    耳边能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多,下了五层楼之后,他们走出了安全通道,站在电梯前等候。

    自己的骚味是不是已经被其他人闻到了呢?他们会不会看到自己的骚屁眼吃着一根大鸡巴的样子。他们会来肏我吗?肏进假阳具也插不进去的深处。

    沉余眼中蕴着起了水雾,密密麻麻的痒意在小腹中翻滚,空虚骤起却无法抚慰,他难受地夹腿扭动着身体里的阳具磨着穴。

    楼层很高,同样等待在一旁的两个医生在闲谈着。

    “那位医生,似乎有两天没有看见了吧?”

    “啊,是顶楼的那个医生吧。这些个花痴护士没日没夜的在我耳边念叨。”

    “会不会是生病了?我从来没去过顶楼,真的很好奇上面是什么样的。”

    一个老资历的医生走过来打断了他们说话:“你们这些个小年轻,瞎议论什么也不怕惹祸上身!”

    “好吧,我们不好奇就是了。”

    此时电梯打开,沉余和苏琴随着人流进入电梯,那两个年轻医生也在其中。

    看着年轻医生离开,老资历的医生摇了摇头,嘀咕着:“听说是去了沉家的宅子就再也没出来过了,造孽哟……”沉家不是什么善类,也不知道那个医生好好的跑去那干什么,两天都没见到人影,恐怕是……

    唉,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