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高度契合在线阅读 - 番:确幸(下)

番:确幸(下)

    ……沉默。

    许朝长时间没答。顾临渊抱着怀里那具赤裸的身体蹭着蹭着就有些心猿意马,起初心思还在借机哄对方开心上,而后又渐渐地被Omega身上香甜诱人的信息素气息勾得直接起了反应。

    “顾临渊。”

    就在他快要把手指探入股缝中时,许朝忽然开口叫了声他的名字,音调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顾临渊并未将一直在四处乱摸的手收回,反而就势在那两瓣圆润的臀肉上五指张开抓了两把。随后才缓缓抬起头,眼底隐忍的情欲分明可见,一副你继续说我继续摸两者互不干扰的表情。

    事实上许朝很少有动怒生气的时候,他把情绪掩藏得极好,大多事都得冷静自如地应对。如若已经被别人察觉到他在生气时,那恐怕早就到了临近爆发的边缘。

    就比如说是现在。

    “在!我在。”

    顾临渊决定先下手为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在许朝再次反抗前,快速把他从洗漱台上又抱了下来,一把抓住那纤细的手腕使力按在了墙壁上。动作很快,带着股急切,真的是忍耐了许久才会有的反应。

    紧贴住背部的这个姿势使得对方整个人都圈在了他怀里,挺翘的屁股正好蹭住Alpha下腹那根半勃起的性器,接触到的那一瞬间那根硬热的凶器甚至还耀武扬威似的隔着层布料往前一撞。许朝顿时一怔,随即开始使力挣扎,扬高了声音怒道:“放开我!顾临渊!你是以后都不想回来睡了吗?!唔——”

    话还没说完两根手指突然塞进了他口中,精准地夹住了舌根搅弄。许朝立刻说不出来话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抗拒意味的呜咽。那声音像极了上一次顾临渊把他压在床上操哭时从喉间溢出来的哽咽,半是愉悦半是痛苦,最能引人犯罪。

    “睡呢,怎么可能不想回来睡……”

    顾临渊性致高昂地接着他的话继续说,明知道许朝现在根本无法反驳他,却偏偏要变了法地戏弄挑逗,咬住怀里人的耳垂舔弄,低声道:“我不仅要回来睡,还要抱着你、插在你身体里面睡,一想想就好舒服……”

    边说还边模拟着性交的频率用手指在许朝口腔中按压抽插,很快便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流下。等到玩够了才将湿漉漉的两指抽出,期间调情的话没停:“宝贝你知道吗?昨晚我做梦了,梦到了你,就和现在一模一样。最喜欢你情动高潮时的样子了,怎么能这么美这么漂亮呢……”

    说着又用空出来的手迅速解开了还围在腰间的围裙,身上的家居服更是极好脱。他很快就把自己也脱光了,内裤拉下的那一刹那,性器就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结结实实地打在了Omega白嫩嫩的臀瓣上。他略微一沉腰,阴茎继而顶进柔滑的大腿内侧,堪堪停在穴口处不动了,温度烫得灼人。

    低头一看,呈现在他眼前的视觉冲击感极强:只需往前一些,再一挺身,便可轻而易举地进入到这具美丽柔软的躯体内部,插进最深处。多么简单,就能重新体验到那种能供他肆意占有和征伐的快感。

    谁知这时许朝却突然轻笑了声,几次挣扎无果后他也便不再多费力气了,片刻后颇为无奈地哑声道:“你这人……真是……”

    见他没有要反抗的意思,顾临渊就静静地等他说完,但只说了这几个字许朝却不说了。身后的人果真很快就没了耐心,一手牢牢按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则顺着光裸的背脊往下摸,探入臀缝,借着指尖上未干的唾液很轻松就插进了后穴中。

    Alpha最爱在做前戏时亲他后脖颈和耳根,不,更为准确点来说是啃和咬,但又恰到好处地控制着力度,并不会真正伤到他,非要让许朝身上时时刻刻都留有只属于自己的印迹才肯罢休。

    “我爱你,许朝。”

    顾临渊越亲越起劲,声音中满满都是占有欲十足的欲望,舌苔反复舔吻着那块凸起的软肉,情不自禁地道:“我好爱你,我怎么会这么爱你呢……”

    同时又急切地牵着对方的手拉到他身后,往自己下身摸。Alpha本就尺寸惊人的性器在完全勃起时更显粗长,许朝一只手根本就包不全,才刚一碰到他就试图将手抽回。但没法顾临渊把他抓得很紧,一见他动还借势用他手撸了起来,粗重的呼吸声随之在耳边响起——

    “分开睡的第二天,我就恨不得冲进卧室里把你操到哭出来,你怎么就不能让我放纵一次呢?”

    ……

    “晚上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你说,你到底是有什么魔力,我光是想到你就硬了,硬得难受……别拒绝我,好不好?”

    许朝全身都在发颤,他同样也不好受。Alpha情欲高涨时会释放出大量压制性信息素,他被抵在冰凉的墙面上,背后贴着一具火热的胸膛,前后都进退不得,一时间让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你别……先放……放开我……”

    他下意识又开始挣扎,攒了一会的力气骤然一使出来竟让后面那人险些没压住他。这样一来顾临渊还以为是他不愿意,手里加快撸动的同时一垂眼,正好就看到了落在许朝脚边的围裙。

    那一刻少将大人的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蓄谋已久、却又一直不敢真正实行的想法:反抗的话,把人绑起来,是不是就好很多了呢?

    .

    说干就干。

    这时完全是欲望占了上风,其他什么后果也顾不上了。

    顾临渊飞速将围裙从地上捡起,抓住Omega撑在墙面上的手拉到身后与他另一只手握在一起。许朝也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勉强转过头,两人刚好对视上,下一秒对方便发现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脸上的表情几乎是立刻就变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角泛着薄红:“你……“

    这样赤裸着身体、双手被缚在背后的样子,特别是那含着水光的双眼,在那一刻显得可怜无助极了,真正就是在叫嚣着让人去狠狠地蹂躏、贯穿他。最好是被弄得连哭都哭不出来,那时的他简直是好欺负到了极点,只能发出甜腻的喘息和软弱的泣声,柔软而又勾人。

    事实证明顾临渊这个想法果然没错。

    尽管围裙带子缠住许朝手腕后打出来的结很难看,但当他一侧头、从洗漱台上面的镜子上看到映照出的两人此时的模样时,呼吸一滞,整个人都愣住了,满脸都是震惊。

    没想到……

    那画面……实在是……太他妈诱人了!

    紧接着他就把正在缓气的Omega拽过来直接按在了洗漱台前,自己则站在许朝背后将他抱住,两指揪住挺立的乳尖,揉捏柔白的乳肉。而后又将垂下的围裙撩起,紧接着硬热的肉刃便如愿全根没入了湿软的巢穴中,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啊!”

    被Alpha信息素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的许朝后仰起头,从喉间发出了声虚软无力的痛叫。下一秒顾临渊就伸手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挺胯浅浅抽插起来。瞬间燃起的火热情欲宛如电流般袭卷至全身,鞭笞在脆弱的神经末稍上。

    许朝全身都软了,双手被绑着。此时的他全凭身后那人的支撑才能勉强稳住自己,偏偏顾临渊又松开手转而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往镜子里看,伸出舌尖在耳窝里打转舔弄,粗喘着说:“宝贝快看,你多美,太美了……”

    “不……放开……不要……”

    镜中呈现出那张脸满是陷入情欲中的潮红,明明是他自己的面容,本应最熟悉了,但此刻却显得分外陌生——在此之前许朝从未见过他动情时是什么样子,只看了一下他就立刻闭上了眼,不自觉咬紧了下唇,耳垂肉眼可见地变得通红。

    顾临渊显然也注意到了,凑过去短暂地和怀里的Omega接了个吻,硕大的性器顶端直顶在最深处的生殖腔口慢悠悠地磨。那处实在是舒服到了极点,甬道柔嫩而又紧窒,在抽插速度变快时内里的媚肉痉挛得愈发厉害,像是在排斥,又像是在热情地欢迎,又湿又滑,从两人下身连接处流出来的水把许朝大腿弄得湿淋淋的一片。

    他看着就在他右手下方那脆弱的咽喉、修长的脖颈弯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许朝皮肤白,似乎也薄,凑近时隐约都能看到里面的血管,仿佛力度再使大一点就能将其掐断似的,又美又弱。

    “宝贝怎么还害羞了呢?”

    顾临渊边问边握着那纤细的腰肢狠狠冲撞,在许朝已然变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中低笑着说:“在我心里你最美了……”

    顿了顿,又亲了对方一口才继续道:“没人能比得上你,我爱你,许朝。”

    .

    镜子将这性交时的淫靡画面呈现得一清二楚。

    那天晚上两人折腾到凌晨三四点才结束,后半程许朝连站都站不住,就像没了骨头一样被顾临渊抱起,双腿大张搭在洗漱台上。Alpha那变态的体力仿佛丝毫没减,腰臀半悬空的姿势也可以把他抱得稳稳的,同时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还能抽插自如,毫不费力。

    顾临渊拖了很久射出今晚的第一次,而他早在被刚插入不久后就被弄得高潮了一次,那根粉嫩的小东西被Alpha握在手里可怜兮兮从铃口吐出了几丝清液,没多久就再次硬了起来。

    第二次他们是在浴缸里做的。本来顾临渊答应得好好的就做那一次,现在只洗澡不乱来。可当许朝已经累得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时,晕沉间又感受到那折磨人的凶器不停地在穴口蹭动,有着水流的推动进入得分外顺利,再加上里面还有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两者都起了很好的润滑作用,抽插和顶弄顺畅得有些不可思议,极为美妙。

    许朝半睡半醒中攀着他的肩,被操得狠了,承受不住时在Alpha背后和颈侧耳根处挠出了好几道抓痕。这反而刺激起了对方的兽欲,动作变得愈发凶猛,浴室内因为激烈撞击而产生的啪啪水声甚至都盖过了Omega的呻吟。但若仔细去听的话,会发现那叫声中分明带着哭腔,没过多久又被掩没在了水流声里。

    这次发泄完后顾临渊把许朝哄着温存了好一会儿才将人从浴室抱出来,性事后的Omega显得更具诱惑力。他躺在床上,将那两条细长白嫩的腿分开,性器随之插进了腿缝中。

    许朝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不适轻哼后轻哼一声,眼睛睁开一条缝。身下是柔软的大床,他只看到Alpha探头过来安抚性吻了吻他的唇,两手抚上Omega胸前柔软的乳肉,低声道:“睡吧。”

    隔了小半个月,顾临渊终于如愿以偿重新和许朝睡在了一起,虽说手段是带有强迫性的,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无非算是种夫妻间偶尔的小情趣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