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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玉闻香/玩奶中出结肠操肿成宫颈体力值被干成0点无法逃跑

    池屿并没有真正睡过去,此刻他整个人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人把他托抱起来,从他的感觉来看,一共有三双手,左右架着他的肩膀,抱着他的小腿,而他听到了npc顾闻桥的声音,对方不紧不慢地说道:“查一下府里册子上有没有他,下去吧。”

    托抱着池屿的几人轻柔地应声,原来是三名侍女,她们随机托着人往外走,似乎和什么队列擦肩而过。

    沉重的滚轮声,规律而有序地与池屿插肩而过,进入那个院子,有一道小心谨慎的中年男子声音响起:“大少爷,这里面的花倒了许多,会有影响吗?”

    “没事,把东西倒出来吧。”

    接着,这些声音就越来越远,池屿再听不到什么了,只是在最后,彻底远离这院子之前,池屿听到的最后的声音,是一种沉重而黏着的,什么东西被倒出来的声音,这种声音本来不算响亮,但是似乎有很多人同时倾倒着什么所以叠加在一起,叫池屿听见。

    伴随着这种声音的,是一种诡异的香。

    这种香很奇怪,池屿只嗅到了一点,在那一瞬间,池屿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感觉中,他似乎坠入了一种梦境,又似乎清醒着,在这一瞬间,他似乎飘荡在虚无中,许多难以形容的思绪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嘭的一声,池屿被松手放到了床上,身体在一瞬间失去平衡的落差感叫池屿从这个奇怪的梦境中清醒过来,而仅他自己自己可见的悬浮窗上正显示着倒计时。

    【负面效果:昏睡】

    【持续时间:00:09:05】

    【体力:30/80】

    池屿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受到攻击也会降低一定体力值,不过好在这种游戏设定使得他不会真的昏睡过去,因此也不算什么弊端,一声沉闷的木门闭合声之后,池屿听到了放上栓子的声音,这些侍女似乎已经走了。

    但池屿有些疑惑,门闩怎么说也该在门里,如果要把他关起来,也应该是从外面放锁把他锁住,或者……

    难道说其实她们没有离开?

    几分钟之后,池屿仍然躺着,即使倒计时结束,也没有动弹。

    房间里太安静了,落针可闻,池屿实在忍受不了,悄悄的睁开一点眼睛,然后,他看到了洁白的床帐。

    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池屿悬着的心放下一点,正要转动眼珠,看看床旁的情况,突然,一阵冷风朝着他的耳侧吹来。

    紧闭地房间里,就在床旁,忽然吹起一股冷风。

    池屿的心脏砰砰乱跳,像是一匹狂奔的野马,与之对应的,是他的大脑极度紧张空白,尽管他努力地维持着呼吸正常,但仍然汗毛直立,几度要因为错乱地呼吸晕厥过去。

    【警告,玩家san值极速下降中!】

    【请玩家快速立刻当前场景!】

    池屿四肢僵直,却根本没有办法动弹,另一股凉意扑向他的整个面部,好像有什么东西站在他的床边凝视着他,而这冷风,就是对方冰冷的呼吸。

    san值越来越低,池屿不得已打算使用一个道具了。

    是剩余的其他几个礼包之中唯一开出来的道具,其他礼包都是开启各种个人空间功能的摆件与指引。

    系统赠送的道具“镜子”可以为他提供一条更加贴合演绎对象的设定,唯二的缺点就是设定的追加是概率性的,并且每一次使用,都会减少百分之10的演绎——算是系统判定玩家自身演绎不足需要道具帮助的一点。

    【镜子:人类化妆时不可或缺的道具,可以让你更加贴近自己想要化妆为的样子,但是,过于依赖镜子,总是有代价的。】

    【使用说明:玩家可通过使用镜子激活一条追加设定,使得玩家更加轻松的完成角色扮演,每次使用减少10%演绎,每局使用次数不限。】

    那冰凉越贴越近,池屿快速选择使用,面前刷新出了新增设定。

    【你是一名采花贼,你拥有一双在人群中一眼识别出美人的眼睛,即使对方有意扮丑也无足影响。】

    池屿要哭了。

    他被困在床上不能动弹,忍痛激活镜子,结果刷新这种没有任何卵用的设定!!

    根本完全没有用,系统是不是在玩他!

    但眼前的情况越发诡异可怕起来,池屿感觉到身体完全被冰冷的空气覆盖住,他越发觉得头脑眩晕,鼻腔摆设似的,并没有给他提供赖以生存的空气维持大脑运转。

    池屿痛苦又害怕地再用了一次镜子。

    【你是一名采花贼,你拥有每一个采花贼的标配,绝佳的轻功。】

    【获得临时技能:轻功·极,仅本局有效,使用时体力消耗变为25/h。】

    池屿目前自然回复体力的速度是10/h,一旦处于负面效果下体力回复就会停止,但是他现在的体力仍然保有30点,完全可以支撑他一个小时的逃亡。

    有这个技能也就够了。

    池屿胆战心惊地睁开眼睛,做好了看见一只恶鬼地准备,但他仍然只看见了那洁白的床帐,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可以活动了。

    可池屿的表情并不轻松。

    他从床上有些僵硬地坐起身子,面色惨白的看着床旁立着的三只纸人。

    朱唇白面,笑眯眯的两张等人大笑的侍女纸人,扁平的靠墙立着,纸人的笑容并不让池屿感到轻松,因为他觉得这些纸人是活的,在注视着他,而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这些纸人就这样立在一旁,诡异地像是等待吩咐的侍女。

    很难不联想到抱他进屋的三名侍女,但当时的触感,确实是立体的人,不像是此刻眼前单薄的纸片,并且数量也不对,但尽管如此,池屿仍然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起来,视线一直注视着这两个侍女,根本不敢挪开,似乎只要他不看着,她们就会活过来,那诡异落下的门闩、莫名的寒气、如此惊悚的等人高的侍女,一切的一切终于让这看似毫无恐怖感的采花贼副本变得可怖起来,而池屿一边朝着大门旁移动,一边看着自己那岌岌可危的,维持在23/35的san值,只差三点,他就会被强制触发疲软效果。

    没事的,没事的,游戏而已,游戏而已,不要害怕,池屿,相信你自己!不要害怕!

    但身后忽然传来一点轻微的声响,池屿绷紧到极致的神经猛地一抖,他艰难地侧过一点身子,惧怕着那些纸人,又惧怕着身后的响动。

    他看见了那声响的来源,原来是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猫儿,那猫儿背对着他,白色的尾巴在空气中卷曲成问号的形状,甚至十分可爱。

    池屿那因为惊吓而猛跌了两点的san值维持在了21/35,而因为骤然松了一口气,数值缓慢地、0.1、0.1的往上爬,看见可爱动物令池屿的心情变得好转起来,活物使得这可怕的房间也变得不那么令人害怕了。

    他甚至小心的半蹲下去,有意遗忘那两张纸人,对着小猫伸手,模仿猫咪的叫声——

    “喵喵~”

    池屿的手碰到了猫儿的尾巴,很柔软,热的,这真的让池屿不那么紧张了,他开始感谢这只猫咪的出现,伸手招着猫儿。

    猫儿抖了抖耳朵,如他所愿的转了过来。

    一张扭曲的,黛眉柳目的美人脸,盖在它本该是猫头的地方,仿佛美人面皮被剥下来,覆盖在猫的头上。

    池屿猛地脱力,难以言说他在一瞬间的恐惧,屁股一下坐在地上,惊恐地泪水流出,猫儿甚至舔了舔爪子,带着轻微倒刺的舌头从小巧樱唇中伸出来,舔在猫爪上时,甚至还眯了眯眼睛。

    【san值:15/35】

    【数值快速下降中,请玩家逃离至安全区!】

    【san值:10/35】

    【请玩家采取积极行动!】

    动、动不了。

    四肢完全失去控制,池屿靠在门板上,看着人面白猫朝着他一步步走近,方才的想要和猫儿亲近的想法全然消失,恐惧使得他无比害怕,而对身体失去控制,却不代表身体失去了各种条件反射。

    不、不要、不要过来!

    猫爪踩到了池屿的小腿上,这只猫儿表现的很是亲近,但此刻的它对池屿来说,无异于爬出屏幕的贞子,手心和背脊都爬出冷汗,池屿面色如土,浑身的骨骼和筋肉都在抽搐颤抖,随着猫更加的靠近他,他惊恐的双眼看着那张扭曲覆盖在猫脸上人面更加清晰的展现在眼前,无法抗拒的恐惧叫他几乎要昏厥过去,几乎产生濒死的幻觉,一阵更加强烈的冰冷的凉意袭来,无限的恐惧之中,一双素白的,戴着简洁绿镯子的手进入视野,接着,是侍女的裙摆,和一点娇俏的笑意。

    “哎呀,枉我找了许久,原来我的脸被你拿去了。”

    池屿的大脑猛然空白,可他连闭眼也做不到,极端的恐惧与害怕中,身下忽然涌出一点热流。

    那热流贴着他的腿跟扩散开来,而面前的侍女姿态几乎可说是曼妙地蹲下。

    因为角度问题,池屿看不到对方肩膀以上的样子,却眼睁睁看见,那双柔萸般的手,如何捏住人面的一角,将至掀开,那张脸从猫脸上扯下来,变为纸一般的样子,然后,就听到那女子抱怨似地念叨,“方才冒昧,可连少爷的床也小心找过,谁知道被你这个小畜生拿走玩儿了?”

    说完,又见那女子拉开门闩,对着门外跨步进来的人行礼,“少爷回来的可真快,要奴做些什么吗?”

    进来的人正是顾闻桥。

    他脸上少有颜色,眸子清冷地看向池屿,看到池屿一动不动地瘫坐在地上,而胯部一片湿润。

    顾闻桥蹲下来,手指沾了一下地板上的水渍,然后翻手抬起,注视着指腹润泽,脸上出现一种奇异的神情。

    “下边尿出来了?”

    他说着,用手捏住池屿的下巴抬起,与池屿对视,看到池屿脸上不受控制流出的惊吓的眼泪,和几乎要崩溃的眼神,双眸更加幽深暗沉,菱唇开合,含着一点浓重的情绪,带着一点不怀好意地期待,“什么时候的事?嗯?”

    池屿根本无法回答。

    他的san值已经变为了3。

    或许池屿是众多逃生游戏中少见的会被灵异场景真的吓哭的主角了。

    面前的顾闻桥将池屿抱起来,门半开着,池屿方才靠着的那一扇外就是尚且还算明媚的阳光,甚至可以看到一只蝴蝶在远处飞过。

    可房间内的空气却冷。

    池屿像是一只娃娃,被顾闻桥抱着,以及变凉的布料贴着双腿内侧,无法主动控制的身体在极度的惊恐中从尿道流出温热的透明水液。

    那一瞬间的惊恐仍然在池屿的大脑中回旋,他连眼球的转动都无法控制,当顾闻桥的手指轻轻伸入他的皓齿之间,挤开它们,在舌头上轻轻滑动时,也无法反抗,恐惧让他显得更加可怜,面色惨白地被人抱着,完全无法行动,无法推拒,就连被人分开双腿,伸入白绔中,触摸那半硬着的性器时,也只能任人鱼肉。

    顾闻桥的手指缓慢地摸下去,在领口出用指腹轻轻堵着,看着池屿通红的眼眶,和不断流出的泪水,牙齿微微咬着他的耳廓。

    “再尿给我看。”

    池屿根本没有办法动弹。

    尿道被手指指腹按压的感觉叫他的身体在恐惧之中激出另一种颤抖,那侍女甚至在顾闻桥的示意下抱来一面打磨的极为光滑的铜镜,举在二人面前,叫顾闻桥即使抱着池屿,也可以看见池屿下身如何。

    而池屿的视线正好落在铜镜上,他的余光可以看见墙上那两张纸人膨胀起来,然后化为侍女,走过来,各用一只手扶着池屿两条大腿,打开,空余的手则解开池屿的衣服。

    这一次,再和这些侍女接触,池屿只觉得害怕,他汗毛直立,皮肤紧绷,san值在1和0之间跳跃着,双眼竟然开始涣散起来,看着镜子里解开的衣裳,在衣裳下露出一点的两个奶尖、窄瘦平坦的小腹上那个凹陷进去的肚脐、和被npc顾闻桥握在手心的阴茎。

    尿道口被指腹恶意的赌住,尿液只能一点点挤出来,通体白粉的阴茎只是普通尺寸,龟头上甚至还覆盖着包皮。

    顾闻桥将手指抽出来,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说:“拿一根绸子来。”

    池屿的一条大腿被放下,片刻之后,侍女返回,呈给顾闻桥一条细长的红绸。

    顾闻桥用两根手指捏着池屿的舌头,然后抬起,侍女将红绸绑上去,这湿润粉红的舌头就被拽出口腔,在饱满的唇间吐出,像是被操到崩坏之后才吐出一样。

    那红绸被缠绕着,轻轻束在池屿的脖颈上。

    这条湿润的舌头无法收回了,涎水缓慢地侵湿它,呈现出比原来的红更加深的红色,池屿的双眼蒙上一层雾气,眼泪已经流出许多,整张脸害怕又可怜,却偏偏吐出软嫩粉舌,像是一种走投无路之下的勾引。

    敞开的衣襟也似乎在暗示这种想法,衣服之下,是活色生香的肉体,那柔软圆润的臀肉,拉开的双腿,诱人的大腿肉,和……

    腿心的嫣红。

    紧闭的一点儿皱褶,还未被阴茎操干过,呈现出一种青涩的美。

    在这紧闭的入口之上,是可爱的两个囊袋,和被人握住的阴茎。

    顾闻桥对着池屿的耳吹了一口气。

    “尿出来,让我看看你是如何兴奋地在我的房间里流尿,弄湿自己的衣服和地板的。”

    没有……呜!

    池屿眼中聚集的泪水终于又颤抖着点点落下。

    没有兴奋、也没有,没有主动想尿出来!

    湿润的水汽之下,是一双羞耻害怕的眼。

    而水流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也响起了。

    池屿无法反抗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半硬着射出透明无色的尿液,而顾闻桥的阴茎滚烫有力地戳着他的臀肉。

    并且十分过分的用舌头舔他的耳廓。

    镜子里的池屿姿态十足淫荡,小腹微微起伏着,像是害怕,又像是兴奋,耳朵被舔吻的瘙痒让一种令人难言的战栗和兴奋传入大脑,池屿的喉间发出小小的呜咽声,这让他像是一只可怜的食草动物动物,被迫袒露柔软的肚皮,被捕食者吞吃入腹。

    顾闻桥的声音中带上了难掩的愉悦。

    “真乖,嗯?再多尿一点给我看。”

    说着,顾闻桥伸手轻轻按压池屿的小腹,膀胱遭受着这种挤压,颤颤巍巍地又挤出一股尿液,而池屿被迫敞开尿道,感受着膀胱内的尿液被迫挤出的异样排泄感,羞耻地整张脸都红了。

    没有了、不要再压了……呜呜……一点也没有了……

    “这就没有了么?”

    顾闻桥的声音里带着遗憾,可尿道泻出的春水却在池屿被分开的大腿下聚集出不小的一滩,像是这排泄口发了水灾,细小的喷泉一般涌出水液。

    而池屿则是不知羞耻地大张着腿,露出屁眼和阴茎给人看,在人屋子里流尿的小浪穴。

    顾闻桥松了手,用一条丝巾仔细地擦拭池屿的尿道口,尽管动作已经十分轻柔,但那铃口还是被磨的发红,等到松开,池屿的喉咙中已经颤抖着发出好几声不明的哼叫,这并非池屿自动发出,而是身体敏感之处被如此细致摩擦导致了下意识的哼叫。

    或者可以说,就像是一具性爱娃娃,刺激敏感点就会发出小小呻吟一般。

    镜子中忽然出现一缕银丝。

    池屿的大脑已经有些难以运转,恐惧和难言的酥麻感觉叫他的脑子迷迷糊糊,他双眼瞳孔涣散地看着镜子,看到一只骨节分明,手掌宽大的手抬起,然后他的脸被托着抬起,视线内的场景一下变为屋顶,和面前立着的,人偶一样的侍女们。

    湿润的软物舔了一下他的舌头。

    那舌尖被束缚着伸在外面,本来已经有些发麻,却被这一下,弄的像是叫细小的电流刺过,池屿的双眼条件反射地翻白了一下,然后,完全宕机的大脑听到顾闻桥的声音。

    “嗯?馋的流口水了?小舌头一直在勾引人哦。”

    什么……顾闻桥在说什么……

    大脑迟钝地,来者不拒地接受着外界传入的一切信息。

    嗯……好像是……是说舌头……

    不要、不要舔了、舌头……舌头好麻……呜……不要……太舒服了……这样的话很奇怪……

    口水已经、已经止不住了……等一下……是、是顾闻桥在……

    诡异的红晕浮现在池屿的脸上。

    他在舔我的舌头诶……

    抬头的姿势使得红绸微微缠紧了白皙修长的脖颈,一种轻微的窒息感传来,叫池屿的大脑陷入更多的情欲中,而san值维持在1,长时间过低的san值使得池屿的大脑终于彻底的失去理智。

    顾闻桥的舌头一下下舔过池屿的舌尖,而那一双手,向下抚摸而去,手指抓揉臀肉,指尖陷入透粉的细腻臀肉中。

    臀肉被抓揉、捏紧,在他人掌心颤动,池屿的性器颤颤巍巍地抬头,半硬着支在腿间,顾闻桥的双眼越发暗沉,松开一只手,然后加了点力道,手掌抬起,击打在臀肉上,把那泛着指印的臀肉扇的颤抖,一点儿火热在皮肉上窜开,清脆的巴掌声随之响起。

    池屿被打的一颤,性器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一下。

    接着,两边臀肉被左右交替着扇打起来。

    臀肉很快被打的发红,颤抖,倒m字暴露在镜子里的臀肉整个发出粉来,连嫣红的穴儿都快赶不上,而池屿的性器一点一点地翘起来,兴奋地立着。

    奶尖也兴奋地立起,将衣襟顶出几不可察的一点凸起。

    而暴露在外的一半樱桃色乳晕和一点儿奶尖,色情的要命。

    顾闻桥完全兴奋起来了,这一刻,那张冷漠淡然的皮从他身上剥落而下,他吮着池屿的舌尖,双手伸向池屿的龟头,将包皮拨开,暴露出内里敏感的地方。

    然后才吐出被他吸的发麻的舌头,声音里带着低低的笑。

    危险而可怕。

    “府里没有你的画像名字,小贼,挺着这么大的阴蒂在我的院子里乱晃,就不怕……我把你干坏在床上吗?”

    那颗被拨开包皮的龟头,敏感的要命,冰冷的空气刺激着嫩肉,池屿的双眼迷离湿润,只断断续续听见顾闻桥说他挺着阴蒂乱晃。

    阴蒂……

    池屿的头在顾闻桥松手之后就又低垂下来,于是他睁着眼看完了全程。

    顾闻桥如何拨开他的包皮,将那圆乎乎的龟头说成是阴蒂。

    没有、没有那么骚、不是……

    拇指与食指捏住龟头,轻轻搓弄。

    电流般的快感叫池屿的双腿应激般颤动起来,那艳红的龟头兴奋不已,从铃口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真是敏感,这就潮吹了?”

    但顾闻桥没有停手。

    敏感充血的龟头被手指不断地摩挲搔刮,指尖甚至暗示性十足的轻戳领口,像是要把着骚软的尿道操开,再也夹不住尿液,日日捏着衣摆提高,给顾闻桥看下身流尿的膻器。

    只是这样想一想,池屿就颤抖着高潮了,玉茎射出一股白液,哆嗦着软下去。

    一种诡异的暗香在池屿不知觉地时候完全进入了他的大脑,这香味从包裹着他的人身上传来,叫池屿本就理智丧失的大脑更加容易遭受引导。

    他看着自己的龟头,不受控制地想。

    阴蒂、阴蒂潮吹了……

    顾闻桥单手解开了自己的带子,然后,一根粗大的肉棒豁地弹出,抵着池屿的穴眼。

    “这是阳具,”顾闻桥伸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对着池屿那处殷红入口,“所以,这个要被我操的地方,就该叫做阴巢。”

    顾闻桥握着自己的阴茎,狠狠顶了一下池屿紧闭的入口。

    那种地方被如此粗暴顶撞的感觉传入池屿的大脑,他看着自己的阴巢,而非把它称作男性肛门,心底竟然发着痒。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撞着,把那穴眼儿硬生生撞地发红。

    池屿的瞳孔完全失神,舌尖滴落透明的涎液,而伴随着一下下撞击契打,那穴眼儿似乎也渐渐松开一点似的,酥酥麻麻地皱褶张开一点儿,叫肉棒操撞到更里面的地方。

    但这样毕竟操不进这处子穴,于是修长的手指挤入穴口,两根手指微微用力,撑着那松开一点儿入口,露出一点儿腚肉的地方,像是挤入潮湿柔软的蚌肉,却又触得到那柔软的层叠肠肉。

    简直叫人迫不及待想要尝试操进去的感觉了。

    虽那入口紧,只骚一点儿,被阳具操的腰都发麻发软,也只松一点儿口子。

    但这修长的手指入进去,终于叫这穴眼儿丢盔弃甲,哆嗦着瓮动,内里的肠肉也开始绞着,高潮一样的痉挛。

    还未操进去,池屿已经这样了,等真的干进去,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只是,顾闻桥却明白什么似的,撑着穴,用手指分别揉了揉。

    他的第二根手指揉动的时候,池屿的腰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一下,阴茎再度勃起,腿跟肌肉收紧,如果他可以动作,此刻大概已经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喘息着呻吟了。

    很显然,顾闻桥的手指按在了池屿的前列腺上。

    异物的入侵本就叫池屿难以忍耐,而这种程度的刺激直接使得他因快感流出一点湿润的泪水。

    软而无力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唇齿间流出,揉穴的手指却不停下,叫池屿彻底败下阵来,眼睁睁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穴被慢慢拉开,而那手指毫不收力的碾压前列腺。

    脑子……要……要坏掉了……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即使体力值变为10,也没能唤回池屿的意识。

    一双潋滟的眼涣散地注视着镜子,看着粗壮的红色肉棒慢慢顶向肉穴,那蕈菇一样夸张的龟头缓慢而有力地挤入手指撑开的穴中——

    被、被操了……

    随着顾闻桥猛地一顶,池屿的身体也剧烈摇晃一下,低垂落下的长发随之晃动,吐出的艳舌和失神的双眼,以及凸起的奶尖,无一不在表示这具身体已经被弄的……

    ……阴巢被鸡巴干穿了……

    在顶弄操干之中,本就散开的衣裳也逐渐滑下,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凸起的锁骨,而顾闻桥的手则揽着池屿胸前乳肉,把这两处久被忽视的地方纳于指间,玩捏到红肿,果子一样的在胸前鼓起,从指根间挤出,颤巍巍的,像是要流出漫溢的汁水一般。

    胸前传来令人羞耻的快感,而阴巢之中的鸡巴硬挺地插入、抽出,快速地抽插操干之中,叫池屿身下的阴茎也被操的不断甩动,流出透明的腺液。

    强烈的快感叫池屿面颊绯红,迷离的双眼水蒙蒙的睁着,他的意识完全叫欲望鞭挞的绵软服帖,以至于忘记恐惧,也忘记了尚且还有三位侍女看着这场活春宫,汗水叫几缕青丝粘住他的脸颊,随着操干而晃动的身体犹如颠簸在欲海中的小船,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断响起,渐渐操出水声,铺天盖地的快感让池屿的身体变得更为情动,奶尖被手指挤弄按压,被捏在指腹间抓着乳肉,水牛挤奶似的玩弄,这太过刺激,叫池屿满面泪痕,双眼不受控制地上翻,完全承受不了快感似的,被强行拽出的粉舌也变得艳红,涎水流出,不住地往下淌,完全被操干到了欲望顶峰的样子。

    【体力:0/80】

    他再没有力气去思考其他了。

    难耐的喘息嗬次嗬次的从声带中传出,难以想象假如池屿不是处在“疲软”状态会发出怎样动人呻吟,而水声变得更加明显了。

    顾闻桥的双手抓着池屿的乳肉,像是抓着一匹小牛的牛角,驱使着小牛,胯下粗壮肉棒干的池屿的肉道不断抽搐痉挛,被抓着的乳肉真成了把手一般,整个人被操的不住耸动,在激烈的操干中,一声低哑绵长的声音从气道中艰难地流出,池屿完全陷入高潮中,身下的肉棒激射而出一股白液,但身后的操干并未减弱分毫,甚至因为池屿的肠肉也随着高潮而绞的更紧,更为紧致地嗦住鸡巴,只是除此条件反射之外却再没力气,完全被操软了身子,顾闻桥更加用力的操干,阴茎肉柱一样的捅在池屿的腚眼儿里,加大力度之后,这高潮中的肠肉吸的鸡巴更为爽利,也被操的更狠,龟头一下下撞着结肠口,力度一大就会猛地干进去,蕈状龟头狠狠撑开入口,又立刻抽出,

    肥厚的蘑菇伞盖般的龟头便把入口撑开,不过十来下,就把这地方干的发肿,肉棒再抽出的时候,入口就被带着向直肠外翻一点儿敏感的肠道互相挤压,被操出淫水的肠肉抖动的不成样子,却又一次次被贯穿,套在鸡巴上。肛口也在一次次操干中松了眼儿,操干之中外翻的嫩红肠肉竟然随着抽插甩出晶莹清透的淫水,和身前因为猛烈操干而不停喷精胡乱甩动的肉棒一齐乱来,淫液白精甩得到处都是,甚至溅到了面前的铜镜上,乳肉被更加大力地揉搓,奶尖儿的蕊芯被指尖扣弄,发热发烫,瘙痒难耐,不成调的呜咽呻吟终于断断续续地发出,肉臀被干的一颤一颤地,像是随着快感的海浪起伏,情欲也在这之中汹涌,胸口几乎要射出什么,但却什么也没有,只是汗水从奶尖滴落,色的像是流乳。

    顾闻桥的速度忽然再度加快,池屿的腿心都被肉棒囊袋扇打的通红发肿,腿心之中的穴眼儿呈现出艳丽红润的色泽,时不时内里还被带出一小圈儿肠肉,像是贪心地在裹着鸡巴一样,可实际上,只是肠肉被彻底的干成了鸡巴套子,完全成为顾闻桥阴茎的形状,初次开苞就被操熟了,淫水丰沛,被鸡巴将绝大多数淫水堵在肚子里,操的水声啧啧,激荡的潮液甚至在肠肉中晃荡,操的肠肉更加激烈地痉挛高潮。

    池屿被干的满面红霞,舌头更多的吐出,脖子上的红绸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如同火上浇油,更多的快感冲击大脑,顾闻桥的阴茎完全的把龟头顶入了结肠中,结肠入口已经被干的肿成宫颈状,镜子中含着阴茎的腚眼儿被撑的很开,肉柱上的血管都是怒张的,随着肉棒狠狠进出,清亮的巢汁也被挤压而出,顺着顾闻桥的阴茎和卵蛋流下,弄出一片水润,将下方的床单都弄的湿漉漉的,吸饱了水一样的泛着水光。

    肉柱的不断进入使得每一寸肠肉都被摩擦到,那前列腺忠实地将每一次快感都传输给大脑,使得池屿在这种操干中不断地被快感冲击大脑,数百下之后,那龟头猛地操干红肿敏感的结肠入口,抵着那敏感地喷汁的地方射出浓稠而份量可怕的精液,穴肉之中的灭顶快感顺着神经不由分说地强奸大脑,叫池屿被快感弄得鼻翼小小煽动,晶莹的泪水顺着通红的眼尾滚落,而身体忽然被翻动,一下趴在床上,无力的身体被迫摆出穴眼儿朝上的姿势,精液和淫水被宫颈一样的结肠入口堵住,直肠肠道分泌的潮液也不受控制地倒流,将池屿平坦柔软的腹部撑出一个小小鼓起,而身后的顾闻桥终于出现与淡漠不同的神情,低沉诱人的喘息了一下,将龟头浅浅地埋在池屿直肠中抽插。

    “我说过了吧?”

    池屿的头侧压在被褥中,那一截红舌又艳又勾人的露着,胸前两个红肿的奶尖埋在柔软的床褥里,失去了搔刮扣弄,反而弄的池屿难耐流泪。

    “我会把你干坏的。”

    大手按揉上池屿的小腹,鸡巴抽出,手掌微微用力一挤,白玉一般的身子就激烈地颤抖,而那红肿的穴眼离,呲的射出一股白液。

    顾闻桥抓着两瓣儿臀肉,将龟头在池屿腿跟蹭了蹭,把上面残余的精液和淫液在池屿被囊袋扇打的发红的细腻腿跟擦干净,像是狗一种更为过分的玩弄,又像是动物用气味标记地盘。

    接着,龟头撑开穴眼,再一次操了进去。

    【警告!玩家体力长时间为0!】

    【警告!处于负面状态!体力无法回升!】

    【警告!玩家理智丧失!】

    然而瘫在床上的池屿,仿佛没有接收到警告一般,滚烫的鸡巴在身体里肆掠,龟头倒勾着结肠入口刮开又捅入,被操的不断痉挛的身体使得体内的精液和潮汁的混合物一遍遍激荡着操干着更深的内部,而当鸡巴抽出,操肿的肉逼一样的穴眼儿就会闭上,只露出一点小口,缓缓流出淫荡的粘稠汁水,而内里的入口则肉嘟嘟地肿起被精液沉甸甸压着,刺激到高潮,这其中也有池屿自己分泌而出的潮液的“功劳”。

    汗津津的身体不断地,进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腹部不断地痉挛,产生难言的酸,但肠肉却一刻不停地吮吸鸡巴,大脑中全是痴痴的想法和快感,随着操干而不断在床单上摩擦的奶子和龟头敏感地要命,但池屿却不觉得那是龟头。

    他被顾闻桥操的眼神失去焦距,无神又痴乱地看着前方,他的“阴蒂”在床单上蹭着,很舒服,要是可以动作,一定会忍不住更用力地蹭床单,当顾闻桥的阴茎捅开结肠口,将那宫颈一样的入口完全撑开时,他更为情动兴奋,像是雌兽一样呼哧呼哧的喘息,几乎迷恋上这种鸡巴操弄结肠的快感,当顾闻桥抱起他,叫他坐在鸡巴上时,阴茎完全卡在结肠口,舒服的池屿双眼都痴了,肚子里沉甸甸的精液和淫水带来一种诡异的饱胀满足,舌头也骚的一直流水,白皙的脖颈上艳红的绸子呈现出一种叫人痴狂的美丽。

    当龟头从肿胀的入口抽出,蘑菇伞头一样的硕大龟头拖拽着入口拔出,这种身体隐秘之处传来的拉扯感,精液潮液被连同带出时缓慢流过肠道的快感,叫池屿更加无法控制地沉沦。

    以至于几天之后,餍足的顾闻桥为他清理身体,用细长的钳子撑开他的肠道,用小刷子为他清理肠道上的精斑时,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池屿的身体还能痉挛着高潮,从被钳子撑开,不断瓮动的湿润结肠口里,流出透明的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