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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道具玩穴/帝王超残暴鞭刑,酒瓶塞穴/屁股被扇成烂桃子

    那昏昏沉沉的美人痛苦难耐的蜷缩在大床上,冷汗从额间沁出来,打湿了鸦羽般的鬓发,他想收拢四肢,可是白腻的双臂被金色的锁链刻薄的交叠束缚在床头,冰冷的金属环扣在挣扎间无情碾磨皮肉,使得他手腕上全是艳色红痕。

    方潮那两条修长充斥着肉欲的大腿也被高高抬起,然后用银色铁环扣住膝弯,直直向两侧分开,这般刻薄的锁链,将美人摆弄成淫靡的姿态,双腿间的隐秘之处暴露得一览无余。

    男人对床上美人的活色生香并无半分色欲激动可言,他只是看着方潮雪白皮子上斑驳吻痕以及被噬咬宠爱的红痕,眸中尽皆是雄狮的暴怒凶戾。

    被欲望折磨的美人拥有着清冷至极的脸庞,乌发被冷汗粘腻附在他脸上,愈发显得面容瓷白清冷。方潮艳色微肿唇瓣张开,无声的喘息着,明明以如此羞辱的姿态暴露于陌生人前,他却睁着清凌凌的眼,出声嘲讽道。

    “哈…垃圾。”方潮身下嫩穴被粗大的狰狞按摩棒进出,那凶狠顶撞的力道撞的他不住颤抖,总是习惯沉湎于欲望的大美人此时却清醒无比,满脸忍痛的讥讽。

    “唔…你瞧瞧你这败狗的模样…”每一次身下按摩棒疯狂的插入和捣弄似乎都会吧五脏六腑生生肏穿绞烂,安兹?肯特冷着眼看着他脸上浮现出生理性的薄红,狠狠将堪比刑具的按摩棒送入美人娇嫩的内里中,然后抵住骚芯撒手,任由那根巨物顶撞着美人骚芯疯狂律动。

    方潮被身下的玩物顶撞得身体后仰,纤细的脖颈仰出优美的弧度,他避无可避,以四肢敞开献祭出最娇美之处的姿态,承受着淫邪道具的侵犯。那粗硕冰冷的物件在他嫩屁眼中横冲直撞,蹂躏着那多汁浪荡的骚肠子,美人宛如一条渴水的鱼,拼命挣动着四肢,却被牢牢捆缚住,锁链金属敲击琳琅玉碎,方潮眼角泪珠滚落,无声浸入身下的床单中。

    美人以不能挣扎拒绝的姿势仰躺在大床上,乌发散乱披洒在洁白的床单上,他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肤蒙上层薄汗在灯下泛着动人色泽,细密的汗珠浮现在雪白的躯体上。因为被锁链束缚住了大多数动作,方潮只能宛如水蛇一般在床上扭动,柔韧娇媚的腰臀高耸摇晃,他难受得手指因痛苦抓挠着身下床单,抓出层层色情的褶皱来。

    “婊子。”伴随着血腥与背叛登上王座的帝王冷眼瞧着受难的大美人,见着那张与心上人如出一辙的清冷容貌时却忍不住晃神半分,下一秒他就为这半分恍惚而恼羞成怒,攥着鞭柄的手也因为用力而青筋毕露。

    “被道具操就扭得和条母狗似的,这么骚早该把你拉下去和公狗配种才是。”安兹?肯特碧绿的眼眸蕴满冰凉嫉妒的情绪,鞭子在半空中甩了出来鞭花,他一点点将手中狠辣如毒龙的黑鞭摩挲过美人细嫩的肌肤,眼睛触及到某些被舔咬的痕迹更是愈发厌恶嫉妒。

    金发碧眼的帝王将鞭子抵在美人被按摩棒疯狂进出的嫩屁眼,嗓音冰凉,慢条斯理的威胁道:“贱母狗,摇着屁股吃假鸡巴吃得很欢嘛…主动把这条鞭子吞下去,我便不抽你。”

    身下大美人听见的阴毒的语气,脸上也未有半分服软,他扯出冷笑来:“你这样对我又有什么用呢,哈…藏在阴沟里偷窥着别人男朋友的老鼠!”

    被戳中内心最隐秘不甘的帝王神色刹那间冷凝下去,他漠然抬手便是一鞭子挥下,长鞭破空而来,无比狠辣的叩在美人一身雪白的皮囊上。

    “唔-!”方潮被这样残酷的鞭刑抽在娇嫩的腿根上,美人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闷哼,身子因为被鞭打而向后仰,斑驳肿胀的鞭痕贯穿嫩肉,一条殷红的檩子在皮肉上触目惊心。

    方潮忍耐住疼痛和羞辱,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咬牙紧绷着下颚,津津汗水从脊背滑落滚下,这般冷漠坚韧的模样与林雪压愈发相似起来。

    安兹?肯特将手中特质的黑色皮鞭绕着转动两圈,阴翳着精致漂亮的面容,他调整了一下手感,随后第二鞭便呼啸而出,“啪”的一声,这一次他落下处是美人起伏不断的胸膛 ,没被亵玩的奶头原本是粉嫩的色泽,如今一鞭吻上胸膛,右侧娇嫩的乳头瞬间被抽得红肿充血。

    方潮额上冷汗顺着骨相清冷出尘的侧脸滑落,他身上皮肉也开始浸出湿痕,只被男人温和爱怜触碰过的雪肤如今尽是重叠的鞭痕迹交错,长鞭扫落皮肉之上,每每能抽得美人白腻肌肤生出片片红艳,这样傲骨不屈的美人却在责罚之下愈发冷艳不可亵玩。

    安兹?肯特因为如此的鞭责竟然生出些赤红兴奋来,下手愈发狠毒刁钻,他竟然伸手至方潮的腿弯,将人调整成整个仰躺弓腰的姿势,雪白臀肉敞开对着上方,含着按摩棒的屁眼大刺刺的正对天花板。

    啪!啪!啪!啪!啪!

    剩下的鞭子来得更快,抽得方潮的身体弓着垂在半空中不住摇晃颤抖,再下鞭时已然不是仅限于抽在腿根腰腹间,而是残忍的印上了方潮敏感肥软的臀肉上,那被人宠爱亵玩的臀肉被鞭笞下蹦跳出层层肉浪,哀哀的颤抖,可只能迎接更加火辣的抽打,整个臀部生生被抽肥了一大圈,一条条红痕交叠相错,密密麻麻的鞭痕将原本可爱肥软的的白腻屁股彻底抽打成了可怜兮兮的红屁股。

    方潮睁着怨恨的眼睛,仰头望着屋顶垂坠的水晶灯,他努力的一遍遍在记忆中回想自己男朋友的温柔眼神,想要尽力忽略身上火辣辣的痛楚。

    臀部已然被抽得肥软,放在掌心里把玩都是柔软炙热的感觉,帝王似乎觉得这个手感异常的好,满意的将美人肥滚滚的臀肉握于掌心肆意蹂躏。被粗砺鞭子打肿的臀部肿起道道二指宽红痕 ,碰一碰就生疼得厉害,更何况如此毫不留情的把玩了。

    安兹?肯特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被抽得惨兮兮的屁股意外的迎合了他嗜血的眼,又觉得碰一下就能翻出肉浪的臀极为有趣,这次倒没有用鞭子,而是直接以掌作为刑具,啪啪啪扇在方潮的肥臀上。

    一顿掌掴臀肉,没有逼出想要的求饶呻吟来,安兹?肯特为方潮的硬骨头发恨,他再度发狠的掰开臀肉,握着那疯狂律动的假鸡巴在美人嫩屁眼里凶狠抽插几下之后,便抽出扔在了床下,顺手抄起手边摆放在房间酒柜的红酒瓶,手里握着酒瓶细长的颈口,将粗硕的那一头狠狠捣在美人被肏得松软的嫩屁眼里。

    无论之前被按摩棒苛责了多少次,软嫩的肉穴始终无法轻易吞下那么粗的一根东西,红艳骚洞中的每一条娇媚褶皱都被生生撑平,被冰冷的酒瓶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如同一张淫靡凄艳的小嘴,凄凄惨惨无力的蠕动着,却不能吐出刑具半分。

    本该藏匿在隐秘臀缝间的穴眼以羞耻的姿态暴露在男人眼前,安兹?肯特完全不顾他到底能不能承受,酒瓶一下下插入美人承欢的肉穴当中,大力抽插操练。

    方潮被他顶得连讥讽的话语都吐露出不来,全部心神尽数放在抵抗那身后抽插的粗壮酒瓶中,他几乎要被操得生生晕过去。

    帝王见他身下已然一片凄惨糜艳姿态,穴口摩擦充血高高肿起,随着抽插间有嫩穴中分泌出润滑的淫液飞溅,酒瓶插穴“噗嗤噗嗤”暧昧水响起,别有一番凄艳风情来。

    安兹?肯特嘲讽道:“吞个酒瓶都能流水,这是多骚啊,是不是雪压不在家里时,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操你屁眼?”

    方潮鸦羽般的长睫上坠着晶莹的泪珠,反唇相讥:“他在家…哈…也喜欢用好多东西操我…每每把我那处骚液吮吸出来吃个干净…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快活…”

    大美人密处嫩穴一下下被残忍戳弄,漂亮的眼睛弥漫着生理性的水光,下身每一次都逼得他小腹酸疼,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狠狠地捣弄戳刺,他声音虚弱无比,却要用更甜蜜、更爽快的语气逼得眼前男人发疯。

    最后方潮终于喉头一闷,在这般残酷的亵玩中,硬生生逼出一口鲜血来。

    他彻底昏迷过去。

    方潮都不知道原来自己骨头这么硬呢。

    哈…之前若是雪压在…

    医生仅仅是用手不轻不重扇他穴儿,便能逼出自己汁水淋漓,淫水四溅的骚态来。每每这个时候,方潮就会哭得惨兮兮的求男朋友放过自己,甚至摇臀尖或捧乳儿,各种羞耻姿势怎么诱惑怎么来,只求爱人不要欺负肥软的屁股和屁眼了,好好用鸡巴肏进来才是。

    如今换了个人,这副淫荡的身体竟然都乖觉的学会自发的分辨出到底该不该快乐了呢,哈…学得真乖…

    该死的!林雪压!你他娘的到底在哪儿!

    大美人心中委屈,若是医生在这里定要扑进医生怀中好好哭一场,然后再用手段惩罚他的小医生,把林雪压也逼到哭才好!谁叫是他惹出来的烂桃花!

    以前方潮也有被人掳走过强制欺负,但是美人向来习惯随遇而安,苦中作乐,他从来不曾在内心奢求过别人的救赎怜惜。

    熟知剧情的方潮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一个小小的替身,床榻上用钱就能买到的玩物罢了,所以干脆就在每个男人床上及时行乐便好,又怎会奢求那些下了床便披上一层层“人”的皮囊的高高在上的男人们会真心待他,将自己从泥泞里拉出来?

    而小医生不一样…

    林雪压是整个世界最干净的人,哪怕周身再多干扰诱惑,依旧是永远不动心的至冷漠至温柔的模样。

    书中的他便像个行走于人间的悲悯神明。

    因为林雪压太过好,哪怕是作为替身的方潮,对于这样的白月光也恨不起来,但与他来说,林雪压这抹无数人的月光依然是不可奢求的存在。

    至少旁人都有追逐那抹白月的权利,而作为一个代替“林雪压”,用以当做榻上淫乐的替身,方潮却连这样的权利都不曾拥有,他对林雪压是有愧的。

    方潮不知道自己借着这张脸纵情欢愉时,旁人在如何脑补林雪压,那定然是亵渎、污浊的。

    所以方潮对于林雪压生愧又敬谢不敏。

    若是他不曾失忆,那方潮一定会远远避开林医生。

    可是谁能想到,那抹白月光竟然主动的降落在失了忆的自己掌心?

    未来得及逃开,他便看见了林医生的另一面。

    冷淡的林雪压原来是个会打游戏会撒娇,还超级擅长吃醋的大宝贝呢,这种擅于指的是他的吃醋对象都异常博爱,不仅仅限于人和物…

    毕竟林医生可是连方潮偷吃零食都悄咪咪生闷气好久的可可爱爱的小医生呢。

    就很奇妙的,小医生对和潮潮关系亲密的大胸甜心并无坏印象,但是看着大胸甜心投喂的小甜品可就分外眼红了。

    仿佛那是他的阶级敌人一样。

    似乎想到可爱幼稚的小医生,方潮身上的痛苦再如何难以忍受,都变得甜蜜起来。方潮好想把住在自己心头的小医生捏出来,要亲亲抱抱才能暂时安慰一下心里的难受。

    “呜…雪压…”哪怕被如何严刑惩罚都没逼出一声软弱求饶的哭泣来的大美人,却在昏迷睡梦中,委委屈屈唤着内心最重要的人的名字。

    安兹?肯特冷着脸看着这张与心爱人一模一样的面容,醒的时候还是一副硬骨头,等真正昏过去又是哭唧唧软成一汪春水的骚样。

    呵,原来就是凭借这副媚态才把雪压勾引上的吗!

    贱母狗!婊子!

    方潮虽然昏迷过去,但是还未尽兴的男人显然不打算放过他。安兹?肯特对待自己的敌人一向狠辣阴毒,仗着方潮昏迷过去,屁眼的肌肉不如之前紧绷,更是将酒瓶旋转着让娇嫩蜜穴吞进更深处。

    之前百般被欺负都不愿发出声音的大美人带着哭腔呜咽出来,那又骚又媚的低泣,便足以勾走无数男人的七魂六魄。

    就连安兹?肯特都忍不住心神荡漾了一下,只是下一秒他便愈发凶狠的抬起覆盖着薄茧的手掌,啪啪啪扇打起来,硬生生将本就受过苛责的肥臀扇成了烂桃,似乎轻轻掰开便能留下香甜糜烂的汁水来。

    美人哭叫呻吟愈发凄惨,可怜兮兮的含混求饶:“呜呜呜…老公别扇潮潮屁股…”

    过了许久,美人连昏昏沉沉的哭都哭得声音沙哑了,帝王脸色难堪的看着自己硬挺的下半身。

    该死!都怪这只母狗叫得太骚了,惯会勾引男人!

    林雪压对面是面色难看的越如凛。

    越如凛年少时对着这位如霜胜雪的林公子的确有过倾慕,但是如今见了,只恨不得将这撬走了自己宝贝的男人咬下一口肉来。

    可林雪压何尝看他顺眼了?

    越如凛,呵,一个借着失忆欺骗,顶用他人功劳,披着伪善皮囊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