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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被我操,那你还想被谁操!/老公是雪压呜!

    方潮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承受着这个热辣的吻,安兹?肯特的大手从他雪白的腰肢向下移动,充满暗示性意味的揉捏着那团绵软的臀肉。

    帝王漫不经心的揉着美人的肥屁股,心中却是在回想那被操熟的骚红屁眼里是多么嫩,多么炙热与紧致,单是回忆罢了,他下身沉甸甸的鸡巴便已坚硬如铁,想狠狠捣入身前美人的骚屁眼里肆意鞭笞一番。

    所以,当他被措不及防推开的一瞬间是惊愕的。

    方潮轻佻的拍了拍帝王的脸颊,看着安兹?肯特那双绿色眼眸中是少有的怔愣,大美人似乎觉得很有趣,笑得花枝乱颤。

    “怎么,很想要吗?可惜我不想给你操了。”骄傲的小玫瑰恶劣的嘲弄着,他甚至又故意伸出手勾上去,指尖如同猫儿似的调皮拨弄着男人滚动的喉结。

    安兹?肯特捏起美人精巧的下颚,看清楚了那双眼眸里明显带着的得意,乌发婊子嘴角更是扬起一丝明显恶意的嘲讽。

    他可以其实可以用无数甜言蜜语哄着眼前的小智障,可是帝王却无端的生出点暴戾烦躁来,他想起方潮沾在林雪压照片上的那抹白浊。

    眼前的乌发婊子有多么风骚放荡,自己是知道的。

    醒过来见他的第一眼,目光就粘在自己的胸肌上挪不开眼,明明是又馋又骚的模样,现在自己主动了,反倒被拒绝了?

    不愿意给自己肏,难不成是看了林雪压的照片一眼,又心里荡漾起来,想重新投进林雪压的怀抱不成?

    想都别想!

    莫名的嫉妒让帝王那双碧绿宛如湖水般深绿的眼睛阴翳下去,安兹?肯特嗓音依旧温柔,只是带着挥之不去的阴霾感。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在手心留下见血烙印,帝王才勉强压抑下的妒意,在看见方潮对自己稍微有些冷淡的眼神后喷薄而出。

    “不给我操,那你想给谁操?照片上的林医生吗,可惜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安兹?肯特的确没说假话,林雪压的确有男朋友了,不过就是眼前的小智障而已。

    帝王这副样子,完全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嫉妒着错误的人。

    方潮眨了眨眼睛,正想叭叭一个素未平生的人有男朋友关自己什么事,然后…大美人话没说出口,一股烦躁不可置信便汹涌上心头。

    见鬼!

    长成这副高岭之花的样子,结果还是被人轻易采摘下来了,还有了男朋友…哼,就凭他这副娘唧唧的容貌,不知道能不能满足自己的男朋友呢…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潮潮反正只觉得心里头又酸又涩,还隐隐有些生气委屈,你怎么能当其他人的男朋友呢!

    虽然潮潮知道自己就看了一眼,便生出这样的酸苦来很没有道理,但感情这种事从来不讲道理的,酸水一大股一大股从心头滋生出来,把潮潮本就不大的心脏泡成了一颗小青柠檬。

    “照片拿过来!”大美人之前其实有注意到安兹?肯特收走照片的,但他不太在意,可是如今被嫉妒酸成柠檬的潮潮需要泄愤。

    安兹?肯特乖乖的把自己曾经视若珍宝的照片放在了大美人摊开的手心里,然后看见自己精心藏在书柜中,曾日日对着其凝思,一笔一划写下珍视爱语的照片化作碎片,他都诧异自己的平淡,竟然丝毫没有任何…怒火或者可惜。

    反而…帝王心里有稍许轻松。

    “我没有喜欢他,这是我堂哥留下来的东西。”帝王面不改色的将锅推给也曾时常进入他寝宫的郑宿凰,完全没有任何内疚愧色,“他喜欢人家林医生,可惜林医生有男朋友了,这唯一的照片他舍不得扔了,若放在身边又刺眼睛,所以只能让我妥善保存了。”

    玩政治的心都脏。

    更何况是虽然出身高贵,但是走的土匪起义路线的安兹?肯特了。

    方潮狐疑的盯着他,可惜帝王深邃俊美的脸上毫无任何被发现白月光的心虚,他只是绿色眼睛温柔似水的看过来,四目相对尽皆是坦然。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

    方潮其实没有那么傻白甜,虽然他现在变成了个小智障,也不会是那么好骗!

    但是…那么温柔清澈的眼神,真的好熟悉。

    仿佛曾经也有人,用这么一双眼睛,深深地注视着自己,把自己视作唯一的珍宝。

    所以…应该能信吧?

    大美人没有被帝王俊美妖冶的容貌蛊惑,没有在那双湖绿色的漂亮眼睛中沉醉,他只是…因为记忆中的眼神而心神微动,理智寸寸溃散。

    方潮上前一步,踮着脚尖吻上了那双眼睛。

    安兹?肯特没有拒绝,他从善如流的揽住方潮的腰肢,唇角勾出一点点微笑,看,乌发婊子就是好骗。

    方潮被男人摔在了柔软的床上,大美人的惊呼还没来的及出口,他的嘴便被男人的唇瓣封住,柔软的舌头探进美人口腔中灵活舔舐,搜刮着每一丝津液。方潮被吻得只能呜呜哀鸣,漆黑的瞳孔里是茫然又是呆愣,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吻给吻傻了。

    看着方潮这副痴痴傻傻的模样,安兹?肯特心中那点不舒坦反而悄然散去,尽数转成了心尖上的柔情蜜意来。他不再折腾美人敏感的口腔嫩肉,而是用舌尖一点点濡湿着方潮的唇瓣,勾划着方潮漂亮的唇瓣线条。

    方潮的唇肉很适合亲吻,那是一张颜色浓淡适宜的唇,唇纹很细,如同娇嫩的花瓣的纹理,可如果被人含在唇齿间细细舔吮,那么就会变得微肿,染上极艳的颜色。

    方潮眼里氤氲着薄薄的一层水色,大美人眼角湿红,他指腹摩挲着帝王的喉结,突然轻轻问道:“你会骗我吗?”

    安兹?肯特将他葱白的手指放在唇瓣上,一根根暧昧舔舐含吮,帝王勾唇:“当然不会了,我的宝贝。”

    于是大美人就信了。

    也容不得他不信,毕竟他如今记忆里除了一个男朋友,他什么也没有了。

    或者…自己还有一具很能让男人生出欲念,囚在床榻上当做珍宝,恨不得日日亵玩操干的放浪身体?

    明明…方潮于情爱一事上向来放荡不羁,一味追逐快感,但如今心中不知为何被一张照片搅得心头酸软空落。

    细细密密的难受啃噬着心脏,让方潮想要潸然泪下,鸦羽般的睫毛抖动,泪珠顺着眼角流下,却不曾浸没于床单上。

    因为眼角滑落的泪珠直接被容貌妖异深邃的帝王尽数吞吃入腹,舌头舔舐皮肉发出的“啧啧”水声似乎是炸在脑子里。

    安兹?肯特的吻顺着眼角一路蜿蜒至方潮白嫩的耳垂,他揽着大美人纤细白腻的腰肢往自己怀中带,男人饱含情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为什么哭了?我还没弄你。”

    方潮睁着盈满水色的眼睛,目光茫然有些空洞,大美人这种时候总会让人生出他是某种又乖又软,拥有白色皮毛的小宠物的错觉:“我不知道…”

    他眨着濡湿的睫羽,露出一个羞怯标准的微笑来:“可能因为…你吻的好色…”

    从未谈过恋爱,甚至唯一情事经验都是从身下的乌发美人身上实践的帝王只觉得,这时候的宝贝真的太可爱了!容色让无数男男女女神魂颠倒的青年捧起那张雪白的小脸,又复狠狠亲上了那张娇嫩红肿的唇上。

    帝王眼中尽数是乌压压的情欲,他突然想明白,为何要追逐那抹不能得到的皎白明月呢?他身边便有一块小糖糕,与那轮明月生得相似极了,更妙的是,小糖糕还是林雪压的心爱之人,自己为何不能趁着小智障的傻乎乎的时间,将他彻底拢在身边,变成自己床上独有的珍兽?

    抑制许久的渴望再也难以把控,于是帝王的动作也不免有些粗暴起来。

    而身下的乌发美人始终是温顺的迎接着自己的所有,他被亲到难耐的时候会哀怯的呜咽,方潮有时也会细细的挣扎,力道不算大,顶多算小奶猫的抓挠,不会让主人厌烦,只会愈发心痒难耐而已。

    但是…

    安兹?肯特是见过身下美人热情绽放,浪荡快乐的样子的,那么骚媚的模样与如今的温顺像个精致人偶一般,总归是有所区别的。

    于是帝王握着美人的手,把它牵引到自己的胸肌上,他知道乌发的美人很喜欢自己饱满的胸肉。

    方潮指尖触及温热柔韧的皮肉,微微颤抖。

    帝王掩饰过眉宇间的阴翳,他嗓音是极尽温软:“我知道你很喜欢是不是,宝贝开心起来,好吗?”

    掌心下是丰裕饱满的肌肉,大美人紧紧地抿着的嘴唇,漏风的心脏一点点被肤浅的肉欲和情色所代替。虽然他并不快乐,但浑身似乎没有那么冷了。

    方潮浑浑噩噩的想,面前的人才是自己的男朋友,那么为什么自己还要因为一张照片上从未见过的人心神不宁呢?

    再如何…那也是别人的男朋友…

    不是自己的…

    方潮的视线渐渐溃散,他只凭本能在喃喃自语:“是啊…我会开心起来的。”

    像是在陈述事实,又是像告诉自己要开心起来。

    于是潮潮又真的开心起来了呢。

    大美人双唇上扬,露出安兹?肯特熟悉的甜蜜快乐笑容来。

    漂亮的小玫瑰主动分开自己的双腿,将身下骚红的肉洞展露在男人面前,虽然精神上不曾记得,但是肉体已然习惯各种男人粗硕狰狞的鸡巴所带来的快感。

    那根环绕着勃勃跳动青筋的骇人鸡巴,如同一根滚烫的铁杵,寸寸地捣入了美人潺潺流水的嫩屁眼里。

    方潮仰着头放浪的呻吟出来,脖子勾勒出纤细脆弱的弧度。藏匿在丰盈肥臀中的嫩屁眼实在太过于紧窄,才插进去半根鸡巴,美人便被逼出了又爽又疼得泪水。

    方潮乌发凌乱,倾泻在床上,他轻蹙着眉尖,控制不住浑身发抖,连主动掰开自己大腿根的手指都在颤抖。

    帝王哪怕下身真的恨不得直接插进去,但看到方潮的模样依旧存着爱怜,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揉着美人轻蹙的眉心,他温声问道:“要不我还是先抽出来?”

    方潮眼中含着泪,因为身下剧烈的刺激,一颗一颗晶莹的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体内又疼又爽的触感让他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在发抖。

    大美人被吻得艳色的唇瓣颤抖,喉咙口溢出声声低吟:“不用…就这样操进来….”

    屁眼完全被撑开,狭小娇嫩处传来骇人的饱胀感,完全被粗硕膨胀的鸡巴填满肠道里的每一寸嫩肉。炙热的鸡巴以缓慢却不容质疑力道顶入嫩屁眼,浑圆的龟头碾压过肠道内的内壁往里操弄,鸡巴鞭笞着美人的淫肉,这是一场香艳的侵犯。

    方潮睁着迷茫的眼睛,发出声压抑至极的沙哑呻吟,他白腻的脖颈宛如山巅雪沫,那是种容易被摧折、掌握的绝美。美人被泪水与汗水濡湿的睫羽轻颤,紧阖的湿红眼尾慢慢淌下两行清泪。

    似乎只有痛了,所以才有落泪的理由。

    大美人浑浑噩噩的沉浮于欲海当中,葱白的手指攥住男人的胳膊,留下淡粉的指痕。方潮摇摆着腰肢,求着帝王的宠爱再深一点,最好要狠狠地将自己屁眼操成一团烂肉,除了被当做飞机杯以外,什么也不会想。

    方潮想沉溺于沸腾的情欲中,他不想去深思自己的难受、空茫又是为何,但凡想一想便是彻骨的疼痛,于是他需要滔天的情欲将自己操化,让自己彻底变成男人胯下的牝马,才会逃掉那种莫名的悲哀与无妄。

    帝王赤红着被情欲填满的眼睛,覆盖着薄茧的手握住了美人的腰肢,指间有被挤出柔嫩的白肉来,他就攥着这团白腻,一下下往自己鸡巴上狠操猛撞。

    方潮愉悦的几乎掉泪,身体里的快乐与刺激将他烧得他头脑发热,美人成了一只发春的母猫,被摁在身下肆意鞭笞娇嫩屁眼,在鸡巴的抽插下化作一汪春水。方潮发出难耐的呻吟,他大腿根蹭着正凶狠操干他的人,爽的口水直流呜咽: “老公…轻一点…呜呜…”

    “婊子,明明骚的浑身都在喷水。”帝王伪装的温柔尽数撕碎,粗暴的情欲征服了理智,他一次次挺动腰身将泪眼迷蒙的美人贯穿,他一边用鸡巴征伐美人一边逼问:“说,你老公是谁?说对了就放过你。”

    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

    哪怕潮潮已经被彻底的肏成了小智障,也能不过脑子的回答出来:“是雪压…咿呀——老公轻一点…”

    帝王身体瞬间僵硬下去,那碧绿的眼眸原本覆盖着的情欲,被层层阴暗与暴怒替代。

    他的面容隐藏在光影了,晦涩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