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羽虹天摁着身下的Omega后脑勺，用力进行最后的冲刺。

    裴亦清有点反胃，他捂住嘴背过身。裴川吩咐主侍扶他去房间门口侧面的休息室。

    离开时，裴亦清一手带过裴川的衣摆。看样子，自己的哥哥看样子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

    休息室许是许久不用，生着木头被水打湿以后发霉的气味。指尖扫过休息室唯一的桌子，灰尘已积累厚厚一层。

    裴亦清轻敲墙面——实的。隔音效果很好，随即他掏出一部老年机。

    裴川在他平时使用的手机上装置了跟踪系统和通讯窃听系统，这部老年机是他在旧货市场回收的。

    电话被接通：“张警官——”

    ——

    “羽少兴致不错。”

    羽虹天遣散了身边的Omega，轻哼：“别埋汰我了，你现在可是抱得美人归。”

    “裴亦清是我弟弟，占有他不是轻而易举。”

    “——乱.伦。”羽虹天一字一顿。

    裴川笑：“说正事。”

    “萧泪他最近有什么动作。”

    羽虹天吸了口烟：“他最近也在交易萨特黛雷特（psychedelic）。”他一顿：“这批货你价格低我可不卖。”

    裴川随意地翘起二郎腿，拒绝了羽虹天递过来的烟：“我让4个点，六亿成不成。”

    羽虹天将烟头碾入烟灰缸，“不成，萧泪出十五亿。”

    裴川：“行，那我今天就不挣这个钱了。”他捞起风衣外套，“走了。”

    羽虹天好像早就意料到了，并未做任何挽留。

    萨特黛雷特（psychedelic），具有强致幻作用，在医学临床上有广泛用途。但不法分子却批量生产出售，使无数家庭家破人亡。

    结束交易有裴川自己的考量，萨特黛雷特作为上世纪的产物，时代日新月异，药品也在更新迭代。与此同时，在基因上做手脚的药品逐渐成为交易主流，但风险极大不同于萨特黛雷特的广泛性。

    裴川在一年前接触过基因药品，一款名为“Geic　Transformation（基因变换）”的药品。在地下的发布会上，他和此道上的其他人见证了一个Alpha经过1个月的改造成为一个真正的Omega。此药品需求极大，但后期也会出现一系列连带问题。譬如：人权，ID卡变更，药物维持……

    在上百年的时间里，Omega平权运动刚刚得以平静，现在该药物的开发，无异于挑起新的没有硝烟的战争。

    风险面前，利益至上。

    这是裴川一直以来的座右铭。

    ——

    窃听器中，裴川与羽虹天的聊天戛然而止。

    裴亦清极其淡定地打开窗子，窗户下面是几个垃圾桶，垃圾随意叠放，生出蛆虫。于是，他将那部老年机果断扔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后，他表面淡定至极，其实内心已经慌了。

    但事实证明，他预感地没错。

    裴川推门而入，顺手带上反锁，目光阴戾的徐徐走近裴亦清。

    裴亦清撑在桌子上，灰尘沾了一手。

    裴川拎着风衣，从外口袋掏出一枚装置，扔在裴亦清脚边。

    “裴亦清，你可以啊。”裴川语气不见波澜，他大步上前大掌卡住了他的脖颈。并且死死摁在墙面，使他无法动弹，腰后卡着一个桌子，身体被迫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曲线。

    随着手掌力道不断收紧，“……哥…”裴亦清只觉胸腔内的空气被一点点抽空，绝望之感由然而生。

    顶级Alpha的压迫感并不需要信息素的辅助，便可让人望而生畏。

    察觉到裴亦清死命挣扎的力度减小，裴川掐住他的脖颈将他带向地面。

    突然的失重让他不自主的扒紧了裴川的手臂，裴川把他死死钉在木地板上，周围发霉的气息蹿进鼻腔。

    裴川微微松了手上的力道，单手扒下裴亦清的裤子，撕开衬衣。

    裴亦清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身体扭动着，做最后的挣扎。“裴川…哥，我求求你…别在这儿……”

    内裤被扒下，裴亦清细嫩的阴茎已然挺立。裴川松开他的脖子，取下自己的皮带束缚双手，脱下裤子露出Alpha粗大的阴茎。

    “我纵容你，不是让你无法无天，裴亦清。”裴川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

    “不！哥，求求你……不要在这儿…啊！”裴亦清几乎挺直了脖颈，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外，声音嘶哑。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阴茎蛮横挤入窄小的穴口。

    穴口因为裴亦清的挣扎紧致异常，他的脚趾因为疼痛与刺激紧紧曲缩。

    裴川将被束缚的双手压过头顶，臀部慢慢向前推进，性器一点点凿开穴道。

    出于Omega的本能，穴壁开始分泌淫液，随着性器的推入，润滑整个穴道。

    裴亦清咬牙压抑着喘息：“好疼……”

    尽管求饶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但这并不能使裴川对他生出怜惜之情。他试着抽动了几下，润滑已经充分。

    裴亦清失去了对信息素的控制，奶油草莓的清甜香气萦绕在这肮脏异常的休息室，来自Omega的信息素不断影响着Alpha的理智。

    裴川开始抽送性器，空虚与充实之感交错鞭挞着裴亦清的神经。

    痛感如影随形伴随其中，将裴亦清桎梏在快感的欲海。

    裴川顶开他的唇齿，舌尖深入其中，堵住他所有无声的挣扎。他像溺水的鱼找到了氧气，不自主地迎合着裴川的所有动作。

    裴亦清厌恶这种被信息素控制的感觉，如在一块摇摇欲毁的漂泊小岛一般。

    “乖一点。裴亦清，我不想弄伤你。”裴川此刻慵懒的语调如同视生死为蝼蚁的深渊恶魔，盘绕着裴亦清的身子，使他越陷越深。

    裴川不断抽送着，每次都堪堪擦过生殖腔口，引得裴亦清阵阵战栗。

    他已射出两次，腹部沾满了干涸的精斑。而裴川持久力惊人，这是来自Alpha的绝对优势。

    裴川进来休息室时顺手关了灯，月光从窗外射进来，照在两个不知疲倦交媾的肢体上。

    裴亦清拼命压抑着喘息和呻吟，却不敌裴川的发狠顶弄，花心绽放滚烫的淫液，浇灌在裴川的龟头上。

    他的指甲修剪得极其短小，却仍然在裴川的背上留下数道血痕。

    裴川没有给予裴亦清任何爱抚和轻吻，只是进行着最原始的性爱。

    ——

    裴亦清醒来之后，已是第二天下午。

    裴川见他醒来，将手中一个黑色的装置捏碎扔进垃圾桶里。

    裴亦清尽管意识迷糊，但也瞬间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窃听接收器。

    “在正常的交易中，对方或者我们自己都会带人提前确保交易环境的安全，监听器和监视器都是不允许出现的，这是个人诚意的体现。”

    “如果有人破坏规则，真枪实弹一旦火拼起来，非死即伤。裴亦清，懂了吗？”裴川看着窗外后花园的花花草草，看着金鱼在池塘中游弋。

    裴亦清用力撑起身子，却牵动了下体的伤。“嘶——”

    裴川转身大步走近，拉过枕头垫在他的身后。“牧单羽来看过了，轻微撕裂。这几天你就在床上躺着吧，好好休养，你发情期快到了。”

    裴亦清轻轻喘息轻哼道：“我会使用抑制剂，裴川你别想太多。”

    “哦？裴亦清，如果我说我会阻断你所有的抑制剂来源，你又该怎么样。”裴川面上竟是笑意满满。

    “你——唔…疼……”

    裴川：“省省力气，晚些再擦一次药。”

    ——

    裴川到公司处理事情，回来已几近午夜。

    从别墅外看，依然是灯火通明。看样子，裴亦清还未入睡。

    他选择将车入库后，从正门进入。

    琴房没有加装隔音材料。

    琴声从二楼传来，忧伤而舒缓。

    “手指昨天擦破了，还在练琴？”裴川推门而入。

    他取下金丝眼镜，脱下外套。

    裴亦清的手指因为裴川的突然进入很明显地颤动了一下。

    裴川的一只手臂上搭着外套，手里拎着眼镜。一天的伪装，真实面目在夜晚总会揭露。

    他特地腾出一只手臂，抓起裴亦清的手腕便将他从琴凳上带起来，随手关了琴房顶灯。

    裴亦清认命地跟他进了主卧。

    碘伏擦在指节处有些微凉，这处大擦伤是由于休息室木地板潮湿发霉，缺少修理导致木板翘起，边缘的倒刺所伤。

    多年的钢琴练习，指关节已经有些变形。裴川这时竟有些心疼不已，他语气中尽量不表现出自己情绪的变化，“在学校练琴强度很大吗？”

    裴亦清坐在床边，“还好，我比较懒，没有其他同学那么刻苦。”

    裴川怔了怔：“你真的喜欢钢琴…喜欢音乐吗？”

    “怎么了?”裴亦清抽回手指，“怎么突然问这个？……这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难道你……”

    裴川：“我要听实话。”

    裴亦清偏头不语，开始解睡衣扣子。

    柔软的衣料滑下肩头，随后裴亦清旁若无人地脱下裤子。

    ——就在裴川的面前，将自己的身体尽数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