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肏到合不拢了/插在里面睡可以吗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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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晏偏过头去看的时候,关皓的表情已经很平静了,异能者口中的“板着脸”他一点都没有看到。 关皓没有对男人的挑衅给出任何回应,像高高在上的雄狮蔑视实力过于悬殊的对手。 这让迟晏把握不准关皓到底有没有生气。 “看着我做什么?你不是要看异能者吗?”关皓的语气很正常,正常到让迟晏差点放下心来。 但迟晏很快反应过来,昨天关皓说“只做一次”的时候,也是这副冷淡的表情,而他被肏得腿根印满牙印和指痕,连膝盖都跪得染上了淡粉色。 “哥哥……”迟晏咽了咽口水,凑到关皓面前,压着很低的声音说话,就像在情人耳边亲昵的呢喃,“你明知道我喜欢看的是……又硬……又大的……异能者。” 他的发丝很软,有几撮在微风中扬起,蹭过关皓的脸,传来酥痒的感觉,就像挠在他心上一样。 迟晏等了一会儿,关皓也没有回答,他有些疑惑,也不知道关皓被哄好了没有?毕竟这个男人生气时从不反驳他,也不拒绝他的要求,而是直接‘动手’。 迟晏很快就知道了答案,他被重重扔在床上的时候,比关皓第一次骗他上床时的力度大了很多。 “来看吧。” 看什么……? 被扔在床上的迟晏呆呆地看着床边的男人,关皓脱掉衣服露出了精壮的肌肉,宽肩窄腰,纯男性的身材,每一处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迟晏有些害怕。和昨天哄骗他‘只做一次’、‘不疼的’的那个男人不同,此时的关皓浑身都在散发着危险的信息。 像是气自己圈养的宠物被人窥探了;或者是恼怒于小宠物的朝三暮四,明明已经对他很好了,还总是想着找别的主人。 迟晏本能般想要逃走,可身体刚一动,脚腕就被人一把扣住了,野兽毫不留情地把它的猎物叼回身下享用。 “你喜欢边挨操边爬?” 关皓看了一眼地面,“等铺了地毯就满足你,换个更大的房子,你想怎么爬就怎么爬。” 关皓很耐心地脱他的衣服,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看着莹白无暇的皮肉逐渐显露,像是在拆开一份犒劳自己的礼物。 脱到内裤的时候,那件小小的布料已经黏糊糊的,上面沾满了澄澈的淫水,因为湿透了而紧紧地贴在了肉穴上,勾勒出清晰的阴阜和小巧的肉贝。 “哥哥……我怕……” 压倒性的力量让迟晏束手无策,撒个娇吗?哭一哭求饶吗?应该都是没用的,因为有根滚烫的东西已经抵在了他的腿间,飞扬跋扈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 硕大的性器硬得滴水,红得发紫的棒身上青筋狰狞,在迟晏腿间色情又强硬地蹭。 滚圆的臀瓣被性器顶开,性器挤进中间的小缝,一下一下地磨,仿佛在预演它待会儿要怎么蹂躏火热多汁的淫肠,要怎么狠狠那块碾压敏感至极的凸点嫩肉。 迟晏只需要很少地低下头就可以看到这根丑陋东西,在自己股缝进出摩擦,若隐若现。 好粗,好大…… 迟晏臀尖儿都在颤抖,淫水流出,和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一起,将两人的下身弄得湿漉漉的,关皓的耻毛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关皓也不急着插进去,而是淫秽地拍打着两个穴口,就像是在用性器狠狠地鞭挞着那个小穴。 迟晏被逗弄得汁水淋漓,淫穴饥渴地张合着,居然主动渴望被插入,他扭着身子,强自忍耐着不发出呻吟,红唇被咬得越发艳丽。 “别咬。”关皓轻声哄了一句,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温柔地吻他,仿佛不是他把人折腾成这样的。 他吻得迟晏意乱情迷,导致疼痛猝不及防地传来时,迟晏只能浑身一颤,从颈项到足尖绷成一条优美的曲线,无助地睁大眼睛,接受自己已经被男人干穿的事实! 性器整根插了进去,残忍地践踏每一寸嫩肉,硕大的龟头顶得前列腺酸软颤抖,饱满的囊袋重重地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响亮的一声脆响——也宣告着今晚的温柔到此为止。 发白的一圈穴口紧紧地箍着粗壮的性器,吃得贪心极了,连淫水都再无法流出一滴,全部被堵在了里头。 关皓重重地抽插,每次抽出时都只拔出很少的一点,插入时却肏得迟晏浑身都在打颤。 肉穴里仿佛有千百张小嘴在吮吸,明明已经快要被干烂了,还紧紧地缠着阴茎不放,抽出时因为缠得太紧,连粉色的嫩肉都被牵出一小节,又狠狠地操进去,整只肉穴被干得烂熟。 “啊……又被干到了……啊啊……不要只顶那里唔——啊啊……被操死了……啊……”迟晏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身体被男人干得摇晃不已,仰着头无助地哀鸣。 关皓的性器好大,撑得后穴没有一丝的皱褶,纤长的手指濒死般抓着床单,纯黑色的床单被抓得皱折不堪。 迟晏哭得可怜,却拿关皓一点办法都没有,下了床他可以使劲儿地折腾他,可似乎在床上,就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的眼角红得比染了胭脂还要艳,泪水濡湿了黑发,连睫毛都哭成了湿漉漉的一簇一簇,蝶翅般颤抖,分外可怜。 关皓怜惜地替他擦着眼泪,身下的动作却没温柔分毫,照样是大刀阔斧地掠夺,仿佛要肏穿他的淫肠,在最温暖湿润的淫穴筑巢。 “不要哭了,这点程度就要哭的话,你得哭到早上。” “乖一点,我会疼你的。” 快感像是雪花一场一场压下,积累到极限时终于迎来不可承受的雪崩。 “啊啊——!!”迟晏仰头尖叫,双目发直,浑身无力地软倒在了关皓身上,张着嘴喘气,疲惫到接近虚脱,十颗滚圆的脚趾无助地蜷缩着,在床上踩出一个个的小凹陷。 肉茎舒服得一阵阵地跳动,精液全都射在关皓结实的腹肌上,深色的、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抢眼又淫秽。 关皓似乎并不介意,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没有要处理的意思,反倒是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下次不准没得到我的允许就射。” 关皓已经打定主意今晚要花很长的时间享用自己的小宠物,他并不急着抽插,反而很有耐心地把玩着迟晏的乳头,等着迟晏从致命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呜啊……别摸了……乳头要破了……嘶啊……”迟晏颤抖着,身体瑟缩,小小的乳头居然从关皓指尖逃脱。 关皓的脸色冷了下来,“还敢躲?” “呜……不要摸了……啊……混蛋……乳头好疼……” 迟晏也不想躲的,可是他的乳头在外面时就被关皓狠狠玩了一顿;肏他的时候也一边抽插,一边轻轻掐他的奶头,一缩一放,就像在给小奶牛挤奶。 迟晏委屈,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喜欢摸他的奶子,在野外休息的时候把他抱在怀里摸,在外面的时候坐在他的腿上摸;上了床,还要摸…… 迟晏抿着唇还要躲,乳头已经被关皓捻玩得比熟透的茱萸还要艳丽,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了。 关皓挑眉,显然没想到迟晏下午挨了教训现在还敢躲,真是娇气又不知好歹。 他先前就猜测迟晏挨打的时候一定连乳肉都在抖,可是隔着衣服没有看见,现在总算是弥补了遗憾。 “啪!”“啪!”“啪!” 随着他的巴掌落在胸乳上,乳肉如同触电一般,颤颤巍巍地小幅抖动,迅速地晕染开大片的红霞。 他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可迟晏从未经受过这般残忍的玩弄,除了性爱以外,一点细微的疼痛都受不了。 一下又一下,打得单薄的乳肉都丰腴了起来,隐隐有了点少女鸽乳的意思。 “啊……不要……关皓!住手……呜啊啊……啊……疼……”迟晏浑身都软了,呜呜咽咽地躲,却怎么都躲不开精准而利落的巴掌。 胸前的疼痛让他徒劳地去抓关皓的手,却被男人一只手就扣住了两只腕子,举在头顶。 胸乳挨了打,迟晏含着泪水,白皙的小腿在黑色的床单上无助地蹭,黑与白扭曲交错,扣人心弦。 然而这次关皓对迟晏的泪水视而不见, “玩一玩奶子怎么了?一直躲。” 关皓漫不经心地批评他,“本来就这么小了,还不让玩,什么时候才能发育起来?” 他的下身还插在迟晏的身体里,手掌却在一下一下地轻轻扇打他的乳肉,还嫌弃他的奶子怎么这么小,恶劣得令人发指。 发育……?这个字眼让迟晏羞耻得耳根都在发烫,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平日里装得一本正经,上了床却比下三路的痞子还要恶劣。 关皓甚至有些嫌弃地吮吸着他的乳头,“你不是说要给我喂奶吗?小骗子。”又是一巴掌。 “骚奶子。”又是一巴掌。 …… 乳头好几次被打得偏向一旁,或是陷进乳肉里,迟晏差点哭晕在床上,他现在不怀疑了,他之前随口胡说的、给关皓喂奶的话……这个男人是真的信了。 “啊……唔呃……啊啊……太、太深了啊啊……慢一点啊……呜……好舒服……不……不要这么快啊啊……” 迟晏张着嘴,表情迷离,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被肏得红舌都无力地吐露出来,唇角失控地流着口水。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次次有力的抽插顶得支离破碎。 “太……啊……” “太舒服了?”关皓看着迟晏哭花了的小脸,恶劣地曲解他的意思,甚至还温柔地安抚他,“嗯,知道了,没有力气说话就不要说了。” 关皓按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在自己身上乱抓,刚刚迟晏的指甲把他抓疼了,没控制住狠狠顶了几下,干得迟晏直翻白眼,差点昏厥过去。 “啊……!!慢……” “嗯,满意就好。” 粗大的性器如同打桩一般狠狠地插进去就舍不得拔出来,在里头大力地研磨、碾压,甚至用龟头抵着敏感点转圈,肏得迟晏浑身酸软。 “唔——!!”狰狞的性器忽然在体内愈发涨大,撑得迟晏连肚皮都发酸,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迟晏不管不顾地要从男人怀里逃走,却被他强壮有力的手臂死死地按在怀里,承受精液的灌溉。 他被强行钉在了男人的性器上,小肚子一抽一抽地被射入滚烫的精液,肠道抖个不停,如同抽搐一般激烈。 迟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肚子一点点鼓起来,仿佛里头已经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然而他们都清楚,里头装盛的,都是男人肮脏腥臊的精液。 迟晏已经彻底失神,双目发直地呢喃,“好烫,呜肚子被射满了……真的……不行了……要被干坏了……啊……” 屋子里迟晏的声音响了很久,一时在气急败坏地骂人,一时在可怜兮兮地哀求,他的声音都叫哑了,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可插在他身体里的男人却仍不餍足。 关皓端着水回来的时候,迟晏连姿势都没有变。 他趴在床上,腰下垫了个枕头,屁股翘得很高,可以看到清晰的肉洞,里头的精液正在淅淅沥沥地溢出来,如同刚被剥了壳的荔枝,肥嫩多汁。 “合不拢了。” 听见声音,迟晏呆呆地抬头看他,分不清关皓语气里到底是怜惜还是自豪,或者是更加邪恶的东西。 但是关皓的眼神很贪婪、很吓人,迟晏发着抖想翻个身,将自己的屁股藏起来。 可他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反倒是布满牙印和指痕的翘臀扭了扭,精液流得更凶了,如同一条小溪流般沿着股缝,流得到处倒是。 关皓看了半晌,继续肏实在不合适,但是,其他的……他舔了舔唇,也不是不行。 他觉得自己接下来要提的要求很不合理,但是又实在想提出来, “反正已经合不拢了,插在里面睡可以吗?” 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太过分,诱哄地给迟晏画了个饼, “我保证下次会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