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不要一边肏一边教训我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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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关皓插进来之前,狰狞粗壮的性器抵着迟晏的穴口,男人慢条斯理地哄他, “给你一个说实话的机会,我就轻一点。” 可迟晏只是不解地看着他,“哥哥?” 关皓吻了吻他的唇,“你自找的。” 迟晏跪趴在床上,塌着腰,翘着臀,手指无助地在床单上乱划,艰难地吞吃着男人粗壮的性器,连穴口都被撑得没有一点皱褶。关皓握着他的手指,像是在温柔地安抚,又像只是单纯不让他挣扎。 迟晏却连被肏得狠了也不敢哭。 每一次抽插,紧致的后穴都被干得嫩肉外翻,汩汩地流出里头满溢的精液,女穴的汁水因为跪趴高翘的姿势,滴滴答答地从半空中落到床上,如同在下一场湿滑黏腻的雨。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奇怪的是,偶尔会有啪啪声重叠在一起,就像还有其他肉体拍打的声音。夹杂着奶猫叫一样微不可闻的啜泣。 “啪!”“啪!”又是重叠在一起的拍打声,又响又脆,一次重重的抽插和落在屁股上的巴掌一起落下。 挺翘的屁股上布满了乱七八糟的巴掌印,肿得像是熟透的肥桃,半透明地沁着汁水。 “唔——!!”迟晏无助地仰头呻吟,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哭出声来,水珠沿着他的眼角可怜地落下。 他是在承接关皓今天第一次内射时,没忍住哭了出来。 男人插在迟晏体内,龟头一跳一跳地射了很久,迟晏经历了太多次高潮的侵袭,连身体都阵阵痉挛,只知道失神地承受男人的灌溉,内壁被烫得抽搐不已,拼命地收缩。 “哥哥的精液……好烫呜呜……好多,肚子鼓起来了……哥哥疼我,轻点好不好……”迟晏哭着撒娇,想让他心疼自己 关皓的呼吸都停了一会儿,结果下一秒开始,屁股上的巴掌就一直没停下来过,他甚至数不清被关皓扇了多少下,是不是屁股都要被打烂了。 “再哭?”关皓见不得迟晏装腔作势的撒娇模样,这么粗的性器他都能扭着屁股吃下,甚至发着骚吞进宫腔里。 打几下屁股的疼痛,哪里比得上被插进子宫的一半,这就娇气到哭得停不下来。 关皓嫌他娇气,有力的手掌在柔软娇嫩的阴阜重重揉了两下, “再哭打这里。” 关皓说的‘你越哭我就越兴奋’并不是骗他的。 又被内射了一次的迟晏挺着含满精液的小肚子,双眼发直地趴在床上喘气。 “想说实话了吗?”关皓忽然慢条斯理地问他,“为什么从我身边逃跑?” 迟晏迷惘地看着他,眼角和唇角都是被他干出来的湿润水意,仿佛根本不知道关皓在说什么。 “没事,想说的时候就说。”男人并没有与他计较,阴茎只不过发泄完很短的时间,又硬邦邦地抵在了迟晏的股缝。 明明后穴已经被彻底肏开了,浓精满得溢出来,穴肉也在激烈地颤抖张合,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插进去将享受怎样激烈的吮吸与缠弄。 可他偏偏不,硕大的龟头对着颤抖禁闭、湿润无比的女穴轻轻滑动几下,告诉迟晏:忍着点,该轮到这里了。 迟晏再次被肏开宫颈,侵入宫腔的时候,委屈得差点哭出来。 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肏这张隐秘的小嘴,在破开的那一刻依然疼得腿根都在颤抖——而关皓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打他的屁股。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性器轻车熟路地插入迟晏的女穴,长驱直入,插到了宫颈,再狠狠一撞,进入了最软热多汁的巢穴。 关皓眯着眼,看着迟晏白玉般无暇的身体,淫荡地将整根吞了进去,含着瑟瑟发抖,却又无论如何吐不出来。 又一次被奸淫子宫。 迟晏委屈地捂着脸,他已经放弃了,忍不住不哭。 他的声音因为太长时间的呻吟而沙哑,“哥哥,你答应了不凶我的……” “我答应了吗?”关皓狠狠一顶,迟晏顿时在他身下颤抖不已,嘴角淌着口水,连哭泣都带着水声。 迟晏回忆,关皓确实没答应,他只说,‘要看你乖不乖’。 自己要是能乖,哪里还要求他别凶。 “上次被肏了子宫爽不爽?” 迟晏含着泪低啜,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胡乱地摇头。 他爽不爽不知道,可是关皓明明是爽透了。 知道关皓不射在子宫里就不会拔出来,迟晏主动抱住了关皓的腰,敞开腿,挺着小穴让他享用,“哥哥,你好凶,不要一边做爱一边教训我……呜……你干得太深了,操得我好疼……呜哥哥……” 迟晏都这么乖了,关皓却只是敷衍地哄了哄他, “疼也老实受着,肏开了就不疼了。” 太凶了吗?关皓冷着脸,看迟晏被干得在他怀里哭得直发抖。 狡猾的骚兔子,不凶他只会更不乖。 迟晏实在不理解,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关皓的怒火。 这个男人明明这么生气,还特意把他骗回来做什么? 换一个更听话的,难道不好吗? 迟晏的走神自然被关皓察觉。 “小骗子,专心一点。”男人重重地顶了一下,龟头居然退出了宫颈,青筋蹂躏着女穴的嫩肉,重新插入,残忍地让宫颈又体验了一次被撑开的疼痛。 好几天没做,迟晏再次体会到高潮到接近窒息的感觉,他的身体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潮吹和射精,已经敏感到轻轻碰一下都颤抖着流水。 男人的身体强壮有力,在他身上肆意妄为,尽情地内射,子宫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沾上了白色污浊的精液,如同雄兽给雌兽身体深处留下的标记。 迟晏已经彻底无力反抗,抱着关皓的脖子,亲吻着男人的下巴和嘴唇,温顺地讨好他。 “现在想说实话了吗?” 也许他的讨好确实有点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没再继续,而是不紧不慢地问他, “为什么要跑,想跑多久了?” “因为你……”太凶了……修长的手指忽然插进迟晏嘴里,恶劣地搅弄,如同性器一般抽插,让口水从嘴角滴滴答答地落下。 迟晏呜呜咽咽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想说实话就不要说。”关皓拔出了手指,上面是淋漓的水光,滴答地往下流。 迟晏乖巧地凑上去,如同吃奶的幼猫,伸出腥红的小舌头给他舔。 最后,在射精之前,关皓狠狠地顶了一下,在迟晏几近昏厥的尖叫声中,宫颈被涨大的阴茎彻底撑开,无助地承受着它的内射。 而插在他身体里享受的男人还在冷冷地斥责他,“坏兔子。” 迟晏实在受不了了,可他知道自己该讨好关皓,把这件事糊里糊涂地翻过去。 他太懂得在床上该如何让男人为他着迷了。 眼角还挂着水痕,哼哼唧唧地呢喃着,‘太大了,我受不了……呜呜哥哥……’,‘好长,不行唔……要被顶穿了……你的体力好好,先休息一下,好不好嘛……’,‘哥哥……不要对我这么凶呜呜,要被你肏烂了……’ 白嫩的小腿在男人身上像踢又像蹭,发春一般在男人的身下扭来扭去。 明明每个字都是在求饶,却勾得人难以自持。 一边哭着撒娇,一边求饶,总能让他免于真正的责罚,顶多在床上吃顿苦头。当然有的时候会因为苦头太大,让他彻底吃不下。 关皓果然没有再提与性事无关的事情,只给他一句,“骚兔子,以后不准再撒谎了。” 就一心一意地在他身上逞凶。 迟晏连腿都合不拢,软倒在床上,小脸在关皓的胸膛上无意识地蹭。 他的两只穴眼颤颤巍巍地含了一滩浓精,像剥了胎衣的荔枝,水光淋漓,稍不注意就要吐出来。 床单上更是已经积累了小小的一滩湿润,被他的淫水和含不紧的精液浸透了。 “夹紧,夹不紧就扇你。” 迟晏委屈地呜咽了一声,眼睛哭得发红,真的像只小兔子。 关皓疑惑地看他一眼,“哭什么,你不是说要想含着一整晚的吗?” 迟晏抿着唇不肯说话,那是为了哄关皓,随口胡说的。 他老实受着就是了,以后再也不编新的话哄他。 这男人,不想听的是一句不信;想听的,哪怕只含含糊糊地说半句,他也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