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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仆迷奸小少爷/哥哥发现共感(肉?剧情)

    小主人撒完气,恶仆的身上已经没一块好地儿了,他堪称乖顺的跪在地上,鞭痕纵横交错的烙印在饱满的胸肌,右边乳头色情的红肿,甚至连脖颈处也有伤痕。

    唐棠站在顾淮瑜面前,鞭子挑起他的下巴,看猫儿啊狗儿啊似的目光打量着他的眉眼,语气恶劣:“顾淮瑜,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顾家的二公子?不过是我养的狗,也敢对着旁人摇尾巴!”

    说着,鞭子不轻不重拍了拍他的脸:“狗东西……可要听仔细了,如若再让我发现,我便拆了你的贱狗骨头,听懂了吗?”

    顾淮瑜微微气喘,漂亮的肌肉布满着鲜艳鞭痕,他漆黑的眸静静地注视唐棠,让唐棠觉得自己仿佛被毒蛇盯住,那毒蛇的信子在舔舐他。

    随后这人低眉垂目,视线落在系着红线金铃的裸足上,恭敬:“……听懂了。”

    毒蛇听话的让唐棠心痒,他欠嗖嗖地,轻挑的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狗东西,该叫我什么?”

    顾淮瑜眉眼温吞,被黑色的鞭子挑着下巴,掀开眼皮在小少爷唇红齿白的模样扫过,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

    “主人。”

    毒蛇不咬人真乖。但再乖唐棠也不敢逗了,怕接着逗下去今天可能会死在床上,收回挑着他下巴的鞭子,遗憾的摸摸他的头顶:“乖狗狗。”

    顾二公子乖顺的垂眸,遮挡住沉沉的晦暗。

    ……

    入夜,迷香幽幽飘散。

    雕花大床传来呜呜咽咽的啜泣,只见白嫩小少爷被恶仆脱光裹裤,抱在怀中将粗硬阳具插进腿间,硕长的紫红在白皙进出,留下一片水痕。

    小少爷侧躺着,颈后的皮肤被吻吮,湿漉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处的皮肤,舌尖轻轻舔舐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刺破,注入毒蛇的毒素。

    顾淮瑜搂着香软的小少爷,粗热摩擦过嫩滑的皮肤、敏感的会阴,最后撞击着小少爷的物件。

    那处白白净净,顶端和双球透着点儿淡粉,如玉似的叫人好不欢喜。顾淮瑜一边操着小少爷的腿,一边用修长手指爱抚的撸动它,只不过有些用力,不知是不是在报复小少爷今天的轻贱。

    那东西委实太长,小主人双腿夹不住,生生多出一节,大龟头流淌下的黏液弄脏了白皙的皮肉,他在唐棠耳边含笑呢喃:“小主人,狗狗还乖么?”

    “呜……”

    小主人身体细细颤抖,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呓语,挺立的小肉棒被手掌给撸的涨红,流出的液体和大阳具的液体混合,黏糊糊地糊在腿间,他闭着眼睛哼哼,睫毛都被泪水给洇湿了。

    “好嫩的腿……”恶仆喟叹一声,抽出布满青筋的阳具,龟头抵在粉嫩穴口,一下一下轻轻撞击碾压,弄得小主人在睡梦中身体颤抖。

    紧闭的幽谷被紫红撞开,穴口的软肉贪婪嘬吸龟头上黏液,顾淮瑜喘息着挺腰进入一整个龟头,抵在紧致的肠道里轻碾,肏着娇嫩的媚肉,没几下穴口处便湿漉漉了。

    唐棠闭着眼喘息,他面容潮红娇艳,装作熟睡后察觉身体不适地挤压大龟头,就等着顾淮瑜冲进来,便打开双生子共感的技能。

    床上装被迷晕的人本性恶劣。之前鞭打故意没开技能权限,就在等着让顾景策在他弟弟干他的瞬间,才明白他们兄弟之间是有共感的。

    嫩红后穴汁水丰盈,穴口软肉咬着欲望往里拖拽。顾淮瑜单手揽着唐棠的腰,阳具插进白嫩屁股中间湿软的肉洞,浅浅在穴口处抽动了几下。“噗嗤……”势如破竹冲破层层肠肉,猛然撞在直肠口敏感的肉壁,唐棠又痛又爽的身体颤抖。

    “啊……”

    同时,郊外客栈。

    顾景策几人赶一天路,天黑才到客栈休息,他洗完澡躺在床上,没多久骤然睁开眼睛。

    沉睡的怒龙几秒间昂扬挺立,那紧致多汁的地方,肉膜似的裹紧他,无数骚浪的舌舔舐着肉棒布满青筋的柱身,时不时吐出一口热烫,浇淋在敏感龟头,勒的紧了还有些发疼。

    “……艹!”

    顾景策猛的坐了起来,黑暗中他的表情阴晴不定,粗喘着享受到这剧烈快感,恶狠狠咬着牙一字一句:“共感?!这玩意儿不是早没了吗!他娘的……嗯——咬的好紧,顾淮瑜你他娘的!!”

    孽根被吃的很深,四面八方裹着挤压的快感实在太爽,但一想到他的孪生兄弟正在小少爷身上,用阳具狠狠捣开那青涩肠道,射大小少爷的肚子,他便想骑马回去,收拾顾淮瑜一顿!

    可是不行,不说旁的,单他如今下体硬的跟枪似的,也不可能连夜跑回去。顾景策倚着床边,憋屈粗喘着解开裤子,掏出硬到淌水的孽根,圈住柱身上下撸动着。

    “…昨天才被开苞,今日就怎么骚浪,啧。”

    ——

    肉乎乎的肠道夹着阳具,分泌出热烫的汁水,骚的不像话似的挤压,咬吮着阳具上的青筋。

    顾淮瑜爽的低喘不止,他侧躺在被迷晕的人身后,抬起他一条腿,挺腰动胯往湿软的后庭冲撞,龟头碾压肉乎乎的肠道,干的嫩红软肉淌水,讨好地缠着入侵者。

    小主人青丝铺了满背,被操的身体往前颠簸,一条腿被恶仆抬起,夹着大阳具的粉穴口露出来,身后恶仆大力冲撞,肉穴汁水四溅,脚踝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

    “主人,贱狗干的你可舒爽?”顾淮瑜唇瓣贴在唐棠泛着红的耳朵,语气有几分阴测测的,往死了挺腰,啪啪啪操弄他青涩肉穴。

    “呜……别……嗯哈”

    又粗又热的大东西捅的小腹酸麻一片,那处昨儿才被开苞,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欢愉,骄纵少爷闭着眼睛呜呜咽咽着,小肉棒颤抖着喷射出精液。

    湿濡肠道蓦然缴紧阳具,顾淮瑜/顾景策被夹得闷哼一声,前者抬着小主人的腿,龟头坚定地撞开高潮后紧致的肠道,快速冲撞着直肠口敏感的肉壁,后者撸动阳具骂骂咧咧,爽的呼吸粗重。

    “好撑……呜呜呜,肚子好撑。”唐棠要被干死了,眼泪顺着眼泪流下,装作呓语的哽咽啜泣。

    狗……狗东西!呜……比他哥还……还狗东西,好凶。

    小主人水实在太多,晶莹穴口吞吐着阳具,紫红色肉茎狠插进去,往外拔出一大半,在用力“噗嗤……”碾压过一腔滚热骚水,干的烂熟肉穴痉挛汁水乱飞出去,将锦被洇湿片片水痕。

    顾淮瑜低低的笑了,抬着唐棠的腿快速抽插,带着肉穴内无数汁水洇湿床单:“水多的贱狗都要滑出去了,想来主人是喜欢的……舒爽极了吧?”

    水多是真的,快要滑出去就是说笑了,小主人又紧水又多,牢牢地贴合阳具,每次拔出都很费力,也爽快的兄弟俩喘息急促。

    “唔……不要……呜……”

    白天小主人拿鞭子抽恶仆,夜里恶仆用肉鞭抽回来,小主人青涩男穴被干红干肿,骚浪裹着贱狗的物件,屁股颤抖着流汁水。

    幼猫儿似的鼻音勾人至极,恶仆抬着小主人的腿,孽根将粉嫩穴眼磨红,拔出时带出媚肉和汁液,近乎粗暴的冲撞碾压,操的肠壁淤红充血,小主人颤抖着哭喘。

    “呜……要坏,呜啊……要坏掉了,呜呜呜不要……不要捅肚子,啊……肚子好酸,好酸。”

    恶仆干的又快又狠,主人面容娇艳,一滴一滴泪珠滑落眼角,洇湿了脑袋下软枕,他无意识抓紧了枕头边,被抬着腿干的穴口艳红,脚踝悦耳铃响的更激烈。

    小腹一片酸麻难耐,龟头还在四处撞击顶弄,唐棠闭着眼颤抖着,小肉棒无比骚浪的甩动,竟是射都射不出了,只能难耐的微张着马眼,挤出一滴白浆。

    “呜——!!”

    嫩熟肠壁夹的实在太紧,滚烫的肠液喷淋,刺激的马眼微张,射意从尾椎骨窜过神经。顾淮瑜/顾景策同一时间闷哼,前者疯狂顶操痉挛的肉穴,后者在客栈松开自己的手,看着大阳具一颤一颤,感受弟弟干主人的快感。

    没多久,哥哥直挺挺的怒龙马眼张合,仿佛被浇淋了什么滚热液体,他低吼着往上顶,青筋暴起的大家伙弹动着喷射白浆。

    卧房大床,小主人抓着枕头边,掉着眼泪哭喘哽咽,被磨的腔肉烂红充血,身后的恶仆低喘着,在享受过一波滚烫浇淋,猛的拔出阳具,粗喘着将搭在小主人另一只脚的裹裤快速提上去一半。

    阳具又操了嫩腿数十下,低喘道:“射了……射给主人了!!”热烫精液尽数喷射在他腿间。

    小主人被烫的直哆嗦,呜呜咽咽掉着眼泪,双腿间一片湿漉。

    恶仆平复着喘息,低头亲了亲透着粉的耳朵,随后抽出肉穴中紫红湿淋的东西,简单清理后将药膏抹在小主人的肠道,趁腿间精液没流下去将主人裤子穿好,让他兜着满裹裤阳精熟睡。

    ……

    第二天一早。

    顾淮瑜人模狗样的站在屏风后,勾着唇:“少爷,该起了。”优雅的声音不紧不慢,可里面的人鹌鹑似的,怎么叫都一声不吭。

    “少爷,您怎么了?”衷心的仆人眸色微暗了一瞬,佯装担心的掀开床幔:“冒犯了。”

    床幔刚被掀开,一团脏污带着腥臊、甜腻味道的纯白裹裤,扔在了顾淮瑜的胸口。

    小少爷从被窝探出脑袋,臊的整张脸都熟透了,眼光潋滟的瞪他,恶声恶气:“暗中处理掉,叫人发现我就杀了你!”

    ……脸这么红,还在色厉内茬威胁他。顾淮瑜捡起裹裤,扮着忠仆垂眸道:“是。”

    可怜的小主人他操的肉穴,滚烫阳精喷洒在白嫩腿间,就这么浑然不觉的睡了一夜。

    ——

    朝饭后,有人送来帖子,丞相之子临时决定小宴,邀请都是官宦子弟,且不学无术的居多,只是这次不知为何,提了一嘴顾淮瑜。

    顾淮瑜拿着烫花的帖子,将内容读给唐棠听,粗略看一遍便明白这次是冲着他来的。

    就是不知是隆裕帝的意思,还是官员为讨好隆裕帝,才叫他过去践踏了。

    唐棠当然也明白其深意,不过小少爷却是个真纨绔,哪里懂弯弯绕绕,瞧着顾淮瑜嘟囔了一句“没看出来啊你还挺讨人喜欢”。

    蠢得顾淮瑜都无奈了。

    小少爷收拾完衣物,问过顾淮瑜要不要和他去,得到肯定的回答,才让顾淮瑜给他系上狐裘,捧着鎏金手炉,带着顾淮瑜和两个护卫,上马车去赴约了。

    丞相幼子秦英韶和唐棠一样,都是皇城内出了名的纨绔,俩人关系也还不错。

    唐府的马车到了,宴会的主人亲自来接,没到跟前儿就听见一嚣张的男音开始嚷:“唐棠你个没良心的,本少爷被我爹关了这么久,你也不来陪我说说话也就罢了,还和他们去花楼吃酒!”

    秦英韶一身纨绔气,踩着脚凳掀开马车帘,对上顾淮瑜淡漠的脸,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半晌才顺下去:“娘的!还以为见到了活阎王,吓死我了。”

    顾淮瑜眸色不变,和秦英韶说声借过。之前大将军班师回朝,秦英韶有幸见过一次,始终挺怵那浑身杀气腾腾的疯子,如今瞧着二公子这张脸就害怕,他有些悻悻的蹦下马车。

    顾淮瑜收回眼光,自己先下了车,在伸手扶着小少爷下去。唐棠双脚落在了地上,看见秦英韶鹌鹑似的模样不由得心里纳闷。

    这场鸿门宴,大概率是隆裕帝叫人侮辱顾淮瑜的,但主人却怕顾淮瑜,瞧着也没侮辱人的意思……真是奇怪。

    他静了静心挑起话题:“你嚷什么,丞相不是罚你紧闭一月,怎的今日就放出来了?”未了又嘟囔:“刚放出来就宴请吃酒,也不怕丞相抽你。”

    秦英韶清了清嗓子,带着唐棠往里走,吊儿郎当到:“你呀把心放肚子里吧,这次是我爹叫我举办的宴会……虽然不知道那老头子想什么,不过只要放爷出来,那就是天大的好事儿。”

    “嗐……不提介个,石庆他们在打马吊,走走走我带你去看看。”他兴致冲冲拉着小少爷的衣服袖,去后院寻乐子去了。

    今日宴请的人不少,顾淮瑜刚进院子便察觉到恶意的视线,没等他跟上唐棠去后院,就在河边被拦住,他一一看过面露嚣张的几个官宦子弟,淡声:“请问,你们有何事。”

    侯玉轩一身华服,长得不算俊美,仅有的几分少年恣意也被眼中的阴狠破坏,他轻蔑的笑:“二公子见了我们几个,也不乖乖打声招呼?”

    兵部尚书之子侯玉轩,他爹是隆裕帝栽培的近臣,粮草补给和军饷都要经过他爹的手,按理兵部和军队该关系密切才对,但事实上兵部尚书是个文人,没少按圣意压着军饷和粮食。

    旁边的人胳膊碰了碰他,笑嘻嘻的道:“哪来的二公子啊?我就看见一个臭奴隶,爹和哥哥丢了一座城,他竟还好意思活下去。”

    “嗨呀,二公子能屈能伸,不是听说给唐棠当狗去了么。”

    其余纨绔哄堂大笑,尖酸刻薄的话一句接一句,顾淮瑜神色不变,侯玉眼珠子一转,将玉佩扔进河边的冰窟窿,浮夸叫嚷:

    “大家快看看,二公子把我玉佩给扔河里了,你们说该怎么着。”

    他们这围了一堆的人,七嘴八舌,有人扬声:“这还不简单,叫他脱了衣服下去捡。”

    侯玉轩长得瘦弱,一副被女色亏空身体的模样,见顾淮瑜漆黑的眸静静地盯着他,心里突然发起怵,反应过来他竟被文不成武不就的玩意儿吓到,立马黑了脸,冷冷的笑了一声:“既然顾二公子不愿意动,我就叫人帮帮你。”

    身后两个侍卫过去,压着顾淮瑜往冰窟窿按。顾淮瑜很狼狈,眸中闪过一丝阴霾。

    他不能躲,不过没关系,事成之后,再好好清算清算。

    “扑通——”

    众人下意识起哄,待看清楚掉下去的是谁,不怀好意地起哄声蓦然卡在喉咙,个个瞳孔地震的大张着嘴,连忙喊着快救人啊。

    顾淮瑜身后一轻,压着他的侍卫松来了手,扑通跳进冰窟窿,去救掉下去的侯玉轩。

    冬日的水别提有多冷,侯玉轩掉下去嗷一声便冻得喊不出来了,周围人群瞬间慌乱。

    顾淮瑜直起身,回头看见了那河岸边上,小少爷披着毛绒绒的狐裘,露出一张娇艳的脸,鼻尖和嘴唇被冻的有些红,呼出来一点白烟,双手捧着鎏金手炉。

    察觉他的视线,嫌弃的瞪了他一眼,好似气他给自己丢人了。

    顾淮瑜勾了勾唇。

    两个侍卫浑身湿透,将侯玉轩弄上岸,丫鬟立马给他一床被子,侯玉轩打着喷嚏,哆哆嗦嗦裹紧棉被,脸色发白的跟鬼一样,满眼恨意怒吼:

    “姓唐的!为了个狗,你和我作对??!你他娘疯了吧?”

    他敢骂,其他人却不敢,静悄悄低头当瞎子哑巴。

    谁都知道中宫皇后无子,把唐棠当儿子养,甚至陛下也对唐棠多那么几分纵容,在皇城地界儿,还真没几个敢明面上开罪唐棠。

    小少爷戴着金冠,披风下是朱红绣纹的衣袍,捧着鎏金手炉,端的一副跋扈的模样瞥向侯玉轩:“今儿就和你作对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他语气冷冷:“我的狗,只有我能打,旁人谁敢动,我便剁了谁的爪子。”

    侯玉轩火冒三丈,脸色又白又红地裹着被子,哆嗦嘴唇“你你你”了小半天,唐棠懒得搭理他,给顾淮瑜一个眼神,迈开腿往大门口走。

    秦英韶一头雾水挠挠头,屁颠屁颠地送走小伙伴,回来后叫侍卫把侯玉轩送去后院客房梳洗,还嚷嚷着继续玩儿,弄得大家很尴尬。

    他们吐槽秦英韶傻,却想不到后来只有这傻子活的好好的,其他人皆生不如死。

    ……

    马车停在唐府门口,唐棠扶着顾淮瑜的手下车,拢了拢狐裘,捧着手炉撇了他一眼,嫌弃:“没用的东西。”便收回视线走了。

    顾淮瑜站在原地,眸色幽幽望着他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笑,自言自语:“……没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