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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蛋入穴,叫老公化身打桩机,射尿洗精

    作为对家,谢逸当然知道贺云是谁,只是他想不明白对方怎么会认识褚元思,还晚上给他打电话,而且不止一个。

    他忽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眼前这个男人,谢逸磨了磨牙,泛起个森冷的笑,“继续躲?”

    “给你十秒钟解释。”

    “我……”

    别说十秒,就是十分钟他也想不出个像样的理由,褚元思眼睛眨得更厉害了,他不知哪根神经搭错,脱口而出,“我不认识他!”

    铃声就快要响完,手指已经触到屏幕,谢逸果断按了下去。

    接话接通,那头立刻传来声音,“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贺云在抱怨,他顿了顿,想起什么,“褚元思,那天我跟你说的你没忘吧?”

    褚元思一张脸呆住,他张了张口,复又闭上,哑炮了。他看见谢逸陡然扬起的眉毛,似乎在说,这就是你说的不认识?

    长久的静默让贺云终于意识到不对,他试探着问:“褚元思,是你吗?”

    放在胸口上的手瞬间收紧,活像是要把他这块奶肉捏爆了。

    在谢逸眼神的逼迫下,褚元思跟对面打起招呼,“喂?是我…”

    下身传来异样的触感,有什么东西伸进了他体内,凉凉的,使得装满精液的冗道起了痒意,褚元思不禁嘤咛一声,哼完他就愣住了,傻呆呆地不敢再说话。

    那头明显听见了他奇怪的声音,静了一会,突然说道:“你旁边有人?”

    褚元思悄咪瞅了谢逸一眼,不敢答话。

    “有人,怎么了?”

    那头又安静了好一会,突然换了个语气,“没什么,你这小情人嘴挺硬。”

    “你他妈在放屁呢?”

    谢逸威胁似地瞪了一眼褚元思,褚元思哪敢有意见,缩着脑袋在一旁不敢作声。

    贺云是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的,不然他也不会去找褚元思了,这下就是在迟钝也意识到这是他这通电话让谢逸发现了端倪,他心下诧异,想不到褚元思竟然连晚上都跟谢逸睡在一起,看来这人比想象中的要更受宠。

    他换了副轻佻的语气,“生这么大气做什么,问问你的小情人愿不愿意伺候我而已。”

    “滚你妈!”

    手机被大力甩出去,四分五裂。

    褚元思急忙解释,“我拒绝了,是他非…”

    “非什么?你们怎么认识的,都说了什么话,你他妈最好原原本本地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就拧烂你的骚奶,捅烂你的贱逼,在把你扔到厕所接尿。”

    暴怒的少年没了理智,专门挑些难听的话说出口。

    “我、我前天下午接到一个电话,就是他打来的,我不认识,问他是谁”褚元思瑟缩着,被垂下眼皮挡住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他说他叫贺云,我不认识,想要挂断,”说到这里,他有些害怕似得抽泣一声,飞快地瞥了眼少年冷硬的神色,继续说道:“他说知道我跟你是什么关系,还说只要他宣扬出去我别想做梦继续留在U战队。”

    这话倒是不假,他平时也从不遮掩,褚元思身上那些遮不住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再加上他跟谢逸几乎形影不离,想要知道他们的关系并不难。

    谢逸皱着眉,“你理他做什么?U战队什么时候轮到他管了?”

    褚元思没回,继续讲述:“我说只要我拍下跟你在一起的证据再发给他,就给我一笔丰厚的巨款,还给我一个他们战队的名额。我当然不肯答应,结果他隔三岔五地打电话骚扰我。”

    那天的事被褚元思一字一句地复述出来,只不过他将交换的条件改成了艳门照,将迫不及待改成了没有丝毫意动的不情愿。

    褚元思忐忑地等待发落,谁知谢逸听到这话来了兴致,“那你拍了吗?”

    “没...没有……”他不明白这人为什么搞不清重点。

    谢逸听罢不太在意地嗯了声,警告他以后不许再跟他不认识的人接触,便将人放过了,轻松得褚元思都不敢相信。

    比赛终于开始了,这几天都是初赛,U战队晋级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但如果等到决赛那天……

    台上陆续走出参赛的队员,褚元思把目光移过去,稍稍收起心里打的小算盘,转而凝神看着走在首位的谢逸。

    灯光打在人高腿长的少年身上,他穿着赛服,将漂亮修长的身形勾勒出来,眼睛弯起,嘴角勾着,很高兴的模样,一会又克制住,开始神情张扬地冲着台下的观众席挑眉。

    帅炸了。

    褚元思脸有些发红,他的确是热爱这个游戏的,现下坐在他梦寐以求的赛场,看着这个行业内的天花板出场,如何能不兴奋。

    他分开紧握的掌心,在裤子上擦了擦水渍,太激动了。

    比赛很精彩,但是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褚元思看着发到手机上的门牌号,叹了口气,认命地出发去找谢逸。

    休息室内,谢逸把人抱到梳妆台上,他特意挑了间没人的地,不会有别人打扰。

    也就是说,他想做什么都行。

    比赛时沸腾起的热血尚未冷却,现在急需一个突破口发泄出来。

    他凶猛地吻住褚元思,用唇舌饥渴地掠夺对方口中的津液,捉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啃,一边还扒着人的衣服往下脱,没几下就被他脱得精光。

    抱起男人的腿在手上一掂,跨部就牢牢抵在了湿热的腿间。

    他也不着急这么进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面上,一边吻去对方嘴角的口水一边提要求,“说点好听的。”

    粗重的呼吸声昭示着主人心情有多么激动,褚元思也好不到哪去,因为方才的缺氧大口喘着气,口里的红与白若隐若现。

    “肏我…想要大鸡巴插进来……”

    谢逸把头埋到他胸前,脸放在双乳之间的夹缝磨蹭,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再骚一点。”

    这都不行还要怎么骚,他脑子一抽,“老公,骚逼想吃大鸡巴,肏进来好不好……”

    说完他便是一愣,因为他感觉谢逸的呼吸明显窒住,弄得他也屏住鼻息,微张着口只敢进气不敢出气。

    “警告你别这么叫我。”

    听不出什么情绪,但不太像是要发火样子,褚元思松了口气,“好……”

    他正为自己的失言懊恼,以至于褚元思好一会才发现谢逸许久都没动静,他疑惑地看向对方。

    少年似乎想说什么,耳朵都憋红了也没说出口,问他怎么了也不理人。

    褚元思还以为对方是想要自己主动,手探到身下握住青筋虬结的肉棍,热烫的温度顺着手心传向身体各处,将硕大的龟头放到穴口处,沉腰往下坐。

    然而花穴流了不少淫水,起到润滑作用的同时也使得穴口处过于黏腻湿滑,他这么一坐那根东西直接滑到前面,贴着他自己的阴茎。

    他那里本来就敏感,被这么一刺激当即便抖动着想要射出,一只手覆了上来,捏着淌出些许清液的眼口。

    “我还没进去你就想射?”

    褚元思眼神湿漉漉的,看人的时候尤为可怜,他想快点把那东西塞进去,攀着谢逸恶肩膀抬臀一次次地往上坐。

    可是身前的小鸡巴一直被人捏在手里,他想动作就势必拉扯到,如此几番弄得他又痛又爽,没两下就射了出来。

    喷洒在空中的精液被淋到那双手上,疲软下来的小鸡巴受到一记力道不算小的揉捏,眼泪被逼出可怜兮兮地挂在眼角,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这么骚啊,还没肏你就爽这样。”

    听着少年的取笑,褚元思有些羞愤,由于身体的特殊,他对自己男性生殖器官的实用程度很是在意,别人说他这里简直比羞辱他是荡妇母狗还要让人难堪。

    带着清甜气味的精液被送到嘴边,褚元思顺从地将谢逸手上的粘腻都舔干净。他这副身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上的体液气味都很淡,很奇怪的感觉,褚元思不喜欢,他羡慕像谢逸那种散发着浓重男性荷尔蒙的身体。

    试了很久也没插进去,他也被弄得有些痒了,扭着身体求身前的少年,“帮帮我,骚逼好痒好想要,谢逸……”

    谢逸不知怎地,听着他这称呼总觉得不得劲,却又找不出缘由,他如今也忍耐得够久,再没了戏弄的心思,腰胯一沉便把那根大鸡巴棍通了进去。

    肉棒滚烫热硬,再加上可怕的腰力,那东西轻松就捅入了逼穴尽头来到柔嫩的子宫颈,然而今天他的目的却不在于此,大龟头四处戳弄着寻找,终于在顶到一处时褚元思短促地叫了一声,谢逸停下来抵在那处。

    身前的小鸡巴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前端粘着为射干净的白浊,此刻那东西随着他的身体被顶得摇摇晃晃,不时地甩到谢逸的小腹上,连上面的体液也弄了上去,褚元思羞耻的别开脸,想了一会又怕对方发现了生气,伸着手想去将上面的白色液体擦干净。

    他没看着目标,手摸到的地方难免有些偏差,感受着上面过多的褶皱与过于热烫的温度,褚元思意识到不对劲,慌忙将手往上移,谁知过于慌乱,向上变成了向下,手指竟触到了正插着逼穴的鸡巴根,粗壮的阴茎可怜兮兮地露了一截在外面,因为他的触摸猛地跳动两下。

    褚元思被吓了一跳,急忙缩回手,却被一只大掌按住动弹不得,他胆战心惊地回过头,对上一双如狼的眼睛,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

    “你他妈摸哪呢?”

    “逼里插着还要来摸,我肏得你不够爽吗?”

    “我……不摸了...对不起....”那眼神把褚元思吓得够呛,他只能软着嗓子给人道歉。

    眼看少年的脸色变得更加吓人,体内肉棍即使没有动作,褚元思也能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爆发力,只待谢逸一声令下,那根大鸡巴便能轻松把他肏得高潮迭起,他想起以往被肏得白眼直翻神志不清,以及那无止境的高潮,身子不禁打了个哆嗦,“别生气,我,我给你摸……”

    两人的交合处全是粘腻不堪的混合液体,还有些粗硬的阴毛被打湿黏在上面,摸起来很是扎人,手指顺着卵蛋来到鸡巴根处,刚触到褚元思就感觉体内的肉棍猛烈地动作起来,如同打桩机一般在他的穴腔内肏干,他被颠得动作不稳,不小心拍到了谢逸的卵蛋,谢逸的动作一顿,“这么喜欢就塞进去好了。”

    褚元思被干得涕泪横流,听了这话瞬间吸了吸鼻子,哀求着无情的少年,“不要....装不下了,会坏掉的……”

    “叫两声好听的就不塞了。”对比他的慌神,仍旧穿着修身赛服只露出裆部的谢逸显得很是气定神闲。

    “主人...不要塞进来,小母狗的骚逼装不下了……”

    谢逸没应声,看不出喜怒,只是把手指伸到逼穴口,那处被粗壮的鸡巴撑得近乎透明,一看就是已经被开发到了极致,然而那根漂亮的手指此时却充满恶意地试图往几不可见的缝隙处挤入,褚元思惊诧地瞪大眼睛,“不!不要!谢逸求求你,呜呜你想听什么我都可以说,不要插进来……”

    小母狗的声音又骚又软,带着害怕的颤音,勾得人心驰神往,直想叫人将他欺负得合不上嘴,只能骚叫着求他轻点慢点,谢逸忍下心中的荡漾,继续逗弄,“我说了,叫两声好听的。”

    “呜呜我是笨狗狗,主人告诉我想听什么……啊!!!”

    话都没等他说完,紧窄的穴口就挤进来一根手指,原本就紧绷的肌肤变得更加透明,像是一戳就要破了,褚元思看得心下大亥,一时什么话都倒出了口,什么哥哥爸爸主人叫了个遍也没成功让人停下,眼看第二根手指就要挤进去,他病急乱投医,全然忘了谢逸之前的警告,“老公,呜呜,别进来了老公,小母狗的骚逼要被大鸡巴撑坏了……”

    没想到这让谢逸的动作顺利停下,低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叫我什么?”

    褚元思以为凑效,连忙喊了起来,“老公……下面被撑得好难受,别进来了好不好?”

    那人一声轻笑,带着满肚子的坏水,“不会坏的,小母狗喜欢老公怎么能不满足你呢。”

    “啊啊啊啊!!!”

    三根手指被顺利插入,刮着穴腔内壁往旁边拉开,那里硬生生地被拉出个硬币大小的缝隙,“你看,这不就空出来了。”

    褚元思被逼迫着往下看,看见硕大的卵蛋一点一点挤入边缘被拉出来的缝隙,被强硬撑开的同感让他难受得目眦欲裂,几乎要装不下去,当下便想跟这人一拍两散了。

    可决赛尚未来临,他什么消息都没套到,只能憋屈地忍受对方近乎变态的奸淫。

    “什么感觉,爽不爽?”

    那东西被成功塞入一边,本就紧窄的冗道变得更是逼窘不堪,褚元思浑身都是冷汗,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嘤咛着抱怨自己的不满。

    谢逸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他,比赛让他的神经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兴奋,性欲变得更加强烈,也更加变态,他逼着人开口,“不喜欢吗?”

    满是威胁意味的语气让褚元思不得不打起精神回应,“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喜欢老公的大卵蛋塞进小母狗的骚逼,贱逼被撑得好爽……”

    “有多爽,你要高潮了吗?”

    “呜…没有……”

    “没有怎么能叫爽,这边还有一个,也喂给小母狗的骚逼好不好?”他难得地柔声哄道,确实为了满足自身淫邪的欲望。

    没等褚元思反应过来,手指迅速插入熟练地将穴口拉开,另一边的阴囊也被塞了进去,整个穴口被撑出了近乎皮球大小,看得吓人,褚元思害怕地哭叫起来,手不住地拍打着少年的胸膛,“出去,出去呜呜,好难受……”

    “要裂开了,要坏掉了……”

    他诉说着自己的无助,却不知道这些话听在谢逸耳里直让他鼠蹊直跳,当下他便不再忍耐,抓着白嫩的屁股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里面的敏感点被顶得几乎要失去知觉,褚元思抽搐着射出一股阴精浇灌再凶猛的大龟头上,然而那东西却不顾他正高潮,就着淫水的冲刷一下就将子宫口顶开,整根鸡巴连同两颗卵蛋都进入到花穴内。

    猛烈的肏干让两人浑身大汗淋漓,身体变得滑溜溜的,褚元思几乎要坐不住,他臀下的桌子已经布满了他的淫水,湿得不能看,他坐在上面还要张着腿接受大鸡巴的肏干,身子猛烈震荡中难免会往下掉,他只能更加贴紧谢逸,这个动作也让那根铁杵在他体内更加深入,整个人像是挂在了这根鸡巴上一样。

    噗嗤噗嗤的干穴声不绝于耳,不知是不是这种过于淫靡的氛围,褚元思觉得自己被撑开的穴口也没那么难受了,身体体会出前所未有的爽感,那种被开发到极致的欲望简直难以言喻,让他爽得想要尖叫。

    耳边是谢逸粗重的呼吸声,胸口颈窝连番受到唇舌的攻击,不用看褚元思就知道那里遍布了红梅。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干死,连勾着谢逸腰身的腿都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那根大鸡巴终于在子宫腔内射出了今天的第一炮浓精,可怜的窄小子宫腔被灌成了个精盆马桶,褚元思觉得自己的子宫要被烫坏了,逐渐隆起的下腹让他有一种要被浓稠的白浆射穿的感觉。

    “别射了……出来,啊好难受,呜呜……{“”

    少年对他的请求充耳不闻,直到射尽了最后一滴才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嘴唇,“我也难受。”

    褚元思被玩得都快要奔溃了,听到这话还是尽职尽责地问道:“你,你哪里不舒服?”

    谢逸挺着胯部下流地往里面顶了顶,灌满的精液止不住地往外冒,“憋了一早上了,比完赛你就来勾我,都没时间上厕所。”

    褚元思不可置信地听着这人颠倒是非,紧接着就是一股更加热烫猛烈的液体打在子宫内壁,腥臊的尿骚味瞬间溢到褚元思的鼻腔。

    “射这么多怀孕了怎么办?老公给你洗洗精。”

    攒了一上午的尿通通射入子宫,原本附着在壁上的白浆被高压水枪似的尿柱冲刷下来,争先恐后地往外流,可紧窄的子宫口被粗壮的大鸡巴堵住,满腔的液体进出不得,几乎将子宫颈快要撑爆。

    被射爆肚子的小母狗呜咽着求饶,“不要尿了……呜呜不洗了……让小母狗怀孕吧老公……”

    持续射入的液体果然有所懈怠,伴随而来的确实称得上可怖的语气,“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