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床单上全是精液和尿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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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塌陷下去,陈寿深入软软的被子里,他努力撑起一发情就绵软的四肢,将柔软的被子压扁,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背后的猛兽握住了他的脚踝。 陈寿踹了踹,并没有什么伤害力,“放开!” 前方投下一片阴影,羌正明站在床侧,正对着陈寿试图逃跑的方向。 陈寿抬起头,脸对着羌正明的裆部,愣愣看着羌正明拉开拉链,脱下裤子。 宗泽盛从背后覆盖上来,他已经脱去了上衣,肌肤贴着陈寿,传递着高温,接触的地方随之发热。他伸出手摸到陈寿下身,试图脱去他的裤子。 陈寿手覆在宗泽盛不安分的手上阻止他,然而既没有成功,还因为另一只手的无力,倒在床上,头埋进了被子里。 宗泽盛成功脱下了他的裤子。 陈寿白嫩的屁股一耸一耸,还在试图逃开。 最先从旁边蔓延过来的是宗泽盛的信息素,霸道地包围住了陈受,紧接而来的就是孟津凡和羌正明的信息素。 在还有力气的时候,陈寿惊慌大喊:“喂!不要突然发情!”他已经快得信息素ptsd了。 宗泽盛扯开他的衬衫,脱去他的裤子,贪婪的触摸他的肌肤,很是满足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不是突然,是蓄谋发情。” 陈寿回光返照般扑腾起来,看向其他两个人:“喂你们快拖走他,不要这样,我……” 被求助的两个人,站在床边,斯条慢理地脱着衣服,眼里是赤裸裸的欲望,那浓烈的信息素更是不容忽视。 “刚刚我们谈了谈,”羌正明单膝跪上床,抓住陈寿的胳膊,“谁都不想让步,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陈寿体会到其中的意味,震惊了,声音艰涩道:“你们这是……轮奸。” 两人接连上了床,原本十分宽敞的床立刻显得狭窄了许多。孟津凡拉过他的腿,目光舔舐着裸露的肌肤,修正他的话语,“是诱奸。” 陈寿震撼到无以复加,“有没有搞错!你们是畜牲吗!我可是A……”陈寿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不是A了,转口说,“我是陈寿!” 羌正明咔哒一声脱掉皮带,暗示意味十足的摸了摸他的屁股,“对,因为你是陈寿啊。” 面对强势的信息素勾引,陈寿混乱挣扎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废了太多力气,他瘫在床上无力的喘息,感觉体内深处开始蔓延着难以启齿的湿痒和空虚。 宗泽盛亲着他的肩膀脱掉了他最后一件布料,陈寿身子一颤,呜了一声。 私处的肌肤是最光滑的,因为陈寿很少自己解决,肉茎的颜色粉红漂亮,又直又干净,毛发也不多,像是个凝胶玩具。 羌正明直接看傻了,自言自语:“O的这里都这么可爱吗?” 陈寿羞愤欲死,一个男人,居然被别人说下面可爱。 孟津凡半抱着他让他面对面靠在自己怀里,和他接吻,宗泽盛从后面分开他的双腿。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跑不脱了,陈寿猛地摇摇头,看着他们说:“我会死的。” 宗泽盛用手将他的脸转过来吻他,舌吻到陈寿呼吸不稳,然后安慰他:“我们尽量温柔点,让你用别的方式死。” “比如爽死。”他拨开陈寿的臀瓣,孟津凡则抚摸陈寿的胸膛和乳粒。 羌正明站在床边,“我呢?” 孟津凡道:“去找避孕套。” 羌正明嘀嘀咕咕地翻着床头柜。 陈寿感受到后面已经开始冒水了,肠道内部也发起热来,有水从深处开始往外流。 身体总是能及时得察觉到腺体和环境的变化,适时地给出反应。 宗泽盛用食指和中指摸到陈寿的屁股间的凹陷,用中指慢慢探了进去。 “呜!”陈寿敏感地缩了一下后穴。 宗泽盛闷笑一声,感觉像是被陈寿咬了一口。他伸入了一个指节,碰到了一个口子,他试探性地往里面深入,却紧致得很。 谁知道陈寿挣扎起来,“错了!错了!” 陈寿承受着直肠里的异物感,抓紧了孟津凡的背,此时羌正明拿了一整盒避孕套回来。 宗泽盛遗憾地将手指退出,实际上,他想探索陈寿身体里的每个秘密。 他重新插入生殖腔,指腹摩擦着腔壁,一路进入深处,软滑舒服,让人想立刻插入。 宗泽盛忍耐着,给他做扩张。 食指。中指。无名指。 三根全部进去了,宗泽盛感觉手指被包裹地紧紧的,些许清液已经溢出,打湿他的手掌。他松了口气,注意力分散到其他地方,才发现另外两个人已经玩起来了。 陈寿仰起脖子,泪水流到嘴角,和口水一起粘着勃发的性器,男性气息弄得陈寿又难受又躁动。 陈寿明明被嘴里的东西弄得口水四溢,眼泪狂流,腺体那里却一跳一跳。 羌正明只是被陈寿含着就已经爽到不行。 孟津凡伸手抚摸着陈寿的性器,将这根肿胀起来的小可爱蹂躏地微微发红。他不是很会控制力道。 但是看陈寿越来越大的性器,应该也很是享受。他立即将自己的性器靠过去,用龟头摩擦陈寿的肉棒,敏感的肉棒立刻弹动了两下,倾吐透明的液体,更显得晶莹可爱,和孟津凡紫红的巨物截然不同。 手指的抽插已经不再让陈寿难受地颤抖,宗泽盛知道可以了。他抱起陈寿往自己的肉棒上摁,湿软的穴口一下就咬住了柱头,顺畅地吞到了底部。 嘴里的肉棒滑了出去,后穴又吃进了一根新的。陈寿仰着脖子叫了一声。 “啊——太快了……” 肉棒直直捅到了底,生殖腔直接变成了肉棒的形状。在疼痛中,陈寿尝到了甜蜜的快感。 湿热、包容,这就是陈寿的里面。 宗泽盛再也忍不住,抱着他的腰开始抽插。那里只浅浅拔出一些,就迫不及待的再度进去,穴道满满地从未休息过。 快感已经从细雨变成潮水,前面、后面,都被这群饥饿的猛兽进攻玩弄,陈寿虚虚睁着眼,难以呼吸。 陈寿嘴里又换了一根性器,孟津凡摸着他的脸,挺动着腰,还试图教他怎么口,“动一动舌头。” 陈寿并不是想取悦他,只是后穴的快感让他想要发出呻吟,却被堵住,舌头下意识地乱动。 孟津凡立刻呻吟起来。 羌正明吻着他的肩头,贪婪地嗅着甜蜜的信息素,一边用自己的信息素裹住陈寿。然后握着陈寿的手带着撸动自己的肉棒。 陈寿感受到手里的东西又热又大,手心也满满变得滚烫,被前液打湿,滑得握不住。 陈寿的大腿被宗泽盛把住,以一种小孩撒尿的姿势被抬起来,汁水淋漓的后穴看得羌正明眼睛发直。 陈寿被猛地放下去,肉茎破开刚刚合上的肉穴,准确地顶入生殖腔,比刚刚更深,可怕的快感让他五脏六腑都纠结起来,热流一股又一股地从生殖腔内部分泌出来,从交接处溢出,随着肉体碰撞发出啪叽的声音。 腰部高高抬起又无力垂下,臀部被宗泽盛猛烈抽送的动作拍红了,陈寿眼神涣散起来,嘴里开始说些混乱的话语:“抽…在抽搐,里面。” 呻吟的声音,沸腾的信息素,还有陈寿被快感冲击得淫乱的表情,都让在场的人施虐心暴增。 孟津凡试图更深入一些,陈寿难受得直干呕,下意识地收了收牙齿,却没想到孟津凡咬着牙直接射了出来。 陈寿喉头被激射了一波精液,又腥又涩,弯着腰就要干呕,却被宗泽盛捞回来,捂着嘴操干。 两指掏进他的口腔,蹂躏舌头,浓稠的精液挂在牙齿上,甚至从嘴角流下。 陈寿含糊不清地恳求身后的人:“唔呼…宗泽、盛,慢点……受不了了……” 宗泽盛看着眼前跳动的腺体,眼馋得很,上去对着那里又舔又咬,弄得湿红湿红。 陈寿被他的举动吓到,情绪上的惊恐和本能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生殖腔里的媚肉狂乱起来,紧紧咬住深入的肉棒。 宗泽盛闷哼着,侧头吻住陈寿的嘴唇,在他体内猛插了几下,迅速成了结。 陈寿被宗泽盛吸着舌头,发出模糊的呻吟。体内怪奇的肿胀感让生殖腔越加湿润,肉壁已经撑到了极致,反而产生了一种躁动的癫狂的快感,冲击起陈寿的理智。 宗泽盛射出的热流堵在避孕套里,热度却仿佛已经涌入更深处,陈寿眼白上翻,大开的双腿间肉茎立得直直的,猛然射了一发。 “啊、啊……好、难受。”陈受趴在孟津凡腿间,脸蹭着他怒涨的肉棒,蹭了一道从眼角到嘴角的精斑。 羌正明反抓着他一只手扣在背上,背上面印的吻痕说明了这里是多么受人喜爱。 被子已经很乱了,陈受趴在上面,他被顶弄得比被子更乱更软,汗液里似乎都浸透了信息素的甜香。 羌正明深吸一口气,猛地加快速度。 陈寿突然抬高了腰,剧烈的挣扎起来,孟津凡问:“要高潮了吗?” 陈寿急躁地喊着,“……下面要……放开、放开我!”他疯了一般挣扎着,力气大到将手拽了出去,抓住了床单。 羌正明刚好要到临界点,怎么可能放过他,紧紧箍住了他的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顶进他的体内,直把生殖腔干到抽搐,然后猛然拔出射在了背上,连陈寿头发上也沾上了点点白色。 “不要,嗯——!” 猛然滑出的肉棒狠狠搔到了痒处,让陈寿猛地闭上双眼,全身剧烈颤了一下,再怎么抵抗都管不住失控的下体,射精的快感被突如其来的排泄欲压倒,陈寿没能逃走,羞耻地手脚发麻。 微弱的水声响起,一股异味传来。 众目睽睽下,陈寿还硬着的肉棒颤抖着张开玲口,吐出了淡黄的尿液,水柱落入了床单。 一时间房间内安静了,只剩下陈寿的喘息和抽气。 羌正明看着淡黄的痕迹,看着僵直的陈寿,明明是肮脏的排泄物,却看得羌正明又有了反应。 陈寿无力地倒下,吸着鼻子,直接哭了出来。他低着头,咬着牙不发出抽泣的声音,身子却控制不住地发着抖,眼泪像断线珍珠不停地落到孟津凡腿上。 他突然被人捞起来死死吻住。 泪水落入嘴中,咸咸的。陈寿哭得呼吸不畅,很快就发出不满的声音,然后就被人放开了。 陈寿哭着看着亲自己的人,孟津凡用火热到让陈寿害怕的眼神盯着他,用沙哑的声音说:“再做一次给我看。” 陈寿顶着泪眼,一脸迷茫。 忍不住的宗泽盛靠过来,也不嫌脏,握住了他刚刚性交时尿出来的肉棒,兴致勃勃地提议:“再尿一次。” 孟津凡仰面推倒陈寿,抬起一条腿就插了进去。陈寿哀叫着摇摇头,鼻头眼角都红红的,有气无力的说:“我不行了。” 孟津凡一边顶撞一边问:“哪里不行了?” 陈寿精疲力尽,还是不忘愤怒的怼一句:“操……哈啊——”后面的话被淹没在了近乎呜咽的呻吟里。 在这间信息素疯狂肆虐纠缠的房间里,陈寿射了一次又一次,哭了一次又一次,泪痕都干在了脸上。还想上的家伙只能自撸,然后兴奋地射在陈寿脸上。 陈寿失禁时,三人甚至更兴奋,越发凶狠地操干着,直把屁股撞得发红,撞出淫乱的波纹,后穴难以承受地抽搐着。只是试图让他再尿一次。 陈寿无法理解,每次尿出来都忍不住羞耻地红了眼眶,但很快又被快感夺取感官,只能张嘴呻吟,然后又被肉棒玩弄侵犯嘴巴。 最后累到睡去时,满是痕迹的身体还在快感的余韵中微微颤抖着,腿都合不上,在脸上、小腹、大腿、股间,都落着精斑,后穴微微发红,还在一张一合,没有缓过来,馋得三个猛A眼放绿光,但陈寿的身体已经并不允许他们的荒唐举动,只能暂时偃旗息鼓。 陈寿眯着眼睛已经无法思考,看着三人收拾着,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换了个房间。 那个房间的床已经混乱不堪了。 他们将陈寿放在最中间,宗泽盛喝孟津凡默契地选好喜欢的位置,一人揽着腰,一人抱着背,还有一个羌正明只能委委屈屈地在另一张床上,抱着陈寿的衣服入睡。 陈寿精疲力尽,费力地勾住不知道谁搭在腰上的手指,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