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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精雌虫4》指奸尿道,木凳捅穿宫颈,拳交子宫拉扯宫口,蛋:被迫口交,水管插尿道

    腔肉已经被触手捅了一月之久,早已软得如一滩脂膏,外物一触上去,就仿佛快要融化了一般,腻软地勾出艳红色的熟透嫩肉来。黏稠清液湿漉漉地附了一层在膏肉上,每捅一下,便要黏糊糊地向外淌汁。宫腔也又湿又滑的,像是一只能吞会吮的小口,柔柔地咬住捅进其中的异物,又含又夹着咬紧了,狠狠一嘬,便是要叫人当场射了精来。

    沈嘉玉浑身赤裸着被宋凌压在车门旁,身上还是湿的。滑腻黏液还没从肌肤上冲洗干净,便叫那透明的黏液从他鬓边朝下湿漉漉地淌,滴答着落在车门上,留下一滩黏滑的痕迹。

    粗长性器深深埋在他体内,在微微抽搐着的红肉中进出捣弄。沈嘉玉闷出一声微微的喘息,手指无力地缩了缩,自车窗的玻璃上滑落,划出一道湿痕。他半张脸贴在窗上,白皙的肌肤与冰冷玻璃紧紧相合,现出些许细小又黏滑的泡沫。两瓣嫣红薄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儿嫩软红舌,裹着一层透明的淡薄水液,随着宋凌进出挺送的动作,自微颤的舌尖滴落下来。

    “慢、慢一点……”沈嘉玉趴在车窗上,哽咽着细细颤抖着,雪白臀肉随着男根捅进女穴的频率微微地收紧,叫人低下头便只能瞧见一捧红腻湿滑的软肉,正黏糊糊地吮着破门而入的外物,“不、不行……别、别插那里……唔……好酸……不行了……哈……”

    宋凌将手指插进他湿漉漉的乌发里,紧紧扣住沈嘉玉的后脑,逼着他微微后仰了颈子,露出纤瘦且脆弱的颈骨来。沈嘉玉失神地睁了眼睛,雪白喉结随着他恍惚发颤的喘息而微微滚动。

    “别……别插了……啊……”他浑身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被迫岔开的双腿自腿根儿的肌肉开始痉挛起来。红腻软穴有节奏地开始了收缩,黏腻汁水自大张着的穴眼慢慢淌落,顺着痉挛的大腿慢慢流淌,粗红肉根飞快地捅弄着腻软红肉,直将白冻似的臀肉都撞得啪啪飞晃,剧烈颤抖,“嗯……宫口好、好酸……啊……又、又插进子宫了……哈……太深了……要插坏了……好爽……要被插死了……嗯……爽死了……”

    宫口原本娇嫩酥烂的软肉骤地紧缩起来,凝缩成小小的一团,死死夹住卡进宫腔内的异物。红腻润湿的肉紧紧纠缠着粗烫可怖的龟头,失禁般地溢出一股黏汁,浇在汩汩冒精的顶端。热烫的腺液流进腔壁,烫得他痉挛着瘫软下来。宫口的那团酸软嫩肉却缩得更紧,只闷闷地吃吮着涨大肉刃,狠狠一嘬,像是含吸着乳头的婴儿,登时便将粗长男根吃得微微一抽,紧接着便泼进一道黏稠白汁来。

    沈嘉玉“啊”地尖叫了一声,身体剧烈抽搐,双臀也如受精的母狗一般,异常主动地贴紧了宋凌的腰腹,炙烫嫩肉相贴,将那一整根粗长阳具吃进腹内。宫口骤地张开了,像是一朵儿绽到极致的花,红艳艳的,软肉抽搐,露出毫无防备的娇嫩宫腔,赤裸裸地受了这一泡黏稠白浆,射得浑身都颤抖起来,连原本娇艳的红唇也一起被抿得微微泛白。

    内射持续了足有十数分钟之久。

    沈嘉玉像是只被迫受精的雌虫,柔顺地收拢了翅膀,被身后的雄虫打开娇嫩雌腔,一股股地朝着体内注入精液。子宫很快便被那粘稠而滚烫的白浊所填满,随后便是黏糊糊的浊液顺着阳茎与宫口处脂红嫩肉的隙缝内缓缓往外淌去。那处微微团起的嫣红嫩肉宛如一枚被压扁的花苞,嫩生生地埋着,不许叫人随意拨开,也不肯主动敞露艳色。直到那些精液填满了根系,这团嫩肉才娇俏地绽开,淌出一汪黏白腻滑的白膏,从脂软红肉内缓缓流出。失了收缩力度的宫口便如失禁般地大张着,含不住满腹淫液,便只好让那白液跟着抽离的阳具一起,无可奈何地从抽搐着的嫣红肉穴内潮喷而出。

    饱满透熟的花户顿时便沾上了一层黏白浊液,将软肉都淫润上了一层黏软水光。红嫩湿肉沾着这白汪汪的光,隐隐地透着粉,嫩得不可思议。仿佛手指一捻,便能将这淡粉嫩肉生生弄坏了一般。

    嫣红的穴眼无力地大张着,边缘的软肉随着他呼吸的频率微微地抽搐、收缩。沈嘉玉捂着腹部,只觉得方才被精液浇灌过的地方又烫又酸地收缩起来,像是被强迫着生产了一般。呆在他腕上的腕环忽地一亮,闪出两行光字,安静地提醒他:

    身份:受精者

    状态:前后非处(已受精)

    他又一次,被雄虫侵犯到怀孕了……

    沈嘉玉垂下的睫毛微微颤了一颤,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高热情潮席卷了他。一双冰凉的手伸了过来,捂住了他散着红晕、微微发烫的眼眶。他自喉间压抑地泄出一声微弱细鸣,身体微微地颤着,嫩穴收缩,拼命将大开穴眼闭拢起来,将烫热湿精吃进腔穴内。宫口嫩肉剧烈地抽搐,浓稠精液很快凝固成膜,黏糊糊地悬在颈口与甬穴接触的红肉处,顽固地将宫口紧紧锁起,把白浆堵在腹腔深处。

    宋凌面不改色地将肉茎从他体内缓缓撤离,顿时便叫那软腻在一处的酥烂红肉,宛如破了笋衣的嫩笋一般,刷的一下滚出嫩生生的内里。红穴微微地抽搐着,软肉大张,露出裹满了白浊的内腔。深处蠕缩伸张的宫口微微敞着,一滩黏腻白浆凝结成团,湿漉漉地堵在红肉间。那枚小口每收缩一回,白团便紧跟着滚动一回,吐出水露似的黏滴,自环口间探出一点儿,又被张开的嫩孔缓缓地吸吮回腔。

    他低头瞧了一眼那腕环上浮现的字幕,勾着唇角哼笑了一声,将瘫软在角落里的沈嘉玉抱在怀里,亲了亲那沁着热汗的颈子,与圆润的莹白耳垂。

    亲了一阵子,宋凌只觉得仿佛有温热水迹自他掌下缓慢淌过。那手感极为微妙,并非像是汗水。他便低头瞧了瞧怀中人光洁而白皙的额头,微妙地顿了一下,而后道:“……哭了?”

    沈嘉玉没有接话,只从鼻间闷出一声微弱低吟,细弱如猫儿一般。嫣红的唇微微颤着,露出鲜嫩柔软的舌,濒死般地微喘。微凸的喉结滚动,在雪肌上化开一道透明的汗痕。颈骨细颤,手指紧紧蜷起,仿佛是在极力地忍耐着什么。

    “肚、肚子……嗯……啊……”他难耐地张了唇,急促地喘着。满是艳丽红痕的双腿极力张开,手指痉挛着探向满是腻滑淫液的腿间穴缝,用力抠挖着腔穴里糊满白浆的红腻软肉,将指尖深深陷进穴内,“好涨……哈……好多、好多精……嗯……精液……子宫好麻……好撑……唔……肚子要破了……啊……”

    “喜欢吗?”

    “不、不……哈啊……好涨……不想、不想再……啊啊……肚子难受……唔……好、好像要……!要生……啊!……要生了……哈……啊!”

    “哪有那么快。”宋凌嗤笑了一声,将沾满淫液的右手慢慢探进他腿间,捻着那一枚嫣红蕊肉揉弄起来,“好好把腿打开……张得再大一点……对。”

    只见两枚艳红穴眼倏地大张,几乎舒展成圆柱一般的形状。宋凌将手指顺势滑进那淫腻肉洞里,曲着手指勾动几下,便瞧见湿软嫩肉如脱了形似的,被他勾动着拉扯向外。大团红肉堆在一处,宛如被摆弄坏掉的幼贝,湿漉漉地舒展着娇嫩肉翼,被玩弄得瑟瑟发颤。

    他在那嫩穴内勾动着进出了几十来回,便听见一声低弱细小的哭吟,压抑地自怀中人的喉间飘散出来。淡粉色的肉棒汩汩地吐着蜜液,在抽搐间猛地一弹,随后就见一道黏湿白液骤地飞射出来,泼在轿车的椅背上,溅开一滩淫白而腻滑的湿痕。

    白浊沿着暗红色的绸布慢慢地下淌,化开一道淡红湿痕,最终啪嗒一声坠落在地毯上,融开一滩黏湿水印。

    沈嘉玉张着唇,失神地微微地喘息。沁着汗的晶莹皮肉便也跟着一起悠悠地颤,宛如膏脂一般,柔顺地映着油润的白光。

    宋凌将丢在角落里的衣服捡起来,潦草裹在他身上。又将他抱在怀里,面色如常地下了车。

    当沈嘉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

    他已经被人好好清洗过了一遍,身上的那些黏液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了淡淡的肥皂香气。然而取而代之的却是足踝上被拴上了一根链子,银色的,极细,然而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扯断。似乎正是为了囚禁被送入这处巢穴的雌虫而特意打造的锁链。

    之前在雌巢经历过的事情仿佛是一场梦。在梦里,他被禁锢着锁在山腹,被滑腻冰冷的触手们肆意侵犯着身上的孔窍。无论是腿间的阴穴还是肠道,又或是子宫和尿孔……他连唇都无法闭拢,连沉沉坠着的奶子都被尖细的软肉狠狠捅进腺体,里里外外地吮吸侵犯了个透彻。

    被这般淫弄了近两月之久,他身体的每一处软肉都被调教得熟透了。饶是有人为他洗换了身上沾满淫液的旧衣,将肌肤上的污渍洗掉,已经习惯于喷张的肉孔却时时刻刻地处于失禁的状态。他只是稍稍起身,绽着胭脂般颜色的乳头便颤巍巍地滋出一道淡白奶汁,喷在身上挂着的纱衣上。那近乎透明的纱便如水膜似的垂下来,紧紧贴在白皙奶肉上,在乳首出染出一片桃花般的艳色。

    沈嘉玉只觉得腿间泛开一股酸意,叫他控制不住地跌在床上,喘息着打开双腿,微微发颤。随后便在床对面的落地镜中瞧见自己腿间那处红肿滑腻的女阴竟忽地一阵剧烈抽搐,张开的嫣红孔窍急促收缩,随后便瞧见那尿孔骤地绽开足有钢笔粗细的肉洞,从中喷出一道晶亮湿液,在空气中抛着落下,泼在水银镜面上,留下一滩淡色的水渍。

    软肉抽搐渐止,水液从嫣红窄眼儿内流空了一半地顿住,只留下几滴仍要坠不坠地卡着。他颤着手将指尖微微探进那处滚烫至极的湿软红肉内,只是稍稍用力,便被热情地牢牢吮住,蠕缩着吃进腔内。娇嫩的黏膜湿漉漉地流着汁,将他的指尖一起吮得水亮发光。腔穴的深处灼灼的扩出热浪一般的气息,炙得他指尖如同被烫伤了一般。他微微曲起手指,便觉得一股冰冷而锐利的快感自软肉内传来,叫他抑制不住地泄出一声喘息。

    沈嘉玉低低唔了一声,将脸埋在枕间,趴在床上,手指控制不住地向那处滑腻窄孔更深地探入进去。重重纠缠着的红肉裹着他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地抽搐。他每深入一寸,便叫那仿佛被劈开一般的酸胀快感更加扩散。他软着腰,雪白臀肉上沁着一层莹润湿光,像是蒙上了水雾的玉石。藏在被褥间的眼睛透过些许余光瞟向远处的镜子,便只能瞧见一具满布潮红的身体,和一双不知羞耻地张开的长腿。原本该是女性最为娇嫩隐蔽的尿孔的地方,正放荡地张着,急切地吞着一根纤白手指,连边缘的红肉都几乎撑作了透明的颜色。手指在滑腻红肉内飞快进出,滋滋地发着响声,带出晶亮而透明的湿液,叫那本就艳红的嫩肉更加娇艳欲滴。

    一股泄意骤地自软肉深处爆发出来,沈嘉玉颤了颤,发出一声半是痛苦、半是甜腻的喘息,腿根儿处的肌肉剧烈地痉挛起来。他将捅进尿孔深处的手指飞快拔出,便瞧见那处合不拢的烫热红窍张缩几下,软肉抽搐,随后便从中射出一道清液来,热淋淋地喷向了空中。

    沈嘉玉全身都在细微地颤着,腰窝处热汗淋漓,几乎凝聚成浅浅的一汪。红腻女阴处沾满了透明湿热的水渍,亮晶晶的,一点儿胀大蕊蒂肿如红樱。女穴受了这自前方传来的刺激,也热切地绽了开来,露出腻软湿滑的红肉,一抽一抽地翕动着,吐出些许潮热而滚烫的热气。

    宫口已经张开了,原本射在他腹内的那些精液早已受精结卵,正毫无章法地在他的子宫内蠕动。如今受了这一回高潮时的挤压,便更加蛮横地在他的腹内横冲直撞起来。沈嘉玉垂着头看向自己微凸的小腹,喘息着自床上慢慢地爬了下来。

    他的双腿都是颤的,几乎走不了路。只是穴内的空虚感却愈发严重,手指已经无法令他发情的身体得到满足。便是用手指深深扒开他紧窄的尿孔,将其中饥渴的红肉展示给旁人,再用东西填满那淫荡至极的嫩穴,也只能稍稍缓解一丝深陷情欲的不堪。痉挛着的宫口急促地收缩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黏液,只等着粗烫炙热的硬物蓄满力气,一击破开紧紧缩起的软肉,贯进含满精卵的子宫中去。

    沈嘉玉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卧室的一角。那里正摆着张桌子,旁边则放着几张四方凳子。凳子是木制的,腿部十分圆润,只在底部的地方做了一处梨形的凳脚,拼在圆柱形的腿上。他喘息着走过去,将椅子倒扣过来,四只木腿朝上。嫣红唇瓣微张,便将这只圆润精巧的凳脚含进了口中。

    那根木制的椅子十分干净,并未有什么灰尘的味道,只有硬木的淡淡清香。沈嘉玉急切地将那梨形凳脚吞咽进喉中,晶莹唾液沿着唇角流淌而下,将整只凳腿濡湿大半,逐渐漫开亮晶晶的水色,才困难地喘息着将这根木头吐出来,而后分开双腿,将凳脚抵在滑腻女阴,纤白手指将微微抽搐着的湿红瓣肉用力掰开,敞开花苞似的嫩口,随后用力一坐,整根吃进腹内!

    “哈啊……不、嗯……哈……好、好深……嗯……唔……”

    早已被淫弄熟透的穴肉顿时紧紧夹住那一根凳脚,热情地吮吸起来。他蹙着眉继续深深坐下,硬质凳脚便将纠缠在一处的腻软红肉无情破开,抵住了深处因快感而紧缩着的宫口。软腻窄孔微微地痉挛着,面对这儿拳般大小的巨物只试探性地嘬了一口,随后便被迫张开了娇嫩红肉,迫张着缓缓吞入。

    沈嘉玉一只手艰难扶住方凳,双腿大张着,将整只凳腿缓缓吃进穴内。饱涨凳脚缓缓挤开宫口处的娇软嫩肉,酸胀快感慢慢渡来,几乎叫他挺不住身体,整个瘫在凳子上。只是他身体方一沉下,宫口便被压迫得更加扩开,可怜兮兮地撑开娇嫩红壁,将这梨形的凳脚吞入更深。近乎麻痹般的快感蔓延开来,登时叫沈嘉玉腰眼一酥,双腿酸得几乎难以撑住身躯。整具身体的重量沉沉压下,顿时便叫那宫口骤地一张,发出噗滋一声闷响,将整只凳脚完完整整地吃进子宫。圆柱形的凳腿裹足了蜜液,呲溜一下,穿过痉挛着的宫口,尽根没进娇嫩腔室之中!

    沈嘉玉尖叫一声,整个人宛如被扎透一般,双腿抽搐着,自腿间潮喷出来。被玩透了的尿孔呲溜溜地喷着汁水,透明的水纹便从漆了油的凳腿一圈圈儿地扩开。一点儿肥嫩女蒂紧紧贴在漆面,仿佛远远凸出来的一处嫩苞儿,微微地颤着。滑腻女穴则是被狠狠地操透了,张着近乎透明的嫩肉,艰难吞吃那根捅进子宫的凳腿。凳腿每抽送一回,便在油亮漆面上留下一层黏腻湿痕,和缠连不去的抽搐红肉。

    沈嘉玉紧紧抓住其余两根木腿,将身体微撑着抬起来,试图将这破进他娇嫩宫腔的凳腿自肉穴内抽离出来。只是那梨形的凳脚便蛮横地堵在腔穴底部,被酸痛不堪的宫口死死锁在腹内。他只稍稍用力轻拔,便感觉一股酸胀泄意自腿间传来,几乎要叫他控制不住,当场高潮了身体,精液与尿水齐齐喷发,囫囵漫了满地。

    他艰难地喘息着,四肢微微挣扎。被撑开的宫口断断续续地传来叫他几乎溺死的酸痛快慰,软穴阵阵痉挛,濒死般地夹紧了湿滑凳腿,用汩汩淌出的淫液将漆面浸淫得油润淌汁。木制表面微凸的花纹重重碾过穴内软肉,钻得穴心发麻发涨,滋滋地冒着酸水儿。他便只好又放荡地张开了双腿,撑着凳子上支起的凳脚,时而抬腰,时而沉身。一腔红肉被这飞速进出的长棍捅得酸麻发痛,快感连连,宫腔便也痉挛着阵阵收缩,高潮不止。

    沈嘉玉被这根凳腿奸弄得连泄了数回,几乎将满腹淫液都掏了出来,尽数淋在了木凳的柔软棉垫上。女穴红肉麻得几乎感受不到凳腿进出肏弄时的硬冷触感,和捅开宫口时的酸胀麻痛。颈口一点儿嫩肉松软如海绵,湿漉漉地蓄饱了汁液,只被那硬木一捅,便咕滋一下挤出汁儿来,热情地张开了脂红嫩口,滑腻腻地含进去,只在抽出时扯出些许缠绵不去的抽搐红肉。

    他喘息着倒在地上,雪白嫩臀高高地翘着,露出被凳腿撑得嫣红鼓胀的女阴,突兀至极地涨着,两瓣唇肉艳如娇花一般。他每将凳腿往外拔一寸,便瞧见腻软红肉裹着一层透明的黏液,张着细密的柔嫩颗粒,拖扯着猩红的黏膜寸寸而出。那嫩肉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儿,深深抿着,又无可奈何地被带出一点儿晶莹唾液,便只好用力抿住红唇,好叫娇嫩的腔肉不被尽数抽离,只稍微鼓出一点儿穴口嫩肉,俏生生地堆在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挣扎着将这一根凳腿从他紧致而潮烫的腔穴内拔了出来。女腔被凳腿操了个透熟,汁满肉肥,红腻腻地张着,穴心也被淫玩得水液横流,连洞眼儿都合不拢了。尿孔失禁地流下一股淡色水液,便瞧见那小股湿液自收缩的嫣红孔隙内流出,溢过晶莹剔透的嫣红穴口,慢悠悠地滚进一滩抽搐着的红肉里。穴眼翕张,便如将水液咽下去了一般,软肉微微一含,那透明液体便整团消失不见,滋溜溜地落进了毫不设防的炽烫嫩穴里。

    宋凌将门推开时,一眼便瞧见了被他亲手接回来的雌虫,正雪肩半露地躺在一滩淫液里,腿根儿处红痕斑驳,被操得连合都合不拢了。一枚嫣红嫩穴滑腻腻地大张着,汩汩地流着清透淫汁,微微地抽搐翕张。旁边则歪着一张浸满了湿液的方凳,其中一根凳脚上裹满晶莹水液,还留着淡色的黏腻白痕,一瞧便知方才定是好好享受过一番这雌虫的娇嫩淫穴,连子宫都里里外外地奸弄了一通,吸饱了淫液,这才有如此脏污不堪的模样。

    他走过去,将这半昏过去的雌虫自一滩淫渍内提溜出来,丢在床上,随手掰开对方紧紧闭合着的柔嫩后腔,只将腰胯轻轻一送,整根埋进那软烫湿滑的穴内。

    沈嘉玉低低呻吟一声,颤着身夹紧了他捅进自己体内的肉棒,用后腔的软肉缓缓地收缩吮吸着。宋凌将他抱在怀里,正对着床对面的落地镜,又将他双腿打开,手指探进他抽搐着的艳丽红穴内,微微用力,将松软穴眼用指头掰开,露出其中水润肥软的嫩肉。随后将唇贴在他耳边,嗓音沙哑地道:“你好好看看,你现在淫荡成了什么样子。”

    沈嘉玉微喘着气,被他用脸颊托着下颌,被迫望向了那面落地镜,果然在其中瞧见了一个半身赤裸的淫荡躯体。一对雪白奶子正沉甸甸地坠着,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微微摇晃,湿漉漉地流着淡色的奶汁。小腹处微微隆起,一根淡红色的肉棒紧贴着雪白肚皮,自顶端精孔失禁般地吐着黏亮湿液。腿间则是一朵嫣红雌花勃勃绽开,肿胀不堪地鼓着,露出一点儿肥软翘立的女蒂。女穴则被两根手指蛮横掰开,露出湿软腻滑的嫩肉,和晶亮黏稠的淫液。后穴内则吃着一根粗涨阳具,边缘软肉紧绷,近乎透明地涨着,随着他身体的轻颤而微微抽搐。

    宋凌将手指拉扯得更开,那嫣红软穴便痉挛似的重重收缩起来,流出更多黏亮淫汁。深处的一点儿艳丽宫口被方才的淫弄彻底捅穿了,如今正放荡地张着,敞着滚红透湿的嫩肉。他每捅进后穴,狠狠碾弄上一回穴心湿肉,便瞧见那花苞儿似的宫口重重收缩,挤出泪滴似的莹露来,红肉纠缠在一处,仿佛被雨露沾湿的嫩蕊。

    “你刚刚是不是,叫那东西插进你子宫里了?”宋凌低沉地喘着,将他胸前垂着的奶肉紧紧攥在手中,恶狠狠地掐着,“真是……荡妇,明明刚受过精,肚子里还怀着,就敢让这东西捅进你子宫里……还不知羞耻地喷了这么多水……看来你还没被雌巢的触手操够……”

    他重重捅进对方柔嫩至极的敏感后穴里,听见对方自鼻间泄出一声悠长而微弱的气音。随后便被怀中人紧张地抓住了手臂,沁着汗的雪白脸庞浮现出惊恐神色,慌乱地摇头,低弱地道:“没、没有……求你……别……唔……别再……别再把我……!哈……我……放、放回去……”

    “宫口都被那东西操透了……你自己看看,张成了什么模样……”宋凌将他的女穴掰开,露出深处微微抽搐的宫口,嗤笑了一声,“又红又肿,都成了这个样子,骗谁呢?”

    沈嘉玉低泣一声,穴肉紧缩,便瞧见那嫩红的软肉猛地一颤儿,蠕缩着深深收了起来,将红肿嫩肉裹藏起来。宋凌哼笑了一声,将手指毫不留情地探进他腻满汁水的红穴里,深深一抓,便听见一声近乎哭泣的急喘,满腔红肉被握在他的手心,穴心那点儿滚烫嫩肉胀痛勃发,露出娇嫩内芯来。他手指一送一捅,便轻易插穿了紧紧闭合着的宫口,摸进那蓄满精卵的潮烫腹腔内。

    沈嘉玉的呻吟已经完全地变了模样,又甜又腻,仿佛蓄饱了糖水,轻轻一掐,便要滴出汁儿来。他半是痛苦地捧着肚子,微微睁开一丝缝隙,用余光去瞧镜中穴眼大张,腹部隆起的自己。一只手掌则蛮横至极地撑开了他的抽搐女阴,横在肥肿唇肉内,肆意进出侵犯。

    裹着黏液的手掌在他的女穴内飞快捅弄着,将酸软嫩肉一寸寸地推开,叫他几乎夹不住这一只进出着自己嫩穴的大掌。两条原本紧绷着的大腿也早早因为那从穴心溢出的酸麻快感而无力地垂下,只余下两瓣肿红唇肉,仍含吮吞吃着对方的手腕,用晶莹湿液裹缠包围。手指则重重地进入被操得肿红发烫的宫口,毫不留情地抠挖抽动,摸进滑烫腔壁,重重贯穿狠插。

    沈嘉玉哭泣着尖叫起来,腿根儿肌肉剧烈地抽搐着,连雪白的脚趾都一同痉挛起来。那手掌在他体内肆意变换着形状,冷漠地侵犯着他受精怀孕的子宫,将宫口软肉拉扯得不成形状,突兀地鼓出一团红彤彤的嫩肉,堵在穴心深处的地方。

    “不、不要……哈……别、别扯那里……嗯……哈!”沈嘉玉微微摇着头,雪白肌肤上热汗滴滴滚落,“坏了、要、要弄坏了……哈……不……不要……!哈啊……好酸……吃、吃不下……唔……宫口要坏了……!不、求你——求你别插了——啊!”

    他自喉中溢出一声破碎似的尖叫,哭着颤抖起来。那只手掌却丝毫不闻他的哭喘,只愈发加快了进出的动作,飞速地在一腔红肉里搅弄贯穿起来。那手掌收拢成拳,重重击进湿软抽搐着的宫口,几乎捣得沈嘉玉魂飞魄散,只能更加崩溃地哭叫起来。软肉疯狂地痉挛着,被拳头无情破开,又凶狠捣弄进出,发出噗滋噗滋的黏腻闷响。

    拳头在那软穴内进出捅弄了几十下,直将整枚宫口都玩弄得酥烂如泥,无力地瘫软做一团红膏,微微地抽搐流汁,连夹紧收拢都十分艰难了。宋凌低头瞧了一眼怀中雌虫,只瞧见他失神地张着嫣红唇瓣,软舌压在齿根处,晶莹唾液自唇角止不住地淌,气息低微且虚弱。眼角满是温热泪水,双眸微微翻白。一枚嫣红穴眼松软地垂着,嫩肉微抽。尿孔毫无节制地大张着,失禁般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淡色尿液。奶子也涨的发烫,乳孔微张,一股股的乳汁滋溜射出,打在雪白细滑的微隆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