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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游戏8》美人被保镖们猛奸狂肏调教成淫乱母狗日日奸淫,掰逼自慰向丈夫强装清白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被肏得喘息不止,哀叫着射了出来。

    他浑身上下的肉洞都被这群男人给享用了个遍,软肉抽搐,瘫在一地精液中颤抖。发丝睫毛上都濡满了湿淋淋的淫秽白浊,狼狈而淫乱。那群人嘻嘻哈哈地使用完了他,将被丢到一旁的衣裤拿起来,胡乱给他套上,丝毫不顾精液淌满了他的身体和大腿,洇湿了原本整洁微潮的衣物。

    沈嘉玉浑身发软,被他们囫囵从地上扯了起来,软得像是一捧水似的抱回了别墅。那群男人似乎对他乖顺的态度十分满意,隔着长裤色情地揉捏着他的屁股,被濡透了裤缝的精液沾湿手指。沈嘉玉便意会地泄出低低呻吟,被充满暗示地狠狠掐了一下藏在长裤布料下的肉逼,喘息粗重。

    那抱着他的男人扯开沈嘉玉扣紧的衬衫,在他嫩乳上狠狠咬了两口,用力一嘬,接着笑道:“夫人再这么被随口嘬上几下,就该淫荡得流奶水了吧?要是到时涨奶涨的厉害,想找人吸出来,知会兄弟们一声就是,绝对不会让夫人受委屈的。”

    沈嘉玉微微咬着唇看他,眼眶红了一圈,露出又羞又耻的样子。却低声耻道:“没有……我没有怀孕、不……嗯……不会有奶水的……”

    “想怀孕还不是简单的事情?”那人顿时大笑起来,“夫人只要脱光了衣服把大腿一张,躺在地上娇喘一声,排着队想让你怀孕的男人简直数不胜数。甚至都不用出门去找其他男人,队里的兄弟们就能直接帮夫人完成你的愿望,不出几个月就大了肚子天天涨奶!”

    沈嘉玉装作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他。那男人见沈嘉玉露出这副样子,顿时又大笑了一声,十分淫猥地揉捏着沈嘉玉的屁股和乳肉,将他放回了自己的卧室里。

    沈嘉玉被他们轮得腿都软了,像是一滩烂泥,被放下来之后就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过了许久才感觉知觉一点一点地回归了身体。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浓腻的精液,连衬衫和衣裤都被濡湿了大半,看起来淫乱又色情。沈嘉玉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在全身的力气都恢复过来之后,将身上的这些罪证统统都脱掉送进了洗衣机中,到卫生间去洗了个澡。

    他还不想那么早就被施炀发现自己出轨。最起码,像这样淫乱的生活还得多持续一阵子,在他腻味之前。

    沈嘉玉把热水拧开,将之前那些性爱的痕迹从自己身上清理干净。只不过那群男人实在是在他身体里射得太猛太多了,子宫里满满当当的都是那些黏腻的东西,撑得饱涨。虽然在他们射进来的时候沈嘉玉是切切实实地爽到了,但是爽说到底也只是一时的,到后续清理乃至可能会怀孕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他在浴室中清理了足足大半小时,才将小腹中射满的那些精液清洗得差不多了些,终于不会在按压的时候就有缕缕白浊自阴穴中流出了。这个时候,洗衣机也恰巧将他之前穿的那套衣服洗涤烘干完毕,直接弹了出来。沈嘉玉把衣服取出来准备拿到阳台上晾,出门的时候却发现那群保镖们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见到他出来晾晒衣服时,纷纷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

    沈嘉玉抿唇垂着眼从他们中间穿过,将那两件印刻着自己罪证的衣服悬挂了起来,自阳台前离开。保镖们淫色的目光跟随着他,流连在他白皙泛红的肌肤上,又充满暗示地注视着他的胸前和腿间,发出轻微的笑声。

    他忍不住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回忆起刚刚被这群人压在地上轮奸的感觉。无数根粗壮的肉棒悍猛插进身体,前后穴都被完整填满,褶皱抽搐。黏腻精液宛如喷泉一样浇在脸上、脖子上,粗暴捅进了他的嘴唇,喉咙中龟头快速抽插,将他的唇腔当成了阴道一样的器官,肆意发泄抽插。

    只是单单回忆了片刻,沈嘉玉便觉得小腹又窜起一阵热流,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他连忙垂下眼睫,逃避似的躲开了那群人色情的目光,走回了自己卧室。

    之前他有购买过自慰用的成人用品,这个时候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这么激烈的性爱痕迹,靠普通的办法肯定已经没有办法掩盖了。施炀不是外面那些没和人上过床的青涩型,好哄。虽然沈嘉玉和他哭着保证过自己绝对不会出轨,否则俩人性爱的时候就会发现异常。但这并不意味着沈嘉玉没有任何手段来防止对方发现自己和别的男人性爱偷情,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伪装出自己性瘾自慰的样子。

    他把抽屉里包装完好的按摩棒取出。这一根是他买过的最大的型号,是模仿外国AV演员制作的特殊同款,形状和长度都很OK。光是把手放上去摸一遍,就已经能让人湿的流水了,更不要说是被它插入身体,在小穴里抽插冲刺。

    不过这个型号,其实对于沈嘉玉来说是有点过分粗大了的。他之前买回来一直没有拆包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他虽然很喜欢被粗一点的男人肏,但是不喜欢被弄得太痛。这根的尺寸就属于他不太能接受的那种,只单看着幻想一下还好,要是荷枪实弹地真上,那他宁愿出轨去找个质优人靓的男人。

    可今天实在是意外情况,被那么多人给肏过,沈嘉玉感觉下面已经被弄得有点松软了,还肿得要命,吃下这根假阴茎瞬间就变成了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只要被它肏过,再拉着施炀哭诉说自己是因为想念他才自慰得这么厉害,对方也会因为这个的原因相对能够容易相信他。

    沈嘉玉叹了口气,把东西全部拿了出来,脱掉衣物。他先是走到浴室,对着镜子将身上的吻痕狠狠掐了一遍,用掐痕掩盖住那些并非对方留下来的痕迹。接着将房门反锁,把那根假阴茎放置在地上,跪坐着尝试将它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缓慢坐了下来。

    为了防止被撑得太痛,沈嘉玉事先给假阴茎上涂上了一层润滑。因此如今硅胶制作的假龟头在抵上唇穴的时候,就裹带上了一种冰冰凉的稠腻感。他忍不住喘息了一下,将臀部稍稍抬起些许,用滚烫发肿的唇肉去轻微嘬吸,回忆起刚刚被保镖们轮奸时的感觉。顿时,酸涨发麻的快感就直冲头顶,沈嘉玉咬着唇将身体坐下,让那根过分粗大的假阴茎缓慢插入自己的身体。

    褶皱被一寸寸撑满抻平,龟头有力地徐徐前进。沈嘉玉被那根假鸡巴插得浑身发抖,腰都软了一半,只能不停地泄出甜腻潮湿的呻吟,指尖发颤。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根过分狰狞的硅胶模型不过才堪堪进入了一半,还有一般裹着湿亮水光的狞红肥具顶在外面,挤得他唇穴都翻绽了开来。沈嘉玉喘息了一声,用力沉身,足趾颤抖着缓慢下坐。

    腻热软肉很快就熨热了假阴茎上淋满的润滑,将水液化成了黏腻湿稠的淫物。沈嘉玉咬着唇看着自己将那根东西吞吃到底,小腹都被撑得微微凸起了一片,色情至极。肥厚花唇向外翻起,充满肉欲地露出一片腻红之色,淫水滴淌。他浑身颤抖地蹲在地上,用手撑着地面,将身体缓慢撑起,轻微起伏。

    体重在此刻仿佛成了不堪承受的东西,让他的动作变得无比艰难。沈嘉玉剧喘了一下,额头冒出无数细密汗珠,双腿颤抖。阴道被假阴茎无比粗暴地完全撑开,酸软不堪,拼命地收缩抽搐,几乎连拔出些许都变得异常困难。

    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在这种情况下进行自慰,这个姿势更是有史以来的头一回。之前在花房的时候,虽然也这么尝试着起伏了几下,但很快就被阴茎顶得宫口发麻,直接软倒在了那个男人的胸上,闷声急喘。男人便顺理成章地握住了他颤抖的腰臀,直接紧抱着起伏了起来。

    这个姿势很容易就进入得很深,而本就被肏得酸涨腻软的穴肉如今更是被撑得发颤发抖,让他几乎连蹲坐的姿势都很难维持。沈嘉玉勉强撑着乱肏了几下,才感觉发酸发涩的下半身逐渐转好,腻烫湿热。因为快感而分泌出来的淫水源源不断地从磨蹭穴肉中流出,让动作逐渐变得顺遂起来。

    沈嘉玉一手扶着自己的腰部,跪坐在地板上,臀部起伏摇晃。两瓣臀肉被假阴茎底端的卵蛋挤得朝两旁鼓缩而去,发红发烫。酸软涨涩的快感伴随着身体的摇晃一拥而上,龟头在阴道中抽插深挺,肏得穴肉发软发热,痉挛抽搐。

    这根粗壮的阴茎很快就把沈嘉玉肏得浑身发软,全凭着本能坐在上面起伏身体。他四肢酸软地趴跪在地面上,泄出无力的虚弱呻吟,腰臀剧烈快摆,让那根假鸡巴抽插自己的小穴,肏得唇穴翻垂。快感一波波涌上,眼前泛开阵阵白光,他咬唇喘息着,感觉一股酸涩潮意直冲而上,剧烈哽咽了一声,浑身颤软地抵达了高潮……!

    软透的身体一下子摔倒下来,沈嘉玉瘫在地上,被那根假鸡巴深深进入子宫穴,肏得那块涨痛的骚肉都发了狂似的痉挛抽搐了起来。他含泪剧烈颤抖,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冒了出来,花洒喷淋而下,很快将污浊带离瓷砖。隐约间,沈嘉玉仿佛听到了有人粗暴地锤了一下门,将浴室的门猛地狠踹了开来,满脸暴戾地走了进来。

    对方一走进来,闻到满屋腥膻气味,顿时就变了脸色。只是低头看到赤身裸体蜷在地上的沈嘉玉,又顿时愣了愣,脸上青白交加:“你他妈一个人窝在浴室里干什么,就这么欠操?”

    沈嘉玉颤抖了一下,透着水汽雾蒙蒙地看着他,低低哽咽了一声。施炀站在原地看他,似乎被他的这个行为激的恼怒不已。他立刻就湿漉漉地眨了下眼睛,咬着唇含泪看他:“……老公……”

    施炀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地看着他,满脸阴沉。沈嘉玉便颤抖着凑了上去,主动抱住了他的腿,将脸贴在他熨烫齐整的西装长裤上,流着泪哽咽道:“我……好想你……等了好久、好久你都没有回来……”

    “然后呢?”眼前人忍不住蹲下身捏着他的脸,眸光沉沉,“就他妈这么想我的?自己把自己关在浴室里肏自己的逼,嗯?”

    沈嘉玉颤了颤睫毛,困难地点了一下头。他将舌尖伸出来一点,摩挲着眼前人的脸,将自己凑了过去,捧着那头颅一点一点的亲。施炀刚从外面回来,皮肤上还带着夜晚的凉意,亲起来很舒服。没过几下,沈嘉玉的呼吸就乱了,双腿酸软地缠了上去:“我好想你……想你想得不得了……实在、实在忍不了了……”

    施炀冷着一张脸看他凑过来,伸手托了一下沈嘉玉的臀部,顺势将手探了过去,一双黑眸发沉。滚烫指尖勾滑到沈嘉玉的臀缝,摸到满手黏腻。他寒着脸将手指插进沈嘉玉微肿湿烫的肠穴,勾滑了几下,从里面扯出一枚剧烈震颤着的带线跳蛋,脸上表情才稍微转晴一点:“有这么想我吗?”

    沈嘉玉红透了脸,羞耻地抿住了嘴唇,垂睫轻轻点了一下头。

    施炀将他松开,进来时的那股凶暴怒气似乎消失了大半。沈嘉玉跪坐在地上,缓慢抬闭了一下眼睛,主动去帮他解系好的裤腰。眼前人表情便又软化了一点,摸了下他的头顶,似乎是在等待他后续的动作。

    危机已经过去了大半,沈嘉玉立刻将自己凑了过去,和他对视着主动帮他口交。舌尖抵在阴茎上回旋打转,含吞起伏。没几下,唇舌间的肉物便已经充血勃发,怒然直立。沈嘉玉低哼了一声,唇边沾着他冒出来的浓腥浊液,喘息着缓慢停下了动作,然后被施炀抱着进屋上床,半身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低头望来。

    沈嘉玉意会地跪坐过去,弯下腰帮他继续口交。施炀似乎特别喜欢用这个角度俯视他,看他被生殖器顶得满脸泪水、喘息急促的狼狈模样,仿佛能从中找到某种压过了迟湛的快感。沈嘉玉倒是无所谓他心里怎么想,只顺从地按照他的喜好去做对方想让自己做的那些事。

    现在他帮对方舔弄阴茎,将龟头深深地吞进自己的喉咙中,对方脸上就会露出某种像是征服了他的愉悦快意,爽得不知东西。

    沈嘉玉将喉咙里的肉棒用力嘬吸,感觉精液射进自己的舌腔,缓慢舔动。他含着满舌精液坐起身来,将臀肉和发涨的花唇压在施炀肿胀的阴茎上,甜喘着低头凑到施炀身前,让精液从唇角一点点溢出。眼前男人忽地皱紧了眉头,他便将舌尖上聚集的精液舔到唇峰,用指尖蹭沾了,一点点舔咽进喉咙里。

    他垂着眼看眼前眉峰重新放松了的男人,心里想笑,嘴上却说:“……给我……”

    施炀捏着他的脸,翻身将他压到身下,目光凌厉地一寸寸剖开他:“怎么被养的像棵菟丝子似的,沈隋和迟湛就这么要求你的吗?”

    沈嘉玉抖了抖眼睫,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将腿主动缠在了他的身上,腰臀用力,将自己颤软湿热的阴部贴磨上去,缓慢轻动。

    施炀的眸光沉了沉,压着他的身体将自己插了进来。

    插进沈嘉玉身体的时候,施炀的表情明显阴了一下。沈嘉玉颤抖地夹紧了他,胡乱揉搓着自己乳肉,脸上露出一丝痛色:“别、别那么快……嗯、磨的……刚刚被磨得好痛……我好痛……老公、慢一点……嗯……”

    “骚婊子。”施炀骂了他一句,俯身吻了下来。

    今日出轨的这件事算是就这么揭了过去,沈嘉玉立刻热情地将唇腔打开,与他拥抱纠缠,接吻做爱。大约是因为沈嘉玉难得一见的淫荡和开放,这晚他被要得极狠。直到厮混至隐隐天明,施炀才将他丢在了床上,起身去清理洗漱。

    这么混乱做了一天,结束时沈嘉玉几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脑海中一片空白。朦胧中他隐约感觉到仿佛有人对着自己“咔嚓”“咔擦”地拍了几张照片,不知道发给了谁。过了片刻,身边床垫下陷,那人搂着他还在颤抖痉挛的腰,又一次亲咬了上来。

    第二日,施炀离开别墅,一切相安无事。

    保镖们几乎要被沈嘉玉的本事惊掉了下巴,等施炀的车一离开小区,便如野兽般扑了过来,拉扯着沈嘉玉将他拖进了花房。

    沈嘉玉假模假样地挣扎了几下,含着泪被他们按在桌上,急不可耐地脱掉了裤子,露出被精液浸润了一晚的湿润花瓣。他刚刚已经在起来的时候清理的很干净了,现在能看见媚熟鲜艳的两瓣肥唇,静静藏缩在那两条笔直纤长的美腿里。其中一人立刻半跪下舔了上去,急色般地将舌头伸进他的唇穴,将口水舔满了这片饱经性爱蹂躏的软肉。

    沈嘉玉颤抖着呻吟了一声,被他吃得双腿发软,声音也变得甜腻了起来。他轻轻低哼着,发出断断续续带着欢愉的气音,刺激得一群人下身发酥发麻,吃着他的那个人更是卖力地在他的臀丘间起伏,头颅上下摆动。

    “慢、慢一点……嗯、不要、不要咬……”沈嘉玉发出一声哽咽,“吸一吸、吸一吸我的阴蒂……啊……那里、那里好痒……嗯!别留下痕迹……哈……再、再来一次的话……嗯……今天就、就遮不住了……”

    那人闻言,将舌尖更用力地舔进了他的肉逼里,吃得那两瓣唇肉啧啧作响。沈嘉玉羞得脸上一片通红,双腿剧烈颤抖,阴穴里不停冒出透明黏湿的骚水,沿着大腿亮晶晶地流下来。旁边男人看着他又爽又羞的样子,忍不住将手指搅进他的舌里,嘲弄似的笑道:“夫人果然就是个贱逼,大少爷还真没说错。怎么,现在红杏出墙的爽么?是不是天天都想这么来一套,爽得魂都快飞了?”

    沈嘉玉垂着眼睛将他的手指含进口腔,舌尖轻舐。下一秒,他就看见那个男人脖子上瞬间浮上一片赤红,青筋浮现,狠狠低骂了一声。然后快速脱掉了自己系好的裤腰,将涨大的阴茎凑到了沈嘉玉的嘴边。

    腥膻气息凑到鼻腔,沈嘉玉这次没那么听话了。他拿脸蹭到男人的腹肌上,柔顺地轻轻蹭了一下,发出柔软的喘息声。这时,正在激烈舔吃着他的肉逼的男人忽然将舌头悍猛一伸,直接插进了沈嘉玉的小穴,在嫩肉里勾了个来回,激烈冲刺。沈嘉玉瞬间只觉得下身一湿,哽咽着潮喷出一滩骚水,下身软倒着坐在了那男人脸上,唇穴痉挛。

    一群人被他的骚样刺激得双眼发红,七手八脚地将他从地上捞起,直接掰开大腿压身就上。沈嘉玉将身体打开,顺利地将他们接纳进来,很快搂上肏着自己的那男人的后颈,顺理成章地和他们做爱起来。

    淫乱的群交持续了足有数个小时,沈嘉玉又被他们抵住宫口挨个射了个透,满肚子都是黏湿淫乱的精液。他很怀疑这么下去,自己大概很快就要被其中某人给弄怀孕了,身体反而变得愈发兴奋。结束之后,他含着这群男人的精液去清洗身体,坐在浴缸中回味着方才那种刺激至极的群奸快感。

    大概是真的被昨天那场险些被发现的出轨搞怕了,今天保镖们奸他的时候都很注意,没有在身上留下什么明显的印痕,在他身体里冲刺时也比较克制,只保留了轻微发肿的状态,很快就能消除。虽然比起刺激度来说,相较昨日差了足足好几个档次。但因为同时被好几个男人奸,性爱时的快感并没有减少多少,依旧是能让沈嘉玉新鲜感维持在兴趣线上的水准。

    唯一的遗憾,大约就是这群保镖已经发现了他就是条母狗的真相。各种淫色笑话和欲望纷纷都向他身上招了过来,愈发变态地要求他去做一些淫贱又放荡的行为,拼命开发沈嘉玉的肉体,急色地压在他身上耸动。

    被这么泄欲般地奸了半月,沈嘉玉也终于被他们弄得有点腻味了。也许这群人觉得是他们帮助开发了沈嘉玉的堕落,将他彻底变成了一条淫荡的母狗。但只有沈嘉玉自己知道,他只不过是把本性展露出来了而已,并没有过真正意味上的堕落。

    或者也可以说,他早都已经堕落了很多年,只不过发现的人一直很少罢了。

    沈嘉玉慢条斯理地将裤子提起,浓热精液顺着抽搐的大腿流淌下来,划出一道黏腻的白线。他表情不动,把裤子兀自穿好,感觉那股精液已经顺着腿流到了脚踝,湿漉漉洇进后足。他垂眼轻微抖了一下睫毛,将衣服穿好,对刚奸过自己的那几个保镖道:“最近施炀好像有点发现了,先别继续了,可以吗?”

    “发现了?”

    “嗯,昨晚在床上的时候问我为什么总肿的这么厉害。”沈嘉玉面不改色地扯着谎,随口胡说道,“再这样下去我会怀孕,瞒也瞒不住的。趁着他还没有彻底发现之前停止,至少别再这么频繁,对我们都好。”

    他停了一下,把碎发别到耳后,扣紧最后一粒扣子:“要是被发现的话,我不会帮你们隐瞒的。他想弄死我有点难度,但是弄死你们……还是很简单的吧?”

    几个人听了,脸上的肌肉和骨骼抽动了一下,表情阴翳。过了一会儿,勉强点了一下头:“知道了,会和其他人说的。”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好吗?”沈嘉玉偏过头,冲他们笑了一下,将唇凑过去轻吻,“我还是很喜欢你们的,如果真的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解决。我会尽力帮你们的。”

    听到这句话,这几个人脸上的表情终于转晴了一点。他们把腿还软着的沈嘉玉抱离了花房,送到卧室。沈嘉玉当着他们的面脱下衣服走进浴室,露出吻痕斑驳的艳丽后脊,赤着脚走进房间冲洗身体。

    赤裸的欲望伴随着浓重喘息直传而来,沈嘉玉跪在浴池里抬高了腰臀,将身体里的精液一点点清理出来,低低喘息,颤抖。他能感觉到那些男人的欲望不减反重,似乎想迫不及待地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冲刺抽插,摆晃着他的臀腰,将他的肚子奸淫饱涨。却碍着被施炀发现的恐惧,不得不强行压抑,转化为暗潮涌动的眸光。

    沈嘉玉故意将屁股抬得更高了一点,将嫩红唇穴暴露出来,用手指在里面快速抽插,带出一股股精液。他知道这群男人早都在这日复一日与自己的性爱中被养叼了胃口,根本再也无法在这样的画面中憋住欲望,只会被刺激得精液狂冒。可惜因为已经许下了诺言,只能强自忍耐欲望,死死盯着他被自己手指玩弄到湿红抽搐的肉逼。

    他其实很爱看这种男人为了自己发疯发狂,偏又被什么强行压抑着克制下来的隐忍模样,会让他爽得下身尽湿,有种濒临高潮的酸麻快感。可惜这些人充其量都只能算得上可以一用的低配性爱工具,不值得让他花费太多精力哄骗,施炀也是。反倒是之前有过一夜露水情缘的周敬云,比较让他有勾引过来恋爱的兴致。

    沈嘉玉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恰好看到自己的手机亮了。仔细翻看后却发现是施炀发给自己的信息,让他把自己好好打扮一遍,然后跟着司机出来,晚上参加一场聚会。

    最近施炀被他哄得很高兴,态度也软化了很多。只不过仍是把他当作为迟湛的附属品,会在完全占有他的时候会露出极致愉悦的表情。现如今突然转了想法要把他带出门参加聚会,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想把他作为战利品拉给其他人瞧瞧看看。

    迟湛再如何厉害又怎样?

    还不是灰头土脸地狼狈滚出了国,现在连自己的恋人都保不住,被他弄到了床上颠鸾倒凤,玩得身心都沦陷了,每天每夜掰开自己的大腿哭着求他来肏?

    这简直就是最好的羞辱。哪怕是未来迟湛真回了国,看到自己被弄成了一条母狗的、大着肚子怀着他施炀孩子的恋人,脸上那面子还能再挂的住吗?

    光是想一想,就已经快要爽死了。

    沈嘉玉不用仔细思考,也知道施炀脑子里的那些想法。不过他不觉得冒犯,反而也和施炀一样好奇,甚至比对方更甚:如果到时候迟湛真的回了国,看到了被弄成这样的自己。他是会冷着脸露出嫌恶的目光拂袖而去呢,还是会又痛苦又自责地为自己不顾一切呢?

    沈嘉玉很想知道。

    只不过这些都是未来的事情,他点开回复,把施炀发给自己的消息回了。然后从衣柜里挑出来了一套最符合他过去形象的衣服,很仔细地一层层穿好,将身上包得一丝不露,然后蹲着点儿出了门。

    按最近施炀转变的方向,这场作秀应该是会故意表演给很多人看的。也许他是想让沈嘉玉穿得稍微裸露一点,最好能将身上那些性爱的痕迹都暴露出来,为此昨晚甚至故意在沈嘉玉的脖颈和嘴唇边咬出了浅浅的伤痕,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交欢后的产物。但沈嘉玉偏要不如他的意,穿上又严实又古板的外套,让他的脾气和小心思无处发泄,最后只能发火来骂自己。

    因为这场宴会大几率周敬云也会一起到场,所以,他得表演给周敬云看。

    时至下午,施炀派来的车抵达别墅,沈嘉玉出门乘上轿车。来接他的司机看到他身上包裹严实的衣物,目光中有一丝迟疑,似是欲言又止。沈嘉玉看了他一眼,弯腰进车,却在坐进去之前听到了他的话:“少爷说了,夫人出门的时候可以穿的清凉一点。那边场子热,您穿这么严实,恐怕到时候会热得出汗。”

    “……没关系。”沈嘉玉垂下了眼睛,“我穿这么多就可以了,我不怕热,走吧。”

    司机被他噎了回来,似乎还想再劝几句。但沈嘉玉只装作没有看懂他的表情,坐进车里关门,逼他将车发动,开离了小区。

    见实在劝不动他,司机便也没有再继续。他开着车将沈嘉玉载到了会所门口,将人放下离开。

    在开过来的时候,沈嘉玉心里就隐隐有了预期。等到了地方以后,果然一切都如他所料。司机带他来的这家会所他其实很熟悉,因为过去迟湛也经常带他来这里,或者说跟迟湛玩得好的都很喜欢来这。现在迟湛出了国,想羞辱对方却找不到本人,便干脆直接带人来这片场子,总有能联系上迟湛的人把事情给传出去。

    沈嘉玉走进会所,熟门熟路。他按照施炀发给自己的消息走到里面,果不其然便看到了一大群或是熟悉、或是不熟悉的面孔,然后在包厢的角落里,看到端坐在沙发上表情冷漠的周敬云。

    似乎是对这场无聊透顶的聚会没什么兴致,他将自己完全隔离了开来,身边空出了一大片地方。沈嘉玉注意到这次聚会并没有看到上次与自己发生过关系的那些人的脸,除了坐在角落里的周敬云,不由觉得有几分意思。便很快从善如流地也找了个角落坐下,露出有几分紧张恐惧的样子,捏着手机垂下了眼睛。

    施炀还没来得及过来,场子里闹得翻天。只不过像是碍着什么,上次过来动手动脚的人这次都乖觉了,看他坐得离得远远的,也没再靠近过来,而是只聚在原地,等待施炀到场。

    他和周敬云坐的那两片地方,反倒像是成了一片异常安全的真空带,一左一右,隔绝了全部喧闹和人物,显得格格不入。

    沈嘉玉坐了一会儿,感觉不远处坐在角落里的人将目光移来,似是打量似的重新审视着自己。他便更用力地垂下了睫毛,手指微微动了一下,露出颈后被啃噬破皮的嫣红吻痕,不安地抿住了下唇。

    注意到他的反应,那道打量他的视线微微停顿,视线停留在他颈后的那片狼藉上。沈嘉玉立刻狼狈地扯紧了衣领,将脸偏开,脸上浮现些许惨白,将自己更加朝着角落蜷缩了几分。

    周敬云看着油盐不进,但有个男人都有的坏毛病,怜弱。

    尤其怜和自己有过一夜放荡的枕边人的弱。

    果不其然,那道目光在片刻之后便抽离而去,像是放弃了对他的打量,重新变得事不关己。沈嘉玉便抬起眼睫远远看着他发了会儿呆,然后在对方的目光再一次投来前垂眼避开。

    反复几次,周敬云眉心隆起一片紧蹙。

    沈嘉玉低头看了眼时间,觉得施炀差不多也快要来了。果然不出他所想,没过多久,便见人穿着一身黑色,推门走进包厢,表情张狂。房内一瞬间静了下来,纷纷将视线投来。他眉梢一挑,直接大步朝沈嘉玉走来,唇边挂着似有若无的冷笑,搂着他的腰在上面狠狠掐了一把。

    “就这么见不得人?”他嗓音低沉,似乎是生了气,故意将声音提得所有人都能听见,“非得遮得这么严严实实,连出来玩都不肯放松一点?怎么,也不怕被这里的空调给热到么?”

    沈嘉玉狼狈地轻微挣扎了一下,垂着眼低声道:“……没有,只是我习惯了。”

    “在家里的时候不还好好的?怎么出来就又犯病?”施炀眯了下眼睛,唇角弧度冰冷,“欠操吗?”

    沈嘉玉低着头不说话,只将侧向周敬云那个方向的手指尖轻微抽动了一下,安静垂落下来。

    “……算了。”见他没有大的反应,施炀无趣地将他松开,丢到沙发里,转头朝周敬云招呼道,“他们玩得这么欢,怎么就你一个人冷坐在旁边?来来来说说,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怠慢了你,把你晾在这儿只顾自己玩?”

    语气亲切得宛如没有之前那场阋墙般的隔阂。

    周敬云嗤了一声,慵懒地掀了掀眼皮。他眸光像是不经意般自沈嘉玉脸上扫过,只说:“忙的命都快没了,不像你这么富贵闲人,随便快活。怎么,你大少爷搞个聚会,我连坐在旁边躲闲的自由都没了么?”

    施炀闻言冷哼了一句,脸上挂着不冷不热的笑坐了下来。他坐的离沈嘉玉很近,却离周敬云很远,将手状似随意地搭在了沈嘉玉的腰上,像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权。沈嘉玉垂着眼任他搂着自己,没有再将视线朝周敬云那里投去过一次。周围人寒暄似的围拢了上来,都若有若无地朝着沈嘉玉的方向看了过来,瞧着他衣领下被施炀弄出的淫乱红痕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沈嘉玉面色发白,垂在身边的手用力攥了攥,又无力地松开。

    他能感觉到远处周敬云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又若无其事地抽离开,状如冷漠地围观着他周围的闹剧。如此频繁了几次,施炀搭在他腰上的手忽地用了几分力气,收紧扣牢,带着几分阴翳的嗓音贴近了耳畔:“起来,跟我去卫生间。”

    沈嘉玉颤抖了一下,惶然地抬起头颅:“怎么了?”

    “给你带了个好东西。”施炀贴着他耳垂厮磨,不紧不慢地咬了他一下,看向远处的周敬云,“乖乖起来跟我过去戴上它,不跟你计较今天不听话乱穿衣服出门的事情。”

    沈嘉玉垂下了眼睛,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缓慢地点头。施炀便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将他从沙发上扯起拉着走向洗手间,顶着众人纷纷意会的戏谑目光将沈嘉玉带了进去,反手锁门。沈嘉玉便随之顺从地凑了过来,将自己的裤子脱去小半,挂在大腿上,跪趴在地上抬高了臀部,为他解开腰间皮带。

    施炀对他的听话十分满意,摸了摸他的头,将十指插进发根,微微用力。沈嘉玉将呼吸放缓,一手将自己的臀部抬高掰开,正对着房间内的落地镜,方便让他看见自己蠕缩的幼嫩淫穴,一边将手指舔湿,按压上红肿蕊豆,缓慢摩挲起来。

    他来之前也才和保镖们性爱过没多久,欲望残留得厉害。指尖轻揉了几下,镜子里倒映出来的粉嫩逼口便高潮般的剧烈收缩起来,吞吐着流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湿漉漉浸透了大腿。

    眼前人眸底忽地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