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睡梦惊醒 发现自己被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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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遵循生物钟准时睡去的男人安稳地躺在床上,身体深陷柔软的被子,即使是门口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他也没有醒过来。 此刻正是十点钟。 男人穿着宽松的T恤,并不担心甘云会醒过来,他算好份量,而且也选用了没有副作用的安眠药,药效很足,两个小时内不会醒过来。 房间里的暖气还在尽职尽责地烘,而被子却被甩到一边,显然是被抛弃了。 齐晨的手指挑起衣服的一角,然后轻轻地掀起来,带着拆珍宝的小心翼翼,为甘云解开扣子,敞开白嫩的胸膛。 “唔……”甘云叮咛一声,即使在睡梦中也有些害怕地动了动手。 “甘云…真乖…”男人的唇落在另外一张柔软的唇上,探出舌头舔舐,浅尝轻描。 甘云顺从地松开嘴,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这一伸出去就不得了,齐晨连忙缠着滑嫩的舌头吸吮交缠,两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甘云的下巴流。 齐晨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快乐,就像夙愿也要实现了,得到了甘云,死也值得。 不对,他才不要去死,他要和甘云长长久久在一起。 美妙的时光总是悄悄就会溜走的,齐晨只是把男人的衣服脱下来,就已经损失了五分钟。 齐晨飞快将男人的“外壳”敞开,得到了一个白白嫩嫩的老婆。 房间里开着暖气不至于让男人感觉到冷,但裸露对他来说,即便是在梦中都是失礼的,还是不安地动了动手指,却始终睁不开眼睛。 他的胸脯已经被叶疏桐揉捏得有些软和有肉,就连乳头也变大了一些,粉嫩的乳尖和乳晕,看着就像樱花一样。 齐晨都怕自己咬上去能一口咬烂,咬出汁来。 他急切地不停吞咽唾沫,然后伸出手去碰软软的乳头,像棉花一样。 即使是陷入沉睡中,刻在骨子里的反应也不会消失。 尖锐的疼痛从胸口蔓延,沉睡的男人噫呜地不由自主抬起胸膛,这是被肏熟了带来的习惯,下意识去附和男人才不会更难受。 齐晨又是嫉妒又是动情地去碾压那小小的两点,直到那樱花粉变成充血的红色,就连甘云的眉心也可怜地簇起时,才放开手。 起先,他是不知道叶疏桐打的什么主意囚禁人,但在那放门后看见甘云时,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叶疏桐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跟自己妹妹抢男人,齐晨嗤笑,又嫉妒他真的得了手,把甘云吃了一遍又一遍。 等他得到甘云时,甘云已经有些敏感不再那么好骗了。 他对甘云是始于情色,忠于人格。 男人就像一张薄薄的白纸,什么经历都摆在明面上,对自己认为好的人就没有心计和保留,齐晨哄他几天,赫然把齐晨当好人加朋友看待了。 这样的人,要是不好好守住,放到外面还不得被人叼走? 齐晨给自己一个心安理得地囚禁甘云的原因,燥热和情动在一瞬间触发。 ………… “哈啊……”甘云仰着头,睫毛都湿答答地挂在那儿,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他就像一个被挂在水与空气间的鱼,多一寸不会活,少一寸不会死。 白皙修长的腿被人抬起,直接挂在自己的肩膀上,齐晨眯着眼打量已经被开拓好的柔软穴口,那里粉嫩的,穴口还有晶莹的润滑油往外流,诱人极了。 同齐晨桀骜不羁的外表相同,他的鸡巴长的也格外“桀骜”,硕大的龟头和粗壮如婴儿手臂的柱身,还有那已经忍得青筋凸起的狰狞面孔,仿佛当它是一根棍子都会有人相信。 齐晨思考了两秒,将润滑剂打量涂抹在自己的肉棒和甘云的屁股和鸡巴上,紧接着才将龟头对准穴口,缓慢地将自己嵌进去。 “呜……”甘云不安地动了动眼皮,胀痛在身下蔓延,他明明察觉到了危险,却无法保护自己。 直到——肉棒完全契合地嵌进菊穴里,那些肠肉食之入髓地缠上来讨好大家伙,仿佛在为马上要受到的鞭挞而开心不已。 齐晨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只眼神发狠,高速有力地耸动公狗腰,那力道就像是要把男人往死里肏,肏烂一样。 此时,十二点钟。 甘云觉得自己好像陷在潮水里,被浪花用力卷起又放下,周而复始,那些水流从后穴钻进身体里,又撞又挠。 男人终于能睁开眼睛了,意识逐渐回笼,他感觉到脸上黏黏糊糊地,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面孔。 红润俊朗的脸上多了血色,眼睛里泛着涟漪,迷茫地睁开眼睛时,就是刚出生的小鹿,连腿都站不稳,打着颤求狩猎者放过自己。 齐晨为自己这个想象取悦到了,猛地一顶,甘云口中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好听的闷哼,头脑被快感席卷,他竟不知道该做什么地再愣愣盯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人。 怎么…会是? “甘云,你醒了呀。”齐晨还是那副大男孩模样,可他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眼睛里满是欲望和快意,在甘云看不到的地方,他已经玩弄了甘云的全身了。 “齐…哈啊!齐晨唔嗯……”甘云确实是有点懵的,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睡着上,哪里想到再睁眼时是这样一幅画面? 齐晨猛地一个深入,龟头直接碾在穴心上,酸胀酥麻的感觉袭来,甘云微张着唇,眼神涣散地看着头顶的灯光。 熟悉的快感蜂拥而至,甘云就算不知道齐晨是为什么这样做,也惨白了脸。 他抬起手想要推开齐晨,却浑身提不起力气,软绵绵的,到这一刻,甘云哪里还能不知道齐晨对自己做了什么。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从叶疏桐那里出来,不过是从火坑跳进焚场,还是摆脱不了被人践踏的命。 “甘云…甘云…”齐晨呼喊着甘云的名字,手在甘云腰间流连,他痴迷地抓起甘云的手,将手心对准自己的唇,又舔又闻,像一个变态痴汉,“你终于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