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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肉搏缠斗/禁止高潮/精神控制/羞辱调教)

    一场云雨过后,不仅娇娇Omega被弄得潮漉失神,床上也是乱糟糟水淋淋的。若说是在家还好,可偏偏在医院,做什么也不方便。

    傅闻渊稳重如常,面不改色地唤来管家换洗清理。谢枝洲却脸皮薄得很,胡乱用衣服裹住自己就躲进了陪护间里,直到外边没了动静,这才软着腿羞赧地走出来。

    “老公……”

    刚被浇灌过的Omega妈妈面色绯红,在傅闻渊眼神的示意下轻车熟路地钻入丈夫怀里,裙子潦草地挂在身上,像朵绽得娇艳的小苍兰,漂亮得惑人心神。本就不大的病床挤下了两个人,以极为亲密的姿态纠缠着。

    傅闻渊的手恢复了些力气,大掌霸道地圈住谢枝洲的腰。怀孕似乎并未让Omega的纤腰发生什么变化,侧躺时依旧下陷出诱人的弧度,肤如凝脂,轻轻一揉便会留下粉痕。

    “都夹紧了?”傅闻渊低声道,手掌顺势滑至饱满的臀肉,若有若无地揉捏起来。

    “嗯……”

    谢枝洲软声回答,讨好地仰头去亲吻丈夫的喉结。巨量的精液尿液都被肛塞稳稳堵住,虽然生出饱胀的不适感,却异样地让孕期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没有被满足的花穴饥渴地流着水。娇娇妈妈羞于向丈夫陈说欲望,便只能夹着腿,自以为隐秘地偷偷磨弄起来。却不料男人的大掌从双腿间插入,盖住娇嫩的阴部便是一顿狠戾揉搓,直把Omega弄得绷着腰呜呜啊啊地潮吹了。

    “骚逼。”傅闻渊抽出湿淋淋的手掌,伸到谢枝洲面前让他看那些晶莹黏稠的水液,“水怎么这么多?”

    “老公……”刚高潮完的娇娇Omega晕得不行,哪里还能分出心神去思考,只凭着本能巴巴地伸出舌头,猫儿般一点一点将丈夫的手掌舔净。

    见谢枝洲又无意识地开始撒娇起来,傅闻渊心软了一半,也没想再折腾人,抚着人的背让他睡觉。被熟悉的怀抱圈占着,谢枝洲依赖地蹭了蹭男人的胸膛,不知不觉困倦地闭上了眼睛。

    难得温存而静谧的时刻。傅闻渊轻嗅着娇娇Omega发丝的幽香,眸色黑沉。

    即使表现得再温和大度,傅闻渊骨子里依旧是个霸道强势的Alpha。他强硬地禁止谢枝洲去看望傅际川,将不忠诚的爱人牢牢禁锢在身边,甚至不允许人离开他的视线分毫。

    娇娇妈妈自知理亏,百依百顺地乖乖陪伴着丈夫,还要主动帮Alpha纾解积攒了五个月未发泄的欲望。但他心里总是牵挂着易感期应激的儿子,神思不属地暗自担忧。

    一连五天,谢枝洲都再没见过傅际川。而顶级Alpha惊人的身体素质,让傅闻渊短时间内便恢复如初,只要做完最后的检查就可以出院了。

    “在房间里等我回来,乖。”

    方才结束一轮激烈情事,傅闻渊安抚着仍在不停颤抖的娇娇Omega,体贴地帮他掖了掖被子。

    “老公……好累……”谢枝洲湿着眼睛从被角探出几根纤嫩手指,巴巴地去牵傅闻渊的手。

    随着身体逐渐恢复,傅闻渊操他操得越来越凶了。就拿刚刚的性事来说,他被迫骑在男人脸上,鼓涨的阴蒂直接贴住了Alpha高挺的鼻骨。湿漉漉的花穴被灵活的唇舌不断戳刺啃咬,失禁般喷出大量淫水。只是坐脸舔逼也就罢了,偏偏男人还要一边咬着嫩粉乳尖喝奶,一边肏进两口骚穴里面大力征伐,凶狠地把他全部射满。

    眼见老婆又乖又软地向自己撒娇,傅闻渊面色不显,心底却柔软异常。他想,既然枝枝这么乖,不如回家就少罚些吧。

    哄完了敏感又娇气的Omgea,傅闻渊这才离开病房前去进行漫长的检查。娇娇妈妈倦累地闭眼小憩,可偏偏怎么都睡不着。他含着丈夫的精液,脑中却还装着另一个男人。

    如果现在不去看际川,之后几天就更不可能来医院了吧……

    思来想去,谢枝洲最终还是放心不下,决定去看看傅际川的情况。只去一会儿,老公不会发现的。娇娇妈妈这样说服自己。

    傅际川已经失眠多日。易感期让暴躁的情绪更加高昂,又得不到妈妈的信息素安抚,他只能依靠那一件毛衣外套,将鼻尖埋在外套里深深嗅闻,试图借此汲取些许妈妈的小苍兰香。

    当谢枝洲踏入戒断室的第一刻,双目猩红的年轻Alpha视线猛地移动,所有攻击性、克制与忍耐顷刻间化为乌有,扑过去抱住了他的娇娇妈妈。

    “妈妈终于来看我了……好想妈妈……”

    傅际川贪婪地凑在谢枝洲颈侧,不断去舔弄那微鼓的柔嫩腺体。易感期Alpha警觉地在妈妈的身上发现了他人留下的标记与气味,于是便更粗暴地想要掩盖掉那与他分外相似的雪松味。

    “际川……嗯……妈妈不是故意不来看你的……”

    傅际川的动作实在太急切太黏人,又被满屋浓烈的信息素熏得有些腿软,娇娇妈妈还来不及说上几句话,就被男人带到床上扯开衣服吃起奶子来。

    “呜——不…不要那么用力呀……哈呜……”

    乳尖刚被丈夫好好疼爱过一番,奶汁早就被尽数吸空,甚至还残留着新鲜的牙印。所以哪怕傅际川像未过口欲期的婴儿般吮吸得再用力,也无法尝到妈妈香甜的奶水了。

    “都被父亲喝完了吗?妈妈应该被父亲弄得很舒服吧,浑身都是他的味道。”

    “好想操妈妈。鸡巴硬死了,只能想着妈妈自慰才能打出来。妈妈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际川……”娇娇妈妈慌乱地推拒着。偷跑出来见人就已耗尽了他的勇气,哪里还敢大胆到背着丈夫再偷吃呀。

    可是拒绝对于易感期的Alpha来说根本没有用。肥肿的小逼里甚至还满含着傅闻渊射在深处的新鲜精液,就被年轻Alpha用粗大龟头抵住了穴口,跃跃欲试地想往里肏。

    “呜啊……太、太粗了呃……”

    傅际川的尺寸太过分,即使刚吃过一根与之不分伯仲的大肉棒,被肏开嫩逼时,娇娇妈妈仍旧饱胀到呜咽蹙眉。

    Alpha却舒爽地喟叹一声,单手护住谢枝洲的孕肚,粗硕肉刃凶狠地肏到生殖腔口又全根撤出,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黏稠的白浊随着动作失禁般汩汩流出,裹满了青筋虬结的孽根。

    “里面是父亲的精液吗?”

    傅际川眉目深深,下身的挺动却毫不留情。易感期Alpha的独占欲油然而生,借着肏干勾弄出所有不属于他的精液,将那口湿软的花穴操得肥嘟嘟肉鼓鼓,一眼看去便是娇艳熟透的模样。

    “妈妈的屄好紧好软,像个怎么操都操不开的小处女,但是又很容易被弄肿,跟妈妈一样娇气得不行。”

    “哈啊……别…别说呜……才不是呃——”

    否认的话语方才出口,浑身湿黏的娇娇妈妈就痉挛着被一记狠操顶戳到了巅峰。他哭得又娇又可怜,仿佛是知道自己这副样子一定会被丈夫发现偷吃端倪,干脆自暴自弃地任人摆弄。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来看看际川的……怎么就变成……用身体安抚他了呀……娇娇妈妈呜咽着后悔,随着操干软绵可怜地呻吟出声。

    然而这场预料之外的性事并未能顺利进行到最后。正当两人颠鸾倒凤唇齿交缠时,戒断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暴力踹开。

    “嘭——”

    娇娇妈妈被吓了一跳,泪眼朦胧地想往门口看去,下一秒身上的Alpha就被粗暴地推开,映在眼前的是丈夫那张暴怒阴鸷的脸。

    “老、老公……”

    谢枝洲慌忙坐起身来,勉强拿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部位,可雪白的藕臂还是嫩生生地露在外面,再配上满是褶皱的床单,叫人一看便能感受到浓稠的暧昧。

    “你就这么想找操?刚被操完,趁着我去检查还要跑过来见他!”

    傅闻渊觉得自己就不该对谢枝洲心软。他做完检查回来,面对的却是空无一人的病房。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娇娇Omega肯定是偷偷跑来看傅际川了。可打开房门看见两人交媾的场面,傅闻渊还是不受控地怒火中烧。

    余光瞥见一旁神色轻蔑的傅际川,傅闻渊再抑制不住心中的暴戾,手指紧攥成拳,揪住他的衣领猛地朝人脸上挥过去。傅际川被打得偏头,抬手拭去唇边的鲜血,亦不甘示弱地狠厉挥拳回击。

    两个顶级Alpha就这样毫无顾忌地用最原始的肉搏方式发泄着心中怒火,沉闷的响声与打斗的猎猎劲风清晰可闻,拳拳到肉,拳拳不留情分。

    “不要再打了…!停下来——”

    娇娇妈妈被眼前狠戾的场面吓得六神无主,顾不得将刚穿好的裙子弄整齐,赤着脚就扑上前去想要扯开两人。

    可傅闻渊与傅际川正搏斗到最激烈的时候,哪里是娇娇弱弱的Omega能够抵抗得住的。他们不想伤害到谢枝洲,便默契地闪躲到一边,再一次凶狠地缠斗起来。

    拉架无果,娇娇妈妈慌乱得六神无主,这才想起来呼叫医护人员。五六个保安涌入混乱的戒断室中,费了好一番劲才勉强将两人拉扯分开。

    傅闻渊与傅际川皆是双目赤红,不住地喘息着,脸上都带上了青紫的淤痕。即使被拉开了一段距离,他们仍愤怒地用眼神互相挑衅着对方。

    “都冷静一点,这里是在医院,不是你们打架的地方!”医生严肃地批评道。

    娇娇妈妈早就哭得梨花带雨。丈夫与儿子都是他最亲密的人,无论伤了哪一个都会让他心疼。可一切罪孽与伤痕,却都是由自己引起的,这如何能不让娇娇妈妈愧疚。

    谢枝洲的眼泪让傅闻渊的理智稍微回笼。他冷冷地瞥了易感期的Alpha一眼,朝医护人员道完歉后强硬地开口道:“枝枝,我们回家。”

    他清楚地知道如何精准戳刺傅际川的软肋。

    眼见傅际川额角青筋暴起又要发疯,傅闻渊冷笑一声,没有给谢枝洲任何推拒的机会,强势地将站在一旁掉眼泪的娇娇妈妈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戒断室。

    沉默是最令娇娇妈妈害怕的武器。回家路上无论谢枝洲如何哽咽着解释道歉,傅闻渊始终一言不发。

    才刚回到家,Alpha丈夫就把娇娇妈妈带上了楼,粗暴地撕毁他的漂亮裙子,摁着大腿膝盖逼他暴露出身下嫩粉娇艳的小逼。

    “被他操得很舒服是吗?”

    傅闻渊阴沉地问道,大掌掐住鼓涨的阴蒂死命揉搓,逼出小穴的淫水和娇娇Omega的哭腔,便无情地狠戾掌掴扇打起嫩屄来。

    “呜呃、老公……不要打……呜……枝枝错了……”

    又一次被傅闻渊撞见偷欢的场面,谢枝洲自知不会被男人轻易放过,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安抚暴怒的老公,企图能让Alpha罚得轻一点。

    “被扇逼都能流这么多水,看来骚屄很喜欢喷水高潮是吧。”傅闻渊怒极反笑,“那老公可得好好管教下这口随便乱吃鸡巴的骚逼,免得它不记得谁才是真正的老公了。”

    傅闻渊随手抓过一旁的领带,轻易将Omega的手腕举过头顶捆绑起来,而后又摁住谢枝洲的膝盖分开到极致,绑缚成无法自主合拢的样子。

    “老…老公……”

    双腿大开的姿势实在让人太没有安全感了,仿佛是在主动朝丈夫展示出轨的嫩逼。娇娇Omega呜咽出声,浑身都羞臊得泛粉。

    傅闻渊意味不明地笑笑,两指轻易插入湿软的花穴,抠挖出残留在深处的腥膻精液,逼迫人张开唇将白浊尽数吃掉。

    “是我的味道,看来他还没来得及射进去。我是不是该奖励老婆,没有被野男人内射?”

    粗大的手指被Omega乖乖舔净,傅闻渊俯身凑近那口看似嫩粉清纯如处女、实际早已被肏得烂熟的骚逼,在白嫩的大腿根部留下深深的齿痕。

    “好可爱,还在流水。”

    深入到生殖腔口的两根手指忽然猛烈地高频抽插起来,直把毫无防备的娇娇Omega弄得呜呜啊啊翻白眼浪叫,拼命绞缩着小逼拱腰想要潮吹。可就在即将喷出来的临界点上,傅闻渊猛地抽出了手指,任由小逼寂寞地翕缩开合,却无法到达绚烂的巅峰。

    “可是老公很生气。所以今天,枝枝别想高潮。”他盯着谢枝洲欲求不满的昳丽娇颜,恶劣地宣布出声。

    禁止高潮,是傅闻渊给予出轨的娇娇老婆的第一项惩罚。

    用唇舌、用手指,傅闻渊将那口嫩逼生生玩到都水乎乎软骚骚地翕开了,却吝啬地不肯施予Omega任何高潮的机会。每当到达临界点的穴肉在受不了地痉挛抽搐,Alpha便会无情地抽身而去,冷眼看人胡乱扭着腰想要磨逼潮吹。

    可傅闻渊哪有这么好心。他早早地将人捆了起来,杜绝娇娇Omega偷偷夹腿高潮的可能性。待人汹涌的情潮稍微平复,他便又恶劣地插入两指,再次搅动波澜,暧昧的水泽拍打声不绝于耳。

    如此反复两三次,敏感娇气的Omega就受不了了,脑子早已晕乎得变成了一滩浆糊,只剩下本能在渴求着快感与满足。只要能让他高潮,怕是让他去做壁尻肉便器都会忙不迭地答应。

    “呜啊……老公……老公不要走……呃——”

    再一次被掐断高潮,娇娇妈妈面色潮红,泪眼朦胧地扭着腰咿呜哭求。他的手腕被紧紧捆缚住,双腿却被强制分开,雪白乳肉在挣扎的动作中颤颤晃晃的,反倒让嫩粉的奶尖更加显眼。

    傅闻渊却对Omega的撒娇视若无睹,不顾人拼命缩着肥逼挽留的贪馋动作,毫不留情地抽出了两根在花穴里肆虐的手指,任由谢枝洲崩溃地翕合着水逼。

    “老公……老公我错了……呜啊……枝枝错了……再也不敢了呜……求求老公让枝枝高潮吧……”

    娇娇Omega香汗淋漓,被亵玩到粉艳肥肿的嫩逼湿到像是在发情,两瓣小阴唇根本裹不住涨挺的肉蒂,讨好地分黏在两边。花穴不断淌着骚水,寂寞地张着个樱桃大的小孔,渴望被男人粗硕的鸡巴填满,却连根手指都留不住。

    “才八次就忍不住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和傅际川肯定做了不止八次吧。”

    即使肉棒已经硬涨膨大得发疼,傅闻渊仍然不肯碰被玩到近乎发情的娇娇Omega。他承认自己在吃醋嫉恨,无法排解的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便只能靠相互折磨来聊以抒发。

    “呜呃呃呃——老公……真的不行……啊啊……又进来了……手指、好粗……呃呃……”

    谢枝洲早就双目失神发丝湿黏,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叫喊呻吟了些什么。一根手指进去,他都会因为老公指上粗糙的茧而被磨到兴奋得想吹。可是傅闻渊不会让他高潮,因为他犯了错,甚至还怀着亲生儿子的宝宝。

    恍惚间傅闻渊抽身而去,居高临下地向娇娇Omega施号发令道:“不许叫出声。”

    他在荒淫无度的房间里接起了电话。

    尽管涎水流得到处都是,水雾蒙蒙的眼睛里盛满了高涨的情欲,谢枝洲还是很乖地拼命忍住呻吟的欲望,竭力完成老公交代给他的任务。

    电话那端是来自军部的慰问。傅闻渊的上司祝贺他平安出院,并温声告诉他可以休假半个月后再来军部工作,届时还会有升衔仪式作为军功奖励——他被破格提拔,即将成为联邦最年轻的少将。

    “难得的假期,记得多陪陪你的夫人。当初你失踪的消息传来,他伤心得都昏过去了。看得出来,他很爱你。”

    傅闻渊挂断了电话,转身朝被放置许久的娇娇Omega走去,见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乖乖遵循着指令,将柔软的娇唇都咬出了血,心中的暴虐渐渐被温情和怜惜化解。

    “怎么咬得这么用力?”傅闻渊单手抚上谢枝洲的唇让他放松,粗糙的拇指来回摩挲。

    “因为……嗯呃……要听老公的话……不能叫出声……”娇娇妈妈嗓音微哑甜腻,语调也是软软绵绵的,无意识地在向老公讨饶。

    “…不许撒娇。”

    傅闻渊承认,他确实对谢枝洲毫无抵抗力。好像无论人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最终都会心软地选择原谅。

    “想高潮吗?说点好听的。”

    娇娇妈妈迷蒙的眼睛亮了亮,湿哒哒地凑到傅闻渊的胯间,痴迷地去嗅闻那浓重的男性气息,隔着布料怯生生地伸出舌尖舔舐。

    “要吃老公的鸡巴……呜呃……枝枝是老公的小母狗……拜托老公让小母狗高潮吧……”

    “枝枝想做老公的肉便器……尿进来也没关系的……小逼随便老公使用……”

    “好爱老公……”

    傅闻渊被娇娇Omega骚透了劲,粗暴地解开皮带释放出那根狰狞的性器。紫黑色的大肉棒“啪”地打在那张晕红娇嫩的脸上,旋即就被人饥渴地含住了圆钝龟头。

    “好好吃…呜……老公的…鸡巴……唔——”

    猝不及防被顶到喉管,谢枝洲忍不住难受地蹙眉干呕起来,却意外地将肉棒吃得更深。敏感的Omega在高潮边缘徘徊了太久,竟然一次深喉就让他翕着小逼颤抖着喷水了。

    “光舔鸡巴就能高潮,骚货!”傅闻渊怕人窒息呛到,箍住肉刃从那湿热的喉咙中撤出,嘴上却还要再羞辱几句。

    可没有吃到鸡巴的高潮让小逼更加空虚了。这种程度的快感根本不够,反倒将Omega逼得崩溃大哭,拼命扭着腰想去磨蹭泥泞不堪的花穴。

    “拜托老公……呜呃……好难受……求求老公……哈啊……想吃鸡巴……”

    “想吃鸡巴可以。但记住,不许跟老公说不,高潮了要说谢谢老公,听明白了吗?”傅闻渊掐住谢枝洲的下巴,凶狠地与他对视。

    “记住了、呜…呃——”

    娇娇Omega答应的下一秒,傅闻渊的鸡巴就抵在了松软粉艳的逼口,狠戾地长驱直入顶到生殖腔口,将贪馋的穴道全部填满。

    谢枝洲实在被亵玩了太久,再经不得任何刺激,竟然被一捅进去就痉挛着狂乱潮吹了。淫水像失禁般高高喷溅到Alpha的胸膛处,断断续续地喷了好几分钟,纤白的腿还是在不住地抽搐颤抖 。

    “…谢…谢谢老公……”

    即使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晕晕乎乎,甚至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娇娇Omega犹记得傅闻渊的命令,颤着声向丈夫道谢。

    “继续。”

    傅闻渊嘶哑着嗓,不顾人刚刚高潮小死过一番,伸手暴力地掐揉着阴蒂。紧实有力的腰身大幅度摆动,抽送间带出一圈肥嘟嘟绞紧的软肉,又在操干中被顶弄回去。

    “老公好棒……哈呜……又、啊——吹…吹了……”

    “母狗谢谢老公……”

    “好喜欢老公的鸡巴……谢谢老公让鸡巴套子高潮……”

    娇娇妈妈不知不觉地接受了丈夫的洗脑,被操到浑身发抖也欢喜地认为这是来自丈夫的恩赐。在手脚的绑缚被解开后,他甚至主动掰开湿滑肥鼓的两瓣阴唇求老公肏入。那些平日里羞于启齿的荤话,竟也如此自然地从Omega嘴里陈说出来。

    傅闻渊本不屑于将这种类似精神控制的手段用在娇娇老婆身上,但见到人淫乱乖顺的模样,又在暗叹自己应该早点烙下烙印才好。

    “帮老婆扩张乳孔好不好?把奶子玩得又嫩又骚,轻轻一挤就会喷奶高潮。”他掐着肥软白腻的乳肉嘬吸扇打,咬着粉嫩的奶尖逼问。

    “呜呃——好…好的……谢谢老公……哈啊……”

    “下面也要打上阴蒂环才好,这样阴蒂就可以一直鼓涨在外面,让老婆走路也能潮吹。”

    “骚逼就更不用说了,要用贞操裤锁起来,只有老公才知道密码是什么,做爱的时候再取下来,让小逼一直都有粗鸡巴吃。”

    “两处尿孔也该好好地开发,用尿道棒堵住才对。不然就会像小母狗一样,到处乱撒尿招惹人。”

    从奶子到嫩逼,娇娇Omega的身体各处几乎都被男人羞辱了一遍。而他只能含着好不容易求来的粗硕肉棒,拼命点头说谢谢老公。等到大量精液尿液射进来的时候,娇娇妈妈早就昏沉失神得近乎晕厥,一副被肏痴肏傻了的婊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