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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渊所谓青梅竹马(4)开苞

    “呜嗯…啊……不要了…哥哥……”

    紧闭的厚重窗帘遮掩了月色,亦阻隔了满屋春色。娇美敏感的Omega一丝不挂地瘫软在床上,咬着手指呜呜哀哀地求饶。浑圆雪臀悬在床外边,颤抖的腿分开到极限,被一双粗糙大掌强势地摁住。

    傅闻渊单膝跪在地上,迷恋地将头埋在水嫩肥逼间,舔舐吸吮的力道异常凶狠。听见Omega几近崩溃的呻吟声,他又轻咬了下那粒嫩怯涨鼓的骚软肉蒂,这才微微拉开了些许距离,哑着嗓子问道:“不舒服?”

    “不舒服…太多了呀……”

    未成年的Omega稚嫩又娇气,不过是被Alpha压着舔喷了两次,就怯怯地害怕起过多的快感来。傅闻渊吃得太用力,软嫩的蚌肉似乎都被吸肿了。偏偏男人的手劲又很大,谢枝洲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桎梏,只能哭着叫着被反复送上顶峰。

    “要把小逼舔开,枝枝才不会受伤。”傅闻渊耐心地诱哄道。

    这几个月,两人已经进行了无数次边缘性行为。即使情到浓时,傅闻渊也只是红着眼,浅浅捣入饱满硕大的龟头,抵着纯洁的处女膜暴射出腥膻精液。久而久之,纯情的Omega竟也有了更淫靡的幻想。被内射时,他缩在男人身下痉挛高潮,湿漉漉的嫩逼疯狂吸绞,一派不堪承受的娇弱模样,可脑中却在渴望着被那根硬硕肉棒粗暴地进入,哪怕把他撑满弄坏也没有关系。

    于是今天,当两人又情不自禁地交颈缠绵起来时,谢枝洲红着脸揪住了傅闻渊的衣袖,将头埋在Alpha宽厚的怀里呐呐地道:“哥哥,你…你进来吧。”

    傅闻渊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揽在谢枝洲腰上的大掌也无意识地箍紧了几分。他低头看向谢枝洲,狼眸兴奋地竖起,却偏偏抑制住了难耐的欲望,语气温柔如水:“枝枝做好完全属于哥哥的准备了吗?”

    谢枝洲歪头,很是天真稚娇地回答道:“枝枝早就是哥哥的了呀。”

    傅闻渊没有再说话,而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急切和激情澎湃。他熟练地剥去了谢枝洲的衣物,俯下身唇舌并用,尽心竭力地服侍着他的宝贝,几乎把人全身舔了个遍。贪吃又娇气的Omega被汹涌的情潮和男人的痴狂吓坏了,才高潮了两次就蜷着脚趾呜呜咽咽地不停求饶想要反悔。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被撩拨到极限的Alpha哪还能放过主动献身的小爱人。他拉过谢枝洲的手,放到自己完全勃起的巨蟒上,一边撸动一边低喘着示弱道:“枝枝帮帮哥哥好不好?呃…哥哥的鸡巴要硬死了……”

    明明傅闻渊没有再舔他,可谢枝洲却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那根肉刃实在太过粗壮,又烫得吓人,高温通过细嫩的掌心传到身体各处,在触电般的麻痒抖颤后,小穴也寂寞地吐出一大滩黏腻的淫水。Alpha的手适时滑到嫩逼处,借着水意轻柔地拨开两瓣花唇,两指伸入缓慢抽插起来。

    “枝枝喜欢的对不对?小逼都湿透了,咬得这么紧…宝贝又要到了。”

    傅闻渊比谢枝洲还要了解他的身体,手指灵活地抠挖勾弄着瑰色的肥厚软肉,不断捣出唧唧啾啾的暧昧水声。Omega完全软成了一滩水,潮红着脸发出细碎的呻吟。又一次要绷着腰高潮前,那两根手指却猛地抽走,裹带出大量湿黏拉丝的晶莹淫液。

    “要去…呜呜……”欲求不满的Omega泪眼朦胧地望向身上的男人,无意识地又开始撒起娇来。

    傅闻渊简直爱死了娇娇宝贝绵软晕怯的模样,无边的欲念疯狂滋长,叫嚣着要将那口肥嫩的屄舔开舔软,再狠狠地把它肏透肏烂。他抱着谢枝洲躺倒在床上,抚着人细腻的雪背柔声哄诱道:“宝宝坐上来。”

    稚嫩的小美人已被亵玩得浑身泛粉,跪坐在Alpha的腰腹处,水润粉穴紧紧贴蹭着硬实的腹肌,懵懵懂懂地问道:“坐哪里呀……”

    “坐哥哥脸上来,乖。”傅闻渊喉结微动,眼中溢满了深重的欲望。

    “不要…!”谢枝洲被吓了一跳,慌忙摇头推拒。“太奇怪了……”

    傅闻渊却已有些按捺不住了,大掌扣住浑圆的雪臀,长臂一捞就将人强势地带到了面前。Omega又娇又怯地咬唇,盈着泪拼命扭腰想往上躲,嫩软屁股却被暧昧而大力地揉捏。腰肢顿时一阵酥麻酸软,在低促的呜咽声中脱力地落了下去,湿滑肥鼓的花穴尽数压在了Alpha冷峻的脸上。

    “呜啊——”

    骚涨的肉蒂重重地磨到了坚硬高挺的鼻骨,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之处,惹得肥屄又不争气地汩汩流水。Alpha沉迷地吸舔着湿乎乎的水逼,吮嘬得啧啧作响,两手紧紧扣掐住Omega打颤的腿根,不让人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不呜、舌头…呀…别吸呜——”

    娇娇Omega又痛又爽,葱嫩手指都捏得发白,甜腻地哭叫着试图拒绝这灭顶的快感,可扭来扭去的小屁股却仿佛在邀请男人吃得更深更重些。男人的口技实在是太厉害了,才坐了一两分钟,Omega就穴肉疯狂翕缩,抖着屁股咿咿呜呜地喷了出来,潮吹的水液尽数打在了Alpha的脸上,量大得仿佛失禁一般。

    把漂亮的Omega弄到崩溃潮吹,傅闻渊仍嫌不够,贪婪吞吃水液的同时还恶劣地咬弄那粒肥肿的骚豆,舌尖快速拨动,将湿漉漉的乖枝枝又送上更高的浪潮。等终于吃得尽兴了,他微微抬托起Omega的软屁股,不轻不重地拍揉了几下那湿滑粉艳的嫩逼,翻身将谢枝洲压在身下,低头和人缠绵地接起吻来。

    “哼呜…不准亲了…要喝水……”

    被黏人的大狗亲到喘不过气,谢枝洲湿着眼眶推他,娇里娇气地说渴。傅闻渊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被过度蹂躏的唇,单手撑起身拿过床边的水杯,细致地喂谢枝洲喝下。娇娇公主被欺负得好可怜,碎发湿黏小脸晕红,捧着水杯的手都在脆弱地打颤,还要被Alpha占有欲十足地圈在怀里耳鬓厮磨。

    “枝枝太敏感了,喷了好多,都是甜的。”

    等谢枝洲终于喝完水,碍眼的杯子瞬间被拿开。傅闻渊埋在Omega柔嫩的颈侧嗅吻,身下丑陋的巨蟒抵着肥鼓花唇不断顶弄,缓缓捣开生涩的逼口。那里已经被开拓得很湿软了,轻易吃进了鹅蛋大的怒涨龟头。

    “呜……好胀……”

    双腿被分开到极限。谢枝洲湿着眼眸往下望,就看见那根狰狞可怖的坏东西正昂扬着往里送,顿时被吓得嫩逼疯狂翕缩。傅闻渊被紧致的穴道绞得头皮发麻,性感地低喘出声:“好紧……枝枝放松。”

    “我、我怕……”谢枝洲颤着声抱住了傅闻渊的脖子,埋在男人的胸膛里闷闷地哭。

    “不哭了宝贝,别怕。”虽然已经忍耐得双眼发红,可看到谢枝洲哭得泪眼朦胧,傅闻渊心都快化了,吻着人哄慰道:“哥哥轻轻地好不好?不让枝枝痛,很快就好了。”

    湿紧的小逼总算颤颤地放开了些。傅闻渊耐心地揉着娇怯敏感的阴蒂,耸动腰身小幅度地顶着纯洁的处女膜抽送。那层薄薄的脆弱屏障每每似要被肏破,却又在濒临极限时弹回。Omega渐渐适应了节奏,哼哼呜呜地娇喘起来,好像在讨要着更多更深的东西吃。

    “枝枝,哥哥要进来了。”

    傅闻渊贪婪而痴迷地盯着谢枝洲昳丽的小脸,粗硕的肉刃往前一捣,直愣愣冲破一层嫩膜,完全占有了他深爱的Omega。Alpha满足地喟叹喘息,狰狞的肉棒终于能够埋入小半根,被湿软的嫩逼一缩一缩地紧紧含住,

    “痛……呜…坏掉了……”

    尽管Alpha的动作已经轻柔到了极致,可性器过大的尺寸注定了谢枝洲不会太轻松。被顶开捣破的那一瞬间,Omega吃痛地在男人背上留下道道暧昧的抓痕,反射性地簌簌流出生理性泪水。他低低绵绵地痛呼着,只觉得小穴酸涨得难受,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处涌。

    “枝枝的小逼好乖,没有出血。”傅闻渊微撤出勃涨孽根,见柱身上裹满了黏腻厚重的透明水液,这才放心下来,爱怜地亲着人微肿的唇瓣。

    霸道深沉的Alpha饿了太久,终于能够尽情开吃了。他掐着人的腿根,精悍的腰摆动,在强势的抽插中将肉棒越捣越深,速度也越来越快。

    “呜嗯…哈啊……好粗好深、啊—— ”

    开苞的疼痛只在一瞬,紧接着的便是无边的欲望和凶猛的肏干。谢枝洲揪紧了身下的床单,随着Alpha抽插的频率甜腻放荡地呜咽哭喘。男人的鸡巴太粗大了,偏偏生嫩的肥逼又浅又短,二十多厘米长的驴鞭才肏进了一半,就抵在了甬道尽头的软肉上。

    “不能再进了……呜啊——别、别磨呜……酸死了…又来了呀……”

    未成熟的生殖腔还太稚幼,Alpha肏不开那小口,便退而求其次,大幅度地撤出又进入,龟头施力在最深处敏感娇嫩的软肉上碾压研磨。嫩逼被反复撑开捣弄的感觉实在太鲜明,啵唧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谢枝洲被肏得呜呜啊啊直翻白眼,话都说不完全,嘴巴也合不拢了,不自觉地探出一截红艳软烂的舌尖。

    “枝枝的逼好嫩好骚,”伴着连成一片的拍打声,傅闻渊嘶哑着嗓道出压抑许久的淫靡语句,“娇死了,肏一下就噗呲喷水,里面也软得不行,夹得哥哥好爽。”

    傅闻渊理所当然的语气弄得谢枝洲更羞了。他攀着Alpha的脊背,在狠戾的冲撞中断断续续地娇吟出声:“别说、啊……才没有……”

    “没有?”又是一记有力的深顶,逼出了Omega软糯无助的短促哭吟。傅闻渊粗鲁地揉着人涨大挺翘的阴蒂,巨硕肉刃啪啪地肏干着嫩屄,柱身和逼口都沾满了黏糊糊的白浆细沫。

    “小屁股上全是水,床单都湿掉了,还说没有?”Alpha咬着谢枝洲的耳垂恶意磨弄,“哥哥才肏了几分钟,枝枝就吹了两次了,水做的宝贝。再多吃点鸡巴进去,乖。”

    “吃…吃不下了……呜啊……好酸、别顶啊——哼呜……”

    微鼓的小腹被暧昧地揉摁,谢枝洲浑身泛红,弓着腰拼命绞缩着酸涨小穴,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湿漉漉地脱力瘫软,过电般无意识地持续痉挛高潮,眼前白茫茫一片。

    “宝宝的高潮脸好色,舌头都吐出来了,叫也叫不出声。”Alpha适时停下了动作,狼眸黑沉地竖起。

    第一次做爱就让谢枝洲沉沦在了极致的快乐中,可傅闻渊却完全不能满足。仅仅只是浅尝,他幼嫩的娇娇宝贝就已经受不住了,几乎一碰就会敏感得发抖。待谢枝洲颤着腿缓过那一阵快感,傅闻渊贪恋地吻掉Omega的眼泪,姿态低得像是在哀求:“宝宝再做一会儿好不好?”

    昏昏沉沉的Omega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可到底是心软,被Alpha一哄就晕着头答应了,语气绵柔娇气地很:“那快一点哦……腿好酸呀……”

    两条纤细的腿长时间分开,都有些合不拢了。傅闻渊歉疚地亲亲他,低声说道:“换个姿势腿就不酸了。”

    然而当谢枝洲跪趴在床上,撅着小屁股被男人后入得呜呜直哭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看不见心爱的Omega的脸,傅闻渊肏干的节奏和力度更加狠戾,掐着人的纤腰就往粗硕的鸡巴上套。白嫩肥软的雪臀被撞得发红,还掺杂着斑驳艳丽的巴掌印,那是男人在情不自禁的扇打下造就的成果。

    “呃呜……好深…慢一点…呀…不能打……”

    昳丽小脸陷在枕头里,Omega偏头呜咽抽泣,小手费力地向后推拒着男人的腿,含不住的口水糊得到处都是,鼻尖也哭得通红。后入的姿势本来就进得深,Alpha又干得那么凶,让水唧唧的黏腻声音更加清晰了。

    “枝枝明明很喜欢,还要口是心非。”傅闻渊俯身压上去,叼住人脖颈后的软肉暧昧地厮磨,“小骚逼咬得这么紧,慢点肏反而适应不了吧。腰怎么又塌下去了,爽到腰都软了吗?”

    呜呜……哥哥好坏……平时不是这样的……谢枝洲哭抖着想往前爬,然而膝盖只来得及挪动一步,就被男人揽住腰扯了回来。

    “又扭着屁股勾引哥哥。”傅闻渊眉目深沉,重重地拍打那白软肥臀,满意地感受到小逼绞得更紧。狰狞的性器忽然尽根抽出,在暧昧的啵咕声里傲然挺立,而后碾着花蒂一磨,再次凶狠地开始肏干。

    过多的快感在冲破了阈值后也会变成难耐的酸涨。娇娇Omega刚被开苞,连完整的一次都承受不住,早就化成了一滩软泥,随着男人的冲撞断断续续地哭哼闷吟。窄小嫩逼完全被操成了粗鸡巴的形状,粉艳艳地根本合不拢,湿答答流着骚水白浆。内里生殖腔口的软肉也肿了,只能勉强包裹住骇人的龟头。

    终于,强势的Alpha闷哼一声,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冷峻的脸上尽是沉迷和快慰。他抚着Omega的小肚子,低声哄道:“就快好了,马上就喂枝枝吃精液。”

    与谢枝洲确立关系后不久,傅闻渊就在军校接种了针对Alpha的避孕药剂,有效期十五年。这决定自然也有他的私心,一是早早地为两人的未来做好准备,期待二人世界的日子过得更长久些。第二则是如同现在这样,可以放肆地用精液浇灌他的娇娇宝贝,满足Alpha疯狂的劣根性和占有欲。

    啪啪的操干声响彻一室,粗硕肉棒抽插的频率都快出了残影。傅闻渊肌肉紧绷,低吼着克制住成结本能,鸡巴死死抵在紧闭的生殖腔口。深褐柱身青筋跳动,怒涨龟头激射出浓稠腥膻的白浊精液。

    “不行…啊…好多……撑死了……不要了呜……”

    谢枝洲蹙着眉低声哭喘抽泣,簌簌颤抖着胡乱喷水,脚趾手指都被快感逼得紧紧蜷缩。Alpha射得又急又多,大量精液被粗鸡巴堵在穴道内无法流出,小肚子都被射得鼓涨起来。

    “枝枝好棒,把精液全都吃进去了。”傅闻渊不断啄吻着香汗淋漓筋疲力尽的谢枝洲,理智和怜爱终于战胜了兽性,耐心而细致地安抚起被肏坏了的Omega来,不断向人诉说着爱意。

    夜色无边,相爱的两人交叠缠绵,氤氲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