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友的男友醉酒错认,大鸡巴强制贯穿内射,爽到迎合疯狂激情!
“傅哥,到了。” 车辆稳稳停在路边,驾驶座的司机轻声出言提醒,原本他今晚应该送傅言祁回西城那套别墅,可临到开车前,男人却又改口成了这个地址。 透过玻璃车窗看去,外面是再寻常不过的小区,虽然位处于市中心,但比起西城的地价来说仍是天差地别,似乎没什么值得对方大晚上都要特意来一趟的地方。 尽管心里疑惑,司机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能过问的事,于是谨慎地收回目光,看了眼车内后视镜,又重新提醒了一遍。 傅言祁靠在后座,闻言懒懒地掀下眼皮,深黑的眸中带着明显的醉意,似是感到不太舒服,他抬手扯了扯领带,修长的指节划过领口,又顺带解了两颗衬衣扣子。 司机下车替他拉开车门,静候着站在一旁,见男人摇摇晃晃地从车上下来,走路都有些不稳,遂几步上前扶住对方,问道:“傅哥,要我送您进去吗?” 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吹散了周身浓郁的酒气,傅言祁神色稍缓,沉声说了句不用,然后抬腿只身往小区里走,轻车熟路得像回自己家。 不过这样说倒也没差,自从和司悄交往以来,男人晚上基本都睡在他这边,一个月当中反而只有寥寥几次会回西城,鉴于两者间的舒适程度,他也曾开口让男友搬到自己那里去住,可对方相当不愿意,自尊心端得比谁都高,没办法只能作罢。 前段时间因两人冷战,许久没有联系,这才一直在西城住了下来,而今天这个司机又刚入职,自然对此毫不知情。 此时已近凌晨两点,夜幕下的高楼静谧无声,傅言祁沿着道路往前,酒意上头的冲动渐渐消散了些。 他跟司悄在一起三年,期间产生过大大小小的矛盾,但从没有一次闹成现在这样,想到两人之前吵架时的剑拔弩张,男人紧拢着眉,烦闷地啧了一声,顿觉万分头疼。 如果不是喝了酒,按照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先服软似的跑来这里,在这点上,他向来如此。 但好就好在,他也并非是个拘泥、计较的人,既然都到了楼下,断没有再折回去的道理,不就是先示个弱吗?那有什么,恋爱又不是商界博弈,没必要搞得你死我活。 想通这点,傅言祁微一挑眉,几步拐进熟悉的单元楼,等待电梯上升的过程中,他还抽空发了条消息给下属,让对方准备几样礼物午后送过来,至于为什么这么晚,那当然是他打算待会儿多跟男友缠绵一下,这段时间一直憋着,男人早就忍到不行了,如今只想痛快地发泄出来。 于是当傅言祁推门进屋后,连卧室的灯都没开,第一件事便是去抱睡在床上的人,借着灰蒙的光线,依稀能分辨出“司悄”侧躺的身影,男人一边靠近过去,一边将西装外套随手脱下,而后俯身压到男友身上,鼻间深深嗅着他颈侧的香味,呼吸粗重灼热。 “嗯...”男人的举动让身下的人发出一声轻哼,被迫从熟睡中转醒,睁开的眼底还透着丝丝迷茫,要是这时打开灯的话,傅言祁就会发现,面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男友,而是一个长相极其漂亮的陌生人,对方被他强势地搂在怀里,做着情侣间才有的亲密接触,并且尺度越来越过火。 只见男人干燥的嘴唇顺着脖颈一路往上,密密地亲吻着光滑的肌肤,同时手也不安分地隔着衣物抓揉起对方胸前柔软的奶子,宽心的掌心时而收紧,时而打圈磨动,花样百出地玩弄着那两团丰满嫩弹的雪白骚肉。 “啊!”不常触碰的敏感部位被这么一揉捏,酥麻快感顿时如浪潮般流窜开来,强烈刺激着每一根大脑神经,席清就算再没睡醒,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觉得自己是身在梦中,他惊愕地瞪大眼睛,伸手去推男人压上来的结实胸膛,后知后觉地低低叫着:“...啊...你、你是谁?...不要...不要...别...唔!...” 抗拒间胸前的肥奶子被抓得更狠,连乳根都被对方握在掌间肆意搓弄,席清下意识颤着身体,只觉这一切都发生得猝不及防,让人毫无防备。 原本他今晚没打算在小悄家里留宿,但对方极力挽留,加上他自己也有些意犹未尽,所以两人又互换公狗做了几次,结束后看时间太晚,他便直接和威廉睡在了主卧,哪里料到半夜会被人入室猥亵。 看着融于黑夜里近在咫尺的轮廓,席清第一反应这个人是小偷,可闻着四周浓浓的酒味,又觉得不尽然,更像是个走错门的醉鬼。而且,在整个过程当中,小悄养的那条公狗都没有做出任何攻击的行为,仅仅只是吠叫了几声。 作为非常了解犬类习性的训导员,他很明白那叫声代表的意味,是一种见到熟人才会有的示好。 ...熟人...那会是谁? 身上的抚摸和亲吻还在继续,敏感的乳头在陌生男人的挑逗下止不住战栗,很快胀得饱满通红,席清咬着嘴唇,拼命遏制着喉咙口的呻吟,恍惚中想起,小悄曾透露过他有一个感情很好的男朋友,两人已经见了父母,极有可能在明年结婚。 尽管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但各种细节似乎都指向了这个答案,而像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男人色情地舔了下他的耳垂,然后凑近耳廓,声音低沉,直白地阐述道:“奶子好像变大了,摸起来好软,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己揉过?” 真...真的是小悄的男朋友... 陡然意识到身上这个男人的身份,席清的脸轰地一下爆红,面颊滚烫得几乎要烧起来。这实在太越界了...在小悄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不说,自己还被对方狎昵地玩着奶子,呼吸交错间尽是欲望的吐露,仿佛下一秒就会真的擦枪走火。 席清心中砰砰直跳,知道不能再进行下去了,偏头躲避的同时,手上推拒的力道也倏然加重,可男人却不愿停手,竟然下流地拨弄起他肿硬的奶头,鼻间的喘息愈发急促,“今天怎么骚成这样?奶头涨得都快流奶了。” 粉嫩的肉豆被几根手指揉来揉去,每每摩擦到脆弱的乳孔内侧,便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往外蔓延,席清猝不及防地呜咽出声,整个人又羞又恼,慌乱地解释着:“嗯...停...不要...你认错唔!...” 没来得及说完的话消弭在相接的唇齿间,男人粗暴地吻住席清,用力吮吸着那两瓣柔软的嘴唇,一旦察觉到他想开口,就会故意伸舌头去逗弄里面瑟缩的舌尖,两条肉舌滑溜溜地触碰在一起,摩挲出更滚烫的温度。 啧啧的水声顿时黏腻地响成一片,口腔内的津液不断被勾缠、搅弄,湿濡得一塌糊涂,傅言祁热热地吻着身下的“男友”,有意制止他嘴里拒绝的话。 开什么玩笑,到这份上了怎么能停,这不是要命吗?况且他今晚过来本就是存着那种心思。 喝醉的男人根本没听出音色的细微差异,只是觉得自己都服软了,司悄还一个劲儿地拿乔,英俊的脸上充满了愠怒,不由分说地加深了这个吻,手上更是抓着对方的衣领,朝两边用力一扯: “嗤拉——”,单薄的布料和扣子承受不住地齐齐绷坏。 应着衣物撕裂的声音,两只浑圆饱满的骚奶直接从底下弹跳了出来,赤裸裸地挺翘在空气当中,整团奶肉不停打着圈悠悠晃动,肉感十足地昭示着自己的丰满和弹性。 上端的乳头也小幅度地一抖一抖着,动情软颤得厉害,连中心的奶孔都微微开绽,露出一道细细的窄缝,颜色淫荡得像是人妻孕后涨奶时的模样。 “唔唔!...呜!...”胸前蓦地一凉,裸露的感受非常清晰,席清眼眶泛红,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只觉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远比之前被玩奶子还要来得羞耻,见几番挣扎无果后,他又将抵在对方身前的双手收了回来,交叉着捂在自己淫软的奶肉上方。 似乎是被他扞卫贞洁般的举动取悦,傅言祁从喉咙深处发出几不可查的轻笑,边忘我地含着“小处女”的舌头吮吸,边伸手捉住他伶仃的腕骨,轻松举过头顶,单掌将其并在一起牢牢钳住。那瞬间男人感觉出身下的人在更加奋力地挣动,但也没太在意,另一只手毫无阻隔地揉弄上那片圆滚滚的酥胸。 嘶,太嫩了,太骚了,还在随着呼吸阵阵起伏颤动...掌心下的肌肤简直没有一处不叫男人心热,他喟叹一声,大手狠狠罩着肥嫩的软肉反复捏揉,时不时掐一掐骚货充血的奶头,把鼓胀的肉团揉得不断变换形状。 “...嗯哦!...嗯...”呻吟混杂着口水从嘴边溢出,继而又让男人舔了个干干净净,席清呼吸凌乱,脸色越来越红,反抗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 这回没有隔着任何东西,胸部上传来的触感异常鲜明,手掌粗糙的纹路一擦过皮肤就酥痒无比,更别提那颗娇嫩的骚豆还被对方又掐又抠,实在是快慰到了极点。 他知道这样的反应很可耻,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在男性成熟荷尔蒙的包围下,所有的理智纷纷荡然无存,等回过神来他已经迎合起了嘴里那根舌头,和小悄的男友吻得难舍难分,到最后几乎是软着身体任由男人索取了。 两人黏黏糊糊地亲了好一会儿,傅言祁不是没发现男友今晚的生涩,可他以为是情趣,所以并未起太多疑心,相反还因为对方那没什么经验的表现,而被勾得难以自持,内心一阵躁动,想要再尽兴再激烈一点! 重重地在口腔里搅弄了一番,男人放开身下气喘吁吁的人,转而低下头去,张嘴含住挺翘丰满的乳尖,两腮凹陷着,像吃奶似的咂咂嘬吸起来,用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凶狠。 “噢!噢!不要...嗯呃!...”缠绵的舌吻刚刚结束,双性骚货满眼春情,呼吸都没来得及平复,立马就又让更强烈汹涌的快感击中—— 他敏感的乳头完全落进了男人温热的口腔,前所未有地被这样含着吮着百般蹂躏,那根滑腻的舌头不断抵在奶尖儿上推舔打转,高频率弹着小小的乳孔,卷动出噗嗤、噗嗤的下流淫响。 包括受到冷落的另一粒骚豆,也被男人的手紧紧捏着刮擦揉搓,爱抚出双重的刺激感受,席清爽得整个身体都在抖,两边脚趾一次次蜷紧又松开,无所适从地承受着对方给予自己的一切。 唔唔...要受不了了... …怎么...怎么可以被好友的男朋友玩得这么爽? 他脑子里天人交战,一面渴求着身上极度的抚慰,一面又觉得对不起好友。虽然他和司悄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两人的关系却非常好,是唯一能分享秘密的朋友,实在不应该背着对方偷偷做这种事。 可是,可是真的好舒服...无论是男人收拢的手指,还是抿紧的嘴唇,碰到肌肤上时都像带着麻酥酥的电流,让他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咬着牙关苦苦忍耐了几十秒,席清脊背一颤,终是忍不住张口浪叫了出来:“哈啊!...奶头...奶头被吸得好胀!...轻一点唔唔...另一边...嗯另一边也要吸吸...噢噢……” “真骚。”含糊地说完,傅言祁“啵”的一声吐出嘴里的乳粒,嘴唇贴在上面磨了磨,然后换到另一侧,如法炮制地含住抖动的奶尖,一点点吃得更深,连同乳晕周围白嫩的软肉一起吸进口腔。 安静的室内再度水声泛滥,男人专注地垂着眸,喉结密密滚动,只觉骚奶子上的香甜味儿今天格外的浓,而且又软又弹,叫他简直想一口吞下去,于是不由得加大了力道,开始动用牙齿啃咬起来。 “嗯...啊啊!...”稚嫩的地带哪里禁受得住这么粗鲁的玩弄,席清双眼迷离,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埋在胸前的脑袋,手指穿插进男人浓密的发间,每当对方嘴角一动,牙齿划过充血肿圆的乳头,就会把他刺激得一阵阵哆嗦,小手愈发紧蜷,最后连底下的骚逼都舒服得直抽搐。 大概是因为前不久才被公狗肏过,那湿肿的女逼极其敏感,阴道性欲高涨地一张一缩着,随时准备好了吞吃雄性的鸡巴,甚至未等外物先入侵进来,便自顾自地从逼口里淌出淫水,一点点润湿了整条肉缝。 随着汁液不住横流,内裤的布料紧接着也被浸透,黏腻腻地贴糊在几瓣阴唇表面,席清难受地夹着腿,轻轻蹭磨着自己动情的肉逼,发出的呻吟语调说不出的娇娆。 两人的身体贴得相当紧密,几乎是在他蹭逼的同时,傅言祁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因此毫不犹豫地将大手往下,挑开裙边摸索到腿心附近。 席清没带换洗的衣物,身上的长款衬衫裙还是司悄给的,当时对方半开玩笑,说穿睡裙的好处很多,撩起来就可以操,哪想到竟然会误打误撞地方便了男人! 那双手轻松挤进他夹紧的腿间,隔着布料揉了揉湿透的嫩逼,然后完全不给人拒绝的机会,径直把用于遮挡的内裤脱了下来。 “唔噢...不...不...嗯嗯...”当席清反应过来时,男人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凹陷的逼缝里,粗粝的指节肉贴肉地摩擦着阴唇内壁,手腕快速抖动,把几瓣肉花拨弄得软嘟嘟直抖,止不住地汨汨滴水。 这个部位显然更加私密羞耻,被玩弄时的禁忌感也更加强烈,一阵阵酸麻顺着神经末梢疯狂激荡,接连涌流出要命的快感,双性骚货张着水润嫣红的唇瓣,舌头吐在外面,纤细的腰身像触电般摆来摆去,在男人身下战栗得不成样子。 发展到现在这种境地,他的内心虽然还是想逃,但身体却先行臣服下来,在心里自我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不让对方用肉棒插入进来就好了... 这么想着,道德上的枷锁顿时松脱,他配合地张开大腿,将自己的私处彻底露出来给男人摸,嘴里不断惊声淫喘:“啊啊!...好厉害...哦...哦...小逼也被玩出感觉了...怎么...怎么会这么棒...呃呃!……” 下体的刺激实在太大了,那几根灵活的手指深深陷在两片肉唇间来回搅弄,从上往下搜刮着阴道流出的淫水,将湿液涂抹得到处都是,软嫩的花瓣不断瑟缩着向内闭合,却又被男人一次次无情拨开,甚至还故意用手沿着肉嘟嘟的逼口勾勒。 小穴肥肿的模样通过指尖触感毫无保留地体现出来,不难想象它刚才到底经历过什么,肯定有一根鸡巴在里面抽插了相当长的时间,激烈到让这骚逼承受不住,所以才肿成了这幅样子。 意识到这点,傅言祁轻蹙眉头,忽然改变攻势,对着顶端的阴蒂狠狠一按,满意地听见男友拉长的浪叫,“婊子,逼都被操肿了,之前爽飞了吧?” 他的语气谈不上恼怒,毕竟同居了这么久,且司悄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男人很早就知晓了对方的那点癖好,再联系到今晚睡在卧室里的公狗,真相简直一目了然。 若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他可能还会颇感生气,但现在嘛,只觉得没有必要,跟狗计较什么。 不过即便接受良好,傅言祁依旧不想放过身下的人,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使出的力道像带着惩戒意味。他猛地抵进花唇的交合处,两根手指捏住阴蒂根部用力揉动,挤得里面的肉核歪在一边,一跳、一跳充血膨大,在指腹底下可怜兮兮地发着抖。 “噢...噢...”阴蒂上传来的感受太过猛烈,已然超出了承受范围,席清的身体条件反射地向上一弹,挺着丰满的胸腹送进男人口中,随即他感觉到自己的乳肉又被重重吸住,上下两处敏感点都无力抵抗,被对方用不同的玩法给撩拨得酸胀不堪,爆发出灭顶的酥麻。 只见他忽然亢奋地淫叫一声,脚跟抵在床单上胡乱蹬动,随着高潮的到来慢慢翻起白眼,身下的骚逼更是无法克制地痉挛抽搐着,从阴道喷出大量温热的汁液,潺潺地淋湿了男人的掌心,弄得手腕上也全是逼水,淌得到处都是。 察觉到不同以往的水量,傅言祁急促地喘息着,手指搔过还在小股、小股吐水的肉口,哑声道:“骚逼今天喷了好多。”鸡巴操进去一定爽死了。后面这句话男人没说,但行动已经表明了一切,他迫不及待地弓起下身,膝盖跪撑在床面上,然后拉开拉链,将自己硬到有些胀痛的阴茎释放了出来。 席清彼时还浑然不觉,身心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那快感对他而言确实过于猛烈了,哪怕男人的手撤离开,不再继续施加动作,他的肉逼仍一下接一下地细微缩动着,尤其是顶端那颗完全冒出头的骚肿阴蒂,持续有舒爽的电流从中诞生,绵长得看不到尽头。 双性骚货头脑发昏,短暂地忘记了这个男人的身份,口中只剩嗯嗯啊啊的轻哼,直到下一瞬,一根沉甸甸的硬物猛地拍打上他湿黏的阴唇,发出“啪”的一声,他才陡然惊醒过来。 “唔呃!不行...不行……”他很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所以愈发急得想哭,整个人拼命挪着屁股往后缩,试图躲开抵在肉花上的滚烫热源。 跟之前的“小打小闹”不同,性器官间的直接触碰是真正意义上的边缘性行为,甚至有怀孕的可能,席清无比懊恼,认为自己早该阻止,心中也更明确了不能一错再错的想法。 可惜男人并不如他所愿,挺着鸡巴又往肉逼上抽打了好几下,茎身一晃、一晃地鞭挞着软穴,直把几瓣花唇打得不断动情摇颤,淫水噗噗地四处飞溅。 “啊啊!...”席清从未被这么对待过,一时忍不住哀叫出声,满脸都是羞耻和惊惧,顾不上在说清真相后男人会怎么看他,忙不迭开口道:“嗯、停下...不是的唔......我不是你男朋友...” 酒精降低了人的判断力,加上又正在兴头上,傅言祁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当真,觉得对方之所以这么说是还在生自己的气。要是换成平时,他听到这话肯定不屑再纠缠,会很干脆地起身走人,可是今天却舍不得,那湿透了的小逼又软又嫩,仅是用鸡巴压在表面,都能感受到上边儿肥润弹颤的肉感,蛊惑般无声地邀请着他。 因此男人一反常态,变得更为主动,他直起上身,握着“男友”的小腿朝自己的方向一拉,然后双手托住他的屁股,倾斜着往上抬高,将大鸡巴抵上那朵嫣红湿润的逼花,故意用龟头碾着肉缝一点一点往里蹭,享受着破开两瓣阴唇的全部过程。 “嘶...好爽。” 傅言祁忍不住发出了好几声喟叹,浑身的血液仿佛直冲下体,连眼底都染上了猩红,他实在没料到会有这么舒服,龟头才蹭进逼缝,阴唇内侧的软肉就吸附了过来,一边裹着鸡巴嘬吸一边疯狂流着淫水,把他被刺激得毫无理智可言。 来不及细想当中不对劲的地方,男人抓着饱满的臀肉,胯部用力一摆,火热的肉棒推挤开不断闭合的肉唇,顺着淫缝末端一直摩擦到阴蒂,就这么在湿乎乎的穴间抽磨起来,每挺动一个来回,身下的人都要跟着哆嗦一下,叫出的声音也变了调。 “唔唔!不要...不要...真的不行...我都说了我不是呜...”这期间席清一直在挣扎,手脚并用地反抗着对方,可无论他怎么动,都逃离不了那双大手的桎梏,最后只能被迫敞着骚逼,让疯狂耸插的肉棒给肏磨得充血红肿,嫩穴难以抵抗地阵阵发麻发软。 “逼水流成这样了还不要?你知不知道你的阴蒂都在抖啊。”傅言祁眯着眼睛,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身下的人越是抗拒,男人反而越是兴奋,内心隐秘的欲望强烈到爆棚,就好像他真的在做一件有违道德的恶事一样,满脑子都充斥着一个念头:想操逼,想强行插进去! 于是不顾对方的哀求,男人收紧双手,阴茎对准翕张的逼口狠狠一撞,龟头借着这股力道猛地顶进肉穴,发出响亮的“噗嗤”一声,紧窄的阴道瞬间被撑开,两片阴唇翻卷着分向两边,完全无法合拢,湿湿地张着滑腻的嫩肉,在鸡巴的侵犯下乱七八糟地颤抖。 “啊啊啊!...真的...真的操进来了...呜呜不...胀!好胀...”下体的感受清晰得令人害怕,席清瞪大眼睛,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好友的男朋友认错了人,把鸡巴插进了他的肉穴,并且越来越往里面深入,丝毫没有要停止的趋势。 他整个人都被这可耻的行为击溃了,慌乱地摇着头,努力挽回眼下的局面:“唔...求你...求你...拔出来嗯...不能再呃呃!怎么!怎么操得更深了呜呜...” 粗长的阴茎按压着内壁一寸寸挺进,蛮横地捅开了深处湿密又紧热的逼肉,淫水顺着柱身不住地流淌,那毫无阻隔的极致结合让傅言祁倒抽了口气,冷淡的面容都因此漫上血色,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 “好紧!乖,把小逼放松点。” 层层叠叠的淫肉贴着鸡巴不停蠕动,仿佛长了无数张柔嫩的小嘴儿,对着他一个劲儿地挤夹吮吸,热情得不可思议,男人感受着阴茎周围实打实的滑嫩,心里满足得不行。 因为双性也有怀孕的可能,以往他跟男友做的时候基本都戴着套,很少体会到这么直接的触感,哪怕鸡巴埋在里面不动,阴道内部的凹陷、鼓凸,以及那种细微的肉褶也能很清晰地感觉出来,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体验。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性交,傅言祁脊背一阵发麻,搂着“男友”的屁股迎合自己的挺入,激动得想要抽插,想要干得更深!在肉逼被迫凑过来的同时,他控制不住地往前一顶,青筋暴凸的肉屌彻底撞进席清的阴道,根部的耻毛狠狠扎上粉嫩的阴阜,贴合得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 全部都插进去了! “呃嗯!!不不...太、太深了...呜呜鸡巴操得好深...啊啊...要被撑坏了嗯...”硕大的阴茎强行插满了嫩穴,将每一处肉褶尽数撑开撑平,尖锐的酸意在体内突地炸开,席清哆嗦着嘴唇,大脑一片空白,被操得几乎不能思考,只是本能地大声哭喊。 然而不等他缓过神,男人已经开始兴奋地耸动了起来,胯部摆送的幅度一下大过一下,滚烫的性器每次都尽根抽出又尽根插入,频频贯穿着娇小的嫩逼,肉贴肉地互相紧密厮磨,干出了“噗滋”“噗滋”的色情水声。 满腔的骚肉随着男人的抽动用力收缩,严丝合缝地夹裹着来回进出的鸡巴,每操弄一下,湿软的女穴就会被狠狠地研磨一下,怒胀的青筋不断剐蹭在薄嫩的黏膜上,把内壁磨得红肿发烫,挤擦间快感铺天盖地的四处流窜。 “嗯...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和成年男性做爱,席清在这场性事中格外紧张,身体的感官也尤为敏锐,他不仅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被那根肉棒反复操开,塞得满满当当,茎身上青筋的分布也十分鲜明,仿佛已经通过摩擦,在脑海里深刻描绘出了对方的形状。 !黑暗中的小骚货一个激灵,意识逐渐清明,后知后觉地再次挣扎起来,“呜呜...你!、你没戴套......” “不戴套小逼才爽,鸡巴也爽,这样操你不是更舒服吗?嗯?”傅言祁说着,陶醉地扬起头,本就明显的喉结因这个动作更加突出,他下身的攻势更是毫不留情,朝着骚逼深处快速耸插和顶弄个不停,底下的大床都被这激烈的肏干弄得咯吱咯吱直响。 男人简直爽得要命,小逼今天不仅格外地会吸会夹,还能把他整根吞进去,容纳得严严实实,和以前比起来完全不同,就好像真的在操别人的逼似的,陌生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他实在后悔跟对方冷战那么长时间了,“宝贝儿,你的逼今天真的好深,水也好多,操起来特别不一样。” 听到男人满足的感叹,席清心里一紧,敏感的女穴含着鸡巴剧烈抽搐了几下,绞得愈发的用力,那极致的挤压惹得对方闷哼一声,搂着他又是一阵疯狂打桩。 只见在房间的大床上,位于下方的骚货被插得浑身哆嗦,两条悬空的小腿垂在男人身侧,没有支点地来回摇晃,随着穴内越来越过激的侵犯,他更是涨红了脸,屁股不自觉地向上弹动。男人掰着他雪白的臀肉,连带着两片花唇也分得极开,粗硬的肉屌不断砸入中间湿红的缝隙,在小小的肉逼里又重又深地穿透,一边操,龟头一边按摩着酥软的花心。 “哦...哦……”无尽的酸麻从被鸡巴操到的地方汹涌滋生,猛烈得心脏都跟着发胀,席清抽缩着小腹,满脸失魂落魄,至今不敢相信这发生的一切。 隔着一堵墙壁,好友睡在旁边的卧室,而他却在和对方的男友疯狂做爱,做出了无法挽回事情,那根硕大的肉棒赤裸裸地埋在体内,散发的温度直接灼烫着软嫩的骚肉,每一次抽出去再插进来,无疑都是在加剧偷情的感受。 他愧疚地咬住了嘴唇,尽量遏制着喉咙里的淫叫,此刻反而害怕男人察觉出自己的身份,因为那只会使处境变得更加尴尬和难堪。 发现他在忍,傅言祁微微弓起身体,摆出比较好发力的姿势,大鸡巴挤着阴阜猛地肏到最里面的宫口,刻意往脆弱的敏感点上顶,柱头乱了节奏地横冲直撞,两人的结合处传来一连串听着都无比牙酸的肉体拍击声。 “!...”席清顿时难耐地挣动了一下,嘴唇几乎咬得破皮,体内翻天覆地的快感找不到发泄的途径,他只能在越来越狠厉的抽送中无助地夹紧了那根奸淫自己的肉棒。 “还忍?让你叫还不简单,多弄几下而已。”男人说着,一手揽住他整个臀部,一手挪到湿泞的腿心,拇指从绷到极限的阴唇上碾过,找到挺立在外的阴蒂狠狠按了下去,那瞬间肉逼异常狂乱地痉挛起来,男人闭了闭眼,额头青筋直跳,手上加大力度揉捏着阴核的同时,胯下也砰砰砰地急速猛挺,从里外一起攻击着汇聚神经的那个点,让阴蒂和小穴都尝到了一股如电击般的麻痹感觉,酸痒得席清连连失声尖叫。 “唔啊啊啊!” 被大鸡巴捣开的紧致逼口彻底变了形状,两片肿腻的阴唇淫贱至极地颤栗着,随着肉棒的进出一次次卷入阴道,又一次次翻带而出,淫水在抽插中疯狂四溢喷涌,连花蒂上都溅满了湿滑的黏液。 席清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内壁抽搐得快要失了控,逼肉层层叠叠地吸着绞着,却在下一秒被难以抗衡的力量残忍分开,收缩的频率赶不上鸡巴肏干的速度,被干得又哭又叫地求饶,两条腿死死缠上男人摆动的腰部,以极其淫荡的姿态迎接对方的挺入。 “呜呜...轻点轻点...嗯啊!...太刺激了...小逼会...会被鸡巴操到高潮的...嗯……真的受不了了呃呃……唔喷了!喷了!” 明明不想叫出声的,可是完全忍不住,那全方位的粗暴玩弄让他浑身发软,眼前炸开大片白光,一边哭喘一边猝不及防地潮吹了出来。 穴心的蜜液发大水似的哗哗直流,恰好浇在男人浑圆的龟头上,精口被淋得阵阵热麻,傅言祁抽送的动作霎时一滞,阴茎晃抖着胀得更大更粗,不等骚逼的高潮结束,就又往深处插了插,迎着挛缩的媚肉继续肆虐贯穿。 “爽吗,骚逼,再喷多点!”男人语气发狠,整个人透着史无前例的兴奋和狂热,显然也被这生理性的激情所感染,他红着眼睛发狂地往前挺腰,像是要把夹在自己身上的双腿给撞开一样,胯腹的肌肉块块前绷,展现出巨大的爆发力,整根沾满淫水的性器更是耸插出了残影,一遍又一遍地顶操进花心,干得宫口一张一合,密集地蠕动细颤,为双方都增添了说不出的深透快感。 “哈啊...又操到宫口了...嗯嗯……”紧绷的大腿僵硬了一瞬,然后突然剧烈抖动,席清失神地望着上方的男人,脚踝交错在他的背后抵死纠缠,黑夜中谁也看不清彼此的模样,但他知道对方也在看着自己,因此难以自制地把两条腿夹得更紧,感受着男人每一次撞过来的强悍力道。 啪啪啪啪啪,遍布粗糙纹路的性器一秒数下地在小穴内进出,操翻里面的湿肉,他的肉逼反复被动摩擦着火热的鸡巴,高潮的余韵被无限拉长,那种酸涩的滋味几乎浸进了骨头里,每处神经都散发着不可抑制的满足和快意,舒服得仿佛要飘起来。 “嗬呃...那里...那里...唔唔好舒服...啊啊...” “说清楚点!那里是哪里,是揉骚阴蒂更爽,还是操小逼更爽?”傅言祁跪在他的两腿之间,边掐捻着他充血挺翘的肉珠,边粗喘着前后挺身,两颗硕大的囊袋跟着拍打上肉户,砸得外阴一片通红,产生火辣辣的感受,席清猛地扬起头,双腿软得夹不住对方的腰身,开开合合间,喉间溢出几丝难耐的哭腔。 这双性骚货的做爱经验都是源自于和公狗,实在从未体会过这么揉磨的过程,以至于在男人面前嫩得不行,跟个初次被开苞的雏儿没什么两样,一被对方插着肉逼反问骚话,浑身就像被热气蒸过,羞赧地泛着红,一点儿也不好意思回答。 但男人却没打算善罢甘休,一副非要逼他开口的架势,手指和阴茎专挑着骚点伺候,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把快感推上灭顶的巅峰,“说啊,哪里最爽。”席清眼中被逼出泪水,一下子溃不成军,诚实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感受:“呜...都舒服...都好舒服...哈啊!......” 没有哪个男人在听到伴侣的肯定后还无动于衷,傅言祁眼神一凛,忍无可忍地把小骚货放到床上,手掌握着他的小腿往上推叠,然后沉身将自己重新埋了进去,这个姿势之下,粗长狰狞的肉屌毫不费力地抵达宫口,噗嗤插进紧窄的腔颈内部,男人咬着牙一下一下地往里开拓,直到整颗龟头全部操入软热的子宫,从外到内把逼心干了个对穿! “呃呃!”席清微翻白眼,浑身狂颤不止,男人硕大的头部碾磨挤压着宫腔每一个角落,幼嫩的子宫瞬间被插得爆满,他清晰地感受到那根鸡巴干进来的可怕深度,隐隐有种被撞烂了的错觉,下意识地想要蹬腿,想要摆脱这种发疯的快感,可是却被男人压着膝盖,胯部相对,开始一次次又狠又快地激烈碰撞。 他代替好友被迫承受着男人积攒已久的欲火,下体在接连的狂耸中几乎快要麻痹掉,那大大敞开的腿间,湿漉漉的逼口紧绷泛白,一根粗硕的肉棒正高频率地在中间飞速抽插,顶部的龟头不间断地重重凿进子宫,带来一阵又一阵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嗯啊啊!...不要再......再往里面顶了唔唔......真的会坏掉...里面好酸好麻......噢噢!...”极度的刺激让席清受不了地挺起胸脯,两团骚软的奶子大幅度甩动,露在空气中危险地颤抖。 恍惚中他感觉男人揉了揉自己的乳肉,然后很快收回,接着他的双腿被外力分得更开,坚挺的硬物趁机撞上最尽头的子宫内壁,操得他身体一弹,口中猝然发出哀叫,两只手紧紧攀在男人的后背来回摩挲,时不时抓挠几下,漂亮的脸上带着沉迷,一副淫荡万分的模样。 男人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也能通过抚摸在身上的手感受出他的情动,不由得心口一痒,欲望在刹那间升腾到了极点,他猛地从软烂的小逼里抽出过分粗大的鸡巴,再用力插进痉挛的阴道深处,龟头抵着宫腔死死研磨,“叫大声点!” “呜呜...”席清涨红了脸,嘴角混乱地流着口水,和他被男人狠狠操干的小嫩穴一样,无法控制地溢出蜜液,湿得一塌糊涂。 伴随着清晰密集的透逼水声,女穴里里外外都饱受蹂躏,娇嫩的宫口让大鸡巴擦磨得红肿不堪,肉嘟嘟地肿了起来,向外翻出熟淫的腔肉,双性骚货完全被操透了,全身上下不住地战栗,脑子里嗡嗡作响,甚至听不清男人后来说了些什么,只是难耐地抱着对方,不停地呻吟哭喘。 如此激烈的交媾,他又叫得那么大声,要是睡在隔壁的人被吵醒,他们连分开的时间都没有,会直接被推门进来的好友目睹到最不堪的画面。 一闪而过的设想刺激得席清愈发敏感,脚趾都紧张地蜷了起来,在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他仰着绯红的脸颊,顺从地躺在床上,任由朋友的男友把鸡巴插进自己的体内,双手落在那起伏的肌肉上,借力去迎合宫腔的每一个深顶,骚得连男人也招架不住。 傅言祁本来就许久没有发泄过,现在被这么一诱惑,更是克制不住自己粗暴的动作,他高大的身形笼罩住底下白皙的身体,胯部全力抬抬落落,用大鸡巴凶狠侵犯着小骚货的肥逼,爆插深处的骚子宫,每每贯穿到底时,还总会在湿润的蜜地里搅弄一番,直把席清奸得扒在他身上“啊啊”乱叫,艰难喘息着透不过气,腿间的骚逼在到达临界点后竭力吸住暴胀的巨屌,熟练地裹着它一夹一夹,释放出股股厚重的压力。 察觉到腔颈内骤然急促的紧缩,男人头皮发麻,将被顶得颤巍巍的肉臀按在身下,舒服地连连耸腰,带动整张大床剧烈摇晃。 “骚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小逼是不是又想高潮了?” “嗯...嗯...是...好爽...小逼被操死了......要、要去了......唔唔!......” 无数的神经被反复碾压狂捣,茎身从阴道口一路肏磨到子宫,激起的酥麻汹涌得将人整个淹没,席清濒死般抽搐了几下,简直连舌根都在痉挛,亢奋地哽咽着疯狂泄身,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顿时漫开大片温热的湿意。 这是他今晚第三次潮吹,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傅言祁“嘶”地一声,似是按捺不住那顺着脊背往上窜的快感,俯身紧紧贴在席清身上,臀部的摆动一瞬间快到了不可思议,发狠的肉棒从上往下重重抽插了几百下,每一下都又沉又深,肉逼在激爱中潮喷得停不下来,一边哆嗦一边还被操着,男人享受着那一阵快过一阵的吸吮,强壮的身躯有目的地紧绷起来:“嗯!要射了。” 耳边是成年男性毫不掩饰的舒爽叹息,席清睁大了眼睛,敏锐地感受出体内的阴茎在突突狂跳,当即慌张地去推对方的肩膀,害怕他忍不住内射进来,“不......呜呜别......别射在里面......” 此时的男人根本听不进任何推却的话,固执地压着席清的身体,任凭那两只软绵绵的手在自己肩上抵拒,下身继续大开大合地往阴道里猛凿,虽然他也想着到时候得抽出去射,可是越操越失控,最后在顿住的那刻本能地把鸡巴抵进子宫,龟头膨胀着占满内部所有空间,大股大股的精液强劲喷洒而出,直接射到了席清的女穴深处。 “呃呃不要不要...啊啊......不能再射进来了......太多了......嗯!......”道道激流有力地浇灌着柔嫩子宫,软肉被射得层层蜷缩,缝隙里装满了热烫的白浊,席清羞耻地发着抖,接二连三发出求饶的泣音,随着漫长的注入过程,他的眼神逐渐涣散开,鼓着小腹死去活来。 傅言祁还不知道自己内射的是别人,只是觉得跟之前射在套子里的感受截然不同,精液击打在肉壁上的噗噗声让他都听得耳热,内心陡然涌起浓浓的爱欲,重重地喘了口气,男人低头吻住席清,边吮着那粉软的唇瓣,边在湿漉漉的淫穴内小幅度耸插,延长着射精的时间。 静谧的黑夜里谁也没有说话,床上的两人慢慢忘情地吻在一块,就这样彼此互相拥抱、蹭动,下体在高潮中的余韵中不停摩擦,都舍不得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