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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被哥哥玩到嫩逼喷水/生病为由要求哥哥抠揉小逼探索身体

    从晏期上手抚慰他开始,到晏初以最终的潮喷作为结束,整个过程也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晏初人生头一回被男人用手玩弄得到达了高潮,自然觉得兴奋又新奇的很。

    那只淫软的小小粉逼不住在晏期的手指抠揉下瑟缩抽搐着,真如一只饥渴而又难缠的黏软肥蚌,男人每每才刚轻抚上来,美人腿间的骚圆肉丘就自个儿迫不及待地簇拥过去,软嫩嫩地掀开自己放浪湿润的娇缝,吸裹住哥哥坚硬的指节——

    以至于晏期温热的指腹完全陷进他的穴肉当中,好像在探一汪凝固了的奶油。

    晏初的下身不停地在流水。以至于直到潮吹出来之后,他身下这只骚软的湿鲍还在断断续续地敞着一口淫热的鲍嘴儿,一小股、一小股地朝外喷吐花汁。

    多余的水液在晏期的掌心中积成了薄薄一汪,不断顺着他的指缝朝下滴落。晏初的阴户、大腿包括贴在裆部附近的面料无一幸免,全都被他自个儿的逼水浇湿到一塌糊涂。

    而他的粉穴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抽搐个没完没了。身前那根被哥哥提前粗鲁揉过的阴茎也跟着喷出一阵米白色的稀薄精水,软塌着垂了下来。

    “唔——哥……”晏初软绵绵地叫着,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得意与满足,只觉得今早发生的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有些不够真实。

    早知道这么容易,只要他厚着脸皮求一求哥哥就答应了,他还不如……

    算了。想到这里,晏初赶忙咬住了下唇,制止住接下来的想法。

    还是循序渐进比较好。

    毕竟他并不清楚,晏期的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对方难道也对他有点那方面的心思吗?抑或仅只是被他故意佯装出来的可怜样子所迷惑,才看在身为兄弟的面子上帮他解决。

    晏初忍不住纠结上了。他此刻的内心深处一半是满足,一半是忧虑,以及还有一点……劫后余生般的侥幸。

    之所以提出让晏期“帮帮”自己,只是他一时冲动才做出的举动。现在回想起来,却有一点迟来的后怕,心想他哥还好是同意了——

    否则晏初想象不出,他们兄弟二人间的关系会僵硬成什么样子。而他在晏期心目中的形象,又会有着怎样的变化。

    晏初思索着,偷偷抬眼观察哥哥脸上的表情。不料此时,晏期也在垂眸看他。

    两人的目光就在这时倏地撞上,擦出一点静电似的火花。

    这刚才还大胆极了的美人眼眸一闪,到了这会反倒不好意思起来,立刻触电似的将视线收拢回去,扇动着自己鸦羽般浓密乌黑的眼睫。

    ……叫男人碰不到他的眼神,只能看见他薄薄颤动的眼睑。

    晏初的眼皮是扇形的。从眼头起始,起初很窄,随后才慢慢拓宽开来,形成流畅又内敛的弧度。

    他精致漂亮的脸上依旧火烧火燎,原本白皙的肤色被大片秾丽的红云所覆盖,一时半会没有要消减下来的迹象。

    与此同时,两片花瓣一样的唇瓣也在无意识地张吐颤动,像累坏了的小猫似的,仍在有些急促地喘气与呼吸。

    晏期就在这时抽出了手臂。

    晏初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这才发现男人脉络明显的手上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大量的淫水浸湿了男人宽大的手掌,顺着晏期攀着微鼓青筋的手腕向下滑落,一直蔓延到小臂上端。

    晏期的几根手指都是亮晶晶的,表面覆满一层湿润淫亮的逼液。

    他被晏初缠着,手掌一时无处安放,也找不到东西去擦,只能半抬着晾在空中,冲晏初低低地道:“现在好受了?”

    “……嗯。”晏初的声音比他更低,又轻又柔,几乎羞得又要像鸵鸟一样,将脑袋重新埋在男人身上。

    直到看见晏期手上明晃晃的淫水痕迹,晏初才终于有了实感:自己居然喷出了这么多水,而且、而且还全都流到了哥哥的手上。

    那淫色的水液中掺杂着丝丝缕缕的可疑浊流,颜色花白。两种不同的性液彼此掺杂在一起,发出相当浓重的骚甜膻气。

    晏初感觉自己的脸又烧起来,瓮声瓮气地说:“哥,你的手都被我喷湿了。”

    他眼巴巴地瞧着晏期那充满带有力道的美感,仿佛被雕刻家一笔、一笔细致凿砍出来的手掌,一瞬间竟产生出了一点冲动,想拉下男人的手,凑上去尝尝味道。

    不过,这样会被当做变态的吧?

    晏初舔了舔自己发干的下唇,又抿抿嘴,强自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接着听晏期说:“可以安心去上学了?”

    晏初想起自己刚才编出的理由,不禁耳根发烫,继续小小声道:“嗯。”

    “那就赶紧起来洗漱,等会儿上学要迟到了。”男人的语气听着和平常没有不同,又好像还掺杂了点别的什么,让他的嗓音跟着发闷。

    晏初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瞧了瞧对方,又仔细感受了下那从他腿间传来的、依旧滚烫炽热的可怕温度,舌头差点打结。

    他磕磕巴巴地说:“那、那哥,你怎么办……”

    ——晏期分明还硬着。

    即使晏初已经在哥哥的伺弄下又喷又射,浪叫着泄了一大股骚水,整个过程里也只有他一个人爽了。

    从刚才直到现在,晏初分明能感受得到,男人那尺寸过于雄壮的阳茎始终硬邦邦地顶在自己的大腿肉上,不仅没有丝毫消停,反而还愈发胀硬。

    这玩意儿以足以令人感觉到的幅度一下下地突突跳动,撞得晏初又酥又麻,只觉周围的一整块皮肤都已经叫晏期给烫坏了。

    他一边被哥哥舒舒服服地揉着嫩穴、不断淌水,一边已然开始漫无边际地想象起来,不知道被这根巨硕的东西插入会是什么感觉。

    ……靠。

    春天分明都已经过去了,他却还跟个发情的动物似的,意淫自己的亲哥。

    回味着某些下流性幻想的同时,晏初也在默默地唾弃着自己。

    当然,此刻的他更加好奇的是,晏期该怎么办?

    男人的鸡巴实在是胀得太大、太硬了,甚至让晏初有些怀疑,如果再不让晏期将性欲发泄出来,这根肉棒绝对会硬到爆炸。

    晏期瞥了他一眼,宛若忽也被弟弟过于大胆和直白的话惹得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停顿两秒,线条锋利分明的下颌线绷得发紧,随后才憋出一句:“你不用管,我等一会就好了。”

    明明是再常见不过的生理反应,然而真当被晏初毫不留情地一语道破时,男人还是会感到一丝说不出的窘迫与别扭。

    说完,晏期看了一眼对面墙上的挂钟,仿佛是担心晏初继续说下去,用上一种稍显严厉的语气,说:“还不快走?真的想被学校记过吗。”

    “……哦。”那么急着赶他做什么。

    晏初失落地咂了咂嘴,悄悄嘟囔一声,眼见男人故意板起脸来,做出一副严肃表情,心下了然:这是在对他下逐客令了。

    虽然心里痒痒的很,晏初却也很听哥哥的话,知道一时着急不得,便乖乖应了一声,慢吞吞地钻出被子。

    穿好拖鞋,才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不能看了:

    那整条短裤的裆部都湿哒哒地黏在他的腿根肉穴上方,活像小孩儿尿床一样。

    晏初吸吸鼻子,也有些难为情了,回头看看哥哥,发现男人这时也从床边坐了起来,两条腿踩在地上,弯腰去够旁边凳子上的毛巾,用来擦掉手上的淫液。

    眼见晏初要回去换衣服,晏期在他身后道:“……把门关上。”

    ……这话简直令人浮想联翩。

    即便男人什么都不说,晏初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飘忽的心思,忍不住猜测晏期一个人在房间里做些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晏初脱掉了已经被逼水弄湿的裤子,换上了崭新干净的校服,去后院洗漱。还好他今天起得算早,虽然中途额外在床上和晏期那什么了一下,但也没有浪费掉太多时间——

    只不过,早饭是来不及吃了。

    晏初吐掉嘴里的漱口水,将刷牙缸放回原位。现在赶紧骑上自行车出门,用比以往还快三分之一的速度一路狂蹬,大概刚好能赶在保安开始记迟到前抵达学校。

    美人暗自啧了一下。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古人都是有先例的。

    路过晏期的卧室时,那扇深红棕色的大门还紧闭着。

    房间的隔音太好,基本没传出什么声响。但不知是不是晏初的错觉,他还是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门后几声刻意压低过的粗沉喘息。

    “……哥,我去上学了。”他站在门口,小声地叫了一声,没等来男人的回答。

    对方或许没听到。或许是听到了,又正忙碌于其他事情,而抽不出空来回应。

    晏初也不意外,抓住自己的背包,悄悄骑车走了。

    这一整天的课上,晏初都难免有些走神。总是发着发着呆,思绪就难以自制地偏离了原来的轨道,飘回到今天早上,不断回想着发生在他和晏期之间的事。

    只不过每次才刚回忆了个开头,脸颊就明显又有了要烧灼起来的征兆,根本不能往下继续细想。

    晏初吓了一跳,也只能强制催眠自己要“清心寡欲”。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晏初的一颗心更是早早地飞回到了家里,只觉自己还从未有这么迫不及待过。

    只是离家越近,他的心中就越生出一种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情绪,禁不住地想东想西,患得患失,不知道又该怎么面对晏期才好。

    是照旧如常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是趁热打铁,再试探试探哥哥的口风。

    一想到这些,晏初就感到有些坐立难安,又觉得不是那么想立刻见到对方了。

    ——算了,见机行事吧。

    ……

    这天晏期回来得有些晚了。

    镇上虽然离村子更近,小学的下课时间也要比高中更早一些,但晏期每天下班之后,总是多少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做。

    晏初也已习惯了这样的规律,每次遇到自己先一步回来的日子,就提前问好晏期晚上要吃什么,他直接去村里的菜市场买菜,并在家把食材都清理准备好。

    男人晚上归家,神色照旧如常,让晏初始终看不出异样。

    对方这么平静,倒叫他有些惴惴不安,觉得他们两人间怎么都做了“那种”事情,晏期应该多少有些表现才对。

    对方……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总不能真的装失忆吧。

    饭桌上,晏初闷闷地戳着碗里的白饭,时不时抬起头瞧晏期两下。他本不想在晏期面前提起早上的,觉得那样太过刻意。

    可见到晏期这样毫无反应,晏初也不高兴,不想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你——”

    “我……”

    二人居然同一时间开口了。

    桌边的氛围一时变得有点微妙。

    晏初吞了口唾液,方才那股纠集出来的勇气立刻被打散不少,一缩筷子道:“哥,你先说。”

    晏期也紧跟着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说:“我周五放学后可能有些事情,会晚一点回来。你不要等我,在县上和朋友一起吃吧。”

    晏初有些意外,下意识地问:“什么事情?如果不是特别晚的话,我还是等着你吧。”

    晏期往他的碗里夹了块肉。有那么短短一秒,晏初感觉自己能看出来,对方是在犹豫要不要把某件事情告诉给他。

    男人脸上的神情忽然活络过来,显出些许不合时宜的窘色,说:“学校领导给我安排了一门相亲,让我去和对方见上一面。所以,让你不要等我。”

    饭桌边忽然就静了下来。晏初愣住了,似乎花了点时间来消化。

    他一直隐隐担心的事情好像还是发生了。否则晏初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早上都还好好的,到了晚上,就要告诉他这样一个绝对不会令人感到愉快的消息。

    “那……”他张了张嘴,努力地搜刮着肚里的字句。

    “你就不能不去吗?”

    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然后是:“哥,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

    晏初委屈死了。

    委屈到一吃完饭,就将筷子一扔,自己跑回了房间里,带着闷气写完了晚上的作业。

    直到晚上八九点,也迟迟没有要上线直播的心思,满脑子里都回放着男人跟他说的那几句话。最后干脆登上账号,发了个请假通知,说自己没有心情。

    然后扔掉手机,没精打采地爬起来洗澡。

    也不知是不是被气的,还是因着他前一天晚上吹多了空调,没盖好被子的缘故,晏初这一晚上都兴致不高,脑袋里也昏昏沉沉,洗完澡后没过一会就觉得困了。

    他草草擦了头发,没等发根完全干透,就胡乱在脑袋下垫了块毛巾,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晏初发起了低烧。

    前夜的症状不但没有消退,反而让他越发感到头晕脑胀。晏初没当回事,只当自己是受了打击,照旧骑着自行车去上学。

    上了半天课,终于还是撑不住了,被拉到校医室里吃了两片退烧药。

    班主任看他情况不太对劲,让晏初先回家休息。

    按照正常情况,如果就住在县上,或是家里有车的同学,是应该直接叫家长过来接的。不过晏期腿脚不便,自然没法赶来照顾他。

    晏初晕乎乎的,自己没法回家,干脆在校医室里躺了一整个下午,没再上课。等到傍晚放学,精神也好了一些,这才和同村的同学一块儿骑车回家。

    回到家中,又是一阵倒头大睡。

    他是病号,按理来说有一天的免责权,就算第二天不交作业也没什么。

    晏初还在生着闷气,心里也不痛快,干脆就自暴自弃了,随便乱换上一身轻薄的睡衣,也不开灯,径直在自个儿的房间里睡得天昏地暗,连晏期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男人一进家门,便直奔向晏初房间的方向。他中午接到晏初班主任发来的消息,知道弟弟是生病了,本想早点回来看他。

    后来听说晏初决定留在学校休息,下午便也没有请假。等一下了班,就立刻赶回村里,在菜市场里飞快买完了菜,这才改道回家。

    连公文包都还没放下,就试探着敲了敲了房门,叫:“……小初?”

    晏初下午在学校里睡够了,此刻本就是浅眠,被男人一叫,很快就惊醒了,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在房里“嗯”了一声。

    接着身子一仰,在床上翻了个个儿,将脑袋深深埋回被子里边。

    男人在外边道:“我进来了。”

    晏初搭在被子外的葱白指尖动了一动,不知道是不是又睡着了,这回没回答他。

    晏期在门外等了几秒,见晏初不说话,也不多说,“咔嚓”一下扭开屋门,坐着轮椅,轻手轻脚地进来。

    男人凑到床边,扯了扯盖在晏初额头上的被沿,将那被子拉下来点,轻声道:“别把自己捂坏了,遮得这么严。”

    被子下方,霎时露出来大半张干净又秀气的美人脸蛋。

    晏初闭着眼睛,呼吸相较平常稍有急促,静静地没有开口,好像是听到了晏期的声音,但不想和他说话。

    这两天是阴天,天色黑得也快。男人摸索着到了床头,打开房内的灯。

    忽然亮起的亮光让晏初控制不住地蹙起眉头,两片薄薄的眼睑也跟着不适应地颤动起来。

    在灯光下,他白皙的面颊正中越发透出一种秾艳的熟红潮色,像是喝醉了酒那样,稍许扩散到脖颈下方。

    ——有一种令人移不开眼的病态漂亮。

    “太亮?”晏期说着,伸手挡住晏初眼睛正上方的光线。过了一会儿,估计他能适应了,手掌又继续上移,探了探弟弟额头处的温度。

    摸着有点热,但又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应该是因为吃了药,降温了。

    “嗯——”晏初就在这时动了一下,从喉咙间挤出一声闷哼。

    他像有些不满男人的做法,眼睛仍没睁开,抓着晏期的手腕,带着些鼻音地说:“把灯关上。”

    “行。”晏期就依言把灯关了,“你继续睡吧,等会儿叫你吃饭。”

    男人念在晏初生病了,也没做太多东西,只专门为晏期炖了鸡汤。

    等着鸡汤煮好的功夫,自己随便填了填肚子,最后顺道往汤里下了点面条,用好托拿的保温盒盛着,给晏初送了过去。

    晏初一觉睡到分不清白天黑夜,再被晏期叫起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他补了一觉,精神也好了很多,看着没白天那么蔫儿。晏期开了灯,把保温盒送到弟弟怀里,顺便往他背后垫了个枕头。

    晏初在床头半坐起来,被子拉到小腹下边,依旧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怀里抱着鸡汤面,几根几根地小口吃着,偶尔夹一块鸡肉上来。

    那鸡肉炖得极其软烂,用筷子一戳就酥了,扑簌簌地从骨头上分离开来,掉进汤里。

    金黄的汤汁包裹着细长形态的面条,散发出尤为诱人的香气。晏初半天没有吃饭,胃里也正空着,慢吞吞地吃了大半碗。

    晏期就在旁边看着他,说:“怎么着凉了?是不是因为晚上盖得少了?早跟我说不舒服,今天就不让你上学了。”

    晏初将一块鸡骨头吐了出来,扔在手边的保温盒盖里,听到这话,直勾勾地瞧着男人,用一种还在赌气似的语气,冷不丁地说:“不是,是被气的。”

    男人嘴角勾了勾,刹那间竟有些失笑。晏初往常一向对他听话的很,这回生起病来,反倒十分心直口快,一副眼看着就要骂他是负心汉的模样。

    晏期笑了笑,好脾气地问:“谁气你了?”

    “我说的是谁,谁自己心里清楚。”晏初咕哝,身上的别扭感依旧没有消退。

    他吃够了,也没有把保温盒还给晏期,而是自己掀开被子下床,抱着盒子就往外边走:“吃饱了,我去洗碗。”

    “小初。”晏期在背后无奈地叫了他一声,晏初没应。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

    晏初早早爬上了床。

    虽然身体是好些了,但太阳穴还有些痛。他干什么都没有精神,也什么都不想干,只是躺在床上发呆。

    过了一会儿,晏期又来敲门。

    晏初斜过去一些目光,瞧见男人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这儿拿走的水杯回来了,说:“给你重新倒了热水,吃完药再睡。”

    吃完药后,男人却没走,在床边静静看了一会儿晏初。

    晏初吃了一次亏,变得老实了,乖乖地把厚被子换上,将自己围成一个修长的茧。像昨天晚上和晏期待在同张床上那样,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

    察觉到男人还正望着自己,晏初闷声闷气地:“……你干什么?”

    连“哥”都不叫了。说他是少爷脾气的娇气鬼,还真是没错。

    晏期道:“不去我房间里睡了?”

    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晏初翻了个身,用后背冲着对方,像是赶客的意思:“不去,我都被吹生病了。”

    却仔细注意着身后传来的动静。

    床垫边上,明显有另一个人坐了上来,将身下的弹簧垫压得深深凹陷下去,发出微不可查的“吱呀”一声。

    片刻后,身后更近的地方——大概不到二十公分远处,再一次响起了对方的声音。

    “那哥哥来陪你,要不要?”晏期侧头看着,瞧着弟弟那即使让被子包着也依旧纤薄的背部,忽而低声哄道,“不生我的气了。”

    这实在是个很诱人的条件。

    晏初半转过身来,用一双被低烧催得眼尾微微发红的眼睛盯着男人,也许是在考虑要不要答应对方的话。

    半晌,他嘴唇微动,低声说:“那你过来,抱着我。”

    “这样?”

    年长的男人掀开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

    温暖结实的手臂长长一捞,将弟弟抓进自己的怀里,一边轻轻拍着晏初的后背,哄睡似的说:“可以吗。”

    晏初接着看了晏期一会儿,几乎是有点可怜地说:“你再摸摸我……像今天早上那样。”

    “嗯?”男人从鼻腔间发出了淡淡鼻音,像是没听清楚,也仿佛只是感到些许疑惑。

    他动了动眉毛,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道:“就这么喜欢被碰那里吗?哪怕是生病也要哥哥摸。”

    不知道为什么,晏初忽然觉得,今晚的晏期有些不一样了。好像对方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忽然做下了某个决定,导致他说话的语气都有了变化。

    变得……甚至夹带了稍许逗弄般的意味。

    晏初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分辨错了。

    他舔了舔嘴唇,声音莫名地变弱了。

    “……要。”

    脸上的红晕也变得更加明显:“下面这里,直到晚上都好 难受……”

    甚至带上了哭腔。

    耳边似乎传来了一声沉沉的叹息。

    晏期的嗓音低哑磁性,却冰凉凉的,像从棱角分明的石块上潺潺滑过的山涧清泉,撞出一阵叮叮咚咚的响动。

    “哥哥不可能一直这么帮你,你明不明白?”

    这么说着,男人却掐着他的身体,让他翻了个身。

    “乖,自己转过去。”

    一只冰凉的手就在这时掀开他身上的衣服,沿着双性人细腻的肌肤一路游移,摸索到他高热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