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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叫醒服务,大奶人父秘书主动骑屌发春逼含巨炮被总裁打桩爆肏

    情爱过后,时夏就像个倏然放了气的气球,跌宕起伏的心理波动全都随着一番情绪与欲望的发泄而彻底放松下来。

    即使此时此刻,他已然无比安慰地依偎在男人怀里,尽情地享受着交合后那令人头晕目眩、心神荡漾的高潮余韵,时夏的心中依旧有点恍惚,不敢相信这是否是真的。

    ……居然这么简单,他就和邢渊在一起了。

    白润润的美人忽从鼻间轻哼一声,呻吟着在男人滚烫得如同火炉的胸膛前端舒展开来肩膀。

    他愈发依赖地伸出手臂,揽住邢渊同样赤裸着的劲瘦腰身,将自己被情欲激得潮红的软软面颊用力地埋进男人的脖颈间,如动物般蹭了又蹭。

    邢渊微显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怎么了?”

    “……没怎么。”时夏吸了吸鼻子,恋恋不舍地说,“就是好高兴。”

    邢渊轻轻地笑了一声。

    “不过——”时夏却又很快想起什么,白嫩的脸上同时泛起羞耻与懊恼交加的神色,说话时的声音也变得哼哼唧唧,压低得好似蚊吟,“你刚才说……说我喜欢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实在呆得够呛。

    邢渊先前的攻势如同连珠炮弹,一句接着一句,将时夏砸得晕晕乎乎,根本不容他去辩驳什么,便莫名其妙地缴械投降。

    当时被惊喜冲昏头脑,以至于时夏全将其他的心思抛到脑后,只顾着品尝“劫后余生”的喜悦。

    直到这会儿,时夏的心中百味杂陈,许多思绪和疑惑这才一股脑地涌动上来,像是一簇簇的泡沫般填满了他的心房,才觉得好多话要讲,好多事情还没说明白。

    时夏一直以为,自己对邢渊的感情是暗恋——

    但看邢渊的意思,对方分明是早看出来了,搞得他的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好不尴尬。

    邢渊却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轻柔地抚着时夏颈后那层雪白的肌肤,像逗猫一样揉捏轻提,将他带得朝后仰起脖颈,再仔细低头观察时夏这面颊上都在冒起热气的漂亮模样。

    “表现得那么明显,你觉得谁会看不出来?”邢渊说,“我又不傻。”

    “……你就是觉得我傻。”时夏的脸红扑扑的,像是要烧着了。只是心中洋溢满了柔情蜜意,这时再和对方说话,底气都足了不少。

    他轻声为自己辩解:“我觉得,我已经掩饰得很好了。再说了,我以前又没有经验……”

    听他这么一说,邢渊的神情也不禁变得更为柔和。

    男人低声打趣他:“没有早恋过?高中的时候呢。”

    时夏摇头,反而觉得邢渊的问题很奇怪:“高中的时候,当然是学习了。况且……”

    况且,时夏没好意思和邢渊说,自己以前一直在小城市上学,学校里要么是比他还呆的书呆子,要么就是混混,总的来说,并没有能让他春心萌动的。

    后来高考考出来了,哪怕来到大城市读书,时夏也一直都在勤工俭学,到处找地方打工,更加无心情爱。

    他长得漂亮,哪怕在大城市也颇受欢迎。上学的时候不是没有人追求过他,都被时夏打着哈哈,笨拙又青涩地婉拒了。

    只有邢渊……

    时夏默默地想:这世上真的会有人不喜欢他吗?

    想到这里,就听邢渊继续在问:“只喜欢过我?”

    时夏被男人直白的询问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他在对方的身前抖了抖肩膀,像小猫似的在男人的臂弯中躲得更深,顿了一顿,才乖乖地回应:“嗯。”

    联想起两人之前的对话,邢渊愈发觉得,时夏这个人实在是单纯得太好懂了。

    不过——

    他忽然也想起来些什么。

    毕竟,心中满是疑问的人并不只有时夏一个。

    “所以,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吗。怀上时凌,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

    男人目光灼灼,此刻锋利又专注地化作鹰隼,似乎打定主意,要一鼓作气地从对方口中撬出所有他想知道的答案——哪怕邢渊自己的心中已经猜出个大概。

    直到这时,一想起这向来都如同鹿一样温顺的美人居然也会破天荒地大着胆子,趁着他不清醒的时候做出那种事情……邢渊都仍然有些臼齿发痒。

    可惜。如果非要总结他的心情,还是这两个字最占上风。

    青涩乖巧的,自己主动骑在他身上的时夏。

    许多年来,午夜梦回,邢渊曾无数次回想起那些断续的破碎片段。他始终很是疑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春梦,又为什么会是和时夏——

    邢渊并不抗拒欲望,但在当时,肯定也不怎么热衷。

    他固然知道时夏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情愫,可那会儿的他已经遵从着父母的指令,交往了门当户对、日后会对家中大有助力的女友,因此即使知道对方的心意,邢渊也总是装作不知道。

    ……遣散了其他一同玩闹的同学,站在酒吧门口等着时夏的那天晚上,邢渊久违地抽了烟。

    那时的邢渊难得感到困惑。

    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心理在促使着他做出这样的举动,会在凌晨时分特意驻足,为了送一个根本还不算熟悉——不,甚至只是见过几面的人回家。

    是因为他特别好心吗?大概不是。

    还是因为时夏那双动物似的眼眸特别明亮,以至于他在某一个瞬间也动了心,总是忍不住对对方心软。

    如果他还是单身,或许他会任事情自由发展,可他不是。他的肩上背负着父母的意愿、家族的未来,还有一个甚至没比时夏和他更亲密多少、就已经结有婚约的女友。

    在此之前,邢渊已经在一出生就为他设定好的轨道上行驶了二十年,他早就习惯了在周围人的期许下按部就班,可时夏莫名其妙地半路出现,却微妙地打破了他惯常遵循的原则。

    这是不对,也不应该的。因为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口子,后面就会渐渐脱离掌控。

    抽完那根烟后,邢渊做出了一个决定。又过两天,他就以自己最近学业繁忙为由,找信得过的同学帮忙护送时夏回家,自己则没再去那家酒吧。

    结果没有多久,就听经常去酒吧的朋友提起,时夏后来也再没有出现过,估计是从那里辞职了。

    邢渊听了觉得也好。

    时夏在那种地方工作,总归是不那么方便。一个连晚间走夜路都会害怕的人,倘若没有人陪着,不知道该有多么可怜。

    每每想到这里,脑海中就会浮现上第一次见到时夏时,那人站在小道中间,攥紧了肩上挎着的帆布包带子,一脸紧张又慌乱地瞪大眼睛、瞧着自己的模样。

    邢渊觉得释然,并尽量忽视心中那点说不出的遗憾。

    或许就这样了,他们之后应该没有机会再见面。

    A校这么大,光是校区都分了好几个。很多不同系的人就算在学校里共同待上四年,某天走在路上碰面,也未必会意识到自己竟和彼此有过此番命运般的交汇。他在A大上了快三年,才头一次和时夏认识,也只能算是意料中的意外。

    那同学自认为了解他,感叹之余,还不忘上下打量邢渊:“头一次见,邢大少爷居然也会找人帮忙——身为你的同学,要听你说句拜托的话还真不容易。你是什么情况,那个大美人又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彼时的邢渊面冲向笔记本电脑,正忙着本学期的课题,手下将键盘敲得噼里啪啦作响,却连眼睛也都不曾抬起,淡淡地说:“只是偶然间认识的,一个很怕黑的人。”

    后来再次遇见,时夏已经在学校的图书馆内找了个闲散的兼职。

    对方似乎总是那样小心翼翼,自以为将一些意图和心思藏得很好,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跟在他身后,“邢渊”这个、“邢渊”那个地软软叫个不停。

    “邢渊,你们专业就天天做这个吗?”

    “邢渊,我下楼去买水,你要喝吗?”

    有时候,时夏也会变得敏感,细声轻语地问:“……邢渊,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如果是的话,我就去别的桌子那边坐。”

    邢渊从电脑后边扬起目光,定格在对方的脸上。

    想也知道,自己但凡点一下头,对方都该会是怎样难过。

    “没有。”他说,“好好看书。”

    “……哦。”

    桌对面的美人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好像也在为自己的心猿意马而感到惭愧。那从他口腔间发出的回应却忍不住地化作一串串快乐的气泡,让他难以自制地感到雀跃。

    邢渊对着他看了几秒,重新低下眼眸。

    这时的他又想,不如就这样吧。时夏如此胆小,所能做到的也不过只是这样笨拙地接近他,注定不可能再进一步。对方那么呆,又那么单纯,只是因为被别人护送着走了几回夜路就芳心相许……

    邢渊觉得时夏太好哄了。

    他固然可以直接一些跟对方说明,自己和时夏不可能有结果,但邢渊内心中的其他声音又总在叫嚣:喜欢他,总比喜欢别人好。

    他并不希望看见时夏转头就被旁人给骗走了。

    ——相比起来,邢渊才是那个最卑鄙的人。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并占有着来自时夏的注视,纵使知道对方喜欢自己,也默许及纵容了时夏的一切小动作。

    直到毕业那天。

    思绪渐渐收拢,邢渊低着头道:“给你一次主动解释的机会。”

    果然,该来的终归还是会来。

    时夏面红如潮,恨不得整个人都埋在被窝里边。事情做出来是一回事,能不能亲口承认自己年轻时的羞耻举动,又是另一回事。

    他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后又微垂下去,两边圆润的眼尾粉得像是兔子,像有些恼火邢渊明知故问,还来这样欺负他。

    他慢吞吞地,不情不愿地道:“你这么聪明,不是什么都知道了?那你自己猜好了,我不信你猜不出来。”

    邢渊哑然,随后失笑,见他这样子破罐破摔,也干脆不再掩饰。

    “你趁着我被迷晕的时候做那种事,事后还直接跑开,话都不跟我说一句,怎么还有理了?”

    那时邢渊第二天一醒来,只觉脑袋里昏昏沉沉,太阳穴胀痛难忍。他没花几秒就反应过来,昨天代替时夏喝的那杯酒里肯定被下了料。

    邢渊虽然说不上多爱喝酒,但酒量一向很好,以往就算喝得再多,也从没出现过一觉醒来头晕得像被人冲着太阳穴打了一拳的状况。

    ……还好当时被他撞见了。

    只不过后来又发生了什么,邢渊却是一概都不知晓,只是对着自己身上换好的干净衣物猜测,肯定是有人将他送回来了,甚至,还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他。

    ——毕业典礼之后,学生们要忙的无非就是打点行李、清理寝室这种事,像邢渊这种本身就住在校外的,便不用再返校忙碌。

    临近终点,各奔东西,到了这个节点,人人都有各自的未来要去奔忙,就连邢渊自己也因为商业联姻的婚期将近而心浮气躁,便将那天的事暂时忘在脑后。

    直到时隔大半个月,他从前来参加婚宴的同学口中听说,那时送自己回去的人竟是时夏,心中也只是掠过一道余潮阵阵的波澜,并没有过多地去联想什么。

    后来他断续地回想大学时光,都会时不时地想起时夏这个人。不知道他如今在做什么,又身在何处,有没有喜欢上别人——然而无论是哪个问题,邢渊都没有任何立场去得知。

    一下便过去了十几年。

    就是这十几年里,在邢渊看不到的地方,以及他未曾设想过的境况下,时夏竟自己一个人,悄悄地将时凌扶养长大了。

    思及此处,邢渊愈发放柔了语调。

    “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也不知道……就那么一次,就怀孕了。”时夏的嗓音闷闷的,带着说不出的委屈。

    “再说了,我怎么能跟你讲。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你都已经——”

    他的话音停在半空中,没再接着往下说。

    邢渊却懂得他的意思。

    当时的时夏年纪也还不大,虽说看过那方面的片子,对于避孕这方面的事却知之甚少。他事后过于羞臊,在家里待了好几天才缓过来,一时抱着侥幸心态,错过了吃药的时间。

    等到肚子如同充了气的皮球一般渐渐膨胀起来之后,邢渊却也已经结婚了。

    时夏根本没法告诉对方这种事情。就算邢渊本人不这么想,恐怕邢渊的父母也会认为他是故意来破坏他们的家庭的。

    ……况且时夏也觉得,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必要告诉对方。

    这件事从头到尾,不过是时夏自己一个人闹出的闹剧,让对此毫不知情的邢渊为其负责,实在很不应当。

    从小到大,他的脑子向来只在学习上灵光,否则也不会和邢渊考上同一所大学。但在情爱之事上,他又格外迟钝呆讷,做什么事都慢上一拍——

    从某些方面来讲,邢渊说的也不错。他如果不笨,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

    一个人倘若一时犯蠢,就会用之后的无数年来付出代价:单独抚育孩子长大的过程并不简单,为了照看时凌,他放弃过无数次的工作机会;在吃穿用度上,他们也尽可能地节俭。

    少有的慰藉是,他自幼没怎么见过父母,因此对家庭格外看重,每当觉得疲惫的时候,望见时凌天真烂漫的模样,就觉得当下的状况也未尝不可。

    片刻的沉默后,邢渊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那双沉静如潭水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时夏,清晰地倒映出爱人的影子:“如果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我以前也经常在想,要是早点知道你就好了。”

    见邢渊神色不佳,时夏反过来安慰他。他纤细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男人锋利瘦削的下颌,凑上去贴着邢渊的下唇,猫似的舔了一下: “我早点追你,说不定你就答应我了。不过你现在喜欢我,对我好,这就很好了。”

    时夏是个懂得知足的人。

    邢渊抓住他搭在自己脸庞上的手指,放在唇前亲吻了一下时夏温热的指尖当做回应。

    “那现在……我们又遇见以后,为什么也不告诉我?”

    得知真相之后,他也不知道是该庆幸,抑或是觉得酸楚。有那么一个片刻他甚至在想,宁愿时夏毕业之后是真的喜欢上了别的男人,和某个陌生人在一起了,否则他无法想象这样一个软绵绵的、好欺负的人没有了照顾,该怎么一个人大着肚子,独自忍受着漫长的寂寞。

    时夏颜色偏浅的琥珀色眼珠轻轻转动了两下,眼睫颤颤:“你一上来就要和我当炮友,我、我怎么跟你讲……那也太奇怪了。我们都这么久没见面了,过了十多年,再跟你说我生了你的孩子,岂不是暴露了我那会儿偷偷、偷偷……”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讲不下去了,好像不管怎么组织语言,都没法用正确的、不会让他自己太过于羞臊的字句将那件事表露出来。

    总之——

    “我还是要脸的。”他轻声嘟囔着。

    况且直到邢渊将一切揭露出来之前,时夏也并不清楚对方知道自己喜欢他的前提。

    邢渊的再次出现,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天际倏然划过的流星,连愿望都来不及许,更遑论去思考究竟能否成真。

    如果邢渊的本意只是想要图个新鲜,那么他告诉对方这件事情,无异于自找烦恼。后面之所以遮遮掩掩地不说,也是因为没弄清男人的心意。

    不过好在,现在没有这种问题了。

    两人静静温存了片刻,邢渊忽地想到什么,道:“那么——现在应该可以讲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正式搬到我这边?时凌那里,又要怎么和他说?”

    这确实是一个难题。

    倘若只有时夏一个人,那么他搬也就搬了,但时凌……

    时夏还真的很难搞懂自己这个儿子的心思,也预测不出对方的反应。

    毕竟就时凌的视角来看,自己明明也才和邢渊重逢没多久,而对方亦只见过邢渊一面。此时就算告诉他,邢渊就是他的另一个亲生父亲,恐怕也有些太过于突然。

    时夏咬着下唇,支支吾吾了半晌,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眼来看着男人:“搬家的事,我……我想等一等,起码不是现在。”

    不仅是时凌需要时间去尝试接受,时夏自己,也想要一点缓冲的空间。这个地方虽然说不上多么的好,但也是他们父子二人住惯了的,现在骤然要让时凌搬去一个从未去的地方居住,时夏怕他还不习惯。

    “也行。”邢渊道,“按你的节奏来。”

    “至于小凌那边……”时夏顿了顿,“再过几天吧,我先自己跟他讲。”

    时夏面颊飞红,因为有些紧张,那两片蝶翼似的眼睫也簌簌飞颤起来。

    “你肯定是要再和小凌多见几次面,介绍自己的。他对你还不熟,还是让我提前和他聊聊,做一做……做一做心理准备。”

    邢渊不由又笑了一声:“好。”

    刚才那一场性爱太过疯狂,两人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好不容易鸣金收兵,时夏也被干得头晕眼花,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再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到了下午。

    时夏在男人温热的怀中趴了半晌,抬头望向墙上挂钟时,差点被时间的飞速流逝吓了一跳:“怎么已经这个时候了?”

    他们实在是在床上说了太多的话了,以至于时夏赤裸着全身,连下身处早已凝固了的花白淫液与精斑都一直没擦,此时在邢渊的身前翻了个个儿,才感受到大腿间重新涌出的一泡湿腻黏液——

    美人轻喘一声,乌黑的发丝复又黏着在他光洁的额头上端。

    时夏轻轻拨去额间碎发,窸窸窣窣地从被窝中半钻出来,坐在床边。那被褥滑落下去,重新露出双性人白嫩香甜的赤裸肉躯,上边犹还带着被男人掐捏出来的淡淡红痕。

    邢渊的目光中带着些许观赏的意味,修长的手臂从后方揽过他的腰际,在那上边轻柔地抚摸。

    “嗯……”时夏喘了一声,光裸雪白的后背贴住了男人小腹。

    他抓着邢渊的手腕叫他放开,话音黏腻得像是蜂蜜:“别闹我了……我还要去洗澡。你也赶紧起来,再晚一会儿,小凌就该回来了。”

    时夏站在衣柜边翻了片刻,从中找出条干净的浴巾给邢渊用,这才拎起自己的换洗衣物进了浴室,好好地从头到脚,清理了一番。

    浴室太小,他们只能轮流进去清洗。

    洗完澡后的时夏通体白嫩,肌肤晶莹,胴体表面微呈现出搓揉后泛出的明丽艳色。他站在客厅中央吹着头发,乌黑色的发尾被水打湿成一绺一绺——

    湿漉漉的水汽纷纷地从他的身上各处散发出来,通过他凝着水珠的发梢向下滴坠,在美人脖颈后的衣物上砸下星点的水痕。

    时夏一抬手肘,身上宽大的T恤就禁不住地往上退缩,愈发露出他白皙丰润的肉大腿根,还有底下笔直纤细的小腿。

    才放下手中的吹风筒,稍不注意,就又叫男人从身后猝不及防地搂将起来,一路抱往沙发方向,牢牢坐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端。

    “马上就要走了,不多陪我待一会?”

    邢渊顺手将时夏脖颈后剩余的一片湿意抹去,把一块浴巾盖在了他身后,接着稍稍低下头来,含住了那两瓣仿佛具有某种魔力的、花瓣一样的软唇,如同品尝果冻一样慢慢吮吸。

    男人的话音也因此变得模糊不清:“可能要出差三四天,这几天不能来找你了。”

    时夏的余光瞥向半米开外的茶几桌面,果然看见了邢渊那仍旧亮着的手机屏幕。界面虽然处在锁屏状态,上边却还是一条接着一条地蹦出信息,想来对方估计又要忙碌起来,心中不禁感到些许惆怅。

    他问:“究竟是三天还是四天?”

    “不好说。”邢渊笑了一声,似乎对他这幅明显失落下来的神情很是满意, “回程的时候,我会给你发消息。”

    “……哦,那好吧。”时夏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好不容易将该说的话都讲完了,邢渊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出门,难免让他感到男人的工作行程实在繁忙得太不是时候。

    不过身为善解人意的另一半,他应该学会理解和支持。

    于是这美人腾在空中、尚未触及到地面的双足在空中轻轻一蹬,浑圆的臀瓣跟着轻微挪动,半转过腰去,搂住了对方的脖颈:“你早点回来。”

    说话时的声音像猫一样,说完,又在邢渊的脖颈间眷恋地压低了脸。

    凌乱的发丝蹭过男人喉结附近的起伏肌肤,带起一阵涟漪般的痒麻触感。

    “说到这里,”邢渊低咳一声,“上回你说,你想找个工作。是觉得现在很闷么?”

    “是有一点……”时夏靠在他的怀里,听着男人跃动着的心跳, “主要是,你也不经常在。”

    等待是甜蜜而又磨人的,更何况,时夏辞去上一份工作后,俨然已成了闲散游民。

    他不像时凌——换做对方,就算是接连数月不去上学,对方恐怕也丝毫不觉得空虚,还能天天高高兴兴地打游戏。

    但时夏并不精通现在年轻人中流行的那些娱乐软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待在家里时无非看几本书,打开一两部不久前上映过的电影,虽说倒也不算无聊,却又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所以你就想找点事做?” 邢渊了然道,“也不是不可以。那么,给我当私人秘书怎么样?”

    “什、什么?”时夏的脑筋一时没转过弯来,怔愣几秒后才慢声道,“你该不会是在……”

    开玩笑吧。

    任谁被人突然这么问,恐怕都会是这种反应。

    邢渊却反问道:“你希望我是在开玩笑?”

    “可是,我从来没干过这个……”时夏有点被他弄迷糊了。

    虽说,虽说听起来确实是个不赖的主意,可他哪能干好一项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情?

    更何况……

    “你应该已经有秘书了吧?”时夏心中打鼓。

    如果仅只是为了给他找点事做,而让另一个人丢了工作,时夏是不可能接受的。

    邢渊听了觉得好笑,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依旧神情很淡。

    “谁规定我只能有一个秘书?你这个秘书,就专门负责我生活上的事。其他工作上的事务,还是交给原来的人去做,也不需要你有什么特别的经验。”

    “这样就算我再忙,也能把你在身边带着。不过如果你还想找其他工作,我也不拦着,你考虑一下。”

    “原来我只是挂牌的秘书啊……”时夏总算听明白了。

    他恍然,先是有些郁闷,随后又觉得倒是人之常情——专业一些的事情,他大概是做不了的。

    “我想一想。”他小心翼翼地在邢渊怀里挪动两下,赤裸的双足踩在沙发边缘,暗自思索起来。

    其实邢渊之所以向他提起这件事情,无非是觉得时夏太闲了,想给他找个清闲差使尝鲜,未必真要让他干些什么,时夏全都明白。而且他也想看一看,邢渊工作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那……”他做出勉为其难的表情,“那先试用一下。如果觉得不好,我就不当了。”

    邢渊凑过来,在他的唇角吻了吻:“那么,试用期从什么时候开始?”

    时夏说:“等你出差回来。”

    三四天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

    本以为这不过近百个小时会过得很快,然而真当身处在其中,亲身体验过那一分一秒的时光流逝后,时夏这才发觉,自己并没有自身所想象的那么具有耐心。

    或许这就叫忆苦思甜……不对,应该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秋日的夜晚,时夏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用柔软的被子裹紧了肩膀往下的所有部位。闭上眼睛稍一嗅闻,甚至还能闻见少许留存在房间空气内的、独属于邢渊的淡淡气息。

    按理来说也该到了……

    两个小时前,邢渊给他发送了一条表明自己已经登上航班的返程信息。

    看好了飞机降落的时间,时夏反反复复拿起手机,试图刷出新的回复,却始终无果。

    或许对方现在正在休息,时夏禁不住这样揣测。

    外出三四天,邢渊肯定步履不停。此时又是深夜,男人就算平时精力再好,肯定也已疲倦,在由机场返回市区的路上就睡着了也说不准。

    时夏轻轻呵出口气,放下手机,转而跑去厨房喝了半杯水。

    算了,明天见面了再说也不迟。

    屋中一片漆黑,时夏懒得开灯,熟练地摸索着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便准备躺进去。

    刚伸进去一只小腿,却见原本静静搁置在床头的手机屏幕骤然变亮。

    他心中一动,赶忙俯身将手机拿在手里,低头一瞧,上边果然飘着一栏崭新的消息框。

    【到了,取行李耽误了一会儿工夫,现在在回去的路上。】

    时夏精神一震,下意识地抿起了唇。

    他双手捧着手机,两边的大拇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游移,思索着要敲下什么样的字句来作为回答。

    是“辛苦了”,还是“你累不累,赶紧休息吧”,抑或是最简单的“明天见”。

    犹豫片刻,他什么都没发,反而将界面调转,在深呼吸两次后,向邢渊拨去了电话。

    电话被接通了。

    “时夏?”对面传来了邢渊冷感的声音。

    不要紧张,时夏在心中告诫自己,只是说一句话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和邢渊通话了——但这一次,又似乎有一些不一样。随着两人关系上的转变,时夏的心态也变得和之前不同。

    如果非要说那不同是什么——

    时夏在黑暗中曲起双腿,环在身前,将半侧面颊轻轻搭在膝盖上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努力无视掉自己正在提速的砰砰心跳。

    “好想现在就见到你,邢渊。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电流音中忽然出现了气流穿过的声响,那似乎是邢渊打开了车窗。

    片刻寂静之后,邢渊含着笑意的声音也在簌簌的风声中响起:“嗯。”

    “时夏,我也在想你。”

    ……

    第二天一早,时夏就从家里出发了。

    邢渊前一夜就叮嘱过司机早上过来接人,将时夏送到别墅门口时,正好是一个整点。

    这个时间, 对方估计还在床上补眠——时夏不是头一回经历了。

    一切场景对他来说都是如此轻车熟路、历历在目,只不过今天和前几次的差别大概是,他提前有所准备。

    时夏踮起脚尖,在熹微的晨光中悄悄摸上了楼。

    纤细的双性美人身躯轻盈,像猫一样灵巧,走动间甚至没发出太多声响。因此当他踏入房间时,床上的男人依旧一动未动,好似没有听到任何外来的声音。

    “睡得这么沉。”他轻声嘟囔了一句,接着爬上了床,半伏在邢渊身边,低头端详着男人梦中英俊的睡颜。

    时夏的心中莫名地有些痒,于是忍不住在这时伸出手来,温暖的指腹尖端轻轻从对方饱满光洁的额头向下滑掠,触及男人高挺锋利的鼻梁。

    随后,忽然捏住了男人的鼻子。

    时夏的小动作并没能维持几秒。

    毫无征兆地,男人蓦地伸手,从空中稳稳攥住了他的那只细腕。

    “……啊!”他低低地惊呼一声,赫然如同恶作剧后被男人捉住了把柄的猫,立刻极没有骨气,也极会察言观色地求饶起来,“我错了……”

    说着,一边小心地观察男人的面部表情。

    此时的邢渊依旧闭着双眸,似乎因为猫的捣乱而被惊扰、却也毫不惊讶的男主人,薄薄的眼睑几不可见地颤了又颤,眉心微蹙,抓着掌心中的那只纤细手掌,放在自己的嘴前轻吻一下。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邢渊的语气平稳,说完,才半张开惺忪睡眼,“怎么,捉弄我很好玩?”

    时夏干脆也扑过去,偏着头在邢渊的唇边吻了吻,语气颤颤:“才不是捉弄你……是你该起床了。”

    “刚才你的助理把早饭送过来了,再不吃,饭就该凉了。老板……邢总,之前说好一回来就试用我的,你忘了。他把我的工作做了,我只能过来叫醒你了……唔——”

    双性人的话音忽顿,清秀漂亮的面颊染上颤巍巍的粉红:“你、你在摸哪里。”

    邢渊依旧平静道:“你哪里不穿衣服,我就摸哪里。”

    光看男人面上的表情,谁能瞧得出来,他温热修长的手掌早已经顺着美人平坦的小腹摸到了对方的大腿根处。

    时夏的下边的确没穿什么衣服。

    邢渊睁眼,才发现这人今天十分敬业地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仿佛自己真是邢渊身边即将上岗的秘书。

    只是那衬衫没有规规矩矩地扎到什么黑色的西装裤内,两条向来最适合被男人掐在掌中的白润大腿竟是直接嫩生生地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时夏双腿赤裸,足上套着一对黑色的袜子。男人的目光一瞥,才瞧见那深色的长裤已在不知何时被他悄悄褪了下来,扔在卧室内的地面上。

    时夏原本半趴在邢渊身上,一双玉一般白皙剔透、没有瑕疵的腿弯曲在空中一晃、一晃,直到男人的手掌暧昧又肆无忌惮地探到他的双腿中间,这才蓦然惊喘一声:

    他瞬间宛如被男人掀翻了的娇软母猫,身子一扭,正面朝上,无比乖顺、正大光明地露出肚皮,顺从地在邢渊毫不留情的把玩与挑逗下发出接连不断的闷闷淫叫。

    “唔……嗯、哈!……好,好舒服……”

    男人的指尖火热有力,且对这淫妇敏感的身体格外熟稔。

    滚烫的指腹扯去他裆间的薄薄面料,拨开双性人阴阜上层层柔软肥润的肉逼唇瓣,不消两秒,就找到了花蕊丛中的小巧肉核,粗鲁熟练地冲着这颗翘立起来的嫩粉熟果搓揉不停。

    他力道不轻,且着实下了一番功夫,直将半靠在他身上的苗条母猫抠得浪吟连连,尤为飞快地暴露了自己的浪荡本性。

    时夏丰腴的大腿徒劳地向内夹紧,不断绞并磨蹭,被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包裹在其中的滚圆屁股控制不住地接连向上战栗挺动,主动追寻着男人的手指,仿佛这样就能更舒服、更畅快。

    ……几天不见,母猫似乎变得更黏人了。

    时夏这如熟果似的身躯俨然和他一样,思念了邢渊数天,到了这天早上,早已忍耐到了尽头,只待一点点饱含情欲的挑逗与暗示,就迅速地陷入到淌满欲望的爱河之中。

    他腿间的嫩穴瞬间动情,绽开苞瓣,从细窄无比的穴口涌出咕啾、咕啾的浪荡淫液。

    无色的骚甜花蜜染湿了男人那埋在他腿根深处作恶的分明指节,于邢渊的掌心间漫出一小块圆形的晶莹液体。

    “这就是你说的试用?”邢渊慢条斯理,故意说些使人羞臊的话逗他,“没见过谁家的秘书只穿这么少来上班的。你是想让我试用你,还是吃你?”

    时夏一记翻身,忽而又趴到邢渊的胸口,和他湿乎乎地舌吻。

    男人的手掌也因此从双性人的腿根间抽出,转而于后方揉捏起他浑圆饱满的臀瓣。

    双性人的屁股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高耸挺翘,臀型似桃,一丝肉都不松散。

    然而当男人的掌心抚上,放开了力道揉掐,又会觉得那圆滚滚的嫩肉颇富弹性,软到极致。随便一掐,几根手指就都纷纷陷进美人如炼乳或奶油般香甜的臀肉当中,差点再也不能动弹。

    “都、都可以,哈嗯……”

    没过一会儿,时夏的嘴唇就被吮得泛肿了。

    他吐字不清,模模糊糊,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串羞骚的怯声。

    时夏面如红云,每从口中吐出几个字,那精致面庞上的潮红就肉眼可见地加深一分,叫人不难看出,说出这样一段话,着实将他好长一段时间以内的羞耻心都消耗光了:

    “我不是……全权负责你生活上的事情吗?那,除了叫醒邢总以外,让邢总舒服,也是我身为秘书份内的职责吧?”

    他眼睫细颤,簌簌如震动中的羽翼,说着,又倏然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唔——我的下面……也变得好湿了。小穴好、好痒。”

    他哼吟两声,眼尾愈发湿漉漉的。

    “是吗?”邢渊说, “这么入戏。”

    “不过你知不知道,如果想当我的秘书,应该要更主动一些。你这么迟钝,很难得到器用的。”

    男人的手指轻抚过他柔软的唇瓣,拭去那上边的些许水渍。

    对方的语气依然是那样一本正经,说话时速度略慢,仿佛真如上司教导下属,傲慢又冷酷——

    倘若他那被子底下早就升起旗帜的硕大阳具没有气势汹汹地一炮冲天、硬邦邦地硌着双性人凹凸有致的曼妙身躯的话。

    “看在你是第一天工作,还在试用期,我就暂时原谅你了。唔——既然你刚好来了,就给你一个表现和挽救的机会,不要让我教你怎么做。”

    “时秘书,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我舒服,你真的知道么?”

    “……”

    在滔天的情欲包围中,时夏情不自禁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咕咚。

    “我、我知道了。”

    虽说自从和邢渊重逢以来的每次见面,他们都在做爱,但将性爱主导权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上的,这似乎还是头一次。

    再往前追溯“上一次”究竟起源于何时,就要提到多年前的那个夜晚了。当时邢渊替他喝下了藏有迷药的酒,而无比安静地任他“摆布”:

    眼下的情况与姿势,正好和当时极其相似。不同的是,这会儿的邢渊分明无比清醒——

    这男人面容俊美,冰冷且斯文,乍一瞧去,让人完全不觉得时间曾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不过变得比从前更加气定神闲,甚至暴露出了些许说不出的恶劣。

    他单肘枕在脑后,身后的枕头蓬松竖立,支撑着男人的上身半坐起来,此刻身上的被子尽数掀开,露出男人健美流畅的躯体轮廓。

    时夏面红耳热,生怕“邢总”怪罪。

    对方话音刚落,他就极其听话地爬将起来,转头双腿分开,跪立在男人线条鼓胀的胯部两侧,腿间的湿润娇嫩的女穴正对着下方怒然高耸的巨大帐篷。

    男人的屌器尺寸尤为傲人可观,简直是个骇人听闻的肉刃利器。

    粗勃的肉棒宛若从沉睡中苏醒的巨兽与雄狮,足把他裆前昂贵的睡裤面料顶得鼓鼓囊囊、撑到极致,滑稽地变了形。

    时夏甫一拽下邢渊身下的裤子,他滚烫灼人、紫红暴胀的可怖阴茎就仿佛再也忍受不了束缚,“啪”的一下,极具弹性、又无比猛力地从那狭小的空间内弹跳出来,气势汹汹地摔打在时夏羊脂似的软滑大腿中间。

    “啊!”

    沉甸甸的力道势不可挡,眨眼间,就在时夏白嫩脆弱的腿根软肉上抽打出一道泛红的痕迹。

    邢渊的阳物就像一根异常粗大的凶狠肉鞭,将那被它击中的软肉扇出一片火辣辣的痒意。

    这玩意儿真的太大,太粗了。以至于时夏虽还跪在原地,并未坐落下去,粗沉肥壮的肉茎冠头就已经毫不费力地顶探到了双性美人的大腿深处。

    ——那东西抵在他肥软湿红、犹还在朝下滴答坠着淫液的淫巧肉花表面,一下接着一下,蠢蠢欲动地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向上挺耸,宛若一只淫毒的巨蛇,随时准备向时夏这源源不断渗着骚水的鲍嘴穴心发起攻击。

    “……呜、啊啊!”

    湿软的花心接连被男人天赋异禀、形如伞状的硕大龟头深深浅浅、毫不费力地捣开穴眼,眼看着立刻就要狠狠挺入双性人湿浪骚淫的屄道中去。

    然而下一秒,却又瞬间点到即止地退回原处,和那跪伏在它上方的双性人玩着欲擒故纵的把戏。

    ……邢渊甚至还未做出任何举动,时夏就差点要叫当下的准备工作刺激得崩溃了。

    肥李似的膨壮龟头一遍遍地滑碾过双性人布满汁水,脆弱湿黏的花穴外阴,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已是碾磨得他腰身抽搐,险些瘫软,只觉一阵阵快意似是潮水,从他娇圆光滑的无毛粉鲍中钻入身躯中央,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太、太粗了——”时夏的心脏声愈发加快,一时间噪如鼓擂,几近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发粉的掌心根本无法将男人粗勃骇然的柱身完全握住,轻轻搓揉之间,时夏还能感觉得到邢渊这阴茎表面的肥壮青筋一下下飞快鼓动时的起伏频率。

    热烫的肉具上方高低不平,穿行交缠着一根根狰狞可怖的筋纹,更增加了几份粗糙的手感。时夏的手上不敢使劲,仿佛生怕惊扰了这根穷凶极恶的巨龙,就此迎来加倍的惩罚 。

    明明也不是头一次用他肥熟的女穴吞吃这只早将他肏透了的屌器,时夏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

    毕竟之前的性事全都经由对方主导,而时夏只要躺在对方身下,就能晕乎乎地获得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但这回,他却要亲自将这根足以将任何荡妇都干得魂飞魄散的冲天巨炮塞入自己娇小的穴道之内——

    那实在是太可怕了。直到此时亲眼目睹,时夏才如此直观并清晰地意识到,男人身下的这根粗肥阴茎究竟有多么挺拔雄伟。

    那粗长硬胀的紫红性器绝对会将他的嫩逼挤得屄唇翻卷,极度开绽,直接把他的淫穴捅成一个鸡巴套子。

    然而到了这会儿,时夏又哪里还有退路。

    他的头皮阵阵发麻,被眼前的场景勾起了曾经的回忆。

    更多的情欲和隐秘的心思全在这时一口气地翻涌上来,惹得他又羞又臊,无限发情,等到彻底反应过来时,自己早已握着邢渊热气腾腾的肉棒送到了穴口:

    来不及再做些心理准备,时夏的腰身骤然松懈,紧接着,便顺着重力的指引沉沉跌坐下去。

    耳边刹那间响起一声极为悦耳的“噗嗤”破肉之声——

    浑圆强悍的茎头下一秒便像一只巨型的肉塞,重重捣入他湿热黏滑的紧致甬道,并毫不留情、也没有一丝停顿地朝着深处继续凶猛挺进。

    咕啾、咕啾。

    销魂的触感扩散开来,淫水不住地在双性人热涨抽搐着的花径间翻滚穿梭,发出黏腻的水声。

    “……啊啊、哈……呜呃!”

    粗硬的巨炮悍然捣开双性人肥穴内径里的层层媚肉,顺畅无阻地插入将近一半的长度。

    猛地入侵的肥硕屌器好似一枚挺翘坚实的凿子,直插得时夏难以自制地仰颈惊叫,下巴高抬,露出一截修长雪白的秀气脖颈。

    时夏的嫩鲍内部酸酸胀胀,紧涩酥麻,一时间唯觉那肉棒直将自己几天未经男人滋润冲撞过的小穴扩张到了极点。

    里边的每一道褶皱都几近要被邢渊胯下这粗大的肉桩撑到完全平展,寸寸软媚高热的淫荡媚肉更是直叫性器上方的勃胀纹路刮磨得疯狂痉挛、抽搐不止。

    那不断朝内收缩夹咬的穴眼肉膜反过来绞缠紧了男人的阴茎肉桩,自个儿囫囵着蠕动不止,淫水狂泻,用力地贴附在了邢渊青筋爆突的肉屌表面。

    ……就如饥渴贪婪的软体动物锁定了猎物与目标,顿时从身体内部伸探出无数吸盘触手般的无形肉嘴,准备将其彻底网入腹中。

    “唔嗯!好,好棒……呼啊啊啊!”

    时夏的躯体已大半都不由自身控制,只是任由自己白嫩的胴体在虚空中不断坠落,一点点痴缠地将他身下的巨物全盘接受、尽数纳入,直到剩下最后一小截柱身还停留在外,不再能光凭着重力将其轻松含进。

    这已然沉浸在情欲浪潮中的、懒洋洋的母猫才重新扭动起屁股,一上、一下地缓缓摆颤,主动吞吃起男人这足以将他奸淫得神魂颠倒的悚然阳具。

    十数下来回活动之后,双性人紧窒狭窄的肉穴屄道便已较方才更为湿软好操。

    时夏穴心酥麻,已是叫那一股股涌出来的酸爽快感激得眼冒金星。

    他白腻丰满的雪润桃臀晃晃悠悠地在空中张开又夹紧,仿佛不耐激地哆嗦了数下,这才终于下定了决心,双手前伸,撑在男人坚实可靠的暖热胸膛之上,白皙的嫩肉屁股就此向下狠狠一坐。

    “……啪!”

    “啊啊啊……啊!完全……完全吃进来了……邢总的肉棒——呜……”

    但凡邢渊的鸡巴再大一点,他可能就真的要吃不下了。

    这下,双性美人真成了只被男人胯下的巨楔钉死在原地,再也无法脱逃的可怜淫兽,一时间只能在席卷而来的扑面性欲中舒爽得瑟瑟发抖,浑身酸软。

    只是他看着分明没有任何不情愿的意味,反而还心满意足,餍饱极了,脸上春情四散,欲意更浓。

    他圆润小巧的鼻尖通红轻颤,因为有些堵塞,而不得不张开两瓣绵软的水红薄唇,单靠嘴巴来呼吸。

    “呜……好粗,小穴被干得好满……啊啊——”

    时夏双目迷离,很快就陷入到更深、更浓的情欲中去。

    为了让邢渊更加舒服,也为了缓解蚌穴中的奇异骚痒,这今日才开始了第一天试用期的美人“秘书”不得不打足了十二分精神,一待自己从几乎将他完全麻痹的情潮中稍许挣脱出来,就立刻变得更加勤快,完全自给自足地骑着邢渊尺寸骇人的精悍肉具,上上下下地颠坐套弄个不停。

    啪啪、啪啪、啪!

    “哈啊、呜呜!……动、动起来了,邢总在……在肏着小穴,好爽——唔!”

    双性美人身躯苗条,前凸后翘,身上虽然还剩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遮羞,却怎么都让他看着更不正经。

    在尤为卖力的律动与抽插当中,他那本就解开了好几颗扣子的衬衫愈发在剧烈运动下歪斜到了一边,露出单侧单薄纤瘦的肩头,还有大片、大片肥软圆润的酥胸乳球。

    躺在他的身下、怡然地享受着娼妇的一切讨好的男人自然将眼前的美妙风光全盘纳入眼底——

    没错,这就是他梦中的时夏会摆出来的样子。浪荡又青涩,纯情且坦然。

    时夏在他的身上跃动抖颤着,整个人就如一滩嫩生生的、酥润的雪,在情爱床事中变得湿汗涔涔,渐近融化。

    眼看着不过两百下律动套弄,便俨然泄了大半力气,彻底坍塌成泥,兀自惊叫着摔落在男人的胸膛上方,彻底成了趴伏的姿势。

    ……只有身下饥渴的嫩鲍肉穴还在紧咬着男人烧红铁棍般的肉柱死死不放,意犹未尽地吸吮不止。

    他胸前两团高耸挺拔的滚圆嫩乳则似乎在这过程中成了减压肉垫,软绵绵地抵在邢渊胸前,被压成了一对儿滚圆的肉球,从他雪白的胸脯两侧漫溢而出。

    时夏四体不勤,向来习惯了被男人伺候摆弄,除了面对邢渊,又哪有这么主动殷勤的时刻。饶是他再怎么想要对方满意,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力不从心,只得哼哼乱喘着趴在男人宽阔的身上,委屈极了地怯怯诉苦:“我……真的没力气了——唔!……”

    话音落下,就觉那根才刚从穴间滑出去一小截的炙热性器忽而向前一顶,重又整根猛力埋肏在他的女穴深处,撞上那最底部的骚淫宫口。

    “啊啊!……”美人腰心一颤,乖巧得一塌糊涂,讷讷地叫出口来,“爽、爽疯了……刚才我自己弄,就一直顶不到这个地方……邢渊,下边、下边还是好难受,你多操操我——”

    那腔调软绵绵,还水汪汪的,像是自己从蕊心间淌出来的蜜,一瞬间又换上了撒娇般的语气,连“邢总”都不再叫了,仿佛生怕邢渊不对他心软。

    “这就没力气了?”邢渊道,“果然,走后门当上的秘书业务能力还是不够。”

    他的双手伸到时夏后方,抓住他那两瓣柔软滚圆的臀瓣向外掰开,好方便自己进行更深更快的抽插耸动。

    “不过看在你刚才还算让我满意的份上,就先满足你。”

    话刚说完,时夏便觉穴间一麻。粗勃狰狞的丑陋巨龙仿佛终于活了过来,此刻精神抖擞、活力焕发,就此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横冲直撞,奋力打桩。

    男人好像拥有着使不完的充沛体力,稍一加快了速度耸撞操弄,就能卷起一阵无比汹涌的巨大海啸,径直将时夏干得头晕脑胀、欲仙欲死,不由自主地从喉咙中挤出连串拔高后的惊声浪叫。

    “呃啊……唔啊啊!终、终于……嗯——越来……越来越快了,好厉害……邢渊,邢渊——”

    骤然爆发开来的火热淫潮要比之前更加叠宕猛烈,让时夏欲火焚身、无法自拔,只觉自己的身体一下被高高抛在云端之上,一会儿又陡地跌落到海中。

    男人飞快打桩的频率快且深猛,让他无法承受,险些昏厥。

    中电般的激烈触感以他身下那正被凶狠奸淫着的湿红淫鲍为中心点,一遍又一遍地朝着身躯各处的血脉扩散冲刷,叫他克制不住地浑身发抖、下身痉挛。

    时夏双眸紧闭,眼尾爽得渗出两滴饱满剔透的生理泪水。

    他让男人肏得痴傻,早就控制不了自己面上的表情,一时间直被肏得双眼微翻,难以聚焦,两片湿润的软唇也无意识地向外张开,从中吐出一枚颤巍巍的淫粉小舌。

    “不、不能再快了,小穴要被操烂了……呜啊啊……啊!子宫、子宫又要被——”

    剩下的话淹没在数声高低起伏、没有逻辑的淫浪叫春之中,如同石子投入湖面,倏然沉到了底。

    两人做得昏天黑地,干着干着,两条湿漉漉的舌头就又不分你我地纠缠在了一起。

    时夏的身上汗津津的,沾了湿意的衬衫面料打着褶皱,黏着地贴在美人曲线优美的腰背上方,勾勒出动人的下落弧度。

    一不注意,大半个上午就又从指缝间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