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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宗淫乱大会,弟子比赛打桩转盘轮奸,大奶仙尊沦为几把套子被巨屌不断射入疯狂喷水

    不出太长时日,孟枕书的名声便在整个合欢宗内不胫而走了。就算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没见过他的长相,也总能多多少少从旁人嘴里听到些关于他的描述:

    宗门内来了个极品的双性炉鼎,那模样与滋味全都是一等一的好。只是孟枕书这等淫浪尤物也实在稀少罕见,合欢宗为了长远考虑,并不经常放他出来见人:

    那些自小便在合欢宗内成长、习得了特殊心法的宗门弟子,其筋脉根骨早已与心经合为一体,通过淫合双修,修为只会越涨越高,孟枕书这样才被送入合欢宗的外来娼妇身子却是娇嫩的很,一时间不能承受太多男人的侵入使用,否则双修的效力也将大不如前。

    先前一众道行高深的长老给他灌了精水,灵气浓浑充沛的阳物已经滋润过孟枕书的身体,使得他的体质变得更适合承受男子的屌器,期间数天又被人带着专门泡了特制的药浴——

    孟枕书不知道那是什么,又有着什么样的效用,只觉得自己的身上确实出现了些许变化。是身体更轻盈了,还是相较之前更容易从小腹深处生出燥热?

    又一次走在合欢宗内的小道上,孟枕书心中略微惴惴,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他已经猜到,每次被人领出独住的屋门,接下来迎接他的将会是什么。

    只是不知道这回要面对的又是什么样的一群人……

    他这样想着,微微低下头去,在淡淡的日光下白皙到几近透明的两颊上忽地透出一层薄粉。自最初的那点惊愕褪去之后,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自己现在低贱的身份,彻底适应了在合欢宗内供人玩乐泄欲的日子——谁让他的身躯如此淫荡放浪,早无法离开被男人操弄奸淫的滋味,哪怕只隔上一天不曾与人交脔,心中都难耐郁闷至极。

    然而这帮合欢宗的修士又好像并不急着操他,把这淫奴在屋内豢养了好几日,甚至还在他身上施加了特别的禁锢法术,让孟枕书甚至无法抚慰自己腿间无时不刻都在动情的饥渴肥穴,好像刻意在为什么做着准备。

    孟枕书体内的欲望越积越重,每日使用的药浴也让他更加敏感,欲火焚身……此刻走在路上,他又忍不住摩挲起自己的大腿。

    这幅随时随地都在准备挨肏的淫态着实取悦那带领着他的男人,对方短促地笑了两声,无比自然地伸手掐了掐孟枕书那侧靠他最近的奶头,就有如在使用什么他们合欢宗人共同的所有物。

    接着满意地听见孟枕书受惊却又难耐的叫喘声,大喇喇道:“着急什么?瞧你那欲求不满的骚样。待会儿到了地方,难道还怕肉棒不够吃不成?有的是甜头给你尝!哼哼……说不定你这骚奴还要觉得受不了呢!”

    孟枕书微微喘息着缩了缩肩膀,没有躲开太远。乳尖上顿地传来一阵酥麻,险些叫他舒服地呻吟出声,还好脑子里所剩不多的理智和羞耻之心将他勉强拉了回来。孟枕书咬咬下唇,竟不由自主地对之后要发生的事生出期待。

    只是对方为什么说他会受不了呢?难道这回的人还要更多?

    怀抱着满心疑惑,孟枕书和那男子一同行过了很长一段路。合欢宗山地面积不小,这里的地形不像碧微宗那样高峰矗立,大多宗内建筑都建立在山谷平地之上。

    这一路上,孟枕书分明见到了许多同自己打扮相同、也同样由一名明显穿着合欢宗服饰的修士牵着的淫奴在朝同一个方向走去——

    孟枕书隐约猜到了什么。

    他们最终共同抵达至一个面积广阔的山谷当中。这谷底显然也是合欢宗独有的领地,被建造装扮成足以同时容纳数百近千人的广场。淫奴们脚底下踩着白色的玉石,广场最边上围着一圈逐层升高的台阶座椅,是供人在旁观看和休息的地方,上边竟已坐满了一圈合欢宗的修士。

    他们一见到这群穿着轻薄稀少的淫奴全都纷纷吹起了口哨,甚至大声调笑叫嚷起来,好像他们和这大部分的共用炉鼎都见过面,甚至早就做过那种事。

    身为新人的孟枕书站在一群看上去早已习惯了的淫奴当中,着实有些茫然,扭头就见几名离他最近的人面带红霞,竟仿佛有些激动和迫不及待似的左看右看,和身边其他人低头私语:“早知道我们宗一直都有一年一度的比试大会,来参加的都是床上极其威猛的内门弟子,前几次一直只是听说,没想到今年这次竟也有我的份!……”

    那人说着,脸上露出些许向往的神色,又因为羞赧而变得略微吞吞吐吐。

    站在他对面的另一个人则又是笑话、又带有吓唬地道:“你道怎么着?我认识的有个去年参加过大会的淫奴,直直被公子们操了整整两天两夜,被干得爽到没边儿,舌头都吐出来了,逼也是肿的,回来时都是叫人抬着走的!不过他吃了那么多阳精,修为也提升得飞快,恢复好之后,就被调去专门伺候长老了……”

    孟枕书听到了这里,总算明白了。合欢宗从来以做那种事为宗门修行之道,这所谓的比试大会,无非也是一群人聚在一起淫交。他精致的面颊跟着变得更红,那股燥热直直顺着他的脸涌到下腹。

    简直……不知廉耻。孟枕书这般想道,俨然像是已忘了自己这些天在合欢宗是怎样度过的,又是如何回回被那么多个男人以数个不同的姿势翻来覆去、轮流奸肏,爽得乐在其中。他来不及多想,忽然被人从身后推搡了一下,不由又往前走了几步。

    “唔。”孟枕书瘦削的身躯轻轻摇晃了片刻,用玉簪简单冠在脑后的乌黑发丝无比柔顺。

    他这天的衣服穿得极薄,虽不像那天的纱衣一样透明得几乎如同无物,这次身上的薄衫样式却更显淫艳浪荡,像是勾栏中人才应有的装扮:

    紧而狭窄的短式缠胸自孟枕书酥乳前端勉强横过,小小一片的布料甚至无法好好地包裹住双性美人过于肥软娇腻的浑圆乳球,将他酥胸上端大半片的雪白嫩肉都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那两团堆雪似的淫乳像是被束缚得过于难受了,随着孟枕书行走的步伐而随时像要从中跳脱出来一般颇具频率地颤颤抖动,又像是才刚制造出来的、犹还泛着热气的嫩豆腐块儿,十分软弹绵滑,香气阵阵——

    他的缠胸外面裹着一件用来避风的小褂,下边连接着短短的、下端才刚抵达美人大腿根部的衫裙,稍一不留神就容易走光……这衣物简直无论从上边还是下边都极其方便男人动手脱卸。

    广场上的一群淫奴很快被各自领去了相应的位置,大会也似乎很快就要开始,因为自他们抵达之后,越来越多的、穿着合欢宗弟子服饰的男子身影也陆续出现在了山谷之中。他们有的要亲自参与淫交大会,有的则只是在旁边观看、加油助威。

    孟枕书只见那乌泱泱围在场边的有足几百人,心下就不停地砰砰打鼓,不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什么,也说不清心中究竟是恐惧还是期待更多些,身下被情欲催熟的肉花却已然熟练地感知到了空气中到处飘散的雄性气息,迫不及待地变得湿润。

    “嗯……”忽然低吟了一声,孟枕书被迫地在指使下跪地上,做出亟待受惊般的母犬姿势。他的手足四肢上仍还拴着合欢宗施加在他身上的无形锁链,即使平常看不见,也会发出清晰的当啷声响。

    孟枕书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茫然。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硕大的圆形石台之上,石台是微微悬空着的,只有正中间的部分被固定的,像是可以转动的样子。圆盘上加上孟枕书,总共竟有十来名和他一样穿着的淫奴,每人占据着一块窄窄的位置,均匀分布地在各个方向,一只只圆嫩挺翘的屁股全都指向圆台外边。

    太过轻薄的裙摆没有什么力量,不出须臾便从孟枕书浑圆的肉屁股上方滑落下去,彻底露出下方那没有任何其他遮挡物的白皙骚臀。

    双性美人臀瓣饱满,臀缝深邃且肉感十足,浅色的后穴下边微咧着一只无比粉嫩的湿软娇花,淫红的肉缝些许向外开绽,轻巧地闪动着两片多汁的蚌贝裙边似的小唇,赫然是个生长得极其完美精致的漂亮肥穴,丝毫不显得畸形。

    晨间的凉风轻柔吹过,刺激得孟枕书身后的女逼外阴倏然一抖,甩下一滴晶莹的汁露。

    “唔……”因为所在的圆盘离边上的观众席极近,又恰好背对着那边,孟枕书相当明显地感受到了好几道正凝聚在自己身后的火热目光。

    嗓音粗犷而富有磁性的讨论声完全不曾掩盖地从高台上方传递过来:“快瞧!那边那个双儿……骚屁股可真翘,逼也又肥又嫩,肏起来肯定爽疯了!”

    “真想把他衣服全扒下来,看看这淫奴的奶子是不是也那么大!”

    ……

    饶是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男人们评头论足地鉴赏私处和身体,孟枕书还有些不受控制地张开嘴轻喘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看,只觉这广场上简直热闹极了,前后左右到处可见卧满了淫奴的圆形石台,每个参赛者都摩拳擦掌。

    随着参加大会的弟子渐渐到齐,他们一齐走进场地,听着执掌比赛的长老宣布规则。

    “这次的比试,考验的是你们的持久能力。一人对应一个淫奴,到时候先去转盘边上站好,比试一旦开始,就要竭尽全力地与逆天挑选好的娼妇交合抽插,。比试的整个过程中不能射精——一旦射出精水,则被视为自动出局。没有射精的继续比赛。每隔一段时间,我们会吹响发令哨声,一旦哨响,轮盘将会开启转动,你们要和下一位淫奴继续交合。比拼到最后一轮,长老们会根据你们操喷的淫奴数量来决定胜负。”

    “……如果圆盘上的淫奴都已经操过,可以到其他圆盘的空位上继续。如果被我和其他几位长老发现偷懒,成绩是不作数的!听懂了吗?”

    “听懂了!”成百上千道男子雄浑的声音此起彼伏,简直要掀破上空的天穹。孟枕书听了,却是暗暗吃惊:这么多参赛的弟子,最后得淘汰到什么时候去…不知道他们都能坚持多久,而自己又、又要挨肏多少次。

    孟枕书咬了咬下唇,身下的圆臀因为幻想到了什么而不由自主地抖动。

    他所在的转盘边上很快站满了人,甚至还有人就在他身后争吵起来,像是在争夺孟枕书身后这宝贵而得来不易的机会。

    ……长老没有规定谁必须站在哪个位置,而对于大部分合欢宗的弟子来说,来参加这大会除了证明自己那方面的能力外,主要也是想借机挑选自己看上的淫奴。孟枕书长得貌美,浑身上下洁白如玉,长了一口勾人的女穴,几个骚处都是粉粉嫩嫩的,又是极为少见珍贵的双性,自然被好些提前便打量过场中的男人觊觎看中,想要第一个干他。

    几个人险些争执起来,差点引来在远处踱步巡视的长老:“你们在吵吵闹闹什么?还不赶紧就位?!”

    其中一人本就离孟枕书最近,听长老这么一说,立刻便干脆扑到孟枕书身上,回道:“已经就位了!长老,是他们非来找我的茬,不信你问?”

    那几人眼见对方得手,只好讪讪离去,就近胡乱找了个位置。而孟枕书则被人从身后顶得浑身一颤,纤细的身子险些要被撞歪:“啊……”

    好重。孟枕书身后迟迟不曾来人,导致他频频望向身后,也算瞧清了这合欢宗修士的模样——

    他也太过高大了。男人的体型比其他大多弟子都普遍要强壮健硕上一截,皮肤是略深的麦色,那张脸也长得相当粗犷深邃,整个人都生得健美结实,衬得那被搂在他怀中的美人小巧白净,就像是被巨兽压在身下的苗条母猫。

    孟枕书轻轻扭了扭腰肢,本想调整出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不想这么一动,竟就有一根无比粗沉滚烫的柱状物沉甸甸地从身后打了上来,硬邦邦地顶在他娇嫩湿濡、而根本没穿任何遮挡物的隐秘腿间。

    “……哈啊!——”他蓦地一惊,像是被那玩意儿吓到了,刚刚挺起来的腰又软软塌陷下去,致使美人的嗓子眼中凝出了淡淡的水音,“好大、唔……好烫……”

    男人的屌具尺寸雄壮傲人,就那么不无遮无拦地摔顶在他腿缝当中时,感觉足像一根巨大的火棍。孟枕书腿间的嫩穴禁受不住地皱缩两下,像朵真正的花一样轻微开合,又如同饥渴缺水的肉鲍被人徐徐唤醒了情欲,迫不及待地期望着有人插入。

    那男人笑了一下,显然也对自己的胯下之物自信且满意极了,等待不及地抱着美人亲热起来:

    他极为强健有力的手臂搂住双性人的腰肢,朝自己的身下更加用劲地带去,促使淫奴肥软挺翘的肉臀没有间隙地贴蹭在自个儿坚硬宽阔的胯骨前端,粗大充血的勃胀肉屌就几乎埋在淫奴湿热黏腻的肉缝之中来回磨蹭,时不时把孟枕书顶得前后轻耸,花穴中分泌出更多动情的清亮逼水,一点、一点地蹭湿了男人强悍粗肥的大半茎身表面。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边箍着美人的细腰防止他移动,一边无比熟练地顺着他的小腹一路向上游走抓揉,最后越过双性骚货高耸挺拔的浑圆肉峰,径直抓着他胸前那薄薄地裹缠着奶子的小衣向下一扯!——

    “……唔!”身前霎时一阵凉意,两只已被绷得有些酸软的嫩乳顿地从禁锢中挣脱跳动出来,如同一对雪白滚圆的丰润水球,沉甸甸地顺从着重力向下柔软垂坠。

    紧绷的缠胸下落到了孟枕书的乳根下方,牢牢勒在他的肋骨之上,叫孟枕书一下子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男人炙热而强劲的手掌却也紧接着贪婪而急迫地凶狠抓捏上来,在他丰满软弹的圆鼓乳房上肆虐玩弄。

    “嗯……啊啊、轻点……”男人火一样滚烫的大掌掌面微微有些粗糙,将美人娇嫩肥软的奶子掐出了各种难以想象的夸张形状。

    孟枕书的乳肉软腻而富有弹性,搓揉起来简直像是面团,却又云一样膨润柔滑,手感极佳,让人摸了就爱不释手,非要把那肉嘟嘟的肥嫩雪峰碾到哆嗦才肯满意。

    对方温度逼人的指腹搓上淫奴一向敏感且骚浪的樱红奶尖,不出意外,那下流浪荡、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把玩过的贱奶头早就提前硬胀充血,变成了一对儿算不上小的滚圆茱萸。

    “嗯——等一下、比赛还没开始……唔!奶头、奶头好舒服,呃啊……”孟枕书似乎是觉得对方太过心急了,不禁有些羞赧地低叫起来。

    他的腰身极为低矮地伏着,像是想要躲避对方的举动。然而那高大健壮的男人手上动作也灵活异常,粗硬有力的食指和大拇指先是一下、一下拽着骚货那仍在他指腹中颤颤发抖的奶头向外拉扯,引来淫妇似有些惊慌和气喘的断续呻吟,接着猛然舞动着双指,十足飞快地搓动抠揉,坚硬而薄、甚至称得上有些锋利的指甲间一遍又一遍刻意狠刮过美人淫荡下贱的肿胀乳尖,直把他哆嗦不停的敏感肉豆都碾进乳晕当中。

    “呃唔……嗯啊啊!”孟枕书禁不住拔高了声音淫叫,事先便被药浴浸泡过的身体如今更加难以承受男人施加在他身上的挑逗和折磨,每一下手掌的流连和掐玩都能带来无比深重的刺激快感。

    像男子这样早就在宗门以正式弟子的身份修行了多年、又学过各种床上技巧的修士,如何不知道孟枕书这样的淫妇有多么脆弱浪荡、不堪一击,稍一挑逗就会败下阵来?瞧瞧,只是玩了一会儿他的奶子,这娼货就已经激动得不行了——

    孟枕书舒服得一对狭长的美眸微眯起来,颤颤地从眼尾处挤出两滴晶莹的生理泪珠。

    他小口地吐着热气,只觉自己的两只奶尖酥酥麻麻,又酸又热,更多的是爽。

    男人的手劲有时候会忽然变得很重,像是要将他娇嫩嫣红的奶头掐破皮一般用力挤压美人瑟瑟发抖的可怜肉豆,直把孟枕书玩得胸前骚痒不已,过电般的爽意一个劲儿地顺着他越发胀大至滚圆的乳头肉孔间钻进身体,叫他明明想要呼痛,一张开口,说出来的却只有:

    “哈……啊啊啊!骚奶头、骚奶头要被掐坏了……好爽!……”

    男人见到他反应强烈,却是微微愣了一瞬,方才哈哈大笑起来 ,无比得意地说:“果然!美人儿……你可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娼货,才抠抠贱奶头就骚得不行,真有那么爽快?那待会儿我的鸡巴真插到你的小穴里,还不得把你爽晕过去!”

    对方话音才落,就像是专门应和他似的,广场上方突然响起了发令的哨声——

    “……唔!”说时迟那时快,孟枕书甚至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那压在他身上的健硕男人却已是立刻闻声而动,当即急促地喘息了一声,稍微弓起自己强壮结实、腹肌隆起的腰身,无比粗硬的肥胀屌具登时从美人湿乎乎的腿缝间抽离而出,“啪”的一下径直扇打上孟枕书骚淫娇腻的粉蚌上端。

    ……男人粗勃悍然的肉棒对准了那对儿小小肉唇当中的淫红洞口,“噗嗤”一声,不带任何废话地长驱直入,重重捣操进双性美人早就饥渴饥渴至极的湿热穴腔之内。

    “……唔啊!”孟枕书白润的身体细微地抖颤着,叫男人猛撞得向前一耸,胸前丰满的奶子更是如同一对装满了液体的水球般沉沉摇坠,嫩乳尖端淫红的乳豆一个劲儿地乱甩。

    合欢宗修士勃起的阳具相当膨硬,有如小孩儿的手臂般粗长,俨然是一根壮硕到了极致的巨大肉杵,让人看了便觉暗暗心惊,同时又能叫荡妇觉得心满意足——

    孟枕书先前早被男人用肉棒顶过腿根和肉穴阴户,小巧淫浪的软穴叫合欢宗的弟子磨蹭得穴肉骚痒、难耐异常,屄唇服帖且乖顺地向外微微翻敞开合着,整朵湿淋淋的肉花都明显成了个臣服在男人性器下的肉鲍,早就情动不堪。

    这下才被男人青筋虬结的阴茎捅入,他聚满淫水的湿濡屄道中便迫不及待地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浪水声。

    骚贱淫靡、毫无主见的花穴肉壁层叠交替着蠕动起上端生长着的肉褶和淫粒儿,一点点地被捅操进来的腥臭肉柱顶撑着扩张开去,几乎不费吹灰吃力,便将那炙热而尺寸骇人的阳具吞进了将近一半。

    “呃——唔!”孟枕书忍不住微微蹙眉,漂亮的脸上露出带有满足的茫然与空虚。

    他的鲍穴肉径转瞬之间就被入侵进来的肉棒捅得满满当当,好像穴道上方的每一丝纹路褶皱都被那能将它干至欲仙欲死的巨物给磨了个干干净净。

    男人胯下的粗屌还在不断深入,因为正在比赛而性子颇急,宽厚而粗热的大掌掐着美人的纤腰不断向前拱动挺撞,愣是一寸、一寸地操开了双性人紧致狭窄的小巧肉道,活像个发情期的公狗般躁动迫切。

    身下肤色雪白的淫奴被他一系列粗鲁而色情举动激得不停快喘,软嫩细腻的胴体因为禁受不住对方大力且野蛮的冲撞而向旁歪斜,穴内火热如烙铁的巨屌却是不容置疑地越顶越深,像是直要把薄薄的肚皮给捅破——

    噗嗤!

    随着沉闷的撞击肉声响起,合欢宗修士的鸡巴终于整根挺入双性人此刻正一下下收缩震颤着的极品娇穴,彻底埋在淫奴销魂放浪、足以让全天下的男子都神魂颠倒的极乐水泉当中,被那穴道内凸起的颗颗小粒儿吸吮咂磨至头皮发麻。

    “……唔!啊……”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喟叹闷哼。

    孟枕书的肉穴没有预警地猛烈收缩起来,迫不及待地履行起自己的职责,开始一下、一下快速地伺候吮咬起男人插埋在自己逼间的粗棒,兼并着那对儿圆滚滚的肥翘肉臀也无意识地前后晃动,遵循着对快感的追求而浅浅地不断吞吐对方丑陋狰狞的紫红性器,再一边散发着浑身的春情与媚意,一边故作难为情地开口:

    “哈……嗯!太、太深了……”

    话才说完,就被男人攥着身子狠顶一下。

    “啊啊!……”孟枕书猝然惊叫出声,像只体型娇小的母猫般发起抖来。

    男人却似是终于松了口气,险些被面前这尤物的小穴吸去魂魄,停顿了须臾,才缓过劲儿来一般,捏过孟枕书形状优美的下巴扭到近前,先是狠骂了一句:“操!老子还从没肏过这么水的嫩逼,里面又紧又会吸……嘶——骚屁股别动了,就这么想让老子射出来么!”

    男人的话语中有些愤怒,有些不齿,好像孟枕书是什么心怀不轨的、随地随地准备把他踢出比试大会的娼妇,然而更多还是兴奋与激动——

    他说着,便猛地低下头去,含住美人湿软如花瓣的双唇啧啧亲吻。

    厚实的唇瓣有力热烫,不一会儿就把双性人娇嫩的嘴巴给舔得湿红发肿,粗糙黏滑、布满滑腻口水的肥舌更是不容商量地顶探入孟枕书小巧的嘴巴当中,勾着他粉嫩的软舌止不住地拉扯吮吸,肆意搅动。

    与此同时,男人早等不及的暴胀肉茎更是不曾闲着,在孟枕书被迫叫男人压着舌吻的过程一记又一记逐渐提快地深重操弄。

    “……唔、啊!鸡巴……在、在操……”孟枕书甚至不待再多挣扎或犹豫片刻,很快便露出了满眼的痴迷舒畅。

    好舒服……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和合欢宗所同化,在性欲与高潮面前变成了不知羞耻和满足的无底洞,此刻只想一味地被人填满肏实。

    孟枕书乖乖地伸出舌头任由男人吸舔,颜色浅淡的细软舌尖叫对方玩弄得颤颤发抖,因为后入的姿势而不得不努力将脖颈向侧旁扭动,极易变得气喘吁吁。

    “想、啊……”孟枕书的话语中逐渐染上比刚才更为明显的哭腔,因为唇舌被男人吞吮玩弄着,而只能断断续续地在舌吻交缠的间隙吐出片段字句,“想被……大肉棒射进来、呜!小逼痒死了,哈……被操得、好舒服!想被大肉棒的精液灌满……”

    ……一定是合欢宗在他身上使用的伎俩起了作用,他才会变得这般淫乱放荡。

    孟枕书红着脸,这样想着。他一边无所顾忌地吐露着心中所想的真实话语,一边因为短暂涌泛上来的羞耻而被刺激得感官更加敏锐:

    男人强悍且早就在实战中锻炼出来的雄伟阴茎一下捅得比一下更快,不一会儿便串联成了稳定的抽插频率,飞速而猛烈地在双性人紧窄的肉逼中挺送律动、横冲直撞。

    他的身躯相较起孟枕书来说太过壮悍强健,简直像头生长在山野中的放浪雄兽,下身各处部位的筋肉更是块块分明,强有力的腰部一下下狠狠摆动起伏,拥有着荡妇所无法抗拒和说不的力量,带动着下方紧密相连的胯身如紧密的器械般疯狂摆动,噗嗤、噗嗤清脆响亮地撞入美人娇嫩肥黏、小巧如鲍的淫穴肉嘴儿之中。

    “呃、嗯啊啊啊!”

    数不清的无色花汁从双性人那被肥硕屌具捅插得媚肉外翻的穴中缝隙中滚泄而出,在空中牵连起一丝丝时断时连的清亮水线。

    男人操干得极为凶猛大力,虽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每一下却还 干得异常的重。

    粗深勃胀的紫红阴茎在美人白软粉嫩的蚌穴和腿根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每次将阳具抽出将近三分之一的长度时,都会把周围一圈因为紧绷而用力吸附在肉棒表面的、肉膜一样薄且发白的屄口淫肉拉扯得向外敞露翻卷。

    浓馥的逼水在高速的操干捣弄中借着强大的冲击力而被捅捣到飞溅出了穴口,在空中凝聚成一朵朵小型的水花,再纷纷扬扬地四下溅落开绽,洒落在两人的大腿、下身以及身下的石盘之上。

    “啊、啊……啊啊!粗鸡巴、快把娼妇干死了……嗯嗯唔!好厉害……”不知过了多久,孟枕书才终于被男人放开了那条已被吸得些许肿痛发酸的舌头,张着嘴大口呼吸喘叫起来。

    他张启双唇,不知因为什么而根本不曾合拢,刚叫合欢宗修士粗鲁吮咬过的软嫩舌尖颤动着轻轻搭在下排齿列上端,仍旧做出像要往外顶出的架势——也可能是他已经爽得舌头根本收不回去了。

    孟枕书满面淫态,一副让本钱傲人的男子奸淫得性欲横流的靡乱 模样,软滑的舌尖顶端凝出晶莹的津液丝线,伴随着他断断续续的叫春与浪吟而从嘴角边向下垂落。

    对方炙热而咸湿的大掌重新回到双性人绵软圆鼓的奶子上端,冲着两团骚贱肥润的浑圆肉球把玩不止,反复蹂躏。孟枕书的一对儿奶头尽被男人掐捏折磨得红彤彤的,此时已经肿胀充血到上方的每一丝细小的褶皱和纹路都消失不见,如同发育成熟到了尽头的枝头浆果,随便一掐都会立刻爆浆破皮,从里面涌渗出香甜饱满的汁水。

    “嗯……”身材纤细的母猫在男人的身前不断扭动晃颤,因为脱力而彻底摔落在了石盘上面,变成了侧卧着被男人从后面继续侵犯肏干的淫乱姿势。

    孟枕书的腰分明是狭窄平滑的,这截细软白嫩的腰身手感弹滑紧致,愈发衬得他上面那对淫浪的奶子肥软丰硕,好像这具完美的胴体就是为了被男人玩弄而生。

    双性美人单边手肘撑地,低头时余光可见男人腱子肉发达的手臂正横在自己的身前胡乱地抓揉乳房。视线再往下去,他脆弱而极少使用过——或者可以说从没自己主动使用过的浅色阴茎正高高地扬起头来。

    外表如莹白荔枝果肉的肉棒柱头就顶蹭在他自己的小腹之上,噗嗤嗤地吐出一股股接近无色的稀薄性液。它一下、一下地小幅跳颤着,根本没被男人抚弄过半分,纯粹是因为从饥渴的女穴中源源不断传递而来的性爱快感而被刺激到不断流水。

    与他几乎如同玉做的玩具似的性器相比起来,男人胯下勃大坚硬的巨棒看上去实在太过可怖了:

    它是那么其貌不扬,这时却无比凶狠激烈地在怀中美人粉艳湿濡的精致女穴中奋力奸淫冲撞着——

    如果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玩意儿的青涩稚子,大抵会被那侵犯自己的丑陋性器吓得哭出声来。然而只有孟枕书知道自己正被男人双腿间的肉棒奸淫捣肏得多么舒爽畅快。

    那长相吓人的玩意儿就是个巨大的楔子,每一下律动与操干都将孟枕书牢牢钉在原地,使他根本无法动弹,捅捣得他的小腹深处的骚淫媚肉仿佛都抽搐绞缠在了一块儿,滋滋地向外分泌淌泄出一泡又一泡无竭的逼液。

    “呜呜、啊啊啊!要被……大肉棒干飞了……唔嗯!……”孟枕书只得不断开始哭叫浪喘,因着男人花样百出的高超技巧而被玩得接连抽搐打颤。

    他穴道的肉壁是如此弹滑小巧,总是相当紧密缠绵地吸附在男人灼热滚烫、筋纹凸起的粗大肉棒上端,再被对方粗鲁而强悍的屌器完全操磨成独属于男人的鸡巴套子,变得尤为顺滑好操。

    肉径上的敏感骚处一次又一次叫男人故意挺着阳物反复操磨击中,孟枕书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抖动不止,蛇一样柔软而蜿蜒的腰肢前后挪移扭转,过电似的激烈触感一路顺着脊背刺拉拉地窜上他的天灵盖——

    “哈啊!……”孟枕书抑制不住地失声浪叫,再次用力地将脖颈抬起,好像被情欲扼住了喉咙。

    他骚腻下贱的肥穴肉腔激剧而强烈地飞快收缩震颤,在一瞬间有如遍地长出了无数只墨鱼吸盘般具有强大吸力的小嘴儿或钩子,拉扯着男人强壮粗肥的肉柱茎身,让他在那一刻险些无法拔出性器。

    “唔——”男人也立刻皱紧了眉头,像是差点把持不住、就要把整泡浓精都抛射在淫奴的穴中,猛地掐紧了孟枕书不堪一握的软腰。

    “……你这个骚货,妖精!”他当下想都没想地破口大骂,一阵崭新的热气和火焰又汹汹地窜上自个儿的脑门,望向孟枕书的目光中充斥着愤怒与淫欲,只想埋在孟枕书的身上,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荡妇一通恶狠狠地教训,叫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如若不是今天的比试大会还有规则,他还真想和孟枕书一同干到天荒地老,最好是把鸡巴一直塞在双性美人湿润的小穴当中,成天都不拔出来。

    想到这里,男人甚至又加快了自己胯下的速度。

    孟枕书腿间肉花越发透出湿润,现下彻底变成了一口才从水中捞出来的淫鲍,整个小巧浑圆的嫩逼外阴都是湿淋淋、肉滚滚的,从肌肤深处朝外晕染渗透出秾艳的嫣红,好像已被人奸肏翻炒得熟透了。

    充沛且大量的穴汁止不住如同山泉细流般汩汩地奔涌滑落——

    孟枕书双腿大开着,侧面朝上的雪白大腿叫男人用自己曲起的膝盖和腿节高高顶起,圆润而微带肉感的莹滑小腿因为没有固定的支撑点而不断在空中甩动摇晃。

    他肉嘟嘟的腿根紧绷,腿间肥软的女鲍肉唇因此被牵扯着向外翻绽,穴间的殷色蕊蒂叫情欲刺激得精神抖擞。

    男人粗胀如柱的腥臭屌具每一下冲撞都要鞭打捣操到最里,将边上两边已被肏磨得红肿软烂的蔫软肥唇顶撑得变形绷直,严丝合缝地贴附在阳具外侧。

    而对方那两颗生长在肉棒下的、直如拳头大小的肥胀肉囊便就这样在男人狂风暴雨似的抽插耸动中一下下抽打在美人娇嫩软薄的臀尖内侧——

    沉甸甸的储精卵蛋极具规律地啪啪扇撞在双性人身后,将他娇滴滴的下身掼出无比响亮淫靡的啪啪肉声,像是雷鸣般的鼓点接二连三飞快响起,将孟枕书的骚肉屁股也扇出大片、大片难以消磨下去的肉红。

    “嗯……嗯啊!要喷了、呜——”孟枕书双腿间娇滴滴的部位又痛又痒,酸爽难耐,一时间五感夹杂,然而最多还是无穷无尽、几近将他整个淹没的异常爽快。

    他直觉自己身下的屄穴就像是个容器,毫无防备地接纳着所有男人在他身上驰骋云雨时的激情快感,再毫不保留地完全传递给孟枕书自己昏昏沉沉的大脑。

    他的屄嘴穴口分明叫男人粗大悍然、难得一见的鸡巴肏磨得发肿泛痒、一片灼热,仿佛此时此刻正有一万只细小却又不容忽视的蚂蚁顺着他那正被雄性屌器填满的穴缝攀爬进去,再跟着美人体内的脉络和血液一路逡巡到身体各处,致使他整个人都飘飘然的,有如身在云端。

    就在孟枕书接近崩溃之时,那在他身上深深抽插肆虐、与他纵情欢爱的合欢宗修士也没有好到哪去。

    对方低沉地粗喘着气,因为双性淫奴的小穴太过销魂而感到不知该如何是好,以至于太阳穴边上的青筋爆突跳动不止,在他的鼻梁上出了一层黏腻的汗。

    这娼妇的逼——不,不如说孟枕书这整个人都比男人想象当中更为诱人难缠、流连忘返。他明明也没做什么刻意引诱之事,只是在被操到骚点与兴头上时叫春、发骚,说了几句发自肺腑与真心的淫话,就把男人勾得魂儿都快要没了。

    合欢宗的修士心中大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的肉棒已在貌美淫奴极品的肉壶容器中紧紧卡住、寸步难行。

    荡妇小巧鲍穴间的力量忽在那一瞬息涨到最大,那一张张隐藏在穴壁褶皱间的肉嘴儿贪婪而又谄媚地强劲咬覆在男人硬胀如铁的阳物上端,甚至连男人自己都抵挡不过,唯觉体内坦诚的欲望都在拉扯着自己持续朝美人肥嫩娇软的湿逼中深深挺进,和他感到危险后想要立刻抽离的心思大相径庭。

    “呼——”男人的嗓音更加低沉,粗哑得仿佛如同滚滚雷霆。

    双性骚货的肥逼是那样湿热蔫软,里面到处充斥洋溢着淫浪的水液 ,咕啾咕啾、无比温暖地包裹住他的阳根,仿佛能直接将他暴胀的阴茎含至融化。

    “哈……别拔出去……唔!”就在这时,孟枕书恰好又开了口。

    他的神情迷离而又茫然,此刻完全化身成一名独知道该如何取悦自己的薄情荡妇,只想让男人灼热滚烫、又无比硕大硬挺的鸡巴继续留在穴中,彻底将什么大会抛在了脑后,哪知道对方心中的苦恼和纠结?

    美人薄薄的面皮上洇出了喝醉酒般的靡靡酡红,两边精致的眼尾向下微弯,仿佛一对儿小小的钩子,愈发钓得人心智涣散,嘴中的嫩舌始终没有收起,正怯怯地朝男人闪动勾手。

    孟枕书的嗓音含混不清,活像被操傻了的母猫,痴痴的模样却更加显得勾人:“就、就射在骚穴里面……呃啊!小逼好想要——”

    他的话中甚至透出了一丝水润的哭音。

    轰隆一声,男人只觉得自己脑海人山火喷发,眼前只容纳得下那连眼角都满含春色、欲望横流的淫奴。

    他的下腹一阵热流涌动,似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磅礴地喷涌而出,急欲射精的欲望是那样强烈而又不可阻挡。

    男人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愤懑和恼怒,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短短的几瞬间猛一咬牙,干脆重新攥住美人白皙丰满的胯部,破罐破摔地再次挺腰掼送回去,异常激烈凶悍地啪啪撞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正濒临高潮边缘的孟枕书又如何禁受得住这样疯狂的操干?

    他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当即叫对方奸肏得放声惊叫,嗓音清脆悦耳得像是清晨的鸟鸣,又带着黏答答的湿意。

    这双性骚货虽是受了惊吓,却也被那修士捣得嫩逼一连串控制不住的痉挛抽颤,显然是舒爽至极,一条本就晾在半空中的白嫩长腿更是不禁伴随着对方最后冲刺而规律地甩晃不止。

    他洁白光滑的足背时而紧绷着,时而因为突如其来的异样酥麻而倏地张开基本细嫩的足趾,在空中无力地摇摆抓挠。

    “真的去了……呜啊!……”

    激流般的情潮来得极快又凶,很快便在孟枕书一连串高低错杂的浪叫声中汹涌而至,飞快地从他的花穴深处喧嚣着奔流而下,与一股同时从男人鼓胀翕张的马眼中喷射而出的浓膻精流相互对撞。

    “——嗯哈!射、射进来了!”孟枕书又是一声难耐至极的惊叫,旋即感觉自己的肚子徐徐被大泡、大泡混合冲撞在一起的性液撑至鼓凸。

    孟枕书微微气喘,盯着自己身下腿间已被操得湿腻黏软的粉穴直瞧:“唔,射了好多,啊……怎么还有……”

    他刚经历过一场性事,红润湿濡的面色足以显露出他被滋润过后的心满意足。只是那男人却在平静过后露出凝重的神色,颇有些不甘地从原地起身——

    原来他一旦泄出阳精,站在不远处巡视走动的长老便立刻有所感知,已经将凌厉的目光扫向了他。这修士方才还不管不顾地在孟枕书的穴里灌满了精水,这会儿就必须要为自己的沉迷美色付出代价,已经不再能继续参加大会了。

    男人最后扑到淫奴的身上,深深嗅闻了一把他身上淡而骚淫的香甜气息,又按着孟枕书吸了一会儿小舌,方才恋恋不舍、颇为懊恼地离开石盘,两腿间射精后仍然巨硕惊人的屌具沉沉晃动垂坠。

    他的阳具甫一抽出,丰润的淫亮汁水就再也忍不住地从双性人松软湿泞的巢穴中流淌滑落,在孟枕书身前打出一大块显眼的水痕。

    “唔。”孟枕书像有些状况之外,显然并不清楚自己那一点小小的、让对方射在自己穴里的要求究竟有多大的伤害力。

    当下的情况也根本不容许他多想,因为很快,交换位置的哨声就又吹响了。身下的转盘徐徐转动,牵引着孟枕书来到下一个合欢宗弟子的面前。

    他像猫一样摊开自己柔软且平坦的肚皮,做出了一个仰躺的姿势,两条腿无意识地在不认识的男子面前大大弯曲敞开,露出正当中一片湿润淫乱的狼藉春光。

    美人那口早叫先前的人奸淫至通红的肥软肉逼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满足而浪荡地一缩、一缩,肉嘴儿暂时无法合拢,露出屄穴内部浅处淡粉色的媚肉褶皱。

    “啊……”转盘停下来时,孟枕书不住缩了缩他没穿任何东西的双足。

    然而那第二个男人已经如狼似虎地、如同先前的那位弟子一样,十分急切地从正面压到了他白软丰腴的身上,火热的大掌到处游走移动,光明正大地吃起美人的豆腐,下边更不闲着,已是极为娴熟地向前一顶,把自己依旧坚挺炙烫的棕红鸡巴大力插捅到孟枕书的水穴内部。

    “嗯!哈啊啊……”孟枕书的肉舌又禁不住吐露出来,目光重新变得些许涣散,此时的蚌穴相当容易进入,一下便叫那修士撑挤得严严实实,把整根肥壮骇人的鸡巴都操进美人的淫穴,深深浅浅、不曾停顿地捣弄个不停。

    一边律动着,一边忍不住嘲笑那上一位曾在孟枕书胴体上流连耕耘的弟子道:“那蠢货……想必是第一次参加宗内的大会,竟真笨到一点儿精力都不留,这才操到第一个就不行了?切,还把骚货的小逼里射得黏黏糊糊的……新人就是麻烦!美人别急,老子这鸡巴可比他会干多了,待会儿一定能让你爽到欲仙欲死——啧啧,还别说,这对儿贱奶子就是又骚又圆……”

    男人说着说着,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全然凝聚在了孟枕书那对儿骚嫩骚红的乳尖上方。

    他狠狠吞咽了两口涎水,接着饿虎扑食般猛地扎进孟枕书高耸绵软的乳团之中,对着两颗亟待采摘的茱萸一通啃咬嘬吮,强劲有力的大舌止不住伸长了将其卷弄其中,勾在嘴里吸得咂咂作响。

    孟枕书叫他咬得奶头发麻,就连开口的声音都变了调,吐出的全是带有愉悦的轻软淫叫,又夹杂着不少抽噎与泣音:“大、大舌头舔得奶头好舒服……呃唔!再吸一吸……啊啊、小穴也被捣得好爽……”

    “淫奴就是欠干!”

    男人呼哧哧地气喘出声,眼睛也微微有些发红,在孟枕书这边的乳尖上咬磨几下,又在另一边的奶头上吸吮两口,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娼妇让自己玩弄得呻吟连连、哀叫不断,甚至情不自禁地说起淫言浪语,又开口问:“喜不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嗯?要不要我干得再快一些?”

    孟枕书眼角含水,泪眼朦胧,明知对方实是在故意逗弄他,也不得不扭着软腰,气喘吁吁、双目迷离地回答:“喜……喜欢……啊!要……贱穴、贱穴要痒坏了!……”

    他迷迷糊糊间扭过头去,见四周转盘上的淫奴全都躺倒成了一片,各自被男人或压着、或抱着疯狂奸淫侵犯,律动的下身和肉穴相连处飞溅出一道道湿亮的淫水和骚液,空气中只余淫靡躁动的情欲气息到处涌动,使这地方成了一个大型的淫交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