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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总裁被狼狗弟弟捡尸,嫩屄迎合巨棒开苞

    众所周知,楚琸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

    不能大太多,三四岁算刚好,过犹不及,少了没劲。

    据说此人口味从青春期性启蒙初始便一如既往,十八岁的时候喜欢二十刚出一点头的,二十岁时喜欢刚毕业的,等他毕业几年,放浪形骸得差不多了,开始在家里的公司中给他优秀、精英得天怒人怨的哥哥打下手后,搞上的就都已经是将近而立的“轻熟”货色。

    谁没有点特殊的爱好呢?楚琸出手大方豪迈,家境不凡,一不搞什么玩出人命的特殊玩法,二来着实英俊潇洒,风流派头足且勾人,就算单单看在他那脸蛋的份上,和他来一段温柔体贴的露水情缘,也完全没有什么可觉得吃亏的。

    男的,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对人爱答不理的,下巴得秀气,眼尾要些微带个小勾……

    楚琸的口味,他们周旁这群一块儿鬼混过的人可都明明白白。虽然楚琸一旦听到此类猜想,那对儿英俊舒展的眉毛就要拧得能当场绞碎一个人的脖子——但圈中的人,谁还不知道他们楚家这对儿兄弟的爱恨情仇?

    此间的情况甚至复杂到可以追溯出一点俄狄浦斯情结——

    楚琸家中父母双双早逝,楚郁十三四岁时便带着当时才九、十岁那么大的楚琸寄居在一位父亲朋友家。楚郁对楚琸来说又像爹又像妈,而楚琸也对对方又爱又恨,早先是爱,后来全剩下了恨,两人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为什么突然生出了嫌隙,闹得形同陌路、一拍两散,楚琸从楚郁那家从他们父亲手里接过来的公司里离开,转而创立了自己的企业。

    他三十岁那年跻身成为M城有名的青年企业家,走到哪儿都要和他哥对着干,两人斗得头破血流——这他妈也就罢了,商业竞争,怎么能一直顺风顺水?最可气的是楚郁这个神经病前脚刚抢下他一笔几千万的大单生意,转头又撬了他谈了两年小男友。

    楚琸生意失败,被数个行业对家围得公司负债累累,由楚郁开的这个头像是火星引燃了炸药的引信,数日间将楚琸炸得妈都不认得。

    他不记得他妈长什么样子,估计他妈九泉之下也认不出来当时满面憔悴得差点一夜白头的小儿子。

    究竟是不是楚郁一手引导之后发生的种种事情,楚琸那时已经无力去想了。他回到专门给小男友买的别墅,原本想着温香软玉在怀,人生好歹有点念想,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了楚郁。

    对方身上穿着一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脚上踩着皮鞋,一条腿压着另一条腿的脚腕,正拿着楚琸之前晾在茶几上的一本杂志在翻。

    他的小男友在旁边收拾东西,随着“啪嗒”一声行李箱上锁,显然已经准备妥当,温顺极了地在旁边等着楚郁。

    楚郁如梦初醒,好像自己只是个十分从容的、偶然前来一日游的观光客:“都准备好了?”

    楚琸还记得楚郁那个笑……——非常志得意满的、饱含深意的,就那么看着他。

    平心而论,楚郁长得很好,他们爸妈基因不错,因此生得楚郁和楚琸都很有人样。

    人模狗样的楚郁对着楚琸的小前男友道:“怎么这么没礼貌?去和阿琸道个别。”

    他那小男友原本怕得都要缩到楚郁后面去了,听了楚郁的话,愈发软软地攀附在楚郁身边,像一株漂亮的菟丝花一样含羞带怯地摇头,于是楚郁又侧着头,冲菟丝花笑道:“不想?还是不敢?那你别说话了,还有什么要带走的吗?”

    面对着楚郁如此高调的挑衅,后来对方又再说了些什么,楚琸倒是都记不清楚了。

    他在自己生命当中的最后几个小时里倒是非常平和。楚琸很想骂人,但是骂不出来,于是只是回到厨房给自己煮了碗面,满脑子都是楚郁任由菟丝花挽着,将要走出门时,用眼角余光稍微回眸给他投来的一睹。

    再平心而论,楚琸倒没觉得他那菟丝花前男友是什么人生中独一份的真爱和灵魂伴侣,只不过这个情人乖,不来事儿,是他相处时间最久还没觉得腻歪的,也是他公认的所有情人中唯一一个不肖楚郁的。

    所有人都以为这大概率会是楚琸的最后一个了……说他终于摆脱了亲哥哥的阴影,回归了正常人品味——有谁会把情人按照自己最避之不及的人的方向找呢?

    楚琸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晚上要回他那大厦将倾的公司开会,还要去谈判,吃完面后迷迷糊糊睡了两小时便开车出门,不想路上精神恍惚,打起了瞌睡,一个晃神之间天翻地覆,伴随着巨大的冲撞和破裂之声,楚琸的身体像被撕扯成了数片,如此真实地意识到他要死了。

    意识完全丧失前的那一秒,楚琸仍在苦苦思索:这就是楚郁想要的吗?

    现在,他……二十三岁。

    如此神奇并且荒谬的,好像时光回溯一般,楚琸回到了他大学刚毕业一年之后的一场玩闹party上。

    他是被人推醒的,坐在他旁边那吊儿郎当的人,大概是什么楚琸在这个年纪喜欢一块玩的纨绔子弟,扯着嗓子说他没劲,才喝了几瓶就倒了。

    楚琸身上仍然伴着发生车祸时的浑身巨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冷着张脸一言不发,弄得那纨绔公子哥也打量着他嘟囔:

    “你没事儿吧?不能因为你哥大晚上把你叫出来当司机,你就跑过来给哥们儿脸色看啊,出来玩就是寻开心的!——哎,我今天遇上一个特好看的,肯定符合你的口味,待会儿带过来给你瞧瞧……”

    楚琸闻言,大脑转动了半晌,才终于跟上运行速度,不由得嗤笑,敷衍着说:“不行,心情不好,头也疼。”

    对方以为他还在客气,转头就叫人把他物色到的人送入包间,本以为楚琸见了人就该把持不住,不想他真的变了性似的 ,被那叫来的风情绰约的美人摸了两把大腿就不耐烦了。

    ——楚琸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眼见美人眼角带笑地想要攀迎上来,当即又将身子后撤几厘米,十分客气、又依旧风流地讲道理:“我没硬,你没感觉出来吗?今天不行,真的不行。改天,改天有机会再遇见,我一定礼貌性给你升个半旗。”

    楚琸根本没打算给人面子,说罢,也不去看对方的表情,又对先前那公子哥道:“自己带来的人,自己解决——嗯?”

    旋即起身,离开了烟雾缭绕、鬼哭狼嚎,一片祥和淫乱气氛的包间,扭头去了卫生间。

    他醒过来一个多小时,身上那股不适才终于消去了,再三摸出手机查看时间、搜索网页,这才终于确定自己确实是回到了数年前的某一天。

    楚琸到底是三十岁的心境,最初也就是大学被管得狠了,开始工作后的头两年才会为了新鲜感在一群闲散废二代的圈中泡着,后来倍觉没有意思,自然而然脱身而出。

    楚琸懒得再回包间,在卫生间用凉水冲了脸,抬头打量自己尚且还青春靓丽、无忧无虑的一张面颊,复又略作思考,还没想好自己重活一回,是该利用已知优势,现在就提早暗中给楚郁下绊子,还是既然早知自己斗不过他,就赶紧服软认输,干脆卷铺盖跑路算了。

    楚琸还没来得及思考出一个切实的结果,原本扔回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便开始突兀地在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响起了铃声。他拿出来一看,笑了,来电通话上显示的联系人名字赫然是个“哥”。

    这个字眼让楚琸感到稀奇。

    毕竟在他几个小时前的认知里,他和楚郁应该都处在“权当对方已经死了”的状态,平日里偶然在宴会上见到,也都是六亲不认地微微一笑,转头就像躲瘟神似的每时每刻都与对方隔了十万八千米远。

    楚琸盯着那斗大一个“哥”看了好一会儿。来电铃声像催命似的在卫生间当中来回环绕,足足过了二三十秒,才终于按了接通。

    楚郁有些失真的声音就那么传了过来。

    “阿琸?”

    楚郁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周边似乎没有别人的声响,却有他自己发出来的、模糊的窸窣响动,口中还在小口地喘息。

    那声音并不明显,在手机听筒里时隐时现,听见楚琸“嗯”了一声,楚郁才轻轻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口气,好像顿时放下心来似的,继续维持着他一贯的声调道:“你在楼下吧?我谈完了,你现在上来接我……唔——”

    楚郁突然闷哼一声,听他那边的声音,似乎是脚下绊了个轻轻的趔趄。

    楚琸觉得好玩,刚在考虑要不要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下一秒,却又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楚总?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喝多了?”

    一阵衣料之间的轻微摩挲声,伴随着男人低沉浑厚的笑。楚郁许是挣脱开了对方的搀扶——或者说是钳制,脚下鞋底踩踏地面的脚步声持续了几步,才用他那一向如此的冷淡声音说:“谢谢,可能有点吧。”

    对方仍旧笑道:“你这样,哪里算是‘有点’?脸红成那样……”

    楚琸原本还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听着,听到那男人,也许是楚郁先前在酒桌上的某位合作伙伴——说出来这样一句话时,面色却微微有点变了。

    或许楚郁真是喝得多了,就连他在电话里发出来的那种声音,似乎都显出些楚琸平时不曾听到过的细腻柔软,穿透屏幕,带着自自我压制的醉醺醺的酒意,透出一股难得可见的小小懊恼。

    楚琸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楚郁二十六七岁的模样,一声不响、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地在那站着,偏偏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一阵酒醉后的酡红。楚郁多么心高气傲,此时心中一定羞恼坏了——

    他们楚家一对兄弟同父同母,偏偏生得朝两个方向发展,楚琸完全随了他们的爹,长得风流俊俏,楚郁随他们母亲,有点女相,光看脸很显小,不到三十岁前看着都像是初出茅庐的大学生,识相点的通常在人前夸他俊美,背地里还是要腻腻地喊他——“那个美人”。

    楚琸心中顿地生出一股不爽,搞得他自己都有些许纳闷。按照他和楚郁之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关系,知道楚郁被人看见这幅窘态,他应该高兴得现在就回包间里再去喝上一瓶。

    可是二十六的楚郁就那样在他的心里晃来晃去,仿若春天里的柳絮一样如影随形。楚琸一如既往地讨厌柳絮,但二十三岁的楚琸并不讨厌自己的哥哥。

    楚琸不由得暗骂一声,对着楚郁道:“你在几楼?我现在就来。”

    按照先前找他灌酒、还要给他介绍美人的公子哥说法,今天应该是楚郁怕他无所事事跑出去和人瞎玩,所以叫他去当个专职司机。

    这时的楚琸还没有和楚郁闹得那么僵,两人好歹还是一对兄弟。只要是兄弟,他们就是一家人,就算楚琸有点贼心,对着楚郁依旧是兄友弟恭的。

    他在这个年纪尚还不敢和楚郁唱反调,就算心中万般不情愿,甚至还偷偷跑来和人喝酒,那也应该说明了楚郁谈生意的地点就在附近。

    楚琸脑海中没有丝毫这几日的记忆,但对这片地方倒是熟悉,稍微在心里思索片刻,就得出了答案,知道这周边能让楚郁和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一块儿谈生意的高档酒店就那么一个,当下快步从卫生间走出去,一路穿过走廊,在正从一楼缓慢上爬的电梯旁边按下行键。

    楚郁的声音自从听到了楚琸的答话后也变得明晰了些,他身旁的人变本加厉,接连询问楚郁要不要对方开车顺路送他回去。

    “不用了。”楚郁再次谢绝对方的好意,“有人马上就来接我……”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才冲着手机低声道:“我在六楼,你一上走廊就能看见。”

    “行。”楚琸简洁地应道。电梯门开了,他刚打算迈步进去,先前那公子哥又突然鬼魅般从不远处的包间里钻了出来,手里拎着个干了一半的酒瓶,身后大开的门内一片欢声笑语,当中夹杂着若干鬼哭狼嚎。

    见到楚琸要走,那公子哥立刻皱起了眉头,说:“怎么了?这就不玩儿啦?”

    楚琸淡淡地“嗯”了一声:“有事。”

    对方嘁道:“你能有什么事儿啊,怎么了,你哥叫你继续给他开车啊?不是说好今晚高兴高兴,不管你哥了嘛!他又不是几岁小孩,自己还不会开车回去?”

    楚琸下意识地将手机拿远了些。那公子哥叨叨地说个没完:“虽然那个……你懂的吧?嗨!其实我们哥几个都懂你,刚才那个……难道不像楚郁么?我觉得像得很呢!与其给真的跑腿,不如让假的伺候伺候你,多爽!哎,你能想象楚郁跪在你脚边给你舔么?想一想都要……哎!你干嘛——”

    对方没说完,忽地被楚琸单手抓着肩膀,狠狠地抵到了旁边的墙上。

    那人的后背摔在硬质的墙面,发出一声沉闷的“砰”——

    对方龇牙咧嘴,肩上被人捏住的地方都快被掐碎了,叫他接连嘶声,一派想叫叫不出来的苦相。

    楚琸满脸不耐烦,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对方说楚郁时反应那么大……可能是对方的话过于露骨,根本就是自己在意淫楚郁——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一根葱?

    楚琸完全没有印象:自己以前居然还结交过这种货色?

    那人看向他的目光里半是惊讶,半是恼怒,还有些怯意,叫道:“你有病吧!”

    楚琸不知道楚郁在电话那边听到了多少,心中更加烦了,在那人身边的墙面又踹上一脚,手上更加加大了力道,这才成功叫对方闭上了嘴,复又低声说:“我改变口味了,这样可以吗?楚郁明面上好歹还是我哥,你是在损他还是骂我?放尊重点懂不懂?”

    楚琸也没指望对方能回答,更懒得听,眼见着那人确实没有再阻拦自己的意思了,这才抻了抻身上的衣服,把又要合上的电梯门重新按开。他将手机从裤子里面掏出来,上边已经显示成“通话已挂断”,给楚郁拨过去时,也变成无人接听了。

    楚琸心中有些疑虑,好不容易到了酒店,上到六楼,更是连半个人影都没看着,更不说是楚郁的身影。

    他来的路上有些急了,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楚琸从电梯里出来,朝走廊两边来回看了几眼,用手机给楚郁拨了个号。对方当然还是没接,楚琸却清晰地听见一阵模糊得几乎听不见的手机铃声从走廊一侧的尽头幽幽传来,直到他朝着一个方向又走近了几十来步,才终于将那声音听清。

    他走入酒店走廊末端的洗漱间时,两人之间单方面的手机拨号还没挂断,卫生间内其中一处隔间紧紧关合,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时而能听到里面断断续续、并不平稳的急促呼吸,声响很浅,好像它的主人正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既然手机就在身边,为什么不接电话?

    楚琸挂断了通话请求,慢慢走到了门边。门内的楚郁似乎听到了外边的脚步声,一瞬间连呼吸声都停顿住了,随即又若有所感地低声询问:“……阿琸?”

    “是我。”楚琸曲起双指,轻轻在隔间的门上敲击两下,又不由得清了清嗓子,才终于吐出来那个字眼:“……哥。”

    他停顿两秒,用以平复转瞬间在心中奔涌起来的千般交杂心情,方才又问:“你怎么了?”

    他的这句疑问像是一个开关,楚郁顿地在门内发出一声清晰可辨的喘息。很快,门也开了,楚琸只听到对方拨动隔间门把手的声音,紧接着,一个遍体发热的“东西”便径直滚到了他的怀中。

    楚琸足有一米八六,楚郁身高不赖,还是比他矮了小半个头,脑袋刚好轻轻搭在楚琸的肩膀和脖颈之间,从他那脸蛋上发出来的热气儿真真切切地透过楚琸身上的衣料传到肌肤上端。

    楚郁口中呵出来的气儿也是暖烫的,一下接着一下轻轻扑打在楚琸有些敏感的脖颈上,激得他颇有些不自在地喉头滚动,直觉楚郁已将大半个身躯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搅得楚琸思绪混乱,连要做什么都忘了,心想这一上来就这么热情……他之前和楚郁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楚郁还在蹭他,口中嘟嘟囔囔地说着些楚琸根本听不出来的字句,用前额使劲在他的肩上不断顶蹭,却根本没办法将对方撼动丝毫,又轻声地叫:“阿琸……好热。”

    楚琸这才察觉出来不对劲,一手扶着楚郁的腰身,一手抓着他的肩侧,将楚郁强行从怀中拉出十几公分的距离:

    于是这才看见楚郁面颊上潮红一片,双眼迷茫地张着,眼尾有点长地先向下沉,再在末梢挑起一个轻微的上钩弧度,眼睫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根根分明,衬得他的眼睛里水光泛滥,好像眨动一下眼睛,就能扑簌簌地滚落下几滴眼泪。

    楚郁的嘴唇先是紧紧抿着,复又无意识地微张开来,露出了里边时隐时现的一点舌尖。许是被楚琸捏得疼了,他的眉头轻轻蹙起,像在无声地谴责,却更用力地往楚琸的胸膛里钻。

    楚琸还处在方才那一瞥当中没回过神来,到底还是快速地松来了捏着楚郁肩膀的手,几乎是立刻便明白了楚郁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更知道刚才电话中的那男人到底看见了怎样的景象——

    这让楚琸稍微有点烦躁,毕竟就连他也从来没楚郁这副模样,他就算乐得看楚郁出丑,也不应该是这样……楚郁怎么会是这样?如果他今天真的没来,楚郁会跟着刚才那人走吗?

    思及此处,楚琸便问:“刚才那个……要送你回家的人呢?他走了吗?”

    楚琸不相信世上还有人面对着煮熟的鸭子都能临阵悔改,更觉得对方和楚郁现在这样有着直接关系,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

    楚郁好半天都没说话,楚琸以为他已经被烧傻了——那剂量不知道有多重,楚琸揽着他在怀里,活像抱着个高挑颀长的火炉。

    对方过了好半天才忽然惊醒了似的回答他:“叫……酒店保安……”

    楚琸这下倒不意外了。他记起来楚郁是这家酒店的股东加常客,酒店的经理都认识他,他一个电话要叫保安上来保护他,自然也是完全可行,不过他最多只是吓唬那人一下,也并不想让旁人看见自己的模样,便匆匆躲在了卫生间里。

    由此看来,楚郁单独面对着那男人那会儿,神志应该还算清醒,不至于叫对方把他这副……媚态全都看在眼里。

    这究竟是个什么词儿?

    一个男人……媚态……楚郁……这几个词语挥之不去地盘旋在楚琸的脑内,还要加上一个前缀:他哥。

    八成是重生后的副作用余韵未消,叫楚琸的太阳穴重又开始打起了鼓,经脉一下、一下在肌肤之下富有规律地跳动起来。

    他不上不下地揽着楚郁那让男人也要遐想的腰肢,带着他脚步虚浮地朝外处走。好在走廊上看着没人,楚琸几步就把他半搂半抱到了电梯旁,将楚郁送到了酒店专门为他空出来的专属房间。

    楚琸不清楚房间号,但好在楚郁完全被药迷得糊涂,乖乖地让他把手掌伸进西服裤子的口袋里摸索。

    男人的手掌大而滚烫,捏得他腿上那点儿肉都服服帖帖地泛着痒意。楚郁打起了颤,从口中发出近乎嘤咛一般的声响,声音有点哑了,还轻飘飘的,像树袋熊一样攀着楚琸的肩膀和他高挑的身躯往上爬。两人的下身鼓囊囊地贴挤在一块儿,楚琸被他轻轻向前耸动求欢的动作激得倒吸数口凉气,差点没直接把楚郁从身上扒下来扔到地上。

    楚琸到底是个功能齐全的正常男人,还喜欢男的,胯下的东西毫不争气地被贴在身上的楚郁给磨蹭醒了,在裤裆里胀硬成硕大的一团——他甚至能感受那根玩意儿上青筋正在一下、一下地蓬勃跳动。

    他这被来路不明的药剂迷得发情发热的哥哥叫他给顶得气喘无比,更加挺身前送,和楚琸胸膛对着胸膛,那胸前的触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奇怪。

    楚琸稍微愣了一下。

    他思考对策,有一瞬间很想幸灾乐祸地将楚郁就这样扔在房间里,管他死活,自己随便上哪逍遥快活去。他也很想把楚郁给“撕”下来,却没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出什么大的力气。

    楚郁在房间内的灯光下愈发显得面色通红,这时已经神志不清了,任楚琸怎么叫他,都半眯着眼睛爱答不理的,嘴巴里嘟囔着“热”,自己就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甩到地上,里边那件衬衫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了最上端的两颗扣子,乍地显出下边一片光洁得不像话的肌肤。

    因为受到了情欲浸染的缘故,那大片的白嫩上毫不掩饰地透出一股淫艳的粉调。

    不知是不是楚琸的错觉,总觉得楚郁的胸膛这时看着又软又鼓,没有了外套的遮掩,它们就那样不知道躲避地将薄薄一层衣物撑出了缘故的弧度。楚郁的乳头都发胀了,看着同样圆滚滚的,将紧贴其上的衬衫印出两颗激凸的硬豆形状。

    楚琸本来想趁这个时候逃开,不想楚郁刚脱掉外套,马上又用双手将他缠上。

    楚琸“嘶”了一声,只好任由楚郁用力搂着自己的脖子,将他带得彻底摔倒在对方的身上,与此同时,楚郁的整个身躯更像蛇似的攀附上来,两条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浑然不觉、又颇为自然地勾住了楚琸的后腰。

    楚琸很高,压在楚郁身上不可能不难受,可他也只是闷哼一声,便将搂着楚琸的双手绞得更紧,自发而又茫然地像在冰天雪地里寻找热源取暖的小动物一样,朝楚琸精干修长的身躯上贴耸——尽管楚郁自己的身子还更烫一些。

    如果就这么把他丢在这儿,不会真的爆体而亡了吧……?楚琸有些怀疑地想。

    但是要真的给楚郁找个……找个什么人来,一来楚郁自己未必真的情愿,回头等对方清醒了,又来找他麻烦,该怎么办?二来——楚琸自己都有些不愿意。

    不知何时开始,他下边那兄弟早被楚郁挑逗得精神抖擞,蓬勃待发。

    那被药弄得昏了头的美人不清不楚地挺动着两瓣屁股,朝上迎合着楚琸胯间的巨物,一边发出猫一样的哼哼。这样的楚郁看着既不清冷也不高傲,浑身上下都带着欲情,额前先前在楚琸肩上蹭得凌乱的发丝沾着点薄薄的细汗,却一点都不狼狈,像个刚化成人形就跑到俗世来的精怪美人。

    楚琸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太阳穴的位置跳得愈发厉害,连带着口干舌燥,男人的流氓劲一上来,对着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有欲望,更不提他们先前还是仇人。

    可这会儿的楚琸好歹还是一颗刚出大学校门没多久的小白菜,二十三岁的楚琸在哥哥面前乖巧得像一条毛皮顺滑的大犬,楚郁长得漂亮白嫩,叫起来“阿琸”的时候还没有那股讨人厌的趾高气昂劲儿,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并不僵持。

    鬼使神差的,楚琸硬着头皮,心脏砰砰乱跳,在楚郁那只不断朝他身下拱耸的软屁股上抓揉了两把。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而楚郁的臀胯皆是不大不小,上边的软肉富有弹性,捏在手中的触感像云团一样。

    楚郁被楚琸揉得低低呻吟起来,两条腿稍一哆嗦,便卸掉了力,软软地从对方的腰背上滑落下去,让楚琸轻而易举地就把他腿上的裤子扒落下来,伴随着一阵预警般的拉链和皮带之间的丁当脆响。

    楚郁这时倒乖乖地将双手松开,散在身体两旁,随着柔软昂贵的面料彻底自他的脚腕处脱力开去,更发出了近似于呜咽一样的叫喘,完全露出了两条白皙光裸的腿。

    他那腿根处的软肉轻轻颤动, 十分羞恼地想要合拢在一块儿,好像那底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却又马上被楚琸眼疾手快地抓住两边的膝盖,重新将他的双腿掰到身侧。

    楚琸原先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下才意识到没有。楚郁穿着一条最简单的、没有任何花样的内裤,内裤前端被他自己的性器顶出一处圆鼓的帐篷,视线向下,在那楚琸曾瞥到一闪而过的湿意的地方正柔软地向他展开。

    那是一处明显不同于平常男子的区域。

    楚郁的性器下方似乎还多了一个别的什么东西,圆圆的,鼓鼓的,正中间略微凹陷下去一条细淫的肉缝,从那当中莫名地吐出些湿腻的汁水,小半截内裤的布料都被下边的肉缝吃了进去,浸出一块湿润而不可言说的水渍,刚开始还只是食指指腹那样的大小,很快又被楚琸灼灼的目光盯得情潮涌动,氤氲得愈发放肆泛滥。

    床上的人两侧的腿根大大开敞,牵引着腿间的那处肉缝也些微绽开,内裤裆间的一片软布几乎遮挡不住他一向从不示人、更耻于让人知道其存在的阴户,露出小半肥软肉唇的轮廓,那嫩肉软软颤颤,还在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起伏。

    楚琸屏着呼吸,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疯了,亦或者现在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他死后的一个梦——否则人哪有那么容易死而复生?哪有那么容易一睁眼就回到过去,甚至还发现……发现楚郁的身体里竟然有着这样的一个秘密?

    他竟然是个双性人。

    楚琸顿觉玩味,像抓到了一个楚郁的把柄。

    他没什么耐心地将楚郁身下最后一件遮羞布也快速剥落下去,随着那小件衣物的离体,本来被情欲焚烧得神志不清的楚郁竟然重获了一丝短暂清明,他双眼迷茫地稍将头部抬离起了床面,眼神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楚琸的模样。

    楚琸仗着自己是司机,上身套着一件宽松的卫衣,下边是件运动裤,看上去干净清爽,英俊怡人,身上有股不讨人厌的男士香水味道,热烈清新,不是楚郁爱用的那种风格。

    美人哆哆嗦嗦地去按楚琸那两只正在抚摸他腿根的大手,楚琸则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和楚郁目光相接之时,竟然看见他脸上的神色接连变幻,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都是一副要哭不哭、又双颊红透的勾人模样,神情却十分复杂晦涩,有一瞬间好像真的要哭出来了,看上去又伤心又难过,偶尔又闪过一丝极微小得让人几乎看不出来的迷恋。

    楚郁忽然开始一反常态地挣动起来。

    楚琸一边的手掌已经抚摸上了他腿间被迫暴露出来的阴穴:楚郁的性器之下没有男人的卵蛋,整根阴茎光滑粉嫩,长粗适中,不像寻常男子的丑陋狰狞,周身没有一点毛发。

    他那肉柱上端的冠头看上去像是从来没有使用过,色泽、形状如同刚被剥了外壳的荔枝,整个柱身已经在楚琸随意的几下抚弄中高高翘立,恬不知耻地从马眼当中汩汩溢出急欲的腺液。

    而肉柱下边的女屄更是骚淫透了,楚琸甚至有一瞬间恶意地怀疑楚郁这处畸形的屄穴早就被别人给用过——否则那娇嫩的肉阜怎么会如此轻易地便湿漉漉泄了一片?

    他这亲哥哥腿间的淫穴是真的漂亮,同样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杂乱耻发,两边的大小阴唇极为对称地缓缓翕动,因着情欲的上涌而愈发显出粉嫩的颜色。

    楚琸只不过用几根手指在楚郁的屄唇上端来回拨弄揉捻,他那几处淫肉便受惊了一样地开始抽搐、痉挛,穴眼深处自动分泌和涌泄出小股、小股晶莹黏腻的汁水,把楚琸的手指沾湿了大半,两片骚软娇嫩的细长唇瓣还要更不知羞耻地贴附上去,仔细一听,还能听到楚郁肉逼深处一阵媚肉饥渴绞缠而发出的咕啾声响。

    这个念头让楚琸的眼神愈发晦暗难明,不去理睬楚郁那两条腿还在抬起来软绵绵地蹬他,便狠狠揉弄了几下对方女阴上端极其敏感的肉蒂,眼睁睁见着楚郁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带着尖儿的小小阴核在几秒间迅速充血圆肿,胀成花生米粒一样的大小。

    楚郁似乎是正被他按到了骚处,整片小腹极为剧烈地抽颤数下,叫楚郁原本挣扎着的动作也停顿下来,似是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十分惊慌似的朝后撤去。

    他语无伦次、慌不择路,好像才认清楚琸究竟是谁般的,说:“不要……不要你……唔——啊、啊啊!”

    楚郁才刚说完,他那枚本就被玩得嫣红肿胀的骚豆更被楚琸死死拿捏在手里,指尖有力而快速地反复刮擦着蕊蒂的上端,直直猥亵得楚郁双腿抽搐,从喉间发出濒死的幼兽那样的哀鸣,一只秀气漂亮的下巴也被楚琸捏住。

    虚伏在他身上的年轻男人稍微歪着头,看着在床上备受欲火煎熬,又忍不住呻吟着从肉道中喷挤出淫水的亲生哥哥,嘴角露出点笑来,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不要我?”

    楚琸本来就被楚郁蹭得心烦意乱,好歹顾及着楚郁还和他有血缘关系——要是放在几个小时前,但凡他还没死……就算那个时候刚刚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完的楚郁突然被什么天降正义使者绑到他面前,叫他楚琸想尽办法折磨对方出气,楚琸也未必想得到“上了楚郁”这个选项。

    可是——可是谁让楚郁喝了酒?明明也是二十多岁、参加过不少酒局的人了,竟然还会就这样轻易地着了道。明明知道自己长得漂亮,却还那么仿佛使尽全身力气似的勾引别人。

    楚琸发泄般地将几根手指从楚郁那精神抖擞、仍在轻轻抽搐的女蒂上移开,转而毫不留情地挤入对方肉具下方娇嫩生涩的女逼里。

    楚郁这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异常的多汁紧窄,活似一只刚被人捞上岸来的肉蚌,不住紧张地大口呼吸着空气,那屄口一下、一下用力地收缩着,不住挤压男人塞顶进去的手指,时不时被对方抽插的动作勾出肉道浅处的嫣红嫩肉,径直让几处指节捅得不断流水。

    骚淫的肉嘴儿滋滋作响,偶然叫手指上的骨节刮擦到肉壁上些微凸起的骚点,楚郁便要像渴水的鱼一样胡乱地扭动起他至今仍被裹在衬衫之下的窄薄腰肢,发出复又陷入到不清不楚的情热当中去的低喘与惊叫。

    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几乎等同于无物,上下两边均有几颗扣子在两人的身体摩挲、和他自己的挣扎间散落开来,露出一颗圆润的肚脐,以及上方圆鼓得显出些许撑胀感来的大片胸脯。

    楚琸不容楚郁多加抵抗,便单手解开了他身上最后还在负隅顽抗的两三颗扣子。男人的手指灵活狡黠,炙热得摸到哪里,楚郁哪里的肌肤就迅速火热地燃作了一团。

    这具男人的身子并不僵硬,也不算十足的柔软。

    楚郁那几处畸形的器官给予了他别样的风情和美感,有些瘦削的身前突出的两团绵嫩软肉更是招人极了,上边的奶头粉嫩挺翘,肉嘟嘟地在楚琸的逗弄和亵玩下打着颤,原本还不明显的两颗乳粒很快便突立成淫艳的硬果,就连颜色都要较之前更加红粉。

    楚郁更在长久的情欲灼烧间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此时此刻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又是谁,只知道挺胸迎合男人的抚摸,让自己胸前每一寸的肌肤都在楚琸的淫弄下战栗颤抖,自发而急切地寻求对方的猥淫。

    与此同时,他那处女人的屄穴更紧而不舍地将楚琸插在里面反复抽送的手指吸吮个不停,两片淫唇一张一合地夹着肉穴中的硬物,像章鱼的附足吸盘一样,湿漉漉地抓着男人那让他忍不住情动发骚的指节。

    楚琸知道这时的楚郁被药性催发得身体里的情潮堆叠,简直有如荡妇,更一心想要报复楚郁即使欲火焚身之时,一旦认出来是他,还要拒绝着说不要的莫名矜持,愈发强迫又诱哄着楚郁展露骚姿媚态,在他紧暖得尽是骚汁浪液的屄穴中勾起手指,对着女穴里骚淫的敏感点连续抠挠刮蹭上几十来下。

    楚郁哪里受得了这种淫玩戏弄——

    他这只女穴尚还没有被男人的鸡巴插入过,一开始被楚琸的手指毫无缓冲地插入,只觉那畸形的容器都要被撑坏了,后来才渐渐在逐渐变得顺畅舒爽的进出中察觉出快感,嫩生生地、带着惊慌和无措地感受到一股越来越汹涌难耐的热潮在小腹中聚集攒动。

    楚郁从来不知道这下贱的地方还能拥有如此多的快感,被楚琸蓄意对着那处格外淫浪动情的突起抠弄片刻,更叫他整个人都痴了,眼前一瞬间有白光闪过,随即便完全不管不顾地喘叫起来:“唔……唔、哈啊!——好奇怪……好舒服……”

    楚郁已然彻底失态,全无平常的半点冷淡矜持可言。

    他像一具发情的雌兽般敞露四肢,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被楚琸按着双腿,整个人都几乎要陷进酒店房间的床单里。

    楚琸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自己胯下那东西拨弄了出来,裤腰松散地挂在胯上,从两腿间直伸出来一根硕大笔挺的阳具。

    那东西气势凛然,柱身偏深,已经相当蓬勃待发,上边条条青筋高突得一跳、一跳,好像再不被什么骚嘴儿含在当中,就要炽烈得爆开,引得整个柱身更不停地抖晃摇颤,最上端的龟头就像一枚坚硬滚烫的椭圆卵石,足有鸡蛋大小。

    楚琸下身这肉棒天资雄厚,和他本人一样年轻高傲,如此相比起来,楚郁双腿间的那只女逼的穴眼看着是那么窄小狭紧,好像根本容纳不下这个尺寸的巨物,以至于楚琸绷着太阳穴朝那花苞中心戳顶的时候,直感觉自己的肉具要被那蜜洞给绞夹得射了。

    他不过才操入半个龟头的长度,楚郁就神志不清地茫然哭喘起来,只觉自己身下的淫穴要被一个极其胀硬的粗肥东西给捅得再也合不上了,一边扭着身子想要逃开,口中迷迷糊糊喊着不要,一边又给楚琸不容反抗地抓着大腿拖拽了回去。

    男人灼热滚烫的肉棒借力向前冲刺,“噗嗤”一声,顺着楚郁被拉扯得回迎的身躯复又埋入了近十公分的距离,不仅仅是男人的龟头彻底没入,就连柱身也都操干进去了比三分之一还多的长度。

    楚琸的动作未必就比楚郁沉着冷静上多少,才插到这样的程度,他就已经颇有点迫不及待地在楚郁的屄穴之内慢慢地提速抽插起来。

    楚琸这时不过二十出头没几年,年轻气盛,又在楚郁的管教下少经情事,还正是新一轮叛逆期的开端,更没操过双性人,他光是看着楚郁那似乎总是皱着眉头的、一向清丽冷漠,此刻却偏偏染上一片骚情泛滥的脸蛋,胯下的鸡巴就硬得不像话,理智跟着溃不成军,只想一直把自己的屌具操到楚郁的身体深处,不如就这样干死他算了。

    楚郁呜咽着用手推挤楚琸的胸膛,嘴巴里含混模糊地发出裹满潮湿水意的求饶:“太大了……呜、啊……出去,被操死了……”

    有哪个男人能亲耳听到楚郁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床上的美人面颊酡红,目光迷乱,几缕碎发湿哒哒地由着汗液黏在额侧,露出一片光洁的、渗着汗的额头。他那两瓣娇软得花瓣一样的嘴唇吐出来的像是古老而带有魔力的咒语,叫楚琸情不自禁地又摆胯向内挺进。

    楚郁将近一半的花径都已经在楚琸先前百来下的抽插操干中给捅磨得开了,因而剩下的半截似乎也变得简单了不少。

    穴道里的媚肉不再抵抗男人粗壮而注定要将其征服的性器进入,内里遍布褶皱和圆形软粒儿的肉壁上端像是长满了一张张骚淫的嫩嘴,源源不断地从花心深处吐出渴求的蜜汁,使得楚琸操干进去的鸡巴也是湿漉漉的,每每将性器半抽出对方那亟待挽留、苦苦吸吮着的骚穴洞口之时,都能带出一串细密相连的淫水蜜珠,化成连绵的汁流四处飞溅,将两人私淫的交合处涂抹得湿淋淋一片。

    真正的性器所带来的爽意要比男人的手指、包括自己的抚慰都强烈得多。楚郁的整只嫩逼内处都被亲生弟弟的肉刃给填充满了,充分情动起来的肉穴变成了一处汪汪的暖热泉眼,让他加倍地觉得舒畅快活,叫楚琸趁他一不注意,强悍凶猛的胯部向前狠一耸动,便把整根沉沉的粗热肉棒都钉肏入里,肉身相撞之间,发出了毫不掩饰的一声:“啪!——”

    楚郁在昏昏沉沉发出了难耐的惊呼:“……啊——全进来了,呜、啊啊啊啊!”

    楚琸舒爽极了地轻叹,强健有力的下身不再试探,愈发凶猛狠戾地在那完全被他操开了的淫穴中冲撞起来。

    楚郁腿间的阴户被亲生弟弟干得大开,一根壮硕吓人的粗屌在其中激烈地打桩般来回耸动,径直把他的阴穴插成一个浑圆的艳粉肉洞,花径更被头次造访的性器操出整根阳具的完整形状。

    他的两瓣花唇被磨得肥软,叫男人的鸡巴操得向外翻卷,好像一对儿被狂风暴雨摧残得蔫软的花瓣,从楚琸疯狂捣操碾干的花苞蕊心中吐出汩汩粘稠的花蜜,骚浪的肉蒂更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又红又肿、胀得滚圆通透,随着男人肉屌抽插的动作而不断地抽搐个不停。

    楚郁被压在身上的人奸淫得欲仙欲死,只感觉身下的不是什么酒店房间里的大床,而是一堆堆攒集起来的云团,让他浑身飘忽恍然,全身上下都被药性折磨得骚动不堪,只有一根插在逼里的鸡巴最为真实可靠,成为唯一的热量来源。

    楚郁不得不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在迷茫中忍不住将自己雪白软腻的娇躯来回扭转,两瓣圆翘的屁股因为接连不断的、电流一样的快感而紧紧夹着,不由自主地抬腰前送,把腿根处娇滴滴的屄穴完全奉上,好把楚琸的鸡巴吃得更深——

    他甚至小幅度地晃起了屁股。

    这无意识的举动讨好了楚琸,尽管他的亲身哥哥已经像个浑然正统的骚货一样在他的身下没了力气,那身体软绵绵的,跟着没动几下便开始发起颤来,肉逼一下、一下地用力夹缩,由此换来楚琸更深更重的操干,把他的肉臀间撞出不断的啪、啪声响,更从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泣音,好像下一秒就要被男人的性器干死过去。

    而事实上,楚郁也确实被楚琸操得几乎和晕厥的状态差不了多少。他时而吐露出动人心魄的浪叫和呻吟,无时不刻都让楚琸的性器滚烫,没有一点降下温来的可能。

    楚琸看着浑身汗涔涔的楚郁,觉得大可以趁现在就把对方给直接掐死。

    楚郁在意乱情迷、几近睡着时看着那么平和、无辜、惹人怜爱,好像一点儿都不讨人厌了,身上全是在性事与药剂的熏染下沾上的潮红,还有许多被楚琸搞上去的、各种无意识间掐捏出来的指印掌痕。

    他那两瓣还沾着水光的嘴唇轻轻地开启着,或许是楚琸弄得狠了,楚郁即使在昏睡中也时不时地蹙起他那漂亮的眉头,发出几句让人听不清的梦呓,两条腿也仍在不老实地蹬踩着床面——

    似乎是楚琸带给他的初次体验太过糜乱刺激,叫楚郁双性的身体如此禁受不住,又如此为自己觉得羞愧,一对儿薄薄的眼皮慌乱地颤动轻闪,身下却直被自己的弟弟捣弄得一直流水,泛出阵阵骚甜的气味。

    楚琸接连在楚郁的女屄中抽动了数百个来回,这才终于喘着低沉的粗气,在巨硕的肉棒抽离出来的一瞬间射了。

    他漫不经心地分开楚郁的双腿:

    对方身下那片位置一派艳色交织,整只湿软的女穴呼吸张合,犹如拥有自己单独生命的肉鲍,实在是被男人操得合不拢嘴,肉乎乎、湿淫淫地在男人的注视下打着颤,两瓣充血发肿的阴唇彼此之间贴挤摩挲,上面覆着一层他才射上去的、牛乳一样的浓精,星星点点,条条缕缕,冒着一股比双性人的骚液更为厚重的腥膻味道。

    楚郁那对儿嫩乳更在整个过程中被楚琸掐揉得又红又肿,比先前径直充胀了快一倍。

    他的胸脯不大不小,原先还可以用锻炼之类的幌子掩盖过去,藏在衣服底下的时候,看着就是普通男人的样子,现在却十分明显地变成了两只绝对不会属于男人的骚软奶子,上端的乳粒像即将爆浆了的浆果一般肿胀突立,敏感至极,这时被楚琸当做玩具似的拨弄两下,还能得到楚郁在睡梦中发出的哼哼叫喘,好似欲罢不能地主动挺着自己的前胸,茫然地追逐着男人炙热的手指。

    楚琸笑了笑,反而将手收回,点了点楚郁的鼻尖,懒洋洋道:“就这样你还和我抢?你前面这东西能用吗?”

    他说罢,又玩心大起地狠狠抓揉了几把楚郁下身那还在微微勃起、可怜兮兮地淌水的阴茎,引得床上的人无意识地呼起痛来,肉棒却被刺激得再次高挺。

    楚琸操完了楚郁,心中没有任何罪恶,愧疚,背德感,身体遍布斑驳、仍在昏沉的楚郁和他仍未消减下去的阳具是这交媾情事的证据。

    他恶意地把楚郁的身体翻到背面,从后方再次将自己还没消停下去的性器捅进楚郁的屄穴里。

    昏睡中的人被硬物的重新进入刺激得闷哼一声,才被开苞过的雏穴又酸又麻,呈现出已经被操得服帖了的淫态。楚郁那骚软的屁股高高翘着,把属于楚琸的勃大器具重新纳入了自己温热娇软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