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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美人变骚兔子假孕胀乳开裆骑脸坐弟弟大吊

    楚琸把房门开大了些,让自己的哥哥进来,与此同时看清了楚郁当下的模样。

    他先前看到的对方头上戴着的那毛茸茸的玩意儿,居然是个和连体衣连在一起的帽子。

    楚郁这身玩偶睡衣全身乳白,从上到下都软绵绵的,睡衣袖子和裤腿的领口分别遮到手腕和脚踝,衣服又宽松又软,最上边的帽子头顶还有一对长长的兔子耳朵。它们软趴趴地垂搭下来,各自方向不一地歪斜着,楚郁自己那对小巧的耳朵倒是被严严实实地藏在了帽子底下。

    他精致漂亮、又一向矜持得没什么表情的脸在这身装扮的包裹下显得更加小了,整个面颊白皙得泛着某种暗凝的柔光,洗完澡后自然地垂下的发丝有些凌乱地在额前胡乱分布,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才刚成年没多久的大学生。

    他一进门,眼睛就控制不住地四处扫视一圈,似乎还在闹别扭。

    楚郁自从和弟弟“试一试”以来,两人也不是没有什么都不做,只是躺在同一张床上睡的情况,但也少见,毕竟都是二十多岁的男人,楚琸又格外年轻气盛,下边那根东西隔不了几天就想泄一次火,就算前一段时间工作忙碌到晚上都没什么精力做爱,楚琸也总会得寸进尺地在哥哥的身上揉揉捏捏,又甚至是把自己的鸡巴顶到楚郁的大腿根之间磨蹭。

    昏昏欲睡的楚郁每每被弟弟一边掐着奶子箍着腰,下半身还被对方撞得一耸一耸地过着干瘾,最后大腿内侧被射了满腿,那两片格外柔嫩的肌肤软肉也让硬挺的肉屌磨得发红,快要破皮——

    不仅如此,楚琸还很喜欢舔他哥哥的那对儿奶子,又白又软,握在手里跟棉花似的,手感说不来的细腻绵密,还很挺翘,奶头也被玩得比以前更骚更大。楚琸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把那两团骚肉捏在手里,低下头去细细地吮吸,好像自己能从里面吃出奶水。

    因此即使没有时间做爱也阻止不了楚郁的胸脯越长越大,他的两只乳房日益被自己的亲生弟弟淫玩得充了气的气球一样微微鼓胀起来,发育得像两团肉嘟嘟的水球,今天看起来更格外有了形状,即使他的身躯被格外宽松的玩偶睡衣笼罩着,却仍然显出了胸前一片半球形的圆软隆起,隐约还能看见上边两颗花生米似的激凸奶头。

    楚琸其实没想到楚郁这天晚上还会来主动找他,还头一回穿成……这个样子。

    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卧室内并非完全黑暗,床头靠近的墙面晚上还有一排高高悬起的小床头灯,灯光不亮,柔和静谧,适合入睡,也并不难以让人分辨面前人脸上的表情。

    楚琸带着楚郁上了床。他这穿着连体毛绒兔子睡衣的美人哥哥怀里仍然抱着刚才那个枕头,一直到了床上也不愿意松开,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看着又像委屈、又像埋怨。

    他的脸稍微颔着,一双眼睛要稍微向上看才能和楚琸对视。楚琸刚在床上舒展双腿,对方就直接毫不客气地抱着枕头坐了上去,圆乎乎的屁股压在年轻男人的胯骨上,将他腿间那根蛰伏着的粗大性器抵在下边,两条腿分别跪撑在楚琸的身体两侧。

    正值夏秋交替之际,楚琸晚上穿着的睡衣也薄,肌肤对于外界的触碰相当敏感,比如楚郁被有些厚度的玩偶睡衣包起来的、正夹着他身侧的大腿和膝盖,楚琸就能感受到那上边毛茸茸的触感,但和美人哥哥紧密相处的那处私密部位却很奇怪——

    楚琸隔着一层自己身上穿着的裤子,清晰地察觉到了一片肉嘟嘟、软乎乎的东西正在自己的胯间蹭动,正中间有一只格外圆鼓的骚嘴轻轻蠕合,分明就是……

    楚琸的身子一顿,下身的性器忽然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的鸡巴原本老老实实地在内裤里被包裹着,这会儿却随着哥哥前后挪动肉屁股的动作而慢慢挺立,没几下就把裆间撑出个硕大的帐篷,勃起的阳具隔着两层布料顶在楚郁身后肉乎乎的臀缝中间,那上边竟也像是什么遮挡都没有。

    楚郁明显也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变化。这清冷的美人不轻不重地瞪了对方一眼,却没有什么作为哥哥的威严,在楚琸似乎能将他当场灼烧起来的目光注视中慢吞吞地扔掉了手里的枕头,露出下边一直被遮挡着的风景。

    原来楚郁一直想要掩藏的,就是这么一处地方。

    这连体睡衣的下身居然被设计成了小孩用的开裆裤的形状,前后的裆间都是空荡荡的,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双性人的隐秘私处。

    楚郁的那根颜色浅淡的阴茎半翘在空中,有些发粉的龟头抖得颤颤巍巍,性器下边没有寻常男子应该有的卵蛋,一片光溜溜的皮肤径直连到了他两腿中间的肉逼阴唇。

    那两片肥软的鲍肉紧紧地贴在弟弟的胯间,被挤压得向两边分开,更里面夹挤着的小阴唇像吸盘似的扒着楚琸裆间的布料,被那对娇艳嫩肉来说有些过于粗糙的表面蹭得充血,一颗尖端泛着骚红的肉蒂大大方方地从女穴唇瓣当中探出头来,整个嫩逼已经湿乎乎地泛起了粉红。

    他后边挺着的两瓣骚屁股也又软又紧,上边的骚肉颇富弹性,把楚琸裹在睡裤里的那根鸡巴夹着,而楚琸越发变得精神抖擞的肉刃也发起烫来,开始有意识地不断向上耸动,把骑在它上边的双性骚货的身体撞得一抖一抖,整个屁股一下下无师自通地收缩个不停。

    “唔……啊!”楚郁的鼻音里都带着轻颤,肉穴的屄唇被弟弟撑胀不已、似乎马上就要从裤裆里跳出来的巨大性器烫得开始抽搐。

    他的脸也跟着红了,脑袋上长长的兔子耳朵同样被撞得有规律地乱颤,两团水蜜桃似的臀瓣被楚琸绕到身后狠狠揉捏了两把,他便立刻发出黏糊的呻吟。

    楚郁左右扭着屁股,把自己那团团颤颤的柔软骚肉更用力地送到弟弟的手上,身下的湿逼一个劲地扭蹭,真的像一只发情的动物一样在寻求安慰,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让弟弟那根雄伟得过于粗大的肉屌操弄进来。

    楚琸的呼吸明显变得沉重了,他再一开口,声音已经比刚才低哑了不少:“你今天怎么……”

    年轻男人顿了顿,这才咬牙切齿地继续:“——这么骚?”

    他从床上半坐起身,已经开始跃跃欲试起来。年轻的雄兽一样目光炯炯地盯着楚郁,像在思考怎么把这只主动送上门的骚兔子扒光吃掉,再把鸡巴狠狠地干进他又小又湿的淫逼里,将自己的哥哥操到不停求饶,知道自不量力地勾引男人的结果。不成想他的计划还没完全成型,就连身子也没彻底坐正,就被正跨坐在他的身上的美人按着肩膀直接推了回去。

    楚琸完全没有预料,后背快速利落地摔回床单之中。他愣了愣,旋即干脆将身体放松,再也不动了,准备看看楚郁到底有什么打算。

    于是楚琸眼见着楚郁咬着下唇,朝前跪爬了两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向后摸索着,将弟弟那根已然勃起得青筋根根分明的鸡巴拨弄出来:那狰狞粗深的东西那么可怖,握在手里也沉甸甸的,还在一下、一下地不停打着他的手心,马眼里接连吐出缕缕黏腻清亮的腺液,沾得美人哥哥的手掌上到处都是。

    年轻男人粗肥的阳具笔直翘立,气势汹汹地直冲天花板顶,随着楚郁放手,它硬邦邦地“啪”的一声,重新拍打在楚郁软绵绵的骚肉屁股上,撞起一阵肉眼可见的淫纹。

    楚琸低喘起来,正处在情欲的嗓音沉浓得惊人:“……好舒服。哥哥,它想干你的逼。”

    楚郁听到这种淫秽言论,毫无气势地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这位清冷的美人笨手笨脚地将弟弟那根总想趁机顶进肉穴里的鸡巴从两腿间拨弄到前方,硕圆光滑、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不受控制地一路从会阴处顶擦过他整个湿乎乎的淫软嫩逼。

    硬胀的柱头顶端顶分开两瓣细软的小阴唇,最后恶狠狠地碾过楚郁敏感极了的骚蒂,他紧接着便被一闪而过的快感激得浑身一颤,从口中蓦地脱出一声惊喘:“啊……”

    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甚明显的哭音。

    楚郁更想要了。他把弟弟的性器摆放在对方的小腹上端,将自己饥渴得已经开始流水的骚穴贴了上去。

    这天生的骚货的女屄就是专门为了挨肏和吃男人的鸡巴而生的,两瓣细长的小小肉唇在激动的张合之间自动地分开,毫不犹豫地夹住了年轻男人资本极好的阳具,像蜗牛的腹足一样紧紧扒在柱身表面。

    楚郁忘我地扭动自己平窄的腰肢,双腿更加大幅度地岔开,开始让自己的骚屁股、连着下边的那个淫贱的女穴也一块前后晃蹭着磨起弟弟的肉棒,喉咙间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淫叫,就连小肉蒂也磨到爽得一下下地连绵抽动。

    那骚豆又红又肿,只靠被鸡巴顶蹭几下就舒服得不行,以至于楚郁狐狸似的狭长又圆润的眼睛止不住地半眯起来,身下湿濡的花穴却越来越饥渴不堪,只想要楚琸的鸡巴立刻狠狠地捅插进去——

    可是当对方温热的大掌忍受不住地捏上他的软腰,暗示性地想将身上的美人真的像个兔子似的提弄起来,好让自己的粗热东西干进美人的肉逼里时,楚郁又立刻清醒过来,他恶狠狠地拍了拍楚琸放在他腰间的手掌背面用作警告,楚琸只好再度将手收回,双手在耳边示意性地做投降状。

    楚郁这才满意了些,自己又哼哼唧唧地磨了好一会儿逼,直到从他那屄眼里流下来的骚水湿漉漉地覆盖满楚琸壮硕的肉棒表面,这才觉得自己的淫穴没那么痒了,慢吞吞地从楚琸的胯间站立起来。

    楚郁的脚步有些不稳。他身下开裆处裸露出来那道骚淫肉缝总是在他的双腿迈动时若隐若现,叫楚琸只能看见女逼上浓浓覆盖着的一层湿亮淫液。几道饱满得再也无法在他的屄口中凝聚的骚汁顺着直立的大腿滑落下来,在娇嫩白皙的肌肤上划下亮晶晶的隐秘水痕,等楚琸还想再看清楚些时,楚郁却已在转瞬间重新坐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美人哥哥这回是将自己的屁股和身后冲向了他——

    楚郁依旧双腿分立地跪着,位置却变成了楚琸的胸膛附近,肉嘟嘟的挺翘屁股正好悬在楚琸头顶,隔着不过数十公分的距离,湿软娇淫的女穴更加正冲着楚琸仰躺着的面庞。

    楚郁有些局促地动了几下自己两边的膝盖,似乎是在调整姿势,随后才又回头看了楚琸一眼,将自己的肉臀凑近,佯作自身早已老练娴熟,很有气势,就像是命令似的,用双手将自己的屁股瓣儿朝两边掰开,更加暴露出自己腿根处那只滋滋儿冒水的鲜活肉蚌,颐气指使般地说:

    “给我舔。”

    他的女逼这时距离楚琸不过也就十公分的距离,每一处细节都清晰可见。

    这一向清高的美人居然长着这么一只下贱的骚穴,才被鸡巴摸过的嫩逼中央一片都是红彤彤的,小阴唇都开始发肿,上边的贝舌更骚硬得肿大了近一倍,穴眼止不住地一下下翕张,里边艳红的媚肉跟着一起缓缓开合,整只肉花都湿盈盈地泛着骚意。

    说完那话,楚郁为了将自己的强硬姿态一做到底,便一咬牙,薄薄的眼皮紧紧一闭,把自己满是肉的雪白屁股直接坐到了弟弟的脸上,花穴竟然正好盖在了楚琸的嘴唇上端。

    谁想对方那两瓣火热的软肉也立刻反客为主地缠了上去,含吮住两边肿红的骚唇大力嘬吸起来。

    楚琸的两只手掌毫不犹豫地握住了美人哥哥颇有几两软肉的腿根,在那上边狠狠地揉搓几把,滚烫灵活的粗舌很快从唇间伸探出来,噗嗤、噗嗤地将那两瓣胀软的小阴唇拨弄得左右翻卷,哪里有一点被强迫和命令的样子?

    楚郁根本玩不过他,没几下就被自己的弟弟舔着肉逼,淫玩得哭叫起来。饶是这已经是楚琸第二次用嘴巴伺候他的女穴,对于楚郁来说也有些太刺激了。

    他在来找对方之前洗澡时认认真真地用手指揉搓了私处,光是想到弟弟会像上次那样只用舌头就把他玩得逼水淋漓,楚郁的肉穴就已经开始提前泄出了淫水,冲洗完后用纸擦了好几遍都没完全清理干净,更不提楚琸这会儿已经在用嘴巴嘬吮他的女鲍。

    楚郁只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感官知觉全都集中在了两腿当中的下流器官上,明明它那么畸形,却哪个部位都很完备,甚至十分讽刺地长得对称、漂亮,就连感知能力也是一流,未必能有人比他更骚——

    一被弟弟湿乎乎的舌头来回舔弄女逼,楚郁就爽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他的喉咙中发出含混的呻吟,两只光裸的脚不断蜷着自己的足趾,双手几乎要拿捏不住自己那两团裸露出来的雪腻屁股。

    柔软的臀肉像绵密的棉花团一样从楚郁苦苦支撑着的修长指缝间肉嘟嘟地溢出,他带着一点羞于启齿的哭腔低低地叫:“嗯……唔、啊啊!弟弟轻点,呜……啊——再舔舔阴蒂,好舒服、哥哥的骚核爽死了……”

    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一对儿耳朵红得吓人,胯下边连着的那只圆润的骚臀却更热情地四处扭动揉挤,努力将那处骚浪的肉逼更加送到弟弟的嘴里,手上愈发地没有力气。

    美人两只掰着臀瓣的手轻而易举地便被年轻男人更为宽大的手掌取而代之,率先在那肉乎乎的浑挺屁股上惩罚似的扇了一记巴掌。楚郁防备不及,整个惊喘起来,后边接着断断续续的绵长淫叫,肉臀也跟着受惊了般地从楚琸嘴边弹跳起来,随即被对方用两手握住,叫楚郁再也动不了了。

    楚琸这才得以近距离看着哥哥那骚穴的样子。

    楚琸的指节分明有力,整个掌面修长,两只手各自轻松地牢牢把住美人哥哥一边的屁股肉,几乎将绝大半个臀瓣都遮覆住,因此也毫不费力地将那两团软淫的骚肉掰分开来:

    楚郁的女穴受不了刺激,被楚琸按着扑哧扑哧地舔吮了一轮,几片愈发被玩弄得肥淫的肉瓣便整个透出了艳红,大小阴唇都被男人湿乎乎的舌头舔得水光盈盈,到处都是黏腻的口水,一只水汪汪的淫蚌被楚琸掰着向两侧开绽,两片肉芽似的圆肿的骚唇还在被情欲带得乱颤,正中间裂出一道刚刚开放的花苞似的肉缝,底下的艳肉滚滚颤颤,一下、一下地轻微抽搐,就连穴眼上端的尿道小孔也一齐展露了出来。

    那肉花肉眼可见地在年轻男人的视线中瑟缩发抖,湿淋淋地朝下滴答着水液,好几滴骚汁轻轻砸在楚琸还未完全合拢的嘴唇之上,又顺着那两瓣软肉朝男人的口腔中流溢。

    楚琸咂着那骚甜的逼水,用双手托举着美人哥哥两团轻微地抖个不停的软肉屁股,颇为暧昧地低沉笑道:“穿得骚,人更骚,今天早上我给哥哥舔得有那么爽吗?晚上又想来让我给骚货吃逼,少一会儿不碰都不舒服……骚兔子发情了想找男人?”

    “唔、哈……啊!喜欢被阿琸舔逼……”楚郁的声音小小的,嗓子眼里好像覆满了浓浓的水意,叫他说起自己并不擅长的淫话来羞怯到不行,却还是努力地忍着脸上仿佛要爆炸般的滚烫热度,声音轻软地接连淫喘,“嗯、唔——骚兔子被弟弟干发情了,贱屁股好不舒服、骚逼也好痒,呜……阿琸再舔舔,骚兔子的小逼痒到一直流水,怎么也停不下来,弟弟帮帮我……”

    楚郁一边说着,那两瓣肉乎乎的圆臀也仍在不老实地在楚琸的掌心中撒娇般地挤弄,好像它们已经被冷落太久了,楚郁又实在逼痒得厉害,艳红的阴道穴口不断地规律抽搐,再差一点就是个十足的荡妇。

    楚琸大方地答应了。他的双手放松了力气,让楚郁的双臀得以重新骑坐下来,双手却仍然把着他两侧臀肉。

    楚郁难耐地前后扭着腰,两团雪白的屁股不住地在楚琸的面颊上端前后耸动,腿间肥嫩的湿濡阴户止不住地朝弟弟的嘴巴上蹭,自给自足地磨起穴来。

    楚琸看不惯他这幅发骚的样子,实在太艳情了些,又被眼前晃着的大片或潮红、或雪白的软肉弄得心痒,他抓着骚哥哥的屁股,把他整个下身拽得朝后移动几寸,楚郁短暂地轻喘了一声,马上又被楚琸用双唇抿着他的骚蒂用力一嘬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激得惊叫起来。

    “啊……唔、啊啊啊!”楚郁声音急促地呻吟,后腰上已经渗出了薄汗。

    年轻人正在绕着女穴骚蒂围着圈顶舔的硕大肉舌灵巧有劲,极为快速的拨弄间把这双性骚货玩得快感不断,敏感的肉核越来越红肿胀硬,仿佛一掐,就会从那骚豆里面爆出熟烂的果肉和汁水,楚郁爽到双腿都在颤抖,他一边叫喘,一边将两边的膝盖打开到最大,方便那肉逼更好地张开——

    楚琸湿热的肉舌因此顺利地顺着美人哥哥开敞的淫穴肉缝一路滑顶下去,对着水汪汪的骚洞入口噗嗤、噗嗤地插耸了几下,旋即更加用力,将舌头整根没入。

    整根肥软的东西四处来回顶碾刮擦,攥取着美人哥哥逼内愈发汹涌的骚液,那舌尖又很快灵敏地找到了绵厚穴壁上的骚点——小小的一粒圆圆凸起,稍一顶按,那软肉就直接被刮蹭得内陷下去,一丝极为酥麻的爽利顺着娇嫩发情的骚心电流般迅速地窜腾而上。

    楚郁只觉自己的小腹顿时开始急速地起伏收缩,呼吸更加紊乱,偏偏楚琸不放过他,一旦在层层叠叠的艳肉媚褶中找到那块小而圆嫩的骚肉,湿滑的炙热舌尖就再也不愿轻易离去,凝着狠力的舌尖不断迅疾地上钩捅操,楚郁很快就被埋在屄穴中的肉舌顶得更加放肆地浪叫起来,一边叫,一边更加明显地从喉咙间发出娇滴滴、湿漉漉的哭喘。

    楚郁整个身体都没力气了,他脱力地向前倒去,上半身完全趴在楚琸的身上,圆圆的肉屁股仍然被对方抓着不放,嘴唇在那肉逼中间吸得啧啧作响。

    他的面前就是弟弟的裆部,楚琸极为硕大雄健的肉棒早在先前就让楚郁释放了出来,后来却又被冷落在一边,一根猩红的粗肥屌具孤零零地在空中高高暴胀勃立,不住地膨颤,青紫的青筋像随时都要爆开般在茎身上四处盘布,鲜活地跳动个不停。

    柱身最上端的龟头斜斜地靠向小腹,正好直冲着楚郁的面颊,上端的热气化为实质,一阵接着一阵地朝他的脸上喷涌,把楚郁的脸熏得更加酡红。

    这一向清冷的美人稍微舔了舔嘴唇,犹豫了不过半秒,就满脸臊红地将楚琸的性器握住,更加拨向自己,鼻尖真的如同兔子一样轻轻耸动嗅闻,入鼻都是阳具上和马眼中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的腥臊膻味,原来楚琸一边舔着自己着美人哥哥的屄,下边的鸡巴也胀硬得要死,早就不知道从马眼中流出多少亟待发泄的腺液。

    楚郁试探性地在那硕硬滚圆的柱头上舔了一下,立刻便觉手中的鸡巴激动得前后摆晃,口中果然也和他刚才闻到的那股腥膻味道差不多。

    于是他继续生涩地伸出自己从来没有伺候过男人肉棒的粉嫩软舌,全方面地把楚琸深紫红的硬硕龟头整个舔了一遍,薄软的双唇包住那肥李似的东西嘬吮,竟一下就从孔眼里吸出数滴腥咸的性液。

    与此同时,他身下那处花穴也被楚琸肆虐更加可怜了,整只屄穴被对方的舌头抠挖到最后,楚郁的肉穴花道里全是一片酸麻痒爽,早就酝酿在腹腔中的淫水受不了这种鞭挞,洋洋地在穴口附近聚攒了一泡新鲜的骚液,再也等不及地汹涌而下。

    分泌出来的逼水径直喷了弟弟满嘴,淅沥沥地淋在楚琸的下颌。楚更是蓦地仰长了雪白的脖颈,断续地嗯嗯啊啊惊叫数声,原本想要将那男屌再含深些的念头也被楚琸终止——

    对方松开了一直禁锢着自己的美人哥哥的手,将浪喘得气喘吁吁的楚郁从自己的身上搬弄下去。

    楚郁仍旧维持着之前在弟弟身上时的姿势,两瓣四周被连体裤包围了一圈儿的肥圆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腻肉耸颤着,中间的淫红软逼仍在小股、小股地淌着水液,上身无力地趴在床单上。

    这姿势显出楚郁腰肢的惊人柔软,那片雪白的背肌尽数被他身上煞人风景的衣服给完全遮挡住了,只能看出一个下陷的弧度,但这场景又有种楚琸说不出来的情趣,尤其是楚郁迷迷糊糊地将自己的头抬起来,有些艰难地向后探来看他。

    那张漂亮矜贵的脸蛋上满是红晕,头上竖着两只弯垂下来的长毛耳朵,小声地叫:“阿琸……”

    楚琸弯下腰去揉他哥哥的下唇。那片软肉很柔软,形状饱满,上边糊着一层湿润的水光,极有可能都是刚才从他的鸡巴里吸出来的东西。

    楚琸些微眯着眼睛,看着自己这骚哥哥红润湿濡的双唇,按着那软肉的手指也不由加大了点力气,道:“骚兔子就这么想吃鸡巴?改天我一定好好满足你,不过……”

    他说到这里,又直起身来,跪在床面之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楚郁一侧臀部上边的软腻嫩肉,引来对方一声茫然的叫喘,雪白的肉臀浑浑地扭动,马上又被楚琸呵斥道:“趴好了。”

    楚郁于是乖乖地停下自己的动作,如同一只马上就要被人吞吃入腹的兔子,他精致又偏圆润的鼻头轻轻抽动,眼周也被泛滥的情欲染得潮红湿泛,唯有后边暴露在肉臀当中、已经被年轻男人吸吮得透红的骚穴一下下地饥渴抽动着,才被楚琸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上淫贱的肉口,就立即开始战栗起来,骚透了的屄眼囫囵的蠕动间已经将弟弟的龟头吞入了大半。

    楚琸胯间的阴茎粗大直挺,俨然是一支相当强悍的巨炮,那粗热的阴茎止不住地抖颤,迫不及待地想要朝屄穴的深处钻去。年轻男人将楚郁压在身下,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逃开,另一只手抓着美人哥哥的臀部向上抬捏,好让那淫贱得一直流水的肉逼摆露得更加明显,更方便人进入,接着又佯作恶狠狠地低沉道:“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把骚兔子直接吃掉!——”

    说完,他猛地一挺身,让身前这跪趴着的人形骚兔子跟着一颤,只听一声响亮的“噗嗤”,男人健硕粗大的鸡巴就已直直地全部捅插进了楚郁娇嫩潮热的嫩逼,强有力的胯部径直撞上骚兔子身后那对儿圆滚滚的骚臀,激起了两声先后响起的啪啪肉声,楚琸的动作有些过于急切,就连阳具下的那两团沉甸甸的肉卵也跟着扇打在了楚郁的腿根。

    “好大……呜啊!”楚郁惊叫起来,他的肉屁股被身后的年轻男人撞得直晃,插进来的肉棒又是那么粗肥吓人,楚郁无论被自己的弟弟操过多少次,还是觉得对方那凶器太过惊人,才一操干进去,就几乎将他钉在床上动不了了,于是只能顺着弟弟的话语求饶,“骚兔子的小逼要被大肉棒撑坏了……哈、唔……!”

    他湿濡绞媚的逼穴肉壁被弟弟笔直肥硕的肉屌生生一路顶开,把整个花径撑得没有一丝多余的间隙,那些一圈圈、一环环的下流骚肉一旦感知到巨物的进入,便全都欣喜若狂地紧缚上来,用上边一张张饥渴的骚嘴去吸吮柱身上端暴起的青筋。

    “真骚。”楚琸又重复了一遍对对方的评价。在短暂的愕然之后,他愈发兴奋起来,又狠狠朝楚郁裸露出来的雪白屁股上拍了两巴掌,“骚货就这么逼痒,非要找男人来操一顿才能睡得着觉?撑坏了也得给我好好含着。”

    楚郁闻言,呜咽了两声,从鼻腔间发出两声娇滴滴的哼吟,十分配合地收缩了几下自己的肉臀和淫穴内壁,将弟弟插在正当中的鸡巴给夹紧了,继续用红得跟兔子眼睛似的双眼回头看他,上下两瓣嘴唇轻轻一动,好不乖巧地说:“含好了……哈啊……阿琸快来操骚兔子哥哥的贱逼,呜……哥哥的骚穴痒到睡不着了……啊、啊啊啊!——”

    楚郁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楚琸便被他刺激得忍无可忍,当即猛然摆动自己一向公狗般强健有力的腰胯向前耸动,干得楚郁也跟着忽地浪叫。

    楚郁的脸娇嫩地涨红着,明显正因自己说出口的话而羞耻不已,因此让他肉逼内里的媚肉更加娇软淫荡得不像话。

    那里面的层叠褶皱和密密匝匝凸起的肉粒交替着层层起伏,像是具有各自生命的个体,一个个有如墨鱼肢足上的吸盘,使劲攀附和夹挤着自己火热滚烫的柱身,惹得楚琸也不由自主地粗喘起来,忘情地掐着楚郁的腰,愈发凶猛又几乎不加缓冲地冲撞个不停。

    他那阴茎火热得像烧红的铁棍,每一下冲刺都把楚郁逼内水乎乎的穴道磨操得抽搐起来。

    楚琸的女穴白天时被他狠狠操开过一回,这会儿那嫩逼里面还是一副被奸得湿濡松软的服帖样子,而楚郁被弟弟用厚粗有力的肉舌舔弄了一番,女逼更是早就热乎乎地发起了情,一股又一股小型的热潮不受抑制地在弟弟膨硬的阳根来回进出的抽插中涌溢而出,简直像个自动的温热水泉,没过多久就把楚琸身下那团浓密杂厚的阴毛浇淋得透出一片湿亮水光,糙硬卷曲的耻发反过来不断地去刮擦楚郁敏感的阴户和屄唇。

    楚郁敏感坏了,腿间的淫穴像是一只被弟弟插得不断冒水的肉蚌,他那肉逼里面的软肉太过娇嫩,被楚琸按着、用对方那强劲十足的鸡巴捅操了两三百下,他这一天内加起来足足被男人的性器鞭挞了千来下的肉穴就已经开始察觉到酸软,媚肉一下下地轻微痉挛,却又被接踵而至的快感给卷席得淫叫连连,叫他的双手胡乱地摆在身前的床单上抓挠出一条条深浅不一的凌乱褶皱,骚软的肉臀却越翘越高。

    美人哥哥不住地抬臀迎合着年轻男人精力十足的冲撞,两团软白雪腻的淫肉在空中赤裸着一晃、一晃,被插在其中的男屌抽插出阵阵接连的噗嗤声响,一根硬胀傲然的深色肉柱来来回回地在其中悍然顶弄——

    楚郁每被那巨物毫不留情地操干一下,就要从口鼻中发出数声接连的呻吟和惊喘,偏偏楚琸胯下的动作如同打桩机一样迅猛凶悍,不知疲倦,更不会轻易停止,楚郁叫出来的声调因此变得连绵起来,开始不停地叫春,整个人浑然就是一只被操得熟透了的发情兔子。

    他那肉穴上粉艳软熟的屄唇抖抖颤颤,两片肥嫩的软肉被硕大的阳具撑得几乎要外翻,更不提两边正紧紧箍着男人阳具的红肿屄唇,几乎已经被直接操成了男根肥硕的形状,上端牵连着的蕊蒂也被绷得又紧又胀,让楚琸颇为熟练地一边操着他这美人哥哥的逼,一边伸手下去对着那骚核抠弄,让这骚货的阴蒂差不多肿了近一倍。

    楚郁被抠到爽处,一片细嫩的软腰有如被掐住七寸的蛇般胡乱扭动,时而松软地下陷,时而紧张地弓起,呓语般地哭叫哀求:“不要抠了……唔啊、阿琸——哥哥要舒服得不行了……”

    偏偏那截漂亮的腰身全被楚郁身上毛茸茸的连体睡衣给包裹住了,楚琸心中发痒,又暂时不想把性器从亲生哥哥身下那个女人才该有的嫩逼里抽出来,只好咬着牙又狠狠顶撞了两百来下,楚郁被他操得屁股抽搐似的一下下紧缩个不停,连带着腿间那被两瓣臀肉夹挤着的肉花也跟着热情似火地一个劲咂吮他的鸡巴。

    楚琸的阳具所触及之处都是一片肉嘟嘟的肥腻穴肉,鸡巴埋在里面能咕啾、咕啾地插出骚水。

    楚郁一会儿让他奸淫着那骚逼,哭喘着哀求“不要了”、“太狠了”,一会儿又食髓知味地忆起自己这天晚上的骚兔子设定,软绵绵地夸楚琸“阿琸好棒”、“鸡巴好厉害”,楚琸又喜欢,又看不惯他这骚样,更不知道楚郁究竟是在哪里学的这种淫话,每次听到对方这么说完,都要恶狠狠地冲着这骚货哥哥的穴心用力操碾上好几十下,把楚郁奸得只剩一片含混的浪叫,这才道:“哥哥今天从里到外都骚透了……衣服也好可爱好骚,想把你扒光。衣服脱掉好不好?”

    楚郁沉浸在情欲中,嗓音里还带着浓厚的水意,闻言小声地说:“让我转过来……阿琸,转过来再操。”

    他今天之所以这么打扮,也是因为楚琸有一天在和他做爱时一边咬着他脖颈边的软肉,一边低声说好白好软,好像兔子。

    本来,他并不算是一个温柔多情的人。楚郁没有爱人,也没有什么真正交心到可以无话不说的朋友。一颗漂亮的、未经打磨就已经足胜其他精雕细刻过的玩意儿百倍的无瑕玉石,就算再怎么好,只要知晓他是捂不化的,就没人会把心牵挂在他的身上。

    楚郁也知道自己不会是那样的人物,从他见到楚琸的第一任男友开始,楚郁就已经看遍了他们的个性:温驯的,无害的兔子。

    好可爱。楚琸这么夸他的时候,楚郁有些迷茫地想,他达到楚琸的标准了吗?楚琸是真心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吧?

    他们之间是兄弟,本不应该存在这样的爱,楚郁最初刚回到这里时常从梦中惊醒,害怕自己一睁眼就发现周边的世界是假的,楚琸仍然不会喜欢他,又或者对方确实已经死了,一切只是他的一个梦境,唯有和楚琸待在一起,他才能尽情安睡。

    “阿琸……”楚郁在被对方翻过来时,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楚琸将阳具抽离出来,在楚郁转身仰躺之后,重新将自己勃起膨胀的肉棒深深操干进去。

    他的美人哥哥又从喉咙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哭喘,身前那根粉嫩的阴茎直挺挺地翘立着,上端尽是湿漉漉的性液。

    楚郁的双腿有些疲软地分敞在空中,膝盖上面的两边肌肤已经被他跪得红了,楚琸抓着他两边有点薄肉的大腿朝自己的胯下拉去,骚兔子雪白的屁股便啪地一声撞了上来,女逼的花阜张开艳红肥软的肉嘴,把弟弟壮硕的肉棒紧紧包含进去。楚琸又掐着美人哥哥的腿根奋力驰骋了好一会儿——

    楚郁的两条腿敞成一个大大的M字,时不时被对方撞得东倒西歪地乱晃,整个身躯也不断地前后耸动。楚郁先前的要求得到了满足,马上又提出另一个:“要抱。”

    他躺在床面上,一边断断续续地喘息和哼叫,一边努力地伸出双臂去够年轻男人的脖子。

    楚琸低低地笑了一声,将身子俯下来,让楚郁顺利地用手勾住,旋即搂住对方的后背,将楚郁从床上带了起来,肉乎乎的圆润屁股直接骑在了弟弟直勃的阳具上,整个人在对方的身上相对着跨坐,两条腿分别摆在楚琸的身侧。

    这个面对面骑乘的姿势让楚琸的鸡巴进入得更深了,楚郁的身体止不住地下坐,湿乎乎的肉穴将弟弟的肉柱紧咬得严严实实,肉器相贴之间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缝隙,就连对方的肉囊似乎都要迫不及待地挤进他娇脆的屄穴里去,肉棒的顶端更是轻而易举地触到了楚郁花径深处的宫口,在上面来回戳刺着操探。

    这处娇腻肥软的肉口比楚郁的肉逼穴眼还要更加紧致,也更柔嫩好操,是个肉嘟嘟的肥环,自从被楚琸操开过一两次后,这没有生育能力的骚嫩肉缝就自觉地成了个鸡巴套子,好像它的使命就是将挤进来的粗壮东西伺候得服服帖帖。

    而这会儿已经被亲生弟弟操得汁水淋漓、话都说不了几个字的骚淫美人更是全身都化成了一滩软绵绵的水,楚琸用单手把着他的窄腰,对着美人哥哥穴心深处的肉环接连顶弄了几十来下,就把楚郁的宫口彻底操开,淫贱的骚嘴被年轻男人肥硕的龟头猛然顶入,紧紧夹咬着楚琸龟头下边的一小截柱身。

    楚琸舒爽得头皮发麻,一个劲地往里面继续顶弄,在短短的宫颈中浅浅抽动不止。楚郁被他操干得欲仙欲死,一双眼睛昏昏沉沉地半眯着,两瓣薄嫩的嘴唇茫然地微张,让楚琸在宫腔中肆意地碾磨数下之后,又被积累起来的快感激得尖叫起来,连后腰都瞬间绷得挺直。

    楚琸不由得笑他:“好敏感。”

    他的弟弟这时声音低沉重带着嘶哑,显然也舒爽坏了,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来回在楚郁的脸侧、耳廓和脖颈旁游走:“哥哥的子宫像是专门长来被我操的一样,只被干过那么几次就这么容易爽到。”

    他一边说着,一边履行自己刚才说的要把对方扒光的话,一只手单手去解楚郁那连体睡衣最前端的纽扣,一共五颗,从脖颈的领口处开到大约是肚脐眼的位置,一边解,一边用宽厚的手掌时不时地隔着衣服掐揉一下下边的两团柔软嫩肉。

    楚郁叫他玩得喘息不停,为了方便弟弟动作,他两只手只轻轻扒着对方的肩膀,胸前很快就一片松松散散。

    楚琸拨开美人哥哥胸前的两片睡衣面料,一对儿小巧圆润的乳房立刻便等不及似的弹跳出来,在一片毛茸茸的乳白料质围裹下,楚郁那两只骚软的奶子看上去更绵密柔腻,生生像两团雪色的云团,居然看着比楚琸早上操他的时候还要涨圆一些。

    楚郁的乳肉偏锥形,乳堆根部浑圆,到了乳尖又挺翘偏细,奶头又圆又肿,大小似乎已经定型,再也小不回他从前未经性爱时的模样,又因为正浸淫情欲而充血出了嫣红色泽,骚得浑然天成。

    楚郁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奶子忽然涨得厉害,那对不大的乳球胀圆着,一片雪白的奶子上透着淡淡的潮粉,就连楚琸看了都有点讶异。

    楚郁更羞耻得不行,脸颊上显出两抹潮红,眼角湿哒哒地看着对方。他那对眼睛多漂亮,形状狭长,不是兔子,而像狐狸。

    楚琸的声音愈发粗沉,用两只手掌分别将楚郁的两团雪白奶子抓捧在手里,继续笑着打趣:“奶子也变大了,真的像女人一样。不对,还是像兔子。说——骚货是不是偷偷去找别的男人吸奶子了?竟然半天不见就长得这么大。”

    “没有找别人……”楚郁眼睛瞪得半圆,果真像个受了惊吓的兔子。他的领口虽然被弟弟掀开,但衣服的其余部分却还穿在身上,尤其是那连体衣的帽子,上边的两只耳朵程度不一地颤动着,更显得楚郁这时敞着一对儿奶子的模样骚得惊人,薄薄的肚皮也一片平坦雪白,却又被这时仍在时轻时重地操着穴的鸡巴进出抽插,小腹上让龟头接连顶出一块凸起。

    “那就是骚兔子怀孕了。”楚琸随即又道,“是不是?难怪奶子鼓得又圆又骚,小逼还贱得一直流水……我听说骚兔子一怀孕奶子就会涨大,为了给骚货生下来的小孩准备奶水,还会变得特别饥渴,嗯?让我看看骚货的奶子里能不能吸出来东西……”

    楚郁被他三言两语说得喘不上来,颇为急促地呻吟着,小声地申辩:“没有怀孕……不可能怀孕的……呜、奶子也出不了奶水……”

    楚琸却不容他分辩,当即更加低下头,英俊的面庞凑过去细细打量,狠狠挤弄手中的两团淫肉,把它们掐揉得不断变换形状,娇腻的乳团不断打颤,最顶端的乳果直接被年轻的男人含在了嘴里用力厮磨狠咬,嘬吮出咂咂的声响。

    他滚烫肉红的大舌湿肥黏腻,绕着楚郁骚贱下流的红肿奶头噗嗤、噗嗤地舔顶,那舌尖一会儿又用力地对准乳粒正上方的奶孔使劲戳操,好像直想把自己顶进那湿红外绽的肉隙。

    楚郁直觉自己的乳孔都要被弟弟的舌头给直接顶开,他的上身难耐地后仰着,双臂仍然抱着对方的肩颈,奶头被楚琸吃得酥酥麻麻地泛着爽意,让楚郁敏感的身体一下、一下地舒爽到打颤,等到楚琸终于把那骚肉粒儿从口中吐出来时,他的奶尖已经红艳艳地变得肿胀滚圆,像是径直被吃坏了。

    楚琸故意伸出肉舌来,在自己那美人哥哥的视线注视下一遍又一遍拨弄着眼前骚红硬立的乳豆,让楚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头如同一只即将被掐爆了浆似的樱红浆果,颤颤巍巍地被舌头顶舔得东倒西歪,湿漉漉地泛着淫猥水光。

    熟红的奶孔深处似乎有点香甜的气息飘溢上来,楚琸使劲咂吸数下,像个急迫地想要喝到母乳的婴儿般轻轻用牙齿啃咬哥哥骚硬的红肿奶头,却什么都没咂出,反而是楚郁被他色情的动作刺激得更加发起了情,趁着楚琸的性器仍然埋在他的屄穴里抽动的动作上下摆起腰来,软肉屁股一颠、一颠地朝着弟弟的胯上耸坐。

    楚郁似乎是有些不满了——楚琸一旦将注意力都放在他的那对骚奶子上,下身的力道和速度就忍不住放缓下来,楚郁被弟弟含着奶头爽到不行,下边的骚逼却又发起了痒。他一边喘叫,一边慢慢扭动自己的屁股,挺着奶子往楚琸的口中送,含糊地轻轻叫道:“唔啊……好舒服、奶头都被舔肿了……阿琸下边也动一动,再快点……”

    楚琸心猿意马,用力掐了一把楚郁另一边没被口舌照顾到的乳肉,听见美人哥哥哀哀地叫唤,这才将嘴巴里肿红的可怜肉球重新吐了出来,有些惋惜地道:“果然没有奶,好可惜,明明都涨到这么大了,骚奶头都跟着肿了一圈,像生过孩子的女人一样。让我摸摸肚子……”

    楚琸说完,就把楚郁上半身上的睡衣一气扒落了下去,让那些毛茸茸的松软面料全都落在楚郁的腰际。楚郁将近一半白皙的身子都顿时暴露了出来,竟然出了不少薄汗。

    房间里面虽然有冷气,但一直穿着这么有些厚度的衣服,又全身燥热地和人做爱,楚郁不可能一点也不热。

    他薄薄的后背上有些湿意,敞露出来肩膀直挺而略有些瘦削,锁骨很明显,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是那么一片雪白的颜色,肌肤光滑得像新生的花瓣。

    楚郁的小腹平薄得一如往常,这时还看不出来什么和他那奶子一样明显的异样,年轻男人宽阔的手掌抚摸楚郁薄嫩的肚皮,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体,旋即又被对方狠狠地掐住了腰,忽地开始新一轮的冲撞和顶操。

    楚郁腰酥腿软,之前自己胡乱扭动时得来的快感完全比不上弟弟的挺腰顶胯的猛力抽送,娇湿的嫩逼里边不一会儿又被操出了阵阵连绵不绝的咕啾、咕啾水声,埋在子宫宫腔里的阳具也继续大胆捣弄起来,持久地捅肏着美人哥哥那处湿濡肥淫的骚口。

    楚郁被自己的亲生弟弟操得几乎眼冒金星,只觉一阵阵快感在眼前划过道道闪烁而过的白光,刻不容缓地攒集着高潮所需要的热流。他的宫口和屄道都都被猛捣得泥泞不堪,被奸得止不住的骚水盈盈地充满整个女穴阴道,将楚琸的性器浓浓地包裹起来。

    这清冷美人的身躯更不停地被弟弟向上挺撞的肉胯击打得上下晃动,胸前那两只骚淫的雪白嫩乳打着圈地悠悠晃颤,荡出来的乳波又白又骚,嫣红的乳头勾人极了地在对方的视线下跟着一起摇动,叫楚琸忍不住又低下头去狠狠咬住另一颗备受冷落的骚乳,终于把这一只骚肉粒儿也玩得和另一边一样肿圆。

    楚琸这才低低道:“肚子这么小,里面的宝宝长大了怎么办,会不会把肚皮撑破?哥哥的子宫也好小,只把鸡巴插进去那么一点就要被塞满了,里面却要装我的小孩,这么紧的地方会慢慢涨得跟皮球一样大……哥哥是怀了我的小孩吗,嗯?——”

    楚郁被他说得开始抽泣,一张脸涨红得像熟透了的石榴,脸上的红晕顺着脖颈向下移动,那娇艳的粉色一路蔓延到了比锁骨还要往下的位置。

    楚郁磕磕绊绊,甚至有些结巴地回应:“不、不是……哥哥不能怀孕的……唔、啊!……真的没有……”

    这一点楚郁心知肚明,楚琸当然也记得哥哥之前曾说过自己的子宫没有生育功能,自然不可能怀有小孩,更何况是他的——亲兄弟乱伦生下的小孩,简直比楚郁腿间的那只女穴还要更畸形。

    可越是这样,楚琸嘴上就越口无遮拦,存心想看楚郁羞得头顶都要冒烟的样子,眼见楚郁已经羞怯懵然得话都说不流利,加上被悍然地操了这么久,脑筋也不灵活,显得痴痴傻傻的,就像是个被男人操大了肚子的傻兔子,精致圆润的鼻头细细抽动,一会儿又被楚琸操得只知道尖叫,岔分开来的两条腿紧紧夹着楚郁的身侧,只知道哀求和呻吟个不停。

    “什么没有?骚货明明就是被干得怀孕了,不是我的又是谁的?”楚琸不依不饶、慢条斯理,说完前面几句话后,又忽然转换了语气和神情,佯作拷问地道:“还是说骚兔子怀了别人的野种不想让我发现——?”

    楚郁更惊惧了,他的肩膀轻轻抖颤,也进入了角色,听到弟弟的话后连忙摇头:“也没有——没有别人。呜……弟弟、阿琸别欺负我了……”

    楚郁的示弱没有让对方放过他,反而继续变本加厉地质问:“那你说,骚哥哥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

    “是阿琸的……”楚郁一边说着,一边羞耻极了地将头偏到一边,两边薄薄的眼皮紧紧地合拢,极为快速地轻颤飞闪,说完又哽咽了一下,努力摒弃廉耻着答,“呜……啊啊!哈、唔……是弟弟的小孩,骚兔子哥哥被弟弟操大肚子了,奶子也肿了,逼痒得只想吃阿琸的大鸡巴……啊……好爽,子宫被弟弟完全干开了……”

    楚郁说完这一段话,楚琸哪还忍耐得住?立刻又狠狠扣着对方的软腰朝下猛按,硕硬的鸡巴甚至又悄悄胀大了一圈。

    炙烫的肉棍一直捅操到美人哥哥身体的深处,不知疲倦、甚至是更加凶猛地奸淫着他肉逼深处的娇嫩肉宫。

    楚郁的手搂得紧了些,凑过去断断续续地和楚琸接吻,对方这回没有躲开他,认真地含吮着楚郁的双唇,时而从唇舌交缠的空隙中发出低沉的,如同年轻野兽般的嘶喘。

    他完全沉浸在了铺天盖地的情欲之中:“唔……嗯、啊!——哥哥的小逼真的被操肿了,骚兔子的贱穴只给阿琸操……啊!呜呜、啊啊……”

    楚郁还没说完,迎来又是好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操干。楚琸真是喜欢看他这个样子,又骚又纯,一对薄薄的嘴唇像是裹了一层甜腻的蜂蜜,只会吐出让他觉得悦耳的话语。

    楚琸随手又狠狠掐了一把楚郁的屁股,上边的嫩肉软绵绵的,很有些弹性,一到男人手里就化了。他随口就笑道:“骚货,贱逼这么会吃男人鸡巴,谁知道你以前被谁操过,嗯?……现在又跑来我面前天天挨肏,要是被干腻了,还不得找下家?”

    楚郁口中呜呜咽咽的,没有回答他。

    年轻男人双腿间的那根凶器极为凶悍,顶插进去的柱头部分常常冲撞碾磨到子宫内蠕动肥淫的表面,把楚郁格外敏感生涩的骚肉都撞得接连不断地痉挛起来,小小的宫腔迅速被硕硬的性器操磨得充血肿胀,内里盈积了一泡浓厚的骚液,将楚琸埋在深处的龟头绵密湿热地包裹着。

    两人性器交合之处的抽插声响愈演愈烈,楚郁整个人被颠到飞晃起来,鼻尖闻到的都是楚琸的炙热气息,迷迷糊糊中勉强听见了楚琸所说的话,脑筋却没完全反应过来,只知道一味迷失在情欲的浪潮里,小腹当中积攒着的快感和骚痒越来越多——

    他最终再也忍耐不住,像是一只雌伏的母兽般发出气音和哀叫,两只脚胡乱地在床单上蹬动。

    于最后百来下的操干中,楚郁蓦地仰起头来惊喘,双手紧紧抠着弟弟的后背,宫口那处紧密肥软的肉环一瞬间大大翕张开来,累积了很久的骚淫热液立刻如同倒灌的水泉朝下喷涌,咕啾、咕啾地悉数浇淋在体内粗勃的阴茎上方。

    与此同时,楚琸也最后在哥哥的屄穴中冲刺了六七十下,用手死掐着楚郁的腰肢,将对方掼坐在自己的胯间,肥硕的柱身一阵抖动之后倏然停顿,紧接着冲刷出大股强劲得凝成精柱的黏流。

    它们厚重得像是凝着的牛乳,噗嗤、噗嗤地一道道击打在美人阴穴内壁的软肉之上,激得楚郁的整只肉逼从内到外地痉挛不止,只觉自己的水穴里边全被填塞得满满当当,湿热的混合性液把他的肚子撑得发鼓偏圆,好像真的被人操大了肚子。

    楚琸的鸡巴并没有立刻消下去火,那吓人的肉棒继续插在楚郁的腹部深处,像是个塞子般将他软红熟烂的嫩逼彻底堵住。

    他的哥哥持续地喘息和呻吟了很久,才带着缓和过来的、并不算十分明显的哭腔,只会对楚琸重复一句话:“……你别再欺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