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9:被校长操逼途中为学生口交,3p前奏

9:被校长操逼途中为学生口交,3p前奏

    俞景他们家不难找,位处一片近两三年才对外开售的新小区之中,里面幢幢都是小型公寓,离学校并不遥远,打车也只花费了十来分钟。

    季听在公寓门外等待时刚好撞上俞景家里的家政保姆从外边回来,手里拎着两大袋生鲜蔬菜,种种之类的东西,对着季听上下打量,和他互相看了好几眼。

    季听难免生疏尴尬,勉强和人打了招呼,也不知道对方把自己认成了什么人物,总觉得那眼神里透满了淡淡的鄙夷。

    对方问他:“您找哪位啊?”

    季听抿了抿嘴,心中有点不安。他这天看着是周末,故而没有穿平日里在学校穿的那些制服款式。然而他在穿衣打扮方面又实在玩不出什么花样,依然古板保守,只是休闲些的纯棉短袖,再加上一条牛仔裤,原本看着就很年轻,这样一穿更显面嫩,像大学生。

    可普通大学生能长这么小白脸吗?不但小白脸,还女人似的,一张脸粉粉白白,胸前鼓起的弧线像山丘。

    季听心念电转,难得如此爱在课堂外的时间思考人际关系,总算意识到这位热心保姆大概是误解了什么,当即有些磕磕巴巴道:“我……我是俞景学校里的老师,来给他补习的。”

    季听说完,居然察觉出自己的心虚,口干舌燥地又被中年女人用视线扫描两遍,在对方的注视下按响了门铃,直到俞天的声音从门口的对讲机中响起,并邀请他进去,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拉开大门,先请保姆进去,再慢吞吞地跟在后面,打量着房间里面的陈设。

    季听不但长得不差,且还十分清秀,光看脸蛋,也是惹人怜爱的那一挂。家政保姆要是在别的地方遇见这样一个年轻人,难免对他嘘寒问暖,但换成“俞天家里”这个背景条件,季听在她眼里的形象未免就要大打折扣。

    俞天是个什么样的人:平日里不管俞景怎样成绩不好,就没见过他有请过什么家教、老师,对自己儿子是个放任生长的态度,到了这个时候,一切手续基本都准备就绪,大可以高三半途就去国外,再读一年预科。

    反正这么爱玩,再玩一年又有什么呢?周边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由此可见,事出反常,小白脸总归不是什么好人。

    这位中年妇女一个人到外省工作、挣钱,给自己马上要上大学的儿子攒学费,同情心无处发泄,难免对和自己的小孩儿同等年纪的俞景多些心疼,觉得他有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爹,再有钱也不会幸福;再者,既然俞天带些莺莺燕燕回家的时候从没考虑过他的感受,自然也不能渴求父子关系和睦。就算到了这个年纪会稍微“父性”发作,颠了个个儿过来,照样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

    可惜她只是个做家务管饭的,拿人手软,实在没什么资格表露态度,只从嘴里模模糊糊地嘟囔几声,随手给季听指了俞天的书房位置,自己领着大袋小袋的东西去厨房准备。

    季听见自己的解释似乎没什么成效,也只好闭上了嘴,一层层踩着台阶上了二楼,到了保姆所说的门前,轻轻敲了敲,俞天的声音反从斜对面的门里传来:“我在这里。”

    中年男人从房间里探出半个身子,冲他示意:“进来。”

    季听挪动步伐走进去,才发现这是俞天的卧室。俞天背对着他将床上的笔记本电脑扔到一边的床头柜上,房间里没拉窗帘,他继续四处环视,懵懂天真的婴孩似的:“俞景也在楼上吗?我给他带了两本书……”

    他有些局促地将身上斜跨着的包卸下来,笨手笨脚地一手提着,一手去解上边的拉链,好像已经意识到了周边氛围里的不对劲儿,忍不住又缩一缩那修长洁白的脖颈——

    等他被俞天强硬又劝哄般地夺过手中的挎包,往旁边的地上一扔,又掐着他的窄腰一路往床上推的时候,更像猛然发现自己落入陷阱里的动物一样,露出惶惶然的不解姿态。

    季听要是个小孩,就得是五六七岁的,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了,其实大部分事情都搞不明白。但他的外貌又是稍微有那么一些迷惑性的:你觉得他纯情无辜,他又很有可能只是个婊子。

    小孩很好骗,又很容易伤心难过,所以得好好哄着;婊子却不值得同情。但漂亮的婊子又配得上那么一点怜爱——哎,看看他的嘴唇,看看他不需要流泪也水光十足的眼睛。

    季听被俞天搂在怀里的时候,一张小小的嘴巴还在喘气,脚上的鞋也被男人扒掉了,两只大手又伸进他薄薄的衬衫下面,掂量似的玩他被文胸包裹着的乳房。

    季听下意识地用上臂夹着俞天作乱猥亵的手,只傻傻地问:“不是要给俞景讲课吗……”

    他这样说出来,自己都怀疑了:为什么会有他这样总是慢半拍的人?

    俞天也在心中同时思忖:这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纯?

    婊子装出小孩的模样,那算有点小聪明,心机得无伤大雅,随便玩玩就算了;一个纯真的小孩偏偏长成婊子样,那就是他命不好,活该在床上被人拿来捏去,连真正的反抗都不懂,是要被欺负一辈子的,每个欺负他的男人都得心中有愧,一边愧疚一边继续玩他。

    俞天将季听身上的T恤一路捞上去,随口道:“俞景啊?他和朋友出去打球去了,还要好一会儿才回来……小季老师来了,我也不能让你就这么干等着,当然要做点别的事,你说是不是?”

    大多数混账玩意儿都只愿意玩,愿意把人当成婊子,不愿意有负担,于是俞天对着季听端详片刻,十分满意地把他胸罩背后的搭扣老练地松了,将那软趴趴的面料拉上去,露出下边绵软白皙的两只乳房。

    这一对儿东西在衣服里面憋闷久了,乳根下边都压出了红印,乳肉松松软软地透着一点儿红。

    季听的嫩乳不再像刚开始那般生涩,已经慢慢有了感觉,只被男人看一看、盯一盯,就迫不及待地硬胀成圆圆的两粒,放到他浑圆的乳峰上,就像被剥了皮的果肉缀在奶油上边,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得到它们的口感和味道。

    季听在来的路上出了些汗。正值夏天最炎热的时候,他还总穿着长裤,在公寓群里面顶着日光转了一圈,就连内衣都湿了,乳肉上覆了一层湿乎乎的汗液。

    男人怀中的美人又慌又乱,口中喘个不停:“我……我可以再等等……”

    俞天却已经将他推倒在了床上,导致季听最后两三个字突地在音调上拐了个弯儿,视线里一片天旋地转,整个上身沉沉地往下坠落。

    他摔在柔软的弹簧床垫上,一对儿奶子也跟着倏地弹晃两圈,甩得他乳头发疼,奶尖很痒,一边的胸口猝不及防被男人狠咬一口,连着乳晕往下的一小部分奶尖也一同深深含着,力气大得像是要嘬出奶水。

    季听没什么奶水可以让男人吃的。他的身体已经熟透了,丰腴又完整,几乎自成一体,从上到下感官相连,女性性器官发育完备,一动情就会酥痒,在他被老男人吃着乳肉和奶头的时候便开始悄悄湿润起来,阴蒂慢慢肿大了,被紧贴着的内裤面料磨得更加酸酸软软,从小腹开始发热。

    他不由自主地从虚张着的口中发出近乎嘤咛一样的声响,断断续续,再随着俞天猥亵般的动作连贯起来。季听目光再稳定下来时,只恍恍惚惚从浸泡着他的情欲中睁开眼睛,见到俞天正低着头,些微有着花白发色的脑袋紧挨着他,在整片丰盈饱满的奶子上尽情舔舐个不停。

    漂亮的东西就是哪里都好,汗是甜的,逼水是香的,人都能操了,吃点淫汁骚液也没关系。

    季听的汗水薄薄的,有点咸味,又有些他身上自然的肌肤香气,奶肉含到嘴里要化了似的,上边沾了一层又一层男人口中黏腻的口水,时不时从俞天嘴里滑走,叫他锲而不舍地追上去,用粗粝肥大的舌头使劲一舔——

    于是周边一整片的嫩乳都跟着一起晃动起来,布丁和果冻一样,上边逐渐胀得艳红的奶头也颤颤巍巍的,再被俞天猛地含到嘴里,用那不知道布满舌苔、不知道品尝过多少淫浪货色的老练舌头快速地舔弄。

    酥麻快感像无边无际的水浪朝季听源源不断地涌去,从他敏感又脆弱的肉豆上扩散性地向外充盈和填满。

    他另一个被冷落着的乳头也难受得厉害,让他一想开口说些什么,首先冒出来的就是呻吟,下边的穴口湿湿嫩嫩,每被男人有预谋地集中加快频率抚慰奶尖、用力嘬舔,那淫贱的女穴就要忍受不住地渗出许多骚汁,散露黏腻又磨人的气味。

    俞天意犹未尽地吃完身下这浪货一边的乳粒,只觉味道甚至比上一次还要好些,再抬头看他布满潮红晕堆的面颊,小巧的鼻尖上热汗凝着,一副不自知的沉醉模样,就知道他这短短几天内肯定还被别的男人用精水滋养过,才能生成一副这样随时随地都能显露出来的淫浪媚态:

    口鼻中哼哼地叫个不停,像才断奶的猫般地喘,且看这样子,还是一只发情期的、娇滴滴的母猫。

    母猫耳朵尖尖,舌头小小,在被人淫玩的时候眼睛会圆溜溜地转,细声细气地吸着鼻子,四肢都是软绵绵的,也不知道遮羞和掩盖,一被弄得爽了,就要开口乞求他:“这边也要,这边的奶头好胀……”

    季听那被老男人舔过的乳尖已经承受不住地肿了,肿得肉豆中间的乳孔深陷,十分明显,稍再多吮一会儿都痒得发痛,反倒是另一边的奶子还正因为未被满足而饥渴地涨出粉嫩颜色。

    他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一定是要被男人接连疼爱过的,即使心理上不疼不爱,行动上也要把他操得爽利完满,次次舒服,才会对性爱愈发沉迷,随便哪个男人对他摸一摸、咬一咬,就止不住身体瘫软,任由别人将他翻来覆去地摆弄。

    众人皆知,猫总是没心没肺的。但当然啦,要是他对每个上过床的男人都施以一点儿发自内心的爱情,也绝不会再有现在一分半点的魅力。

    等到把季听两边的乳尖全都抚慰得再也不堪多余一点的刺激了,俞天这才略有不舍地将口舌移开,手掌早在之前就把他那牛仔裤的拉链给解开了,就着季听软软地半抬起来的双腿,将那浅色裤子连着内裤急哄哄地扒到膝盖,就推着对方细嫩的腰和背,让他在床上翻过身去。

    那圆润饱涨的屁股摆成高高撅起的姿势,像两瓣些许分开的粉嫩蜜桃,肉乎乎地白里透粉,上身却仍懒洋洋地脱了力般趴倒在床,双膝微跪,漂亮的面颊侧着,两只刚受过折磨的艳红乳粒才蹭上床面,就叫他难耐地左右摆动身体,口中猝然开始喘息,像无骨的动物一样轻轻蠕动,反而将肉臀挺得更用力了。

    季听的双腿呈外分的八字状打开,更清晰地显出他那股间越发变得湿淋淋的淫靡穴洞,被两片软嫩的细长肉唇半包半裹,像一朵裂开半绽的肉花,最中心的花蕊是媚红的,还在小幅地抽搐翕动,似乎已经做好被粗热的东西狠狠入侵的准备。

    俞天看见那因乖乖趴伏而显露出来的骚穴,胯下的鸡巴更胀痛得难忍,本来已经脱了裤子,露出一根狰狞的紫红肉棒,低沉地喘着粗气,准备就此刺入,转念一想,又折回床头位置,从柜子的抽屉中拿出一个瓶状东西,这才重新回到季听身后,扶稳自己已然高高勃起的粗胀阳具,半握着瓶子的手顺势掐住他的腰。

    那瓶身的边角打在季听的腰间,沉甸甸的,且十分冰凉,叫他忍不住瑟缩一下,却马上又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掌拖拽回去,肉屁股紧紧迎接毫不留情地插干进来的粗屌。美人甬道内里的淫肉群群蠕动,吮吻着男人操入的粗壮性器,深深浅浅的褶皱夹绞得很紧,像一时承受不住这么直接迅速的快感似的,季听呜咽地蜷着双手,狠狠抓挠起身下的床单来。

    俞天这个年纪的男人大抵只分两种,一种实在不行,一种确实很行。那丑陋鸡巴的形状、样子季听也早看过一次,光见那沉沉一根包皮堆叠的粗黑肉棒,就实在吓人可怖,腥气浓重,没有丝毫美感可言。

    偏偏它昂扬时相当健硕坚硬,轻轻松松地就插进季听的嫩逼里绞弄,一下顶到最深,两颗同样不怎么好看的囊袋猛地打在季听的腿根上,连着那肉穴含入鸡巴时的沉闷水声,变成明晰的啪、啪声响,渐渐随着俞天操干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俞天忍着鸡巴被淫逼谄媚吸吮着的绝顶快感,非常快意地调笑:“自从上次搞完,我就一直还想再操一遍,怎么操都操不松的,在床上又这么放得开,即使是我也想多来几次,俞景年纪不大,男人、女人都没操过几个,这么放不下你,倒也情有可原……”

    季听乍一听俞景的名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瞬间意识到俞天经验、阅历丰富异常,只需要几眼就能看出千丝万缕的不正常来。他并不懂俞天说的具体意思,只是下意识地觉得羞耻难过,于是带着哭音道:“别、别提他了……啊……”

    他一边羞恼得想掉眼泪,一边实在爽到不行了,口中接连淫叫、细喘,轻轻扭着屁股向后迎合。

    “为什么?”俞天反而兴致勃勃地问他。

    “小母狗的逼忽然咬得这么紧,是想起来俞景之前怎么操你的了吗?你和他应该干过不止一次,就算你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你。唔……他的东西好像确实比我大些,是被操得爽翻了吧?所以才会到学生宿舍里送逼,年轻的鸡巴和精液确实好吃,是不是?”

    ——在俞天眼里,能撅起屁股被他操的,大多都只是些母狗雌兽,季听这样的格外没有例外。

    季听快到三十岁了,仍然没什么主见,当男人用性主宰他,将他捣弄得欲仙欲死、思绪格外支离破碎时,更觉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乖乖地从母猫变成母狗,姿态柔软淫浪,腰肢时不时忽地抽搐,被操得丢掉大半羞耻之心,果真回忆起俞景是怎么通过他被插操得软烂的宫口,将整泡湿热稠黏的男精尽数播撒在双性人畸形又完整的子宫里的。

    思及此处,季听愈发动情难耐,在顶弄的过程中断续地涨红着脸回答:“唔……嗯、啊……好吃的,不只吃过一次学生的大鸡巴……啊!……大鸡巴又长又粗,射出来的精液也好热,逼里都被灌满了……”

    “只射到了逼里吗?”俞天听着小母狗发出来的淫言浪语,又问,“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季听面颊更红得滴水:“还有、还有子宫里……唔啊、大鸡巴还操到小母狗的子宫了,好爽,子宫里、也到处都是……啊啊!校长的鸡巴也好猛……好快,小逼都要被干肿了……”

    俞天乍一听,还有些许遗憾。

    季听的宫口似乎格外深些,他是操不到那骚货里面的肉缝里去的,心中带着些许对自己儿子在那方面的微妙嫉妒,胯下一根阅逼无数的肉屌倒越干越快,打桩机似的朝身下跪趴着的母狗骚穴里抽插,将季听的身体撞得更颠来倒去地发颤。

    这老男人本就经验繁多,知道怎么驾驭骚妇贱货,一旦全心想让对方拜服,更加花样百出,又把季听操得舒爽极了。听到他口中对那粗屌的称赞,俞天又满意起来,将身下这骚货的逼内捅得汁水愈发丰沛,一股股地朝外涌流。

    那柱身的抽插也终于变得十分顺畅,穴间的淫肉一下下地被操到发颤,细嫩的穴腔里咕吱、咕吱地细流乱窜,最后全被干得溅出体外,水乎乎地朝下滑落,倒顺着阴唇,裹挟了美人那骚软肉阜中充血肿胀的阴核,让他无意识地乱叫:“啊、啊!骚逼被操得好舒服……再深点……”

    季听意乱情迷间模模糊糊察觉到俞天放在他腰上的手移开了,不多时,几根湿乎乎的、沾着冰凉黏液的手指重新搭在了他的身后,在另一个还从来没被开拓过的穴口处打转,倏地指尖用力,便将其中一根顶按进去,带着湿冷的液体在里面缓缓开拓拧转。

    “唔——”季听的后穴猝不及防被人捅入一根手指,原本沉迷于情欲的大脑也突地回复了清明。他紧张极了,先前被操得舒适松软的臀部也紧紧夹住,如同突然受了惊的动物要夹着尾巴——毕竟他这么胆小。

    季听后面这菊穴本来就窄,粉嫩嫩的,没什么色素沉淀,边缘是一圈紧皱的肉褶,将俞天的手指狠狠吸着,几乎不能动作:“不要操这里了吧……”

    他被对方拿捏着,性器还牢牢插在女穴里套弄,只声音小小、十分可怜地说:“里面还没洗过……”

    俞天并不理会他的不情愿,手掌拍了拍小母狗的屁股,顿时荡出两三圈紧致柔软的肉纹,手上清脆作响,“放松点,这是为了你好,待会儿才有得你爽,明白吗?”

    说罢,不再管季听如何反应,一根手指在那后穴的洞口反复搅弄一阵,竟又相继并了两根手指进去,深深浅浅地在里面抽插起来。

    “太多了、啊……轻点……”季听见俞天态度强硬,没有可以盘桓的余地,只好努力放松臀部,尽量适应男人在自己的后面抽动的手指,这才好受了些,后穴却仍有些撑得有些厉害。

    他以往尚不勤于性事的时候,本就不怎么抚慰后边的肉穴,更不明白为什么俞天非要用他这个穴口,忍着没什么快感的别扭被草草扩张了五六分钟后穴,总算松软些许。

    与此同时,肠道内那粗大的指节却好像忽然有了灵性,在左右、深浅来回交替的探索中摸到了季听从没被调教和刺激过的敏感点。

    那小小一个凸起的圆粒儿和他女穴内的骚心倒很有共同功能和特点,虽仍然生疏青涩,却显然十分顺从这身体主人的淫性,相当柔软敏感,俞天两三根手指只朝那儿轻轻一碾,便径直将季听激得身体往前猛一冲去——

    他人还愣着,俞天却已知晓自己找对了地方,持续地刺激骚货肉穴里的骚处,把季听揉按得又间歇呻吟个不停,谷道内和小半臀肉上都沾满了湿黏的润滑液,还有好些多余的黏液顺着那多少被顶开了的穴口朝外流淌,甚至划过会阴,一路流到下边的艳红肉逼上,溶溶地和逼水冷冷热热地混合在一块儿,感觉十分奇怪。

    季听女穴内的抽插也显然因为体内那鸡巴的主人的分心而些许缓慢下来,这让他稍微有了些分神的机会,竟然听见楼下传来点多余的声响,好像又有谁打开、再关上公寓的大门,一路走到客厅,和另一个人随口说了几句闲话。

    俞天的卧室门本来就没有好好关上,季听听得也算清楚,瞬间有些头皮发麻,知道是之前去和朋友打球的俞景回来了。那保姆对他十分客气喜爱,从厨房内出来,和俞景说了好些话,后面又压低声音,让季听听不见一个完整的字节。

    随后俞景倒是十分清晰地“嗯”了一声,说罢,就开始朝楼上走来,一步接着一步,像是直接踩在季听那不堪更多重负的身上。

    他的腰肢早就酸软不堪,又因太过柔嫩,弯曲成一个近乎像是要折断的姿势,小腹低低地将将要贴到床面上,硬而挺翘的阴茎一下下轻轻磨蹭,马眼簌簌滴淌腺液,将那一小块接触到柱身的床单沾湿出深深水痕。

    “先停一下……”

    听着学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正在朝着俞天房间的方向行进,季听更有些手足无措,瞬间由脑海里划过的想法只有“别让他看到”,可不仅俞天不会遂他的意,就连季听淫贱放荡的身体也不会听他的——

    他勉强将上身支撑起来,两只细长的手臂按着床垫,看着已经有些费力。

    季听才往前爬行半步,就被俞天毫不留情地拖拽回来,滚烫又粗糙的掌心使劲握着小母狗软绵绵的腰肢:“跑什么,要装作不是你,还是你没来?刚刚明明还说很爽……我也说过要让你更爽的,不记得了?”

    季听开始哭喘了,眼见一只鞋尖蓦地出现在未被关合的卧室门边,淫逼开始快速不断地收缩,身后的老男人却将鸡巴从他这时正饥渴得要命的嫩逼中抽离出来,不待季听再说什么,任由他毫无多余力气地随便挣扎,肉臀、大腿、窄腰,还是一样不差地被把在手里,再过几秒,仍然暴胀的肉具便直接对上了小母狗身后汁水淋漓、已被拓开的嫩红穴道,不留任何多余空隙地猛然操干进去,一下就是整大半根。

    “唔——啊!太粗了,出去……”

    小母狗又变成猫了,泫然欲泣的。

    他的屁股肉多,看着耐操,事先没被男人干过的洞穴还是小小的,猝然被性器并不爱怜地捅操进来,还是会不舒服,这时连那小巧菊穴周边的褶皱都被一根根地完全抚平撑薄,叫他快不能呼吸了。

    紫红的深色鸡巴上被俞天趁着空隙戴上了套,深深重重地插在里边,强迫地让那小小骚嘴张得又大又圆,穴口的嫩肉更显出透红的肉色,紧接着被男人的粗硬肉棒猛撞起来,反复吞吐内里一根正奸淫他的丑陋鸡巴,老男人力气用得狠了,次次带出里边开始逐渐泛起深深艳红的肠肉。

    起先十来下还是疼。

    季听的菊穴头一次吞吃这种又硬又粗的东西,还抽插得那么厉害,难免要喘息、呜咽上好一会儿:而这疼痛又在俞天开始有意撞击骚货谷道内那格外敏感的肉粒时很快变得无足轻重了。

    他感受到一种诡异、崭新的快感腾地由尾椎穿过肠道、窜上背脊,整个身子都开始发麻泛酸,呜咽也重新变成了更加黏腻动情的细小呻吟,婉转着朝上盘旋,环绕在房间里。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脸上的金丝框架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歪到一边,在他单侧的耳朵上半挂着,很快也被俞天几下大力的顶弄撞掉了,迷茫地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从门口走到靠近床边的位置,低下头默默地审视他,好像正在思考这正在一个五十岁的男人身下谄媚求欢、挨肏的荡妇究竟是谁。

    季听匆匆地低下面颊,反而被俞天故意惩罚似的更加猛撞,连带着两人连接着的肉体发出的啪、啪响动,将他软弱的身体一路踉踉跄跄,操着、带着、顶着又推着地赶到床边,好几次因为手臂太软,差点再次高高翘着屁股、重新跌倒在床上。

    他在俞景的身前堪堪停下,鼻尖都是学生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汗味儿,因着面部接近对方的胯间,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下贱饥渴,更能闻到一些腥臊味道。

    季听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才能摆脱这样难堪无助的姿态;而他也确实太羞臊、想要了,以至于甚至都没犹豫多久,便倏地仰起脸来,用几乎气音一般的声音说:“我……给大鸡巴舔一舔,让老师吃一吃鸡巴,好不好?”

    他看上去那么脆弱,美丽,敏感而奇怪,却是个婊子,那先前被俞天撩起来的短袖此刻正乱七八糟地挂在小母猫的身上,领口松散而圆,轻易地露出下边不加掩饰的浑圆乳肉,以及他仍可怜兮兮吊在肩处的奶罩。

    母猫的乳头骚红,显然已被男人嘬舔玩弄得熟透发烂,肿得不行,勉强空出一只手来扒拉学生运动裤的带子、腰上的松紧带,身子歪歪斜斜,顽强地动着鼻子闻着,一等那粗硬硕大的年轻鸡巴从裤子内弹动出来,就等待不及地凑上脸去。

    俞景这时最多半勃,却也因为自己的父亲和季听正在交合的场景而愈发膨起胀粗,原本就傲人极了的性器更快速地挺硬,渐渐被季听小小软软的嫩舌舔得完全暴胀、青筋明显地根根凸起,像绵延交错的奇伟山脉,一直延伸到柱身上端,再是一颗无比硬圆的冠头。

    季听专心致志地从从侧边反复变换着角度,试图完全舔湿俞景资本雄厚的赧人阳具,但又往往被俞天干着菊穴,身子一颤一颤地往前耸动,中断了唇舌的滑吮,间断地细声哼吟起来,口中的涎水顺着唇角往下滴淌。

    于是俞景终于丧失耐性,一手伸到美人老师的脑后,手指插在他的发间,按着季听,让那湿热娇软的小小嘴巴突地将自己硬到前端开始滴水的粗长屌身含咬进去,等过三四十下来回的浅浅插搅,便将性器再往深顶,一直操到喉咙处的嫩肉。

    “唔……”季听被这样倏然一顶,差点要干呕出来,眼角更加湿红泛潮,薄薄的眼皮紧闭,再突然睁开,看着俞景高高在上的双眼,喉舌间嗯嗯啊啊地呻吟半晌,尽心尽力地吮吸学生蓬勃的阳具。

    俞景才刚打完球回来,鼻息间剧烈的喘息还没完全消退,身上也总有些汗味,那鸡巴尝着也比之前咸一些——

    季听不是第一次为俞景口交,忍不住稍微分心地想了想,正被俞天不断操干着的后穴爽得抽搐不停,前边的淫逼却骚动着胡乱痉挛,连绵地从屄洞里泄出欲求不满的骚浪汁液。

    他这时闻着、尝着俞景屌身的味道,出奇地觉得满足极了,些许浓重的腥臭味道更加调动起身体里的骚意,让他十分服帖地服侍着面前年轻有力的壮硕性器,娇嫩的双颊一下下带着讨好地朝内凹陷,靠着光滑的口腔内壁、和那不停在学生的鸡巴上滑动的小舌吸出不少清液,全被季听吃进肚里,餍足地摆动屁股,换来身后的男人更加凶猛的深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