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4:(有剧情)小傻子找到工作,解开误会,表明心意的甜蜜性爱,女穴破处,舌头舔奶,让哥哥把鸡巴插进来

4:(有剧情)小傻子找到工作,解开误会,表明心意的甜蜜性爱,女穴破处,舌头舔奶,让哥哥把鸡巴插进来

    第二天早上,江晚先醒了。他之前原本就什么杂工都打过,之前来G城时又忙着每天早起找工作,已经形成了生物钟——尽管他已经在哥哥的怀里多睡了将近四十分钟,仍然算起得早的。

    江晚一睁眼,就觉得有热气不断打在自己的额顶。江林呼吸均匀,仍在睡眠之中,两片唇瓣轻轻擦过他的发际,唇肉绵软。江晚又不争气地心跳加速了,哥哥的手还搭在他的腰上,两个人面对面睡着,几条腿交叠在一起。

    他稍微抬了抬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江林,和他那紧闭的双眼,将自己的身体稍微从哥哥的怀里撤离了一些,这才向上移动了一下身体,先悄悄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唇瓣,才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嘴唇也贴上去,两个人呼出的气息交叠着,他没出息地只亲了一会儿,就将头缩了回去。

    江晚又愣愣地看了几秒,仍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回来了,才遇到哥哥,就和他睡到了一块儿。

    被窝里热烘烘的,江晚简直不愿意起,更何况江林这么好看,就是那些镇上的阿姨大妈、姐姐妹妹们爱看的偶像剧里,江晚也从没见过比哥哥更英俊迷人的了,他眉弓饱满,顺顺利利地一路连接着眉心、山根到鼻梁,形成一道锋利又带着多情的曲直长线,更不提江林整张脸都很优越,江晚头一回来江家,就觉得这个哥哥比他见过的所有男人都好看,要不是那时江林脸太臭,说不定江晚早在一开始就缠上他。

    江林的眉头皱了皱,好像是要醒了。

    江晚还有些不知所措,但马上又低下头去,闭上眼睛,装作自己还在睡着的模样。是不是这样就能赖久一点?他还想再和哥哥多待一会儿。

    不料江林醒来,一下就看穿了江晚的伪装,只因为小傻子这个姿势实在有些别扭得明显,几乎像是鸵鸟一般把头埋在被子里。

    江晚还觉得自己做的不错,正屏气听着被子外边的声响,下巴就忽然被人轻轻捏住,让他不得不往上抬,将一整张小脸都露出来,面上还强自闭着眼睛,不知道自己的眼睫乱颤,像鸟类交错在一起的尾羽。

    “怎么醒了也不睁眼?”他只听见江林这么问,随即,左边的眼皮上落下一个带着温度的吻来,江晚的眼皮更颤,又被人在右边亲了一下,这才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带着不自知的可怜与乞求,和江林对上目光,很小声道:“哥哥、哥哥醒了……小晚也醒了,刚才,想再睡一会儿的。”

    他一边说,一边从被窝里伸出手来,去摸才被哥哥亲过的地方,薄薄的眼皮上方现在还是发着烫的。

    “哥哥亲我的眼睛了……”他沉吟一般地说着,好像还在回味那种触感,又有着些期待,“哥哥是,因为喜欢小晚,才、才亲亲的吗?”

    他这样说着的时候,不仅没因为害羞而被吓退,反而更加把声音提高了些,生怕哥哥听不见,面上两片红晕越来越明显,差点不敢看他。可转念一想,不行,妈妈说过,和别人说重要的事时,一定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他要哥哥认认真真地回答他。

    于是江晚又盯着江林看了,眼神十分认真,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江林看着他,只觉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他昨天在床上一边逗着,一边问来问去,总觉得江晚也不是对他没有意思,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能好好把握,从此让傻小孩儿心甘情愿地和他待在一起?

    他好一会儿才道:“是啊,一直喜欢小晚,才想对你亲亲。那小晚呢,喜不喜欢哥哥?”

    “嗯、嗯!”江晚忙不迭地点头,“喜欢的。”

    他想了一下,又补充说:“昨天不是、说了吗……?小晚要给哥哥,做,做老婆的,小晚也……一直……喜欢哥哥。小晚也想和,哥哥亲亲。不是只有……哥哥亲小晚。”

    “……是吗?”江林又凑近过去,和他蹭了蹭鼻尖,再吻了上去,两片唇瓣含住江晚的下唇,不住厮磨、轻轻吮吸。

    江晚好久不和人这样亲昵,从前好不容易和哥哥学的,现在也都有些生疏了,笨拙地用舌尖一下下讨好地舔着哥哥上唇,学他调情一般的咬舐。半晌,才和哥哥依依不舍地分开,好像总没亲够。

    江林也确实留了些力气,只是咬了咬小傻子的嘴唇玩玩,实在不想在大早上就把自己搞得跟什么一样——他催促着江晚,“先去洗漱。”

    江晚这才不再贪恋床的温度,光着两条嫩白的腿就下了床,在床边捡起又摆正了自己前一天晚上乱甩的拖鞋——这鞋也是哥哥新给他买的,一双毛茸茸的灰兔子棉拖鞋,江晚以前就喜欢这种的,还想让江林和他穿成配套的一对儿。

    他急匆匆地跑进浴室,洗完脸,刷了牙,乖乖地把东西全都摆回原位,用 完的毛巾也在哥哥毛巾的旁边晾着。他洗漱完出来,改成江林进浴室了,洗漱前又跟他说保姆买了早餐回来,让他赶紧吃。

    江林请的保姆四五十岁,在餐桌边止不住盯着江晚瞧,得知了他的姓名,立刻就明白了:“你是江先生的弟弟哇?好漂亮的呀!”

    江晚就冲她笑,乖乖吃完了早餐,一边在心里想:还是哥哥的老婆。

    这个不能说,可把他给憋坏了。

    他吃完了早饭,江林还没从卧室里出来,江晚就有些不乐意了,一等保姆离开餐桌边去打扫清理,就又溜回房里,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打好了领带,就差一件西装外套没搭在身上。江晚这才想起来,哥哥还是要工作的。只是哥哥这时什么都没做,只坐在床边,盯着床上一个正微微亮起屏幕的手机看。

    那是江晚的手机,他一下就认出来了。

    手机还是几年前的型号,江晚连衣服都不舍得买换新的,更何况是他平时更不爱用的电子产品。

    他昨天晚上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醒了,想要喝水,悄悄从哥哥的怀里爬起来,四处摸索着找去了厨房,给自己倒水喝,又顺便回了一趟先前江林给他安排的客房,从他的小破包里拿出手机,带回了主卧室,一边安安心心地继续窝在哥哥怀里,一边打开备忘录写日志:

    哥哥问我要不要做他的老婆,我答应了。小晚真厉害。

    那手机后来被江晚随便塞到枕头下面,连他自己都忘了在哪,此刻却被江林发现了。江林自然是看不到手机里面的内容,却能清清楚楚看到屏幕上刚弹出来的微信消息提示。

    徐琛-哥哥公司:小晚,来G城了吗?出来见一面吧,我们也有好久没见了,吃顿饭怎么样?

    江晚只觉得哥哥一下变得有些奇怪,表情倒还没什么变化,眉目舒展,气定神闲地冲站在门口的江晚勾了勾手指:“小乖,过来看看。”

    江晚懵懵懂懂,莫名缩了缩脖子,到江林身边去了,又被他一把揽进怀里,抱到大腿上坐着,江晚也老老实实伸出双臂,抱住哥哥的脖子,就见江林手指一点手机屏幕,把那原本有些暗淡下去的消息又按亮了,拿到江晚面前给他看,但只一眼,就又扔到一边,捧着江晚的后脑勺去亲他的嘴唇。

    这回就没有那么容易好收场了,江林只嘬舔了几下江晚的双唇,就迫不及待地将舌头伸探进去,顶开小傻子本就没有防备的齿关,深深地搅弄他娇软湿热的口腔,又勾着他的舌头互相绞缠嬉戏,把那柔嫩的舌尖含在嘴里顶蹭。

    江晚的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只任由哥哥对自己攻城略池,随意索取,自个儿主动张开了两片薄唇,容纳哥哥的入侵,觉得他又恶狠狠的,又很温柔,两人唇齿间都是黏腻不断的、唾液交换的声响。

    江晚也把哥哥的脖子搂得更紧,腰往前挺着,将自己的上半身顶在哥哥的胸腹之前,在一阵激烈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舌吻后热情地回迎上去,用尽所有曾经学过的功夫和江林痴缠。

    “唔、唔……哈……哥哥、哥哥——”

    好半晌,这吻才慢慢结束了,江晚被亲得一喘一喘的,靠在江林的怀里大口呼吸,又不停叫江林,而江林还在一下下、断断续续地舔他柔软的双唇,随后就将嘴角贴着江晚的,维持着那个姿势低声问:“怎么办?小乖都说要做我老婆了,别人再想来都没机会了。不过我看了还是有一点生气,他怎么会知道你来了?”

    江林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又带着声浪,一下下地打在江晚的耳廓上。江晚最受不了这个,觉得哥哥这天好不一样,比昨天的他还叫人喜欢,脸上红红的,又十分茫然道:“我也、不知道,我谁都没告诉……哥哥,我只想来找你,一直都,都只有你……唔……”

    他才说完,就又被哥哥重新吻上,江林见他十足可爱,竟想这一天内把过去的份都补回来,好不容易亲完、舔完,心中还在思忖,就听江晚又边拉着他的衬衫领口边说话:“哥哥,不要生气……嗯,我可以给你看的。”

    他说着,在旁边把手机摸到手里,解锁了屏幕,跳转到微信界面,身子还乖乖靠在哥哥的臂弯里,把他和徐琛的对话框调给江林看。

    总共也只有对方发的那一条是最近发的,其余还有陆陆续续十来条,也都是徐琛单方面发送,看时间是从两年前发生了那件事后开始,刚开头是都是道歉句式,说他错了,冲动了,不该那样,后来又试探地问江晚去哪儿了,是否还留在G城。

    只是那时候江晚心情也不好,干脆不再理他,此后又陆陆续续收到一些节假日发来的祝福,他也全当没看到,这些祝福停在去年的年中,因为实在得不到江晚的回应,徐琛也只能作罢。

    江林又往上翻,看见在那些道歉信息前正好是徐琛约江晚出去——出去做什么呢?他继续看,发现这个徐琛居然一直在编排他和别人的故事。再看江晚给对方改的简洁粗暴的备注,江林心中立刻有了计较。

    他之前事务缠身,和自己的叔叔及公司里几位支持他的大小股东争得厉害,几乎无暇顾及那时江晚心中有多担忧不安,又被人误导,以为江晚是在为当时偷偷帮他叔叔做事的徐琛担心,想要替他讨好自己,没想到自己才是他所有的忧虑来源。

    徐琛的想法其实也很明显,他一开始就有两个目的,要不然使点手段骗江晚上钩,让他喜欢上自己,随便利用,要不然就干脆挑拨这俩兄弟分开,也能把江晚从江家赶走。后来徐琛知道了江晚手上还有股份,又被江林以公私双重理由清出公司,还想再不死心地和江晚套近乎……那都是江林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的事了。

    江林看得认真,江晚原本被他抱着,头顶着胸膛,玩自己的手指,随后又见哥哥好一会儿不说话,忍不住又缠上来问他:“哥哥,你、你看见了吧,我没有告诉他,我……”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江林倒于心不忍了。既然他都能猜出来之前发生过什么,也不必非戳着小傻子的伤心事,随便把对话信息往下划了好几下,便关了屏幕,放回江晚的手里,说:“对不起。”

    “……嗯?”江晚想了一下,“哥哥为什么……?哥哥,你还没有回答我,我没有……”

    “嗯,小晚最乖了。”江林轻柔地打断他,“是哥哥一直在担心——哥哥怕你不是我的。”

    江晚仰起头,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安静地趴在哥哥的胸口,感受对方的心跳的气息,半晌说:“我是的,哥哥。”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他啊。

    ……

    江晚又出去找工作了。江林有点想把他带到公司去,找个职位给他做,但江晚觉得不太好,毕竟他知道自己确实笨,哥哥的公司里哪有他可以做的事情?又找了快一个星期的时间,居然还真的找到了。

    那是在一个咖啡店里制作糕点的工作,这家咖啡店有点公益性质,店里的老板和工作人员对他都很和善。江晚长得很好,虽然有点智力障碍,但手却很巧,记东西也不算特别费劲,只要经常做、做熟练了就好。从这点来看,他的智障程度不算重。

    店长看江晚长得讨人喜欢,便把他留下来试用,让一两个平时不太忙的员工教他,稍微熟悉之后,就让他跟在旁边做些准备工作,后来再慢慢一个人上手。

    这样一去又是大半个月,徐琛没再找他,江晚也乐得自在,这天做出了一盘大家都说好吃的饼干,跟店长询问过后,就高高兴兴地打包装好,一等到下班的时间,果然见门外江林的车缓缓驶来,靠在路边。

    江林每次一来接他,店里的女员工就很兴奋,一开始得知那是江晚的哥哥,都有意无意地撺掇他带哥哥进来喝杯咖啡,江晚再傻,也知道懊恼,悔不当初,就应该说哥哥是他的……那个,反正他和哥哥长得并不太相像。他含含糊糊地糊弄过去,带着甜点出了店门。

    江晚急急地快步走向车边,那阵势把原本打算下车来接他的江林都逼得重新回到座上。江晚这才满意,绕过车前,坐进了副驾驶才说,“下次也不许你出来。”

    他这神情,哪里像是在威胁,分明是受了委屈的小猫在撒娇乞怜。

    江林怎么不知道他这是为了什么,当即笑了,挨过去把江晚压在座位上深吻。一吻完毕,江晚便软了,老老实实被哥哥带回家,先乖乖地在沙发喂哥哥吃了饼干,又被江林反过来往嘴里塞了好几块,他鼓着嘴巴,像松鼠一般咀嚼,好半天才让江林住手了,说:“哥哥、哥哥也吃,饼干是带给哥哥的……”

    江林却先不答他,问江晚晚上吃过没有,江晚一说吃过,他就道:“怎么办?哥哥今晚还没吃。”

    江晚迟疑了一下,好像在认真思考,说:“那……点外卖吧,或者,我们再出去、出去吃。”

    外卖这词还是江晚最近刚跟那群同事学会的。他们的保姆每天准时来,有时候江林在公司待晚了,再加上江晚最近都是在外面和同事一起吃饭,看到家里没人,通常就走了。

    不料哥哥听到他的答案,并不算满意,江晚还在他怀里蹭坐着,他便直接把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一路故意轻轻颠着他,逗着他笑,最后在江晚离床面只有十来公分的时候,将他轻轻抛下,这才说话:“不吃别的。今晚吃小乖了。”

    江晚愣了一会儿,脸上才慢慢布满了红,意识到哥哥在说什么。

    他还咬着嘴唇,江林就吻了上来,一只手撑在床面,给他们之间留出空隙,一只手放到领口前,松了领带,又开始解上边第一颗系着的扣子。

    小傻子急急地松开嘴唇、张开了嘴,让哥哥的舌头顺利地探了进去,在里面缓缓地挑逗他的软舌,一边也伸出两只手帮江林脱衣服。

    江林亲吻得不疾不徐,江晚喘气却很快,一等对方亲完,脸红得仿佛能滴血,眼看着哥哥站到床边,脱下被全部解开的衬衫和裤子,自己也心跳得厉害,臊着脸,跪坐在床上,把身上的衣物脱到只剩下最里边的一层。

    江林重新上床来的时候,江晚正在伸腿蹬着脚腕上顽强地扒着他不放的长裤,全身上下绝大部分的嫩白肌肤都暴露出来——他在这段时间内养了些肉,肋骨印也不明显了。江林帮小傻子把裤子拉到一边,从床头柜上拿出一个全新包装的小盒,拆出一只避孕套,便往自己身下那昂扬的东西上套。

    那性器太大了,江晚看得又怕,又有些隐隐的期待,穴口慢慢渗出些淫水,内里的淫肉互相绞弄起来,叫江晚无意识地喘叫了两下,一想到哥哥的东西待会儿要插进自己的小逼里,就已经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他还在笨拙地犹豫要不要先把内衣和内裤脱下来,江林已经弄好套子,腰腹、大腿的肌肉自然流露出薄韧有力的线条,一手轻轻捏着江晚的肩膀,叫他会意地躺下来,两条细细的长腿只有大腿根处是肉肉的,晃荡着些柔嫩的轻盈肉色,连接着上边小小圆圆的挺翘屁股,江晚便在哥哥俯身下来时用这些软肉去贴蹭对方的腰侧。

    江晚身上的内衣都是成套的——前些天哥哥就带他去买了,江晚不知道自己的胸围,也不会量,还是哥哥带他进了更衣间,帮江晚量好了尺寸才弄清楚的。江晚就是店里最小的那个罩杯,但又有些盈盈的乳肉,躺下去时,那对小巧的奶子便随着重力微微摊下去些,看着比平时更薄一层。

    江林拨开那轻便的薄杯奶罩,露出其中两片嫩乳来,上边的红红肉粒稍微肿着,竟是在江晚刚才动情时就微微硬立起来了。江林两边的手各自对着小傻子的一颗乳头轻轻揉搓,来回地拨来碾去,江晚的口中便发出怎么也止不住的哼哼声,好可怜地扭动着没什么肉的腰身,只觉哥哥总用指尖刮擦他奶尖上端的那个小孔,弄得他胸前的小豆又痒又麻,每被男人的手掌逗弄亵玩一次,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顺着他的乳孔通往身体,在内里四处逡巡。

    那种爽麻之感渐渐延伸开来,扩展到他整个胸前的部位,两只小小乳房酸胀不已,一被哥哥低头含住其中一只上方的艳粉乳粒,泛着酥意的快感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涌,更何况的江林的口腔湿热,比手指不知道舒服多少。

    他的大舌来回舔舐着傻弟弟的乳尖,把整片红红的乳晕、乳珠全都弄湿干净,舌尖更是聚起了劲,在江晚圆硬的奶头上一个劲地顶戳,再用唇瓣前后两面夹住乳豆,一下下地吮磨——

    江晚被哥哥用嘴巴舔弄得哭叫起来,只觉自己的奶头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哪有这样一直吃人乳尖的?

    他整个奶子都被玩得发粉了,身体的温度上升得让他觉得燥热,乳头也又胀又硬,稍微一被碰就叫他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去,小小豆粒在男人的唇舌夹击下战战兢兢,不能再变得更红肿、更大了。

    他哥哥这时那硕大的性器早就膨胀发硬得不行,即使带着一层保护套,也不能让这凶恶的东西看着更和善一点,一直硬邦邦地朝江晚的大腿肉上戳,上边粗壮的青筋还一跳、一跳的,热烫得叫江晚止不住地将双腿更往外分,不料却更好地将腿间的处子嫩穴暴露出来,江林听着他口中哼哼唧唧叫喘个没完,胯下的肉棒更硬得挺颤。

    江晚以自己都意识不到的低甜声音求江林:“哥哥、哥哥,奶头……太奇怪了,别吃了,要被咬坏了……唔、啊!坏了……坏了以后没法给哥哥吃了……”

    他太纯情了,从前被江林用手指抚慰几次,就觉得舒服得不得了,头一次被哥哥用嘴伺候那两粒肿起来也不及花生米大的乳头,更还要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江林看着傻傻的小美人一脸懵懂羞怯的纯欲模样,便趁这个时候将一只手伸下去,轻轻在江晚腿间的花穴阴户上揉按个不停。“不会坏的,哥哥把小乖的小奶子舔大一点,下次更好吃到嘴里……小乖让哥哥把奶罩解开好不好?”

    “唔……真的、真的吗……”江晚不懂,只知道自己的乳头确实有点小了,和他看过的“电影”上边的双性人都不太像,奶子也没有他们那样的大,可能哥哥更喜欢那样的吧。

    他怯怯地侧抬起半边身子,让江林空余的一只手探到肩后,手指互相勾蹭了好几次,才把那奶罩的搭扣解开,叫那两片小布、几根带子松松散散地在小傻子的胸前堆着。

    江晚把那碍事的东西从江晚手上拿下来,听见小傻子糯糯地喊他:“那哥哥……哥哥也把这边的奶头吸大一点,不然、不然就不一样大了。”

    江林于是放过先前那颗乳粒,转向了另一边的粉嫩奶尖,一边感叹道:“小乖真的好乖,哥哥这次咬得轻一些,好吗?”

    小傻子撅了撅嘴,一个好还没说出口,那颤巍巍的嫩乳便又被男人的唇舌覆盖、碾压了上来,这次倒真比上次力道轻了些,江林舔得细碎,一点一点地去顶江晚敏感硬圆的乳豆,那一直没被爱抚过的小肉粒也十分争气,才被男人的舌头顶弄过五六下,便胀得直在哥哥的舔玩下颤个不停,并且期待起更多的亵玩淫伺。

    江晚又舒服、又难受,这回却是觉得难耐不满,也不管哥哥还在揉自己流着骚液的女穴,便更将双腿架开,环住江林有力的腰肢,口中软道:“哥哥,再使劲吃一吃、嗯,唔……这颗奶头,好痒,像刚才那样吸一下……啊!哥哥,唔,好喜欢哥哥吃小晚的奶子,好像真的被吃大了……”

    江晚先前虽然嘴上说奇怪,下边的淫穴却诚实得溢出不少湿液,将那薄薄的丝质内裤都打湿成了长圆的一片。江林一边遂了小傻子的意,嘴上更用力地舔玩江晚的奶尖,放在对方双腿之间、隐秘之处的手则依然不停,用指腹慢慢沿着内裤上水迹的边缘绕行一圈,发现面积还不小,触指都是湿意,已经充了血的敏感部位也全都在面料之下显出形状。

    ——阴蒂,大小花唇,还有再往下微微凹陷入内的穴洞入口,整个肉阜柔软得发鼓,好像一块正潺潺流着汁水的肉蚌。江晚也一直察觉到自己腿间的淫水一直流个不停,这时又被哥哥的手指摸着饱满多汁的肉逼,羞臊得更伸手把眼睛捂住,不叫自己看了。

    只是他这一捂,反而又多了好些烦恼,一是这样一来,他就不能看到哥哥的脸了,这是多么大的遗憾事;二来,他的身体因为视觉感官的封闭,又在肌肤感知上变得更加敏感、锐利。

    他骚浪的淫乳、和身下的水穴都被哥哥同时照顾、伺候着,身上都软了,小小的绵软胸脯和腰、屁股却都还时不时地因为受了情欲和快感的刺激而不断向上挺动和抽搐,江林又在这时将他裆下湿得透彻的内裤勾到一边,露出下边的嫩浪粉穴来,稍微弓起了身,让那胀硬的硕大龟头不住地在软烂穴口上轻撞进去,将一片艳肉顶得内凹。

    江晚这时倒顾不上害羞了,自个儿重新把手臂拿下来,带着点被刺激出来的泪眼,低头看哥哥,仍见英俊的男人低头嘬弄他小小的红肿乳尖。

    江晚胡乱地小声吟叫,边道:“哥哥,进来吧,哼、嗯……小逼里已经好多,好多水了,想让哥哥的鸡巴插进来……”

    进行到这一步,再一联想之前在小电影里学过的东西,再怎样能有些无师自通了。江林意犹未尽地吃完另一颗乳头,吸得江晚的乳晕都涌上血流飞速的艳红,这才放过了他薄薄一层软棉花般的乳房,稍微起身调整了下姿势;江晚又趁这时曲起双腿,并在一起,自己把内裤彻底脱下来,随手丢在地上。

    他可怜巴巴地张着一张湿润饥渴的小口,毫不避讳地重新用脚勾住哥哥的身体,直到江林重新弯下腰来,将那凶狠粗壮的性器再次顶上小傻子那受情欲掌控而尽情翕动着屄口、蠕动内里浪肉的淫洞,不容置喙地往里推进了两公分,勉强在江晚肉穴的承受范围之内,小傻子却在那时猛地身体一颤,终归是有点怕,但一等哥哥问他痛不痛,便又亮着水盈盈的眼睛道:“不痛的,再进来,小晚才没那么怕……呜——”

    他一个“痛”字还没出口,江林又把胯下的粗热肉棒插入更多,让那嫩逼将自己整个龟头都吞吃进去。

    江晚头一次被开苞,遇上的又是江林这样的凶猛货色,他的肉穴就和他的乳房、屁股一样,都是小小的,里面紧致极了,尤其入口处最为狭窄,被哥哥的鸡巴撑得又痛又涨,觉得要裂开。别说是江晚,就是江林自个儿被这么紧热的肉逼夹着,也十分难受憋胀,他先前有给江晚用手指扩张过,却还让对方觉得疼,再听小傻子带着哭音的一声哼喘,更不敢动了。

    江晚哪不知道哥哥的犹豫,当下又用鼻音轻声说:“卡在这里,更、更难受,没事的哥哥,继续,继续吧。”

    他哥哥也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多操几下,把穴给磨开,插顺了,就能更舒服些,只是眼见江晚的泪珠一颗一颗无自觉地掉,他就不得不停顿下来,又好好把小傻子吻了一次,这才继续深入到甬道之中。

    那些淫肉浅浅地你起我伏,上边尽是数不清的绵软肉粒儿和纹路分明的褶皱,顺从着淫性贴附上来,把江林的阳具不能更紧、更密地狠狠绞着。江林捏着傻弟弟的大腿,安抚似的去揉那上边的软肉,紧接着便在江晚的身体内一顿、一顿地抽插,没有丝毫停顿。

    起初他也只敢把性器埋进一半,插入再抽出的速度慢慢的,每一下都要把那嫩穴彻底顶弄开了再退出去。甬道内不知道分泌了多少清亮的穴水,把江林的肉棒浸染得永远湿润,狰狞粗深的肉棒上一直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水色,有时还滴滴答答地从鸡巴的根部往下坠。

    然后,江林才提起了速度,也操干得更深、更用力。江晚的两腿弯着,大腿正面的肌肤几乎贴到床面,一对白皙的足背勾住哥哥宽广的后背,那深紧的穴肉里不断被榨出花汁,洋洋洒洒地在他自己的腿间喷溅了一片,内里的一个小小圆点骚痒难耐,叫人难以忍受的程度是平时用手指抚慰时的十倍再加十倍。

    江晚眼睛眨了眨,眼角又红,又润,骚心一被哥哥那悍然操弄着的鸡巴戳干,他就停不下来般地呻吟和喘息,止不住地发声浪叫,无措又笨拙地叫江林:“哥哥,哥哥……我这是怎么了……嗯、哥哥……里面……太快了,啊,啊、唔!”

    江林看着江晚仿佛随时要哭泣——或者说是已经在哭泣的完美的脸蛋,看他柔软平坦,又时常扭动抽搐的腰身,看他身前硬得紧绷,又被自己的动作顶操得颤动的粉嫩阴茎,还有他被染得通红的双腿内侧,以及下边红嫩鲜满得要滴出汁来的肉穴。

    那几片肉唇都是颤颤的:颤颤地被操得蔫软,软得只能随着冲撞而轻轻抽动;颤颤地被抽插得时而在下缘些许内陷,几乎要操进穴里,又时而被拉拽出来一点儿,再随着阳具的抽动而弹缩回去。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一个事实:江林自己,确确实实,真真切切,是在操着自己同父异母的亲生弟弟。奇妙吗?不。也不是那么罪恶。他看着江晚,心中十分清醒地想,这世上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人会比他自己更愿意花费所有时间陪在对方身边,江晚也不会再对任何人像对他一样这样依赖。

    于是江晚最后真的被哥哥操哭了,继续哭问:“我是不是要死了?哥哥,太、太……”

    这太怪异,太舒服了。尽管江晚设想过很多次,仍不知道和喜欢的人交合与分享性爱是这样快乐、激烈又让人沉溺的事。

    这快感对他来说既甜蜜,又是一种逃不掉的折磨,江晚的整个女穴被操干得软烂,好像缺水的鱼一样弹动他被绷扯得发薄的大腿根,叫他如同某种反射一般无法控制地晃颤自己的下半身。

    “小晚怎么会死?”江林说着,一边仍狠狠挺动腰肢,在那好似绽花般的淫穴里打桩一般地捣弄,“小晚是觉得太喜欢了才会这样的,看,小晚下边不知道喷了多少淫水,是哥哥把你操爽了吗?小晚,是这样吗?”

    江晚彻彻底底地哭了,口中咿咿呀呀地叫唤,怎么都停止不住。他一手抓着哥哥握着自己大腿的手腕,一手伸到下边,用力地撸动起自己勃起得厉害的肉棒,上边滴洒了许多腺液,叫他难受坏了,随着穴内电流窜动般的快感的涌流一下、一下地上下抚慰阴茎的柱身。

    肉棒顶端的马眼便在某个当口倏地喷射出乳白的稠液了。江晚持续地爱抚自己直挺漂亮的阳具,直到那一股股的精液终于走到尽头,再也出不来多余的一滴。

    他的声音停停顿顿:“是、是,哥哥的大鸡巴操得、小晚太爽……了,嗯……呜——喜欢,喜欢哥哥……这样,这样操我,唔啊……”

    做到最后,江晚说不出话了,喉咙间只剩下叫,喘,呻吟,还有急促的大口呼吸。

    他一哭就没停下来过,被哥哥的性器反复鞭挞,到后来真成了货真价实的冲撞,每一下操干都激烈得吓人。

    江晚的腿折在身侧,整个身子都被顶得来回晃颤,几根脚趾反复内勾,又大张开,江林的胯骨、强健的大腿和囊袋狠命地、间隔相同地打在傻弟弟的臀尖,将他的小屁股撞得一片骚红,把他潮湿淫溢的花洞操得噗嗤、噗嗤的水声不停。

    那被飞速捣干出来的淫液混合成细密的白沫,顺着江晚光滑的股间往下淌,小小的一张淫嘴不得不一直大开着,直到江晚体内的暖流全都汇聚到他自己的身下,在软浪的甬道内集聚成数不清的震颤、流不尽的汁源。

    他的穴道猛地大幅收缩起来,就连小腹也在不停地颤抖,里面的褶皱蠕动,肉粒儿吞吐,将小傻子体内那不断胀大得更硬、又震颤、拍动起来的肉柱紧紧包着,于是他哥哥也在一阵紧密加快的抽操中慢慢停顿下来,缓缓地挺动胯部,得以延长又几分钟的高潮余韵。

    江晚哭得一张小脸都是花的,江林把自己的肉棒抽出来,上边的避孕套内里装得满满当当,他将它取下来,随手打了个结,扔在床边的垃圾桶里。

    江晚全身都被情欲激得发红,还在抽噎个不停,一时半会很难停下来,男人操得太狠了,又狠,又让他爽,所以他除了哭,没别的办法。

    江林觉得他哭得可怜可爱,于是哄他:“哥哥错了,哥哥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

    他的本意是下次轻些,不要这么狠,结果又听江晚继续用哭腔说:“不行。”

    江晚梨花带雨,是真的漂亮:“还要的……下次还要。”

    江林于是又笑了,说好。他把小傻子抱在怀里,对方出了些汗,吸着鼻子,凑在哥哥的颈窝前,怀里半抱着被子,半晌说:“哥哥,我好高兴。”

    多好啊,绕了一圈之后还是只有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