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拔掉肛塞喷出牛奶浇花、后穴插玫瑰,人体花瓶,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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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欢瞪大眼睛,泪眼朦胧地跌跪在茂密的玫瑰花丛里,惊慌失措地捂着嘴趴下来,蜷缩成一团,指缝间泄出了点点痛苦的气音,带着一身不堪入目的做爱痕迹,羞耻得快要爆炸了。 赤裸的肌肤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里,汗毛都吓得炸了起来。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紧张和万一被人发现了该怎么办的羞耻,参杂在一起,融合成了一种微妙奇异的刺激。 杂乱无章的心跳声仿佛要震碎自己的耳膜,咕咚咕咚,紧张得像一只被猎豹追逐的羚羊。 洛晓寒把牵引绳扣在桃树下,故意放慢脚步,前往大门口取快递,还心情甚好地和快递小哥聊了几句,转身回去的时候,那狼狈不堪的小美人瑟瑟发抖地缩在花丛里,可怜兮兮地看过来,双目失神,诱人至极。 “乖狗狗是不是想尿尿了?”洛晓寒笑道,“就尿在这里好了,牛奶浇花,最合适不过了。”他俯下身,用力拔掉了硅胶肛塞,雪白的牛奶哗啦啦地流出来,很快流遍了少年的屁股和双腿。 “啊……”阮清欢浑身一激灵,发出一声含糊的爽到极点的呻吟,终于可以排泄的快感击垮了一切其他感觉,他恍恍惚惚地看着前方,眼神失去了焦距,张开的嘴忘了合拢,口水不停地流下来,弄得乳房湿淋淋的。 洛晓寒一脚踩在他高耸的肚子上,鞋底来回按压,突然的外力逼得牛奶如水龙头般喷溅,咕嘟嘟地翻着白沫。绿茵茵的草地霎时间白了一片,碧色的草叶上挂着许多白色的牛奶,奇异的香甜气息四处散开,勾魂摄魄。 阮清欢的肚子慢慢瘪了下去,像一个被放了气的气球,哆哆嗦嗦瘫倒在到处都是牛奶的草地上,满身都是牛奶的香气。 洛晓寒随手剪下几支玫瑰的花骨朵,削去尖尖的刺,笑吟吟地把阮清欢翻过来,送入少年圆润挺翘的屁股间。青青紫紫的臀肉映衬着绿植红花,煞是好看。 坚硬细长的花枝被削得坑坑洼洼,挺拔冰凉,像一根筷子似的,一插进肠道就引起了少年不适的低吟,但当那花枝熟门熟路地戳到了前列腺点时,那低吟声就变了调,尾音颤巍巍的,说不出的妩媚勾人。 湿润的肠肉在舒爽的快感里不停收缩,缠着花枝往里送。洛晓寒手里捏着花枝,随意地抽插几下,趁肠道稍微放松的时候,迅速插入第二支。两朵玫瑰如并蒂莲般,亲亲密密地挨着头。一片红艳的花瓣被挤掉了下来,落在玉白的大腿上,缓缓滑落。 一支两支三支……越来越多的玫瑰花插了进来,虽然刺已经被削掉了,但表皮上还是有凹凸不平的地方,挤压着敏感的骚点,激起肠道一阵阵地战栗。 “呜……好硬……太粗了……”少年逐渐有些承受不住,啜泣着求饶。 洛晓寒扒开紧缩的穴口,残忍地插进了第五支玫瑰,刚进了一点点就动不了了,于是加大力气硬生生捅进去。 “啊……好疼……主人……不要了……求求你……” “人家的狗狗胳膊都能塞进去,你怎么能插个花都不行呢?乖,你可以的。”洛晓寒嘴上安抚着,手上却捏着花枝插弄转动,故意研磨着敏感点。他一本正经地调整着位置和高低,仿佛真的在插花一般,还拍了几张照片给阮清欢看。 “看,插着玫瑰的狗狗多漂亮!” 确实,一丝不挂的少年趴在牛奶浇灌的草地上,优美的脊背宛如一把张开的弓,纤细的腰肢一手可握,屁股高高翘起,好似两座山峦。红通通的猫爪印俏皮可爱,肌肤白得发光,衬得几朵错落的玫瑰越发娇艳欲滴,如画一般。 “可是、可是我……”少年羞耻得说不出话来,两个小穴欲求不满地滴着水。 “可是什么?”洛晓寒引诱道,“骚狗狗想要什么,说出来主人才能为你做到。想要主人的大鸡巴狠狠肏你的骚穴吗?” “……想要主人……呜……主人的大鸡巴……肏我的骚穴……”他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被花枝插弄得呜呜咽咽,理智尽数崩溃,破罐子破摔,只剩下了欲望渴求的本能。 洛晓寒一把拔出几支玫瑰花,愉快地满足了他。玫瑰的香气扑鼻而来,宛如一场芬芳的美梦。他们扑到在奶香四溢的花丛里,一身草叶花瓣,揉碎了无数殷红的汁液,翻滚着交缠,抽插顶弄,颤抖呻吟。 阮清欢无意识地抱紧了身上的男人,放任自己完全沉沦在欲望的快感里,尽情的享受着做爱的乐趣,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里绞紧了体内的大鸡巴,吸食着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就像在吸食男人的精气和寿命。 最多考虑到洛晓寒没那么讨厌,所以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没有把对方吸干。即便如此,洛晓寒也得恢复好一阵子才能养回来。少不得得换个地方捕猎了,万一不小心把人给吸空了,那可麻烦了。 人家可是个守序善良的好魅魔呢。 于是在最后关头,阮清欢理所当然地念出了马甲的名字:“云……云端月……” 这是他们约好的安全词。意乱情迷的两人气喘吁吁地抱在一起,浑身汗津津的,享受着再一次登上极乐的余韵,一时筋疲力竭,懒洋洋地沉醉在无比美妙的快感里,不想动弹。 “怎么突然叫了你哥哥的名字?玩得不开心吗?”洛晓寒恋恋不舍地把玩着少年松散的头发,慵懒地笑道。 “很开心……”阮清欢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地小声道,“如果你喜欢的人不是哥哥的话,就好了……” “……”洛晓寒惊讶地顿了顿,喃喃自语,“真是出乎意料……不愧是云端月的弟弟。” “云端月的弟弟。——从小到大,在所有人眼里,我永远是云端月的弟弟。连你也一样。”阮清欢偏过头去,低低的声音没入模糊的泪光。 “……” 洛晓寒惭愧得无话可说,把少年抱回房里洗干净,期间两人都默不作声,就像两个刚刚认识的陌生人,没有半分刚刚激情野合的兴奋。荷尔蒙褪去以后,连眼神无意间的交错,都显得有一点尴尬。 魅魔神清气爽地告别了这个狩猎对象,开启了新的旅程。虽然这次玩的很开心,但他还想要更多、更多的食物。 于是,夜幕降临,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少爷毫无防备地走进了一家龙蛇混杂的夜店,几杯酒下肚,就喝得酩酊大醉。脸颊酡红,醉眼朦胧,眼角的泪痣湿漉漉的,潋滟生辉,吸引了一群心怀鬼胎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