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亲,被爸爸发现红肿的嘴唇,不想离开,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正在开车的司机扫了一眼后视镜,但是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陶晋北被勾起了欲火,眼角眉梢渐渐的带起了惑人心魂的欲色。 被称之为娱乐圈春药的男人绝对名不虚传,舞台上演出来的欲色都让人不由得心神荡漾,更别说眼下陶晋北竟然真的动了欲望。 骨节修长的手指从下颌线划到了耳廓,指尖每滑过一寸皮肤,被那指尖滑过的地方,激起来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陶煦微微颤了一下,似乎想要逃开,但是又想到了什么,只能颤颤巍巍的坐在了座位上,任由陶晋北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在他的皮肤上摩挲,不敢乱动。 “哥……哥~”陶煦咬住了嘴唇。 陶晋北顿了一下,正准备说什么,前面的司机却放慢了车速。 原来是已经到了。 陶煦看了一眼陶晋北,好像在询问陶晋北,确实比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乖多了。 陶晋北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的愉悦,“下车吧,父亲在等我们。” 陶煦单薄的肩膀又是一颤,“哥,我……” 少年好像是担心刚才在车上没有发生什么,自己待会儿到底能不能留下来,但是又不好意思直说。 “怎么了?”陶晋北推开了车门,这才转头去看陶煦,“该下车了。” 陶煦眼眶有点儿红,但还是乖乖的下了车。 进了主栋,兄弟两个刚刚进了客厅就看到客厅里除了两个人熟悉的父亲,还有另外一位少年。 梁偏。 梁偏抬起头来,看着陶煦,好一会儿的,才露出来了一个笑容,似笑非笑。 陶煦腿有点儿软,几乎是瞬间躲到了陶晋北的身后,避开了梁偏侵略性的目光。 梁偏脸上的神色淡了下来,低下了头来,眼神中暗色涌动。 陶景宵看了一眼难得的相处和谐的兄弟俩,又看了一眼旁边低下头去的黑发少年,淡淡的把茶盅放在了茶几上,“坐下吧。” 陶煦心头一紧,乖乖的跟着陶晋北一块儿坐在了陶景宵对面的沙发上。 陶景宵父辈的混黑的,到了陶景宵这一代的时候大部分已经洗白了,还属于在黑色地带游走,不过到了现如今,已经完全洗白上岸,只不过身上多少还带了一点十分压迫人的气势。 “叫你们回来是有件事儿要说。”陶景宵淡淡的,扫过了三个人,目光落在陶煦身上的时候,或者准确的说是落在陶煦脸上的时候顿了一下。 嘴唇红肿,好像还被咬破了的样子,陶景宵见多识广,几乎是一秒可以判断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看了一眼陶晋北,陶景宵皱了皱眉。 陶晋北不闪不避的看了回去,脸上的表情很是自然。 “晋北应该跟你说过我要说的事情是什么了吧?”陶景宵难得的跟陶煦沟通,皱了皱眉,话说了一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到了陶煦红肿的唇上。 少年可能是因为平日里就娇生惯养,很少晒太阳的缘故,皮肤白皙细腻,配合着颜色非常黑的黑发加上暗色的瞳孔,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张浓淡得宜的水墨画儿一样,唯独那片因为红肿而显得尤其的红润的唇,就好像是点睛之笔一样,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尤其的显眼。 “我……”陶煦又忍不住却咬了咬红肿了的唇,眼睛里水光潋滟,带着祈求的看着陶景宵,声音有些低落,“我……大哥跟我说过了。” 陶景宵看的少年因为咬了一下嘴唇而忍不住痛的眼睛里越发的湿漉漉,眉头还皱成了一团,不由得皱了皱眉。 “嘴巴怎么回事?”陶景宵难得的在谈一件事情的时候,把话题拐到别的地方。 陶煦愣了一下,有些慌乱,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去看陶晋北。 陶景宵不得不去深思这其中之间的关系。 “看他干什么,我问你嘴怎么回事?”陶景宵沉下了脸来,这是陶景宵很不高兴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的情态。 陶煦顿时被吓到了,眼眶湿漉漉的摇了摇头,一点儿都没有,往日里也在学校里小霸王的模样,反而看上去很乖,很软,很好欺负的样子,“没有,爸爸,我只是……不小心磕到了。” “嗯。”陶景宵轻飘飘的看了一眼陶煦,对于这个解释也没有多说什么,“既然晋北已经跟你说过了,那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 陶景宵没有说,他一开始想的是把两个孩子各归各位。 对于孩子什么的,陶景宵从来没有说产生过什么世俗所说的父爱,无论是对陶晋北还是对陶煦,来自于现在看他真正的亲生的小儿子梁偏,都没有任何的感觉,所以在得知两个孩子抱错的时候,陶景宵可以毫不犹豫的做出决定,准备把两个孩子各回各位。 可是现在…… 陶景宵目光又一次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少年红肿的嘴唇上。 无论是陶晋北还是梁偏,两个人的性格都很像他,能力也出众,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好像都能存活下来,打拼出来自己的一片天,但是陶煦不一样,陶煦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温室里面养出来的顶级名贵的花朵,风雨稍微大一点,气候的一点点变化,可能都会使得花朵凋谢。 可怜的小少年可能会因为没有了料子很好的衣服而皮肤过敏,因为破旧的贫民窟的房间里有老鼠穿过的声音而吓得惊声尖叫,也可能会因为完全没有治理能力,照顾不好自己,而让自己生病病倒在床上。 尤其是从小什么都不缺,被惯着长大的孩子,可能会因为接受不了落差,而哭红了眼睛呢? 陶景宵看着上年湿漉漉的眼睛,却不由得想到那双眼睛如果哭红了,该是什么样的模样。 “我……”陶煦慌乱的看了一眼在场的三个人,紧张的抓紧了自己的裤子,抿了抿唇,但是因为嘴唇红肿的缘故,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好一会儿的才去蓄足勇气,抬头看向陶景宵,“爸爸,我不是你的孩子,是不是就不能留下来了?我……我不想……” 少年真的哭了出来。 眼睛里蓄出的泪光滚落了下来,就像一颗一颗晶莹的珍珠一样,哭的又漂亮又可怜。 陶景宵心头一动,招了招手,把少年唤了过来,抬手用拇指的指腹擦了擦少年脸上的眼泪,“也不是完全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