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妖魔聚两攻争(三)缅鸟之铃/贞操之锁
烛九沉站在前方欣赏着少年被玩弄地喘息阵阵,过于敏感的肌肤上全是汗珠,烧红的皮肉仿佛是被暖火烘烤过一般,从脖颈开始蔓延至胸乳,两粒奶珠被欺负得发红发肿,立在雪白的奶肉上淫靡而浪荡;少年人清瘦的小腹还在一起一伏地悸动,快感的刺激令他从宫腔和肠道内都缓慢而悠长地痉挛。 少年身前刚刚泄出精水的玉茎蔫搭搭地垂着,白浊点点自马眼溢出存货,被纱缎摩擦过的冠头比平日里肿了一倍,从顶端到柱身形成了一道极其明显的分界线——上红下粉,被烛九沉磋磨成蘑菇的样子,即使在射精后还依然可怜巴巴地颤着,好似被摩坏了一般。 至于下面的花唇更是混乱的一塌糊涂,最后一道鞭子抽歪了肿胀的阴蒂,一截紫红色的小豆子从肉缝里探了出来,胖乎乎的肉粒紫红透红,过分充血,表面上亮晶晶地附着一层水膜,滴滴答答的液体自后面的尿眼溢了出来。 傅樰遗整个臀部上都是凌乱交错的鞭痕,魔尊楼枭故意分散着短鞭打,导致整一个雪臀上没有一块好肉,本就肥软多汁的臀在凌虐下愈发地肥厚,红通通的臀缝被鞭子打得微微向两边张开,前后两个穴口一张一合,即使火辣辣地疼着,还要勾引着什么粗壮的物件插进来好解解痒意。 这一回,楼枭收回了魔气,释放了傅樰遗被堵着不可发声的红唇。 “呼呼……” 几乎在嘴巴被释放的瞬间,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嗔骂就出来了: “放、放我下来……” “你们两个禽兽……呜……” “不要脸!呼……” “谁叫你不听话呢?”烛九沉反问,他捏着少年的下巴借助身高优势吻了上去。 男人的唇炽热且带着种横冲直撞的侵略性,他撕咬着猎物,粗糙的舌尖抵在少年口腔的上颚之上,那里敏感、受不住挑逗,但烛九沉却不住地使劲儿舔舐,勾着对方嫩红的舌尖起舞,直到把人吻得唇瓣肿胀才罢休。 末了他极其色情地舔了舔傅樰遗溢出津液的下唇,哑声问道:“还听话吗?” 傅樰遗冷哼,他的视线落在了男人胯下早就将衣袍顶起来的巨物之上,即使有衣裳掩盖,但那近乎直直冲天的角度和高度都让人看了忍不住心悸。 少年横眉冷对,“做梦!” “好不乖啊。”楼枭自身后搂住了少年,他的手掌轻轻环绕着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小腹抵着对方肥软多汁的臀肉,一下一下隔着布料的阻挡用挺立的阳具顶弄傅樰遗身后被短鞭打得红肿的穴口。 烛九沉附和:“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怎么?还有什么法子?”傅樰遗喘匀了气便开口挑衅。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面对这两人时总数忍不住生气,按理说更加可气的人和事他都遇见过,但烛九沉和楼枭就叫他格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性。 “当然有。” 烛九沉虽然是千年老处龙,但在房事中的见识只多不少,毕竟妖族人本就开放,每到春日的发情季,一个两个叠在一起,三个五个叠在一起的也有,到也不能说是乱交,多数妖族人在遇见自己的真爱之前并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毕竟每年春日的躁动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纾解就能打发。 但若是遇见了真心爱着的人,妖族便会自发收敛原本欲望,只待真心人同意与之鸳鸯交颈。不过像是烛九沉这般借助打架疏散欲望的少之又少,勉强算是妖界独一份。 妖族老祖轻笑,他捏着少年的下巴左右打量,“就怕到时候你哭。” 说着,他自芥子空间中拿出了两样东西。 烛九沉像是那教书的先生一般,先将左手里的金属小鸟笼放在傅樰遗面前晃悠,这不仅仅吸引了少年的视线,更是将一副老土冒样儿的魔尊也吸引了过来。 “你……”傅樰遗瞳孔微缩,他上辈子在风情之地,自然认得烛九沉手里的东西,正是男子适用的阳具贞操锁,整体像是一长条状的鸟笼子,金属所制成的曲环节节相扣,形成一道正好能够将性器锁在其中的空间,几乎是紧贴着皮肉,似的被束缚在里面的肉棒无法勃起。 在笼身之外、靠近男子囊袋的部位还缀着一把锁,若是没有相应的钥匙,一辈子被锁着无法勃起也是有可能的。甚至傅樰遗曾经在花楼里还见过前端带有一体尿道棒的贞操锁,不仅仅谢绝了勃起的可能,更是剥夺了一个人小解的权利,那是花楼中的龟公用于调教不听话妓子的有力手段。 “贞操锁想必都是见过,”烛九沉拨拉着那金属制成的小锁子,上面还缀着一晶红的宝石,在小鸟笼的前端有着同样以红宝石为顶端的尿道棒,约麽婴孩小指粗细的一半,却是镌刻着细细密密的螺旋纹路,其长度三寸左右。 “还有这个。”烛九沉举了举躺在他右手掌心的家伙,那是一颗颗镂空的小球,一串上缀着三个,总共有两串落在烛九沉的手里,“淫鸟泄精,裹成缅铃,想必阿樰会很喜欢吧?” 古卷有记载:缅地有淫鸟,其精可助房中术,有得淋于石者,以铜裹之如铃,谓之缅铃。 烛九沉不在乎这东西到底什么制成,但只要有用就好。 他手腕一转,将两串内里含着玉铃的缅铃扔到了魔尊手里,“一前一后?” 虽是言简意赅,但在“欺负”小公子这一事上妖祖和魔尊默契得厉害。 “自然。”楼枭颔首,默认了对方的说法。 “你们……唔!” 傅樰遗话还没说完,身前的红着脑袋的玉茎就被烛九沉把玩在手里,男人手法娴熟,没一会儿便撸硬了小家伙,指腹搓揉着柱身,一阵阵快感侵袭着傅樰遗,让他此刻只能咬着下唇,免得呻吟出声。 楼枭不甘落后。 少年前后两个穴早在先前的亵玩下水淋淋地溢出淫液,根本无需润滑,楼枭的指尖只是轻轻一探,就挤开了缠绵悱恻的肉缝,一点点插了进去,食指在前穴中抽动,拇指抵着后庭肏弄,只是一只手就玩得傅樰遗泪光涟涟,加之全身三处的极乐同时作用,很快咬唇都止不住他的淫喘: “呃啊……” “别、唔,别搓……” “嗯啊……好酸……” 待他将那两个肉穴插的水光淋漓、饥渴难耐之后,这才将小巧的缅铃分别抵着两个入口,一点点将其塞了进去,以手指作为支撑,缓慢且感官明显地将质地冰凉的镂空小球硌着紧密缠人的甬道送了进去。 这一串上缀着几个灵巧的小家伙,外观似铜珠,表层雕刻着精美的纹路,细看是龙凤呈祥、鸳鸯交颈、腾蛇交尾,均是阴阳交合之道。在那镂空的内里是大鹏鸟精液凝聚而成的晶粒,如白玉润泽,甫一进去了那自发散着热量的淫洞就开始振动,晶粒在一方小天地内活动,激地刻纹随之颤动,好似有了生命的小家伙在流着腥臊淫液的穴道里跳舞。 “呜啊!什、什么!拿出去!” “嗯啊……呜呜……” “别动!唔,好、好麻……” 在缅铃进去傅樰遗体内的瞬间,前后两穴都被那奇艺的淫具方方面面地伺候,缅铃震颤激烈,且逐渐开始发热,竟是比他湿热的穴道还要烫上几分,不多时就有种热流升腾,一路行到更深之处,细细密密的快感层出不穷,那是刻入骨髓的淫浪与瘙痒。 楼枭近乎痴迷地望着眼前的美景——雪白的臀肉上是红中泛青的鞭痕,交叠错落,微微红肿的菊穴和大张着肉瓣的花穴里各自垂出一截火红艳丽的长绳,像是彰显着少年淫靡的尾巴,一拉一拽之间就能引得其情欲骚动,全权被掌控在楼枭的手里。 而楼枭也放肆了自己的冲动,他深蜜色的指尖捻着前后两条红绳,只是轻轻抽动,就能看到一副雪白胴体在半空中激颤的勾人模样。 每当他一勾手指,少年便挺着胸脯、收缩甬道,似乎在挽留那些在媚肉之间翻滚的小珠子;当他一挑手指,少年则是颤着臀肉、抖着足尖,似乎才等待什么人能都取代那些调皮的小家伙。 魔尊玩得不亦乐乎,而烛九沉欣赏够了少年的淫态后,这才慢条斯理地一手将那镶嵌着红宝石的尿道棒抵在了早就开了口儿的马眼上。 敏感的小洞口被尖细的金属制品挑逗,傅樰遗红着眼睛,艰难地把视线对焦在烛九沉的手里。 比起男人的大掌,那只用作保护贞操的鸟笼子显得小巧很多,若是穿在了少年硬挺的阴茎上,想必不多时就会缚萎了那二两肉,此后便是勃起射精也成了一种奢望。 烛九沉轻笑,他难得温和如同长辈吻了吻少年的喉结,但眼里的恶劣却明显到难以忽略。 “要开始了哦……” 话落,他手里的尿道棒逐渐破开了微微张开的马眼,冰冷尖锐的触感自尿眼传来,带着微型刻纹的触感一点点挤了进去,像是一种想要排尿却又堵了回去的怪异感,连带着州都之官都开始发酸,已经泄过尿水的液脬开始算账,明明那棒身才进入了些微,却已经叫傅樰遗有种被捅穿个彻底的战栗。 “嗯啊……” 他艰难地喘息,身后是无尽如绵绵之海的快感,身前是一种诡异的酸涩,甚至还有轻微刺痛,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原本还硬着的玉茎就开始疲软。 但烛九沉不会放过他,待看到了手里的小家伙开始耷拉脑袋,妖祖又熟练地开始撸动,那钻入了小半截的尿道棒伴随着柱身被撸动而使得尿道内部与之上下摩擦,精雕细化的刻纹与娇嫩的尿道内壁充分接触,竟是在最初的酸疼后生出一丝快慰。 不争气的玉茎又被撸硬,烛九沉继续手上的动作,再次将尿道棒往里送,开拓新的天地。 这是一场拉锯战,每逢尿道棒进入几许,便会痛萎了傅樰遗的肉柱,此时妖祖会帮着他撸硬,然后再一次加大尿道棒进入的深度。 插入、摩擦、撸硬,单调的动作无数次地重复,在少年抽气的呻吟里直到进入了最深处、直到进无可进、直到那硕大的红宝石恰恰好镶嵌在大张的马眼之上。 魔尊也欣赏着这一幕,他的双手把在少年的肉臀上,不顾其上横陈的鞭痕,只是在少年倍感火辣的软肉上不住揉捏,将肥软的屁股捏成了只能依附在他掌心的水滑模样,夹着两道红绳更显骚气,湿哒哒的淫液顺着皮肉溢了出来,更是借此将傅樰遗体内的两串缅铃挤得更深。 ——那是即将碰触到宫口与结肠的深度,那是一种叫少年开始恐惧痉挛的难耐。 “好色。”烛九沉曲着手指弹了一下被尿道棒插到底的小肉棒。 “唔啊……胀、好胀……”傅樰遗脸颊湿了一片,他的肉棒此刻像是一精致的装饰品,硬挺着却被堵住了唯一的出口无法射精,多次被撸硬导致他那里一场敏感,加之先前被纱缎摩擦过的后遗症,胀痛酸涩齐聚,甚至赶过了他后面两个肉穴的刺激。 “小骚货,还没有结束呢。” 烛九沉捏了捏含住尿道棒的柱身,在少年微微惊惧迷蒙的目光里将一寸寸银环套了上去。 一截鸟笼之上像是蝎子尾巴一般连接着三道银环,每个银环的顶端有一细小的机关口,由一银质的圆头长针固定。妖祖将三道银环挨个扣在手里的肉棒上,在第一道环贴合的时候,少年的玉茎便萎了一半,待三个齐全,只能见到可怜巴巴的小家伙缩在鸟笼里。 他缓慢得将圆头银针穿了进去,彻彻底底锁住了三个包裹住柱身并与尿道棒共同缀着银链的贞操锁。 “还有最后一道步骤。”烛九沉将那银针扣了进去,随后将缀在根部的小银锁按到了里面。 他指尖捏着一把小钥匙在傅樰遗的面前晃悠,随后塞到了自己的衣袖之中,“阿樰,以后可不能随便发情了。” “唔、无耻!” 这一刻傅樰遗像是一位真的被束缚着欲望的淫奴,前端绑着只有被主人才能打开的贞操锁,身后带着不停震动、深入的缅铃,欲望好像离他很近,却又离他很远,臀缝、膝窝还挤入了滚烫、粗大的肉棒。 他被精液浇淋,被精液灌溉,最终也被精液管束成了一只痴痴哈气留着涎水的骚货。 就是那泛白的眼球也露着淫贱。 但他也得到了两位强者的怜爱与珍视。 在即将昏聩之时,傅樰遗被放下来落入了温暖的怀抱,他只能隐约感受到两道吻落在了他的身上,显得那么珍之重之,好似他是九天之上的宝藏。 一枚吻在他的喉结。 一枚吻在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