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与我师父打炮的那些年。
年复一年的盛夏灼光,把伴随朝堂更换翻新的金銮殿照的辉煌璀璨。到处都是红绸面帘绸缎,那腐朽,但又崭新的气息弥漫在这恢宏建筑的环境里。 但今年的红绸似乎格外的喜人,处处都洋溢着新帝登基的热闹烟火。 而金銮大殿上新登基的帝王穿着九龙朝服,面上毫无丝毫的喜意,下颚线紧绷着,虽然说眉眼俊朗,但是如狼般的野性眼神却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 但是两人却没有丝毫的嚣张跋扈之感,只因为年轻帝王面前的人。身形清瘦修长,四周弥漫着一股冷淡宛如竹香般的清冷气息。 “宋玄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到底要如何才能回到之前,难道你非要和我硬气才会舒服?你能不能把我继续当成那个在你府里求学的夏长烛?” 洒落在金銮殿上的阳光似乎被年轻帝王尖锐的语气刺的越发烧人。 “殿下说笑了,臣府中并未有过求学的弟子,更从未听闻夏长烛这个名字。” 宋玄一身月牙色长衫,神色清冷寡淡如皎皎明月。连腰侧的禁步都是纯玉的白穗子,好似身上有着生人勿扰的冷气与寒霜。 年轻帝王看到他这副样子更加恨得咬牙切齿——那数夜里的缠绵,白玉般的肉体,恪守礼仪的举动,发红的眼尾杂乱而无章。那些寂寞无人的夜晚荒唐而又粘稠的种种在这一刻蓬勃矗立在心中。 “宋玄,我真后悔当时没干死你。”年轻帝王似乎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当回事儿,口里吐出的字低俗而下流,咬牙切齿的语气宛如那青楼里幽怨的嫖客。 宋玄神色有一丝丝的诡辩,狭长的凤眸冷凝着面前的男人:“真是毫无教养,书都念到狗肚子里了。” 年轻帝王似乎根本没被这冷冰冰的话有所感想只是忽然抬手捏着面前宋玄的清瘦的下颌,开始使的力并不大。 “什么是教养?你嫌我这些是淫词浪语,哦,是的,初见时你确实很有教养你罚我的那些破书我都读烂了,怎的?我把你干的 骚屁股都抬不起来的时候还要我给你整这些词?” 宋玄似乎并不是完全不把年轻帝王这些话放在心上,眉头也微微蹙了起来。因为年轻帝王捏着他的下颌,越来越使劲。甚至略带下流的用指腹拨弄了一下他的唇。 他似乎是有些妥协但还是用灿若星河的眼眸盯着面前锦冠华服的男人:“就算我真认识夏长烛但也与你萧琛没有关系吧。” 萧琛没有做声,只是本来揉捏宋玄的嘴唇的指腹,更加放肆地塞进了他的唇瓣里。 萧琛的手指很长,带着一分未退去的少年人的骨感与蓬勃生气,灵活的撬开宋玄紧抿着的唇齿拨弄着里面的津液。那温润黏腻的手感似乎与从前的数个夜晚贴合。 他的声音有几分挫败甚至带着娇憨:“你吞我的时候,可是没有嫌我书念少了,你还说我厉害。” 宋玄也被他的话噎住了,毕竟当年宋府里头他确实干了不少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