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跟踪他的第212天
01 【没良心的简介:无脑小甜肉饼,大概?腺体坏了的跟踪小痴汉omega和他的腹黑傲慢少爷alpha】 天将黑未黑,街边的路灯刚刚亮起,宇南中学正门外的那一排油松长势不错,恰好将灯光阻断开来。 易沫靠着一棵油松蹲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宇南的校门。他把自己藏得很好,瘦小的一只能够被树的枝干完全遮住,从宇南往他这里看过来,是绝对看不到这里藏着个人的。 只见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接着熟练地点开相机软件,颤颤巍巍地拉近了镜头。 18:34分,总算在取景框里看到了那个身影,易沫像个跟踪明星、抓拍都不放过任何细节的死狗仔一样,直到那人走远了,才收了手机,迅速起身,跺了跺蹲麻了的脚,快步跟了上去。他不敢跟得太紧,怕人家发现,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始终用手捏着兜帽的边缘,低垂着头妄图把自己挡得再严实一点。 此时此刻,易沫的心跳在加速,他清楚地知道这并不是走路速度快带来的后果,这是见到那人才会出现的“并发症”。他也不想做个鬼鬼祟祟的跟踪狂,可他实在忍不住,总是想着再多看一眼,就一眼,就送他回个家,就只远远地看着,一点儿也不奢求他回头或者停住脚步等一等。 被易沫狂恋着的人叫周崇旭,可以说是宇南中学的风云人物了,老天爷赏饭吃,家里有权势,不仅长了张讨人喜欢的渣男脸,就连信息素也是数一数二的级别。易沫自知他和周崇旭这两条平行线永远无法相交,所以只敢在周崇旭身后偷偷地做个小影子。 这是他跟着周崇旭的第212天。 与往日不同,今天周崇旭的身边没有那个爱叽叽喳喳的发小,少了打闹的乐趣,周崇旭板着一张看起来不好接近的脸,单手插着兜,另一只手里拿着一罐开了口的可乐,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慵懒又傲慢的气质。 周崇旭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易沫心想。 这会儿的人行道上行人不少,忙碌一天着急下班的人们匆匆地往家的方向赶。隔着一段距离,易沫清楚地看见,不知道是什么人意外撞到了周崇旭的身上,男孩手中的可乐洒出来,许是弄了他一手,易沫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些液体顺着周崇旭手指流下的画面,挠得他心痒痒。 周崇旭点点头接受了路人的道歉后,将那罐“罪魁祸首”随意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才从裤兜里摸出一方手帕擦拭手指。既然脏了,手帕也就没逃过被丢掉的命运,不过紧接着它又幸运地被人救了出来。 周崇旭的公寓不远,走路也就是十几分钟就到了。小区门禁管得严,易沫从来没跟着进去过,待周崇旭的身影彻底消失了,他才回过神,收好那块手帕,转身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破旧的老式居民楼,永远没有停下来过的邻居的吵闹叫骂声,充斥着诡异的腐霉味的楼道...看啊,这才是易沫生活的地方。 他路过一家又一家,最后在顶楼停下,钥匙刚插进一截,就听见了屋里的动静。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尖锐娇喘声,想不听见都没办法,从门缝里硬生生钻出来,钻到易沫的耳朵里。 “......” 易沫只是眨了眨眼,冷静地开了门,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无视沙发上缠绕在一起的两人,径直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他不认识女人是谁,也没兴趣了解这是他爸易康的第多少任炮友。在他眼里,易康就是一根爱嫖的“烂黄瓜”,估计没少做后宫佳丽三千的美梦,怪不得他妈早早就丢下他们跑了呢,真是活该。 易沫回来了,客厅的那两人也不好继续下去,他刚脱下外套,就听不见外面的动静了。易沫趴在床上,从口袋里取出周崇旭的手帕,细细地打量着,上面的可乐渍已经干得差不多了,隐隐约约散出一股可乐的甜香,他拿起手帕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 怎么没有他的信息素味儿呢?易沫遗憾地撅了撅嘴,不过他依旧满意得很,回想着这块手帕刚刚触碰过周崇旭的手指,他就又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手帕被他压在了枕头下面。接着,又是和平时一样的操作,易沫翻开日记本,记下今天的跟踪日常。 做晚饭、做家务、洗漱,没什么不同的,易沫每晚回到家都会重复这几件事,他和易康从不交流,父子俩更像是搭伙过日子,你不要管我做了什么,我也不会过问你的事情。 做完这些,易沫则又把自己关进房间,钻在被子里,想周崇旭。 周崇旭今天身边怎么没人呢?周崇旭在学校会发生什么呢?他喜欢打球吗?会有beta或者omega给他送饮料吗?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儿的啊?周崇旭身上有烟味,他还会吸烟吗? 思及此,易沫没忍住他的好奇心,从枕头底下抽出那块手帕,覆盖在自己的脸上,再次嗅了嗅。 很淡,是烟味。 易沫的想象能力确实不错,他大概就是靠着想象才一个人默默撑过了这212天。他在脑海里构思着周崇旭吸烟的样子:少年倚靠着墙,双指微曲夹着烟,抬手吸一口,再吐出一个烟圈,烟雾蒙蒙便将他整个人环绕住,甚至快要看不清脸,只能隐约可见那只苍白细长的手...... 不行。饶是这样想着,易沫就已经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他的腺体有些发烫,就连蛰伏着的下体,也渐渐昂扬着抬了头。 情潮来势汹涌,即便易沫压低了声音,难以抑制的闷哼声还是从他嗓子里蹦了出来,老旧的钢管床也发出“吱呀吱呀”的抗议。他没开灯,这些声音显得愈发清晰,说不准儿就会被隔壁邻居或者易康听到,可易沫不想停下,因为现在脑海里的周崇旭,在吻他。 遇到周崇旭之前,易沫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欲望很强的人,少之又少的手淫让他不得技巧,当下也只是匆匆握住内裤里的硬物套弄。手帕是最好的催化剂,早就被易沫放在了某些重点部位上,布料摩擦过性器的每一处,所及之处都是他幻想中的来自周崇旭的爱抚。 此刻,手帕、周崇旭,都在眼前。 周崇旭吻了他,他便奖励自己快一下;周崇旭说了一句爱他,他就再奖励自己点刺激的;周崇旭是在帮他撸吗?完蛋了,他受不住了。 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易沫咬紧了下唇,呢喃一声“周崇旭”,还未来得及松开有些疲劳的右手,就摸了一手的“相思液”。 周崇旭的手帕大概也被他弄脏了,他如此不知廉耻,还好周崇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