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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元烛对他那样好,他一定要让元烛舒服,给元烛最好的体验

    元烛带阿清去了医馆,大夫给阿清做了针灸开了药,大夫也没什么办法,阿清一到下雨天就关节痛的毛病只能慢慢养着,用药只能减轻疼痛感,调养以后可能会慢慢好转,但是近两年阴雨天肯定还是要难受。

    元烛听到这个结果不太开心,阿清一路跟着元烛回酒楼也是惴惴不安,两人安静地走了一路,元烛这才觉出不对劲,阿清从医馆出来一句话都没说过。

    元烛以为阿清是因为病情无法尽快根治而难过,他不会安慰人,看见前面有卖糖人的,拉住阿清生硬地问道:“吃糖人么?”

    阿清受宠若惊地抬起头,愣了一会儿,回道:“吃。”

    两人在摊子前等糖人,老大爷拿起糖浆手法熟练地写起阿清的名字,元烛摸摸阿清的头:“会养好的。”

    阿清点点头伸手接过老大爷递来的糖人,阿清舔着糖人依旧打不起精神,走到半路,阿清拉住元烛:“阿....阿烛。”

    元烛停下脚步低头看向阿清。

    “给....给你添麻烦了阿烛,你别不开心。”阿清小声道歉。

    元烛突然明白,阿清不开心的原因不是因为他的伤病,而是自己从医馆出来一直板着脸不说话,阿清以为又给他添麻烦惹他不高兴了才心情低落不肯说话。

    元烛轻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阿清觉得元烛在安慰自己,不过阿烛都这么说了,阿清不愿再达拉个脑袋惹阿烛烦心,他打起精神笑着点点头。

    二人回到酒楼,阿阳正在热情跑腿,看到元烛和阿清忙完手上的事跑了过来:“阿清!掌柜说你要是闲着没事做可以帮忙打打杂!”

    阿阳说完又迟疑了起来,他觉得阿清病恹恹的,元烛也在一旁板着脸看他,他的语气瞬间弱了下来:“是....是段掌柜说的,要....要是不舒服的话,阿清还是好好休息吧!”

    阿清却摇摇头,露出笑颜:“好....好呀,我....我能干什么呀?”

    阿清跟着阿阳走了,元烛上了楼,径直走到一个包间内,他拉开帘子走进去,包间外朝阳台阳光正好,内接围栏正好看见大堂。

    段佩正在跟王爷下棋。

    “回来了,小傻子的病情怎么样呀?”段佩撑着脑袋问道。

    元烛给王爷行了礼:“你怎么会让阿清去给阿阳打下手?”

    段佩原本就要输了,此时得了理由一扔棋子兴致勃勃地跑到围栏前看向楼底的大堂,王爷对着被打乱的棋子无奈地笑了笑。

    阿清换了身灰黑色的衣服,他不像以前那么怕人了,可是说话结巴有些交流障碍,阿阳便教他擦桌子和收碗筷,阿清学的很认真,阿阳没教两下,阿清便担任起收拾桌子的责任,一桌人刚走,他赶紧上去,仔仔细细把桌子擦地格外干净。

    段佩笑道:“他也就配给阿阳打下手了,除了打杂,他也不会别的呀,我让他去算账,你问他,他会么?”

    元烛皱了皱眉头。

    段佩撑着栏杆继续说道:“小傻子不是干的很开心么?什么都不让他干,把他保护的好好的,看着像是为他好,实际上,他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就算现在将他赶出酒楼,他也没有指责我们的理由,不被需要的人才是最不安心的人。”

    段佩突然带着玩味的语气说道:“阿清打杂是在帮我做事,你也可以问小傻子讨要报酬呀。”

    段佩一天到晚污言秽语的意淫阿清,元烛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王爷轻笑一声:“能说会道的,这棋还下不下了?”

    段佩摆摆手:“不下了不下了,你看不出元烛对阿清不一样么,梦岚和你关系最好,你都不帮帮她?”

    王爷耐心地将棋子一一理好:“小妹本来就和元烛不可能,她自己早晚会明白,她愿意如何,怎样才会开心,我都管不着。”

    .....

    元烛独自一人坐在房间的阳台上,他手握利剑用绢巾擦拭剑刃。小黑熟悉了酒楼的环境,没事就会到处瞎跑,它在屋外飞檐走壁,发现主人回到房间,也迈着小碎步从窗沿跳回房间。

    元烛伸手摸摸小黑的下巴,小黑舒服地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讨要报酬么?元烛想起捡到阿清的当晚,阿清主动亲他想要讨好他,他也总是趁阿清生病的时候亲阿清,阿清的嘴唇很香很软。

    如果是这样的报酬好像也不错。

    阿清擦了一下午桌子,熟能生巧擦地十分干净,到了饭点,段佩站在二楼围栏处喊道:“傻子,把饭菜端上来,再喊元烛出来吃饭。”

    阿清屁颠屁颠地端了好几趟饭菜,又跑去房间喊元烛吃饭。

    阿清干活干地起劲,脸色也红润起来,他跟在元烛身边跟元烛分享下午的趣事:“我....我擦桌子擦地慢,还....还好下午人不多,不过阿阳说....说我擦地干净,阿阳还趁老安厨师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了奶枣给我吃。”

    元烛摸摸阿清的后脑勺,他平日里沉默寡言,想夸阿清两句便显得十分不自然:“恩,阿清很棒,辛苦么?”

    阿清摇摇头:“其....其实都是大家在干,阿阳就让.....让我擦擦桌子,下午也没什么人,一点都不.....不忙。”

    二人刚走进隔间,段佩朝阿清招招手:“小傻子辛苦了,过来吃点爱吃的。”

    包间里只有段佩和王爷两人,阿清和元烛跟王爷简单行了礼便落座席间。

    “小傻子干活干的还挺开心?”段佩说道。

    阿清扶住碗筷,笑着点点头:“开心。”

    “嗯,好好干,多干两年,干的好的话我让你当管事的。”段佩边说边往桌底摸索。

    阿清脸红红的:“啊...我....我不行的。”

    “行不行都看你表现。”段佩拿出一坛酒,嘿嘿一笑:“开坛好酒喝喝。”

    段佩给王爷和元烛一一满上,瞅见阿清在乖乖吃饭,挑了挑眉:“小傻子要么?”

    阿清还没来得及回答,元烛便说道:“别给他喝。”喝酒伤身,元烛摸不准阿清这个小身板能不能喝酒,索性一口别给他喝。

    阿清笑着跟段佩摇摇头:“那我...我就不喝了。”

    阿清有了事做,整个人看起来都活泼了些,元烛突然觉得让阿清干干活也挺好的,还能锻炼身体。

    吃过饭,阿清和元烛离开包间,留下王爷和段佩两人。

    段佩一直半笑不笑地瘪着嘴。

    王爷宠溺地笑了一下:“又干什么坏事了?”

    段佩瞪他一眼,双手抱胸洋洋自得:“我只会做好事。”

    阿清跟在元烛身后:“阿烛,我待会去...去找阿阳,晚上再回房间,阿烛待会....待会干什么呀?”

    元烛觉得头有些晕,他想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我回房间。”

    “阿烛一个人会....会不会无聊?我早点干完就....就回去陪你!”阿清抬头说道,元烛比他高一个头,他想看元烛时总得抬起头。

    元烛闭了闭眼睛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他揉揉鼻梁:“嗯。”

    阿清微微皱起眉头,元烛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他担忧地拉住元烛的手,问道:“阿烛....你...你怎么啦。”

    元烛浑身发热,他扯了扯领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反应过来又是段佩在捣鬼,以防失态,元烛闷声说道:“我先回房间了,你去忙吧。”

    元烛快步往楼上走,阿清却是满脸担心,他哪还有心情干活,小跑地跟上元烛:“阿....阿烛,你....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我去告诉....告诉段佩,让他给你....给你找大夫。”

    两人已经走上四楼,阿清说完便要冲下楼,元烛赶紧拽住他,他已经满脸通红额上冒汗,身下的性器也抬起了头,只是衣服挡着看不出来,他哑声说道:“别去,你去忙你的,我没事。”

    元烛呼吸变重,他去推门,眼前的门把手却变得模糊起来,阿清帮他推开门,一脸着急地跟他进屋。

    阿烛难受,阿清急地快哭了,结巴变地更加严重:“阿....阿烛,到底怎么了。”

    阿清一脸紧张地看着元烛。

    阿清就在身边,元烛尽可能地让自己冷静,他想让阿清快出去,可是一张嘴却是极重的喘息声,他烦躁地拉了拉领口,腰带都被拉散了,他不怕冷,穿的也不多,这么一拉直接露出了结实的胸肌。

    元烛费劲地看向阿清,阿清红着眼,眼里还有泪,他很紧张,元烛有点心疼,想跟他说自己没事,却发不出声音。

    阿清一直很着急,他不聪明,脑子慌张起来什么都想不明白,此时看着元烛,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魏生也这样过,一脸醉态,脸颊发红,脚步虚浮地闯进地窖里。

    此刻,元烛的性器顶起下衣已经十分明显,阿清太懂这事了!难受的是阿烛,他得帮阿烛,这样的事他做了许多年,他愿意帮阿烛,他可以让阿烛很舒服。

    阿清知道元烛不是中毒生病,心里的恐惧消散而去,他扶着元烛坐在床上,直接跪在了元烛腿间,急切地想让难受的阿烛舒服起来。

    下摆腰身解开,元烛的性器急不可耐地弹出来扇在阿清的脸上。

    元烛硕大的性器吓了阿清一跳,他虽做惯了这种事,但从未见过如此之大的性器,粗壮的柱身快赶上了他的手臂,翻着丑陋的青紫色,青筋冒起根根分明。

    元烛在快要失去理智之时推了推阿清的头:“别...”

    阿清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性器的龟头,他口交经验十分丰富,可元烛的性器太大了,阿清有点不得其法。

    元烛对他那样好,他一定要让元烛舒服,给元烛最好的体验。

    阿清卖力吮吸元烛的龟头,又用柔软的舌尖去舔柱身,在性器舔的又湿又硬之时,阿清费力的张大嘴,将元烛的性器往喉咙口吞,想要为元烛深喉。

    元烛的性器太大了,阿清感觉自己的嘴角都要被撑破了,他几乎喘不上气,眼含泪花,费了好大功夫才将性器全部吃进嘴中,吞进喉间,可元烛的性器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阿清实在是吃不下了,他只好用手扶住性器露出来的根部,这才将元烛的性器全部照顾到。

    阿清抱住牙齿,耸动起小脑袋,一前一后用性器操弄自己的嘴巴,又用喉间去挤压性器,让性器得到更加刺激的快感。

    阿清觉得以元烛目前的状态来说,肯定会用到身后那口小穴,他将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用手指去摁去抠自己的小穴,简单地做着扩张,他想要小穴变得柔软一些再去接纳元烛的性器,他想要阿烛舒服....

    在性器进入阿清嘴中那一刻,元烛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他不再推拒主动的阿清,性器也被阿清高超的口交技术裹得十分舒服...

    元烛舒服的失了理智,没过多久,竟摁住阿清的脑袋,挺动起腰身凶狠地操弄阿清的小嘴...

    元烛太持久了...阿清张着嘴,觉得嘴都酸了,元烛却还没有射出来...

    阿清没办法去帮阿阳了,元烛的理智在阿清主动时全部崩塌,即使在阿清嘴里释放了一次依旧没能让他恢复神智。

    元烛抓住阿清,粗鲁地将人扯到床上,几乎狠毒地将阿清压在身下。

    元烛如野兽般撕开阿清的衣裳,剥掉阿清的裤子,好在阿清提前做了扩张,就元烛这眼冒红光的猴急劲,他根本没有理智也挤不出时间去给阿清做扩张。

    “唔...啊~”可元烛的性器太大了,阿清哀叫着呻吟出声,后穴里的性器只是整根没入他的小穴便让他有些难以承受。

    内里火热多汁的肉壁紧紧包裹住元烛的性器。

    “呼...”元烛粗喘出声,太爽了...怎么这么爽...

    性器刚刚没入阿清的肉穴,元烛便耸动起腰身,如同打桩机一般快速操弄起来。

    “阿....阿烛...啊~~~啊啊~~好舒服唔唔...”阿清最敏感的肉壁深处一直被凶狠的撵过,没几下就把阿清操的浑身发软,不住的颤抖,只知道呻吟骚叫...

    屋子里一直到丑时才安静下来。

    阿清经验丰富,却招架不住禁欲多年还磕了药的元烛,他像一件性爱玩具一般毫不停歇的被元烛狠狠操弄,活生生地被干晕了过去。

    元烛醒来时,太阳已是日上三竿,他头疼的厉害,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床上两人浑身赤裸,而自己的性器正埋在阿清的身体内。

    小黑爬在床头睡觉,听见主人醒了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元烛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性器所处之处极度温热舒服,元烛皱着眉头不舍地抽出性器,瞬间便有一大股精液从阿清的肉穴中涌了出来....精液竟是满满当当的在阿清身体里待了一宿...

    元烛有些担心阿清,轻轻掰过阿清的肩膀查看阿清的状况,阿清脸颊泛红,睡得很熟,还好没有发烧,元烛松了口气。

    阿清没发烧,可雪白的肉体全是青紫红印,连头发丝都有已经干涸的精液...

    元烛穿上衣服,下楼喊阿阳打水上来。

    阿阳一脸懵:“啊?大早上要洗澡?”

    元烛点点头,回到房间。阿清睡够了,身边又没了令人舒适的怀抱,揉着眼睛坐在床上半天没醒过神。

    元烛推开门,阿清一个激灵看了过来。

    元烛对阿清做了那种事,不知道阿清会是什么反应,他有些愧疚和尴尬,脸上却装作一片冷静:“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阿清想了想,老实说道:“腰酸,里面.....好满。”

    阿清顶着一身性爱痕迹,一脸无辜地说出这种话,元烛尝过滋味,恨不得立刻再要阿清一次。

    阿清突然想起了什么,掀开被子要下床:“几.....几点了呀阿烛,我都答应段佩了,每....每天都要早起帮忙。”

    元烛按住阿清:“不急,我喊人打水上来了,洗个澡吃完饭再说。”

    元烛的话是阿清第一听的话,阿清觉得对不起段佩却还是听话地坐在床上。

    元烛想了半天说道:“昨晚....”

    阿清眨眨眼,先元烛一步说道:“能......能帮到阿烛我.....我觉得很开心!”

    元烛对阿清释然的心态有点不满,这不该是正常回答:“你觉得....这是帮忙?”

    阿清点点头,有些骄傲的说道:“阿烛舒....舒服就好!我不聪明,手脚也很笨,从魏府出....出来之后一直是阿烛在照顾我,我欠阿烛很多,这事我特别熟悉!能帮上阿烛就好。”

    阿清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待了多年,心智人格都不健全,阿清骄傲自己精通这事可以取悦元烛,却不知道做这件事的重要意义。

    阿清云淡风轻,元烛不悦地问道:“你是这么想的?”

    阿清一愣,阿烛怎么这么问自己?难道是自己表达的不够明白嘛?

    “换个人的话,阿清也会这么帮他么?”这句话隐约带着醋意,只是二人都未察觉。

    阿清说道:“阿烛帮....帮我,我才会帮阿烛,我在魏府的时候一直被....被魏生强迫,我讨厌这种事,能帮到阿烛我才觉得开心。”

    元烛对阿清的回答说不上满不满意,阿清只是为了报恩才帮他,换一个人帮阿清,阿清报恩的人便会换做他人,元烛自己也不太明白对阿清是何种感情,他有些僵硬地命令道:“嗯....这种事不能去和别人做,听到没。”

    阿清记下元烛的话,乖乖点头。

    阿阳是酒楼里的半个管事,提水这种事他便喊别人去做了,另一个伙计提水上来,元烛放好水让阿清过来洗澡。

    在床上坐着时还好,一起身阿清便感觉双腿毫无知觉,下身又痛又肿,连腿都迈不开直接跌倒在地。

    元烛把人抱了起来。

    阿清揽住元烛的脖子,笑道:“阿烛好厉害,我....我以前从没被做到过站不起来。”

    元烛额上渗出一滴冷汗,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这话很像是在勾引人啊?他瞪了阿清一眼,阿清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缩了下脖子闭上嘴巴。

    “不要对别人说这种话。”元烛把人放进水桶。

    阿清眼神清澈地看向元烛:“啊....什么话?”

    元烛冷着脸捏捏阿清的鼻子:“不许跟别人提这种事。”

    阿清这才听懂元烛的意思,乖巧地点点头。

    元烛帮阿清洗完澡,清理了身子,问道:“不舒服的话,我喊人送饭上来。”

    阿清已经学会自己穿衣服了,他站在水桶边自力更生地穿着衣服:“不....不用,我泡完澡舒服多啦,就是腰还有点酸,可以自己走的,都....都中午了,我在房间里待着也没事,我待会还是去帮....帮阿阳。”

    有事可做的阿清确实比以前要开朗一些,元烛说道:“好,那我们下楼吃饭,干活的时候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会,不用太逞强。”

    阿清穿好衣服和元烛走出房门,他笑道:“才....才不会累,阿阳让我做的事已经很轻松啦,我再偷懒,就....就太辜负阿阳和段佩了。”

    阿清积极向上的态度让元烛心里暖暖的,他点点头回应道:“嗯。”

    二人来到大堂,坐在靠窗的位置用饭,嘉尚酒楼的位置特别好,位于京城最繁华的地段,窗户正对京城大街,大街很宽阔,街道两旁开了各色店铺,小店铺装修地精巧又别致,大店铺装修地辉煌又大气,阿清从窗户看去,街上热闹无比,每一处都值得他去好奇。

    段佩今日穿着一身黑金色的衣服,十分利索,他拿着弓箭走下楼,看见元烛二人,径直走了过来:“哟,起床了?第一天上工就起这么晚?”

    阿清刚吃下一只小笼,嘴里鼓鼓的,他自知理亏赶紧说道:“以...以后不会了。”

    然后就被小笼噎着了,元烛给阿清递了茶:“慢点吃,吃完再说话。”他冷脸看向段佩:“别找茬,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心里不清楚么?”

    段佩还没说话,阿清一口气喝完水终于缓过气来赶紧说道:“阿烛你....你别帮我,我....我就是迟到了。”阿清抬头看向段佩:“段佩,以...以后我不会迟到了。”

    段佩挑眉:“好呀,小傻子很有进取心。”

    段佩把弓箭背在身上:“行了,我要和王爷去城郊打猎了,打到猎物了回来做给小傻子吃。”

    阿清咧嘴一笑:“好,段佩你....你路上小心。”

    ....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天渐渐热了起来,阿清在酒楼里待地很开心,性格也活泼了起来。

    忙碌了一天,阿清拿着一小盘鸡胸肉回到房间,奇怪的是元烛竟然不在屋里,平日这个点,元烛都会在房间等自己回来。

    阿清没多想,阿烛应该有事要做,做完就会回来了,他喊了声:“小黑。”

    主人不在屋里时,小黑就喜欢到处乱跑,听到主人的声音,它便会自己出现,阿清喊了两声,把鸡胸肉放在桌上,又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掉。

    小黑没多久便从阳台钻了出来,它跳到桌上,桌上的鸡胸肉是给他准备的,小黑懂事地看了看阿清。

    阿清揉揉小黑的脑袋:“老安厨师特地给你....你留的,给你解馋。”

    小黑听完阿清的话才低下头一口一口吃着鸡胸肉。

    元烛回来时阿清正坐在床边泡脚,他有下雨天关节就会痛的毛病,睡前都会擦药,洗脚和洗澡的时候水里也会放上药草来养身子。

    阿清擦擦脚站了起来:“阿烛,你....你回来啦,你出门了是吗?我去给你打水洗....洗脚。”

    元烛揽住阿清:“不用,我已经洗过了,刚才去段佩那了。”

    阿清点点头,蹲在床上把被子铺开:“那我们睡觉吧阿烛,已...已经很晚啦。”

    “嗯”元烛脱下衣衫坐在床上:“阿清,我明日要出去一趟,大概半个.....十天吧,十天就会回来。”

    阿清想起自己是为何才会跟元烛相遇,阿清知道元烛要去做很凶险的事了,他很担心,却没有立场去左右元烛的决定:“阿烛....会,会有危险嘛?”

    元烛躺进薄被,他摇摇头低声说道:“不会,但是会想阿清。”

    元烛探头亲在阿清嘴上,那次之后,元烛便不再有诸多忌讳,想亲的时候便会亲亲阿清,想要的时候阿清也会顺着他,但两人关系的一直说不清道不明,他俩也不多计较名分头衔这种事,就这么一天一天过着。

    元烛捏住阿清的脸颊,用大指拇去摁被亲红的嘴唇:“阿清会想我么?”

    阿清红着脸,他在酒楼住下之后,元烛便日日在酒楼陪他,说不清到底是他陪着元烛还是元烛陪着他:“会想。”阿清抱住元烛埋在元烛肩头:“阿烛可....可以不做危险的事么?”

    “可以,只是这次要帮的人,是段佩的朋友。”元烛已经有大半年没做这事了,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不愿意去做这种事,不过心里又一个细微的声音告诉他,这是因为阿清。

    阿清点点头,埋在元烛怀里懂事地说道:“要....要帮段佩的。”

    元烛一想到两人要分别多日,便没忍住多做了几次,直把阿清弄晕了才算完事。

    第二日,元烛穿戴整齐下了楼,王爷和段佩在门外的大树下乘凉,王爷看见来人站起来朝元烛行礼,客气地说道:“麻烦元兄了。”

    元烛摇摇头,转头对段佩说道:“阿清会起晚些,他醒了,你别找他茬。”

    段佩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

    阿清醒来时已过晌午,身上一片干爽,阿烛走时帮他清理了身子。

    阿清懊恼又起晚了,忍着腿间不适,慌慌张张地下了楼。

    “阿清!你怎么起晚了!这都过中午了。”阿阳是个很负责任的青年,他看着起晚的阿清皱起眉头说道。

    阿清低着头羞愧地听阿阳教训。

    段佩摇着扇子走过来:“我昨晚喊他有事,今天给他许了半天假。”

    阿阳皱着眉头瞪段佩:“那你不早告诉我一声!整的我很爱教训人一样。”

    “诶?你还蹬鼻子上脸跟我大呼小叫了?”段佩对于阿阳的指责很不满,上手就去扯阿阳的耳朵,一手拎着阿阳耳朵,一边跟阿清说道:“还没吃饭?老安师傅给你做了饭就等你醒,自个去厨房找他。”

    阿阳护住耳朵大声喊道:“你!你放开!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就怕你!”

    阿清哪个人都帮不了,一溜烟钻进了厨房,老安厨师挺喜欢阿清的,整个楼里最乖的小孩便是阿清了,他家在隔壁县城,回去一趟要花大半天时间,所以不常回去,他有老婆有孩子,小儿子跟阿清一样乖巧。

    老安厨师给阿清热了饭菜,一碗鲜虾粥,两碟小菜还有几个煎饺。

    阿清坐在厨房门口的小桌上一个人吃完了饭菜,他洗好自己吃过的碗筷小跑出厨房。

    大门口很热闹,因为梦岚公主来了。

    梦岚公主跺着脚插着腰:“元烛怎么走的这样快!我好不容易才出了宫!”

    公主不比皇子,成年之后可以住在宫外的府上,想出宫就出宫,梦岚公主喜欢元烛,却不能经常出宫相见。

    梦岚公主堵在大门口,一转头便对上刚从厨房里出来的阿清,她指着阿清喊道:“你你你!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你就是粘着元烛是不是!你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比女人都娇弱!你才配不上元烛哥!”

    梦岚公主不常来,一来便要找阿清的茬,之前元烛在,梦岚公主念着喜欢的人在旁边还不敢放肆,现下元烛不在,梦岚公主便耀武扬威了起来。

    梦岚公主总是说他,比段佩说的还狠,阿清一见她就想躲。

    阿清左右看看想从梦岚公主眼前溜走,梦岚公主却提着裙摆冲到阿清跟前。

    王爷本和段佩在树下乘凉下棋,梦岚公主突然出现,王爷只得放下棋子:“小妹!不得无礼。”

    梦岚公主全当耳旁风,挽起袖子喊道:“我今天便要教训教训你这个狐狸精!”

    王爷和段佩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梦岚公主打了阿清一耳光,还去揪阿清的脸颊和头发。

    段佩赶紧护住阿清,王爷也紧随其后抱住小妹,王爷皱起眉头,冷脸说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一众兄弟姐妹之间,梦岚公主和九王爷关系最好,哥哥不帮着妹妹向着别人,元烛又总是不理自己,梦岚公主委屈极了,红着眼看王爷:“哥!你什么意思!你不帮我你帮他!”

    “别胡闹!”王爷凶道。

    “啊啊啊!!呜呜呜!这个傻子有什么好的呜呜呜!你们都向着他!”梦岚公主仰头大哭,她从小便嚣张跋扈,又因为出生晚年纪小,哥哥姐姐宫里的宫人们都宠着她,她从小被惯坏了,一点礼貌都不懂。

    梦岚此时公主形象全无,她嚎了两声,便指着阿清喊道:“你这个臭傻子!明明是我和元烛先认识的!你凭什么和他住一起!睡一起!你就是不要脸!你是男的,元烛才不会娶你!我是公主!我会求父皇让我和元烛成亲!元烛以后娶地是我!你滚远点!元烛娶了我之后就会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赶出去的!你早点滚蛋!”

    王爷皱起眉头,梦岚公主越说越起劲,他捂住梦岚的嘴巴,厉声说道:“小妹!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梦岚公主张牙舞爪地扒开王爷的手,这到底是自己最宠爱的妹妹,王爷怕伤着她也不敢太用劲,梦岚公主脱开魔爪,对着王爷喊道:“你们都向着这个臭结巴!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你们还向着他!你才见了他几面!我和你一起长大!你不向着我!你也坏!我不要你这个臭哥哥了!....”

    梦岚公主连珠炮似地骂着,突然,声音停了,王爷揽住晕倒的小妹,阿清和段佩目睹九王爷对梦岚公主使用手刀的全过程,两人一脸震惊地看向九王爷。

    王爷尴尬地抠了下太阳穴,说道:“抱歉,小妹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