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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占有意味,完全地填满了行歌的花径中。每一吋的抽弄,都让行歌疯狂的娇啼,瘫软如绸缎漂浮于水,只能随着水流冲刷滑动漂移。 是啊,她是他的,她想要他。 这阵子思念他,思念得快要发狂。 他想要什幺,她都愿意给。 连这幺羞的话,她也说了。可是不是因为她荡。又或许她荡,但只对他荡。 “嗯因为是你只是为了你才荡呜嗯”行歌双腿靠着行风的腰,让他的前后挺动蹭着双腿双膝内侧,享受着那份亲昵。 行风一怔,停止了摆动,随而笑着揽住了行歌的腰,将她扶了起来与自己面对面,骑在他的大腿上。 “小家伙,我知道。”行风轻轻地以唇点住行歌樱瓣,双手搂紧行歌。 “我还想要”行歌承受着蜻蜓点水似的吻,轻喘桂香,扭动自己的腰,迎上了行风的硬挺。 “呵。好。”行风浅笑凝望着行歌嫣红的脸颊,抬臀往上拱,深深地刺入花,狠命地肏着小人儿,抽至花心深处。听着行歌乱的呻吟,更为坚挺,不住跳动、膨胀刮弄着花壁。 残阳消逝在窗棂边上的那一刻,行风低吼着,抽百余下,捣出了靡的水声与交欢的舒爽呻吟,将全数的爱欲华都入了花内,喷发殆尽还堵着不让丝毫白流出。 数不清的高潮与潮,床榻上濡湿一片。行歌神识迷蒙,如临太虚七彩幻境,身体绵软倚着行风,轻吟低喘,风流娇柔无限。 “为我诞下皇子,行歌”行风在行歌耳际呢喃。 这女人让他疼入了心,爱入了骨,成为他的生命里不能失去的珍贵。两个多月的调养与纵欢,他想要行歌为他延绵子孙,不要别的女人,就只要秦行歌而已。这是他爱她的一种方式。就盼两人尽快孕育子息,有他压胜天下的谋略,有行歌牡丹初绽般娇艳的端静美貌与温厚的个,如此的孩子越多越好。 而行歌想要的则是这个孩子有着行风秋波潋滟的眉眼,行风光炯炯的聪慧,登马挥剑时的飒爽勇气,行风的一切。 “好”行歌温顺软腻地娇答。 用过膳,行风起身吩咐宁仪准备外袍,预计趁着夜里回去大军之中。行歌拉住了行风的深衣一角,温软地轻声说:“嗯今晚可以留下吗” 行风停住了动作,看着行歌期盼的眼神,有些迟疑。此次率先于大军回除了行歌哀怨的信笺外,还有暗卫传讯行歌屡遭萧后刁难,却没按照他的意思让千颜作为替身;甚至对于行歌脉象不稳,怀疑周太医医术不佳,直到亲眼见周太医把脉并无不妥之处,且用膳时将碗盘器皿对调,确认行歌安全无虞后,才放下心,打算漏夜赶回大军扎营处。 “啊,不行吗对不住,是我任,算算了。可是夜里赶路有些危险,你让六卫护送你过去吧。”行歌见行风愣了一瞬,有些犹豫的模样,知道自己的任让他为难了,赶紧改口。除了自己私心外,毕竟夜里黑灯瞎火,她会担心啊。 行风终究浅浅一笑,说道:“好。我留下。” 093 秦相心繫女儿安危,大理沈家娘子入宫 夏日朝阳初昇特别早,卯时天光微明,行风便起身着装,昨夜缠绵悱恻,一夜缱绻,他是神清气爽,行歌却是全身清紫痠软,柔软的躯体纵布着行风疼爱的痕迹。 行风动作轻盈,不想吵醒行歌,但人们则没有他那触地无声的本事。行歌揉着双眼迷迷糊糊地瞧着殿内三两人绕着行风梳洗,行风已一身墨绿色骑装,只差玄色金绣云纹腰封尚未着妥。 “要回军营了吗怎不叫醒我”行歌裹着薄锦缎,慌忙起身下榻,薄锦缎在她身后迤逦出金鱼似的橙色长尾。 她一头乌丝如瀑蜿蜒,经滋润的粉腮透水光,饱满温润,双眸含情若水波潋滟,貌似神话传说中的水神。行歌赤足疾步至行风跟前,心里带着酸楚。明知分离不会太久,过个几日行风便会率军返回京城,但不知怎的,心里总有不安、不踏实的感受,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嗯。让你多睡些,昨晚辛苦你了。我趁卯时气温尚未蒸腾赶路。”行风墨髮在后脑扎了个简单的髻,露出光节的额头,丰神俊秀,唇丹如杏,噙着一抹隐约的笑意,伸手爱怜地抚行歌的脸庞,满事情意与眷宠。 唰闻言,行歌的双颊浮上一层淡雾似的红晕,昨晚是放纵逞欢了些,清醒想起深夜的旖旎,还是无法面对自己的情慾。 “不不辛苦”行歌结结巴巴,赶紧左探右觑瞧几眼甯字辈人。人们神色端肃,任谁也不敢在太子殿下面前调笑。她才鬆了口气。 “嗯等我回,便日日夜夜浇灌你这朵香玉牡丹,看能不能百里莲花并蒂开”行风打趣说道,捏了行歌滑腻的面颊一把。 “胡说什幺牡丹不会产莲子”行歌赶紧摀住他的嘴,怕行风在人前说出更露骨的话语;但听他说牡丹产莲,又要羞着脸辩驳一句。 “不管。我的太子妃会瓜瓞緜緜。”行风任地抱住了行歌,俯在她的颈窝汲取她的馨香,却嗅见行歌身上的桂花香沾染着他的味儿,唇办勾起一抹极为满意的笑。 我的。 就只能是我的。 他的手臂搂得更紧。直到小太监通报六卫已备好马在东门外等候。 行歌匆匆披了外袍,踮脚在他耳边低声叮嘱着:“要叫暗卫护着你喔,以后我不想再看你全身都溅着血,即便是其他人的也不许。” 行风点点头,朗笑说:“娘子如此保护夫君,为夫此生足矣。” “乌鸦嘴。呸呸。别胡说”行歌蹙眉跺脚乾啐了几声。 “好,好,好,为夫长命百岁,可好”行风笑着揉乱了行歌的乌丝,伸指将几缕游蕩在她两鬓的髮段往她的耳后塞去。 “嗯。好,不许比我先死。不然我活不下去。”行歌霸道地揽着行风的腰,仰头命令他。 “为何即便我百年了,也会护你周全。”行风皱了眉,他可不要行歌为他殉葬,更不许在他死后有人害她,必会于生前就安排好一切。 “我会心碎而死。”行歌哽咽说道。近日的她多愁善感,情绪起伏极大,连这点调情的情话也能让她陷入低落的迴圈。 “你就捨得我一个人独活啊”行风瞧她泪光莹莹,有些诧异,但心里却暗暗窃喜于小妻子竟对他情深至此。 “你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