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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都没有下一个超凡者飞升,是不是证明…… 王小二:圣人跟咱们之间的差距有点遥远? 流浪之剑:圣人是人,我们就不是人了?凭什么搞差别待遇?你们怎么一点志气都没有?圣人最初还是个普通人呢。 国杰:容我提醒你,在从普通人变成超凡者之前,圣人先从贱民爬到了贵族阶层。那可是方泰统一各国,建立晟朝之前的事情,奴隶主和奴隶之间的阶级还没被打破。可不是晟朝之后,只要立下功劳就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时代。 王小二:贱民贱如草的时代,能挣脱阶级束缚,跳出原有阶级的存在,人家可不是普通人。族长说,如果圣人没有成圣,晟朝也不会如此快灭亡,圣人在,则晟朝万世。 这圣人的事迹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又牛逼又耳熟的感觉…… 应该、或许、可能说的是我? 这可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于灯摸了摸鼻子,在复杂澎湃的情绪中,浮出了直击问题关键的疑惑:既然他跟玩家确实不在同一个时间段,那全界游戏是如何做到,在他做出选择的时候,将选择造成的后续影响展现在玩家所在的那个时空之中? 这是个不管从哪个角度想,都细思极恐的问题。 要么是一切早已注定,从于灯在茅草屋睁开眼的那一刻开始,命运的齿轮就咔呲咔呲的响了起来。 要么是虽然在于灯眼里他跟玩家的时间的一致的,但实际上并不一致——但这涉及到超出人类想象的能力,时空以及时间之间的谬论。 有人在于灯做完所有选择,最终破碎虚空之后,将这段故事的后续影响作为新剧情插入玩家所在的游戏内,然后再返回于灯所在的时间线,将玩家们对此的反应插入于灯的世界频道内。 问题是,对方耗费心力,甚至扰乱时空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能就是为了看于灯震惊的表情吧? 还有最后一个猜测,世界频道后面根本没有玩家,只有某个不知名存在,用寥寥几段对话,勾勒出时空交错感,达到他的目的。 于灯在这三个猜测里沉思了几秒,提取出了共同点:不管这是如何做到的,不管怀揣着怎样的目的,唯一的共同点是,它们背后都具有某个神秘存在。 知道这背后有阴谋,我就放心了——这可比发现自己变成了欧皇感觉好多了。 起码证明世界依旧是他熟悉的那个世界——冷酷无情且不怀好意。 于灯看了眼下方,他已经飘得足够高,高到下方的世界在他眼里无比渺小,以至于他终于看到了这个世界完整的模样。 这不是个天圆地方的世界,更不是如同地球般的圆形,而是一个…… 于灯看了眼未曾被人类探索的区域,那里被整齐划一的断裂开,形成一个平面。 没错,这是一个飘在迷雾里的孤岛——或者说一小片世界碎片。 迷雾深深,遮掩了于灯看到世界碎片之外景色的可能性,只肯吝啬的为于灯展露出稍许小世界的风景。 虽然有点意外,但又并不是那么意外。 毕竟这是一个游戏世界嘛,任何不合理之处,用游戏来解释,就变得十分合理了。 安静了片刻的世界频道再度跳出对话。 流浪之剑:于灯是一个很牛逼的NPC,大家都清楚这一点。但这是个游戏啊,游戏怎么可能会给玩家无法装备的奖励呢? 王小二:一般的游戏不会,全界游戏会。 流浪之剑被说服了:没错,这个游戏一直是这个尿性,不知道是我们玩游戏,还是NPC玩我们…… 国杰:军队进来了。 流浪之剑:你不早说!!!我跑路了。 国杰:东西留下,不然他们非跟着你跑遍天涯海角不成。 流浪之剑:他们有本事追上我再说。 世界频道再次陷入了沉默,于灯挪开视线,盯着上方近在咫尺的光柱顶端看了几秒,再度看向光柱下方。 因为距离太远,小世界变得格外渺小,让人生出俯身可拾的错觉。 于灯轻叹了口气,在光柱将他彻底吞没时,悸动感让他怀揣复杂情绪,将那句话再度说出口:“天不生我于灯,世界万古如长夜。” 跟上一次说出这句话的尴尬不同,在旁听了玩家们的对话后,他再度将这句话说出口时,无比平静。 虽然有点出乎意料,但他似乎真的做到了这一点。 光柱将他彻底吞没,庞大的力量冲刷而过,于灯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但他留下的影响尚未消失。 光柱缓缓消失,风起云卷,天地间风云变幻。 河流无法倒流上天空,风云可以,白云构建出一条直达地面的长廊,宛若光柱重现,却无它的威慑,软软的垂在空中,好似登天之梯。 天色黯淡,震耳欲聋的读书声朗朗响起,将那句话送入所有人耳中。 “天不生我于灯,世界万古如长夜!” 如此往复数遍,久久未曾消散。 如同他最后的宣告。 (二) 第一个世界·后来。 公元前334年,方泰一统中原,建立新王朝,史称晟朝。 公元前324年,方泰驾崩,传位于皇二子桓云。 同年10月,皇二子于登基大典上被刺身亡,晟朝大乱。 公元前322年,晟朝灭亡。 公元前318年,卫国一统中原,建立新王朝,史称卫朝。 凡人的斗争与超凡者无关,不管是最初无奈被誓言束缚的超凡者,还是后来主动选择了这条大道的超凡者,自从于灯白日飞升,为所有超凡者展示了大道尽头的风景后,再无超凡者瞩目于俗世。 在于灯之前,未曾有人知晓,若大道走到尽头,会如何。 在于灯之后,所有超凡者都在大道上潜心探索,苦苦寻觅一线飞升之机。 然,大道无情,俗世几度变更,朝代更迭数载,于灯之后,再无超凡者飞升。 岑朔活的太久,久到众人几乎以为对方会就这样与天地同寿,成为于灯之后第二个伫立于大道前端的标杆。 他亲手送走了裴绍。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