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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的,或者哪怕身上有一点儿出彩的地方,自私自利的比例都高得可怕。 她妈妈总是为这样没良心没质量的坏男人动心,哪怕最后被抛弃的时候哭得要死要活的,也改不了她那个心性。 章玉叶对邵龙的这个看法,多少减轻了她心中对他的害怕,先前因为跟他对话而红了的脸,也慢慢地恢复正常了。 她的言行立即就有了条理,邵龙给林震的指控让她心里不高兴,分辨道:“没哭怎么了?没哭不代表你刚才那句话是对的吧?万一他伤在心上了呢?” 邵龙被这个话弄得语塞,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转头看着镜头里的林震,扬了一下下颏,问这个小弱鸡男生:“喂,你伤心了吗?” 林震摇摇头,眼睛盯着邵龙,说话声音带着颤抖答:“没有,我没伤心。” 邵龙转过头,对章玉叶挑了挑眉毛,说:“咋样?他说他没伤心。” 林震你这个叛徒!你有点儿骨气能死吗?章玉叶在心里骂同桌。 邵龙看章玉叶脸色不开心,他过来是因为想跟她亲近,偷空儿多说两句话,让她当自己的小女人,并不是为了跟她争个面红耳赤。他忍住了自己对视频里那个娘们兮兮的白斩鸡的吐槽,只对章玉叶说道:“你怎么不出来?躲在里面,是因为我们打麻将吵到你了?” 章玉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句话,转身回屋子去了。 邵龙跟在后面进去,看见屋子很窄,高低床,上下铺都铺着鲜艳的床单,似乎是姐俩住的。屋子里到处都是女孩儿的用品,堆得满满的,倒不显得乱,显然这屋子的两个姑娘很勤快,经常收拾。 邵龙很少进这么局促的屋子,高大的他在室内显得突兀又不合适。章玉叶也没有让他坐,她走到靠墙的小书桌前,拉开木头椅子,打算写作业。 “什么作业?”邵龙问,凑过来看她手里的书。 “英语。”章玉叶展开卷子,她英语不好,所以在这门课上用的精力最多,但是英语偏偏又是特别吃童子功的一门课,她跟班上那些从小就上补习班的同学比起来,英语的听力和口语能力差了一个级别,语感更是天差地,短时间根本追不上。 “你这儿错了。”邵龙用手指着她的一道题,凑得离章玉叶近了些,身上男性的气息几乎笼罩了椅子上的少女,“选C。” “啊?为什么啊?”章玉叶问,脸抬起来,向上看着他。 “这个短语的用法有些怪,而且确实有些麻烦,如果你不能凭借预感选出正确答案,那就记住这个短语你在主句用了将来时,你回答的时候用现在时就好了。”邵龙说。 “可——为什么啊?”章玉叶不明白,真心发问,眉心甚至因为遇到了自己不懂的知识点,而微微皱了起来。 邵龙盯着她的眉心,对她这么苦恼而微微惊讶,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学习态度会这么端正,实在太加印象分了。他心想看不出来她这么上进,原本从外表判断,还以为她这个年纪和这个家庭背景,心思会都在怎么打扮和吸引异性身上,如她姐姐,甚至她妈妈一样。 他多少收了狭戏的心态,发现自己出奇地喜欢这样的她——喜欢学习,证明她除了天生丽质之外,还有其他的值得喜欢的地方。 他欠身坐在桌子一角,给她解释这个知识点。两三个来回之后,发现她领悟力还算可以,不能说是自己遇到过的最聪明的女孩儿,但是很好学,求知时那双眼角上挑,清澈中带着妩媚的眼睛看着自己,仿佛不谙世事的小鹿,会让人不自主地在心口生出怜爱的感情。 邵龙不知不觉就坐久了。 曾一郎走过来,站在走廊,就看见给小女孩儿当家教的邵龙。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见邵龙坐在桌子边,用纯正的英语给那个小女生讲解习题,曾一郎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这个家伙处心积虑过来泡马子,为此还把自己都拉来了,怎么马子没泡到,还兼职干上家教了? 他好奇地看向邵龙辅导的女生,之前章玉叶进来,他就看了一眼,印象不深,因为这女孩儿明显太稚嫩,脸都没长开,脸颊还有婴儿肥呢,完全的一张素颜也跟他们哥几个平时喜欢泡的那种妖艳熟女完全不是同种类型。 所以他根本就没在意,心里还为邵龙竟然喜欢这个平平无奇的小女孩而暗笑,以为兄弟这次看走眼了。这会儿因为邵龙竟然耐心当起了家教,就多少上了心,仔细看着章玉叶,见她面色粉嫩,一双妩媚生姿的眼睛,侧面鼻梁挺直俏皮,不算典型的大美女,但是久处花丛的曾一郎在看清她眼睛的时候,就明白了为什么邵龙会喜欢她。 那眼睛仿佛是清晨玫瑰上的两点珠露,玫瑰尚未盛开,但晶莹珠露就已经用她的美丽吸引了晨光,那不解世事的眼睛和双唇,可以想象会有多甜美——这小美女会把邵龙这个风流成性的家伙迷得神魂颠倒,实在是意料之中。 好兄弟吃腻了大餐,偶尔想换个软软的、甜甜腻腻的可口小面点的心理,他还是明白的。 第6章 “你干嘛呢?”曾一郎对邵龙说。 邵龙扭过头,看见曾一郎,欠身从桌子上下来,对他说道:“她这几个题都不会,我给她讲讲。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不在外面拖住那娘俩? 曾一郎刚要开口回答,客厅椅子传来声响,郑娇娥已经走上来了,看见开着的门里邵龙拿着女儿的试卷,满脸惊讶地说道:“这咋的,还讲上课了啊?我说你怎么不出来了,是不是小叶子缠着你了?” 这个“缠”字她脱口而出,听在章玉叶和邵龙耳朵里,却实在太魔性了。邵龙心想如果她能“缠”着自己,那可就太好了,心中甚至因为这个念头产生了各种绮念。他难以压抑心中的兴奋,眼皮撩起,看了一眼章玉叶;至于章玉叶,则因为妈妈这个词用得冒失而羞红了脸,使劲儿冲郑娇娥瞪了一下眼睛。 郑娇娥视若不见,对着邵龙继续说道:“小叶子英语不好,这一天天我都替她愁,人家同学都能请个家教什么的,凭我剪头那点儿收入哪里负担得起哦?别说我还得供她姐念书——” 邵龙当然明白了郑娇娥的意思,他对她这么上道十分高兴,刚刚在外面客厅输了点儿钱给她,看来是个可以打交道的女人。他立即说道:“不嫌弃的话,让小叶子找我吧,反正离我出国还有一阵子,我来辅导她就是了。” 章玉叶坐在椅子上,听见她妈妈兴奋得声音都高了。妈妈跟邵龙之间几句话的交锋,对她来说,认知上仿佛进入了陌生的时空。她在这样的家里长大,很小就熟知男女之间追逐玩乐逢场作戏的那些程序和伎俩,可是以往那些都发生在妈妈和姐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