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if线(半强制,过激,dt,体内射尿,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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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if线 美美哥哥和美美x壮壮 排雷:半强制,脏话,过激??爱,体内射niao,捆绑,sp,乳穿环 美美的家境还是很好的,上面还有个混黑的美人哥哥,这样也可以解释为什么美美武力值这么高,因为耳濡目染家族传承,总而言之他们家很厉害,心都是黑黢黢的,都没什么道德观。 哥哥弟弟长得一模一样,气质伪装起来哥哥像是清纯的白花,弟弟像是美艳的红花。 然后这个美人哥哥是弟控,从小到大为到处闯祸的美美解决麻烦,生怕哪里来的野男人觊觎他漂亮弟弟的屁股,操碎了心。当然他这个弟控不是爱情,美人哥哥只是一个坚定的学家,听说弟弟是0以后更是恨铁不成钢,暗暗想着要让弟弟知道美人做1才是王道。 通过暗线知道有个健壮男人纠缠上他的宝贝弟弟以后直接是火冒三丈(实际上是美美纠缠的壮壮,但是弟控是不讲理的),调都没调查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1,就趁着这个健壮男人还没对他宝贝弟弟的宝贝屁股下手,直接绑架走了壮壮,先把他屁股炫了,想让他食髓知味从此爱上用屁股快乐,这样他弟弟的屁股就安全了。 本来打算用高超的技术和大叼炫一回就把这个男人送回弟弟身边,没想到这个大胸男人的大屁股太好炫了,太多年没操到过这种极品的美人哥哥一下子陷进去了,不想放手了,弟弟妻,哥哥欺在没什么道德伦理的美人哥哥眼里太正常了,在追老婆前面弟控可以往后捎捎。 于是真正食髓知味的变成了美人哥哥,他把壮壮炫了又炫,天亮炫到天黑,天黑炫到天亮,壮壮挣扎逃跑就绑起来炫,用道具炫,炫出花样,炫出风采,炫得君王不早朝,炫得自己都快不认识炫这个字了,终于一直苦苦在灯下黑寻找壮壮的美美才追查到自家哥哥头上了。 满眼红血丝,长发凌乱的弟弟推开哥哥卧室门就看到自家寸丝不挂的老婆双手被分别用银链子捆在两边床头柱,跪趴在床上,大腿和小腿被捆在一起无法起身,健硕的身体上全是青紫的情爱痕迹,连撅着的屁股上都深深印着几枚牙印,合不拢的穴口正对着门口淫荡地收缩着,艳红的穴肉颤动着,似乎还残留着过激快感的余韵,干涸凝固的精斑遍布四周,还有新鲜的正从穴口汩汩淌出。 美人哥哥老神在在坐在床头,嘴里叼着一根细烟,烟雾模糊了那张和他如出一辙的漂亮脸蛋,不知道的以为多正经,可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正插在身下人汗湿的短发里,用力摁着他的脑袋将他腹下的巨根含得更深,可是那孽根太粗太长了,身下人发出痛苦的干呕声,似乎捅到了喉咙,他吃力的呼吸,收紧的口腔夹得美人哥哥差点儿缴械。美人哥哥性感地低喘一声,像拍狗狗那样拍拍含着他孽根的那张帅脸,笑着说,“看看谁来了。” 正忙着应付大几把的壮壮头脑不清醒地又吞咽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迷离的眼神吃力聚拢了几分清醒,他似乎想到了来的是谁,唔唔含糊叫着想挣扎起来去看,但是嘴里的棍子还是结结实实插在他喉咙口,甚至因为他的不乖又惩罚似地往更深处顶撞了几下,他干呕着咳嗽,呛出了眼泪,双臂鼓起的肌肉随着他的挣扎带动了桎梏他的银链,哗啦啦作响。 一双冰冷的双手摸到了他的屁股上,冻得他一激灵,他下意识往一旁挪了一下屁股,这个举动似乎一下子激怒了身后人,带着怒气的巴掌扇到了他的穴口。 “!唔……唔唔……咳咳咳” 他睁大了双眼,那一巴掌太狠了,穴口的精液都被扇落到一旁,穴口一下子缩回成一条缝,似乎以为这样就能避开惩罚,过激的疼痛从尾椎骨瞬间爬上整个背脊,他剧烈呼吸,饱满的胸肌快速起伏,求饶的话堵在口腔,带来的震动却只是让孽根的主人更舒爽罢了。 还没等他缓过来,又是连续的几个巴掌落在后面,臀肉,股缝,卵蛋。眼泪鼻涕一下就下来了,他拼命扭着屁股挣扎起来,下面在一瞬间痛到麻木,陌生的快感却慢慢覆盖了疼痛,绵长又折磨。美人哥哥和弟弟隔着烟雾对视了一眼,短暂的敌意像火花一闪而过,继而达成共识似的换成了虚伪的和谐。 猎物的挣扎完全没被身后人看在眼里,弟弟一手将散落下来的乌发撩到耳后,露出一张怒气与兴奋交织的漂亮脸蛋,如狼的眼神死死锁定着那个在刚才短暂闭合以后又挑逗般张开小口的后穴,不再压抑自己,拉开裤拉链掏出了起立良久的巨根。 那巨根颜色和他的主人一样粉嫩非常,异于常人的长粗和上面虬盘的狰狞青筋却让它与刑具无二,顶端已经渗出些许清液。他就像护士给病人注射前消毒那样,将顶端清液蹭在猎物的股缝,然后掐着猎物精壮的腰肢毫不犹豫地整根捅了进去。 进入意外很轻松,这个贪吃的嘴在甬道里还深藏了好多上个使用者留在的精液不舍得吐出去,夹杂着分泌的肠液,甬道里又热又湿,层层叠叠的肠肉对刑具夹道欢迎,包裹贴紧,卖力地收缩吞吐,似乎在讨好来之不易的肉棒。 “骚货,屁眼都被老公的哥哥干松了,夹紧点。”弟弟故意挑明了这似有若无的背德感,又给了面前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两巴掌迫使他受疼夹紧。“是老公的哥哥操得你爽,还是老公操得你爽,嗯?小贱狗。” 但是嘴里塞着几把的男人怎么可能答得出,他被身后的快感完全俘虏了,蹭在床单上的几把在屁股里的巨根再次狠狠剐蹭过某个点的时候稀稀拉拉滑出了点精液,他已经射空了。 似乎对他的失神很不满意,插在他嘴里的几把也开始激烈地抽插起来,百来下以后猛地抽了出去,带着腥味的浓稠精液射在了他涕泗横流的脸上,他还在为刚才的抽插剧烈咳嗽,白浊从他的锋利俊朗的眉眼滑落到他唇边,又被他猩红的舌头无意识舔回口中。 美人哥哥看着男人无知无觉的荡妇模样,刚射过的巨根又挺立了起来,他拽着男人的头发将他往上提,戏谑问道,“你老公问话怎么不回答,说啊,谁操得更爽?” 男人的身躯随着身后的抽插摆动,迎合着那根肉棍寻找快乐,口中没了限制快活地放肆淫叫起来,猝不及防再次听到问话,那种背德感的隐秘快感又渗出骨髓,爽得双眼只翻白眼,毫无羞耻地叫着,“……哈啊……都爽…嗯阿…大几把……都是骚货的老公……啊——” 他潜意识两个人都想取悦,但这副淫贱得人尽可夫的模样却连两个人一起得罪了。美人弟弟皱着眉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撞得男人连呻吟尖叫都破碎了,张大了嘴巴吐着舌头呼吸,一副光被操屁眼就快要呼吸不上来的骚母狗样。 美人哥哥解开了他手上的银链,就着他屁股插着大几把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肚子里的巨根难免四处乱撞,又狠狠撞到了他的骚点,他的呻吟一下变了调,抽回一只被捆得麻痹的手捂着肚子,隔着肌肉感受到了一根巨物,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搅乱了。 “对不起,哥哥光顾着操宝宝的嘴了,没有注意到宝宝的奶子也很想要,现在好好帮宝宝揉一揉。”美人哥哥语气温柔地说着荤话,两只漂亮的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掐住了男人的奶头,两边各有两根指头把奶头往上下扯,疼得男人啊啊直叫,抬起手臂却根本没力气阻止奶头被亵玩,很快两个小肉粒就被玩得肿了一圈,已经和指节差不多大小了,屹立在麦色胸肌上,还不时往流连在胸膛的手指上送,又骚又贱。 “宝宝的老公好像很生气宝宝走丢,要不哥哥帮他给宝宝打个记号吧。”美人哥哥在男人耳边用肯定的语气问着话,两只手都张开了,男人这才看到原来他两只手都各握着一枚银戒。不,那不是戒指,那是……乳环…… 男人头脑难得清醒一秒,他拼命摇头,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不,不不不,啊哈……不,不,求求你……老公…不要……啊…” 美人弟弟对着他的骚点用力撞了一下,将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浅浅地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骚货,喊错人是要受到惩罚的。”说着摁着他的腹肌对着骚点大开大合猛厉操干起来,每一下都准确的撞在那个点,甬道因为他在小腹的按压变得更紧,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点艳红的肠肉,又在下一次撞进去时跟着进去,像是几把套子一样稳稳套在这巨根上。他在男人腹前压住的地方时不时被顶出一个凸起,似乎再用力些就能顶穿他的肠肉和内脏破肚而出。 “啊—啊——哈啊……啊……老公……不要了……要坏了……要被……操穿了…哈啊……慢一点……” 男人短暂地忘掉了乳环的威胁,被拉入了更深的欲潮,四肢颤抖着一会儿尖叫求饶一会儿又祈求大几把不要拿出去,合不上的唇边口水直淌,又落到了自己饱满的胸肌上。 最后美人弟弟抵着他的骚点内射的时候他也再次达到了高潮,眼前一片白光,爽得仿佛升上了云端,然后被胸前的剧痛拉了回来,在高潮的不应期里被穿了乳环,这种疼痛却敏感地带来了快感,他低头茫然地看着自己奶子。 两个大肉粒上果然各穿了一个银环,在麦色皮肤的衬托下闪闪发光煞是好看,环内似乎写了什么字,但他现在被泪水和汗水蒙着眼睛看不清。 似是知他所想,美人哥哥在他耳边温柔地讲解,“这个是哥哥的记号,要好好记住了。”他伸了一根手指勾住了右边的乳环,往前拉了拉,男人又痛又爽地尖叫一声努力把胸往前挺,好减轻拉扯的痛苦。 剩下一个美人哥哥没再解释了,但是美人弟弟却能清晰地在男人左边的乳环内看到自己的名字,似乎标志着这个男人从此以后就是他们的所有物了。但是还不够,他想要和哥哥不一样的标记…… 他射过以后半软却依旧尺寸斐然的巨根还埋在男人体内,他伸手勾住男人左边的乳环,轻轻拧转了半圈,奶头也跟着从内被拧了半圈。 男人受痛猛地仰起头,像上了岸无法呼吸的鱼一样屏住了呼吸,虚张着嘴痛到无声尖叫,屁眼却不像他表现出的痛苦那样潮吹了,汩汩清水浇在美人弟弟的龟头上,他舒服地喟叹一声松开了拧他乳环的手,扶着他的腰又把几把往深处挤了挤。 男人刚缓了几口气,忽的又屏住了,他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了,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两条被捆住的腿无力地挣扎了一下,他对着死盯着他的美人弟弟使劲儿摇头,声音嘶哑,“不,不可以,求你了,老公,只有这个……不可以……” “我可以,我当然可以,这是老公的标记,记好了。” 男人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激流射在他的肠壁上,他耻辱地咬紧牙闭上了眼睛,几把却爽得立了起来,他的肚子慢慢鼓了起来,胀大到像是女子有了身孕,连腹肌明朗的线条也被模糊淡去了,淡淡的腥臊味在空气里弥漫。 “宝宝给哥哥也怀一个吧。” 男人的肚子越来越大。 在黑暗里他感觉到两边唇角都被人烙下了一个吻,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三个人最后还是性福的生活在一起了,毕竟哥哥弟弟都没什么道德观,壮壮呢又比较单纯,觉得只要他们不介意他肯定就不介意了,美人1,还是两个,这谁不爱啊。 然而壮壮受不了他们过激的性爱,总是抓着机会就逃,但是他的乳环实际上相当于两个定位器,哥哥弟弟各掌管一个,无论他跑到哪儿都会被抓到,他倒是想摘,但是一旦有试图拆掉的动作,乳环就会放电,被美人兄弟玩弄得敏感异常的乳头被电一下简直要他命。 有了乳环以后他再也不想穿很薄或者很透的衣服了,但是美人兄弟俩仿佛宣示主权似的偏要他穿,夏天穿短t突出的两个乳头和乳环显得非常涩情,一穿屁股就挨炫。 1. 美人哥哥的弟控情节被老婆治好了,他很欣慰他弟弟没长歪,完全发扬了美攻好文化,要是弟弟不打他老婆主意就更好了(明明是你抢的你弟弟老婆,要点脸),转移到老婆身上变成了一种控制欲,做爱的时候总是自称哥哥,称他宝宝,有时候壮壮真的觉得他把自己这个一米八五肌肉发达的壮汉当做一个小宝宝,哦,还是能挨炫的小宝宝,太变态了!他不仅要给这个壮汉像给小孩把尿那样给他把尿,有时候还要把他炫到射尿,最后还要尿到他体内说他怀宝宝了,还问他宝宝怀的宝宝是哪个的。 他独自出门的时候美人哥哥会给他锁个贞操裤,美名其曰宝宝几把也挺大的,怕被外面的烂屁股炫了几把。都把他这个纯0气笑了,他直接说那炫你屁股行了吧,美人哥哥笑着又把他摁地上炫了,说铁1没有屁眼,你想炫以后哥哥出去给你找干净的,不过要等宝宝几把有哥哥这么大再说。 这套说辞太熟悉了,他们仨真是自恋绝配,天生一对。 2. 美人弟弟倒是没有这么强的控制欲,哦不对,是美人弟弟没有哥哥那么忙,不得不给他上贞操锁来保证他不出去乱炫,美人弟弟从来都是抱着钓鱼执法的心态。 有一次他被兄弟俩摁着炫了一周实在觉得肾要坏了,于是逃到了海边,刚要摘乳环就被乳环放电电倒在沙滩上,被海水打湿的T恤更加透明地贴在他的身上,乳头,乳环,胸肌,腹肌全都被勾勒出来了,路过的青年刚好是个gay,看到这个大胸大屁股健硕男人露出的媚态眼睛都要看直了。 还没等上手,一个长发的漂亮男人就呲溜窜到了男人身边,在青年惊艳又三观震碎的目光里打横就抱起了男人,抱到没人的角落就给他炫了,边炫边娇羞地说宝贝想我了打个电话就是了嘛,还用骚奶头呼唤我,真是的,我很忙的。 男人:……别问,肾好痛,头也好痛,胃也好痛啊,糟了,是不是一步到胃了。 3. 美人兄弟俩喜欢捉弄男人,幼稚地想要证明自己在男人心中更有地位。 第一回的时候男人在三个人的家里写阶段论文,写得那是昏天黑地,死线快到了,学霸美人弟弟却丝毫不打算借给他参考参考,只好自己吭哧吭哧翻文献,忽然伴随一阵冷香,一双手搭穿过他的颈窝轻轻环住了他,一颗脑袋搁在他颈窝,半长不短的卷发垂在他耳畔,温柔的声音问他,“宝宝,我是谁~” 男人头也不抬,“哥哥,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只是一种可能,不一定对,我现在很忙。” 颈窝的气息陡然危险了起来,男人手里的动作一顿,鸡皮疙瘩冒了起来。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飘忽,“呃,我,呃,宝宝好像也不是那么忙了,哥哥陪我玩一会儿?” 该死的,他怎么敢晾着这两个作精美人,还好也就是一顿炫的事,还好他反应快,就是让他这种壮汉撒娇太为难人了。 但是身侧的气息并没有因为他不伦不类的真诚撒娇而变化,反而越来越危险了,一只手已经从他的领口滑到左胸前那个乳环上了,似乎男人再错一步,这奶头就要遭罪了。 男人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是腊梅的冷香。冷汗蹭的就冒起来了,完了,这是完全的政治错误,一顿炫完全不能解决的问题。 “老公……我,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也理了咱哥的发型,但是你比他好看,我就是写论文写糊涂了,都怪你,不借给我参考参考,我没有你根本不行啊。” 夸奖,认错,转移错误,适当示弱,男人此时脑瓜子倒是转得飞快了。 身边的气息果然柔和了许多,美人他转过头来,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受伤,他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上眨眼就挂上了水珠,他低落地说,“没事,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太短了,多操操宝贝就一定可以记住了。” ?不管我们在一起多久,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做会肾亏的事情这是事实好吗。 美人说着就一把将男人书桌上的东西全扫地上,然后把男人抱坐了上去。 这时候男人才看到,身后还站了个美人,两个美人此时发型一模一样,长相一模一样,只有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氛区分了二人,站着的美人柔柔地冲他笑了一下,将垂下的小碎卷发拢到耳上,“对不起,哥哥没有弟弟好看,让宝宝失望了。” 男人:……眼前一黑,祸不单行。 最后还是一顿炫解决了问题,只是这一炫就从书桌炫到了落地窗,炫到了浴室,炫到了门口,炫到了阳台,生生连吃带喝炫了三天。 4 后来兄弟俩越来越过分,交换发型,交换工作,交换衣物,交换洗发水,交换香水来蛊惑逗弄男人,总让他防不防胜防就中招挨炫了。 但是他也不怪他们,他知道这是一种特别没有安全感的做法,他们觉得男人连他们都辨认不了,是不是代表其实在他的心里他们两个都可有可无,他们陷得太深了,害怕男人想要抽身离开时他们会对他做下无法被原谅的错事。 不知道是这种认错人挨炫挨得多了,还是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他自然而然记住了,真真正正的完全区分开了哥哥弟弟。 哥哥的瞳孔颜色要浅一点点,黑里透一点点深棕,眼神再怎么伪装弟弟也有化不开的戾气,这是他的身份使然。他的声音要低沉一点,稍微带一丁点沙哑,很性感,每次被他抱着说情话的时候,不自觉就全身肌肉都泛红了。 弟弟的瞳孔是幽深的黑,背光的时候望不见底,透光的时候又无比清澈,笑起来的时候有一些娇纵,伪装哥哥的时候也无法消除他这一点点气质上的娇。他的声音要清亮一点,听起来会比哥哥冷冽,在床上听到由他发出的命令,身体就会第一时间执行,男人的潜意识记住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不会在床上宠溺他。 最开始他准确无误辨认出两人的时候他们还惊奇地觉得他在蒙,后来发现他真的完全辨认的时候都笑弯了眼,说要奖励他再来分辨一下两根大几把。 然后又被炫了。 男人:……滚啊,我最讨厌几把成精的泰迪了。 5 既然家里有个混黑的人,那么危险自然是无可避免的。 男人和弟弟作为美人哥哥唯二的亲人,被针对太正常了,只是那些人以前就斗不过弟弟,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了男人身上。 男人总是给予美人兄弟足够的安全感,让他们逐渐也开始试着信任起男人,不再时时刻刻都着监视他跟踪他,没想到就这么巧,阴差阳错导致男人被坏人找上门的时候刚好不处于两个美人的监控时间。 但坏人还是小瞧了男人。 等到两个美人不间断收到男人乳环传递过来的警告讯息,大变脸色匆匆追着那个在偏僻郊外停留了好几个小时不动的信号赶到时,战斗已经结束好久了,地上躺了五六个生死不知的黑衣人,男人也浑身都是血地躲在草丛里。 警告讯息是男人自己咬牙忍着电击发出的,一打六还是太勉强,有一个黑衣人倒之前传出去了什么信息,虽然及时被他锤碎了耳麦但是依然不知道传出去了多少,他怕先等来的不是他的男人们而是敌援,于是就狂拆乳环给他两个男人发信号。 他的背上有一道很长很深的伤口,从左肩窝一直划拉到右腰,一直在汩汩冒血。他家两个见惯了血的漂亮男人此时却脸色苍白如纸,好像男人的血从他们身上流出去了似的,给他止血的双手都哆哆嗦嗦颤抖个不停。 男人已经痛麻木了,还有心情跟他们他们说还好这是一刀子划拉的,要是是斧头可能他就是两半了,给他俩正好一人拿一半。美人哥哥当场就吼劈了嗓子骂他晦气,让他不准再说这种话,滚烫的眼泪落在男人失色的惨白嘴唇,他舔了舔,不敢顶嘴了。 美人弟弟一声不吭冲兜里掏出匕首,上去补了六刀,果然补死了四个晕了没死透的。确认全死全了才又将匕首上的血擦在死人衣服上然后揣了回去,和男人十指紧紧相扣,沙哑的声音里还带着后怕,“别怕,没事了。” 男人任由他用力的握着手,没告诉他他既然敢下死手自然就不再怕了,或者说,从他全心全意接受这两朵危险的霸王花时,他就做好了准备。 不是致命伤,但是因为伤口滞留时间太长还是耽误了治疗,男人背后最后还是留下了这道狰狞的伤疤,趴在床上养伤的时候家里两个漂亮美人总爱俯身轻轻吻他缝了针的伤疤,他们半长的乌发扫得他的背痒痒的,但是又不准他扣,怕他扣到伤口。他就故作油腻地给他们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邪魅一笑说伤疤是男人荣耀的勋章,你们娘们儿就待在家里美貌如花吧。 然后屁股就被“娘们儿们”炫了,很温柔的后入,不是惩罚也不是发情,他们只是在后怕的心悸以后用这样的方式确认他还好好活在他们身边。 6 只可惜,自此以后男人就再没得到差点害死他的自由,在男人打了麻药迷迷糊糊做手术缝针的时候,得到命令的医生在他的心口植入了一块肉眼不可见的纳米芯片,芯片一进入体内就自动附在了他的心脏上,另外两片芯片的母片美人兄弟俩植入在了自己脑子里。从此以后只要男人心脏跳动过慢或者过快他们都能立刻收到警报。 男人脖子上也戴上了一个解不开的生物项圈,用于检测他的血液流动状况,失血超过一定量或者血液里细菌含量异常增加也会发出警报直接传达给美人们。 男人不觉得这些是对他的拘束,他只是痛并快乐地表示自家男人对他太保护过头了,明明他也是个健壮的成年男性嘛。 好说歹说才没有彻底被禁锢在房子里不准出门,但是已经心理阴影的美人们却是忍不住每隔一段时间就下意识查询男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