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性侵的苍白反抗,血与肉的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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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正搁在他的后面,没有任何衣物隔着,硬毛扎的他屁股难受,然后一下下顶弄着穴口。他一下火大了起来,又觉得不对。 苏究不是这个大小。 也不是这个温度。 有没毛啊。 房间里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身后人在揉捏着他的胸。大手有着茧子,揉捏之外还对他的乳尖掐捏波动着。 要不要出声。 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床上,然后身后这个人正在弄他的身子,他迷迷糊糊的推弄,实则相当不配合。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人拿了一个方巾,捂上他的嘴。 傻逼。 花易安屏息装作再次进入昏迷。 男人没把他放在眼里,但下手狠多了,掐压着。花易安意识到自己衣服还在,只是裤子被拉下来了,手伸了进去。手指粗制,有很多老茧,摩擦着他的身子。床不是昨天那张床了,他身上啥武器没带,都怪苏究非要整他。压在床上昏昏的,他伸出手摸索着。 床不大,而且枕头底下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东西,闻起来还有着女人的香水味。 手顺着伸进他的衣服,生生掐弄着他的奶子,疼的不行。像是想要掐断一样,像是握着两个面团子,不断改着造型玩弄。身后的喘息声让花易安完全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操。 看不见啊。 花易安本来不想惹事的。 烦死了。 好好呆着不好吗。 他被弄着翻了面,顶他的有些疼。对方应该也很好奇为什么顶不进去吧,试着换了姿势,接着一根手指抵在穴口慢慢磨砂。花易安慢慢伸出手,猛的抓着他的命根子一掰。下一秒被人抓着头发踢了出去,狠狠摔在水泥地上。 他妈的,太黑了。 啥也看不见。 他扶着地面站起来,试探的往边上走。听着沉重的脚步声像他扑了过来,他闪了一下,还是没逃过。被揪着头皮踉跄走了几步,然后砸向墙面。 咚—— 苏究之前只是擦了一下而已,这次上真的生疼。 他感觉头发湿湿粘粘的,大概是流血了吧。 接着薅着他把他甩在桌子上,桌子上莫名有一阵香气,呛的他头晕。 味道还很熟悉。 弥漫至整个二楼,花易安忽然想起来,这个味道昨晚就有。他们后来开了窗,屋子里才淡了些。他放浅呼吸。整个后身被贴近,粗糙的手摸在他的肚子上轻轻磨砂。 花易安用小力气挣扎,无力地撒娇:“刘叔……我疼…” 刘叔却攥着他的手,拉到身后,胡茬从脸到脖子剐蹭个遍。花易安眼睛在左右扫视桌子上到底有什么东西。那双手彻底把裤子扯了下去。他惊呼一声,绷直了腰。 接着后屈膝踢向他的膝盖,却只是踢了一小步。刘叔不愧是猎人,他们体型相差悬殊。肉搏绝对能叫打死,他下意识摸桌子上的东西当武器。 他妈的,谁放了一个仙人球,扎死他了。 刘叔一巴掌拍上来,打在他屁股上。给他打出红肿鞭痕。又把他按在桌子上掏家伙事。打算直直挺进去。 花易安忍痛捏着球,想往他家伙一扔,被按着撞了两下,只是闯进股缝,没撞到正地方去。刘叔愣了下,伸手去摸。食指摸上屁股,寻找穴口。 花易安狠狠心,用手握住仙人球冲着眼睛碾了上去。手要扎烂了,男人薅他的头发,掐上他的脖子。花子松了手,然后抓着仙人球快速往男人的性器官的砸着,一下一下,手都快和仙人球融为一体了。 “贱人——” 男人不敢屈膝,怕伤着自己。掐脖子的手越发用力,但害怕再次受伤,只得一脚把人踢飞,后腰撞到了桌角。他听见了金属声,伸手摸去,居然只是个圆头的小剪刀。 他妈的! 完蛋! 花易安听不见刘叔的声音,刚刚头撞上墙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耳朵有点听不见了,一直嗡嗡响。本来就看不见,他感觉血漫上他的眼睛。 好烦。 对方好像知道他看不见,抓上他的脸,花子用带仙人球的手扎上去用力剌着,然后往远处砸去,是一片空气,他快准狠的伸腿去踢。腿是长的。 接着抓着他手的东西不在了,他再次失去方向。下一秒一只手狠狠的攥着他的脚踝,把他拉过去,失重跌在地上,头碰向桌角,磕了一下落在地上。疼痛面前保持了清醒,他握紧剪刀,捅向对方,没出血。 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给他扇倒在地。 好晕。 花易安把剪刀拉开,露出锋利的一面。 “老子是男人,傻逼玩意。” “马上就废了你这逼。” “男人我也一样操,操到你流血半身不遂。”刘叔爬起来,“我还操过肚子里还有一个的呢,还没爽够人就没了,你算什么?” 真让人恼火。 恶心。 “像你这么漂亮的,长两个鸡我照样日。” 花子想起来,但是头很沉。他好像起不来了,花易安动不了。那个香味也有问题,让他头晕,有些乏力。他感觉到刘叔慢慢凑过来,在他面前咧着嘴大笑:“你不就是在诱惑我吗?叫的那么好听。” 他凑到他身边,掐上他的脖子。花易安的脖子细,一只手就足够了。另一只手则是一巴掌一巴掌砸了上来,狠狠地揉搓这他的脸,花易安由窒息挣扎到无法反抗晕了过去,刘叔又掐了半分钟才松手,嘴上还不停念叨着:“我会把仙人掌塞进你身体里的,让你的肠子烂掉。” 下一秒,花易安就攥着剪刀用利口,迅速狠狠戳向刘叔的脖子。先前借着挣扎试探到了刘叔的五官和脖颈。这只能试一次,一旦失败就完了。他必须更快! 见没有见效,立刻合上剪刀。顺着脖子捅进嘴里,用力撕开他的嘴巴,反复抽插了好几遍,接着戳向眼睛,直到听不见对方的声音。花易安仍然没有停下。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花易安感觉握不住剪刀了。才缓缓停下,脸上的血一半是自己的,一半是对方的。他最擅长的就是灵活速度,出其不意。可以说是刺客型,力量小,最讨厌的就是力量型选手,完全的压制他的那种。 如果说花易安为什么敢动手,原因只有一个。 要么死要么活,他要活。 黑暗中花易安慢慢的爬起来,仙人球扎进手里好疼,他想拔出来,可是一碰是就有尖刺。他颤颤巍巍的用一只手穿上裤子,抓上剪刀,顺着墙壁摸索着门。只是他真的有些走不了路了。他扶着门出去。眼皮忍不住的上下打架,光照进来,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揉揉眼睛,眼前红雾雾的看不清。但他能识别出右手边是楼梯口,他只好扶着墙,一个血手印、一个血手印交替支撑着回屋。 苏究人不在。 苏究只是看着老实。绝对不会吃亏的人,他不太担心。 好困。 他把门锁住,抽了两张纸擦了擦眼睛,他得把仙人球拿出来才行,他用了半包纸,把球拔下来。好多尖刺已经插进去折断了。 忽然他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心下一慌。 他现在可不好打架,半边手都烂了。他看了眼挂在高处的猎枪,肯定没有子弹。不过没关系,他还有自己的蝴蝶刀,他慢慢扶着墙,想要站起来。 门响了。 “那个……花小姐——你没事吧?” 听声音是许青。 花易安真的坚持不住了,现在很需要有人帮帮他。 他爬去开门。 许青看起来刚睡醒,迷迷瞪瞪的看着他,手还摸在自己的腹肌上揉,头发乱七八糟的。然后看见花易安的状态突然惊醒,理了理头发,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你还好吗!” 净说废话。 花易安大开着门,顺着微风,光影洒在身上,本就有些泛黄的头发金灿灿的,头上脸上都是黏糊的血。花易安是赤脚过来的,现在更是踮起脚尖,抱上许青的脖子,松了劲。许青人都傻了,下意识搂上他的腰。花易安真的困了,抵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许青不由自主的靠近,他人有些傻。因为花易安抱他的时候,他好像感觉到了一个女性身上不该有的器官。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他这么抱着人抱了半分钟,反应过来发现人眼睛都眯上了,半握拳地把人拦腰抱起。 “你受伤了,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带你回去包扎一下……” 花易安没有回应他,但还是稍稍安心了一下。他很累,不想睁眼说话,又怕再也醒不过来。而且他现在确实需要利用一个人,喜欢是比较忠诚的一种。 不过性别的冲击,还是会给他造成比较深刻的影响吧。不过没关系,大家对他的容忍度很高。许青如果能出现在他该出现的时候,也许会是他喜欢的类型。 许青还是脸红的非常明显,把人抱回了男人窝,好歹有男人,还是比较安全的。只是屋子里的两个人怎么都叫不醒。他思考了半天,去接了盆热水,小心翼翼地给花易安擦血,把脸擦干净,然后是脖颈,脱掉花易安上衣的时候,他忽然难受起来。 真的是男人啊。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被玩弄过的痕迹,他迅速擦了擦,不好打扰别人。只好翻了件自己的衣服给他套上。下半身没什么血,他也实在是下不去决心。就算是男人,也太漂亮了。 擦身上的时候,他才注意到他手上的痕迹,满满的尖孔,血漫出来,他一根一根拔出来,但还是有几根断在里面了,怎么办怎么办!他急的满头汗,头怎么办?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好。就拍了拍宋招,把宋招叫起来了。 宋招眯着眼骂骂咧咧的,“操,谁打我?” 看见许青,才想起自己并不在宿舍,他出来玩了,忍着起床气,瞥了眼许青,然后睁大眼睛看着刘婉和花易安。 “你…你干什么???” 许青无语,昨天晚上宋招是第一个睡得,睡得雷神震,要不然王孜函和许青也不会能从梦里醒来去上厕所,他们做梦的时候,天气就一直在打雷下雨,醒来才知道原来是屋里有个雷公。 宋招先是瞥了眼刘婉,穿戴整整齐齐,不像是怎么了,有看了看花易安,脸色发白,半边脸都是巴掌印,胳膊上五指印分明,不知被打了几巴掌,脖子处还有发紫的红痕,头发上还占有血迹。他瞥了眼许青,带着审视的目光。 “不是我,我出去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了。觉得不如带回来安全点。” 宋招点点头,掏出手机看了眼,还不到七点。忍不住打了个迟到的哈欠。 许青是体育生,早上4点就要起来跑步,一直以来都养成良好的习惯,所以不觉得早,才会出门。 宋招叫醒了刘婉,整个屋子里的人就都醒了,花易安也被换了个人照顾。 刘婉醒来是真的被吓了一跳。给花易安擦拭的时候才发现头皮流血了。用毛巾进行压迫,“她她她男朋友呢,快把人带走啊!去医院!” “联系不上啊,人不知道哪去了——” “这怎么能弄成这样!” “很严重吗?” “我虽然学医但也不是学这个啊,我也不知道啊!” 花易安醒过来的时候,许青正小心翼翼的给他绑头。 花易安看着许青,心里有些愧疚。如果有机会一定会请他吃饭报答他。 许青处理好让人躺在自己床上,有微微烟草味。他忍不住咳嗽了一下,也很意外许青会抽烟,他看上去是个老实本分的学长。许青解释道,本来不抽的,他妈妈去世后突然开始的。花易安安慰了两句,许青从包里掏了半天,翻出几根棒棒糖递给他,笑道:“之前想戒的时候买的,吃点甜的,可能就没那么痛了。” 许青拨开皮,递给花易安。花易安盯着许青,坐起来伸手又挑了一根,许青以为是给苏究的,拿出一把让他挑选。花易安扫了眼,选了草莓,接着三两下拆开塞进他嘴里,含着棒棒糖含糊的说着:“许哥,你是个好人,我觉得你早晚能遇到自己真心喜欢,对方也喜欢你的人,就像这个棒棒糖。” 许青含着糖傻愣愣地看着她,“棒棒糖怎么了?” “甜啊。”花易安躺下,把嘴里的棒棒糖举高对着灯照了照,晶莹的粉色透过白炽灯像水晶一样,他微微有些愣,又轻笑着塞回嘴里。 “……谢谢你。”许青咧开厚厚的嘴唇憨憨地笑着。 许青守护着他的秘密,没有告诉宋招和刘婉。 花易安坐在床沿看向刘婉,许青给他解释,刘婉半夜觉得屋子里有东西,出于害怕敲他们屋门,他们都睡着了,碰巧王孜函起夜上厕所。才给刘婉开的门,后半夜就在这睡的。许青被刘婉推起来说王孜函去了厕所就没再回来。才知道的这事,安慰着刘婉,他把刘婉房的钥匙挂在门口,把门锁了。 许青等着等着等困了,睡着了就没醒过来,再后来许青起的早,顺路上厕所,看见一溜烟的血手印,有些担心,就遇见了他。 花易安若有所思地问了句:“王哥还没回来?” 许青点点头,宋招出去看看外面了,许青留在屋子里保护两位女生。 宋招没什么异议,临走前悄悄地溜了一眼花易安。许青表现的如此明显,让他不由得有些担心,他出了门,先是就近去了苏究屋子,门大敞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是有些血迹,床上也有睡过的痕迹,只是桌子上没有翻过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顺着走廊里的有几滴带血的印记一路延伸到刘婉屋子里,有了几分猜测。也许是好奇,他经常看一些暴风雪山庄的,忍不住跟着血迹去了那间原来住着刘婉的屋子。正欲开门,心里有些打鼓,不自觉的敛声屏气地注视着房间。 里面黑黢黢的,他伸手摸了摸墙壁,没找到灯,地上只有些许血迹,东西乱七八糟的倒在地上,也没有看见人。 他觉得事情变得有意思了,正欲进屋子仔细看看。余光看见了楼下闪过一丝白色的身影,许青借给苏究的正是白衣服,他稍有些在意,关上门,准备下楼去看看。 趴在地上的阴影中,闪过一丝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