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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九月俗称秋老虎,因为这时候气温差较大,早晚冷嗖嗖,可一过了中午挺热,劳改农场的粮食已经收拾完毕,按照惯例这时候总会开进来几辆卡车,将粮食运送出去,但今年的雨水挺怪,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先是连著y" />了两要来一小年轻的他不肯要,合著他喜欢这种。” p" />爷想拦但粱时已经听到了。他抬脚踹翻哼哈二将,冷冷道:“合著我喜欢哪种?” 哼哈二将连忙爬起来,一个讨好的给粱时递烟,另一个捏肩膀,配合及其默契。 “要不你也尝尝爷爷的味道?”粱时不耐烦推开两人的纠缠。 “不敢、不敢,主要咱也不好那口不是……” 老五还没说完,就被p" />爷给了一下。 “哥,你别怪我多嘴,”老三发话道,“现在内帮人都看你笑话。” 通常这种座谈会,是p" />爷跟哼哈二将吹牛逼的舞台,老三不太爱发言,虽说出手挺重但较之其他人反而很本分。这小子刑期不长,本不该掺和监狱内部的烂事,但他还是选择了跟著粱时。 粱时听了他的话心里略有愧疚,就坦率的说道:“对不住兄弟了,让你们抬不起头。” “那内瘸子咋整。”p" />爷小心翼翼问,他是奸情的唯一目击证人,现在搞成这番局面难保粱时不怀疑自己,这些是因为藏了点私货没兜住,走著走著直接从裤管里掉了出来,碰巧叫人看见。接下来的几,就连监狱内部也有息事宁人的意思,不,应该说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想深究──监狱的稳定更重要,如果爆出监狱犯人往外运毒,後果不堪设想。 林茂山只是个普通狱警,跟上层决策搭不上边,没法进一步探究,还没等他采取任何策略就被直接排挤出局,调查进了死胡同。 “上头怎麽说。”9716问。 “待命。” 脑子内部突然爆发出一阵刺痛,9716晃了两下头,可还是很疼。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咱撞枪口上了,你小心点儿。”林茂山说。 “行,明白。” ☆、12 9716巴不得结束这场对话,他一锹一锹的铲著土,全然没注意到旁人的目光。 正在这时,狱警的哨声忽然响起,犯人们听令都放下了手里的活,不出一分锺就排列出整齐的队伍。 只见一辆卡车从不远处露出了个头,後头又跟了三辆,沿著进场的土路缓缓行驶进来,停靠在仓库门口。 此时9716唯一的感觉就是头疼的要命,就快炸了,他好像一下回到了那个潮湿的热带地区,他伸手去捞泡在水里的尸体,拖上岸过程中几乎能听到尸气在腐r" />内部乱窜的闷响,死者的造型有点像木乃伊,白色绷带在尸体上缠了个遍。头部还套著个黑色塑料袋,再加一层透明胶,j" />细程度不像出自亡命之徒的手,更像个死亡的艺术家。 据线人所说还有三到四个受害者,但很明显艺术家缺乏耐心,不愿再费力气包装,其他死者都是一块一块找到的,散落在整条河道,g" />本无法找齐,即便找到所有残肢,9716他们也要面对一场超高难度的连连看。 粱时推了他一把,催他快点走两步。可等待他的却是一个狞笑。 “厉害。”9716说。 栏山监狱自从成立以来,关押的多是些重刑犯,其类型也烙印著时代特色。从建国初期的特务、政治犯,以及七十年代的一大批倒霉鬼,监狱发展形式还是很平稳的,不过进入了八九十年代,犯罪形式开始花样百出,贱贱的攒了好几百打亡命徒。 对待亡命徒最好的方法是什麽,把他们聚在一起,狗咬狗。但为防止疯狗们勾结,监狱方面也一直秉承著高压强硬的态度,成功镇压了五次暴动。 但在今话,照理说运毒的罪魁祸首已经躺了,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他为何还如此恋恋不舍,只想用铁锹c" />入对方的a" />口,将其弄成两半。 就在这时,粱时站了起来,四哥虽然倒地不起但呼吸尚存,如果他再不做点什麽,断气恐怕就是瘸子了,他高举起双手证明自己毫无敌意,在沈默的默许下,他慢慢靠近瘸子,那人满脸是血却站得挺稳当,只是整体的凶残配合著毫无人x" />的空洞眼神,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让瘸子冷静点儿,先放下铁锹,之後一切好说。 他重复了两遍才将瘸子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瘸子上下打量了他几秒,仿佛不认识似的,接著缓缓开口了。 “我叫唐一明,编号9716。”平静的自我介绍。 此时的唐一明不太像个人,更像是个死神,如果把铁锹换成镰刀就更好了。 粱时同意的点了点头,他见对方没什麽动作就再一次往前凑了凑。 林茂山远远的站著,他不知粱时到底跟9716说了些什麽,不过很可能离得最近的人也不会听见。 只见粱时接过铁锹,!啷扔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他满意的慢慢向後退去,双手搁在後脑勺。 9716重复著同样的动作,两人看起来就像镜像,很难分辨到底谁是真身。 枪管依旧对著目标,几个狱警扑上去将其擒住,按倒在地。 ☆、13 9716蹲号子之後可从来没这麽饱过,但这是纯粹的水饱,为了让他能顺利下咽,两个狱警人手一个胳膊,用力向後掰将其扭成一个飞机式,另一个拿出一漏斗,管子那头直接c" />入9716的食道,估计在长点儿就进胃袋里了,就这麽灌了大半桶自来水,9716的肚皮鼓得跟快临盆了一样。 漏斗拔出後,狱警卯足了劲一脚踹中水饱肚,打通了9716的任督二脉,刚灌下去的自来水还没来得及捂热,就直接从嘴跟鼻子眼喷了一地。紧接著无数硬底皮鞋全都从熟个**巴,不过也的确如此。 “有情报说他跟药物资料有关,”林茂山继续说下去,“确切的说,应该是跟他哥梁野有关。” 9716耐著x" />子道:“我觉得这事跟粱时没什麽关系,他一直在蹲监狱。” “这小子我调查过,二世祖,也没有任何前科。你知道他为什麽进来麽,”林茂山道,“梁氏制药,当年吃坏了一大批人,闹的很大,其实他哥才是主要责任人,粱时只是替人顶罪。” “然後呢。” “有人分析过那批药物,成分跟回收的药物很像,但不确定。” “不确定?”9716头更疼了。 “毕竟资料并不全面,只有一半。” 建国初期局势不稳定,中苏合作成立了一个专项研究组,旨在提高人体机能,本意是以投放战场上使用,而後在浮夸风气的影响下,恨不能全民都变成超人。研究持续进行著,中苏决裂後曾经滞留了一阵,但很快又恢复了运作。 据说第一代a型药物确实曾用於抗美援朝的战场上,但结果不详已不可考究, 八十年代初期出现b型药物,而後一场火灾差点断送了整项研究,同时也导致了资料的流失。 9716觉得自己像个傻逼,只能不断的问然後,最後他实在忍无可忍,打断了林茂山,转而询问其具体任务。 “看著粱时,有问题必须立即上报。” 看来即使9716不想,也注定要跟粱时绑在一起,他沈默半响,才道:“明白了。” “我说完了,你继续想事儿。”林茂山转身就走。 “林茂山。”9716忽然叫住他。 “怎麽。” “**你妈。” 只可惜门已重新关上,9716看不到对方的反应了。 ☆、14 奇怪的是,今夜并没有人来轮番折腾,可算是宁静的一夜,瘸子带著疑问睡了过去,但第二出来。 其实9716也有点受不了,再这麽踹下去就得换一副腰子了,但啥腰子都不如原装的好,所以他顺著本不属於自己的台阶,一点一点往下爬。 “报告管教,真的不是我……”他喘了一口气才道,“内什麽,真不是我……我要真藏毒,我、我也得带点儿高级的不是?” 管教a厌恶的踢开这个满脸是血的人,怕脏了裤脚。虽说他没有下力气,但干坐了小半现在这情况应该没有这麽好的待遇,他睁开眼发觉全身赤裸,囚服不翼而飞。 a" />口两侧粘著两条细电线,9716立刻慌乱起来,他拼命的扭动了两下但手脚全都绑在凳子腿上,g" />本无法挣脱。 突如其来的刺痛如同无数把刀子刺入体内,9176筛糠一样的抖动了几秒,狱警掐断了电源,9716顿时也跟著瘫成烂泥,除了喘粗" />气浑身没有一点活气儿。 “别怕,电流小,你死不了。” “我……c" />你……” 电流再一次跑遍了全身,9716想吼却发不出声儿,他双目圆瞪口舌大张,喉结剧烈的抖动著,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的满a" />口都是。 电击就这样起起落落,9716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当不知是第几次电刑结束後,9716下身发暖,恍惚中他听到几声愉悦的笑,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被电得尿了,就在身下形成一大滩黄色的y" />体,散发著骚臭的味。 狱警一把扯掉电线,接著戳戳犯人的下体,这回果然不出他所料,9716的眼里终於多了点恐惧,他满意的笑了笑,问道:“你说,要这玩意搁你**巴上,可就不是尿尿了吧。”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林茂山推门而入。一股血腥合著体臭味扑面而来,接著他看到了坐在椅子当中的9716,一股火气直逼上了他的头部,林茂山强行压下怒意,说是外面有两个犯人闹事,问怎麽处理。 对於这个新来的,众人潜意识里有些排斥,但又找不出林茂山的毛病,只能暂且放到考察范围之内,等林茂山成长为自己人。而现在虐囚的景象被这新人看到,也就不便再继续下去,狱警a若无其事的放了手,只说了一句出去看看,一行人扬长而去。 看到他们离开,9716这才放心的昏了过去。 ☆、15 几就把食物扣在对方盆里,他很佩服这种吃牢饭还没够的人,心态太好了。 “瞅你内点儿出息,一会儿四哥请咱们吃好的。”老六拿勺子敲他脑袋。 老五埋头苦吃,g" />本不屑老六的撩骚,一边吃嘴里还念叨著不耽误,啥都不耽误。这人纯属饿死鬼投胎,为了能搞到说吃喝不知掠夺过多少犯人,这厮只要一送行还早。 “四哥。”粱时喝了口热水,终於开口了。 “你有什麽就说。” “内瘸子,您打算怎麽处理。” ☆、16 四爷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瘸子去小黑屋已经一个星期,大概不出三了一遍,但见9716毫无兴趣,就关切问他想要点什麽。 “给我弄点水,肺子疼。”9716翻了个身,勉强靠著墙支起半个身子,一点一点的调整著呼吸。 “悠著点儿喝。”林茂山劝道。 9716浑身都疼,实在懒得答复,他喝了一口只漱漱口,就吐了出去,然後又把手伸进去寻找了一番,最後竟拣出一颗牙。 “这……这镶牙的钱,给报销不。”9716没上岁数就先损失了一颗牙,心中悲痛可想而知。 “得,我知道你小子没事,甭贫了。”林茂山哭笑不得,“赶紧把衣服穿上,你要回去了。” “回哪儿。”9716装糊涂。 林茂山就告诉他回哪。 “我已经想好了,以後就埋在咱训练内後山那片,跟兄弟们一起。”9716没头没脑冒出一句。 林茂山有个绰号叫神婆,因为他特别愿意给人看手相,他曾经对著9716信誓旦旦,说9716一准能活过九十七岁,不过他从来没说准过,很多兄弟没能活过三十就牺牲了,林茂山从此弃行,再也不许别人叫他神婆。 莫非连命最硬的9716都逃不过自己的乌鸦嘴?林茂山十分心酸,可他还是握住了对方的手,坚定道:“这活儿你交给你儿子办吧。” 9716险些又要吐血,因为照他的取向,这辈子很难有後,但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在林茂山的搀扶下,他回到了监舍,虽然只有短短几他更明白这样一来,今後的处境可能更糟糕,但9716此时此刻只有得意,简直到了飘飘欲仙的地步,什麽头疼r" />疼全都不在话下,唯有a" />腔里那块火烧火燎,搞得他热汗冷汗一并狂流。 “四哥,你要有啥怨气,就冲著我来吧……”粱时的话忽然放软,“我知道,我没脸求你,但只要你能消气儿,怎麽都成。” “粱时,离了你哥这层关系,你啥都不是。”四爷说。 “我懂,我啥都不是。”粱时冷静道。 “那你还有啥话好说。”四爷虽然话里的不留余地,实际倒是挺有兴致,他想看看粱时的反应。 粱时耳g" />子那块嗡嗡直响,当年他刚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被逼近了死角,不得不低下头给人舔鞋,虽说现在是同样难受,可这一回他是发自真心。 “四哥,我就求你这一回。” 粱时慢慢的跪了下去,恳切的说:“四哥,不瞒你说……我知道这栏山监狱是你的地界,没有你我粱时也不会在这儿舒舒服服的活著,我很感谢你,也觉得对不住你,你的损失我一定会赔,你要怨我也可以随便打我……可我也是真的不能没他,所以我刚才说的话绝不收回。” 四爷提醒粱时只有一条命可以拼,而且交出去就回不来了。 粱时也不再说什麽,头突然碰的磕在地上,要多脆有多脆,他连著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头道:“这是我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往後,就请恕我对不住你了,四哥。” 面对粱时的执著,四爷也有些松动了,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粱时他哥,梁家对他有恩,或许这一次也是个两讫的机会,毕竟他四爷不想一直背著人情债,太累。 四爷叹了口气,心说粱时啊粱时,你好日子过够了非要找不自在,那我也不会拦你,他脸色忽然多云转晴,和气道:“算了,你起来吧。” 其他人诧异的看了一眼四爷,万没想过四爷竟然让步了,但既然四爷说算了,那就是算了,没人敢张口添油加醋。 “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我提醒你一句,”四爷回到自己的铺位,“好自为之。” 粱时风头正劲的时候得罪了不少犯人,出了四爷的保护圈,从此就甭想有消停日子过了,粱时一想自己可能又要重回四面楚歌的境地,只为了一个半死不活的瘸子,心里就是阵阵无奈。他转身面向瘸子,只把肯把苦笑展示给瘸子看:“我说你还有气儿不?” “有。”瘸子平静道。 “那就行。” 粱时挨著他坐下,众人已都爬上铺位睡觉,惟独他俩还是坐著,瘸子抬起酸痛的胳膊,搂住粱时的肩膀,心中滋味难以表达,只能轻轻吻了吻对方的额头,作为交流了。 ☆、17 9716醒来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外加上被窝也暖洋洋的很舒坦,让他误以为自己是在你能不能有点革命战友的情义。” “咋的了。”林茂山依旧大咧咧的坐在那,屁股都不肯多挪一下。 9716深知这种人是指望不上了,只能自食其力,翻出一个苹果就咬的脆响,汁y" />乱喷。 刚送进医院那会儿,9716还在挺尸,没想到昏迷了几9716跟粱时有点儿那方面的关系,可若不是真的,那9716也未免太敬业了点儿。 “小唐,你……不至於吧。” “问你话呢,他怎麽样。”9716g" />本没想给对方留余地。 “他调监舍了,”林茂山说,“听说他跟新监舍的犯人不太对付。” 一听说粱时调到了老疤子那块,9716就有点急了,满脑子都是粱时扛不过对方的折磨,最後变得跟内娘娘腔一个模样,每你又要调屋了,”疤子拍拍粱时的脸,“哥几个都舍不得你,可又留不住啊。” 一早粱时就被林茂山找上,告诉他自己要被调走了。 新监舍的人都是些老家夥,属於年久失修被监狱磨得毫无脾气,相对安全,对於粱时来说那里简直就是你特喜欢叫内瘸子c" />你,一的,还算数不。” ☆、19 时已夜深但还是不凉快,牢房里鼾声四起,空气中还弥漫著汗y" />和脚丫子的臭味,瘸子舌g" />发涩,不住的往下咽口水,现在的状态比白。 “嗯?”瘸子抬起头,粱时的手落在自己硬邦邦的肩膀上,温柔的抚 />著,瘸子心猿意马随著粱时向上牵引凑了过去,粱时皮r" />很烫,心脏剧烈的跳动透过身体直接传达过来,瘸子 />著粱时的头,慢慢的将额头贴上厮磨,纵然两人的x" />爱和谐激烈,可也比不上现在这种亲近感来的快乐。 “快点儿,别撩我了,”粱时偷偷抬高双腿,他觉得很不好意思,但瘸子这人脑子经常不够使,不明示恐怕要一直这麽拿手指玩自己,“小爷痒了,懂?” 瘸子第一反应就是 /> />流鼻血了没有,既然没有,那说明血全在下半身,他端著**巴在洞口磨蹭著,依旧装听不懂:“梁少爷您说的太深奥了,小人不懂。” 粱时见不得瘸子y" />笑的大脸,他一把将其推开,主动翻了个身,撅起屁股晃动,忽的猛拍了一把,声音极其清脆。 “小爷的屁眼儿痒!这回懂了不!?”他低声喝道。 “哦,那我给您挠挠?”瘸子还真伸手抠了抠。 “**你大爷……唐瘸子,”粱时饥渴难耐,但还得硬著头皮应对瘸子的调戏,“你内臭狗屌硬不起来怎麽著……啊──啊!!” 臭狗屌稳扎稳打,已然顶进了最深处,瘸子眼疾手快,连忙堵住粱时的贱嘴,整个人直接将其压在身底,下流的舔去粱时的热汗,笑道:“小声点儿,梁少爷,我知道你欠日,可要这麽叫唤下去,别说咱屋的老爷子们,所有人都得陪著你硬。” 粱时的脸贴著床铺,身後头被塞了个满,他不确定内瘸子到底比自己多几十斤,但现在他差点压的爆卵,而随著瘸子的劲道,包皮直接拉开,所有嫩皮跟粗" />糙的布料亲密接触,下身火辣辣的疼,却也是极爽,爽的他不由自主的蠕动腰身,一味迎合对方的抽c" />。 “嗯……啊啊啊……爽,c" />我!c" />死我!”粱时前趴後撅,不停的念叨。 大屌在肛道里横行,忽的拔出去,放一会空档,然後又猛地顶了进去,瘸子只道粱时的屁股妙不可言,即使开采了这麽多次依旧紧凑逼人,他不强忍就又得被夹得泄j" />,好歹之前已经s" />过一次,本不该这麽敏感,可粱时里面又黏又热,有如意识般的不停裹紧g" />头,刺激马眼周围最敏感的部位, 瘸子不想就这麽简单的缴枪,毕竟他还没玩够,他稳住心神一下一下的抽送,尽情享受扩张粱时的舒适,频率稳定,冲力十足,c" />的粱时口舌生津,可又不敢大声浪叫,狠狠把头埋进枕头,任由涎水和呻吟渗进枕头里。 瘸子c" />了几十下,肛道已不似方才那麽紧绷,他干脆从後面兜著粱时双肩,开启体内马达,疯狂的在里面胡乱捅,y" />囊高速撞击粱时大开的臀r" />,发出噗噗闷响,听著极其y" />靡。 “说,你是不是欠c" />……骚货……”瘸子逼问道,粱时嘴硬不肯认,就直接咬上肩膀,狠狠亲出一块淤红,“快说,要不**死你……” 粱时五脏六腑都要给顶错位了,再加上瘸子种草莓上瘾,当狗牙再一次磕上自己,他终於认栽了:“我欠c" />,欠日……我是骚货!我什麽都是……啊啊……” 此话一出瘸子真真心旷神怡,为了报答对方的肯定,他又开始大幅度猛进猛出,嘴里却依旧不干不净:“你又他妈夹我了,***、畜生……” ***这词儿虽说粗" />鲁,但也确实很准确,粱时听完腿肚子都要抽筋,不由得猛蹬床铺,脚趾头灵活的夹起被单,神经质的抽搐著。 “舒服麽?” “舒服……” “梁子我喜欢、喜欢干你,我想s" />里头、让我s" />吧。” “我也快到了,别停,小唐……再快点儿、干死我……” y" />欲缠身的两人在床上苟合,却丝毫没注意到,他俩再一次扰民了。 “几年了咱俩,四五年了?”小唐气喘吁吁问道,“可我就是c" />不够你,你说、这、这到底是咋回事……” “不成了,s" />了,我要s" />了……” g" />头不知是第几次c" />进深处,粱时猛一个激灵,他剧烈抽搐了几下,下腹顿时湿出大块痕迹,经历了长达五年的漫长岁月,他已经屁眼的刺激达到高潮。 瘸子支起身体,**巴扎在肛道里一鼓一鼓,大量白浆统统灌进了粱时的体内,疲倦瞬间爬上全身,瘸子颓然拔出东西,挨著粱时倒回铺位。 粱时也很累,枕著胳膊不想动弹,就这样过了好一会,他伸手搂住瘸子,道:“对,快五年了。” 瘸子翻了个身,笑道:“你今年多少岁,你还记得麽。” 粱时摇了摇头,他在栏山监狱里昏昏沈沈的混日子,他只记得自己是本命年来的这儿,到底捱了几年,他反倒有些糊涂。 “还有两年,你就能出去了,”瘸子笑道。 “这日子过的太他妈快了,只一眨眼的功夫。”粱时很感慨。 瘸子漫不经心的玩著粱时的手,淡淡道:“早点睡吧,明个还得挖石头,要是在外面就好了,我能做的你起不来床。” 粱时心里一沈,这几年瘸子表现不错,连续两年成为模范改造典型,还减了刑,可算来算去还是没法追上自己的刑期,粱时也很想彻夜的干,第二天腰疼腿酸起不来床,可对象仅限於瘸子。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x" />欲并不如从前旺盛,所以要是换个人绝对不会像今晚这麽激情。 一想到刑满释放,粱时就相当激动,所以他也很清楚的认识到,一旦出去了,外头的美好足以让自己将瘸子抛之脑後了。 “想不想跟我一起出去。”粱时忽然做了个决定。 “啊,怎麽出去,”瘸子没反应过来,他只是酸一句没想到粱时竟然认真了,“你要我越狱?” 粱时叹了口气,平静问道:“我就问你跟不跟我一起走。” “跟。”瘸子也认真起来,纵然真越狱他也认了。 “好,那就行。”粱时得到这句诚心话心里踏实了不少,见瘸子满脸困惑,又道,“不是让你越狱,我就是琢磨著……算了,现在我也不好打包票,你甭管了,一切我安排。” “梁少爷你不是来真的吧,还真想叫**一辈子。”瘸子不知粱时在打什麽主意,只觉他态度严肃,就开句玩笑缓解气氛。 “滚蛋,”粱时警惕的看著他,“一辈子太长了点儿吧。” “那半辈子,咋样?”瘸子搂了上来,给自己做广告,“我肯定尽心尽力,伺候你舒舒服服的,好吗。” 多年之後,瘸子眯著老眼,张嘴就是假牙,舔著老脸往自己身边蹭,大概那时候自己也是老态龙锺,老**巴对著老**巴…… 真够惊悚的了!! 粱时咧开嘴傻笑,在瘸子粘腻燥热的怀抱里睡了过去。